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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长河-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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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若日,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让他时刻挂心,纵使他们犯了大错,他也能轻易地原谅他们。转眼看到地上古尔撒多的尸体,杜天劫眉头轻皱,叹了一口气:“古尔撒多也曾有大功于圣教,不想一念之差竟落得这步田地!一死万事休,不要再为难他的尸身,把他埋了吧。”

“一切都听师父的。”木纹龙答应道,在古尔撒多身上搜了一遍,把有用的东西全部取了下来,便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挖了个坑将他没头的尸身草草掩埋,一切就绪才又回到杜天劫身旁,“师父准备去哪里?回去继续保护二叔还是去处理天煞的事?”

“圣子现在已经很安全,不再需要我保护了,回去也没有太大意义,我要回天煞,这次圣子要采取大范围反攻了,我得去帮他搜集情报,免得他吃了对手的亏。”杜天劫一脸和蔼,神色平静地道,“你深入四方门也要多加小心,叶米科夫有勇无谋,那普勒斯多智但贪财,这两个人都好对付,惟独雄田正野阴险狡诈又生性多疑,十分的难缠,你要小心应对,切不可被他瞧出破绽。”

“弟子会牢记师父教诲,小心从事的!”木纹龙恭敬道。

“这我就放心了!有机会就回去看看央金,她天天吵着要见你,师父都不知该怎么跟她说,这种事情自己要处理好,不要什么事都让我替你操心。”杜天劫责备了一句,言毕便舍了木纹龙向远处走去。

“弟子知错了,师父也要多多保重!”木纹龙感动道,师父这么大年纪了,还这样为自己操劳,让他心生愧疚,望着师父苍老的背影,双目有些湿润,许久,才收拾起情怀,这才以古尔撒多的身份进入婆罗门大营。

魔神教对婆罗门暗中采取了行动,新教也对洪天派有了动作,一方面让黄粟帮在南方五州用高价在民间购粮,另一方面以朝庭的名义致书洪天派掌门秦路尘,限他三个月之内交足军粮三百万石,若有延误,必重加制裁!

“爹,朝庭也欺人太甚了!咱们洪天派上上下下十几万人,就算一年不吃不喝省下这一年的口粮,再加上各地柜上的商粮、仓中的诸粮,最多也超不过二百万石,这剩下的一百万石叫我们哪里去筹?去偷去抢不成?”看罢朝庭下达的旨意,少掌门秦逢春怒不可遏。

“他们倒是巴不得咱们去偷去抢,那样的话他们就师出有名了。”掌门秦路尘看事情倒是透彻。

“您的意思是说朝庭是在故意逼我们?”秦逢春倒也聪明,一点即透。

“是呀,你没见外面黄粟帮正在各地高价收粮吗?再有三四个月新米便要下来了,那时候粮价会暴跌,他们不等着收购新粮,偏偏在这个时候收购陈粮,傻子都知道,你不觉得他们这样做太过蹊跷吗?”秦路尘问道。

“黄粟帮与我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往年购粮还要多多依赖我们,可他们这么做无异于是哄抬粮价,而我们现在正急需从外面买粮,这摆明了是跟我们作对,他们就不怕我们以后断了他们南方五州的粮源?”秦逢春不解道。

“他们当然不怕,三个月之后就不会再有洪天派了,以后的南方五州就是黄粟帮的天下了!”秦路尘有些悲观。

“爹,你何出此言?就凭他黄粟帮只怕还没有这个实力,只要咱们想办法凑足三百万石粮食,先过了眼前这一关,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黄粟帮!”秦逢春狠声道。

“你还不明白吗?黄粟帮只不过是一条被放出来咬人的狗,真正可怕的是他的主人,是朝庭,是新教!他们这么做就是不让我们凑足三百万石粮食,即便咱们交出了三百万石粮食,他们还会用其他的借口来对付咱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秦路尘激动道。

“难道咱们就这样坐以待毙不成?朝庭不仁,就不要怪咱们不义,眼下魔神教与新教势同水火,大战一触即发,咱们不如投了魔神教,这要或许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秦逢春提议道。

“魔神教容不下我们的,当年两教大战,洪天派便站在了新教这边,也出过大力,这段仇恨他们岂会轻易忘记?即便现在收留我们,将来灭了新教咱们没用了,他们会比新教更残忍地对付咱们。”秦路尘摇了摇头。

“如果咱们像东北的切云派那样投靠他们会怎么样?”秦逢春又道。

“以前或许还能行,现在晚了,他们已经打定主意要清除我们了,黄粟帮便是他们找的接替我们位置的人,招了我们,黄粟帮会干吗?对他们来说,黄粟帮可比我们重要的多。退一万步说,新教收容了咱们,新仇加上旧恨,魔神教会放过咱们吗?这次魔神教把几乎所有的兵力都调到了南方,你以为他们只是在虚张声势吗?他们是要动手了,这第一战便是要在南方五州打响!”秦路尘分析道,面色十分疲惫。

“如此说来咱们左右都难逃一死了?”秦逢春也有些绝望,但很快又振作起来,到底年轻气盛,不服气道:“我偏偏就不信这个邪!洪天派虽不得那些名门古派,但也有几百年的历史,大风大浪经历的还少吗?这一次也一定可以化险为夷!爹,洪天派的事就暂切交给孩儿来处理吧,横竖都是个死,不如让我来赌一吧!”

秦路尘望着血气方刚的儿子,突然觉得自己真的老了,竟连赌一把的勇气也没有了,几十年的江湖风雨使他的眼光锐利起来,却也磨掉了他身上的那股闯劲儿。当年他就是凭着这股闯劲儿答应了布克南德的要求,毅然加入了围剿魔神教的大军,使的原本只有几千人偏居一隅的洪天派迅速壮大,成为如今雄踞南方五州的霸主,当年那是何等的威风,何等的荣耀!以前的那个秦路尘哪里去了?从儿子身上他似乎又看到了自己当年的身影,二十年后历史重演,只是这次洪天派的命运转变是由儿子来完成,虽然不知道他会作出怎样的选择,但他愿意让儿子放手一搏,纵然最后落败,他年轻的生命也曾鲜活过,这已足够!

秦逢春一面命令帮众加紧筹粮,一面自己日夜兼程赶往海里城,到了城中便直奔山川明浩下榻的驿馆,因两人当年在京师同拜垂莲子学弈,算得上是同窗,故而山川明浩明知两人各自所代表的势力已水火不能相容,但还是热情相待。

“师兄,你可得救我啊!”秦逢春甫一见到山川明浩便匍伏在地,嚎咣不已。

“师弟这是为何?” 山川明浩赶紧将他搀起,明知他所指何事,却还是故意相询,“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起来慢慢说。”

秦逢春这才停止哀号,起身道:“师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次贵教要对洪天派大动干戈,洪天派若是抵抗,无异于螳壁当车,小弟已劝服了家父,我洪天派愿意归附新教,世世代代做新教的附庸,但有号令,无所不从,只望能够留下洪天派这份祖上留下的基业,让后人也有个可以祭祀先祖的地方,请师兄将家父的这份诚意转达给令尊,以盼他收回成命,罢了刀兵!”

“这件事我恐怕帮不上你什么忙,家父虽忝为新教副教主之尊位,可也是受命于人,即便我将你这番话转告给了他事情也不可能有丝毫的转变,在这场两雄的争霸中,洪天派只不过是一个被丢出的香饵,为的是引出魔神教这条大鱼,好聚而全歼,没有谁比洪天派更适合扮演这样的角色,所以一旦选定便是谁也改变不了的,我父亲也不能!”山川明浩沉思了一会儿,颇为为难道,语气中隐有一丝歉疚。

“难道我洪天派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吗?”听山川明浩这番话,秦逢春似被一盆冷水泼下,从心里凉到了底,但又不甘心,双膝跪地,央求道:“师兄,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你就给我指一条明路吧,洪天派十几万帮众永不忘你的再生之德!”

“你不用这样,师兄也不忍眼睁睁看着你全家被屠戮,我倒有一条门路,你不妨去碰碰运气,就不知你肯不肯听了。”山川明浩故作神秘道。

“师兄请讲,但有一线生机,我也绝不放过!”秦逢春闻言大喜。

“你去紫金山庄找杜蘅小姐,或许她能救你。”山川明浩语出惊人。

“什么?!”秦逢春大感意外,“紫金帮也是贵教要对付的目标,我若去找他们,岂不成了联合起来对抗贵教了吗?逢春万万不敢的!”以为山川明浩是在试探他,秦逢春连连摆手。

“我并没有试探你什么,你不用紧张的。”山川明浩看出了他的心思,正色道,“我说的全是真心话,都是为了你好,这世上若还有一个能救你洪天派,那便是杜蘅了。”

“紫金帮自身难保,又凭什么救我洪天派呢?论实力他们也与洪天派相差太远,若说我们救他们兴许还有人相信,说他们能救洪天派,这似乎……”秦逢春欲言又止,心中有太多疑问,甚至怀疑山川明浩让他去找紫金帮,是想以“相互勾结,图谋不轨”的罪名来打击洪天派。

“我说的是去找杜蘅,而不是去找紫金帮,话就只能说到这里,听与不听就全看你自己了。”山川明浩纠正道,言外之意是不想再多说,摆明是在下逐客令。

秦逢春听出了山川明浩的话外之音,只是心时纳闷,杜蘅是紫金帮的大小姐,代表的是紫金帮,这两者之间莫非还有什么区别不成?满腹疑惑,但知道山川明浩这里已不可能再有什么收获了,投靠新教已是不可能,何不去找杜蘅碰碰运气,便起身告辞,出城往紫金山庄赶去。

望着秦逢春消失的背影,山川明浩陷入了深思:师弟,阿蘅虽然救不了洪天派,但她背后的那个男人却可以做到,只是有些话我不能明说,以后你就会明白的。阿蘅,为了你,我连自己的父亲和家族都出卖了,你能明白我对你的爱吗?为了你,我愿意去做任何事,包括出卖家族和新教,当然这也不全为你,也为我自己,因为我恨这个家族,恨新教,恨他们背后肮脏的交易!恨他们罪恶的勾当!我要亲眼看着他们得到应有的报应,可他们实在太强大了,强大的令我一想起来便要浑身颤抖,我只能将仇恨深埋心底,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拿出来小心翼翼地舔舐伤口。阿蘅,只有你能明白我心中的痛苦,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可以原谅你,阿蘅,你能听懂我的心吗?你一定可以的,因为我们都是不幸的人,不是吗?阿蘅……

秦逢春备了一份厚礼来到紫金山庄,虽然不明白山川明浩为什么特意指出要他找的人是杜蘅,而不是紫金帮帮主杜若,但一想这次来海里州只不过是一场豪赌,索性便一赌到底,再者紫金帮真正掌权的是小姐杜蘅,而不是帮主杜若,找杜蘅总好过去找杜若。打定主意来到门外递上名帖,只说前来拜见小姐杜蘅。

过了一会儿,大门敞开,一名丫环从里面走了出来,正是杜蘅小姐的帖身丫环娥儿,却不见杜蘅。娥儿笑脸来到秦逢春跟前,先是深施了一礼,歉声道,“闻听公子光临寒舍,我家小姐欣喜不已,本欲亲自前来迎接,无奈在公子前脚刚好有一名贵客登门,小姐正在前厅与客人说话脱不开身,特命小婢前来迎接,怠慢之处还乞公子见谅!”

见杜蘅只派一个丫环来迎接自己,秦逢春心中懊恼不已,洪天派虽比不得新教、魔神教,但也是一方霸主,在南方五州跺一脚大地也要颤上三颤,平时你紫金帮想巴结都够不到门,现在我屈尊降贵来到你的门前,不知是你几世烧来的高香,你却恁地不识抬举,竟把我凉到一边,只派一个小丫环来招待!但自己登门造访乃是有求于人,心中纵有不满也只得忍了,强笑道,“小姐太客气了,冒昧来访,希望小姐不要见怪才好!”

“公子请随我来!”蛾儿也不多言,只在头前带路。

秦逢春命家人带了礼物,随着丫环一路穿厅过廊,七拐八拐之后这才来到一所高大的阁搂前,搂分七层,廊檐高啄,十分气派,第一层高约三丈,为待客大厅。小姐杜蘅正站在厅外等候,笑容可掬,身旁站立的是一名高大的金发男子,手提长剑,神情冷峻,一双虎目射出两道凌厉的寒光,让人极不自在,秦逢春只望了一眼便不敢再看,转向杜蘅道:“这位一定就是杜蘅小姐了,初次造访,一些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小姐笑纳!”说完命人打开箱子,大箱子里满是金银珠宝,小匣子里装的是房产地契,这些东西本来是打算送给山川野的,听了山川明浩一番话便全数抬到了这里来。

杜蘅只是扫了一眼便不再看,不解道,“秦公子这是何意?您这样的贵客我平时请都请不来,一来便下这么重的礼,阿蘅如何敢收?”

秦逢春笑而不答,望了旁边那金发男子一眼,问道,“这位公子是?”

杜蘅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有话当着外人不方便说,便道,“这位是天剑门怀老门主的爱婿,也是他的关门弟子韩天傲公子,奉师命来紫金山庄助阵,比秦公子早来一步,刚才我就是因为接待他才未能前去大门迎接,秦公子不要见怪。”

“岂敢,岂敢,来客有先后嘛,杜小姐这么做也理所应当,无可指摘!”秦逢春陪笑道,又冲韩天傲行了一礼,心道:原来是天剑门的人来了,天剑门势力、名望都要盖过我洪天派,又与紫金帮渊源极深,这个韩天傲更是非同小可,不但是怀斯特指定的门主继承人,与魔神教也关系密切,不是自己所能比的,杜蘅厚此薄彼也在情理之中!

“韩公子并非外人,秦公子有什么话但讲无妨,不必有什么顾虑。”杜蘅正色道。

“实不相瞒,洪天派与紫金帮虽同属西南武林一脉,近在咫尺,但各据一行,各行其事,平日里素无往来,没有仇隙,却绝无私交,秦某之所以能来到这里,也是受人指点。”秦逢春开诚布公道。

“受何人指点?”杜蘅小姐追问道,刚才接到门房送来的拜帖她就十分疑惑,紫金帮与洪天派一向没有来往,秦逢春为何会突然来访呢?

“是山川明浩公子指点我来的。”秦逢春据实回答道。

第一百二十五章谋定后动

听秦逢春说是山川明浩叫他来的,又看了一眼箱子里那些珍宝,杜蘅似有所悟,对秦逢春客气道:“我明白秦公子为何而来了,这些东西我暂切收下,不过真正要收这些东西的人却不是我,这些东西只不过在我这里倒一手罢了。”命人将那两箱子东西抬下去,“有什么话咱们到屋里再谈吧!”

三人进屋分宾主落座,杜蘅居中,韩天傲居左,秦逢春居右。眼见杜蘅小姐收下了自己的东西,秦逢春放心了一半,这表明杜蘅已答应帮他,但又不敢确定杜蘅是否真的明白了他的用意,坐定之后迫不及待地问道:“杜小姐,这次新教麾师南渡,意在荡平西南各派,洪天派和紫金帮首当其冲,更可气的是新教拒不接受我们的投诚,除了硬拼别无他途,不知小姐有何良策可退敌保身?”

杜蘅听毕心中冷笑:天下哪有人会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投诚呢?怪只怪他当局者迷,自己进错了庙门拜错了神,被山川明浩骗了还蒙在鼓里!嘴上却附和道:“公子说的有理,新教此次志在必得,咱们确实只有联合起来才能自保,只是光凭咱们还不够,我们需要一个更强大的后援。”

“小姐指的是天剑门吗?”秦逢春追问道,紫金帮加上天剑门确实比一个洪天派强大了许多,难怪山川明浩让自己来找杜蘅。

“加上天剑门也不行,天剑门毕竟也只是一个地方势力,无法与新教相抗衡!”杜蘅小姐摇了摇头,当着韩天傲的面如此直言不讳,足见紫金帮与天剑门的关系非同一般。

“连天剑门也不行?!真正能与新教一争高下的,那就只剩下……”话到嘴边又打住了,秦逢春实在不愿提到那三个字,洪天派与他们结怨太深,投靠他们是万万不能的!

“不错,就是魔神教。”杜蘅替他把话说了出来,“实不相瞒,紫金帮早已归附了魔神教,阿蘅还认了圣子作义兄,不然我何以敢跟新教叫板?真正能帮你的人也不是我,而是我义兄,那些东西也是我替你收下送给他的,现在你该明白为什么山川明浩叫你来找我了吧?”杜蘅坦言相告。那夜山川明浩在睡梦中求她不要因为何若日而抛弃他,当时她大惊失色,不知他怎么知道何若日在临江阁,后来细一思量才想起当时哥哥杜若曾与他单独相处过,应该是他告诉山川明浩的,不愿相信自己的亲哥哥竟会出卖紫金帮,安慰自己那只是山川明浩梦中乱语,直到今日秦逢春听了山川明浩的话来到紫金山庄,她才不得不正视这个现实,哥哥确实把一切都告诉给了山川明浩。

“啊?!”秦逢春内心惊讶不已,山川明浩竟是叫自己来投靠新教的宿敌——魔神教?!他究竟安的什么心?现如今新教将自己拒之门外,魔神教又去不得,这可如何是好?秦逢春万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结局,势成骑虎,想下来都难,心头百般滋味,一时间僵在那里。

“秦公子,有什么不妥吗?”看出秦逢春的异样,杜蘅小姐问道。

“哦?”秦逢春清醒过来,事到如今已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硬着头皮道,“二十多年前两教大战,当时洪天派也参与了,不过当时是站在新教一边的,战场之上刀剑无眼,杀了不少魔神教众,因此得罪了魔神教,现在去投靠他们,只怕他们容不下我们。”

“秦公子多虑了,我义兄绝不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当年的事全因新教而起,其他人最多只是帮凶罢了,真要全部追究起来,只怕江湖上没有一个门派能够完全脱身事外,即使魔神教再强,又如何能与整个江湖为敌?我义兄那么精明,又怎会看不透这一点?因此他要对付的只有新教,以及至今还在为虎作伥的那些帮派,洪天派能够弃暗投明,我义兄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去翻那些陈年老帐?这样吧,我让义兄亲自给你下一个保证,只要洪天派自此往后再不与魔神教为敌,魔神教也绝不会主动找洪天派的麻烦,你看如何?”杜蘅小姐提议道。

“魔神教正值用人之际,现在能接受我们也在情理之中,可他们事后若是毁约,我们又该如何是好?到时候谁能保证我们的安全?”秦逢春担忧地道。

“混帐,我家公子一诺千言,岂是出尔反尔之人?”听他说话辱及何若日,一边的韩天傲怒不可遏,拍案而起。

怕韩天傲把事情弄僵,杜蘅赶紧将他按下,打圆场道:“秦公子的担心自有他的道理,他从未与义兄共过事,不了解他的为人,做事小心一些也是应该的。不如这样,我让义兄给你写一个书面保证,魔神教如若反悔无异于失信天下,这下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好吧,就依杜小姐的提议。”秦逢春点头答应,虽然并不是太满意,可对方能做到这些已经十分不易了,毕竟眼下是自己求人家,再不答应便连这条门路也堵死了,洪天派就真要走投无路了。

“事不宜迟,我现在就进城将此事告诉义兄,看他作何打算,公子远道而来,就请先在舍下歇息一下静候佳音吧!”见事情如此轻松地便谈妥了,杜蘅小姐喜上眉梢。

“有劳杜小姐了,送与圣子的礼物请也一并转呈圣子!”秦逢春客气了一句,提醒道,似是怕杜蘅把东西私吞了。

“公子请放宽心吧,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阿蘅一定会把公子的心意带到!”杜蘅笑道,命人准备马车,抬上箱子,便要到城中去见何若日。

“等等,我随你一块儿去。”韩天傲也命人牵过自己的马来,很长时间没见何若日了,听说他受了伤,不知伤势如何,听杜蘅说何若日在海里城,迫不及待地想去看他。

见到韩天傲何若日喜出望外,知道定是怀斯特叫他来的,便问道:“怀斯特那老东西还好吗?怀柔那小丫头没和你一块儿来?”

“师父他老人家一切都好,怀柔有孕在身不宜出行。”韩天傲简单地答道。

“行啊小子,想不到你这么③üww。сōm快就要当爹了,不错,比三弟有出息,没白跟我这么久,终于开窍了!”何若日开怀大笑,打趣起来。

“怎么,见到了兄弟就不认我这个妹妹了?”旁边受了冷落的杜蘅为自己鸣不平道。

“岂敢岂敢,不认谁也不敢不认你啊!怎么,才分开几天就想哥哥了?”何若日笑道,今日格外高兴。

“怎么,妹妹来看哥哥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杜蘅娇声道,随即甜甜一笑,命人将箱子抬了上来,“今天我是专门来给你送礼的。”

何若日上前打开箱子,顿时目瞪口呆,又随手翻了翻房产地契,全都是良田美宅,价值不菲,因问道:“我的傻妹妹,前几天刚送我百万金币,今天又抬来了一箱珍宝,你该不会把紫金帮给卖了吧?”

“难道紫金帮在你眼里就只值这几个钱吗?”杜蘅反问了一句,“实话告诉你吧,这些珍宝和房契都不是我的,是洪天派少掌门秦逢春来到了紫金山庄,这些东西是他孝敬给你的,你收不收?”

“收,干嘛不收,我现在正缺钱用呢,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何若日不假思索道。

“他可不是白送给你的,是有条件的,你不先听听?”杜蘅提醒道。

“不听也罢,无非是要我不再提二十年前旧帐,对不对?”何若日只是盯着那一箱珍宝,盘算着该怎么用好它们。

“原来你早就猜到了?”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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