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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魔弓手-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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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入体内后。会瞬间摧垮所有生机,将躯体内部的血肉骨骼与脏器感染变质。向外挤压硬化,成为一个青铜空壳。”
想证明是不是她干的,只要挖出来切一切,看看是不是空壳就行了。
梁小夏很明智没将这个大逆不道的方法弄出来讲,除了死灵法师,没人会愿意亵渎死者的尸体。
当梁小夏说出这个方法的时候,埃蒂心中顿时慌张了一下,不过一想到海辛格尔不可能答应,又安定下来。
果然,海辛格尔坚决摇头,拒绝梁小夏的方法。
“那么,海辛格尔先生,除了青铜色的死亡症状外,您还看到什么有价值线索吗?”
“还要什么线索,我亲眼看到你杀死陛下,难道你想抵赖不成?”
依格鲁再次大吼起来,伸手直指梁小夏:
“当时我就在帐篷后面,你一出来陛下就死了,凶手!凶手!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
梁小夏没想到,这个喊得脸红脖子粗的精灵,居然还是个证人 ?'…fsktxt'
海辛格尔再想开口斥责依格鲁,被梁小夏示意止住,就闭口不言了。
态度意外地充满敬意啊,梁小夏没待细想,径自询问依格鲁:
“哦?我冒昧问一句,你现在是几阶沙漠战士?”
“六阶,我是陛下钦赐的金剑亲卫!”
依格鲁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六枚细长的黄金耳钉在阳光下光泽闪耀。
“六阶的战士……依格鲁先生,你应该庆幸,杀人凶手不是我,否则你现在肯定已经停止呼吸了,再没法一边享受这充足的阳光,一边伸出手大声对我指指点点。”
梁小夏说完,手掌一挥,一支透明的箭从她手心飞出,绕着依格鲁的脖子飞了两圈,绕着依格鲁的伸出的手臂手腕飞了两圈,又收回到梁小夏手心之中。
快!太快了!
在场五阶以下的人类,几乎什么都没看见,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精灵和一些高阶的战士都看清了,却吓了一身冷汗。
惊诧恐惧最厉害的,还是当事人依格鲁,直到箭矢离开他的手腕,向梁小夏的方向飞回的时候,依格鲁才明白发生了什么。箭矢又细又尖,不到半秒时间,无声无息地绕着依格鲁走了一圈,这时间够他死好几回了。
埃蒂低下头,用刘海遮盖住忍不住流露的阴鸾眼神。
“我的精神力覆盖范围不止整个列迦落,如果是我杀了海因希,我会同时杀掉你们所有人,并且保证你们一个都别想跑,更不会走漏一点消息。”
梁小夏的话听起来很吹牛,可大家都知道,她有如此自信的恐怖实力。
“另外。我曾经对月以耀精灵的名义发过誓,永不将刀剑对准自己的同胞,我想,耀精灵的身份还是值两个钱的吧?“
依格鲁犹豫了,他当时真的看到一个皮肤雪白,浅金发长靴的高挑背影,那四只耳朵怎么都不可能假冒。
他也将自己看到的犹豫说出来了,只是一个背影,可确实是耀精灵的背影。
“耳环?“梁小夏继续问。
“什么?“
“回忆一下,当时有没有在凶手身上看到这样的耳环?“
梁小夏握住耳朵上的暗蓝耳坠。给依格鲁展示。
“我想想,等等,我想想。“依格鲁狠劲地搓了搓自己的脑袋,”好像有,好像没有,我记不清了。“
“如果没有,就能证明我的清白。这是属于精灵伴侣的羁绊之环,除非我死,不能卸下来,也不可能被完全仿造。“
只可惜依格鲁记不清了。
这一番问答下来,依格鲁心里也是越来越不确定,难道他真的冤枉了夏尔陛下?面对梁小夏时。依格鲁也自觉地没有了那股气势汹汹的愤怒。
“海辛格尔先生,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什么线索吗?“
“有。我从父亲的袖子里找到了这个,可能是他留给我的线索。”
海辛格尔拿出一块水晶,两片打磨光滑的白水晶中间,夹着一片薄薄的,有些发黄的——樟树叶。
在场知情的精灵同时都想起了些不好事情。看着海辛格尔的脸色黝黑黝黑的。
“为什么是一片樟树叶?我记得樟树并不是东大陆的树种,它们只能生长在土壤肥沃。水分充足的地方。”
这次先开口的是德米克,只要这最后一步走好,就能将精灵彻底打落。
“加尔多陛下,我记得甚至连峇鲁的宫廷花房里,都没有这种树,就因为它体积太大,又对环境要求比较高?”
加尔多愣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一件不算太遥远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四年前,海因希曾找到过他,想从他手中要回最后一座封闭的法师塔伊恩隆德的钥匙,也就是“地法之塔”的钥匙,那钥匙,似乎就是一片樟树叶的形状?
当时他按着没给,也没太在意,这次却随手当做某个精灵族上贡的工艺品,扔进选美比赛的奖励名单里了。
那把钥匙,现在就在奖品箱里,名义上属于这次比赛的冠军。
这中间是不是又有什么牵扯?
一涉及到阴谋诡计,加尔多的脑袋还是很好使的,即便他还不清楚德米克到底在搞什么鬼,也能感觉到,丹巴并不仅仅满足于将耀精灵抹黑,胃口大得还想把东雪从他嘴里挖出去。
加尔多更加坚定暂时与精灵站在一起的决心。
“其实,樟树…倒真的有一棵,我的一位妻子非常喜欢那种树木独特的味道,所以我从夏尔陛下那里高价进购了一株树苗,现在就在路上,估计过两天就能运到王宫里去了。”
谎话怎么说都无所谓,先度过现在的难关,反正德米克也不能跑到峇鲁去验证他是不是真的有棵树。
加尔多一说话,埃蒂就是一阵气闷。
这是做什么!明明没有的事情,为什么要胡搅蛮缠?只要他说没有,埃蒂就可以顺势死死咬住夏尔,让她有口难辩。
“哦,我倒是想起,这种树最早就是西方大陆的树种,听说遗弃之城也栽了不少,除此以外,北方没有,南方有却运不过来,这么看来还是夏尔陛下嫌疑最大。说不定陛下思乡怀念,常备一些在身边也不一定呢,最近一段时间,也只有您到访东方。只可惜,过了这么久,那些树叶估计都成烂泥了吧。”
说完,德米克又转向海辛格尔:
“为了保证公正,海辛格尔先生,不如派你的人到夏尔陛下的帐篷里搜一下,找找有没有类似的东西,怎么样?”
海辛格尔点头,依格鲁去搜,回来时小心翼翼地捧着个装了沙子的长盒子,神色古怪,沙子上一把黑色烂泥。
到这一步,埃蒂终于松了口气。松开了对德米克的控制。
完全清楚刚才发生什么的德米克非常配合地演下去,不过一身风度骤然变得有些跋扈,一把拿过盒子,质问梁小夏:
“看,夏尔陛下,证据确凿,您还有何话说?“
“说什么?“梁小夏一脸迷茫。
“这是从你的帐篷里搜出来的,你还不想承认吗?“
德米克说完也顾不得脏了,一把抓住盒子里的黑泥,伸手凑到梁小夏眼皮底下。
梁小夏急忙退了一步。
“嗯。这的确是我帐篷里搜出来的,然后呢,我不觉得养只宠物拉出来的粪便。也能成为谋杀的证据。“
德米克瞬间就把盒子扔了出去,气得脸色通红,从怀里找手帕一通乱抹。
腐烂的樟树叶呢?
被梁小夏召唤出的琥珀当做好吃的东西吃掉了,为此琥珀还闹了一晚上肚子,证据就在那沙盒里。
德米克也想明白了梁小夏肯定是发现了不对劲。处理掉了樟树叶,心中对埃蒂姐姐的做法有些不满。
埃蒂姐姐顾忌太多了,照他说,最保险的方法就是派自己人进去搜,趁机把东西弄进去,可她非要转折这么大一圈。非要将丹巴从中撇干净。
这也是埃蒂的弱点,她太在意名声,在意自己在公众面前的形象。不愿担一点点的污点。
早就织好的网,愣是被破开一个大洞,让网住的鱼跑掉了。
埃蒂也是不甘心,她怎么能甘心!长这么大岁数,她还是头一回功亏一篑这么彻底!
“好了好了。如今既没有证据能证明夏尔陛下是凶手,咱们也不能总这么揪着不放。还是趁机找到真凶,给海因希陛下报仇为好。德米克,我比你大几岁,说你两句你别不爱听,作为丹巴的储君,你应该学会理智地看待问题,别有点事情就上蹿下跳的,实在是有失风度。“
加尔多装作一副长辈样子,笑眯眯地火上浇油,恨不得现在就激怒德米克。
埃蒂也是在一旁沉思,既然前面的计划都落空了,她到底要不要就此发动攻击,将白精灵们围剿在此地,彻底斩草除根。
“大家等一下,“
海辛格尔不知在想什么,脸上挣扎得厉害,深深吸了口气,最终还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
”父亲死前,还留下了一封信。“
众人都愣了一下。
话一开口,后面就好说了,海辛格尔脸上的犹豫也逐渐褪尽,将信递给在场所有人传阅:
“这是一封未完的信,写给族里长老的,父亲在信中推荐夏尔陛下…做他逝世之后的继任女王。“
“什么!!!“几乎所有人都惊呼了出来。
连梁小夏都感觉到不可置信了,海因希临死前,居然还有将东雪交给她的这个念头?
那个看起来懦弱的,委曲求全的东雪之主,不将位置传给自己的孩子,却传给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外人…他竟会有如此魄力?
海辛格尔也没管大家是如何震惊,径自拿着信从头到尾念起来。
“……东雪在我的手中已然没落,我这一生的错误已经无法更改,可我总是忍不住私想,应该给族人留一个希望,一个未来,一个机会,来纠正我的错误,在夏尔陛下身上,我看到了这个机会。
所以我推荐她为继我之后的掌舵者,守护你们,指引你们,领导你们在月色中前进。我也希望你们能……“
信到此处戛然而止,可基本意思都体现出来了。海因希推荐夏尔陛下继承王位无误,未竟之意还是想要族人不要多做为难,扶植她坐稳位置。
在如今没落的东雪,长老们的权利远不如东雪之主,十二位精灵长老都是海因希用自己人勉强凑齐的,所以这封信基本上也相当于一张立即兑现的诏书,奠定了梁小夏在东雪的绝对权力——如果它被写完了的话。
海辛格尔念完信,在场的几大人类巨头脸色全变了,德米克、埃蒂、加尔多,一个个不是脸色惨白,就是脸色涨红。
加尔多忧虑,如果真让夏尔陛下上位,东雪势必不会像从前一样听话,搞不好形式还得反过来,变成峇鲁让着东雪走。
埃蒂更不用说,听完信脸都绿了。
埃蒂杀完人,大概布置好现场,检查完毕后就离开了,怎么都没想到海因希会留下这么要命的东西。
早知道这样,她就该等海因希一和耀精灵分开就下杀手,而且要折磨得他求饶都求不出来再杀了他。
该死的精灵,坏我好事!
德米克再也无法忍耐,近距离对着海辛格尔吼叫:
“这是胡闹,身为西晶的精灵女王,怎么可能兼任东雪的女王?这世上哪有两国共用一个君主的例子?海因希陛下不是神志不清,就是这信是伪造的!“
海辛格尔猝不及防被大嗓门损了一下耳朵,脸色奇差地顶回去:
“殿下您又不是精灵,怎么知道精灵的处事方法,两国为什么不能共用一个女王,夏尔陛下若当上东雪女王,我们精灵族也不过是一王分治,夏尔陛下也有那个能力。说到底,我们都是精灵,不会像你们人类那样热爱争权夺利,贪慕虚荣! “
一个硬钉子刺回去,德米克被堵得暂时不知该如何回嘴。
埃蒂再也忍不住了,亲自站出来问海辛格尔:“海因希陛下是您的父亲,他不将东雪交给你,而是交给别族的精灵,这件事本来就很奇怪。海辛格尔先生,你自己对此事是个什么想法?“
这就是在完全挑拨了,明明白白暗示出来,如果海辛格尔想要东雪的掌控权,丹巴可以帮助他,而他也只需要简单说一声“我觉得这信是假的“就行。
听到埃蒂的话,海辛格尔抿紧了嘴,眼中乱芒闪动。
他在犹豫,和他的父亲一样,在这种大事上,他总是很难下决心。
东雪之主,滋味美好的权利,谁不想要?不动心是骗人的。
可是父亲真正勇敢了一次,他真的能睁眼说瞎话,毁掉父亲一生中最后的愿望?
当灵魂回归生命之树后,他会无颜去见祖宗的。
“不,我尊重父亲的想法,我也相信夏尔陛下会善待我们的。“
海辛格尔的话,彻底压垮了天平最后的平衡。
埃蒂眼中闪过狠辣之色,不能再留了。
遗忘的国度第五百四十九章 冷会
无论在什么地方,当一个劳动者赤手空拳面对坦克,高喊他不是奴隶,我们怎么能无动于衷?
——加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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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展到此,再争执已然无意义,德米克脸色奇差地解散了侍卫包围,还待再说点什么不太好的话,身边一个法师护卫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德米克又挂出僵硬的笑容,邀请在场所有人参加接下来的庆祝宴会,同时给比赛冠军颁发奖品。
台上几位说了什么,下面的人都不知道。观众们只能看见本就剑拔弩张的包围对峙最后烟消云散,精灵们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人类貌似也没吃什么亏。
皆大欢喜,皆大欢喜,大家都很满意。
不过有人肯定是不满意的,而且这“有人”,不止一个。
埃蒂看着梁小夏在精灵们簇拥中下台的背影,眼光微动,叫来自己的心腹侍卫连续吩咐下去。她不会傻得当众动手,但是想要让白精灵们在一个充满敌意的国度死于意外,还是很好安排的。
洛基似有所觉地回头看了一眼台上的人类,难得皱眉,回头对梁小夏又挂上笑脸,语气还是秉着一贯的漫不经心:
“夏尔陛下,下午的宴会,你还是不要去了,会盖住我倾国倾城的光芒的。让你的老师我独自享受这荣耀的滋味,怎样?”
梁小夏心中微暖,洛基不想让她以身犯险,打算独自一人领取比赛奖品。
她明白这事肯定没完。梁小夏以自己的一对眼珠子起誓,德米克离开前看她的最后一眼恨意满满。下午的宴会绝对是个鸿门宴,准备将她们白精灵一锅端干净。
“洛基,你又想跑了……”
“又舍不得我了?亲爱的女王陛下啊,我保证这次事毕,我会回到你的身边,永远都不离开你的。”洛基话中带着轻笑,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随口一说,还是真的这么想的。
“滚蛋吧,你的话只能当笑话听。”梁小夏知道这是洛基特有的道歉方式,“话说,让我为你卷入这个大漩涡。你好歹也告诉我,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参加比赛吧?别拿让世界在你的美丽下倾倒之类的话糊弄我。”
“为了一把老钥匙……算了,都是陈年旧事,你知道也没什么意思,陛下只需要知道。我很在意奖品中的一样东西就好了。”
洛基话说一半,又让梁小夏纠结了。
对话间,精灵们已经走下赛台,梁小夏丢下一句“宴会我会参加,让你失望了”,便连头都不回地走入后援团的包围中。被一众支持她的年轻女子围在中间紧张地问候。
的确,以埃蒂的性格,无论夏尔参不参加宴会。埃蒂都不会放过她的,小女王陛下更是个倔强的性子,让她暂避锋芒根本不可能。
他还是想得天真了点,洛基皱眉,埃蒂在比赛台上没有拆穿自己的身份。估计也是想等到下午一起发作了。
下午的庆祝宴会就是在比赛台上举办,莲叶型的大赛台上摆着十几个露珠圆桌。放着酒水点心。乐师卖力演奏,赛台正中央,两个衣衫不同的女子正在以某种具有舞蹈韵律的姿势格斗,一位是精灵,一位是虎人,手中都拿着金匕首,你来我往间,很快就见了血。
旁边站着一圈贵族,举着金杯,带着身边侍从一边喝酒,一边纵声交谈,评价场中比赛。
梁小夏发现,她带来的盖丽,在看到女子比斗时,眼神有些不对,手臂更是颤抖起来。
“盖丽,她们在干什么?”
“赌舞斗,贵族们的消遣。”盖丽吸了一口气,平复下情绪:“大贵族们除了饲养伺候他们用的女奴外,还会培养一些从小就学习这种舞蹈格斗术的奴隶,用来在一些公开场合对赌。赢了的一方可以任意从输了的一方身上拿走一件物品,如果对赌的一位格斗女奴能够杀死对方的女奴,赢家更是可以挑选一位输家的妻奴作为奖品。”
话音刚落,一方手执匕首的白精灵一个侧身旋转,轻捷地绕到对手身后,动作利落地割开了虎人女子的喉咙。
“盖丽,我感觉到你的情绪,你在不安,恐惧,甚至有些悲哀……”
盖丽微怔,手指不自觉碰上脸上的疤,看向白精灵的眼光,又带了点同情。
血溅了一地,赢得胜利的贵族顿时哈哈笑起来,满心欢喜地赢得众人喝彩,同时不忘记朝着梁小夏的方向,示威性地瞥了一眼。
获胜的白精灵却无半点喜色,只垂着头,神色麻木,既不去看梁小夏,也不去看自己的贵族主人。
梁小夏目视前方,对大贵族的眼神以微笑回应,每一个毛孔都透着居高临下的包容和了然,就那么平静地看着他拙劣的挑衅。
对面的大贵族气结,看向为自己获得胜利的女奴,顿时又生出主意,朗声和身边的人交谈起来:
“大家都知道白精灵的血是银色的,和咱们的血颜色不一样,不过我想,你肯定不知道,白精灵的血参酒喝,可是有淡淡甜味的。”
旁边的人也配合附和:“怎么可能,你该不会在蒙我吧,怎么能有血喝起来是甜的。”
“啧,我说你还不信,来,让我证明给你看。”
大贵族说罢,让侍从端上来二十个空金杯,转头看向为赢得比赛的精灵女奴,“米纱,放血,今天我要请大家痛饮。”
白精灵女奴这下无法再保持无动于衷了,她不敢违抗主人,却知道二十杯装满,自己绝对会死的。
上一秒稳稳握住金匕首的手。下一秒开始剧烈颤抖,伸向自己的手腕。
“米纱!你在磨蹭什么,快点!大人们要等急了!”
不!她不想死,努力格斗,就是为了活下来,为什么要她死?
白精灵眼中凶狠,举起金匕,狠狠向自己的主人刺去。
“去死吧,猪猡!”
金匕被大贵族身边的侍从打落在地,白精灵也被推进血泊。一柄弯刀当头砍下。
她只是一个修习舞蹈格斗术的奴隶,不是正宗战士,为了保持优美的舞蹈身材。吃都吃不饱,又如何能扛住战士全力一击。
难道终究还是逃不过一死吗?
“呛”地一声,弯刀被一只细白的手轻轻捏住,纹丝不动。
梁小夏手臂一动,护卫连着弯刀都甩了出去。噗通一声掉进湖里。耀精灵彪悍的身体在此刻展露无疑,梁小夏褪去手上的蛇鳞,拉起还趴在地上的白精灵。
“跟着我吧,我带你回家。”
一句很是平淡的话,却催得白精灵泪流满面。
大贵族生气了,“她是我的奴隶。你凭什么带走她!”
梁小夏冷冷看了叫嚣的贵族一眼,他立刻哑声了,杀意太浓。压在他的身上,几乎都快将在场的人类绞死。
就像死神已经站在他们中间,只等一个借口就开始收割灵魂一样。
环视一周,发现再无人准备和她叫板后,梁小夏朗声开口:
“过往的痛苦铸成了杯。是为容纳希望的甜酒……我已备甜酒,愿与同胞共饮——以后。凡是愿让我庇佑的白精灵,皆可为我的臣民。你们过往的悲伤与苦难,就交给我来承担吧,认真幸福地生活下去就好。”
说完,梁小夏毫无预兆地抬手,一支箭飞出,对着大贵族穿喉而过,飙出一串血珠,速度快得周围的人连抵挡都来不及。
箭…。。怎么从手心里飞出来了?她原来还是个法师?是幻觉吗,一个尊贵的贵族,就这么死了,死在保镖护卫,众目睽睽之下?
贵族们都傻了。
“欺侮精灵的人,请做好被欺侮的准备。对了,你们要报仇的话,记得找我,不要认错人,我奉陪到底。“
她的姿态强势而狂傲,隐约带着弥漫的血腥味,如同一条巨大的,吐着剧毒信子的蛇王,裹挟冰冷威胁的气势,降临全场。
奴隶死亡的时候,贵族们能大声说笑饮酒,到一个和他们身份相近的人类死亡时,贵族们才感觉到,原来死亡正在贴着他们脊背跳舞。
再没人敢指责她胆大包天,血腥残暴。
这是第二次,梁小夏为了一个奴隶身份的人杀掉了位高权重的人物,她用行动证明,自己不惧怕法师,也不惧怕贵族,她只惧怕人类对精灵们的欺辱。
大贵族尸体很快被收敛走,盖丽扶着女精灵离场休息,音乐停了,没人谈笑歌唱,梁小夏的死亡一课,搅得整个庆祝会都开不下去了。
可刚杀过人的梁小夏,心里也不安宁,她知道自己在这些贵族身上施加的一切都让他们感受到了羞辱和恐惧,而这些羞辱,更会变本加厉地回敬在他们畜养的精灵身上。
必须找到一个方法,将精灵从贵族手中解脱出来。
洛基进入庆功会,准备上台领奖时,就发现自己正在一片死寂之中,没人说话,没人笑,贵族们都像哑了一样,唯唯诺诺的。
他的女王陛下则一个人立在比赛台中后方端杯啜饮,身边是一个半径十米的空圈。
PS:
出差回来,干了一件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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