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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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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阿娇愤恨的瞪了一眼年湘,认定了刘彻这么做实际是为了保护年湘。
    刘陵在这个时候却还不肯停,追问着:“呀,是妹妹说错了吗?我看这位姑娘生的好漂亮,又听宫里人说了些或有或无的话……难道不是吗?哎呀,都怪我乱说话,阿娇姐不要生气,我自罚一杯还不成么!”
    说着,刘陵的一杯酒就已经下了肚。
    她又说:“不过妹妹有句绝对没说错,你看卫姐姐这肚子大的,生孩子的事情总是错不了吧?”
    今天刘陵这话句句刺在阿娇的心坎上,纵然陈阿娇忍得了一时,她那急躁的性格,到现在也忍不了了。只见她拿起一个杯子“唰”的就朝刘陵的方向扔去,正正的砸在刘陵前面,刘陵吓的尖叫一声,就往刘彻那里跑。
    刘陵边跑还边说:“阿娇姐,我错了,我又说错什么话了吗?”
    想必陈阿娇也是知道刘彻和刘陵之间的一些事情的,现在看见刘陵躲在刘彻背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叉腰喝到:“你这贱妇,好端端的淮南不住,偏偏跑到我这未央宫来折腾,你还真当我好欺负么!”
    刘彻看他们这闹的有些过分了,又见刘陵满眼泪汪汪的样子,用力拍了桌子,“阿娇,你到底想闹到什么地步?”
    “我闹?到底是谁在欺负人?刘彻你让开,今天我定要撕了这小荡妇的嘴!”
    阿娇说着就要上去揪打刘陵,刘陵只顾着往刘彻背后躲。卫子夫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奋不顾身”的跑上去劝架!
    年湘见卫子夫挺着大肚子往那危险的地方跑,再也坐不住了,这搞不好是一尸两命啊!
    于是,在宾朋满座的温室殿中,上演了一出无比精彩的四个女人抢一男的旷世大戏!
017 看着套子往里钻
    很郁闷,昨天写的五千字丢了
    该死的word突然死在那里,连恢复都恢复不了
    泪奔~
    #########
    “卫青,把你姐姐带下去!”
    刘彻见卫子夫搀和进来了,终于忍不住喊了卫青。
    卫青急忙带着侍卫赶了过来,要把卫子夫带走,卫子夫还扯来扯去不走。年湘急了,掰开卫子夫拉刘彻衣袂的手就将她拖了出来。本以为终于逃脱了陈阿娇和刘陵的战争圈,却不想陈阿娇见到卫子夫和年湘,就完全不管不顾的朝她们扑来。更令人惊诧的是,她还相当及时的抢了一名侍卫腰中的佩刀!
    所以,当王太后和馆陶长公主扶着太皇太后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陈阿娇举刀追砍众人的重头戏!
    “疯了,来人啊,将皇后拖下去!”
    侍卫得了令,三下五除二的解了陈阿娇手上的刀,几个大力的太监,赶紧上来将她抓了起来。馆陶长公主见陈阿娇被众人抓了,惊呼一声扑了过来。
    刘彻见几位长辈来了,怒气冲天的说:“姑母,你也看到了,阿娇姐竟然拿着刀要砍我们,她想砍了子夫肚里的孩儿,是不是想连带朕一起砍了?”
    刘嫖平日纵使再跋扈,但是如今事实在眼前,她也咽的说不出一句话。
    太皇太后那边已经有人大概向她说明了情况,她也是气得不轻。
    “阿娇,平时你胡闹也就算了,但竟然连彻儿唯一的骨血也不放过,实在太令我伤心了!这在场的都是一家人,你举着刀要砍谁呀?”
    陈阿娇此时已经清醒了许多,眼中满是懊恼,但大错已经酿成,连太皇太后也斥责她,便再无回转之力了。
    年湘虽听着众人说话,但是一直注意着刘彻脸上的神色,间或间,她分明看见了刘彻得意的神色!
    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他今天将所有能让陈阿娇发火的人都集中的起来,只要稍微的煽煽风,这火只怕不点就着,他明知陈阿娇已经不能有孕了,还要整她至此么!
    刘彻没有注意到年湘的目光,仍旧“生气”的斥责阿娇:“好好的元宵节,你偏偏不让大家好好过,这灯不赏也罢!”
    他又吩咐着众人:“卫青,派人送皇后回椒房殿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来一步,也不许人去探望。常融,好生送奶奶回去歇着,不要再受惊吓了。年湘,”他这时才看向年湘,但年湘早就收回了目光,“你送子夫回去吧,好好看看伤了身子没有。”
    “喏。”
    众人领了命,都散了去,席间的其他人也都急忙散了。
    年湘好好的将卫子夫送回清凉宫安顿了,然后一声不响的就出了宫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里。
    今天是元宵节,外面街道上十分热闹,到现在还有鞭炮声和小商贩的叫卖声。但是听见这些,年湘的心里只觉得越发悲凉。
    她是在为什么伤心呢?因为刘彻利用了她吗?还是因为看到他对陈阿娇的态度而心寒了呢?
    那是一个曾经帮他登上皇位的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爱着他的人呀!他怎么就忍心这样对待她?
    在椒房殿中,陈阿娇哭的满脸泪痕,她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心中悔恨万分!
    她明知道刘陵故意在激怒她,她明知道在众人之前不能发火,她一定要忍,可是她却依旧控制不了自己!她一回想到那一年在御花园撞见的那一幕,她就恨的想把刘陵撕掉!她以为她是刘彻的亲表妹不会出事情,却没想到见到刘陵和刘彻在树丛中甜蜜的拥在一起!当时的阿娇气的连尖叫都不会了!
    还有刘彻,她的彻儿!阿娇回想到刘彻看向年湘的温柔目光,她都觉得心在滴血,为什么他可以那样看待别的女人,却再也不肯正眼看看自己?
    阿娇不明白,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好痛!
    如今,她被她的彻儿独自抛弃在这偌大的椒房殿中,这是他对她承诺过的金屋,可是却只剩她一个人!
    低沉的哭声久久回荡在椒房殿中,阿娇心中不甘,她不甘啊!
    当陈阿娇被禁足在椒房殿之时,无论是宫里还是宫外,大家都津津乐道着陈皇后大闹元宵宴的事情,一时间,这个“旷世妒妇”被传为天下笑柄。
    年湘在请了几天“病假”之后,又照常回到太医院当值去了,只是这次回去,她的心情再不似当初了。
    也许是刘彻看出年湘有心事,先后找了她几次,但每次都被年湘忽略的带过,什么话也不说。
    再后来匈奴使节出使大汉,刘彻忙碌,也顾不上她,就没太放在心上。
    日子依旧是这么过着,转眼就到了阳春三月,眼下宫里忙着准备的一件事情就是卫子夫的临盆。与宫人的忙碌相比,年湘就显得非常清闲了,年湘虽是中医学硕士,但是对生孩子的事情掌握也不多,她在元宵灯宴过后就辞了照顾卫子夫的活,眼下清闲自在的在书库里翻着医书。
    从书库南边的窗户望出去,窗外有几棵柳树,才发了新芽,显得生机勃勃。年湘问了书库的小太监才知道,早些年,这窗外是有一片荷塘的,只因为这间房被用作书库后,为了防止医书受潮,才将塘填平了,但是那几棵老柳却是留了下来。
    春风吹过,新抽出的柳条参差不齐的在空中飞着,年湘看着柳条飞舞,闻着风中的草香,一时入了神。一阵人声喧闹从柳树的另一侧传来,只见几个宫女太监从那边的路上跑过,往的正是太医院正门的方向。
    年湘认出那群宫女是清凉宫的人,看来是卫子夫临盆了吧,算算日子,也是时候了。
    不一会,几个太医还有专门请来的稳婆就被一群宫女、太监拥着离开了。年湘看看天边的夕阳,余晖撒下,看来今天晚上未央宫中就会有个新生命降临了。
    当夕阳完全沉到地下之后,年湘收拾起身边的书简,走出了书库,准备收拾东西“下班”回家。可是脚步才出太医院,她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住了。是卫青!
    “年太医留步,快救救我三姐!”
    年湘听完卫青的话急忙问到:“出什么事了?”
    “说是逆产,太医都想不出法子,陛下想到你,叫你赶紧过去瞧瞧。”
    容不得年湘再考虑,卫青就拉着年湘往清凉宫跑去。
    ##
    小贴士:我在网上看见的一段内容,名字是“痴情也是一种病”,我觉得说的就是阿娇这种情况,大家千万不要像这样呀!
    所谓的“痴心”其实是一种心病,它源于一种心理,那就是极其缺乏自信心、安全感和独立性。
    很多女人会很困惑:为什么真心付出总是没有回报。同样是付出,可是动机有差别,同样的动机,效果也不一样。女人在爱情上有一个很明显的盲区,就是当她想付出时,不问收受方的感受,或者说不在乎对方的意愿。自己想爱就拼命给予,然而又因为曾经给予而兴师问罪: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不对我好?女人在爱情方面还有一个癖好是:你越冷淡她越来劲,你坚持不爱她,她就坚持爱你,一但男性撑不住而回头,她立刻就会觉得乏味。
    大家来比较一下这两句话:“我爱你,因为我需要你”;和“我需要你,因为我爱你”的区别。前者是因为需要才爱,后者是因为爱才需要,这在动机上具有完全不同的意义。爱情是一种很热烈,很舒心也很自由的感受和行为,而需要则是机械的,强迫的,被动的,常常是身不由己的,情不自禁的,带着控制目的的行为。由需求主导的爱情产生的是严重的依赖感,依赖者起初是依赖物欲和“爱情”,后来往往因为依赖而受挫之后,她更会依赖受挫折的感觉,也就是被虐的感觉。被虐会使她稍微安心,她希望以被虐去换回所需的东西。这不是爱情,这是依赖产生的控制心,她可以为这种控制欲望付出一切代价,但是这不是爱,只是需要和依赖。这样的爱情是没有发展前途的,这样的爱情弄丢了是常事。
018历史的圈套?
    今晚很开心,和爸爸、妈妈一起吃饭了
    所以再发一章,大家请多多支持!
    *****
    清凉宫主殿里,刘彻黑色的身影着急的在大殿里踱步,连卫长也被人抱在那里坐着,大眼睛泪汪汪的看着众人。
    刘彻见卫青拉着年湘跑进来,眼光不自觉的就看到他们拉在一起的手。年湘和卫青只因为跑的急了都没有在意,可被刘彻这么一看,就知道违了礼数。
    卫青窘迫的将年湘的手松开,脸上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刘彻的嘴角有些抽动,他看着年湘满不在乎的表情就有些气闷,正要喝斥两句时,就被殿里的惊呼声打断了。
    “你快进去看看子夫,这呼天抢地的可怎么办!”
    年湘恭敬的领了命,就向殿里走去。
    殿里的情况果然是一团乱,宫女跑来跑去的拿着东西,两个太医在屏障外面满头大汗的商量对策,另有两个稳婆和几个主事宫女在屏障里忙着。
    平时的卫子夫总是轻声细语,从不曾大声喊过一句,可是今日卫子夫的尖叫声透人心骨,听的年湘心里发怵,她急忙问屏障外的太医,“太医,卫夫人现在怎么样了?”
    一个太医抹了把头上的汗,说:“危险的很啊,孩子是胳膊先露出来的,胎位不正,卫夫人身子又太瘦弱,再这么折腾,母子都有危险!”
    年湘赶紧来到卫子夫身边,抓着她的手,说:“放心!你和孩子都会平安,你要坚持住。”
    卫子夫现在已经处在半昏迷状态,但听见年湘的这句话,还是吃力的点了头。
    年湘从太医那里取来银针,一边吩咐着旁边的两个产婆,一边开始对卫子夫施针。也许是孩子在用劲引的卫子夫又是一阵剧痛,撕声的叫了出来。几位太医也顾不了什么缛节,统统招呼了进来。在给卫子夫灌下一碗提神调气的汤药之后,年湘继续给她施针,尽量调整孩子的胎位,同时稳婆也手忙脚乱的给卫子夫顺胎。
    众人一直忙碌着,那稳婆很卖力,终于在黎明破晓的那一刻,清凉宫中传出一声女婴的啼哭,众人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
    “恭喜夫人,是位公主!”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太医和宫女的脸上都露出一丝遗憾,毕竟不是一个皇子。
    两个稳婆将啼哭的女婴抱到隔壁的房间去清洗,那里早准备好了一干用品。年湘见卫子夫无事,也退了出来休息。这是她第一次帮别人生产,心一直悬着,只到现在才敢放松下来。
    她在一旁洗过手后,偏头看见宫女们小心的擦洗着刚出生的宝宝。
    年湘小心的加入宫女们一起,给宝宝洗干净了之后,又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处理,随后赶紧用小被毯将孩子裹了起来。年湘抱着同卫子夫一样瘦小的女婴,看着她皱巴巴的脸,自言自语说:“原来你就是阳石公主啊。”
    “阳石?这名字不错。”
    不知道什么时候,刘彻已经走了进来,笑看着年湘和她手中的孩子。刘彻看了看年湘怀中的孩子,笑着说:“这孩子就叫阳石吧。”
    年湘吃了一惊,“阳石”这名字原来是自己取的?是历史本就这样,还是她掉进了历史的圈套?
    “你说这孩子长的像谁?”
    刘彻没头没脑的问了年湘这么一句,年湘恭敬无比的回答:“回陛下,陛下的公主自然是像陛下的。”
    “哪里像了?脸这么小一团,朕怎么没看出来?”
    刘彻这一句话吓的周围一群人都冒了冷汗,说孩子不像他,这不无疑再说这血脉不正吗?
    年湘弄不清楚刘彻到底在想什么,皱着眉不说话,只是担心的将孩子抱紧了。
    刘彻抬住年湘的下巴,正视着问:“朕问你呢。”
    “孩子这么小,五官尚没有长清楚,哪里看得出像谁,你这样问的太没道理了吧?”
    年湘被刘彻的言语和动作惹脑了,头一次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对刘彻说话不恭敬,但说完之后,她就后悔了,天知道刘彻会怎么对付她!
    没想到刘彻却仰头笑了,说:“难得你又和以前一样了,朕看你恭恭敬敬的跟朕说话就难受。”
    年湘心里骂了一句,心想,他非得让人骂他才舒服么!
    小阳石可真可爱,粉嫩粉嫩的!
    不得不承认,父母基因好的小孩子,先天条件就是好!刘彻、卫子夫生的孩子,眉眼里都是俊俏,这阳石才满月,张着大大的眼睛让人喜欢的不得了!
    今天清凉殿里特别热闹,因为刘彻下令要好好给二公主办满月酒。
    宫中的众人原本以为卫子夫连生两女,必定会被陛下厌弃,谁想到刘彻却要隆重的给阳石办酒席,足以显示对卫子夫母女的厚爱!
    卫子夫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竟然十分的依赖年湘,这连年湘自己都弄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反正她就这么在清凉殿一住就住了一个月!
    阳石虽然有奶妈宫女在带,但是小阳石却似乎更愿意让年湘抱,其他人一抱就睡不安稳,折腾的年湘实在离不了身。
    有一次年湘抱着阳石坐在卫子夫床边陪她讲话,卫长小公主也偎了过来,爬在了年湘膝上不愿离开,这情景恰被刘彻进来看见了,他开玩笑说:“你这样倒更像这两个孩子的母亲,有缘的很。”
    刘彻说这话的时候,年湘分明看见卫子夫低垂的咬了咬嘴唇。
    眼下,卫子夫好歹终于能起床了,众人扶着她,抱着孩子来到清凉殿的正殿。陈阿娇仍旧被禁足在椒房殿,刘彻和卫子夫自然也不想她来,所以放眼看去,卫子夫俨然已经是这个未央宫的女主人了。只是,有太皇太后和王太后在,她依旧如以前一样恭敬卑谦。
    虽然宫中有多了孩子,但是仍然没有一个男丁,这让两位太后的心里都不是十分舒畅,所以在太皇太后的暗示之下,王太后将刘彻拉到自己跟前小声的说,“彘儿,这宫中也太冷清了些,不如让娘再给你挑些女子进来充实后宫?”
    刘彻高兴的挑起眉说:“好啊,朕有什么不同意的,只要她们进得来受得了折腾就行。”
    王太后知道刘彻是在暗指陈家会从中作梗,虽然陈阿娇被禁了足,可是陈家外戚权大的局面却不是一天两天能改变的。
    王太后心里叹了口气,也知道从外面送女子进来着实不容易,她瞥见刘彻正专心的看着远处的人,一细看,正是最近颇遭人非议的那个女太医。
019 楚服
    刚刚阳石哭闹了一番,众人都哄不住,卫子夫赶紧让年湘接了过去,好半天才哄住了。年湘现在正专心的照顾着阳石,并不知道有两个人这么别有心思的打量着她。
    “彘儿,喜欢她就收进宫吧,现在老太太也不像先前那么偏袒陈阿娇了,毕竟皇嗣这样的大事,不能坏在她手里。以后只要你喜欢的人,自然有老太太和我照看着,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了。”王太后捕捉到刘彻的眼神和心思,原本以为他肯定会高兴的答应,却没有料到刘彻却摇了头。
    “不行,现在不行。丞相、御史大夫年前才为赐封女官一事与儿子纠缠,如果现在把他收入后宫,不正如了他们的意?他们定以为朕怕了他们几个。”
    王太后对政事所知甚少,现在刘彻提起她才知道一、二。其实太皇太后早先也对刘彻说过收年湘入宫的话,主要原因也是几个大臣闹到了太皇太后的东宫,请她罢免女官,她这才想出的对策。不过对于刘彻的坚持,她们倒是很能理解,几朝重臣与新皇帝之间的“战争”已经持续好几年了。
    王太后似乎是还是不甘心,又说:“她不行,那其他人呢?宫女之中姿色好的也有,也不见得比歌女差……”
    “母亲!”刘彻眉头怒皱,他虽然不介意卫子夫歌女出生,却讨厌别人在宫中总是翻起这笔旧账,“以后就不要再提了罢,昭选后宫的事情就交给母亲了,你看着办吧。”
    刘彻就这样把事情丢给了王太后,却让王太后十分头疼。她没有窦太后那样的权威,也没有刘彻那样大胆的心性,做起事情来自然蹑手蹑脚。阳石的满月酒之后,她偷偷的在宫女中物色了几个容貌上等的宫女准备给刘彻送过去,可是却被馆陶长公主知道了,刘嫖是怎样厉害的人,怎么能允许这些女子去和自己的女儿争丈夫!
    刘嫖单是去王太后那里小坐了一会,到第二天,先前选的那几个宫女就迅速的在宫里消失了。这件事情被刘彻的人打探到了之后,他听完只是讥讽的笑了下,这样的事情,以前发生的多了,他也就不觉得奇怪了。正在这时,常融慌张的跑进宣室殿,“陛下,皇后娘娘已经绝食五天了,刚刚来人禀报,说皇后娘娘昏了过去,这可怎么办?”
    “哼,命是她自己的,愿意怎么办随便她,不用管她!”
    刘彻冷淡的说着,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一下,常融听他这么说也不敢多问,只是照原话告诉了椒房殿来的宫女。那个宫女听了传话,越发哭的厉害了,拉着常融的衣袖哭诉,“常公公,您就劝劝陛下,让她去看看娘娘吧,这都四个多月了,精神再好的人也禁不住这样关啊!”
    常融见她这样哭涕,冷淡的将手甩开,“陛下的言行岂是我们这等人能干涉的,你好生回去伺候皇后娘娘吧。”
    宫女看见常融转身回了宣室殿,只好低丧着头往回走。
    正要来见刘彻的年湘在远处正好看见了宫女和常融拉扯的一幕,走进了看见宫女还在哭泣,就关心的问到:“你怎么了?可是常公公欺负人了?”
    “不,不。”那宫女赶紧摇头,又抬头看问话的是何人。
    这一抬头,年湘却惊愕了!不知道为什么对这宫女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宫女看着年湘觉得有些疑惑,但只是立马拉住年湘求到:“年太医,你去看看皇后娘娘吧,娘娘病了,可是陛下却不准外人去探视,奴婢们都急的没办法了……”
    提到陈阿娇,年湘心里有些难受。
    “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去里面见过陛下后就随你去。”
    宫女见年湘答应去看陈阿娇,高兴的直点头,安静的等在外面。
    “陛下,微臣刚刚去看了太皇太后,她的身子已经不行了,请陛下早做打算。”
    年湘在来宣室殿之前,先去给病卧在床的太皇太后请了脉,窦太后的身体的确已经到了大限,只怕支撑不了几日了。刘彻心中只怕早就盼着这一天,但是此时被年湘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却让他心里一阵剜心的难受。
    他慢慢放下手中的主笔和奏章,久久不发一言。那是他的亲奶奶,是一直疼他爱他辅佐他的至亲!刘彻心里虽然恨她把持朝政,困了自己六年手脚,但是他心里同样清楚,没有她,自己的皇帝只怕早就被别人夺了。如今,终于快到这一天了,他原本以为自己会非常高兴,可是现在眼睛却为何会发酸?
    “没……没有办法了吗?”终于,刘彻还是这样问着年湘。
    “臣下无能。”
    刘彻重重的叹了口气,对常融说:“昭宰相、御使大夫及三公九卿入宫商议要事。”
    常融传令去了,刘彻疲惫的挥了挥手对年湘说:“你也下去吧。”
    “陛下,微臣有一请求,请陛下成全。请陛下准许微臣去探望皇后娘娘。”
    刘彻缓缓转过身子,看着年湘,有一丝诧异。
    “你去看她做什么?”
    “皇后娘娘身体有恙,陛下总该让太医去看看。”
    年湘知道刘彻讨厌陈阿娇,但是却不认为他会看着陈阿娇病死。
    刘彻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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