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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世莲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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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莲有些诧异:“你这丫头今天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做了个很恐怖很恐怖的噩梦,梦见师傅不要我了。”青宝把玄莲的手拿起来搁在自己头上。玄莲好笑地道:“你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了……。”
“师傅,快点啦。”青宝一脸凶恶地从他胸前抬起头,玄莲再叹一口气,认命地轻抚着她的发丝。
“我以前生病时,你不是经常这么轻抚我的发丝么?怎么到了皇宫里,你都变了。”青宝嘟哝道。
“你……。”玄莲有些震惊,手上的动作一停。
青宝撇撇嘴,抱紧他:“我知道啊,虽然那时候我总在昏迷,每次都想往那黑黑的很舒服的地方去睡,可你老摸我的头,而且总是喃喃自语,吵得我不能一直睡,不过你摸得很舒服就是了。”他的手指凉软,但手心却非常温暖。
玄莲沉默着,良久,他轻轻开口:“你听得到我说话么?”
“听不清,唧唧歪歪的,像唐僧一样,你八成又在念经。”青宝打了个哈欠。
“是么……。”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惆怅,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遗憾,随即又轻抚着青宝的头:“好了,睡吧,天明前我会叫你,乘着大家都没起床,你好回房。”
“嗯。”
夜阑人静,淡淡月光透过纱笼窗纸落了一地斑驳,清淡而温馨,有小小不知名的虫儿轻轻吟唱着,春末渐远,柳枝的色泽也渐深,明媚的初夏就要来临。
“青宝,把你的手从为师衣服里拿出去。”清雅的男音含着忍耐。
“摸一下又不少块肉,那么小气做什么”果然手感很好,她早想试一试了。
“……。”
“师傅,你不能点我穴,否我就光溜溜……。”某人的哑穴也被点了。
夜终于真正安宁沉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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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妍《朦胧淡月云来去》
女主偶然救了一小白鼠没想到居然庸俗滴穿越了,穿越千年居然见到了大唐名将薛仁贵,更离谱的是居然还纯洁滴和贞观天子李世民同桌吃饭!
第十九章 宫杀之——逃脱
“你们这些小崽子都给咱家小心点,这些可都是主子们赏赐给各家贵戚们的,有点闪失,打断你们的狗腿!。”清衣的中年太监尖声吆喝着,来回地检视着一车车的箱子。
小太监们低着头,等着理事太监检查。那太监走到倒数第二车时,有些翻白的眼珠子转了转,握了握手上的拂尘,盯着那车子片刻又继续走过去检视。
守车的四名小太监在检视后,推着车子前行,由尚功局司裁的前院出去,要经过五道大小宫门才能出到皇城外。
又以启胜门、阳安门和肃礼门查验最为严格,主要是防止宫人们走私宫里的东西出去,而且这种宫妃们赏赐给自己家中的东西,都是有规格仪制的,赏赐多少都有六局的人登记在册,但依然有人趁机夹带或者走私,一般只要不太多分,理事太监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因他们不少人也都私下里做这样的事情。
六辆车子不急不缓地走在宫道上,两旁朱色的宫墙望上去是一色青天,不见碧蓝,是个阴天,但风里已经有了些潮湿的味道,昨夜一场暴雨,仍然有些积水在路面上未及排尽。
车轮吱呀吱呀地滚动,声音在幽深的宫巷里寂寞的回响着。青宝一身低级小太监的灰蓝色袍子,偷偷抬眼瞄向左边,明安神色踟蹰,正发着呆,不知在想什么。青宝暗自叹了口气,她知道明安并不是真的很想离开宫城,她的身心都寄托在那个尊贵的天子身上。
可是,皇帝大概没过多久就会不记得她是谁了吧,青宝嘲讽地想着,那个坐拥三千佳丽的男人在民间却被称为深情天子,民意的支持率极高,连对西突厥大肆用兵这样的事情也没怎么被诟病,实在是不能说他手段不高杆,只是太祖皇帝都没完全统一天下,败在征讨高丽的路上,他能做得到么?
车队突然停下了,第一轮的检查已经在尚功局里做过,这一次是则是尚宫局的人进行第二轮在启胜门的检查,尚宫局统管六局,查验更加严格。主管的大宫女领着一群太监们一样样地对照着箱子里的东西查验。
那中年太监笑容可掬地贴近那个大宫女:“张尚宫,几日不见,瞧您这气色可比原来好多了。”
张尚宫吊梢杏核眼微微眯起来,勾起个笑:“是啊,还要多谢刘公公呢。”前些日子她犯了些事,被打了十廷杖,私下受了刘公公一只几十年的老参,才补得气血。
此时,查验的太监已经走到了青宝和明安的车前。
“你们两个,腰牌!”
青宝赶紧恭敬地掏出腰牌子递上去,看了看腰牌,那查验太监又看了看青宝:“你们也是司裁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青宝早有准备将手里的东西塞了点给那太监,堆笑道:“这不是几个弟兄生病了,我们这新来的才捞着这么个差事嘛。”
那查验太监,偷偷掂掂自己手上的碎银,随即又看看车子,趾高气扬地过去了。张尚宫的目光扫过来两人,又微微挑了挑眉看向刘公公,那两个新来的八成又是这老家伙的徒弟,不知又走私了什么出去。
查验完了后她扬起手:“放行!”车队方才前行了两步,便听得一道女音响起:“等等!”
顺声望去,张尚宫堆起微笑:“原来是碧溪姑娘,有什么事么?”但神色里多了一丝冷意。
“到也没什么,只是我家娘娘忘记了些东西,现在补一些。”碧溪一身藕荷色宫装,眉眼细致,笑得温和。
张尚宫惋惜地道:“您可别为难我这奴才,每位宫妃要出去的东西可都得经过内司库的登记。”
“哪里话,我家娘娘也不是第一次了,昨天皇上赏赐的一对八宝琉璃瓶,哪里就来得及登记呢,这等到猴年马月才送出去,娘娘的母亲这个月寿诞,您就成全这一番孝心也不碍事呢。”碧溪笑笑,也不等她回话,直接带着手下两个太监往车队走去。
昭充容正是盛宠,其兄又是皇帝的亲信,张尚宫一张脸青了又白,她上次那十廷杖就是这昭宠容赏的,因她将司饰新进的首饰先送给了云贤妃挑选,又没把那另一对九尾翠凤流苏簪给她,才恨了上来,寻个由头打了她十仗,让她半个月下不了床,可她也不过是按规矩办事罢了。
前些日子听说昭充容更被允了不用药,正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时候;此时更不好得罪了,只得跟了过去。
可那碧溪竟径直走到倒数第二车,吆喝:“打开箱子。”青宝赶紧低下头去去,暗暗叫苦,这碧溪是认得她和明安的,冤家路窄怎么就撞上了。
“还不快打开,这是做什么?”碧溪疑惑看着那两个低着头的小太监,其中一个身子似乎在发抖,似乎有些面熟。
“是!是!”青宝赶紧转一个方向,用力推开箱子的盖,顺面背对着遮挡住碧溪看向明安的视线。看着箱子被打开,碧溪暂时放下疑惑,将注意力放到车子的箱子里面,但她没有急着放瓶子,而是在那口箱子里一件件地仔细的翻弄着。
李尚宫看着她拨弄了半天,不由上前堆笑:“您这是做什么,这些都是宫里贵人们送出去,若是翻坏了……。”
余下的话她生生吞回肚子里,因为碧溪只拿眼角冷冷睨了她一眼,便继续和自己带来的人翻找。一看这架势,李尚宫就知道必然是那昭充容得了什么小报,估摸着有自己的对头带了违禁的东西出去,才派碧溪来查的。
可这样的举动分明没有把她这个尚宫放在眼里了,怎么说她也是有品阶的女官,现在连奴才都欺负到她头上了,却也只得忍着。
搜了一会,并没有拿到什么证据,碧溪不甘愿地命人把那八宝琉璃瓶子放到箱子里,心头奇道:明明就有密报说安福宫的云贤妃放了些违背品制的东西出去,怎么就查不到呢?
目光无意扫过方才那两个小太监,其实一个正死死拽着袖子,她不由疑心大起,莫非是这两个把东西藏了,其中一个还尤其面熟。
“喂,你,就是你把头抬起来!”碧溪冷喝道。
明安几乎要吓得瘫倒在地,若被发现私逃出宫,她们都死定了,青宝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只得偷偷看向那刘公公,发现他神色也不大好,反而定下心来,偷偷踢了一脚明安,明安没有防备地往前跌去,差点推倒那箱子。
刘公公立马扑上来对这她们俩劈头盖脸的一顿推打叫骂:“你们这两个狗崽子,做事手脚不麻利,主子不要了才塞到我这,现下还给咱家找麻烦,看我不打死你们两个蠢物!”
青宝一边大声告饶,一边拉着明安趴到车子下面去,其他的太监则忙着去扶那箱子,场面一阵混乱。看着这变故,碧溪一下呆住了,而李尚宫脸色也沉了下去,指挥着下面人去把东西从新封好,然后冷笑道:“碧溪姑娘,怎么说这也是各位贵人的东西,尚宫局这出了事,万一上头追究起来咱们活该,您被牵累了可不好!”
碧溪一时词穷,只得勉强一笑,带着人退到旁边,看着他们收拾东西封箱后,又从新离去,而那李尚宫更是连招呼都没打就直接走了。
碧溪气得紧咬着下唇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哼,早知道该让那十廷杖全部落实,打死你个贱婢。”大内打人廷杖也分虚实,虚的看起来血肉模糊,却不伤筋骨,实的十廷杖就能要了人的命,却看不出什么来。
“姑娘,咱们要怎么回去向主子禀报?”小太监有些胆战心惊的问。
碧溪冷笑着,没有答话,看向远去的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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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宫杀之——人牲祭
有惊无险地过了第一道关,后面的两道关倒没什么问题,到了安泰门更是查一道牌子就放人了,只是各局各司的人多,要排队。
青宝回头看向来时路,心头一阵烦躁,她就这么走了,那就再不能回庙里,更不能见师傅,而且她是私逃,不知道师傅要受到怎么样的责罚。一想到此她就忍不住狠狠地掐自己的手心,强逼自己不要去想那夜师傅的温柔,不要去想以前庙里的那些晨昏颠倒的日夜,是谁在身边日夜守护、精心照料。
是谁陪着自己一点点地恢复健康,是谁在云游时,夜里寒凉将衣服披在自己肩头,是谁的心跳那么安稳的伴着自己入眠……
她心头似被蚁啃,又记忆起那带着淡淡莲香的胸膛,那种温暖和安全,还有那清雅的声音,……可也是这个人将自己陷入危险之地,她为什么还要留恋呢。
用力一咬下唇,她看向明安,她已经是失魂落魄的模样,机械地向前走着,她是舍不下那个心上人,那么自己呢?青宝涩然,不再犹豫地向前走去,安泰门近在咫尺,通过了侍卫的最后检查,她就脱离这个地方了,心头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她低着头递给羽林卫腰牌,侍卫炯炯的目光扫过她的脸,青宝一颗心悬得老高,依旧陪着笑脸。
反复看了几遍腰牌,侍卫抬起下巴:“下一个。”刹那,她几乎就要忍不住勾起笑来,但同时百味杂陈,抬眼看向也通过检查的明安,两人的目光都是轻松中含着复杂。
“慢着!”正要通过安泰门,一道声音突然响起,青宝身子一颤,眼角余光看去,十几名虎啸营卫正向着他们而来,同时她也看到其中一抹熟悉的青影。
她脸色一白,身子不由自主地发抖起来,而明安已经腿软得站不住了。
“王校尉,您有什么事么?”几名羽林卫羡慕而崇拜地看着一身金甲的虎啸卫们,虎啸营乃皇帝亲卫,皆是从各地军中层层选拔上去的拔尖人物,若能在虎啸营里效力,是家里人在地方上都能说得上话的。一如能在当年镇国将军长公主的玄衣卫旗下做事,死了都是光宗耀祖的事,只是自打镇国将军牺牲后,玄衣卫便渐渐没有了当年的鼎盛声势。
王校尉淡淡地点头,冷峻严厉的目光扫过一群低眉顺眼的宫女太监,随即他退开几步,那抹青色的身影则移步上前,缓缓走到车队边,将手搭上青宝颤抖的肩,微微一笑:“小公公,贫僧的经文可是放在你这?”
青宝永远记得玄莲那时的笑,浅淡的、温暖慈悲似佛陀看着世间众人的笑容,很多年后,当她在九重帝阙上迎风俯瞰天下时,每每忆起那微笑,便紧紧的扣住手心,才能让自己的泪水不会滑落。
*****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青宝正被几个三大五粗的粗使嬷嬷手脚利落地将她和明安扒了个精光,然后狠狠地按在水池里洗刷,几乎要被扒下她们一层皮来。
屈辱和愤怒让她恨不得把那几嬷嬷打一顿,虽然在她拳打脚踢的挣扎下,那几个嬷嬷也纷纷落水和被抓得嗷嗷叫,但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赤裸的身上也被抓得都是红印。
“你这丫头再这么折腾,老娘就叫外头的太监进来伺候你,到时候你半条命去了,可别怪我心狠!”领头的大嬷嬷冷酷地一把将青宝压进水里。
呛了几口水,青宝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呛水涨红着脸,狠狠地盯着那几个嬷嬷,眸间满是杀气的凌厉目光让她们忍不住瑟缩一下。
这样一个丫头哪里来如此深浓摄人的杀气?
青宝紧紧咬着下唇,最后还是无奈地闭上眼,这种时候不是逞强之时,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几名嬷嬷互看一样,帮她刷身子时的手倒是轻了一些。洗刷完后,领头的嬷嬷拿着一套纯白的纱衣给她和明安穿上,那纱衣倒是上好的云纹纱,只是露出了光洁的肩膀和手臂,明安瑟缩着抱住自己,虽然天极民风开放,但她从来没穿过这样的衣服,而青宝则摸摸自己的肩,沉默地按着那大嬷嬷的指示走出洗浴室。
她眼角的余光敏锐地发现那大嬷嬷正用一种悲悯的目光看着她们,她满腹狐疑,却只得跟着三名太监往前走。
一路上,她可以看出这个地方是一处非常大的宫室,并且似乎是品阶颇高的妃子所居,陈设富丽堂皇,但是随着越走越深,那宫室里渐渐漆黑,所有的门窗皆用实铁封住,那些铁门铁窗不漏一丝光线,皆用火灯照明,那些火光似乎又与一般的火光皆不一样,散发出朦胧却清晰的光芒,颜色也是清一色的幽蓝,映照得一条长廊皆呈现诡异的幽深而死寂。
深邃的走廊上,没有任何声音,她们走路的声音便显得越发清晰起来,唰……唰……,青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却不知哪里不对劲,她偷偷观察着四周,暗自记下地形,但是并没有看到任何出口,那长廊似乎只通向一个地方,右侧是墙壁,左侧则是朱红大柱和房门,每一扇门似乎都从里面上了锁,她曾装着走路不稳,摔向门边,但那些门却没有被推开丝毫。
她沮丧地发现似乎是没有办法借这些房间躲避,她郁闷地低着头,蓦地,她忍不住颤一下,她终于知道有什么不对了,这唰唰的走路声只有两个人,那就是她和明安,但那前后的四名太监走路没有任何声音,几乎呈现出一种飘着走的状态,她疑惑地偷看向那身后的两名太监,不禁吓得赶紧回过头,幽蓝的火光下,那太监的脸呈现出一种泛蓝的死灰白,眼皮半耷下的眼珠子则没有一点人气的沉黑。
她紧紧地拽着明安的手,明安则一直在啜泣完全没有注意身边的环境。
一种危险而不安的感觉紧紧地攫住她的心,尤其是渐渐浓郁起来的血腥味,如果说那种未知的恐惧让人寒毛倒竖,毛骨悚然,那么眼前的情景则让青宝拼尽力气才没有失声尖叫。
她们终于走到了目的地,那是一处宽敞的卧房一样的地方,只是床不是如常摆在墙壁,而是放在中间,那或者说是一张和大床一样的铁台更合适,铁台很精致,描绘着山川地理、日月星辰的纹路,甚至还有九幽地狱和天宫之图。
而那些纹路都是鲜艳地泛着暗红的光芒,似用什么妖艳的燃料将那些图染刻得栩栩如生,而那染料确是新鲜的人血,来自那个躺在铁台上不住抽搐而且血肉模糊的人。
她想如果那个人死了似乎会好点,可是那人却没死,发出痛苦的低低的呻吟,那种呻吟不是从喉咙发出,而是从肺部里面发出的嘶磨震动,令人闻之心寒。
“痛……杀了我……杀了我吧。”
青宝梭地睁大眼,惊恐地看着铁床上的人,她宁愿没有认出那是谁,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她颤抖着扑向那张铁台。
“虚云,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被你师父派出宫去了么?”青宝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人,虚云胖乎乎的可爱脸蛋边染满了血迹,已经因痛苦曲扭得怪异。身子只在腰间覆盖了一块布,全身被铁床上七寸长的十字细钉穿透,但钉子却避开了心肺部这些致命部位,他整个人浑身都是细小的窟窿被钉在床上。
血一点点地从身上的每一个洞顺着钉子的放血槽流出来,触目惊心。
似乎听到有人呼唤,虚云微微睁开眼,吉庆娃娃一样弯弯的笑眼依然如故,只是里面已经因痛苦而浑浊,他已经看不见了。
“小青师傅……快逃。”可却依然分辨出了青宝的声音,虚云挣扎地说了这一句,便痛苦地吐出血来。
“虚云,不要说话!”青宝忍不住泪眼模糊,手脚无措,不知该如何才能让他不那么痛苦。
“小青师傅……。”虚云费力地睁开眼皮,将脸掉向青宝,那模糊的眼里有着一丝不容错认的恳求。
青宝心头一颤,她知道他在恳求什么,可是……她抹了把眼泪恨恨地回头看向四周,在墙边站着七名打扮怪异的人,全身漆黑的罩在黑袍子里,连露出的手都戴着手套,若不注意,那幽蓝的光芒下,只会让人以为那是七道阴影,同来的太监已经不知何时消失了。
房间里只剩那仿佛地狱使者般的黑影子。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冷声喝问,目光凌厉,可那黑衣人似乎没有生命般的黑壳子矗立在墙边,更不会答话。
可青宝却并不感到恐惧,反而有一种怪异的熟悉感,她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些人。
“你还真有胆量,玄莲教出来的人果然不一样,竟然没有晕倒?”调侃的声音突然在黑衣人身后传来,青宝愕然地看着原本以为是墙壁的地竟浮现出一个人影来,墙仿佛变作一面镜子。
“封镜之,封御史!”青宝死死瞪着那高挑俊逸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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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宫杀之——动魄
“就为了唤回那个死掉的长公主的魂魄,所以朝廷要杀人献祭么,滑天下之大稽!”青宝简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古人迷信,自远古起,就有拿人活祭和殉葬的事,尤其是王公贵族更是稀松平常的事,更有大把多的皇帝求仙问道,追求长生不死。
自己竟然怎么这么倒霉,就撞上了!
“你不信么?”封镜之的影子有些模糊,连带着表情也有些飘忽诡异。
“废话!如果这种荒诞残忍的祭祀能唤回人的魂魄,你们怎么不把太祖皇帝的魂给唤回来,好永保江山万代,千秋万世么!你们和猪一样都是笨死的。”青宝冷嗤,死在这样荒诞的名目下,绝对死不瞑目。
封镜之一时竟被问得语塞,随即轻笑起来:“等会轮到你献祭的时候,看你还能那么伶牙俐齿。”那笑优雅风流,可此刻青宝只恨不得狠狠一脚踩在他脸上。
“这一次该用什么方式伺候咱们的祭品?”他似自言自语地道。
“以柳叶刀划破四肢及面部血脉后,悬吊置于水穴中三日三夜。”不知何时房内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浑身上下也如同墙边的黑影一样,全身罩在黑帽黑披风里,不同的是他的黑披风上以金线绣着精致的山川地理纹路,手持权杖,似是祭司,并露出一双淡灰色玻璃一样的眼眸,显得那两点瞳仁似漆黑的火焰,宛如来自异界的妖兽。
“鬼王瞳!”青宝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那祭司玻璃瞳里顿时滑过异芒,如阴沉深邃的大海泛起波澜,直直盯着青宝,仿佛要直透她的心底。
“你是谁,何处识得鬼王瞳?”他眸子里渐渐泛起柔和潮润的雾,声音轻缓惑人,仿佛飘渺的歌声,让人昏昏欲睡。
青宝有些愕然,他明明在对着自己说话,可声音却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她皱起柳眉:“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在庙里的书中看过。”说罢,她防备地倒退几步,她可没忘记这个人方才说的那种残忍杀人方法是用来对付她的。
灰眼祭司眸色中再次闪过微愕。
“如幽,子时要到了。”封镜之突然开口。那灰眼祭祀静静看了青宝片刻,突然将自己手上的权杖指向青宝,青宝悚然一惊,尚未做出反应,那七具雕像般的黑衣人瞬间如鬼魅般地迅速扑向她。
片刻间,她已经被擒住手臂和肩头。
“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有娘生没娘养的#¥@#。”青宝被抓得生疼,破口大骂,市井里能想出来的,不能想出来的都出来了,直听得封镜之和那灰眼祭司错愕。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把那个女人救回来么,迷信,就算真能救活她,靠着这样阴毒的手段,她算什么匡扶社稷、忧国忧民的巾帼女杰,根本就是既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住口,不准你侮辱她!”封镜之突然大喝,神色森厉地看着脸被压在地上,满脸不屑的青宝。
“哼,难道我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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