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无尽-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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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系？怎么联系？我是说，我很感兴趣。”默林立即紧张起来，他还真想进去看看，看那个民宅里面的人，“等一下，你是说刺客，这里的人是刺客吗？”，他开始清醒起来，自己之前就注意到了优米的打扮，特殊的武者，原来是刺客，刚刚的头脑一时短路让他竟然没有想起来高斯大陆还有这么个职业。
　　　　“是的，我看你在酒馆里做事很利落，当一个家务工人，应该没问题吧？”萨伯威问着，神秘地搓着自己的手掌，让人觉得似乎他已经有了主意。
　　　　“我可以干所有的农活儿，家务活儿更不在话下，我的力量是普通人的几倍，这个你应该知道。”默要差不多忘记了面前的老男人曾经做过些什么，现在，他更需要的是他的提议，他的帮助。
　　　　“那就好办了，看，她们正在招一个家务工人，前往城外的刺客联盟工作。刺客的人并不少，而且那些女人也并不像看起来一样文雅，我想，你有得忙了，如果你别有用心，那这个方法就行不通。”萨伯威暗示着，并指向了贴在墙上的跟墙体差不多一个颜色的招聘告示。
　　　　默林仔细地看了看，那上面真的在说要招一名强壮能吃苦的工人，但待遇都是面议，看起来诚意不大，但这对他来说，并不是问题，一个并不为金钱打工的人，还在乎什么待遇？
　　　　两个旧识在外面谈论的同时，这个看起来只是高了一层的民宅里，也在火热的讨论着。
　　　　“秀·南墩有什么了不起？新来的刺客就应该尊重前辈。”同样的短发，同样的制式皮衣，腰间的剪刃却比优米的要昂贵得多，一分钱一分货，那刃的好用程度，也不言而喻。
　　　　“你也算是前辈，比我早报道了一天，等到新人训练结束，说不定你要叫我一声队长。到时看你还有没有这么嚣张！”优米身边的同伴吼了起来，看起来，这里的人就没有一个是好脾气的，这也许就是刺客们为什么那么无情，那么冷血的原因吧，她们对自己的同伴都没有任何的感情可言。何况是对敌人呢？
　　　　“够了！新的报道最后的三个人，优米，克莱尔，那塔夏，你们如果真要比出一个高低，就在训练中比。或者，现在让我看看你们的社会适应力，谁能先找出一个给联盟大院做饭劈材的下人，谁就算是胜了。”红色的披风，更暗淡无光的皮衣，代表了说话之人的身份与资历，显然，她可不是一个新手了。
　　　　面对着远比自己强得多的老人，新人们开始没了尿。
　　　　“等着瞧，我一定会比你强上十倍！”优米终于也了一句话，与她的同伴两对一跟那塔夏铆上了劲儿。
　　　　“那就等着瞧好了，到时可不要哭呀！”那塔夏转身就走，是时候向大院出发了，同其他人一样，她们也都快点结束必须的训练，成为一个能上战场的刺客。
　　　　刚一出门，那塔夏就看到了正在告示前面与萨伯威讨论的默林。她立即心喜过望，冲过去一挥手，“嘿，那两个人，你们是来应征的吗？”。
　　　　“哦，是的，尊敬的刺客女侠。我们一直对刺客联盟心存仰慕。我和我的朋友都想去那里工作。”萨伯威油嘴滑舌，开始讲了起来。
　　　　默林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做苦力，这个老头儿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又有了什么鬼主意。
　　　　“可是，我们只能付得起一个人的工钱，最近战事连连，刺客联盟做为一个大组织，已经将大部份的钱捐给了社会上的贫苦人民。”那塔厦开始编了起来，并用她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可怜相开始装扮那张充满杀气的俏脸。
　　　　“这不要紧，只要能吃，能住，钱无所谓。我们也想为抗乱事业做出一份共献。”萨伯威说着，拍了一下默林的肩。
　　　　默林这才反应过来，“嗯，就是这样。”。
　　　　“太好了，能与你们这样有觉悟的人共事，真是我的荣幸。你们放心，我们刺客联盟一定会在乱世中扮演着最重要的角色。你知道吗？刺客……”笨得有些可爱的那塔夏差点就说出了刺客们的秘密。
　　　　“那塔夏！你在干什么？”是队长，那个漂亮而致命的老刺客，她的耳朵比猫的还要灵。
　　　　“中队长，我已经第一时间找到了两个工人，而且，他们不要钱。”那塔夏说着话，已经斜眼看向了脸色发绿的优米和克莱尔，她先拔头筹。
　　　　“卡非尔队长，我怀疑这两个人是色魔，我们联盟中全都是绝色的美女，他们一定不怀好意，不然为什么不要钱！”。克莱尔发现了问题。
　　　　让人意外的一幕发生了，卡非尔，黑发美女，虽然看起来成熟了一些，但比起任何美女，她都不逊色。多年的杀戮让她有着一张坚毅冰冷的脸，让人看了同样心动。她走到了萨伯威面前，突然将自己的紧身衣向下拉了拉，让**前的雪白显露得更多了一些，接着**揉着**了**嘴唇，并轻哼了两声。眯眼**着萨伯威。
　　　　几个新来的刺客都被惊呆了，她们无法想像，以冷静冷酷出名的刺客，竟然会做出这种动作来。但接下来，更意外的事来了，卡非尔一把抓住了萨伯威的裤裆。捏了几下，然后转身，“放心，这个老头子已经不中用了。那个比他更老的更不用说，为了防止细，他们不许出大院一步。”。
　　　　命令下完，头带冷汗的三个年轻美女才明白她在做什么。三女两男，一齐向着城外东面的大院基地走去。默林在途中，已经肯定了优米的身份，他必须要搞清，为什么她会在这里，这个危险的行当，并不适合她。
89　虎拳
　　　　银装素裹的森林中，一个有十几间土房围成的大院座落在深处。
　　　　院墙只有半米来高，入口处**着两把加大版的匕首，可以说是个装饰，用来告诉外人，这里是刺客们的领土，进犯者，必被刃诛。
　　　　门前的一条，每十步就有一个暗岗。四周的树上，各种设永不失效的魔法陷井工作在隐蔽不为人知的地方。能安全到达这个大院的，只有知道固定路线的刺客们。
　　　　“从今天起，你们就在这里生活，浴室，刺客们的寝室，你们必须远离。院子的打扫，做饭，房顶的除雪，就是你们的基本工作，总之日常一切杂物，你们都要做。工钱我会发放的，等到我们接到新的任务之后。”卡非尔在前面带着路，对身后的默林和萨伯威说着。
　　　　“还有，你，那面具在这里必须摘掉。”卡非尔转身指着默林。
　　　　“可是……”默林想反对，但他一反抗，对方立即会知道自己的身手绝对不是杂工，而不反抗，没了面具绝对会被优米认出来。
　　　　正在他举足无措时，萨伯威突然吐了一大堆不知什么时候吃的饭出来，在雪地里，那花花绿绿的东西让人看了也想吐。卡非尔挤了一下鼻子，脸上立即露出厌恶之色。
　　　　“你干什么？难道你有干什么病吗？可恶的老头儿。”卡非尔说话间‘噌’的一声拔出了自己的一把拳剑。
　　　　“不！别！我没病，我只是想到了他的那张脸。自从他的老伴儿去世后，他就把自己的脸画花了，并发誓永世不取下面具。但我只见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可怕的伤痕，啊，像无数条小早在上面咬过了一样，不！”说着，萨伯威又干呕了几下。
　　　　“混蛋！好，你别摘面具了，但你们不要企图有任何的机会放信或出逃，直到我们的大势力定下之前，这里就是你们能生存的唯一处所。”卡非尔被吓住了，她为默林他们指了指最差的一间小房子，那里，就是他们的住所了。
　　　　“哦，不！您应该看得出来，虽然我们现在没钱，但我以前也是一个相当富有的人，看我的衣着，我是个过得不错的吟游诗人，我必须住在……”萨伯威又开始抱怨，但从卡非尔身上发出的寒气逼得他不敢再说下去，“必须住在这种地方，才会安全。”。
　　　　刺客们开始投入到了真正的训练中，而默林和萨伯威却开始了忙碌的下人生活。
　　　　‘咔’默林一连劈开了几根柴，却只有一次劈断的声音。火炉上的汤，菜，都做得差不多了，他脚下踩着特殊的步法移动，一个人同时做好几个人的工作。没一会儿，就全做完了，调小了火，他向门外走去。
　　　　“嗯，真是神技呀。我
　　　　要好好写写。”萨伯威则游手好闲，坐在一边只顾看，等到默林做完了，他才开始拿出笔来记录。
　　　　门外的空地上，一些用石头刻成的把子手拿各种武器竖在那。刺客们则全部都隐藏在了房屋的角落里，如果不是明知这里有刺客，默林都很难发现有她们的存在。
　　　　“你！”卡非尔大叫着突然像影子般现身，怒视着默林。
　　　　“嗯？”默林向左右看着，然后指了一下自己。
　　　　“不努力工作一会儿我们训练完了，吃什么？快回去干活儿！”卡非尔像泼妇般吼着，也是从下面一级级升上来的她，深知刺客们训练时所付出的，如果没有及时的补充，那将会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全都按您的吩咐做好了，我和我的同伴尽了最大的努力，现在，我只是想在一边观看一下，除非您以为我也可以偷学到刺客的技法。年迈的我。”默林用特意弄哑的嗓音强调着。
　　　　“全都？好了？”卡非尔不信，甩袖子走到了厨房，果然，一切都在待用当中，甚至现在就可以吃饭了。她满意地笑了笑，这两个人的手脚还真利落，正常两个人这种工作做到中午勉强能做完就算不错了，他们足足提前了两个小时。
　　　　“好吧，那就如你所愿让你见识一下刺客联盟的战士，偷学也可以，如果你自认自己有像我选的战士们这种天赋的话，哼！”带着明显鄙视的语调，卡非尔损了默林一顿，接着，突然加速，消失在空气中。
　　　　默林蹲在地上远远地观看着，只见五个同样打扮但头发颜色不一样的女孩两手握着匕首开始从暗处现身，她们脚步移动迅速，但却听不到一点儿声音。像用了灵魂步的男巫一样不可思议。
　　　　几乎同一时间，五个少女一齐用匕首在院中的五个人后面利落地完成了一次割喉。熟练的动作，准确的手法，让默林不能相信她们竟然是新人。
　　　　“很好，很不错。看来你们在你们各自的城市里已经做足了功课。隐行步，匕首的使用，一切都不错，隐藏时的气息也很好。你们已经成功地得到了我的认可，那么，你们现在就可以学着做一名真正的刺客了。”卡非尔再次如鬼魅般现身，显然她的隐身术比这些新手高出了不止一筹。
　　　　刺客，一直以来都是与男巫女巫一样神秘的存在，但她们行事果断凶狠，以至于根本没有人对刺客的行为有所描述。因为，见过她们行动的人，都已经成为了她们刀下的亡魂。
　　　　默林仔细地看着，仔细地听着，虽然距离有些远，但他还是清楚地听到了她们的谈话。
　　　　“……，一切就是这样，这就是最基础的气功修练，如果说陷井和影子体术是刺客的外壳，那影子训练就是刺客们的灵魂。你们必须用修练影子体术时十倍的时间和精力，才能达到自己满意的效果。”简单的几句口决，加上一些心德，已经让卡非尔提到的气功蒙上了一怪迷一样的色彩。
　　　　“现在，我来展现一下，这是最基础的气功应用。按我刚刚教过你们的方法训练一段时间后，就可以使用这招了。”卡非尔来到了一个石头人面前，那石头人刚刚被匕首割过脖子上还有一条白印。
　　　　‘咝’卡非尔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两目一瞪，精光四**，她前踏半步，以弓步站稳，右拳几乎同时挥出，‘嗷’的一声闷响，像是老虎扑食一样的声音伴着拳头击出。
　　　　‘咔’的一声，石人手中的青铜剑先断掉了，接着，石人的身子裂开了一条缝，最后石人的头也掉了下来。卡非尔满意地站起身，用余光斜视了一下已经吓呆的五个学徒。
　　　　“现在，你们就开始进行采气运气的训练吧，记住，下多少苦功，就得多少真功夫。我这**聚气的虎拳，是练了五年的时间才能使出来的，最后一击可以将这种折剑石都打断。”卡非尔边骄傲地讲着，连给这些年轻人树立了一个目标。‘五年，五年如果能达到这种地步，那即使是号称刀枪不入的安伯沙级恶魔，也会在她们的一拳之下被打断头颅。’。
　　　　众少女眼中的奇迹，在默林看来却是傻得要命。在他刚刚听完那气功的运气修练法决时，就已经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了，卡非尔奉若神技的气功，只是他学过的雷蒙的真力运行中基础的一小部份，并不完整，练起来当然就事倍功半。而看到了卡非尔的虎拳后，他更加肯定，她的技法与雷蒙同出一源，但十分有限。
　　　　在弑神教他使用过的招数中，有一招叫冲切的刀法，跟这虎拳几乎一样，而却同明得多，也不必废力就可以达到四次聚气，即使是初学。
　　　　看着一群傻女人苦练着那残缺不全的气功，默林摇了摇头。他满意地发现，优米的眉宇间并没有一丝仇恨，她仍然快乐，仍然天真动人。看着看着，默林痴了。
　　　　一上午的时间里，美女们练得一身臭汗，如果不是她们身上那套制式的魔兽皮装，在这么冷的天气里她们绝对会在练成气功前被疾病打败。
　　　　吃饭时，优米端着碗，仍然沉迷于气功的修练。看到她不时地吸气运气，默林温柔地笑了一下。
　　　　这时，坐在优米对面的金发美女笑骂着：“好好吃饭，你把汤都抡到我脸上来了，一会儿有你练的时候。”。
　　　　优米也笑了，“克莱尔，我没你的天赋好，当然要再刻苦一点儿，我可不想入行后被你笑话。”。
　　　　克莱尔还没答话，另一边的三个人中，一头暗蓝头发的那塔夏就笑了起来，“妈呀，我都要笑喷了。两个注定是拖后腿的人，还在那里谈着未来，真好笑！”。
　　　　“你说谁呢？”克莱尔气得一下把碗扔在了桌子上，汤和菜洒了一大半。
　　　　“我指你名了吗？还来劲儿了，我就说你了，不服来试试。”那塔夏似乎早就等着她发火了，她慢慢吃光了手中的菜饭，站了起来。
　　　　“她敢吗？她不敢！”余下两个棕色头发的美女开始起哄。
　　　　“试就试！出来！”克莱尔激动地夺门而出。
　　　　优米开始担心起来，虽然她也对那塔夏不满，但那塔夏入学成绩第一的排名，可不是假的。
　　　　“嘿！”那塔夏向她的同伴们**笑了一下，随后跟了出去。
90　菜刀冲切
　　　　大院当中，两个棕发女孩儿掐腰站在一边，私语着，对场中的两人指手划脚，并不时地发笑。她们一点儿也不担心，像是知道了结果。
　　　　优米对此毫不理会，她更关心的是克莱尔与那塔夏的决斗。她明白，不管最后哪一方胜了，都将与输的人一起得到惩罚，但输掉的人得到的更多一些。
　　　　“来吧！”那塔夏突然加速，身子向下一陷，水蓝色的头发在**郁的天空下闪动了两下，立即化成了一片虚影。她的脚步快得让人分不清左右脚，但脚步却轻得像棉花落地。只几下，她就消失掉了。这是影子特训的成果，练到等级高时，可以像卡非尔一样，时隐时现，像透明人一样。
　　　　同样身为刺客，克莱尔立即明白了自己在移动和影隐术上不可能超过那塔夏，但她也不是白给的，比优米先一个月被刺客秘使看中，她的训练成果远在一般学员之上。对付比自己更快的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等。克莱尔集中精力，两眼微眯了起来，用自己的战斗本能体会着，在这种高速的战斗中，她的双眼反而会成为欺骗自己的不利条件。
　　　　**动着，皮衣**之处本应完全是为了战斗的方便，但不为人知的刺客们，却有别的用途。大腿内侧，脖子，耳朵，这些敏感的部位对空气流通有着特殊的感知力，稍加训练，它们就是最好的观测器。突然，空气的流动产生了变化，克莱尔一笑，前踏一步立即转身成了一个反马步折了过来，身子向侧的同时，已经躲过了那塔夏黑色半截皮裤下连着的硬皮靴。紧接着，克莱尔左手向上一扬，成了一个掌形。
　　　　那塔夏偷袭不成，正在失神间发现对手举掌，慌忙抬起双手护住了脸。但她错了，一个这么冷静的对手，怎么会这么容易给她看到攻击方式。
　　　　一秒钟后，那塔夏被打坐在了地上。她捂着肚子，狠狠地盯着克莱尔。一咬牙，又站了起来，“**，你居然偷袭。”，这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明明是自己偷袭在前。
　　　　优米被逗得咯咯直笑，就要上前去把胜利的英雄接回来。
　　　　“呀！”那塔夏恼羞成怒，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前冲。刺客，一个暗杀的行业。她们的行踪鬼秘，动作敏捷。如果你看到一个刺客跟人正面交锋，那只有一种可能，她已经找到了对手的弱点，并用上了自己最强的力量，准备做一击必杀了。
　　　　“哼”克莱尔闷哼一声，似乎早就料到会有此一招。她右腿退后半步，两手架在一起想防住这恼怒的胡乱一击。
　　　　‘砰’一声闷响后，克莱尔连连倒退，一直撞到了一面墙，才伴着房顶被震落的雪一起萎顿在地。她的呼吸急促，看来受伤很重。
　　　　而这时，那塔夏像是杀红了眼，紧追着向前冲去举手就要再来一拳。可她全心全意注意的只有克莱尔，却忘记了身后。一个沉重的肘击正打在她的后脑。她两眼一翻，直接晕倒。
　　　　“你们两个打一个，不要脸！”两个棕发女孩指责的同时已经准备出手教训优米了，刚刚那一击，正是她干的。
　　　　“要不是我出手，现在已经出人命了，你们以为她能逃出组织的惩罚吗？”优米辩解着，并快步向后退去，她很有自知之名，以一敌二，必败无疑。
　　　　“小心！”默林突然叫了一声。
　　　　紧接着，刚刚被撞到的那面墙倒了下来，正砸在优米的背上。
　　　　当伤员都包扎好之后，默林有些歉意地对优米说着：“对不起。”。
　　　　优米愣了一下，抬头仔细看着面前的老头子，因为他说话的声音很老。对总是用帽子裹住头，脸又只露了一半的人来说，优米感到十分的好奇。更让她不理解的是，这个勤杂工，为什么要对自己道歉？
　　　　“大哥哥，你的声音怎么这么老？还有，你哪有对不起我呀？”优米微笑着，她比默林认识的秀·南墩的优米，显得懂事了很多，也礼貌了很多。
　　　　默林的心卟嗵嗵乱
　　　　跳着，对优米的称呼他感到很紧张，大哥哥，自己明明装成了跟萨伯威差不多的老人，为什么她还要喊自己大哥哥？默林连忙解释，“我的年龄做你的爷爷也不为过，所以，请注意称呼。我对不起是因为，我没能及时对我看到的做出补救，让你们受了伤。”。
　　　　“呵呵，你可真有意思。那好吧，脸和手的皮肤都很年轻的老爷爷，你不必为我们的事感到内疚，你毕竟是个普通人。还有，你提醒了我们，心肠很好，我们是朋友了，不是吗？朋友前不要弄得这么假。”优米笑着，伸出了细嫩的小手，硬是要与默林握手。
　　　　“我……”默林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半张面具并不能挡住全部的脸，他已经露馅儿了。慌乱中他又伸出了手，**到了优米的小手。那双外表细嫩的小手，掌心处却已经满是老茧，她受了太多的苦，变了太多了。
　　　　“我叫优米，你呢？”优米满意地甩了两下胳膊，拉着手问向默林。
　　　　“就叫我老头子好了。”默林低下了头，眼睛也不敢再向优米直视。
　　　　“嗯，老头子，那我们要出去了，我想待会儿我们可能要受罚了，还要拜托你把饭做得营养一些，让我们好能快点儿恢复。”优米天真地笑着，离开了默林。
　　　　当她的手与默林分开的一刹那，默林感觉到好像要掉落到地狱的深渊之中一样，心里空荡荡的，脚下也站不稳了。他伸手虚划了两下，但没有追上去拉住优米，他又一次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一个数千岁的老妖怪，而对方，只是长得像他的女人，并不是。
　　　　在院中站成一排之时，优米的背还在疼着。克莱尔则更甚，两手都被打得骨折了。要不是刺客组织里有充足的疗伤药水，她可能就要休息个三五个月了。而那塔夏，明知自己犯了错，却一直有些忍不住的笑意。
　　　　“说说原因吧，勇敢的姑娘们。”卡非尔背着双手，两腿微叉开左右来回扫视着面前的五个人。
　　　　“她对我们取笑不止，一直挑衅，我必须给她些教训。有仇必报不是吗？”克莱尔一扬头，很直接了当。
　　　　“很好，那你为什么双手骨折了？”卡非尔大声反问，并瞪大了美目。
　　　　“那是为了我，我的实力不际，她为了保护我才骨折的。”优米高声回答着，像是一个军人，但显然她讲的不是实话。可秀·南墩的优米是什么出身，她说得跟真事儿一样，脸不红心不跳，气定神闲。
　　　　“报道中队长，我是想用虎拳吓对方一下，没想到这人为了保护同伴像疯子一样迎上来，所以我没收住手。”那塔夏顺水推舟，她并不在乎体罚，但这是个很好的机会，让中队长知道她已经学会虎拳的机会。从此，她将倍受重视。
　　　　果然，卡非尔的两手激动得都拿到了身前，上前一步仔细问道：“你会虎拳了？对了，你……，好吧，我明白了。不过，你们必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