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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者领域-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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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当姐姐的家伙居然长达六年对妹妹不闻不问,想来还真的很过份。
「这个花园以前其实是车房,后来母亲要教我们枪诀才会改成花园。那时候,我们练完枪后,常常会坐在这儿发呆,或者说我看到她发呆才跟著发呆。」
默止音当年创出花飞舞枪诀,当中有些是完全幻想,不过更多是她亲自看到、嗅到以及摸到,所以多看花草会对枪诀的领悟大有帮助。
「发呆,还挺适合风铃草。」
「那孩子是遗传到母亲的特质。」
「遗传?」
虽然听说过席悠悠是自小就这样古怪,不过倒是未听过遗传。
「只是比喻而已。母亲练枪时其实跟风铃草差不多,对很多事都没兴趣,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枪诀,你也知道,摒弃杂念会对修习业艺有很大帮助,风铃草可能就是看多她的空明心境,不知不觉便学起来。」
差别只是在于席水仙能够自由调节何时正常又何时能够漠视周围,而席悠悠则是完全陷于漠视周围,对很多事情都没有兴趣。所以席水仙被称天才,确是没有悬念,如果能够自由调节心态,随时进入没有杂念的空明心境,进步当然神速。
话又说回来,凭恃非人之躯,易龙牙某方面而言也算是天才,能够不眠不休苦修整月时光,即使没厉害到随时随地调节心态,但是相同的动作重复千百次,一样可以进入那种空明心境,而就算误堕麻木心境也没关系,因为他根本不需创意,只要不断练习沧海杀法的骨干招式来提升力量就可以。
「你倒是没学起来。」
「这是母亲的说法,自我懂事开始,风铃草就是这副调子,实际是不是这样我也不知道。」席紫耸耸肩头,便将责任推到席水仙那儿。
「差不多是时候,席悠悠快要回来。」
看看腕表指示的时间,席紫苑想作出发的准备,不过屁股离开椅子不到数公分,易龙牙却是握住她的手臂,让她自觉地坐回椅上。
「紫苑,我还有疑问。」
「唔嗯,问吧!」
「为什么会答应巡城海棠?」
看著易龙牙的认真神情,席紫苑眨了眨眼,淡淡的笑说:「因为她们就是事故啊!」
※※※※
清海城,位于港城的北方,主要由巨雷山公路所连接,虽然席紫苑是开跑车过来,不过双座位设计注定不能装载四人,所以只能采用别种方法来移动。
先乘搭巴士到附近的市区,然后乘巴士直达港城的北门,再由巡城海棠出资租下四人轿车,易龙牙当司机,其馀三人为乘客,开车离开港城,往清海城前进。
巨雷山公路的车程需时约莫十四个钟头,将轿车开到公路奔跑,即使开得再快还是有个极限,不可能即刻到达,而这段时间如果不聊著的话,可是会非常沉闷,所以四人多少还是会进行会话。
有限度的会话并没有问题,易龙牙还会有一句没一句听著,只是过了几个钟头后就会忘记。不过聊著聊著,话题却是扯到某个方面,让他深深地记在脑海……
「既然是我拜托你们帮忙,行动资金请务必让我负责。」
出租车的租车费用是有点小昂贵,不过四人分摊的话,数目倒是不怎样,只是巡城海棠却主张费用由她全盘负责,席家姊妹没有劝说,而易龙牙则是出于理据不足,没法跟她争拗起来,所以结果是由她独力承担这笔费用。这件事,易龙牙在开车中途随性的提起。
「你别瞎操心,花飞舞枪门的掌门几乎不会缺钱。撇开武功,她们全是商界强者,赚钱能力超群,这位候任掌门的身家随时可以压扁你。」
「这是没有意思的行动,不有趣。」
易龙牙问到席家姊妹为什么不阻止,上述就是她俩的回答。
而巡城海棠则是理所当然的道:「那是多亏历代前辈的经营心得,我只是有所小成。」
尽管没法得知巡城海棠的身家实际数字,但是从她透露些许的话语中,她在神州是有不少私人经营的产业,确实不能小觑。
「没你想的那么厉害,我还有很多心得未掌握,这方面也许要请教席悠悠。」
再听下去,易龙牙才知晓席悠悠的资产也是很可怕,名下五间咖啡室,菖蒲镇是承于双亲的资产,没什么好说,葵花街则是私心作祟,不过其馀三间咖啡室却是她的努力成果。那三间咖啡室都是设于市区,以打造市区中的宁静为手段,贩卖气氛和格调为主,所以即使咖啡比其他地方昂贵也没关系,只要吸引到目标客群(中产人士、事业有成人士、喜欢咖啡人士)前去光顾就是成功,所以这又跟菖蒲镇和葵花街的属性不同。
「风铃草很擅长去压榨中产人士的钱。」
顺带一提,由席悠悠以营商为目标而亲自打造的三间咖啡室,都是高有两层,周遭种有花卉的白色建筑物,因为咖啡室的地段同属席悠悠拥有,所以市场上对于这三间咖啡室的估价都高得离谱。
「重复在相同地方喝咖啡,终有一天会厌倦吧?」
「没关系。」对于易龙牙的疑问,席悠悠是斩钉截铁的回答。
因为喝咖啡是一种行为上瘾,只要习惯喝就很难自拔,再配合咖啡本身的提神作用,寻常上班族根本没法舍弃它,就算喝的场地生厌,但只要有外带服务就可以解决,基本上只要有咖啡上瘾的族群,她就不愁没生意。
「最要紧的是让客人有错觉,想喝咖啡是自主性而非强迫性、是喜欢而不是上瘾,咖啡有非常正面的用途,还有喝咖啡是很正常的行为,就像酒吧内应该要喝酒,办公室就应该要喝咖啡,这样生意就会变得不有趣。」
不论巡城海棠有没有理解她口中的不有趣就是成功的意思,总之闻言后,她是认同的颔首:「控制人心是服务业的基础。」
「原来品质反而是其次啊!」
看起来,席悠悠和巡城海棠都是乖乖牌,不过听到她们能轻松说出的经营论调,易龙牙是特别感到心寒,商人还真是要奸才可以生存。
「到底是从哪学回来?」
疑惑彷佛被看出,副手席的席紫苑可是笑说:「母亲曾是候任掌门,她当然学过那些累积百年的经营心得。」所以她会教席悠悠经营心得是很正常。
「不单止我,你也有学过。」席悠悠修正席紫苑的说法。
虽然谈不上正派,不过席紫苑也是将控制客人心理的知识应用到恐吓和交易上头,身在所罗门的时期,反正接触都是有资产、有地位的人士,不拿白不拿,适当榨取他们是她少数乐趣之一。
说来有趣,虽然两位女儿都是能够将那些百年心得应用,反而席水仙本人拿这方面没辙,所以她没有当掌门的能耐。
「花飞舞枪门,该不会是靠营商手腕来选掌门吧?」听到三名拥有奸商资质的女性的对话,再综合之前听回来的情报,他生出了这个疑问。
「这是其一,枪艺要求也很严格。武、商两道的修业是本门的掌门传统。」
默止音本就是富商千金,胸藏百万营商之道,只是苦于天生哑巴又是女儿身,所以才没法承继家业。后来自己跑去开山立派,也是多收商家女子为徒,反正她本就想教授商家女子武艺来护身,别三不五时给坏人拐去,所以武、商双修的传统,其实是由首代掌门开始。额外一提,默止音天才横溢,练武资质固然是要点,不过也有传言是跟她的天生哑巴有关。因为难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又缺乏知心朋友,遇事只能收于心底,所以她的幻想才能天马行空,连听个花草名字都可以创出奇招,只是真实状况是如何,恐怕连她本人也没法得知。
听到这儿,易龙牙总算明白,为什么花飞舞枪门会有半数是外传子弟。大家闺秀多半深居简出,能够留在家中自会留在家中,而总山发生离奇血案,会刻意派人告之危险亦是同样道理。巡城海棠会推拒助力,想来是出于那半个商人的性格所致,宁愿自己再辛苦点,也不能让生意陷于危机。
「不,等等……这样说起来……」
开著轿车,易龙牙本来是不会在意,但现在仔细想想,先是横瞄席紫苑,判定她为有钱女人,再看看车内倒后镜映照的席悠悠和巡城海棠,都判定她们为有钱女人后,他忽然有种奇怪感觉。
「怎么,我好像真的当了司机。」
并不是说讨厌当司机,但这种巧合的配置却让他哭笑不得。
第六章 紫苑浣枪洗旧情
因为易龙牙跟席紫苑换手驾驶,所以轿车几乎整天都在跑,直至深夜,一行四人总算来到清海城,而进到南门的第二号停车场,他们开始商量接下来的目标。
轿车后座的车门敞开,席悠悠坐在车内,双腿却是伸出车外,手中捧著中空的保特瓶。作为她的姐姐,坐在副手席的席紫苑也有著相同的动作,差别在于她并没有拿著保特瓶,而且她还是翘起双腿。席家姊妹会同时作这种动作,自然不会是贪好玩,那是因为这样可以方便直视已经离开轿车的女枪士。
「可以的话,现在就去找。」巡城海棠右手握著蓝玫瑰,枪尾触地、枪尖向天,用著枪士俑的站姿站在车外,而商量才没几句,她就主张即刻去寻找嫌疑人。
「你倒是不看时间。」席紫苑虽然是笑说,不过语气含糊,分不出她到底是鄙夷还是支持这个提案。
但不管如何,巡城海棠也不会动摇,道:「比起白昼,夜晚会比较方便。」
「这样可不有趣。」席悠悠身子后仰,右手摆后,手掌按著皮椅,撑著看似没有半分气力的身子。
「我并不是说有趣的事。」尽管已经隐约摸熟席悠悠的古怪地方,不过巡城海棠还是很认真看待她的评语,真遗憾她未能正确解读席悠悠所谓的不有趣。
「什么有趣的事?」
巡城海棠皱眉的认真回应过后,易龙牙也从便利店那儿回来,手中提著的袋子装有面包和饮料,他们今晚可是跟正常的晚餐无缘。
「买错可别怪我。」毫不认真的说过后,他是将面包和饮料分给三女,问道:「刚才你们说什么有趣?」
「这并不是有趣。」纵然没法看清楚表情,但巡城海棠的语气已经透露出她的不满──自己并不是在开玩笑。
席紫苑把保特瓶放在仪表板上面,语气轻淡的说:「的确不是有趣,她刚才是想吃过东西就即刻去找人。」
名为易龙牙的小兵完成配给水粮现给的工作,便坐在车尾盖上面,用著同样轻淡的语气问说:「这样急赶,好吗?」
「夜晚比较方便行事。」
「夜晚当然是比较方便,问题是找到那个嫌疑人,我们应该做些什么才好?」
夜晚的行动当然是比白昼方便,最低限度是开战的话也没太多顾忌,不过对象只是嫌疑人,总不好甫进门就直指对方是犯人吧?简单而言,现在不是去挑战,而是弄清楚谁是犯人凶徒,事前商量如何套料也是必要工作。
「原来是这样,不过……这应该不用担心。」巡城海棠恍然说毕,却又露出苦笑:「我手边已经有很多证据,甚至是得到多样物证和数位证人的证言,我不认为对方能够反驳。」
巡城海棠今次刻意来访,目标是争取战力,至于搜集情报和调查,很早就完成妥当,尽管自嘲无能,但她未笨到认为席家姊妹会跟她调查案件。现在锁定的嫌疑人已是百里挑一,经多重筛选所得出,若用数值评估,三人的嫌疑率均高达九成以上,所以巡城海棠即使会听对方自辩,但他不认为对方能够证明自己清白,情况就像母亲听见三岁大的孩子自称完全记住九因歌,会不抱期待地听他念。
易龙牙并不怀疑巡城海棠的情报能力,她说有九成以上那就是九成以上,自己本身对事情没有调查过,即使想怀疑也不知从哪怀疑起来,道:「如果是这样,那么她们该不会是一党吧?」
本来他只是随口说说,不过闻言后,巡城海棠倒是应说:「我希望是这样。」
她的语气之中非常认真,也许是更接近祈求,按照常理,她应该希望敌对那边的人数不多才对,而非期望敌对方会很多人。
「我想多了吗?」易龙牙不禁质疑自己。
但当他往旁瞄去寻求席家姊妹意见时,他就确认自己没幻觉,也没幻听之类。
席紫苑此时已经吃掉整个咖哩面包,当迎上易龙牙的目光,花费片刻的解读,她就浅笑的说:「因为那样,她就不用波及无辜。」
「唔?」
「我不是说过,那是事故吗?她们就是事故的原凶,不管她们是不是无辜,我们也会跟她开战。」
「说什么也要开战……这该不会……」易龙牙稍稍思忖,重新组合所得的情报,脑海灵光一闪,脸上顿露讶色。
席悠悠适时的说:「当年这三个人弄得我们跟花飞舞枪门冲突,最后害死父亲和母亲,却又能全身而退,那么你明白这种不有趣的结果是代表什么吗?」
「简直是标准注释。」易龙牙打从心底的评论席悠悠的问话。
巡城海棠不会奇怪自己说出嫌疑人姓名时,是因为猜到席家姊妹会答应自己,而既然是这样子,她为什么不在开始就拿出来,省去那些无谓的时间?
原因只要配搭席家跟花飞舞枪门的事故,便可一清二楚。
因为当年这三个嫌疑人害得席家双亲逝世,她们自然成为席家姊妹的仇人,但不知是找不到人,抑或有其他原因,席家姊妹一直都没有前去寻仇,只是经今次事件激活,那就不同说法了。
想当然耳,双方早就结怨,那不管今次的事件是不是无辜就没有半点意义,席家姊妹都是抱著杀敌态度,这亦是巡城海棠要留待最后才拿出手的原因,如果是激发她们的仇恨心,以让她们答应帮忙,那自己是没法跟她们讨价还价。当年因为自己的师傅曾跟三位嫌疑人以师门名义约定,不会让本门门生或席家姊妹去找她们或后人寻仇,约定若违反,花飞舞枪门和师傅的声誉都会受到打击,而这约定也相对要求对方不能伤害席家姊妹和本门门生。但如果对方首先违反,那就不会构成声誉受损的问题。所以说,自席家姊妹答应自己的请求,她就积极祈求三位嫌疑人全是犯人,否则,她便要面对席家姊妹和易龙牙,阻止他们击杀对方。
「果然是有暗涌。」易龙牙视线巡视三女过后,无力感是由心底发展到身体,他揉了揉太阳穴,没好气的道:「紫苑、风铃草,我也在你们算计范围之中?」
这对美人姊妹倒是够胆子点头,还笑著承认和说什么有趣。不过,她们的算计仅仅是刻意保持秘密,直至来到清海城才坦白如此而已,至于其他则是自然发展,跟她们没有关系。
「唉!还真是意料之外。不过这边也就算了,你真的认为可以拦阻我们吗?」易龙牙说到中途,说话对象转移到巡城海棠身上,虽然她的实力确实能独力跟席家姊妹相抗,甚至犹有过之,但还不是自己的对手,更遑论以一敌三。
「不管如何,我都会尽自己所能。」巡城海棠也只能这样说。
「呼,这方面就点到即止。龙牙,现在你已经清楚状况,那么也是时候接受规范。」席紫苑对于巡城海棠并不存有恶意,免得气氛越闹越僵,所以她出言制止,而且她也想早点回到正题。
「规范?」易龙牙是理解这名词的意思,却不理解为什么自己要接受。
「你不可以出手干涉战斗,对付那三个家伙,我们出面就可以,不,应该说不是我们亲自动手就会变得没意思。」
易龙牙可以理解个中原因,不过这样他跟来的立场不就变得奇怪?
「如果不需要我战斗,我还有什么可以做?」
「谁说不需要?」
席悠悠说这话时并没有望向易龙牙,不过当易龙牙无言的向她投以询问眼神,她的脸庞倒像长了眼睛,适时转头的说:「你可是要帮忙排除别人来干涉我们?」
正如之前所说,花飞舞枪门多是收富豪女孩作弟q子门生,而三位嫌疑人均是富豪之类,所以除了当事人的实力,那些能够用金钱买来的力量亦是难题。
巡城海棠会找席家姊妹也是出于这种考量,单打独斗可谓各凭本事,不过要是遭遇围攻而落败,那未免太冤枉了。
「不过,我本来也没单挑的意思。」
听见这位候任掌门能够大方说出心意,易龙牙是由衷佩服,反正现在不是正式决斗,而是跑去寻仇。江湖道义?会讲这个,属于个人原则;不讲这个,则是占著道理。
「即使想单挑也没可能。」易龙牙心中是小小的吐了个槽。
看看席家姊妹,她们无疑不会介怀围攻群殴这档事,恐怕巡城海棠想要单挑,这对姊妹也会提枪闯入战圈,诛灭仇人,而她们会想讲的原则,倒是跟巡城海棠一致。他不可以干涉战斗,同时间,也要阻止别人跑来搅局。
「还真是责任重大。」终于明白自己在今次事件的存在意义,易龙牙无奈的摇首。然而转念想到这是花飞舞枪门的门派案件,夹杂还是席家的家事,他的无奈顿时烟消云散,过于强势又毫不节制地表现自己,会伤害到三位女强人的自尊。
※※※※
简便的晚餐终于落幕,他们重新回到轿车,因为地点是易龙牙所认识的地方,司机职责自然落到他的肩上。而在短短十五分钟的车程中,他们却是没有半句会话,席紫苑、席悠悠和巡城海棠都在调整战斗的心情,至于易龙牙,因为不想打扰而噤声不语,致力于驾车工作上面。
「首先,风铃草她们虽跟花飞舞枪门相处不好,但现在确定不至于到相互攻击的地步。第二,她俩今次是想寻仇杀人,跟案件没有关系,而巡城海棠则是追捕犯人、保护无辜。第三,她俩会这样积极寻仇,是跟那三个弃徒有恩怨纠缠。第四,那个恩怨则是出于当年的事故,导致伯父、伯母死去……第五,那个事故到底是什么?很好,这就是目标。」
只要将事情切片再归纳整理,他便得出自己到底不明白什么,以及应该做什么才好。
「嗯,如果素清在,应该会分得更细致吧?」想到自己在整理状况,易龙牙不由得念著家中的冰美人。
「算了,也没时间再想了。」
方向盘往左边打去,轿车就在寂静的十字路口转进目标街道。放眼望去,街道两旁都是些独立的三层以上洋房,而房子与房子之间相距最小有五十乘五十平方公尺的草坪,强烈否定市区是寸金寸土的真实性。
李清佳的住所在街道尽头,那是间白色的四层洋房,踏上门前的木制台阶,巡城海棠倒不是用什么横蛮手段进入,彷佛是寻常的拜访,按下门铃。
「不知会是什么声音?」
习惯葵花居的爆炸门铃声,易龙牙跟席家姊妹还挺在意门铃声,不过教他们意外,这儿的门铃声居然也是爆炸,但是却不仅限声音,还附带有高热和光芒,爆炸声可是来自货真价实的爆炸!
「啥!」
如果四人不是实力者,这种爆炸足够要掉他们的性命,不过即使能保住性命,但是爆风乱吹,易龙牙三人还是给吹飞,远离洋房。
至于首当其冲的巡城海棠则给炸至半空,本来凭恃高强的修为,除了体内血气翻涌之外,她还不至于会受到更重的伤,但身悬半空之际,洋房四楼的窗户蓦地闪出一道银芒,袭向她的胸口,教她伤上加伤,在半空咳出鲜血。
人在半空没法回避,即使看到银芒来袭,巡城海棠也没有别路可走。硬著头皮,她强催散乱真气贯于蓝玫瑰,挥枪挡格,虽然挡格成功,但是枪劲被硬生生击破,要不是蓝玫瑰本身坚硬,银芒可是会破枪贯身。
「呜咳咳咳咳!」
巡城海棠勉强挡格突袭,蓝玫瑰几欲脱手,不过她咬牙压下右手虎口痛楚,倒是力保蓝玫瑰不失。但也因为专注于蓝玫瑰而顾此失彼,她落地时斜角而坠、弓背著地,在草坪铲出长约十公尺的浅沟。
「李清佳!」巡城海棠受到突袭,血气翻涌又剧痛连连,然而头脑却意外清晰,临危不乱,不,是陷危而不乱才对,她甫止住冲势即站起来,摆出迎战架式。
而当巡城海棠摆出迎战架式,易龙牙和席紫苑是站在她背后不远处,至于席悠悠则是站在她的右方,右手握著白枪的前半截,枪尖贯穿身穿军装,双手握匕首的男人的咽喉。
「呼。」
轻轻吐出浊气,席悠悠平静地将半截白枪抽出,环视四周之际,她抖出另外半截枪杆,把爱枪组合回原来的模样。手执红缨银枪,步入中年的女性,站在洋房的突出处,而包围四人所在的草坪,则是清一色身穿军装的壮汉,各自持有以枪械为主的武器,这些武器全都指向四人,没有例外,其中席悠悠最受「欢迎」。
「还真是盛大的阵仗,这下子连盘问也可以省下。」
席紫苑此时持著漆黑如墨的爱枪,对于陷于被包围的局面,她倒是没有特别感想,语调相当轻松,虽然盛大,不过比现在更离谱、更夸张的场面也见识过无数次,这点程度很难吓著她。不过……吓不著她,但她的真实反应却不像语气那般轻松。语调轻松,神色却是阴沉晦暗,目光温度宛如永久冻土地的万载寒冰般冰冷,瞪视著银枪主人,席紫苑的眼神不存在「慈悲」一词。
「李清佳,你这是什么意思?」
蓝玫瑰直指银枪主人──李清佳,巡城海棠虽然受伤,不过稍加调息倒是不影响说话的元气,制式质问起来,自有掌门应有的威严和气派。
李清佳是名年过四十的女性,不过养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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