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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剑至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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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招以退为进。”聂鹰暗道。如此以来,以文平的势力,心语即便是身为女皇,现在若要照着法度处置他,只会换来更加严重的后果。其实所谓法度,很多时候,都是顾下不顾上。
果然,心语秋水般地美眸中突起几分冷肃,对文平厌恶地挥挥手,“责罚三年俸禄,半年之内,不得出府邸半步,好生在家里反省。”
“是,是,多谢陛下!”文平恭敬应道,这样的惩罚,严重与否,因人而异。
对其他官员来说,或许是很轻,因为论法度,是死罪。可相对于文平来讲,不亚于是贬职。半年地软禁,足够心语做许多事了。只是,文平百般不愿也只得接下。
“退下吧!”
“陛下!”责罚的命令,没有让文平有多大的变色,或许他心中业是猜到了现在的结局。但听到心语让退下的话语后,文平在原地,仍是呆了足有数分钟之久……这份举动,让上方的聂鹰与心语有些奇怪。
“陛下,听闻杀害老臣妻舅的凶手被葛大人带回了皇宫,可否请陛下将那人交给老臣处置呢?”
聂鹰微微低头,目光刚好是与文平上扬的眼神平视。这股眼神,聂鹰看到了决断,看到了非达到目的不可。
闻听文平之言,心语似若未闻,淡淡地道:“退下吧,朕有些乏了。”
“望陛下看在内子的份上,交出凶手,以解她的悲忧之情。”这一刻,文平表现的足够强硬,似乎在他面前的,不是皇朝的女皇。
心语嘴唇微翘,兴致顿为阑珊,好似真的累了,淡然道:“若不是看在她老人家的份上,文平,你以为,这件事能这么轻易地了了吗?”此话颇为言不由衷。刚才对文平所做出的责罚,心语与文平,甚至是聂鹰都知道,不过是一种姿态,说是略微妥协,也不过分。但是现在的气氛中,这样一句话无疑是最好的推托理由。
红润的老脸迅速地阴沉下来,文平早就知道,对方没有那么轻易地会将人交出来,可更没想到,心语的推托竟会如此简单,顺着他话向上走。一时间,聂鹰瞧见,文平脸色顿时数变,逐渐地,让人无法去捉摸。
沉默半响,文平仿佛是做出了决定,神色无比的坚定,肃然道:“陛下,非是老臣不知进退,硬要惹陛下生气,而是这件事的关系太大,想必陛下没有忘记神元宗吧?”
“神元宗?”瞧着心语略微变动的神情,聂鹰纵使不知神元宗,心中也暗起几分警惕之心。到了话都已经说得很明白的份上,文平依然不依不饶,而且提起这个宗派,不能不让人警觉。
心语冷漠地看了文平一眼,说道:“文平,你在威胁朕?”
“老臣不敢!老臣只是在提醒陛下,不要因小失大。老臣一片忠心可表日月。”极其恭敬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却是只让人听到他的嚣张。
这句疑似谏言地话语,说的好像心语是一个无能昏君,既是威胁在文平心中也是实话。听着这句话,心语依旧古井无波,这份气度,已是文平所不能及。
神元宗是什么地方,心语不是聂鹰,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在聂鹰昏迷的这些天,文平不止一次进谏求见。文平在皇朝中的势力足够大,大到心语在没有确切的把握下,不敢轻易动他,即便是他这次违背了朝廷的律法。但不论是明面,还是暗地,文平都不敢堂而遑之地忤逆心语的命令,毕竟心语是皇帝。
而之所以这几天没有见他,心语要的就是想出一个法子,既能拒绝文平,还能让对方心服口服,如此大费周章,为的就是神元宗。
“神元宗的事,朕自有决断,不需要你来提醒。况且,凶手是在皇都城中行凶,皇朝自有法度,如何处置,应有朝廷审问,明正典刑,岂可因为牵连到神元宗,而抛却基本律法,让皇朝论为天下人的笑柄?”心语面容平静,十分自然地道出这句话,骨子里的那股威严,轻巧地围绕住下方的文平。
“这?”文平无话可说,心语句句在理,若文平仍要一意孤行下去,那么便是公然与心语作对,这个忤逆大罪,就算是文平,也担待不起。
话说到这个份上,应该算是结束了。心语瞧着文平,淡淡道:“你退下吧,这半年在家里好生修身养性,不要辜负了朕对你的大度。”平静地声音充满了一股嘲讽与戏谑。
双袖拂地,文平道:“老臣告退!”无奈地退出大殿,走的倒也果断。
空旷的大殿骤然安静下来,静地一根针都可以听见。许久,心语转头面向聂鹰,二人不觉齐齐地笑了一笑。
“这个老家伙啊?”心语叹了一声,身子里的高贵气质快速地消失,仿佛她本身就是一个平凡人家的女子。
“粗略想来,自我荣登大宝以来,今天,老家伙尚是首次对我下跪。聂鹰,这还是托了你的幅。”心语嫣然一笑,突然地想到聂鹰现在的状况,那笑容硬生生地挂在俏脸庞上,如此模样,让人分外心疼。
毫不为意地展现出一个笑容,聂鹰换了个话题,问道:“神元宗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杀柳宣,会牵扯到它?”
“神元宗呵?”心语有些凝重,沉声道:“你应该知道,大陆上除了五大皇朝统治着万民外,还有着各方势力。小到如猛虎战团,大到便是神元宗之类。”
第五十一章别样享受
“神元宗有多强大,难道连你都要忌惮吗?”目睹着心语与面对文平时截然不同地表情,聂鹰在心中再次加深了几分警惕。
心语看着聂鹰,目光在瞬间变得极为坚定:“大陆上势力无数,每个皇朝,每个城市都有存在。想我云天皇朝境内,便是不计其数。然而,能让许多强者敬畏,并且在梦中也会对他忌惮的,就寥寥可数了。”
“你是说,神元宗在整个大陆上,都是屈指可数的超级势力?”
心语点点头,脸色略现僵硬地道:“比起五大皇朝立国不过近千年,神元宗立宗却是有着数千年的历史。一代代的不间断传承,这个古老的宗派所拥有的实力,简直让人无法想像。”
“整个大陆上,能与神元宗比肩的势力,少的可怜。众人可以看到的,神元宗里,黄级强者,绿级强者多不胜数。而且据说,宗门内,还存有着一位紫级逆天强者。”寥寥数语,便是道出了神元宗的强大。
“紫级逆天强者?”聂鹰轻声呢喃数下,来到镜蓝大陆日子也不算短了,尤其是在段府的这些日子中,大陆上地传闻亦是听说了不少。
奥气虽然在大陆上广泛流传,破天百花功法深入人心,但是修炼到巅峰级强者,此等人物已是多不可见。每一个皇朝内,所拥有此等强者,也不过是一只手之内,遑论逆天强者,便是青级超越级强者,似乎都要绝迹于大陆之上。
一位逆天级强者,单枪匹马灭掉一个皇朝,想来都不见什么难事?神元宗,实在够强大。
深深地吸了口凉气,聂鹰问道:“那么,这与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柳宣与神元宗有瓜葛吗?如果是,为什么在神元宗的照料下,猛虎战团的势力会这般弱小?”
听着这番话,心语的表情逐渐地转向柔和,轻声笑道:“柳宣与神元宗的关系其实非常简单,他有一个女儿在神元宗修炼,听说资质不凡,深受器重。就是这个原因,当天我让你离开皇都城,想不到你……”
“难怪?杀了柳宣之后,段霜月也会有奇怪的表情?”聂鹰突然话锋一转,道:“你拒绝了文平,将我留在皇宫,岂不是让皇朝与神元宗对立起来?”
“聂鹰?”心语猛地打断了聂鹰接下来的话:“柳宣的女儿虽然在神元宗,虽然神元宗势力浩大,但是要针对一个皇朝,想必他们也要思量一下。只要你呆在皇宫内,他们就不会轻举妄动。我这么做,自然是将所有需要考虑的因素都深思了一遍,所以你不要担心会这件事会危害到皇朝,更不要想因此而偷溜离开皇宫。”
步下象征着权利的大椅,心语快速来到聂鹰身边,柔声道:“若不是我都做好所有的准备,今天也不会接见文平,你就安心地呆在皇宫中。其实,要不是有把握,我也不会将你留在这里,早将你送到神元宗去了。”
听着这番话,聂鹰微微一笑,心语说的果断,不会因为他,而让皇朝陷入危机,但是从她那如水流过的眸子中,聂鹰已经是看到无比的坚定。
“既然你有这么大的把握,我也不用多说什么。这皇宫,我就安心地住下来吧!”
看到对方释然的表情,心语方是绽露迷人地微笑,但是她却看不到聂鹰内心中的那一份思量。
“走吧,我带你看一看这皇宫。”
偌大院子中,聂鹰与心语并排行走,彼此之间的随和,让那些并不知道聂鹰身份的宫女太监们大感好奇。这里放眼看去,遍地奇花盛开,皆是绿意盎然,一派生机勃勃之像。
二人正聊着,瞥见那位救了聂鹰的老者快速地步入了院子中。
等老者走到近处,聂鹰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老者毫不掩饰地从眼神中快速掠过一丝遗憾,旋即是淡笑道:“不用多礼,为了女皇陛下,你……”老者比心语更加明白,失去修为所代表着的含义。是以现在,虽然聂鹰没有了修为,老者依然没有显露出作为强者该有的姿态。
“不知女皇陛下召老夫来所谓何事?”
摒退了众多下人,心语沉声道:“段家密谋准备在朕祭皇陵,酬始神恩时对朕下手。葛老,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三人知道,未免打草惊蛇,朕不能多派人手对段府的监视。所以,麻烦葛老亲自走一躺,探查段寒山到底和凌天皇朝有什么实质性的谋划。趁这个机会,朕要将这些大逆不道之人一网打尽。”
“是,陛下!”
老者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让祥和地后花园不觉多了几分肃杀之气。聂鹰缓缓地看向心语,淡淡地道着:“跟我说说皇朝的事,说不定我能出个好点子。”
心语点点头,微叹一声,带着一抹复杂地眼神道:“五年前,父皇大限,由于只有我一个女儿,临去之时,便将大位传旨于我。我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年,我不过是刚刚成人,才过十六岁。”
聂鹰默默地听着,十六岁?水蓝星上,这样年纪的女孩子都还安适无忧地生活在校园中,享受着父母家人的关爱与呵护。她却是从此要生活在勾心斗角之间,这到底是幸福还是悲哀?
“历史上,从未有过女子为皇,所以皇叔,也就是霜月他父亲,联合了一帮臣子在朝廷里,对我大加反对,令得皇朝一片混乱。好在父皇临终前,还给我留下了几位忠心的臣子,以及生生世世只效忠与帝皇地守护者,如此,我才慢慢地站稳脚步,勉强将皇朝带上一个平稳的地步。”
“守护者?”又是一个聂鹰没有接触过的词眼。
“葛老便是。守护者代代相传,实力须到蓝级之上,才可以担任。而且是终此一生。”心语冷漠地脸庞上,此刻方是有些柔和:“不论在位帝皇如何昏庸,都只效忠他一人,这点,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聂鹰有些怀疑,但不是怀疑心语的话,而是怀疑守护者是否有她说的那么忠诚?当然他并不是在置疑葛老,而是认为,蓝级巅峰强者,除非是万不得已有着牵挂,否则,绝不会畏惧皇朝势力。那么,这样的忠心,除了是愚忠外,到底有着怎样的约束呢?
“三年前,皇叔过世,我原以为,朝廷纷争就会从此结束。那里想的到,段家却是更为变本加厉。碍于亲情,加上他们也没有祸害百姓,对此,我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他们把我的退让当成了是我无可奈何。不仅如此,文平,赵章远,秦留这三个奸臣,暗地里与段家相互呼应,大有保持朝政之势。”
心语冷漠一笑,俏脸上不知不觉地显露出几分杀机:“文平三朝元老,在父皇期间,便是位居军务大臣,手握皇都城禁军,更仗着他夫人曾是我奶娘,借柳宣之女为神元宗弟子,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赵章远,秦留左右宰相引领百官,权利不可谓不大。便是这样,他们仍不满足,还想更进一步。”
言语之下,隐藏着些许的疲倦。聂鹰懂,在这种环境中,不要说心语一个女子,就算是男子,也会感到无比的心累。权利之争,历来都是最伤人的。
“皇朝兵马,皇叔手上占了一半,文平手上握着禁卫军,在我手里的,根本无法也不能与他们真刀真枪地去拼。这些年,我一直容忍着他们的挑衅,暗地里培养着一些将领,期望有一天可以还皇朝一个清静,奈何……”
第五十二章突破,文府
心语有些苦涩地笑了笑,说道:“自今年年初开始,南方大地暴雨不断,北方入夏后则是干旱连连,而且,一向都隐藏于森林中的妖兽们,居然是涌出,对皇朝百姓大肆厮杀。如此天灾之下,段家,文平他们不仅没有与朝廷同心抗灾,反到是四处散播谣言,说我不得天心,一个女子根本不能为皇朝之皇,灾难本就是始神降下,来惩罚我的。”
“心语?”清醒过来后,这还是聂鹰第一次唤她的名字,高高在上的身份,此刻已经被聂鹰忘却,眼前佳人,只不是陷在牢笼中的小鸟。
似乎是不想让聂鹰看见自己的软弱,心语努力地将表情恢复平静,沉默一会,语气寒声道:“内部的争斗始终是自家人吵架,怎么也不会伤到皇朝根本,他们不想,我也不想。但是趁皇朝动荡的机会,另四大皇朝居然是蠢蠢欲动。”
心语呵呵一笑,略是有些自嘲:“皇朝立国时,我真没想到,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皇朝居然是身在四大皇朝的中间,或许是开朝帝王认为我云天皇朝有强大到足以应付四大皇朝的实力,却是给我留下了现在这个难题。”
“皇朝从来都很强大,所以纵然是现在,其他皇朝也不敢轻易地发动战争。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聂鹰,不仅是段家勾结外敌,就连文平三人也不例外,呵呵,他们是想置我于死地啊!”
“不过,他们以为这样就想让朕下台,却也是痴心妄想。这一仗,他们筹划了多年,朕何尝不是?哼哼,半年后,朕会让他们知道,皇朝是属于朕的,只有朕才配拥有这份天下。”此时的心语,仿佛忘了聂鹰还存在,语气不由自主地强硬。
心语突然展现出来的强势与女子不该有的霸气,都让聂鹰沉默无语,皇朝内的天灾**,已经是够伤根本了,而其他皇朝介入……虽然心语说的自信,可仍谁都知道,这一仗没有那么好打,如果简单的话,段家,文平三人,早被朝廷绳之于法了。
转过身躯,心语轻声对聂鹰道:“说了这么多,是不是听厌了呢?”这么一会,在聂鹰视线中,心语又成了那个可爱俏皮的邻家女孩。
这等情绪的快速转变,令人惊讶,却让人心酸。聂赢自问,在家族中生活的二十多年,除了本身麻木之外,绝无法做到这种地步。或许是身处环境不同,心语时时刻刻地要防备着那些欲夺其权的人,输了,便是命没了。
望着就在眼前的佳人,聂鹰情不自禁地握住一双如玉般柔滑地柔荑。对方微微地颤抖,不是在拒绝,而是感受到了聂鹰浓浓地爱怜情意。
“人人都在羡慕我,一代女皇,从无仅有,何等荣耀!可是他们不知,我所要的,只不过是一份平静地生活。”
这样的心境,与当初的聂鹰何等相似!不由得轻声呢喃着:“心语,这些年苦了你了。”
靠在聂鹰肩膀上,心语认真说道:“我不苦,因为父皇留给我的江山,我不能将它败了,千万子民都在看着我呢,这是我一生的责任啊!但是以后有你在身边,可以解我许多的无奈与苦闷,日子,想必好过很多。”
责任?很敏感地字眼。聂鹰顿时苦笑,但却说不出任何可以说的话出来。气氛便是这样诡异地安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位宫女闯过来,瞧见二人亲昵地模样,呆滞片刻后,方恭敬地道:“启禀陛下,霜月郡主在外求见。”
“让她进来!”
“这丫头好久不曾来皇宫了,今天怎么会想到过来?”听着心语的口气,她与段霜月之间,并没有掺和到权利斗争中去。
不大一会,段霜月随着宫女快速地走进了后花园。瞧着她的表情,很着急。来到二人身前,段霜月恭敬地道了一句:“见过女皇姐姐!”
“你我姐妹之间,无须这些君臣之礼!”心语说着,顺势将即要下跪的段霜月扶起。
“谢谢姐姐!”段霜月仍是很恭敬地道了一声,神情中自有一副恬静,大家闺秀地风范。心语微有不解,二人从小一块长大,从来都是刁蛮公主形象,此时的温雅,让心语有些不习惯。
将目光投向聂鹰,段霜月怔了片刻,柔声道:“聂鹰,你的伤完全好了吗?”
聂鹰修为尽失的事情,只有心语,葛老,还有敏儿知道,这二人都是心语最亲信的人,自然是不用担心会泄露出去,所以段霜月此时并不知道。
心语神色微动,应该是知道了段霜月突然转变的理由,不等聂鹰回答段霜月的话,先行道:“你们先聊着,我还有政事要办。霜月,中午就留在宫中用膳,到时我会派人来喊你们。”说完,看了聂鹰一眼,然后快步走开了。
等到心语的身影完全在视线中消失,段霜月神情方是轻松了下来,来到聂鹰身前,再次问了一句:“你的伤完全好了吗?”
没有丝毫地做作,脸庞上的真诚让聂鹰有几分感动,温和笑了声,道:“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在你面前吗?”
段霜月忽然做出了一个很大胆的动作,直接抱着聂鹰,轻声呢喃:“都怪我不好,没能告诉你文平那个老匹夫在派人追杀你,要不然,你也不会受伤了。”声音,已是微有一些轻啜。
聂鹰没有拒绝,倒是不可置否地一笑,心中顿起一个想法,沉声道:“我的一身修为,从此废了。”
“修为废了?”段霜月飞快地离开聂鹰的怀抱,怔怔地看着他,身上快速地涌现出一缕气机锁住聂鹰,数分钟后,脸庞上的惊讶转变成黯然,已经是相信了聂鹰的话。
“怎么会这样?能不能恢复?”表情非常严肃,比聂鹰自己还要着急许多。
聂鹰摇摇头:“丹田被废,你认为还有什么办法?”实是没有这么严重,但是这样说,存了几分深意。
“丹田被废?”段霜月脸色一阵惨白。
聂鹰不发一语,瞧着段霜月不断变动的神情,片刻之后,嘴角边熟悉地一缕邪笑再次浮现……
美玉无暇地脸庞,吹弹可破的肌肤,以及那傲人的身材,无不让人心旷神怡。但是此刻,在聂鹰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段霜月眉头微皱,脸面上微不可寻地失望,眼眸深处快速地掠过一丝黯淡之色,这细小的变化,被聂鹰看个一清二楚。不是心语那种难过,而是一种彻底地没有了**。
或许一开始,聂鹰就是想到这一切,可在亲身这样面对的时候,仍是有着几分感叹。世态炎凉?应该还不是,应是一种没有了被利用的价值。
平静地笑了声,聂鹰道:“段姑娘,我出来已经很久了,现在的身体不允许我在这种天气中多呆,失陪了。”说完,平淡的转身,走向远处。
“聂鹰?”段霜月忽然出声。
聂鹰脚步缓慢停下,却是背对着段霜月。
少女似乎已经从惊讶中清醒过来,声音平淡,没有任何地起伏:“以后就好好地呆在皇宫里,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让人传个话过来,只要不太过分,我会尽力帮你。”
“多谢你的好意了。”迈开脚步,行走的速度已是快上了几分。
“告诉姐姐,我不在宫里用膳了。”
第五十三章寿筵开始,暗藏玄机
聂鹰冷冷一笑,步子在也是没有半分的犹豫。
在宫女的带领下,聂鹰回到房间中,心语也在。
看到聂鹰一个人回来,心语问道:“霜月那丫头呢?”
聂鹰淡笑道:“她让我告诉你,中午不在宫里吃饭了。”
身躯轻轻地抖了一下,心语眉宇间顿时有股不知是开心还是黯淡地表情,轻声道:“你们怎么了?”
“我和她?”聂鹰呆滞,旋即无奈,有些有些哭笑不得道:“我们没怎么样啊,你们女人是不是太敏感了些?”
心语浅笑,连忙插开这个话题,“躺在床上好些天了,想必你的嘴里一定很淡了吧,走吧,去尝尝宫里御厨地手艺。”
“不了,我想好好地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你让下人把饭菜送过来就好。”刚醒来时只知道自己身体内没有一丝能量,还未来得及细看,心语便进来了。
见着聂鹰推辞,心语暖声道:“聂鹰,不要这样。”带着磁性的嗓音,散发出暖人心扉疗效。
聂鹰大怔,顿时知道心语误会了某些事情,对着佳人,认真地道:“心语,我与段霜月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因为她不是我要珍惜的人。”
从未看见聂鹰这么认真过,对上他看向自己那分明的眼神,心语顿时如小鹿乱撞,俏美的脸颊,悄然现出一抹红晕。
“那你好好休息,伺候的宫女就在外面,有需要尽管吩咐。”说完,飞也似地跑掉了,这付模样,那有半点女皇的风范。
待得心语离开后,聂鹰在房间中慢慢地行走,将脑中地杂念完全地抛诸出去。数分钟后,来到床上,盘腿摆出修炼姿势。
修为虽然没有了,心法却还是可以运行。陪伴了二十多年的明玉决,没有半点阻碍轻松地在身体内运行,片刻间,便是让聂鹰进入到忘我之中。
当明玉决运行一遍之后,一股若有若无地气流随着呼吸,慢慢地涌进丹田。聂鹰知道,这股气流,便是修炼者最初诞生的真气。由于重新来过,是以修炼出原始真气不是很难,但是聂鹰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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