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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狐戏江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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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凤公主解释道:“为了保密,咱们的新房,表面上设在这里,妹妹中意哪一间?任你挑选。而地下我俩房间相连,要怎生布置,等过了明日再说!”
金凤见两间虽一样布置,但仍能看出先后之分,知道右手一间乃今晨才弄好的,便笑道:“这间大约是为妹子准备的吧!妹子便选这间好了!”
玉凤公主拍拍柔荑,表示领教了她的聪明和礼让,便带她转上阳台,指着巨松笑道:“本来我和哥哥要在那上面度过新婚第一夜,如今加上妹子,似乎要更改了!”
金凤仰望巨松帐篷,不由大感兴趣,道:“好美的所在。在上面度过新婚之夜,确实举世少见,稀罕得很!妹妹可以现在去瞧瞧吗?”玉凤公主脆笑如铃,牵着她道声:“走啊!”
“啊”声方落,两人已立在帐篷边沿,宽出三尺的木台之上。
金凤虽说已有了心里准备,仍甚惊讶奇怪,皆因她未料自己也轻若一羽,十几丈距离,一飘便至。
玉凤公主知她心情,与昨日以前的自己一般,便分开帐隙圆洞,先后与金凤一同钻入。
金凤见这帐外观洁白,由内向外一望,却变碧色。而帐内软绵绵已然铺置得整整齐齐,美得叫人心动,不由动了少女天性,搂住玉凤公主,一同扑跌在锦被之上,“咯咯”笑红着脸,道:“这儿真美、真奇!玉姊若不觉妹子碍手碍脚,小妹倒真愿与哥姊在此,同度舂宵呢!”
玉凤公主拥着她,道:“那当然好啊!如此既可免得哥哥奔波之苦,妹子和我也不会感觉冷落,三来此树既高,此帐又能隔音,更不怕他姊夫、亲戚偷着来听墙角,岂非是三全齐美!”
金凤听了更觉得美,于是玉凤公主又将自己与福星的宿缘大概说了一些,道:“这帐篷便是百数十年前故物,乃是我两人上高山、下深海,费时年余所制。当时本想合籍双修,周游天下名山大川时用的,不料当时愚姊过于刚烈,成婚之日,竟因他自宫不能人道,愤而出走兵解。现在想来,却觉得大大不值!”
金凤料不到两人间尚有这番曲折离奇故事,一时竟然呆住,半晌方抱住她,低沉伤感道:“未料玉姊这等痴情,而今有情人终成神仙眷属,正该双宿双飞,彼此相属才合正理,妹子无端插上这一脚,岂不破坏了这段佳话奇缘?妹子想来实在惭愧!”
玉凤公主却无感伤,反而脆声笑道:“话不能这么说。你只是不记前世之事,又怎知和哥哥没有宿缘?以我自己来讲,前世修为已化乌有,今生虽蒙哥哥赐药助长功力,顶多只和妹妹你差不多成长十倍而已。哥哥潜修千年之内丹,已被此身消化,愚姊我与妹子两人只怕也难匹敌,所以我才故做大方,要为他广收妻妾,说得自私一点,还不是在收他的心吗?”
金凤聪明伶俐,凝目一想,已明白个中道理,但仍不能不崇敬佩服,道:“话是不错,但一般妇人哪有这般肚量?”
玉凤公主又道:“这一点得感谢我的出身,宫廷中皇权至尊,宫中千百个女人,想的只是如何讨得一个男人的欢心,哪敢显露一丝争风吃醋的样子?父皇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亲娘便是七十二妃之一,她一月中能得见幸两次,便已是天大恩惠了!”
金凤咋舌称奇,心中也有不平,但在公主面前怎能说出?只道:“那宫里的女人不是太可怜了?”
玉凤公主笑道:“当然可怜!但有什么法子?这也是命运安排吧!父皇生来就异于常人,听宫女私下说,他每夜连幸十女,次日卯初,仍照常起来上朝坐殿,日理万机,一般人能办得到吗?”
金凤想到上午之事,羞红着脸,垂眸道:“玉姊,咱们这位哥哥只怕也属这般人杰,妹子对那事一窍不通,只觉他好壮好猛,妹子像一连死了几次,十分吃不消呢!”
玉凤公主笑道:“哥哥修为太深太厚,过去向道又极坚诚,精关早已固锁,若发了性,谁也抵挡不住。也因修为深,为妹子拔毒,不求自己快乐,才做到适可而止。但是常常如此,只怕他就耐不住了!”
金凤不知厉害,问道:“那便如何?”
玉凤公主推论解释道:“抵挡不住,就会脱阴而亡。若是他不忍心,又耐不住,便会向外发展,…………”
金凤这才恍然大悟,道:“姊,合咱们两人之力成吗?”
玉凤公主坐起身来,笑道:“试试看吧!哥哥在叫人呢!走吧!”
两人钻出帐篷,玉凤公主把昨日学得的诀窍说予金凤,又叫她立即试验,金凤先量好去阳台距离,举步而下,果然一晃使至,快捷之极。
她心中喜极,与玉凤公主一同下楼,果见客厅中除了福星与金贵帮主之外,还有一对中年夫妻。
福星先为两人引见父母客人,自然要寒暄见礼一番。落坐之后,福星笑对二女道:“适才家父与岳父已然商定,今晚两位妹妹便暂去府外杨舅舅家暂住,明日午初花轿临门。一切琐事,均已安排妥当,两位只等着打扮整齐上轿便是!”
玉凤公主含笑不语,金凤却垂眸道:“妹子身边也有四位知心丫头,与妹子主仆情深,相处已十多年,不知能否带过这边?”
福星有些意外,望望玉凤,玉凤却望向未来的亲婆婆。
胡燕娘美颜亦如花,望着金凤娇颜,笑道:“当然可以,天衣坊虽不算大,还怕多这四个丫头吗?”
金凤连忙起身称谢,又转对金贵帮主,道:“那就请爹爹派人,先把莺、蝶、雀、燕四个送到杨员外家吧!”
金帮主原还有些担心,自从目见女儿似比往常更见精神,态度上浮躁去尽,老怀大慰,哈哈大笑起身笑道:“当然,当然!下午咱丐帮总舵便暂移杨兄府上,我儿入夜之后,再陪同公主过去好了!”
接着他转对李镇远夫妻,拱拱手又道:“外间琐事,尚须愚兄亲理,且容告辞,改日再行欢聚!”
李镇远夫妇也不多留,便陪他一同出去。福星三人送到院门口,便自停住。
福星回身对双凤笑道:“你俩在树上嘀咕半天,可是在算计我吗?”
金凤笑出磁声,道:“小妹天胆也不敢哪!适才玉姊在教导妹子,如何才能讨得大少爷欢心,伺候得大少爷舒服!”
福星“啧啧”两声,笑道:“看你小嘴多甜,大少爷快被你迷倒了!”
玉凤公主也笑道:“妹子可是真心的,刚刚还说,明晚也要住到树上,双凤伴月呢!”
福星大喜道:“哥哥举双手赞成,咱们现在就上去实习一下如何?”
玉凤公主拉他入楼,佯嗔道:“别胡闹啦!一上午还不够吗?有好多事还未办呢!”
福星笑道:“刚才不是说过,一切都用不着两位操心吗?坊外有丐帮弟子巡守,坊内除原系守卫外,哥哥亲手训练的子弟兵,也已全部动员。黔中四鬼已被丐帮正法,其师黔中双仙尚在旅途,北五省霸主的请柬,正式送达。据岳父说,依惯例,在没正式谈判之前,或有一两次警告性扰乱,但不会伤人,所以…………”
玉凤公主已听他提过,便道:“和老爹说好了吗?咱们顺路也好去京里一趟,见见父皇、母后。妹子替哥哥讨个封号,日后有必要,也可以用得上!”
金凤出身丐帮,一向对元蒙抱持反对态度,虽说目下天下已定,终觉身为汉人,不能在朝中为元蒙走狗,乃道:“说句不怕姊姊生气的话,哥哥若是受了封赏,不太好吧!日后行道江湖,不仅会被人仇视,便是落在一般汉人眼中,也会遭人轻视!”
福星坐回客厅,笑道:“我非热中名利之人,若要把咱们留在京里,只怕难以接受,不过有个封号,必要时拿出来,可镇住各地蒙人,使他们不敢任意欺压汉人,也不错啊!所谓真金不怕火炼,但求心之所安,行得正立得稳,其他人如何想,哪管得这许多?金凤妹受丐帮影响,不免有汉蒙之想。然认真说,当年宋宫偏安一隅,只知残害忠良,逸乐奢侈,何曾为天下生民谋过一点点福利?这种皇帝王朝不要也罢。可怜许多愚民,受了宋儒愚弄,讲什么忠臣不事二主,到现在还‘深怀故国之思’,全是狗屁!”
金凤瞠目道:“妹子学浅才疏,听哥哥这么说,真有点糊涂了。若人人不忠君爱国,故国怎复?河山怎能收还?”
福星道:“你指的故国是宋、是周、是唐、是汉?依我李姓而论,要复应该复‘唐’才最有利。若是捧个姓赵的出来当皇帝,咱们天下百姓替他拚死拚活,他却在皇宫里左拥右抱,玩弄天下美女,你甘心吗?所谓还我河山,更是荒唐,山河乃是公器,谁规定一定要归属哪家?蒙古人也是人,就不能善加利用吗?”
“在我眼中,谁做皇帝都行,但应该以天下百姓利益为先。当今皇上虽是蒙人,但在位既久,天下已安定下来,若再能予民生息,便是好皇帝,干嘛非赶他下来,换个姓赵的上去?”
玉凤公主自忆起前生事,对元蒙皇父的亲情忠心已淡了许多。不过终究还是她今世父母哇!若说反元复宋,她当然不赞成,此时听福星如此讲,不仅是至理,而且顺耳窝心得很,便道:“哥哥这话对极了!父皇虽有些缺点,但也英明过人,知人善用,朝中仍多汉人学士,州、县更全属汉官执掌,真正粗鲁的蒙人,有的留在大漠,有的去了西方,那地方的人,白皮肤黄头发蓝眼睛,野蛮得很,不过有些女人还满漂亮的…………”
金凤内心颇多困惑,过去思想与福星之论,总觉杆格,但一时也理之不清,干脆放弃。听了玉凤公主之言,也是闻所未闻,不由兴趣大发,道:“真的吗?哪时有空,咱们也去西方走走,开开眼界,瞧有好的,替哥哥买个小妾回来…………”
福星拉她玉手,翻过来打手心,笑骂道:“胡闹!咱们谈正经道理,你又夹缠到哪里去了?”
玉凤公主却笑道:“要瞧西方人,倒用不着跑那么远,京里就有,是皇叔带回来的,听说还生了个女儿,混血杂种可漂亮呢!以后回京会亲一定能见着!”
金凤大乐,拍手正要叫好,小竹已然进来,禀道:“少爷,外面来了一大批人,说要布置庭院新房!”
福星笑道:“好啊!让他们进来吧!不过下面门户先封起来,待会咱们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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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竹领命出去,福星起身道:“两位新娘子可要见见?不然就先下去避避!”
双凤起身去地下室,福星又道:“先叫小梅她三个上来,也好指挥监督一下!”
他走到楼外,果见院中已有百十个子弟兵,有的把余下的木板抬走,有的结绳拉索,悬挂大红灯笼,有的在贴红纸囍对,有的扫地…………还有几个中年佣妇,则正由外面走来。
大家一望见他,齐齐停手行礼,不约而同的道喜:“恭喜少坊主,双喜临门,福禄双全!”
福星嘻笑着也拱拱手:“多谢!多谢!”又道:“大家为本座辛苦了!李智,待会事完,你去帐房,每人支领十两纹银,请大家吃杯水酒!”
带队的李智躬身应“是!”众人又轰然谢了。
福星点点头,抬眼见巨松广荫下,已被吊起几十只红灯,其上则仍然碧绿一片,只中间露出个小小的帐篷,显得有些单调,便叫了李智过来,指示一番。
李智领命下去,点了十名人手,再取来数十盏红灯,摘去灯芯,纷纷翻腾上树,将红灯挂向枝间。
不片刻已然挂好,福星遥见巨松上已似结满红果,比刚刚热闹多了。
所谓“人多好办事”,不到半个时辰,灵凤居内外已打扫得点尘不染,各处红纸金字双喜、对联等等也已贴妥,李智这才率队退去。此时天色已是酉初,夜色将临,小竹、小梅等四人一同抬来两个大蒸笼,摆置整齐,这才去地下室请人。
玉凤公主为讨喜气,也换上一身粉红精绣罗裙,连秀发也梳成少妇发型。远望她云鬓风鬟,仙姿绰约;近瞧则雪肤花貌,秀美入骨,不由令福星心神为之荡漾。
而随后上来的金凤,亦一般穿着打扮,美秀如一,只是杏眼中少了三分威煞,多了两分干练。
福星左顾右盼,赏心悦目,颊上笑容一直不曾平去,双凤瞧在眼中,也同样乐在心田。双双落坐之后,手执玉盏,玉凤公主脆声道:“今晚小别,明日便是新妇,多年心愿得偿,盼哥哥多加爱顾!”
金凤亦含笑接着,道:“小妹因祸得福,得随玉姊并侍君子,实乃三生之幸,谨以水酒,略申私衷!”
福星“哈哈”朗笑,道:“哥哥得双凤儿倾心下嫁,愿誓为裙下不二臣。干!”说罢,一饮而尽。一旁侍立的小梅等八人,虽未落座共餐,却都分别上前道喜敬酒。一顿吃喝,直闹了半个多时辰。
玉凤公主瞧外面天色已黑,便道:“杨舅舅终是外人,咱们早些过去,也免得别人等候!”
福星藉六分酒意,不想放人,便道:“叫小悔过去一趟,问清楚两位住所,明晨一早,越屋而进,不一样神不知鬼不觉蚂?”
金凤笑道:“家父目下也在杨府,小妹出嫁前,总得与他闲话一番才行,否则不但会被旁人耻笑,便老父心里也难过呢!”
福星无奈,只好向小梅等人,道:“好啦!你们快快吃饭,饭后便由小梅小兰陪送两位过去吧!”
双凤才齐道声“多谢!”院门外已传来李忠声音:“禀少爷,属下奉坊主之命,驾车恭送两位姑娘!”
福星遥应道:“等一会吧!她们在吃饭呢!”李忠也在院外遥相应。
春花、秋月等人匆匆饭罢,各去拿了包袱,便随双凤一同出门。院门外李忠恭立,旁边停着一辆有篷大车,前有双骑并辔,车中锦椅木几,颇是华丽。
双凤依依不舍的先后上车,春花四女和小梅、小兰都跨上去。李忠放下车后篷布,这才行礼跃登车辕,驱马驰去。
福星伫立院门外,一直了车影,这才叹一口气,回身返楼。小竹在一旁见状,“嗤”声笑道:“才不过一夜分别,就这般难分难舍,少爷之多情,两位凤姑娘之际遇宏福,实在令人羡煞!”
福星想想也觉好笑,便道:“这几日变化甚大,这里也热闹得很。一时走了这么多人,自然觉得冷清难受!”
小竹忽然也伤感起来,低头道:“奴婢们才难过呢!过去少爷的起居饮食,哪一样不是由奴婢们打点?而今少爷是长大了,奴婢已似乎变成无用之人,明日两位少奶奶正式进门,各带了心腹来,只怕奴婢连边都沾不上了!”
说着,竟突然垂泣起来。
福星想到这几年与四人日夕相处情景,被她们当宝贝一般,照顾得无微不至,尤其是小竹,灵气十足,年纪最小,有时也会顽皮的开个小玩笑逗他开心,而今呢?
他忍不住轻舒猿臂,轻拍她削瘦香肩,安慰道:“我怎会如此无情!除非你们自愿离去,这天衣坊灵凤居将永远是你们的家,而我也永远是你们的少爷!”
小竹大喜收泪,道:“伺候少爷一世,正是奴婢衷心企盼,少爷心中能存下奴婢的影子,夫复何求?于愿足矣!”
回到地下石室大厅,小菊已收好上面的餐厅,捧了香茗下来。福星接去喝一口,问道:“春花、秋月、夏荷、冬冬四人,和你们还处得来吗?玉凤将你们混合编组,目的也是希望你们之间合作无间,建立姊妹般情谊啊!”
小菊年正十六,如含苞待放的嫩蕾,自从服过“天机丸”,又被福星拍开经脉,体内杂质除去,更显得鲜嫩可人。
她个性比较内向,不大表示意见,这时见福星问起,娇颜展笑,说道:“她四人性情爽直,对主子又极忠心,自少爷为她们开通穴脉,得空便勤加锻炼。同时受公主指示,与奴婢不但自动配合,还暗暗传授奴婢四人宫中学来的秘方,叫咱们…………”
她突然羞红了脖子,声如蚊鸣般小声续道:“教咱们如何伺候少爷!”福星大眼转动,已由她神情间得知大概。所谓宫中秘方,便是内媚之术。他见小菊羞得有趣,故意又问道:“你们不是天天伺候我?哪还用得着她们来教?”
小菊更是羞不可抑,小竹口快心直,在旁接口道:“她们教的是床上功夫,好像很神秘很难练的样子。不过奴婢倒不觉有什么稀奇,反认为是女人天生便已具备才对!”
福星心中大奇,闭上双目,以天眼向她打量。只见她骨骼处处有节,真像竹子架起一般,而肌肉虽少,瘦长而细,却都已细致如精玉,坚实如精钢铸制,真元内力充沛其间,比之双凤竟不遑多让,只是目前尚不知运用之法而已。
更特别的,因脸型窄长之故,后脑特大,其中灵光隐隐,似尚未开发出来,其中竟也有豆大紫黑血块,像玉凤公主一般。
福星心中一动,又望向小菊头部,也一般有个血块,不由暗忖:“大约每个人都是一样,是管制前生记忆的吧?”
小竹见少爷突然闭上眼睛,虽脸上神光莹宣,仍以为他已困累,便道:“少爷已一天一夜未睡想是倦了,现在去洗个热水澡,让奴婢为你按摩一番可好?”福星睁开澄澈双眸,笑道:“我还不困,不过泡泡水也好。你何时学的按摩,春花教你的吗?”
小竹“嗤”的笑出声来,道:“春花姊教的小菊才会,奴婢条件太差,学了也无用处,所以才根据她说的理论,胡乱编凑一套,若是不管用,少爷可要多多包涵!”
福星也觉得稀奇,笑着起身走向浴室,问道:“春花教的还须什么条件?你哪里差了?”
小竹拉了小菊随后而行,嗤嗤笑道:“她教的以胸代手,奴婢一身排骨,哪能派上用场?不过小菊的条件好…………”
福星在前面摇摇头,笑叱道:“这春花也会胡闹,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般按摩的呢!”
小竹急道:“是真的!春花、秋月姊都说,在宫里教的就是这些,不过她们也未真的用过!”到了热气蒸腾的浴室,小竹、小菊像过去一般替福星脱去衣裤。他“噗通”一声跳入水底,浸泡一会才浮上来,却见小竹、小菊也已脱个精光,下了浴池。
福星一惊,奇道:“怎么你们不怕热啦?也下来干嘛?”
小菊娇容通红,额头鼻尖已见汗水,小竹却神色如常,面上显出顽皮笑容,道:“奴婢连服两次灵药,已不再怕烫,不信摸摸奴婢身上还凉凉的呢!”
福星摸摸她手,果然仍有凉意,心知她不但功力猛进,更因是纯阴奇质,所以才有此现象。
小菊就有些受不住了,她一下便爬上池边,先用大毛巾围住身体,跪在地上,又在面前平铺一条,垂眸细声道:“请少爷移驾好吗?”
福星本想拒绝,但一者很感激她们为取悦他,不惜牺牲色相的学习,二者也怕伤害了她们柔弱的心;再者以目前情势,连玉凤公主座下四女侍已非他莫属,如此则又何必故做正经假道学?
想通这几点,心中再无负担,欣然起身躺在那毛巾之上,好奇的想瞧瞧,内向害羞的小菊到底敢做什么?
小菊果然害羞紧张,她几乎不敢与福星对视,也不敢向下边瞧。她柔荑微颤的伸伸又缩回去,细声又道:“请少爷脸面朝下,好不好?”
福星依言平平躺着翻转,鼻尖顶着毛巾,道:“像这样吗?”
小菊“哎唷”一声,赶紧伸手托住他头,转九十度面向水池。福星见池中小竹眨着眼,一副有趣表情,不由笑了起来。
小菊手忙脚乱的又拿毛巾垫在福星脸下,猛吸两口长气,镇定怦怦乱跳的心神,在福星背脊上倒下半瓶香油,这才迅速拉下裹身毛巾,俯下身躯,坚耸的双峰,由福星“大椎”穴开始,向下旋转着摩动。
一阵酥麻与清凉之气,由福星督脉大穴泉涌而入,令他感觉得异常畅爽,不由闭目赞“好!”小菊得此鼓励,揉动得更加起劲。
小竹见状,不甘示弱,悄悄由池中爬出,坐在福星头侧,在他头侧玉枕穴一路轻揉、拍点,掌心阴凉凉,直透进去,循“臂井”走“阳明”经,直向左臂一路捏下,直到五指指尖。
福星初时只觉舒泰,后突察觉,无论小菊、小竹的按压,都是以元阴真元为之,对自己虽有助益,对两人都是一种大大损失。这时小菊正好揉到“长强”,稍稍一停,福星连忙叫停,翻身坐起,道:“小菊,你方法不对…………”
小菊跪在地上,原本嫣红的脸上,此刻已见斗大汗珠,一听这话,微一愣神,大颗大颗泪珠,也自滚滚流下。
福星一愣,知她会错了意,忙抱住她,道:“我不是怪你,我是说你运功太过,揉动时不由自主将真元由我穴道渡入,对我虽有大益,予你却有大损。若真这般揉遍全身,非耗尽真元不可!”
小菊这才安心,尤其两人肉体相触,气息微闻,春心不由大大荡漾,立即红颊更红,破涕为笑,道:“能为少爷舒筋松骨,小菊的一点真元算得了什么?”
福星抱住她一闪入水,笑道:“胡说!日常生活中,弄点花俏、调剂枯燥倒是可以,哪用如此认真!等我受伤生病之时,再耍弄这招不迟!”
说着话,掌心压在双峰之间,透过真元,替她先护住内腑,另一手斜勾起她的下巴,俯首吻住樱唇,以舌顶开牙关,吐过一口纯阳真气。小竹见状,悄悄又溜下水,贴在福星身边,眯着双眼仔细观看。一等福星移开双唇,忙也吹起小嘴,凑了过去。
福星好笑的在她鼻尖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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