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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长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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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不明白。”

“仁义军围而不打,其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要围城打援!我等若不去向侯元帅求援,他的十万大军或可幸免于难,若是我等派人去了,侯元帅将是在劫难逃啊!”刘金吾指着城下的仁义军,脸色凝重地道,“仁义军必是早已做好了布置,张网以待,只等侯元帅率军下山了,所以我等万万不可害了侯元帅呀!”

“那我们怎么办?”

“静观其变吧!”

再说屯兵金鸡岭中央大寨的侯文义,早已接到朝廷的旨意,任命他接任为新的“讨逆大元帅”,率余下的十万精兵继续追剿金鸡军,必要时可自行招兵买马,无需向朝廷请示,事后说明即可。要想歼灭金鸡军,泥龙潭挡着去路,侯文义曾多次带人前去泥龙潭察看,用尽各种办法,始终无法通过,正在一筹莫展之际,收到金鸡军已经攻占苍龙行省第二大城孤阳城的战报,这才恍(书)然(网)大悟,紧接着又探听到金鸡军正向苍龙城进发的消息,侯文义不惊反喜:四处寻你不着,不想你却自个儿送上门来了!再也按捺不住,急忙命人请来黄时雨,命他赶紧回去集合兵马,和自己一道前去苍龙城追剿金鸡军,黄时雨欣然领命而去。侯文义也集齐自己的五万兵马,撤出金鸡岭中央大寨,浩浩荡荡地开向云栈道,去和黄时雨的“飞云军”会合。

军队走到云栈道下,侯文义没见到黄时雨的“飞云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命部队停止前进。这时,黄时雨派来的一名兵丁跑过来跪到侯文义马前报道:“启禀元帅,我家少主命我前来传话,飞云军散布于周山密林之中,一时之间难以集齐,请元帅带人先过去,飞云军随后跟上!”

“这个黄时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好吧,你回去告诉你家少主,让他抓紧点儿,别遗失了战机,本帅在前面慢行,让他赶紧追上!”

传令兵飞奔而去,侯文义传令部队继续前进。

云栈道又名“一线天”,是说走在云栈道上抬头只能望见一线天空,足见云栈道两旁山势有多险峻!即使是白天,走在云栈道上依旧光线暗淡,两岸密林中不时传来鸟鸣猿啼,如悲似泣,让人不寒而栗。大军摸索着在黑暗中前进,侯文义下令点起火把,大军这才加快速度,不多时已经全部进入云栈道。

“咚,哒!……咚,哒!……咚,哒!……”

随着三声炮响,前面山道上闯出一队人马拦住去路!为首一员大将,浓眉大眼,直鼻阔口,红绿相间的长发,一身玄铁乌金盔甲,手执丈二八宝錾金刀,左手边竖起一面大旗迎风飘扬,上绣一个斗大的“何”字,右手边一面同样大小的旗上绣一“义”字,正是仁义军首领义王何若日!

“前面因何止步?”元帅侯文义派人上前询问。

“禀元帅,有一队人马拦住去路!”

“何人如此大胆,敢挡我十万大军?不知死活!”侯文义又好气又好笑,亲自上前察看。

“侯元帅,别来无恙乎?还认得在下吗?”何若日高声唱喏。

“原来是你?!”侯文义万万没想到挡在前面的竟是他苦苦寻找不得其踪的何若日,心中很是惊讶,旋尔又喜:“哈哈哈!本帅正要去找你,没想到你倒先送上门来了!今天的云栈道不再是你的云栈道,而是本帅的云栈道,你再来这一手,不觉得过时了吗?”

“年年杯中酒,岁月时时新!好的就是好的,怎么会过时呢?元帅现在说这话还为时尚早!”何若日哈哈一笑。

“煮熟的鸭子嘴硬,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侯文义不屑一顾道,“快快传令下去,命黄将军的飞云军不用下山了,就在山上听令!”

“不用了,莫将已经听到元帅的命令了!”两岸密林中现出无数人马,高搭箭弩,黄时雨现身答话。

侯文义大喜过望:“黄将军,原来你早就料到贼军会来此断我去路,已经设伏于此了!”转念一想不对,何若日此刻应该在苍龙城才对,怎么到了这里,莫非……侯文义不敢再往下想。

“非也,时雨自问还没有料敌于先的本事,这次在此设伏乃是事先与我二叔义王千岁商量好的!”黄时雨慨然答道。

“黄将军,你说的可是真的吗?”侯文义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事到如今,元帅你还不明白吗?飞云军早已尽归仁王义王麾下了,这等大事时雨怎敢玩笑!”看着已身陷死地的侯文义,黄时雨觉得他有些可悲。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背叛我、背叛朝廷?”侯文义如五雷轰顶,冲着黄时雨大吼道。

“我本来就不算是朝廷的人,何来背叛?”黄时雨反问道。

“好!好!好!”侯文义连说三个好,突然口喷鲜血,栽于马下,旁边众将连忙围拢过来,好半天侯文义才苏醒过来,“扶我上马!”侯文义在众将的帮扶下爬上马背,冲黄时雨惨然一笑:“是我侯文义有眼无珠,错把奸佞当了忠良,今日之事,侯文义记下了!撤!”

侯文义领兵回撤,何若日并不追赶。等侯文义退回到半路,山道上又冲出一队人马,“铁金刚”张定风手持斗大铜锤拦在当中。前无退路,后有追兵,官军已是走投无路,只余死战一途!

“元帅,你已无路可走了,还是下马投降吧!今日之事你已尽力了,何必再为暴君白白搭上自己一条性命呢?”黄时雨劝解道。

“投降?侯文义世受皇恩,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我誓死不降!”侯文义不禁想起了将军中大事托付于自己的已故老元帅慕容狩,拼死之心坚决。

“元帅视死如归,令人好生敬佩!可元帅不为自己打算,也该为身后这些追随你征战多年的将士门想想吧,元帅忍心看他们一个个丧身于巨石弓箭之下,撇弃家中父母妻儿无人照料吗?”黄时雨展开继续攻心战术,瓦解官军斗志。

侯文义闻言心中一颤,他自是知道黄时雨说这番话的用意,可这也是事实呀,自己不惜一死以报老元帅知遇之恩,可自己手下这些人呢,他们又为了什么?难道就只因为他们是军人就一定要以身殉国吗?侯文义看着这些昔日追随自己的将士正一个个眼巴巴地望着自己,满脸凄苦、哀求之意,知道黄时雨的话说到他们心里去了,自己又真的忍心强迫这五万人去死吗?罢了,罢了!侯文义心中一叹,“时雨何在?”

“末将在!”黄时雨对这位末路英雄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和敬佩,如果不是因为立场不同,说不定两人可以成为至交。

“你真能确保我手下这些兄弟的安危吗?”

“末将以项上人头担保!仁王义王以仁义治天下,自举事以来从未滥杀无辜,在百姓之中威望甚高!末将可代两位王爷答应元帅,这五万弟兄愿意留下的,仁义军热烈欢迎,不愿留下的,仁义军每人赠纹银二两,让他们还乡!”黄时雨见机行事,自做主张。

“好,有你这句话,本帅就放心了!”侯文义心中少安,“众将士听令,全部放下手中兵刃!”

“元帅!……”手下众将心有不甘道。

“放下!”侯文义怒喝道,众将无奈,只得抛下手中兵刃,把头扭向一边,那些普通士卒见当官的都投降了,更是个个争先恐后把手中刀枪全部扔到地上。侯文义不忍再看,抬头仰望一线天,长叹一声,猛地挥剑自刎,死尸栽于马下。

“元帅!……”手下众将大呼一声,抢过来抱住侯文义的尸身,有的捡起扔在地上的兵刃,高呼“为元帅报……”,“仇”字还没说出口便被有备在先的黄时雨一箭射穿了咽喉,其他人哪里还敢再有异动,飞云军士兵趁机冲过来,缴获地上的刀枪弓箭等物,这时何若日也率军赶到,黄时雨向何若日禀明这里发生的一切。仁义军信守约定,投降的官兵愿留的留、愿走的给赠路费,大部分仰慕仁义军的威名愿意留下来,少部分因元帅身死不愿加入仁义军或者不想再当兵的,仁义军依照约定,每人送给纹银五两,比黄时雨当初答应多一倍还多,这样仁义军又新得三万训练有素的精壮兵丁,总数已达二十多万之众。义王何若日当即下令暂时收殓侯文义,待大军得胜之后再行厚葬,此令一出,侯文义投靠过来的部下对仁义军更是感恩戴德、忠心效命。

何若日、黄时雨兵和一处、将打一方,十三万大军浩浩荡荡开赴苍龙城,烟尘滚滚,遮天蔽日。城头上的太守刘金吾老远就看到了,初时还以为是侯文义带兵来救,等离近了才看清楚,大军高举的是仁义大旗,来的是仁义军的援军!细看这些士兵的装束,便再明白也不过了:侯文义的十万官军来是来了,可不是来救苍龙城的,而是来攻打苍龙城的!刘金吾感觉浑身酸软,瘫坐在城头,心中最后一线希望也破灭了!虽然他没有向侯文义求救,但他知道苍龙城在侯文义心中的地位,侯文义生于斯长于斯,他自己以及老元帅慕容狩的家小也全都在苍龙城,他是决不会坐视苍龙城落于仁义军之手而不救的。可现在一切都完了,朝廷三十万讨逆大军非但没有剿灭仁义军,反而使他们壮大起来了,难道真的要变天了吗?

“太守大人,现在我们怎么办?敌军少说也有二十万之众,我们根本守不住的!”守备狐利跑过来请示道。

“放下吊桥,打开城门!”刘金吾无力地说。

“什么?!”狐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相信向来以性格刚硬、宁折不弯著称的太守会下这样的命令,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没听清吗?我说打开城门!”刘金吾又重复了一遍。

“可是……为什么呢?”狐利一时转不过弯来。

“没什么可是,你刚才不是还说我们根本守不住吗?既然守不住,为什么不早点放弃?”刘金吾话一出口,连自己都觉得意外,这也许是对朝廷多年不满的爆发吧。

“末将愿与苍龙城共存亡!”狐利以为刘金吾在试探他,起誓道。

“没用的,你睁开眼看看那些守城的士兵,再看看城中的百姓,哪一个闻听仁义军要来不是笑逐颜开?你一个人能守住苍龙城吗?算了吧,放弃吧!刘金吾在此为官二十余年,无恩德于苍龙城的百姓,如今又怎忍心再让他们饱受战祸之苦呢?弃城投降,损我一人名节而已,却可使全城七十余万百姓免受战火摧残,也算值了!”刘金吾说完起身下城,只觉胸中抑郁了多年的闷气一下子顺畅了许多。

“太守大人!”狐利后面追上来。刘金吾停住脚步,看着他,语气柔和地道:“快去开城吧,迟了的话,杀你的将不是仁义军杀人的斧钺,而是城中百姓做菜的菜刀!”狐利闻言一惊,下意识地手向自己的脖子摸去。

第三十九章  马鸣风啸

七路反王在观看过“地歧阵”以后并未急着派兵攻打,而是借着各种关系以重礼请来精通五行阵法的世外高人铁冠道人,在封阵之前再次进阵观看,铁冠道人在看过“地歧阵”之后认定“地歧阵”只是“五行八卦阵”换了个名字而已,没什么可怕的,只要按照他的方法攻打定可大获全胜!七路反王听后大喜,当即任命铁冠道人为七路义军此次攻打“地歧阵”的总指挥,授以令箭印玺,七个反王、百万大军任凭调遣,并承诺此次大破“地歧阵”之后,铁冠道人便可名正言顺地当上七路义军的总军师,义军得了天下以后封侯拜相前途不可限量。铁冠道人意气风发、调兵遣将,要大展神威,一举攻下“地歧阵”!

“忠王”马子胥及其儿子马鸣风带兵十五万攻打南门,“智王”王士贵、“勇王”宋窗雨带兵十五万攻打东门,“贤王”楚匡仁、“惠王”李从珂带兵十五万攻打西门,“民食王”赵元恒、“丐王”耶律川带兵十五万攻打北门,各路军马得胜之后,不管其他,直取中央大营,先赶到中央大营、拔下金丝大旗者立首功,为七路反王的盟主。铁冠道人自己则率领四十万大军坐镇营中,静观局势的发展,哪一路吃紧便增援哪一路。铁冠道人依据各门守军属性判断其防守所设的埋伏,分别授与攻打四门的各路军马不同的计策,做好应对的相应准备。

南方属火,铁冠道人料定慕容宛晴必定在此设立了火攻的器具,依他进阵的观察也确是如此,因此命攻打南门的马子胥父子多带灭火之物,其他三路依东方属木、西方属金、北方属水,也都做了相应的安排。

先说忠王马子胥父子带兵来到南门,南门外一片寂静,里面云雾缭绕,却不见一个人影,马子胥命军队止步。

“父亲,小心有诈,待孩儿前去察看一番!”马鸣风手提丈八裂马枪拍马来到南门,进入大阵。阵内烟雾弥漫,站在马头看不到马尾,马鸣风单枪匹马在阵中四处转悠,却不见守南门的兵丁,连马的喘息声也没听到。莫非这是座空门,没人把守?马鸣风不禁思索,想到此打马出阵,但走了一程还没有出阵,这才意识到不妙,自己迷失方向了!这可如何是好?马鸣风心下焦虑,忽然身子下沉跌下马来,裂马枪脱手而出,原来是战马被脚下的绊马索缠住,失了前蹄!

“不好,此处有埋伏!”话音未落,四周围马蹄声响起,从阵中杀出一队人马,为首一将举枪向地上的马鸣风咽喉狠狠刺来,马鸣风眼疾手快,功夫深得乃父真传,却天生神力、练武的奇才,功夫反而要高出乃父一筹,当下就地十八滚,以毫厘之差险险避过刺来的长枪,来到自己的裂马枪旁,抓过大枪,扭转腰身旋空而起,裂马枪由上至下刺向来将,一枪贯穿其左胸,双脚着地将之挑下马来,失去主人的战马向阵中跑去。此时马鸣风已身陷官军的重重包围之中,不过马鸣风不愧当世虎将,夷然不惧,一条丈八裂马枪上刺马上之人,下扫人下之马,突进突出,血染征袍,留在地上累累尸首。

“嘶!……”战马嘶鸣,马鸣风的坐骑“霹雳狂雷马”已挣脱绊马索立起身来,向主人发出信号,奔主人跑来,马鸣风大喜,精神一振,踏步拧腰跳上战马,人借马力,马借人威,人马合一,如猛虎下山般冲出重围,向前狂奔而去。

“忠王”马子胥见儿子进阵许久都不出来,又听里面喊杀连天,爱子心切,已顾不上有没有埋伏,率领大军杀进阵来。阵中情景诡异,马子胥下令大军放缓脚步、小心前进,忽听地下传来“轰隆隆!”“咯吱吱!”的闷响,地面翻动,现出无数插有尖利木桩竹劈的陷马坑。马子胥只觉身下一沉,赶紧双腿夹紧马腹,运起灵力,人马合一跳过陷马坑。他的手下没他这样的本事,自然就没他这么幸运了,连人带马纷纷掉入陷马坑中,尖利的木桩穿腹而过,一时间哭喊连天,大军伤亡惨重!这时,烟雾散去,铁板重新合上,阵中杀出大队人马,足有十万之众!

“前军压住阵脚!”马子胥大喝一声,一马当先,提枪冲入敌阵之中,大军随后冲锋,双方展开肉搏混战。无论是官军士兵还是义军士兵,此时此刻都已没有别的选择,只有将手中的刀剑砍入对方的身体。他们的意识早已麻木,浑然忘却了害怕,忘却了站在对面的也是和他们一样有血有肉的人!战争的残酷激起了他们潜在的凶性,将他们推向了疯狂的边缘,也推向了死亡!他们向机器一样挥动着手中的刀剑,砍死敌人,或者被敌人砍死,他们甚至还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就倒在敌人的刀剑下,杀人者连高兴的时间都没有,便紧步其后躺在被自己杀死的人身旁!

疯狂的战士们眼中只剩下了一片血红,似乎生到这个世上来就是为了杀戮,他们从未考虑过自己生命的价值,甚至还没来得及享受大好春光,便被无情的战争夺去了宝贵的生命!也许对统帅来说这正是战争的魅力所在,“一将功成万骨枯”,岂不知“无定河边骨,春闺梦里人”?战斗结果异常的惨烈,交战双方都留下了几万具尸体,沙漠上一片赤红,迎风弥散着呛人的血腥气。官军撤进阵中,马子胥乘胜追击,率军直往官军中央大营杀去。

再说攻打东门的“智王”王士贵、“勇王”宋窗雨,两人率领十五万大军来到东门阵外,大阵内悄无声息,向里望去,只见白布幔帐层层叠叠,挡住去路,却不见人影。

“哈哈哈!”“勇王”宋窗雨大笑,“慕容宛晴那丫头该不会是明知此战必败,打算以后开个绸布店吧!”

“勇王说笑了!布幔之中杀气弥漫,定是藏了伏兵!”“智王”王士贵谨慎地道,“以道长所言,东门属木,敌军定是在此挖设了无数陷阱,里面遍插尖木竹桩,设立布帐多半是为迷惑我军,使我军不注意脚下的情况,从而中他们的埋伏,此等雕虫小技焉能瞒得过道长法目!幸好道长早就料到了这一点,命我们准备了探听地下虚实的听筒!”这种听筒是利用声音共鸣的原理制成,敲击地面时地下虚实不同,传回来的声音也必然不同,因此拿听筒一听便可知地下有没有陷阱。

“管他是虚是实,我去探路!”“勇王”宋窗雨手提大刀,一拍座下宝马“照夜玉狮子”,带领本部人马冲入阵中。前面工兵手执听筒边走边听,宋窗雨大军断后。越走越深,却并未如铁冠道人所料那般发现地下有陷阱,相反倒是地面平坦结识,似是浇水以后刻意夯过,莫说人马可以畅通无阻,就是粮草辎重也照样可以平安过去,绝不会出现车轮陷入沙土的情况。“前面别探了,快去告诉智王千岁,没有发现什么陷阱,让他别再疑神疑鬼的,快带大队人马跟上,慢了可别怪我抢了他的头功!”宋窗雨一马当先,带领本部人马向前方的幕帐冲去。他只注意脚下了,却没留意方才随着他的前进,四周的幕帐也悄悄地后退,隐隐传来“骨碌碌”沉闷声响,有些幕帐还以经绕到了他的后面,他所率的人马不知不觉中已被全部包围了起来!

“智王”王士贵得到宋窗雨的消息正要下令进阵,忽然发觉情况有异,微风刚好撩起幕帐的一角,在阳光下里面反射出星星寒光。

“王爷,为何还不下令?”手下第一猛将石宗山着急着进阵杀个痛快,早已摩拳擦掌按捺不住。

“再等等,前面有变故,事情跟咱们事先想的不大一样。”王士贵发觉不妙,此时最大的问题是如何自保,其他皆属次要。

“勇王还在里面呢,那他岂不是很危 fsktxt。cōm险?末将愿带一队人马前去搭救!”石宗山急忙道。宋窗雨嗜武如命,曾多次找石宗山比试,虽然每次都是石宗山输,但两人却因此结下了深厚的个人友谊,如今明知宋窗雨身处危 fsktxt。cōm险之中,石宗山焉有不急。

“来不及了,这只能怨他自己命不好!传我军令,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擅自出击,违令者斩!”王士贵只求保存实力,哪管他人死活。

“千岁!?”石宗山哀求道。

“你要违我军令吗?”王士贵寒着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

“嗨!”石宗山急得双手紧握,不断捶打自己的前胸,却有无可奈何,眼巴巴地向阵中望去。这时阵中情况突变,白色幕帐一瞬间全部降下,露出里面庐山真面目:竟都是一丈见方的铜车!铜车四周包裹着二寸厚的铜皮,表面插有无数把锋利的尖刀,在阳光映照下闪着点点寒光!车内有人推动,正从四面八方向被围在当中的宋窗雨所部冲去。石宗山不忍再看,低下头去,心中焦急、自责,虎目瞪裂,牙齿咬得咯咯响,不敢骂王士贵见死不救、不仁不义,却破口铁冠道人。

再说“勇王”宋窗雨正在前进,突然鼓声大作,四周白幕帐齐刷刷降下,遍插尖刀的铜车如一排排刺猬般把众人围了个密不透风。这种铜车可比刺猬厉害多了,不但表面插有尖刀,里面还装有强弓劲弩,既可远攻,又可近搏,每辆车里面都有三十个人推动和操作,如同一座移动的堡垒!宋窗雨从未见过此物,不知是什么东西,但一看便知此物肯定厉害非常,命令大家小心。

这时,铜车开始发动进攻,排排劲弩不断射出,天水军士兵纷纷中箭倒地,哀嚎遍野。宋窗雨赶紧下令反击,却是无济于事,铜车厚厚的装甲如同铜墙铁壁般把里面的官军士兵护了个严严实实,天水军射出的箭根本就不可能穿透两寸厚的铜板!同时,厚厚的铜车也把天水军困了起来,冲也冲不出去,有躲过重重箭雨冲到铜车跟前的天水军将领,被铜车连人带马搅成肉酱!宋窗雨看着这些随自己一同举事、同生共死多年的弟兄一个个倒下,心都在滴血,却又无可奈何,空有一身武艺派不上用场。铜车不断逼近,包围圈越来越小,眼看天水军便要全军覆没。正在此时,忽然阵内敌军后方一阵大乱,靠近阵内方向有一辆铜车翻了个底朝天!铜车阵被撕开一个口子,一匹白马冲了进来,马上一员小将,白盔白甲,生的俊美异常,手中一杆鸭卵粗细的丈八裂马枪,枪头刺向另一辆铜车底部,双臂一较力,一记海底捞月,又一辆铜车连人带车翻了个底朝天,来人又接连挑翻十几辆铜车,彻底撕开铜车阵,这才进入阵内来见宋窗雨。

来到不是别人,正是南门阵中迷失了方向的小将军马鸣风,他骑着马在阵中乱闯,却始终找不见自己的父亲。忽然听到这边喊杀连天,便催马过来观看,他在一处山坡上把这边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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