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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曲-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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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从昏迷开始就中断了。他敏捷地坐起身,环顾一下周围。这是一个比较小的房间,仅有的几样家具,简洁的像个客房。兰登的眼里闪出精亮的光芒,锐利地扫视着房间,注意着一丁点微小的动静。把他囚禁在这里,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更重要的是,对方是谁?
脚刚触到地上,床的周沿就亮起一个圆形的魔法阵,他吃惊地抬离脚,光芒立刻暗了下去。兰登这才发现,木质地板上刻有细如发丝的魔纹。
“你最好别离开魔法阵的范围,不然你会后悔的。”门悄然打开,维格像幽灵一样立着。
兰登微微眯起了眼。从见到维格第一眼起,他就产生了一种像是由阴暗滋生出来的粘稠感觉——这不该是一个牧师带给人的感觉。他总是在注意着对方,可惜,还是被暗算了。此刻看到维格,他来不及生起愤怒,没有保护好芙蕾拉是他最为痛心的事。
“芙蕾拉呢?”兰登敛起所有情绪,沉声问道。
“不愧是夫妻,问的问题都一样。”维格依然立着不动,有所忌惮地与兰登保持着安全距离,“她比你的情况要好。”
“她在哪?”
“有人想见你。”维格转身欲离去,又回过头冷冷道,“再次提醒你,最好别离开魔法阵,如果你不想杀死你妻子的话。”
兰登惊了一下,正想追问,维格已经闪得不见人影。片刻后,有女佣进来给他送食物,她用带轮子的小木板搁着托盘从门口远远地滑到兰登那里,好象被事先警告过一样不敢靠近半步。兰登扫了眼食物,尽管饥肠辘辘,还是不屑地撇开头。
“放心吧,绝对没有下毒,兰登将军。”
兰登抬头看对面,与芙蕾拉不一样,他见过特拉巴皇族的画像,很快认出了对方的身份,用克制住的平静语气说:“原来是你,伊利沙德。”
伊利沙德做出礼节性的微笑:“请原谅我的唐突。”
兰登站了起来,魔法阵的光线映亮他坚毅的下巴:“这里不需要客套,你的目的也不可能达成。”
伊利沙德有点得意地笑道:“至少我已经达成了一个目的——神之金属就在我手上。”
“你对芙蕾拉做了什么!”兰登急步上前,刚迈了一步,魔法阵里旋起的风柱挡住了他。
“只要你不出这个魔法阵,她就能活得好好的。”伊利沙德手一挥,风柱立刻消失,“这个魔法阵与她房间里的魔法阵相连,如果你离开这里,那边的魔法阵就会起爆。”
“你!”兰登的眼神凌厉得几乎可以杀人,可伊利沙德只是漫不经心地眨了眨眼。
“我也接受着贵族教育长大,怎么可能对女人做出失礼的举动。秘方是她自愿交给我的,因为她选择了与我合作。”
兰登爆发出一阵大笑,冷冷盯住他:“你以为这种话能够骗住我,甚至说服我效忠你吗?”
“兰登将军,你是个有勇有谋的人,应该很明白现在的形势。就算你剑术了得,武艺超群,你可以保护心爱的女人周全吗?就是现下,只要我愿意,我马上可以杀了她,你,又能怎么办呢?”伊利沙德用平静的话语剖出严酷的事实,“神之金属就在芙蕾拉·芬顿身上的消息已经在西大陆传得沸沸扬扬,有多少眼睛在虎视眈眈,赤手空拳、毫无依靠的你们,能够侥幸躲过几次暗算?难道你想让你的女人过一辈子躲躲藏藏、战战兢兢的日子?”
“你的处境也不比我们好到哪里去,前皇太子殿下。”兰登故意将最后几个字咬得很重。
“我一直在等待,既然我得到了神之金属,接下来就是我的时代,你可以好好看着,当然,我更希望你能够参与进来,征服世界是每个男人的愿望。”伊利沙德的语调忽然变得鼓惑,“不是效忠什么人,是为自己而战,为自己想保护的人而战。而我,为你提供枪和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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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西陆离乱 第一百一五章 病因
(更新时间:2006…10…31 22:50:00 本章字数:3816)
“太棒了!”芙蕾拉高兴地低呼一声。她用普通五系魔法无法屏蔽的精神魔法,终于探测到整个房间魔力最弱的地方——提供清水的水管。有了突破口,破除这个结界是迟早的事。
她兴奋地搓着手。理论上再强大的魔法结界也存在着弱点,在结界的某个地方有完全没有分布到力量的“盲点”,虽然魔法打到结界壁上会被消抹掉,但是盲点的地方就会残留下魔法的些微痕迹。只要找到这个盲点,就好比在装满水的牛皮囊上戳出一个洞,整个结界就会崩裂。这是每个魔法师都知道的理论,之所以结界能困住魔法师,是因为被困者往往没有足够的时间来找到盲点。
但是她会找出来。
芙蕾拉站在水管前,平举的手掌亮起淡淡红色的光芒,这些光芒附到墙上,慢慢显出一个不断波动的圆圈,红光如水一样流转着,她耐心地等待盲点的出现。
突然传来门把转动的金属声,她一惊,赶紧把魔法撤去,心慌下用力过猛,上半身扑进蓄有水的水池里,从头到腰一片湿迹,很是狼狈。
伊利沙德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他似乎觉得好笑般扯了下嘴角,慢悠悠地说:“出去散下心吧,芙蕾拉小姐。”
芙蕾拉慢慢抹着脸上的水珠,借以掩饰情不自禁流露出的微笑。居然有这么好的事!她正在想办法探测外面的情况寻找逃跑路线,伊利沙德竟主动邀请她走出囚笼。她故意做出很冷淡的样子,仰首回答:“你又在打什么主意?兰登怎么样了!”
“逐渐康复中。他可是我换取神之金属的重要的人,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伊利沙德露出让她讨厌的假笑,“如果你美丽的容颜在这封闭的空气里像花儿一样枯萎,我的罪孽就大了。请吧,芙蕾拉小姐。”
芙蕾拉抿紧了唇。至少在她说出方法前,兰登是安全的,得在那之前把他救出来。她深深呼吸一下,妥协般的松下戒备的身体,就在挪动脚步前,伊利沙德却抬掌阻止了她。
“这样是会生病的。”他皱了下眉,头微微一侧,身后的三个女佣乖巧地上前,每个人人都托着华丽的服饰,把芙蕾拉团团围住。芙蕾拉狠狠瞪了伊利沙德一眼,认命地跟着女佣转到幔帐后去更衣。
“特拉巴的服装真的很适合你。”看到换装后的芙蕾拉,伊利沙德满意地眯起眼,“尤其配这张冷冰冰的脸。”
芙蕾拉干脆扭过头去不理他,在伊利沙德和女佣们的圆箍包围下第二次迈出这间关了她不知多久的房间。门外的随从一下子靠过来,他们个个精悍,可是不一定抵御得了魔法师的突袭。除了伊利沙德,这些人中再无另一个魔法师,这显然是对芙蕾拉的一种轻视。
“你不怕我跑了吗?跑了以后再回来救兰登。”芙蕾拉冷笑道,“至于神之金属,我也有办法重新拿回来。”
伊利沙德扬起嘴角,傲然说:“你一旦跑了,就不可能救回你的丈夫——地毯上那个魔法阵和他房间里的那个相连,只要你离开,那边就会爆炸,反之也一样。”
“什么?!”芙蕾拉惊慌地往后看去,伊利沙德隐着笑意的声音缓缓传来。
“不用担心,我已经停止了魔法阵。不过未经我允许离开这房间的话……”说着威胁的话,转回来却是一张神情优雅的脸,“请吧。”
骤然涌入的强烈光线让芙蕾拉不由遮住了脸,一个黑影孤兀地立在光亮中,她看清了对方,发怔地停住了脚步。
“殿下,已经准备完毕。”那黑影欠下身卑敬地说。
伊利沙德恍若无视地越过他,芙蕾拉被身后某人推搡了下,只能继续前进,走到那人身边时,忍不住停下来,凝视着灰白色的地面,声音平缓:“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原来如此。”
维格依然敛目屏息,不发一言。
伊利沙德靠着车厢椅背,把一切收在眼底,默默看了会进到车厢后不停抹平衣服上褶皱的芙蕾拉,忽然发问:“你恨他吗?”
“要恨的话,不是该恨身为主谋的你吗?”芙蕾拉尖锐回了句,“我会来这里……不完全是他的错……”
说完,她转头看窗外,再也不愿搭理伊利沙德一句。喷泉池漫射出来的阳光映入眼中,她被这黄金般的光泽刺痛了眼,骤然盖上眼帘。
因为那映射着阳光的低垂的头,让她无法拒绝。柔软的随风飘荡的金色,却是她心底永远的伤痕。
******
马车在城中心不远处停下,伊利沙德兴致很好地邀芙蕾拉下车散步。慢慢踱在主干道上,芙蕾拉在心里默记道路分布,物色合适的逃跑路线,一边敷衍地听伊利沙德的介绍。
“……这里原来是个大集市,可算是本国最热闹的边境交易场所,不少人跋山涉水、赌上一切地来到这里,就想掘到一桶金。不过实行新国王颁布的所谓整治方案后,这个市场渐渐衰弱,转入地下或转移到其他地方,做来往客商生意的本分平民们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经济来源,贫民的数量急剧增加——这里的道路错综复杂,你以为近在咫尺的地方可能要绕上大半天,所以不用东张西望了,就算你逃走了也会很快被我找到。”
芙蕾拉被他看破想法,撇撇嘴角,故意把头仰得高高的,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
“本来由大商会暗底维持的治安秩序完全打破,这里仿佛一下子倒退了几十年,像你这样的年轻女性若是独自走在路上,十有八九无法平安回家……”
听到这里,芙蕾拉不屑地瞟了他一眼,然后就听到远远一声尖厉的女子的叫喊。她反射性地想要跑过去,一只手倏然拦到她身前,伊利沙德挑起眉,淡漠道:“你不能出头。”收到芙蕾拉的怒目相视,他缩回手,朝随从一点下巴,轻笑着说:“不过,过去看看倒是无妨。”
在女子的叫声中夹杂着男人粗野的呼喝,芙蕾拉他们赶到时,看到的是几个士兵打扮的人强拉着一个半大的男孩,他的母亲死命拽住他,苦苦哀求那些人高抬贵手放过孩子,可是骑在马上的将领模样的家伙不耐烦地一鞭子抽向那个母亲,边上一个人再踹上一脚,把这对母子硬生生分开。母亲伸手抱住一个士兵的腿悲声请求,被他踢到一边,脸颊磕出几道血痕。哭喊的孩子终究被拖走,骑马的人冷漠得连看都没有看女人一眼,径直策马远去。
躲在转角处目睹全幕的芙蕾拉正被伊利沙德的随从死死箍住,即使她把那随从咬得虎口流血都没能够让他松手。眼看那群人消失在视野,只余下失去孩子的母亲俯在地上悲恸地哭泣。随从终于挪开捂住她嘴的手,一获得自由,芙蕾拉犹如激怒的雌豹一样向伊利沙德怒喝道:“为什么不救那个孩子?!你明明可以救他!”
“你知道他是被抓去干什么的吗?为了在卢比庞托山里挖出一条秘密工事,这个孩子,就算他能活到工程结束,也不可能带着秘密回来与他的母亲团聚。就算救了这一个又怎么样?国王的士兵几乎把附近几个城镇的壮力都抓走了,那些人怎么救?你能说没有遇见所以无法拯救吗?只解救自己遇见的不幸,这就是你的正义理念吗,芙蕾拉•;芬顿?”
芙蕾拉被他一连串的发问梗得一时答不上话来,胀红了脸说:“至少,至少刚才我们可以施以援手,你说的话……完全是你见死不救的借口,借口!”
伊利沙德呵呵笑着,伸出手指刮刮她绯红的脸颊:“你很清楚我的处境,这样就暴露身份的话,和匹夫之勇有什么区别?救他们的只有一个办法——”说到这里,他脸上还是浮着笑,眼睛却开始灼烧起渴求的光,一字一字,仿佛凝聚了他全部的意志:“我,成为王。”
他深邃的眼睛像要把芙蕾拉吸进去,她咬住舌尖,让自己脱逃出这无形的陷阱。这样的眼神,她在唐特•;古拉斯这个迟暮老人的眼中也见过。压住心脏不由自主的颤动,她看进他的眼里:“如果你要当王,保护子民是你首要的任务!”
“这正是我在做的。”伊利沙德眺望着城市,眼里跳动着贪婪的欲望,“这原本都是我的,辛普斯以为戴上皇冠就是皇帝了,他错了,完全错了!他以为他夺走了我的一切,他以为他赢了,可我就是要他的眼皮下,看他如何自掘坟墓!”
他狂乱的样子让芙蕾拉有些害怕,当他把发亮的眼睛转向她时,她难以遏制地颤动了下身体。伊利沙德微微一笑,瞬间换上平和的表情,用称得上恳请的口吻说:“我希望,你们可以帮助我。”
芙蕾拉强作镇静地冷笑道:“别忘了不久前你还入侵过亚尔斯,我为什么要帮一个敌人?”
“你们是在帮特拉巴的人民,帮助他们脱离残暴的统治。即便我们处在敌对的位置,民众是无辜的。”
“残暴的统治?我不认为以冷酷著称的皇太子殿下您来执政就会做得更好。”
伊利沙德的脸顿时阴沉下来,他推开制住芙蕾拉的随从,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住他,他强硕的身体如阴云般笼在她头上:“至少我不会把无辜民众当成达成自己目的的工具!而辛普斯,那个卑鄙的暗杀者、篡位者,他为了彻底打垮我,不惜一切手段,不惜用无辜者的尸体来铺路!他的眼里只有自己,他根本不配当国王,不配!不配!”
他猛然松手,背转身去,巍然矗立的身躯默示着他的愤怒,而他的语气又变回平静:“琼斯罗的瘟疫不是偶然,病源是具被人扔在贫民区角落的染病尸体,瘟疫从贫民区迅速蔓延开,医生们不认识这种新热病,用韦那非热病的治疗办法医治病人,完全遏制不住病情的扩散。而此时,谣言开始散播,说琼斯罗是被神诅咒的,因为鲁阿·多郡有人触怒了神灵。他查到了鲁阿·多是我的根据地,他用这种伪造的天谴来击垮我。”
伊利沙德侧过身,眼里射出鹰一样的摄人光芒,他的愤怒像是隐在层层铅云后的暴风雨:“他为了毁灭我,不惜让无辜民众的血流淌遍地。”
第六卷 西陆离乱 第一百一六章 工事
(更新时间:2006…11…3 23:18:00 本章字数:4086)
芙蕾拉愀然闭上眼,满地的鲜血仿佛淌上她的脚背,从足下蔓延向上的冰冷却让她的大脑忽然清醒下来。奔跑的平民,呻吟的病人,表情灰暗的维格一一明灭在脑海。
“射杀离城者的命令是你下的吧,烧城的指令也出自你吧。别说是对抗瘟疫的无奈之举,你应该很清楚,当年亚尔斯也发生过相同的事,但是瘟疫并没有被阻止!你舍弃琼斯罗的人民,就是为了粉碎对你不利的谣言。”她抬起头,目光凛冽,“你并不比现任国王好到哪里去!”
“在琼斯罗的你应该很清楚,我并没有从一开始就放弃他们——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没有失去就没有得到,没有牺牲就没有胜利,这是很简单的交换规则。”伊利沙德背着手望着天际的如火晚霞,“我不会推卸我的罪责,如果他们死了,那将会是我一辈子要背负的罪孽。但即便是这样,也要毫不犹豫地走下去,背负着无法抹杀的罪孽,走下去。”
芙蕾拉瞥见血色斜阳,不由哆嗦了一下,想起泰拉王子上臂那道狰狞的疤痕。
*
——殿下,您受伤了!
——啊,这是很早前的旧伤了。
——您这么厉害,怎么会受伤的呢?是谁伤了您?
泰拉沉默地眺望了一会晚霞,垂下细密的眼睫,伸出手抚了下她的头顶。
——是父王。
她惊颤了下,无法相信地张大嘴。
——小时候害了很重的病,父王以为无法痊愈了,为了避免影响到王宫甚至王城的安全,不得以举起的剑。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他是您的父亲,是您的父亲呀!
泰拉缓缓将手移到伤疤上,浮着落寞的微笑。
——所以这一剑偏了。在母后和辛蒂大祭祀的求情下他放过了我,后来辛蒂大祭祀治好了我……别哭,芙蕾拉,这伤不疼的,一点也不。
——可是,就算病得快死了,也不能杀你啊……呜呜……他是你的父亲,他怎么能杀你……他怎么能……
——父王有他的苦衷。他当时拿着剑的手一定抖得厉害,所以才会刺偏到手臂。那时我得的病,可是会威胁到整个皇室地位的。作为一个统治者,必须学会抉择和舍弃,即便残酷到自己心里滴血……当然,你不用学习这些,我只希望你长大后,能在这无形的战场里保护好自己。
*
“这种放弃的残酷,你不会明白的。”伊利沙德见她久久不说话,回首瞟了她一下,眼里居然带着些许寂寞。
“我明白……”芙蕾拉从回忆里挣脱出来,低缓地说,“但是,不代表我能认同。”
伊利沙德有些惊奇地注视着她,晚霞映在她深黑的眼眸里,仿佛两团跳动的火焰,明耀到他几乎无法直视。他收回视线,默不作声地往大路走去。
“伊利沙德,你是专程带我来看这一幕的吧!”芙蕾拉在他身后说道,“你打错主意了,我不会参与你的夺位之争!”
流转在嘴角的一抹欣赏的微笑转瞬即逝,转过身来伊利沙德又摆出那副漫不经心的神情:“也许该带你去卢比庞托山看看那个工事,你知道那工事是干什么用的吗?是为了向亚尔斯发动突袭而建的。”
“哼,托你的福,目前边境的防守铜墙铁壁,亚尔斯不会再允许一次突袭了。”
伊利沙德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如果,有内应呢?”
他得意地看着表情僵化的芙蕾拉,狡黠一笑:“冬季的时候,亚尔斯的特使团曾经来与特拉巴签订和平条约,这你是知道的。你不知道的是,辛普斯接见的不是一队人,而是两队。见完那批行踪诡异的亚尔斯人后不久,卢比庞托工事计划就付诸实施。你那聪明的小脑袋,一定能想到什么吧?”
米尔德丽特王太后!
芙蕾拉赶紧垂下眼帘,遮住眼里的慌乱。一直以为王太后要让亚尔斯跟萨肯开战,却没想到,她要的是一个乱世,越糟越好的混乱局面,她当然会尽可能把特拉巴也拖进来。
如此的不择手段、丧心病狂,那个疯狂的女人!她到底想干什么!
“卢比庞托山……带我去!”她刷的昂起头,一脸坚毅,让边上的人心中都是一凌,终于想起这个娇小的女孩是敢于一人冲入敌阵的龙魂将军。
伊利沙德指指夕阳,摇头说:“今天不行,时间不够,准备也不足,明天我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好了,我知道你累了,我们该回去了。”
******
兰登咬紧牙咽下欲涌而出的呻吟,不知道伊利沙德对他做了什么,几天过去他的全身各处神经依然间歇灼烧。维格立在魔法阵外给他做着圣光治疗,身体僵硬无法行动的兰登只能发出冷哼来讽刺对方的假惺惺。
维格置若罔闻,治疗结束后展展衣袍就要走人,听到兰登又开始与把他困在床上的光束集成的魔法锁链斗争时,忍不住顿住脚步道:“这是为你好,你之前在幻术中受到的精神创伤过大,不治愈完全,倒霉的是你自己。”
“难道不是你们下的手吗?”
“我只是劝告你。”
“出于你那一丁点属于牧师的良知?”兰登又不屑地冷笑一下。
“良知?”维格也回了个冷笑,“你认为那种东西有用吗?”
“教会居然出了你这样的败类,你就不怕遭受神谴。”
“神谴……”维格转回来正对兰登,一抹讥诮从眼里爬到眉梢,“从来没有庇佑过我的神,哪有工夫来惩罚我,那算什么神。在我心里,只要有一个神就够了。”
“伊利沙德?”
他激动地颤了下身体,肃穆道:“是的,伊利沙德殿下,就是我的神。”
“那么他又如何庇佑你呢?让你干欺骗绑架这种龌龊的勾当?”
兰登轻慢的态度几乎激怒了维格,他的眼里如被煽动一样窜出火焰,吼道:“你懂什么!”吼完后,像是发泄完了怒意,维格控制住颤抖,再次回到淡如冰池的口气:“你还是考虑下自己的处境吧,就算你挣脱了这些光链又如何?你和芙蕾拉·芬顿,只能走一个。”
******
芙蕾拉一路无语地跟着伊利沙德回到囚禁地,马上被推进禁闭的房间,见兰登的要求被伊利沙德一笑置之。回到房间,芙蕾拉生气地踢着地毯,忿忿道:“真想不明白,王太后那家伙到底想怎么样!亚尔斯被灭国对她有什么好处!”
踢了一阵,意识到这是无济于事的,芙蕾拉坐倒在地毯上,郁闷地描画着隐在花纹里的魔法阵图形。
“炙龙,这个魔法阵能解吗?”
炙龙打着哈欠钻出意识:“这是连锁魔法阵,在不知道其他魔法阵的情况下,贸然破解是很危 fsktxt。cōm险的。”
“这我知道,你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炙龙好象斜了她一眼:“你以为我是万能的吗?”
芙蕾拉泄气地仰卧下去:“当初不来就好了……”
“其实,并不一定要破坏掉,魔法阵是受施法者控制的,你刚才出去不就没有引发它爆炸吗?”
“你的意思是……”芙蕾拉眼睛一亮,思考起来。
******
天刚蒙蒙亮,潮湿的山气在林间蔓延,萌生灰蓝的烟雾。铁镐撞击的噪音替代了静谧,山腰上走下三三两两面容疲惫至极的人,与另一些同样憔悴的人换班。
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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