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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者领域-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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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紫苑遗憾的叹息,当易龙牙说到什么也能吃的时候,她还真想开这种极其寻常的玩笑,或者说吐槽也行。
「你未到需要叹息这种事的年龄吧?」
「龙牙,所谓的年龄也分很多种,我虽然还很年轻,但心底已有很大岁数。」
基于各种经验,易龙牙是不想加以评论,因为不管自己附和抑或反对,很大机会会招致厌恶,所以立时改口说:「风、风铃草,我想吃奶油炖肉和蛋料理。」
「嗯,真是不有趣的要求。」
「不行吗?」易龙牙对于她的不有趣是挺敏感。
然而席悠悠只是笑说:「没关系,不有趣也是有好处。」
接下来,席悠悠负责弄晚饭,至于席紫苑则领著易龙牙四处参观,不过这座洋房除了花园比较值得观赏外,其馀地方都很寻常。半晌,二人就回到客厅待著。
※※※※
「怎样,还有没地方想看看?」席紫苑问过后,倒是朝沙发方向走去,不知在找什么。
「真要说的话,我想看看风铃草弄好料理没有。」
易龙牙坐在四方桌那儿,右手托著下巴,目光呆滞地追逐著席紫苑。
席紫苑此时站在窗台前,视线往窗外投去,打趣的说:「不相信她的厨艺吗?你可是吃过她弄的菜喔!」
「我当然记得,我只是想快点吃饭而已。」
席紫苑在窗台前站了片刻,便走到橱柜那儿,一面打开柜门一面道:「我说,你就算进到厨房,也不会有什么帮助。」
易龙牙跟厨房这种场所,总是有点合不来。
「唉,我又不是每次都会搅局,退一步说,就算我不可以,你总该可以吧?」
「唔……嗯。」关上柜门,席紫苑带著妖艳的声音回到四方桌,道:「这个不行,我是负责带你参观,如果我进去厨房的话,她会赶我出来。」
「你这个当姐姐,立场还真微妙。」
席紫苑淡笑的说:「这个还好,最少,我们关系良好。」
「这个我是不能否定。说起来,你虽然是说领我参观,不过你好像比我有兴趣。」易龙牙瞧她终于肯回到椅上,不由得说出心中的狐疑,刚才与其说是参观,还不如说是给席紫苑硬拉去陪她参观还要贴切。
闻言后,席紫苑呆了呆才笑说:「这……真是有点不好意思,我在这个家已经住了十多年,不过却是有数年没回来,有很多地方都变了……这种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还挺奇妙的说。」
说到这里,她往沙发那儿比去,浅笑又说:「我离开之前,那里本来是地库入口,很秘密的那种,不过现在却是用来摆沙发。这种感觉,还真的挺奇妙。」
易龙牙是不能反对这种说法,因为他已经体会过不少,当然,感受方面有良好,也有恶劣,回想以往,片刻,他是想到什么而回神过来,好奇问道:「你们以前的生活是怎样?」
本来也是在回忆,不过听到易龙牙的问话,席紫苑眉毛略动,笑问:「你有兴趣?」
「难得来到这儿,想听听也不出奇吧?」
「有够随便的理由。」
「将就一下吧!」
「以前的生活没什么,反正你想成是温馨剧场的寻常家庭就可以,平淡又平凡,风铃草是例外。」
「这个我不认同。」
说到这里,席悠悠推著寻常家庭不可能会备有的餐车进来,上面放有晚饭的主菜奶油炖肉、火腿丝奄列(蛋饼)和肉粒炒蛋。
忙著将料理放到桌上,易龙牙边忙边问说:「你是不认同什么?」
一面盛饭一面又将饭碗分给其馀二人,席悠悠是理所当然的道:「紫苑的生活才不平淡。」
席紫苑迎上易龙牙和席悠悠的视线,倒是面不改容的道:「家庭生活而言,我是很平淡喔!」
说到这儿,三人也就开始晚饭时间,而因为过于习惯同桌吃饭,礼貌几乎是没有存在过。
易龙牙边吃边道:「那么家庭以外的生活呢?」
「由国小到高中,都是学校的头痛份子。」
「风铃草。」对于妹妹的爆料,席紫苑感到为难。
不过对于易龙牙而言,却是没有特别感想,道:「我大概想像到。」
席紫苑问说:「想像到什么?」
「简单来说,看到成年的狮子,你总不会以为它以前是吃素吧?」
席悠悠笑说:「这个比喻有趣。」
大概知道瞒不了,席紫苑无奈的叹说:「年轻总是会犯错。不过,我坚持学校那些人也不怎正常。」
「那么风铃草以前又是怎样?」
席悠悠饶有兴趣的问著:「龙牙,你是想煽动战火吗?」
「我只是将方向回归到原点。」易龙牙为自己的立场而辩护。
当姐姐那位是笑著抱怨:「她以前就跟现在一样,老是让人摸不透在想什么,总是说著有趣不有趣。说起来,你还真是十年如一日,风铃草。」
当妹妹那位则是神色如常的应说:「因为这样才有趣。」
习惯她这种结论,易龙牙和席紫苑倒是没怎突兀。
易龙牙想了想,又是问说:「说起来,你们以前其实有没有吵过?」
席紫苑诡异的道:「龙牙,你确定真的不是来挑起战火?」
「喂喂,这可是标准问题,如果有孪生明星的专访节目,主持人九成都会问这个。」
易龙牙的理由是蛮充分,席家姊妹相视过后,席紫苑略带苦恼的道:「吵架是没有,你也看到,她就是这种性格,想跟她吵起来可不容易,好几次我还刻意跟她吵,偏偏她就不吃这套。唉,我其实挺羡慕那些能吵架的姊妹。」
「吵架又不有趣,别羡慕了。」对于姐姐会去羡慕别人的吵架,席悠悠感到无力。
「吵架可是兄弟姊妹才有的醍醐味喔!」
「唉,那需要我配合你来一场吵架戏吗?」
「敬谢不敏,这种事不认真就没有意思。」席紫苑带著遗憾的叹息。
就像想到答案必然如此,席悠悠是没有任何感想,不过换过角度,如果席紫苑真的要演这种无聊戏码,或许会真的吵起来也说不定。
「的确,要跟风铃草吵起来是挺困难……不过,你真是从来没有一次会生气得想骂她吗?」
「……严格来说,还是有那么一次的生气,气得不断骂她。」
席紫苑脱口道:「咦?那是十岁时,我刻意推你进水池那一次吗?」
「那次你果然是有心。」席悠悠目露精光,盯著自知失言而乾笑的姐姐。
「现在跟你说对不起,不过,那次你应该没生气吧?你生气那次是何时?」
看著席紫苑这样的关心,易龙牙心中不禁念著:「怎么你好像对她的生气有很大怨念?」
这种话自然是在心底碎碎念就好,说出来很危险,而且他也很想听听,拥有几近绝对冷静的席悠悠,为什么会气得破口大……
「那是你离家出走的事。」
「啊!」、「呃!」
易龙牙反应可以略过不提,而当席紫苑听到答案,宛如失控火山燃烧的精神登时被冻住冰封,陷于毫无生机的冰河时期。
「风铃草,那个.真是.非常.抱歉。」
原则上,席悠悠是已经原谅她当年的离家出走,不过偶然提起,席紫苑还是有负罪感,而且今次的地雷偏偏是自己拚命挖来炸自己,这更让她无法辩驳。
「紫苑,你这是完美的自爆喔!」
落井下石也未尝不是另类的打圆场方法,不过想到有危险性,易龙牙只是心底稍微想想便作罢,他假咳两声的道:「咳咳,对了,你们姑且不论,你们的父母是怎样的人?」
作为岔开话题的话题,他实在是选得不怎样,而且目的还很明显,不过席悠悠本来就没有追究的意思。闻言后,她蛮合作的说:「他们是怎样的人……父亲的话,很会冲咖啡的老实人。如果是母亲,嗯,紫苑,你来形容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当席悠悠提到母亲时,易龙牙看到她在皱眉,似乎是不知道怎样形容。
「他们的个性不是很优吗?」反射性问出口后,他是补充说:「葵叔说的。」
「个性很优?某程度算是,风铃草已经说了父亲是老实人,个性很优是没得说,不过母亲比较奇特。」
谈到席水仙,两名作女儿的都是露出困惑神色,不过她们并不是讨厌席水仙,只是困惑于怎样才可以形容她,而最后在收拾餐具时,她们终于得出结论──极其自我。
※※※※
「这是风铃草的房间,今晚你就睡这儿,对了,你可别做奇怪的事。」
晚饭过后,易龙牙是给席紫苑领到二楼的席悠悠卧室,而听见她说著另有意思的话时,他没好气的道:「我没那种打算!」
「怎样也好,这是以防万一。」紫苑笑说过后,便丢下易龙牙回去厨房,跟席悠悠洗净餐具。
「真是的。不过,这就是风铃草的房间,嗯,跟葵花居差不多。」
席悠悠的卧室很普通,倒是没有什么标新立异的地方,而摆设多半是某几家知名的咖啡公司的赠品和礼品之类。
「她还挺喜欢咖啡……不知有没有咖啡色的衣服?」
前面的感想很正常,不过后面的疑问却是相当的跳跃性,易龙牙带著好奇的目光瞄到睡床旁边的衣柜,好半晌都没有反应。
「不、不妙,给紫苑那样说著,感觉好像变奇怪。」
先别管他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当他意识到自己有著奇怪想法,他是连忙摇首似想将烦恼甩出,然后钻进被窝里面,碎碎念:「还是快点睡,早死早超生,不,早睡早安息,也不……算了,快点睡,别尽想乱七八糟。」
脑海的胡思乱想还未失控,易龙牙只要肯努力还是能够压下来。殊不知,当他快要圆功,房门却是被人从外推开,翻身望去,即见席家姊妹的睡衣模样。
易龙牙反应过度的喊著:「有、有什么事?我没有做过什么!」
对于他为什么会有困窘急色的模样,姊妹俩倒是没有在意。
「你发什么傻?」席紫苑半是问说半是责骂过后,就迳自走上睡床,道:「好歹有客人,别那么大声。」
不单席紫苑,连席悠悠也同样爬上睡床,而且还大剌剌钻进被窝。
易龙牙错愕的道:「风铃草,你……们又在玩什么?」
「回自己房间睡觉,为什么是玩?不有趣的玩笑。」席悠悠倒说得理直气壮。
对喔,回自己的房间睡觉,算哪门子玩法?
「不、不对,这个……不是说这儿让我睡的吗?」
「对喔,所以没有赶你离开。」席紫苑好笑的说著。顺带一提,她也钻进被窝里面。
「别、别说得那么当然,你们不是应该去睡主人房吗?」
「紫苑,你刚才没跟他说清楚吗?」席悠悠本来觉得易龙牙是在胡闹,不过听到这儿,总算猜到怎么一回事。
而被妹妹问到,席紫苑倒是道:「好像是这样,现在说也不迟。龙牙,主人房那儿是不能进去。」
「为什么?」
「这是母亲的习惯和规矩,即使以前,我们也只是进去过几次,虽然她不在了,不过没必要的话,我们是不想进去。」
席紫苑说完后,席悠悠接著补充:「她讨厌别人进她的房间,连女儿也不行,父亲当然是例外。」
「等等,你们别说得那么理所当……喂,别给我睡!」
席家姊妹解说的时候,可是已经躺在床上,一副随时入睡的舒适样子。
「真是大胆的发言,你不让我们睡吗?这儿可不提供盖饭作宵夜,嘻嘻。」
「别开黄腔,我不是指那个!我是说既然早知道这样,为什么你们不早点说没有房间?」
「谁叫突然多了个客人。好了,你别想那么多的色q情,同床不一定要做色色的事情,风铃草也不介意,你就给我安静的睡吧!」
席紫苑本人是无所谓,反正她跟易龙牙的关系匪浅,同床只是小事,不过提及席悠悠……
「这孩子为什么会跑到那边?算了。」
本来她是想睡在两人中间,然而席悠悠却自行到睡床的另一边躺下,虽然不太明了,不过一旦躺在床上,疲乏感高速袭来,思维硬化下才不想管那么多。
「现在哪能安静?」
「那么晚安了。」
「喂,风铃草!」
看著席紫苑快要入睡,易龙牙还未赶及弄醒,席悠悠已经跟他说晚安,转头望去,才发觉她已经阖眼欲睡,姊妹俩同样对他的抗议不当一回事。
打著微细的呼噜,席紫苑和席悠悠都睡得正香,莫说跟她们关系良好,就算没有关系的外人看见她们睡得那么幸福,多半不会忍心弄醒她们,更遑论是易龙牙。无可奈何,他是挤著的躺下,接受现实。
睡床是双人床,依尺寸而言,虽然可容纳三人,不过这样势必会非常挤迫,再加上席家姊妹是没有任何协商的钻进来,擅自占据领土,所以当易龙牙躺下,立时发觉自己已没法转身,而且身体两侧总是被女性的肉体所挤压。
「这是乐透,还是糟透了?」
身体僵硬,偏偏手臂的灵敏感不断攀升,况且睡床的位置有限,这对姊妹是无意识往内侧身挤去,这不用多说,受惠兼受害者就是夹在她俩中间的易龙牙,可以说,他的手臂现在正是被姊妹俩的胸部挤压著。
「这、这样子,我哪可能安静的睡著!」易龙牙心中呐喊。
他尝试过勉强闭目,不过切断视觉感官,触觉和听觉却是变得更加敏锐,让原本就难以忽略的温软触感变得更厉害,而单纯可爱的呼噜声彷佛是妖媚的低语,所以说,他是那个了。
「不行,这样子不行!」
闭眼是很糟糕,那么睁眼又如何?答案是一样糟糕。
姊妹俩的睡衣并不特别,没有镂空、不是薄纱,更不暴露,不过睡衣的领口钮扣和第二颗钮扣却未扣起,乳沟轻易可见,尤其她们侧著身子,睡衣的遮掩面积更是往下调低。
「该死!」察觉到自己的欲望蠢蠢欲动,不,应该是全面攻击才对,裤裆那儿老早就顶起帐篷,只是为日后著想,他是咬紧牙关,悄然退出睡床。
「简、简直是惩罚游戏!这根本就不是休息,是折磨!」尽管心底发出没意义的咆哮,但同时,他的脸面是露出强烈惋惜,很想重归睡床的怀抱。
「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会成为变态……看来今晚是要靠自己,啧!」
看著右手,他有某种觉悟,而怀著这份觉悟前去卫生间的中途,双目却蓦然凌厉起来,咕哝:「她到底想怎样?」
第四章 海棠映月圣遗枪
深夜时分,偏远纯朴的小镇更显寂静,洗涤万物的月光的照耀下,差不多所有人都在睡眠之中,唯独有人却是无眠的沉思。
伫立于萱草土坡之上,墓碑之前,沉思的人手握蓝枪,彷佛能吸收月光,蓝色长枪透发著幽幽的蓝光。然后,沉思的人缓缓地睁开双眼,摆脱沉思的人,带著狐疑不解的神情转身,看著意料之外的访客。
「巡城小姐。」访客如此称呼著本在沉思的人。
「易龙牙先生。」巡城海棠如此称呼著访客,而当访客站在她的身前,她才接续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没有什么,只是想你没有关好房门。」易龙牙也不是兴什么问罪之师,态度就像平时那样,耸肩说过后,续道:「你会这个时候待在这儿,应该有什么理由吧!客人随便离开,对主人方面是蛮困扰。」
「……」
巡城海棠沉默起来,面容丝毫没有动过,看起来倒是有点恐怖感觉,不过易龙牙却是耐心等待,跟她比著耐性。
而不知多久,她才说道:「那真是辛苦,不是身为主人却特意跑来,真是失礼。我的原因,明天自然会告诉席家两位主人,不劳阁下费心。」
巡城海棠说到这儿,便转身面对墓碑,暗示不会再搭理易龙牙。
「啊,这样喔!」搔了搔脸颊,易龙牙倒是没怎介怀被讽刺,右手屈曲,呈爪的指掌提至肩头高度,五指即时收起成拳。
瞬息间,强烈的雷劲爆发,吓得巡城海棠急忙转身,摆出迎战架势,讶异的道:「你这是什么恼羞成怒?」
「嘿哈!」
巡城海棠很是认真,不过易龙牙却是没有怎样,放下右手,笑说:「不好意思,不过巡城小姐,你并不适合耍小聪明,要耍的话,也应该吸收多点经验。看,你现在正亲手将刚才的沉稳形象撕掉。」
「呃!」看看对方的悠闲,又看看自己的迎战架势,巡城海棠顿时陷入尴尬当中,现在的自己和刚才进行挑衅的自己根本一点都不配合,她不服的道:「你是存心戏弄!」
易龙牙搔著脸颊道:「谈判的时候,总不会认为对方会为自己好,尤其是自己刚刚还跟对方呛声。而且,运用自己的优势也是很理所当然。」
如果是其他人,巡城海棠倒不会这样失态,问题是易龙牙的力量过于强大,作为实力者,当然会即刻摆出最强的迎战姿态。
「当作是教训,没有天资也可以靠经验来弥补,我是这样走过来。」
这些戏弄别人的本事,正是从被人戏弄时学回来。而能够应用到谈判上面,明白这样能削弱对方气势,又是从另一个经验学回来。他不断用经验来补完自己的不足。
「说回正题,我虽然不是主人,但我可是嫌疑犯,想知道你的动态也是很正常吧!」
自己都已经出糗,对于不擅交涉的巡城海棠而言,她还能有什么好说,暗叹自己愚昧后,答道:「我只是想看看席水仙,并没有其他意图。」
「你认识她?」易龙牙问出后,才觉得自己问得有点蠢。
巡城海棠倒是没有在意,点头道:「嗯,如果要说不认识是不可能。」
「这样……她是个怎样的人?」易龙牙对于死者并没有兴趣,只是想到席家姊妹形容席水仙时的反应,他是好奇外人眼中的席水仙是如何。
听见易龙牙的问说,巡城海棠一度以为易龙牙还想戏弄她而皱眉,不过转身看著他那脸呆相,思忖过后,缓缓的道:「天才,本门自默祖师以来的天才。」
「天才?」
「本门的武功花飞舞枪诀,你知道历史是怎样来?」
这个易龙牙倒是知道,那是由默止音所创的枪术,因为招式全因花取名,所以名为花飞舞枪诀,而花飞舞枪门的命名则是源于枪诀,但巡城海棠的问题方向,可不是在这方面啊!
「幻想悟枪,这就是枪诀的源头。枪诀里面,有名为高雪轮的一式旋枪,不过默祖师终其一生,可是从未看过真正的高雪轮,她能创出这式旋枪,也不过是从友人口中凑巧听到花名而顿悟所成。」
「耶,开玩笑……吗?」易龙牙肯定自己的表情不会好看到哪,好歹他也是自行开创出凶星剑诀,对于创招艰难有深刻体会。
巡城海棠却是很严肃的道:「我没有开玩笑。虽然是很难相信,不过枪诀的源头正是在于默祖师的幻想。」
给她这样严肃认真的说著,易龙牙是不能蒙混过去,虽然有点夸张,不过历史上还是不乏这种罕世奇才,而且,她也点出非常重要的要点,幻想对于创招是非常重要。
抱著姑且相信的心态,易龙牙是问道:「那么,这事跟席水仙的天才,又有什么关系?」
「所以说,修习枪诀并不困难……我的意思是指只要肯努力,必定能够修得大成。」觉得自己无意中有贬低枪诀的言辞,她忙著追加补充。
「这个我明白。」
自己不是天赋练习内气的资质,但只要苦干还不是将沧海杀法修成……虽然是不完成版。
易龙牙表示明白,巡城海棠倒是可以安心续说:「枪诀修习不难,但问题是搭建在枪诀的发展。之前已经说过,枪诀本身是源于默祖师的各种武术幻想,而自从她逝世,枪诀本身没法再有新招,诸位前辈也只能就各招式更为精进。」
易龙牙是蛮明白这种处境,因为沧海杀法是活生生的例子。明沧海是以自己为最终目的来创招,根本就不是让他人修练,而搭建在这个基础上,后来者想创招是很困难。如果用来比喻,常人习惯穿球鞋或者皮鞋来前进,不过就是有人能够以双排滑轮鞋代步,甚至可以玩起奇特花式,而常人就不可以。当然,常人只要练习也可以办到很多方面的事,不过因为实际情况关系到天生的创意,所以在这儿争拗练习成果是没有意义。
「这个我很明白。」
其实也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明白,不过都说到这份儿,接下来的根本没必要隐瞒,巡城海棠感慨的道:「这种情况,直至到席水仙才改变过来。她拥有著惊人的舞枪天赋,也很喜欢枪术,所以自她修习枪诀,未满十八岁,她已经将枪诀连三式秘枪都学晓,而且更在本门演枪会武的日子,施展出能够匹敌三式秘枪的奇枪,你应该明白这意味著什么?」
对于门派而言,精进武艺是非常重要,如果花飞舞枪门历来为创招而烦恼,那么能够追上默止音的步伐,自创奇枪的席水仙,肯定会是万众瞩目。
「对,就是因为那招奇枪,她被公认为继默祖师以来的天才。」
听到这儿,易龙牙倒是明白她为什么要跟自己说那么多话,如果没有详细交待,直接道出席水仙能自创枪招,还是有点不够力道。
「等等,如果她真是这样,那为什么她又会在星之大陆?」
照理来说,花飞舞枪门把她当神明来供奉还来不及,怎会让她四处跑?
「没有办法,席水仙是天才横溢,不过同时也相当自我,说她是玩世不恭并不为过。当她完成奇枪,首先就是要去星之大陆,理由是创意会随见识而增长,而相信她这个理由,师傅……现任掌门就答应她离开,不过席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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