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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莲-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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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的观察下来,从那些尼姑们的谈话中壁宿了解到,这个小尼姑法号静水月。正是听了这个三个字的法号,他才在剃度那天异想天开,想要宝镜大师给他取三个字的法号,以便与这小尼姑相配。
        静水月无父无母,本是一个弃婴,自幼被尼庵收养,九岁时生了一场大病坏了嗓子。所以哑而不聋。因为她不能说话,在寺庙中担不了什么差事,做功课时也不需要她去唱经,所以只在佛庵中洒扫、做饭,做些杂事。
        那个高大肥胖的尼姑,就是静心庵的住持宝月,就是她当年化缘的时候捡到了水月这个女婴,她是静水月的师傅,对她却情同母女,所以当日见壁宿鬼鬼祟祟潜入尼庵,男扮女装诱拐静水月,这才火冒三丈,硬生生把他打了出去。
        壁宿每天悄悄躲在墙角里、蹲在房梁上,窥看那小尼姑打水、洒扫、缝衣、做饭、抄经、微笑”,
        不知不觉间。静水月的一颦一笑、一点一滴都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头,如果说一开始他对静水月只是因她那一笑而起了痴迷之意,那么这时,那种深切的爱却已沁入了他的心底。一份奇妙的感情,一份常人无法理解的爱情。“浑身手”壁宿编织了一张密不透风的情网,把自己深深地困在其中了,,
        他观察几日。发现这庵中缝补清洗的一些僧衣不是庵中女尼所穿,而是定期会有男性僧侣送来瓜果蔬菜和待洗的衣物,并把清洗干净、缝补好的僧衣取走。庵中的尼姑们对那些和尚都很友好。壁宿悄悄打听了一番,才晓的这些和尚都是“鸡鸣寺,的僧侣,静心庵是鸡鸣寺的附属,归鸡鸣寺方丈管辖,属于鸡鸣寺的一处下院。
        于是,壁宿灵机一动,便跑去鸡鸣寺出家了。
        走在菜园的田埂上,看着一畦畦水灵灵的小白菜,壁宿就像看到了那个月白僧衣的俊俏小尼正向他嫣然而笑,于是心里就像吃了蜜似的甜起来
第032章 双杀
        “红袖招”是金陵城中较有幕气的一家青楼。
        杨浩到“红袖招”来,倒不是冲着这里的名气,而是因为大鸿驴夜羽说了一句:“杨左使请看,斜对面那条巷弄里就是林仁举将军在金陵的府邸。
        就因为这一句话,杨浩便信手一指,对絮絮叼叼不断劝杨浩随他一起去风流一番的皇甫继勋道:“那就去这座“红袖招,坐坐吧,随便吃些酒食再说。”
        “红袖招”的姑娘着实不错,就是那侍候饮食的小丫环,都是宜喜宜嗔,甜美可人。杨浩四个人上了楼,捡了临窗的座位,叫了一桌酒食,又使几介,舞娘歌舞,四人据桌谈笑,夜羽和焦海涛还打起了酒令,这时的酒令多是以诗词相和,皇甫继勋虽是武将,也能对答一番,四人中只有杨浩不擅此道,不过他是主宾,倒也没人来难为他。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夜羽和焦海涛两个正人君子的眼睛开始绕着那些舞娘的纤腰打转,诗兴已去,骚兴大发了。皇甫继勋见状,便笑着唤过老鸠。让她唤出几位姑娘来,供大家挑选,快活一番。
        那老舟子虽不识得皇甫继勋是何许人,看其穿着打扮,还有扈兵侍候。便晓的不是好相与,不管以次货充数,当下便把“红袖招”最漂亮的姑娘都叫了出来,婷嫂婷婷地站了一长溜,供他们挑选。
        杨浩是皇甫继勋巴结的人,当然要由他先选,杨浩推辞不就,皇甫继勋见他似有顾忌,便让夜羽和焦海涛先选,这两位闷骚的主儿未见美人时一本正经。美人当面时就像见了腥的猫儿。假意推辞两句,便从善如流地指了位姑娘。这两位夫子不约而同地选了位年方韶龄的雏妓,花骨朵儿网开苞的,半推半就地被她们拥着离去了。
        皇甫继勋又让杨浩选择,杨浩也知道这时代士子狎妓,乃风流韵事,不是什么见不的光的事情,眼前这些女子虽是风尘中的女人,但是容貌清丽娇俏、气质雅而不俗,并无什么风尘之色。瞧着十分顺眼,不致令人太生反感。但是临窗斜对面那条胡月,仿佛是一根无形的丝线正系着他的心,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外面了,哪有心思去欣赏那一排起伏的“山水”
        见杨浩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皇甫继勋心道:“这些姑娘论姿色却也不俗了,怎么这位杨大人这般挑剔?是看不上眼,还是他怕我学那韩熙载给他下套儿?这个韩熙载。真真的不是东西,自他搞了那一出把戏,想要巴结一个宋国来使简直是太他娘的难了。”
        他有些郁闷地道:“狎妓风流,不过是一桩雅事。左使大人如此不给面子,可是觉得皇甫继勋不配与大人攀交么?”
        杨浩一见皇甫继勋有些恼了,便凑近了去,低笑道:“皇甫将军勿怪,本官”本官实是有些洁癖,不愿沾惹这些风尘女子,倒不是不肯承皇甫将军好意,恕罪,恕罪。”
        皇甫继勋恍然,转嗔为喜道:“啊”原来如此,呵呵,那倒无
        皇甫继勋挥挥手,那些女子们便翩然退了下去。皇甫继勋起身走上前去,那老鸭子志忑不安地问道:“那位大人”没有可意的姑娘么?”
        皇甫继勋道:“你这里,可有未开苞的清绾人?”
        “呃”倒是有几个新来的清绾人,不过姿色未必十分美貌,而且还未调教的乖巧伶俐,恐怕不会服侍客人”
        “无妨无妨。都唤出来,让我这朋友挑选,我这朋友喜欢的就是这样不蒋房事的雏儿。嘿嘿慢着!”
        皇甫继勋又叫住她,把脸一沉,冷冷地道:“只要未开封的原装货,本将军可是此道行家,你要是敢拿些身藏鸡血的姑娘冒充雏儿,哼!一俟被我发现,拆了你这“红袖招。!”
        “老身哪敢。一定只挑货真价实的清信人来。”那老鸠子笑嘻嘻答应着下楼去了,皇甫继勋转身笑道:“杨左使既好此道,我”嗯?杨左使在看什么?”
        他见杨浩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对自己的话浑然未闻,便诧异地走去,到了窗口顺着杨浩目光一看,只见一个女子正挑灯款款行于金陵街头,步姿袅娜。仪态娴雅,皇甫继勋双眼一亮道:“莫姑娘?”
        杨浩看见折子渝,心中又惊又喜,又有些为她担心受怕,一听皇甫继勋脱口唤出的名字,杨浩心中便是一沉:“这位姑娘,便是林仁肇的甥女儿莫以茗莫姑娘?”
        “正是这位姑娘,左使大人
        杨浩心念一转。缩回身来微微一笑:“我那日在宫中所见的,也是这位姑娘,姿色清丽妩媚,果然不俗。今日既在此处遇着,正是相请不如偶遇,走。咱们去见见她去。”
        “呃,左使大人,
        皇甫继勋还未说完,杨浩已兴冲冲向楼下走去。皇甫继勋目瞪口呆地想:“敢情这位杨左使喜欢良家妇女,可是”你也别找官宦人家的女子啊。她们身份贵重,岂是好相与的?嗯,
        皇甫继勋眼珠一转,转念又想:“莫以茗是林仁肇的甥女儿,他这一去,若是言语不当,莫姑娘定然恼了他,两下里结了仇怨,林仁举那老家伙便彻底的罪了这位宋国大臣,那又有何不好,嘿嘿,”
        这样一想。皇甫继勋心花怒放,拔腿便往楼下追去,那老蔼子领着几个怯生生的小姑娘上来,一见他急匆匆往下走,不禁诧然道:“将军大人,这是往哪里去?”
        皇甫继勋兴高彩烈地道:“让开,让开,莫耽搁了本将军去看人调戏良家妇女!”
        杨浩离开“红袖招”快步向折子渝迎去,站在门口的龟公点头哈腰地追着叫唤:“客官您慢走,欢迎客官您下次再来啊”
        折子渝听到声音目光一转,恰见杨浩疾步而来,她的心头顿时一惊,这时欲罢闪避却已来不及了,杨浩走到她的面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略显慌张,难得见到一向智珠在握的折子渝露出这样的情态,杨浩眼中不禁露出一丝笑意:“这位姑娘,可是林府的莫以茗莫姑娘?”
        折子渝眸波微微一转,淡淡应道:“不错,正是本姑娘,不知公子是什么人,为何拦
        “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杨浩有些气恼起来:“我不是告诉你乖乖返回西北了?你又跑到金陵来折腾甚么?唯恐天下不乱是不是?”
        折子渝眨了眨眼睛,很是惊讶地道:“请问这位公子,奴家认得你么?你说的话,奴家可是一句也听不明白,莫非公子认错了人?”
        杨浩听了一呆。看她神情完全不似作伪,刹那功夫真的以为自己认错了人,可是仔细看看那五官竟是分毫不差,就连声音都一般无二,怎么可能认错人。杨浩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见皇甫继勋远远立在“红袖招”门稍下,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模样,便又扭头说道:“这里没有旁人,你还要否认不成?”
        折子渝板起俏脸道:“你这人说话好没道理。本姑娘好端端走在路上,被你拦住去路胡言乱语一番,你反要责怪于我,快些让开。要不然。我高呼一声,满街行人都当你是个放浪无行的登徒子,少不了一顿好
        杨浩笑了:“你的武功不是很高明吗,何必扮得娇娇弱弱的让别人来打我,你若舍的别人动我一指头,就不会潜进油洲官仓救我性命了。”他的声音柔和起来:“子渝,我在那间房子里,看到了一枚袖箭,我知道,你终究是舍不下我,所以才去救我,对不对?”
        说着,他探手入怀,摸出一个手帕,展开来。里边一截袖箭,乌沉沉的箭头,显然是淬了剧毒。
        折子渝用可怜的目光看着他,轻轻摇摇头,叹气道:“唉。看着挺不错的一个人,原来是个疯子。”说着就要从他身边绕过去,杨浩横跨一下,拦在她面前,咬牙切齿地叫道:“折、子、渝!”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吓死人了。”折子渝拍拍胸口,不知怎地,看到杨浩气极败坏的样子,她心里忽然开心的很,嘴角虽然抿着,却不自觉地微微翘起来。
        杨浩喜道:“你承认自己是子渝了?”
        “我可没承认什么。”
        折子渝撇撇嘴。似笑非笑地道:“嘴长在你身上,你愿意叫什么我可管不着,天集已晚,本姑娘要回府歇息了,还请公子不要拦住本姑娘的去路”
        杨浩又拦住她。唤道:“子渝,当初我信誓旦旦,说过不会负你,结果却,,是我有愧于你,也不敢再厚颜留你。可是”不管如何,我对你的情意未变。你孤身一人又潜来唐国做甚么?军国大事,不是你一个女儿家能解决的。乖乖回西北去,好不好?”
        听他说起往事。折子渝心头怒气又起,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冷声道:“你长点记性儿成不成,我早说过了,子渝不是你叫的,不许你再这么叫我!”
        杨浩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头一回见到折子渝耍无赖的模样,心中觉得实在可爱的很,这才是她这今年纪的女孩该有的性情,以前的她,太理性了,背负的东西也太多了,虽然可敬,反而让人不敢狎昵亲近。
        他忍不住说道:“你这还叫不承认吗?子渝,拜托你告诉我,你又跑到金陵来,到底要做什么?”
        “关你什么事?你说我是折子渝我就是折子渝了,好呀,那你就尽管张扬开去。你是唐国上宾,唐国君臣一定会相信你的,说不定为了向宋国剖明心迹,还会砍了我的头送去宋国,那你杨大人可就又立一功了。”
        杨浩气道:“说的什么浑话,你明明知道我就算送了自己性命也不想你受到一分一毫的伤害,我是在担心你,子渝,你不要自恃聪明,说到底,你只是一个未及二八的小姑娘,天下大势岂是你能一力挽回的。”
        折子渝心里一甜。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你不害我?你害我的事情还少吗?我都懒得说你,我们现在耳是什么关系都没有。我的事你少管!”
        说着,她膘了眼那红灯高挂的地方,忍不住气往上冲:“真出息了呀你,有了焰焰和娃娃还不知足,居然去逛青楼寻乐子!”
        “你吃醋么?”杨浩噢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忽然心情大好。
        “我吃醋?我吃你的醋!”折子渝红着脸叫了起来:“你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我”我只是替你那两位夫人不值!”
        杨浩心中大悦,一本正经地道:“喔,关于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她们既贤惠又大方,经常叮咛我说,出门在外怎么玩都没关系,只要记得回家的路就好。”
        折子渝的鼻子都快气歪了:“你”你现在怎么油嘴滑舌的,变得这般轻浮?”
        杨浩耸耸肩道:“没办法,男人不坏,姑娘不爱嘛,人都是会变的啊,总不成生下来什么样儿,这一辈子就都那样儿?你还不是变了许
        折子渝肺都快气炸了。她怒气冲冲拔腿就走。再不回头看这无耻家伙一眼,杨浩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她来金陵到底要做什么?就凭南唐李煜这个废材和折藩联手就能逆天?不行,我一定要阻止她,免得她把折家、把她自己都带入万劫不复之地。可是她来唐国,出入宫廷,到底目的何在?”
        皇甫继勋晃悠过来,嘿嘿笑道:“杨左使,这位莫姑娘性情网烈,不好对付吧?”
        “嗯,的确很是泼辣。”杨浩摸着下巴,色眯眯的膘着挥子渝的背影:“不过,本官就喜欢这种有味道的女人,嗯,很合我的胃口。”
        皇甫继勋打量杨浩一番,展颜笑道:“杨左使是宋臣,就连我唐国国主也要礼敬三分的,自然不怕娘娘为她撑腰,不过”这匹刁蛮任性的胭脂马,可是不好驯服啊。”
        杨浩心中一动。忽道:“那咱们要不要打一个赌?”
        “好,我就和左使打这个赌,如果左使赢了,本将军新买的那幢宅院双手奉送。如果左使输了”
        “怎么样?”
        “哈哈。听说左使出身南衙,本将军对晋王殿下一直很是仰慕,如果有机会,还请左使代为引见。”
        “一言为定。
        呵呵,咱们回去饮酒。候那两位大人出来,咱们便各自回府歇息吧,本官还要打起精神,想想用什么办法赢你那幢宅院呢!”
        两个人说说笑笑回到楼上,就见焦海涛正衣冠整齐地坐在那儿喝茶。杨浩膛目
        话一出口杨浩便觉失言。谁想焦海涛却不以为忤,理直气壮地说道:“这种事自然是快活过了就出来,咱们是花钱的,难道还要费功夫让那收钱的受用快活不成?”
        杨浩干笑道:“呃”焦大人此言,”此言倒也有理,倒也有理。”
        三个人坐下,重又换了一桌酒菜继续喝酒聊天,那老鸠领了姑娘过来小心探问皇甫继勋的意思。此刻领上来的都是容颜青涩的黄毛丫头,皇甫继勋喜欢的是肢体修长容腴、风情成熟妩媚的姑娘,并不好此道,杨浩也表现的兴致缺缺,皇甫继勋已知道这位宋使有勾引良家妇女的恶趣味。便也不再强求,挥手让那老鸠把人带平去了。
        三人又喝了半天酒,楼中酒客大多都已散去。还不见夜羽踪影,杨浩不禁心道:“这个夜羽看着瘦巴巴的,想不知竟有这么大的能耐,他再坚持一会儿的话连我都要甘拜下风了。”
        皇甫继勋早已不耐,见杨浩也已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忍不住骂道:“这个老家伙,一副皮包骨头的糊称相,想不到这么大劲头,都他娘的折腾了快半宿了,他还不,
        “嘘杨浩向他递个眼色,轻咳一声道:“来了。”
        皇甫继勋扭头一看,就见鸿肿卿夜羽脚下发飘地走来,就跟一个幽灵似的,皇甫继勋没好气地道:“夜大人老而弥坚,真是好生快活呐。”
        夜羽心满意足地笑道:“还成,还成,三位大人也还快活啊?”
        “快活,快活的紧,不过都不及你夜大人了得,这都什么时辰了,咱们这就回吧。”三人早已等得不耐了。一见他出来。起身要走,夜羽意犹未尽地跟在后面,说道:“这就走了么?咱们不喝碗鸡汤,缓缓乏儿,”
        皇甫继勋道:“我的老大人,你也不瞧瞧,这都什么时辰了?都快半夜了,你明早不用上朝的,我可不成”
        夜羽嘿嘿笑道:“惭愧。惭愧,哎呀,到底是上了年纪,不比当年、不比当年啊,”
        夜羽自吹自擂着,一行人便往楼下走,就听彩灯长廊中也不知哪间房中传来一阵说话声,因为夜深人静,酒客大多散去,楼中清静,所以听得清清楚楚,只听一个少女声音道:“哎呀,今天晚上可真是累死我
        另一位姑娘的声音便道:“我接待的那位姓焦的客人只是一盏茶的功夫就泻了身子,我瞧妹妹接待的那位姓夜的客人比他还要瘦弱些;竟有这般威猛么?”
        “嗯?”一听这句话,皇甫继勋立即停止脚步,饶有兴致地竖起了耳朵,但凡是男人,对这种话题总是很有兴趣的。
        却听那少女没好气地道:“他威猛个屁呀,网一沾老娘的身子他就泻了,老娘还以为这回省事了,谁晓得他又不甘心,不甘心吧,身子又不争气,害得人家使尽了手段服侍他,前后足足用了四柱香的时间这才稍具起色,半软不硬的网入进去,马上又一泄如注了,好不济事的老东西
        “噗哧!”皇甫继勋嘴里发出一声空气撕裂的声音,肩膀急剧抖动起来,杨浩脸颊抽搐了几下,看看忍笑忍得面孔扭曲的焦海涛,又看看黑着一张脸的夜大鸿驴,咳嗽两声,一本正经地道:“本来以为夜兄这个姓氏是很少见的,想不到这“红袖招。竟还有位姓夜的仁兄。”
        夜羽如释重负地道:“是啊是啊,想不到这儿还有一个姓夜的。真是好巧,哈哈,好巧。”
        皇甫继勋忍不住笑道:“夜大人,你不去结识一下这位本家兄弟么,说不定叙起祖上来你们还真的是一家人呢。”
        “哪有那么巧的”夜羽干笑道:“夜色已深,咱们快些走吧。”说着他便挤到前头往外走。当满天月光洒到他的身上时,夜大人火辣辣着一脸暗暗发誓:“下回一定找个更加稚幼些的,这些已解风情的姑娘可真是吃不消,”
        同一轮明月下,浩翰的海面上停泊着一艘大船,八具大铁钴将它牢牢地固定在海面上,随着缓慢但有力的波涛,大船像一头海上巨兽在轻轻喘息似的起伏着。
        船上,最宽敞最豪华的那间船舱中,两个朦胧的身影也像波涛一样缓慢而有力地起伏着,一阵刻意压抑的呻吟和喘息声从床榻上溢出来;与波涛声混为一体。
        “啊”随着一声漏*点释放时的颤栗低吼,有节奏地律动着的维幄渐渐静止下来。
        过了半晌,帷幄掀开。一个胸口满是黑毛的粗扩汉子,腰间只系了一条豹纹短袍,披头散发地赤脚下地,走到桌边抓起壶来咕咚咕咚地灌起茶水来,薄透的床维中一个身影坐起来,悉悉索索地穿着袍子。
        那裸胸赤脚的披发大汉喝饱了水,走到窗前霍地一声分开窗帘,一窗月光顿时扑进舱来,减淡了桌上灯光的作用。披发大汉把头发左右一分,看其容貌,赫然竟是北国契丹皇族子弟耶律文,他噢了口带着腥味的海风,往岸上一指。问道:“那处地方是什么所在,咱们距金陵还有多远?”
        床上的帷幔分开,出来一个只穿月白色布裤和同色小衣的青年男子,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颊上还带着一丝红晕,正是丁承业。
        他走到耶律文身旁,往岸上看了看,说道:“船老大说,岸上那片地方,是华亭县的所在。那里既是华亭县,那旁边这几片岛屿应该就是大金山小金山和龟岛了。
        那么由此再往前去,不消多久就可以转入长江口,直达金陵城
        他所说的华亭县,设立于唐天宝十年,也就是后世的上海所在地,丁承业虽不曾来过此地,但是丁家是做生意的,对于各地地理多少都知晓一些,是以知道此处向前不远,就可以转入长江,直达金陵城。
        耶律文点点头,目光闪烁,在月光下泛着剑刃一般的寒光:“好,明日一早就放飞我的神鹰“哈力盖”待它飞回上京,我也该到金陵了。”
        丁承业想到将要发生的事,脸色一白,有些紧张地答应一声,耶律文微笑着膘了他一眼,说道:“成功细中取,富贵险中求,要得大功业。总要付出代价的不…松则称帝称霸。败则粉身碎骨,有什么好担心的?如果泄帆能成为皇帝,你也会随着我飞黄腾达的,如果我败了”
        耶律文冷冷一笑,沉沉说道:“不过早几十年进棺材,有甚么大不了的。”
        丁承业忙道;“我并非害怕。只是,大人远在江南,塞北局势难以控制,到底能否成功,殊难预料,我有些担心”
        耶律文哈哈一笑,说道:“担心甚么?这件事,我们已经准备了许久,时至今日发动。不过是水到渠成,我在不在上京,已无关紧要
        他走回桌旁,坐下说道:“自从萧思温弑穆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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