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无尽-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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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管这些。”默林大步向前，直接走向了马厩。随着他魔力的恢复，他觉得，冥界亡灵大巫的感觉又回来了。
　　　　“别动那匹马，我爱它。”萨伯威扑到了一匹雪白的马身上，那是他花大价钱买来的。一向白吃白拿的默林突然有钱了，他当然不会替他省。
　　　　“它？你这个变态！如果你有兴趣，我将来会给你弄一匹地狱铁骑，让你爽个够！”默林一把将萨伯威拉开，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啊！”萨伯威被说愣了，他明白默林误会了。转头看向正捂嘴偷笑的下人，他气愤道：“笑什么？我说什么错话了吗？”。
　　　　“是的，您说您爱一匹马。”下人对这位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人实话实说着。
　　　　“我真的说了？”萨伯威歪头张嘴，怀疑地问着。
　　　　“这个……，真的。”下人做出了选择。
　　　　“很好，你很诚实，那么，去财务部领十个银币。”萨伯威满脸堆笑，拍了拍那小伙子的肩，抬头看着比自己高一头的他。
　　　　下人连忙行礼，并不住地说着：“啊，谢谢您，伟大的候爵大人。”。
　　　　“我还没说完，然后，你可以离开这里了，永远别再回来。”萨伯威的脸变得比盛夏的天气还快，刚刚的笑容转瞬即逝，换上的是一副冷冰冰的脸。
　　　　“不要啊！！”下人哭喊着，但他明白，这已经成为定局了。
　　　　高耸入云的城堡，让远在数十里外的人都不用怕走错方向。默林骑着那匹宝马良驹，飞快地来到了城堡大门前。当他勒住马后，发现了站在那里列队迎接的人们。
　　　　花白的短发根根竖立，一张国字脸上，眉毛淡到像没有一样。两个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大鼻子的鼻头红红的，看起来像一个老酒鬼一样。棕色衣装，白色在翻边圆领，黑色的扣子如宝石一样闪闪发亮。加上他站的位置，身边的护卫，如果要猜，他肯定是城主。而默林这次猜对了。
　　　　“您一定就是默林·赞恩伯爵吧？请允许我自我介绍，斯格瑞姆的主人，塔达尔内·塞顿候爵。很高兴您能在我的城市里入住。如果可能，我希望您能尽量住得久一些，你会发现，这里有很多美好的事物，让人留恋忘返。”塔达尔内说着，脸上的笑一直就没改过，像是天生就是那张脸。
　　　　“比如呢？强硬的邀请和零晨的围捕？”默林讽刺着，他这次可不是来谈心的。
　　　　“啊，那都是误会。我已经重罚了那个自私自大的家伙，那种人在我可爱的斯格瑞姆，毕竟是少数。”城主说着话，向默林迎了过去，按照传统的福尔斯泰礼节，如果两个互相交好的贵族相遇，是要拥抱的。
　　　　“我想不必了，谈谈条件吧。”默林抚着马鬃，低头看着塔达尔内挺出一米多的大肚子。
112　比试
　　　　条件？我们之间有什么条件可谈呢？昨天你送回的金币，已经代表了你的诚意不是吗？现在，让我们一起去看一场精彩的斗牛赛吧。”塔达尔内脸色都变了，明显在暗示着默林，真正的条件，就在这场所谓的斗牛赛中。
　　　　将马交到了牵马人手中，默林一抖披风毫不犹豫地向城堡内走去。
　　　　城堡外墙到城堡主体，中间距离足有两百多米，形成了一个环形的大院。在院子的东南角上，一大排阶梯状的坐椅紧密地排列着。下方的积雪早已经打扫干净，平整的地面，那里就是斗技场。
　　　　人类贵族的消遣很变态，在战争时期，他们喜欢看抓来的战俘为了吃饭而互相厮杀。在和平时期，他们则养一些强壮的奴隶，闲暇时光聚在一起，互相比斗。当然，有时也会为了争夺名利而用上家养的骑士，决斗是最好的方式。
　　　　分宾主落座后，默林的面前出现了一排窈窕的身影。一个个美丽的婢女如青云飘过，勾着男人们的眼球不自觉地跟着向她们飘走的方向移动着。她们手中的美酒佳肴也纷纷放于了小桌上。比赛就快开始了，当然，贵宾们不能空着手看比赛。
　　　　“这是我家乡的一种比赛，用来证明谁的家奴最有力量。而今天，我们来点特别的，我从艾克斯的商贩手中买来了一批魔兽，是以蛮力闻名的喷火牛。所以，今天训牛的人也必须有些本事，我用我的骑士们来参赛。”塔达尔内声音抑扬顿挫，摆足了老爷架子。
　　　　默林却在面前的盘子里挑着，挑了半天，最后干脆把叉子扔在了桌子上，发出了‘咣啷’的声音，“鹅肝配鱼子，却用这么烂的小牛肉卷儿，看来斯格瑞姆的经济现在不怎么景气呀。”。
　　　　塔达尔内的脸上立即一阵发烧，他没想到，原来默林是个识货的主儿。仔细一看，果然，那牛肉卷儿用的不是最好的小牛排，他一拍桌子大吼道：“谁做的菜？把他给我带来！”。
　　　　站立在城主身后的四个武士，不用商量，就走出了两人。不一会儿，一个胖胖的系着围裙的人被连推带踢的赶了过来。
　　　　“城主大人，您找我？”单膝跪在地上，那个厨子不敢抬头，却也要问个明白。
　　　　“为什么不用最好的牛排肉？”塔达尔内已经冷静了很多，但并不代表他的气已经消了。
　　　　“哦，管家吩咐过，只有晚餐时，给您单独……”刚说到这，厨子的嘴立即被一只穿着铁靴的脚踢了个正着。
　　　　城主对出手的卫士很满意地使了个眼色，“我最讨厌找理由的人，来人呀！把他扔下场去，先让火牛出来吃饱些，然后再开始骑牛比赛。”。
　　　　说着，不管那厨子被拖死狗一样的拖走，塔达尔内对右手边的默林讲起了骑牛的看点。讲到激动处，哈哈大笑。
　　　　默林则一直冷冰冰的脸，一言不发，他完全不给这个城主一点儿的面子。
　　　　“酒呢？”城主的脸挂不住了，对着下方的美女侍从们吼道。
　　　　接着，颤抖的美女立即手持酒壶走了过来。一弯身，从领口处露出了迷人的沟壑，雪白一片，因为天冷而打着哆嗦，一颤颤的，甚为迷人。
　　　　看到默林盯着那婢女的**目不转睛，城主笑了，“你，坐过去。”。
　　　　默林这时侧头会心一笑，“候爵大人，看来我真的要援助一下斯格瑞姆了。这里不仅少吃，还少穿。这么冷的天，却有十多位美丽的城主府内人员穿不上好衣服。可怜呀。”。
　　　　“你……！”城主怒了，这是公开的侮辱，但他又忍住了。因为接下来，就该他侮辱默林了，以他昨天得到的情报，这个伯爵寒酸的打架都要自己动手，看一会儿他怎么办。
　　　　“开始吧！”城主小声对身边的人命令着。
　　　　一个全身盔甲的卫士右手一举，场下的人立即挥了挥旗，示意自己看到了命令。
　　　　‘咯拉拉拉’手腕粗细的四条铁链慢慢伸长，一个厚有十公分的大铁门板被放了下来。震得地面直摇了两摇，尘土都飞起了一大片。但烟尘过后，扭动着头走出的怪物，才真正让人感到震撼。
　　　　两只钢叉一样的长角向横伸展出一扎宽后转弯向前慢慢并袭，并最后又向外翻了一下才露出尖来。全身一大块一大块的青红两色
　　　　相交的皮甲，看上去像冰一样滑，像铁一样硬。而实际上，它比铁还要硬很多。场下的二十个士兵早拿好了铁索，如果场面一失控，他们就会一拥而上。也只有二十人左右不停分拉，才能控制这种魔兽。
　　　　‘呼’喷火牛的头一扬，火势的鼻息在空气中留下了两条火焰，这也是它得名的原因。没一会儿，它就发现了趴在地上的胖厨子。魔兽中，很少有吃素的，即使叫牛，它也是吃肉的。为了能被骑士驯服，它们都被饿了有几天了。看到有肉吃，老牛狂叫一声，放开蹄子就跑了过去。三下五除二，厨子的肚子被咬开了一条大长口子，新死的尸体，内脏还冒着热气，可让老牛好好的美餐了一顿。
　　　　默林的表情毫无变化，只是手里多了具酒杯，身边的美女不停地斟酒，他也不停地喝光。
　　　　“哈，接下来是好戏了。”城主拍了两下手。
　　　　‘哗拉’早已经准备好的卫士将自己的链甲脱了下去，只带着锁链手套和头盔冲下了台。跳下最后的两米高台后，他扭动着身子向那头喷火牛跑去。途中，立即接到了有人拋来的铁索，一招手，准确地套在了牛的身上。
　　　　“呀！”他的大叫让全场人的心都跟着振奋，因为他叫的同时，已经跳上了牛背。
　　　　野**惯了的喷火牛哪会愿意让人骑？刚一感觉到背上有人，就大跳了起来。高高的跳起后，重重的坠地。强大的反震力将坐在上面的骑士几乎荡得飞了起来。但他两脚迅速**，两手拼命拉住铁索。铁索的圈正是套在牛颈上，这保证了他不会被甩下。
　　　　老牛足足跳了五分多钟，它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最后累得变成了慢慢走运，偶尔跳一下。那上面的骑士看起来也已经精疲力尽了。他趴在了牛背上，死死地扣住了铁索，大口地喘息着。
　　　　“精彩！换他下来吧，赏他十个金币！”塔达尔内故意放大音量，让默林听个清楚。
　　　　默林则呲笑了一声，从怀只拿出了一个钱袋，里面至少有二十个金币。向桌子上一扔道：“这酒很不错，人的服务更到位。这一袋金币，就赏给这个婢女了，可能少了点儿，一般我出门都不带什么钱。”。
　　　　两相比较，城主的财气立即输了一大截。为他卖命的人只有十金币，为默林倒酒的人却有二十金币。这让塔达尔内再次脸上发烧，心里发紧。
　　　　“真是一位慷慨的伯爵大人，那么，我能不能有幸见识一下您最强大的部下呢？别告诉我您是和平主义者，连个骑士都不供养。”塔达尔内骄傲地问了起来，他敢肯定，自己的骑士是方圆几百里最好的，能跟魔兽斗的人，想说他不好，也不会有人信。
　　　　“骑士，我确实不养。但和平，那种骗平民的东西居然会出现在您的口中，真让人难以置信。”默林到现在为止，也一直在挑衅着，他从来之前就已经做出了决定，坚决不给这个城主大人什么面子。
　　　　“哦？那么说你是想扫我的兴了？您应该明白福尔斯泰的地盘，就应该按福尔斯泰的规矩办。”塔达尔内开始生气了，说话的声音也变得不太好听。
　　　　默林起身，摘下了披风，露出了紫色礼服，向台下走去，“那么好吧，我就让你看看我为什么不养骑士这种没用的东西。”。
　　　　塔达尔内被他弄愣了，但看到默林跳下台后，他笑了。打了个响指，身边的人立即领会了他的意思。
　　　　又一扇铁门被打开了，刚刚的喷火牛被二十个人套拉着送了回去。这一次出来的，是一个新家伙。刚出门，完全不同于刚刚那头，它低头狠狠地刨了两下地，两边看了看，向着最近的默林就冲了过去。
　　　　默林一招手，示意要一个铁索。可等了一会儿，他发现所有人都退开了很远，并继续后退着，看来，这是早就设计好了的。
　　　　轻哼了一下，默林两腿发力，魔皮靴将地面踏出了两个土坑来。‘噌’的一下，默林跳起了三米多高，在空中停留着看准了喷火牛冲来的时机，一个下落，同时转身，两腿就已经夹在了喷火牛的背上。宽大的背部，以默林的身高腿长，根本夹不稳它。
　　　　“哈哈哈，强出头，死得早，让我们为伯爵大人哀悼。”塔达尔内拍手大笑起来。
　　　　一边的婢女却惊叫了一声，“啊！”。
　　　　“嗯？你心疼了？那你也去陪他好了！”城主立即不满，抓起一个盘子就向那女子扔去。
　　　　被打得坐在地上的婢女指着场下，委屈道：“大人，我是被吓到了。那牛，那牛……”。
　　　　塔达尔内闻言定睛观看，不看则矣，一看之下也被吓了一跳。
　　　　赛场上，工作人员都逃开了上百米远。默林则站在地面，拍着自己身上的尘土，整理了自己被弄乱的衣服。而他的身边不到一米处，是一头口喷白沫的死牛。
　　　　默林走回到座位后，取了酒杯再次一饮而尽，“我的表现如何？”。
　　　　塔达尔内须眉着眼睛，不敢答话。刚刚的安排，本以为默林死定了，现在，轮到他开始汗如雨下了。
　　　　“报告城主大人，牛的肋骨全被夹断了，刺入了内脏，直接爆毙。伯爵大人好腿力，简直就是超人。”检验过牛尸后，一个工作人员跑过来跪在地上解说着。
　　　　“哼！来人呀！”城主愤然起身，他再也不愿意装下去了。
　　　　默林却仍然坐在那里，只顾喝酒。
　　　　“你再厉害又如何？在我的地盘，得罪了我，你就只有死路一条！”城主彻底翻了脸，并开始快速向后退去。从他身边挤过的，是越来越多的卫士。看样子，这个城主并不笨，他还预备了最后的杀招。
113　情债肉偿
　　　　卫士们奋不顾身，想以人数取胜，在他们的理念中，再强大的敌人，也敌不过人海战术。当然，好虎架不住一群狼是至理名言，当然默林也不例外。
　　　　“唔，啊！”一个个卫士接连倒地，他们的剑像是有劈在了空气上。一路走过去，默林如入无人之境。眼看着就要到城主的身边了。“不可能！我的人多！上，快上，他就快不行了！”塔达尔内推着身边的两名近卫，那是他花大价钱请来的高手保镖。到了关键时刻，就只能看他们的了。
　　　　“呃，啊！”最后的两声分明来自于那两个‘武艺高强’的保镖。据城主估计，就连魔鬼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本以为自己已经高枕无忧了，没想到惹上了这么个煞星。
　　　　“你的人是不少，可惜还不够多，如果你能万八千的这种人才，我倒也不一定能动得了你。”默林用脚踢了两下他所说的人才。
　　　　塔达尔内向后退着，不停地求饶，“默林伯爵，你不能杀我，战后的局势还没有稳定，只有我在，才能保证内乱不发生在斯格瑞姆。”。
　　　　默林目光移向地面，像是犹豫着他的话。
　　　　见自己的说法有用，塔达尔内连忙加速不停地唠叨，他希望以此来阻止住默林的杀念。但他错了。
　　　　默林走到他身边，轻轻一扭，就将城主的手折断，用力一拉，肌肉从断骨处被扯开，一丝丝地带着鲜血，洒了一地。塔达尔内像想像中一样狂叫着，他怕极了，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正如你所言，我不能杀你，但我还是有办法惩罚你。如果再让我看到这个城市里的不合理，不光是针对我的，任何人。你将会一点点失去你身上的部件。”默林拿着一只断臂，转身离开，一路中，那只断臂随着他的移动在地上留下了一条血线。
　　　　城主的城堡内乱成了一锅粥，一次突发事件过后，城主受了重伤。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塔达尔内这个有仇必报的老胖子这一次却开了绿灯，任由凶手逍遥法外。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从储物戒子中拿出了一些银币，默林到街上的商店里换了衣服洗了澡，晚间，拿着一束红色的玫瑰向自己的别墅走回。无论他愿意不愿意，时间到了，即使被血祭之术守护着，优米仍然不安全。而现在最大的问题，却是关于他自己，了解了维维安的善良后，他已经不忍心继续骗她了。
　　　　但当他终于来到了维维安的房间门前，之前的担心顾虑一下消失了。
　　　　‘当当当’门被轻轻扣响，几乎同时，维维安拉开了房门。她一直守在那里，期待着默林晚上的到来，和他承诺过的惊喜。
　　　　“我本想以鲜花来表达心意，但我现在甚至不敢把它们拿出来。在你的美丽与纯洁下，鲜花显得黯然失色，维维安，让我如何表达才好？你真是太完美了。”默林用套话说着，并想起了自己最后一次说这话，已经是在记不清的久远年代。他突然想起了吸血鬼优米，自己的至爱，真正的完美女人，或者说，女吸血鬼。
　　　　维维安愣了一下，但较之几天前，她已经开朗多了。她轻拉着裙角，看着默林的脖子回道：“您太客气了，伯爵殿下。”。
　　　　“叫我默林吧，难道因为我的行为使你感到生疏？我正要告诉你的是，我已经深深地被你吸引，我独自想了一整天，这一整天的每
　　　　一秒里，我的思维都被你占得满满的。维维安，我，我已经爱上你了。”默林故做生涩，将手里的花纸捏得嘶嘶直响。
　　　　出人意料的是，维维安立即回答：“我也与你有一样的感觉，我想，我也爱上你了。”。
　　　　娇羞的可人如出水芙蓉，让人惊**，又心生怜爱。默林刚刚伸出了手，却又缩了回来。这并不是他想要的，但必须有此一招，接着，默林一把扔掉了玫瑰花束。一下就将维维安横着抱了起来。
　　　　衣料软滑如水，而它却滑不过维维安的皮肤。默林紧紧地抱着她，感觉到她的柔若无骨，她的身子轻得几乎没有重量。一刹间，默林产生了一种幻觉。眼前的并不是维维安，而是优米，已经消失的优米。
　　　　她深情百迷醉的眼神中，默林看到了与优米的第一次接触。做为吸血鬼，优米早已不是完壁，而与默林的相遇，却让她真正体验到了什么是爱情。什么才是最重要的，甚至超过了生命。
　　　　亲**着维维安，默林闭起了眼，他任自己的想像飞驰。这样，他可以完全忘掉那种欺骗带来的罪恶感。身体与身体的磨擦，手掌与嘴唇上传来的触感，让默林完全着了迷。隐约中，默林又一次闻到了那迷人的体香。
　　　　他的头向下移滑，嘴也不停地探索着每一寸陌生的土地。维维安的身子一挺一挺地，还没有进行到热身的一半，她已经进入了高…潮。当默林的头埋在了散发着特殊体得的幽密禁地时，维维安的身子猛地僵直。
　　　　床单**了，默林醒了。维维安剧烈地喘息着，身子一抖一抖的。不知不觉间，默林用上了与优米的**方式。而生涩的维维安，正好是敏感度极高的类型。一阵爱抚亲**，已经将她送上了天。
　　　　想起自己刚才的哼声，维维安开始后悔。她拉过了被子，半遮住身体看着默林，“我，是不是很，很那个。”。
　　　　默林轻笑，“哪个？”。
　　　　“默林，我爱你。”维维安的腿先缠在了默林的腰上，一翻身，又抱住了他。默林的身体虽然不是极为强壮，但明纹细理，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爆炸的**感，显足了男人的气慨。加上他的温柔，和这几天建立起的绝佳印象，对一个未经人世的少女来说，那是至命的**。
　　　　默林又闭起了眼，抬头向天，搂紧了维维安。他的脑中那三个字不断地盘旋着。多么期待的一句话，它曾经被另两个女人说过。而一个已经消失，另一个，正等着自己回去救她。现在，第三个说这话的女人，却要成为自己欺骗的对象。
　　　　如果真的有命运的话，默林想诅咒它，它让自己陷入了无可复加的痛苦中。有时，默林真想也死掉，刚刚建立起的生的希望，就被打灭。而恢复它的代价，就是让别人的希望化为泡影。这样做，实在是太残酷了。
　　　　默林这一次很小心，慢慢引导着维维安进入了状态。初始的微疼过后，默林慢慢地掌握了她的地身体。床不停地响着，维维安为了讨好默林，尽全力卖弄着自己，直到晕死过去。
　　　　一觉醒来，维维安发现自己仍然趴在有力的**膛上。她轻**着默林的**肌，幸福地笑着。
　　　　“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我不该占有你，这都是我的错。”默林早已经醒来，或许，他根本就没有睡。
　　　　“不！你不会死的，人所众知我的曾爷爷留给我两颗天神之泪。但实际上，只有一颗。说有两颗，是为了让人们为之猜想，这样，在他去世后，才能让我安全些。”维维安实话实说，再也没有隐瞒。
　　　　当一个女人的身体给了一个人，几乎同时，那个人也占有了她的心，她的一切。默林明白这一点，并善加利用。
　　　　“可是，只有一颗，而且是留给你的。我不能！”默林很肯定地拒绝了，并将手臂抽离，与维维安躺在床上对视着。
　　　　维维安的眼睛左右轻移着，突然，她哭了，并扑到了默林的怀中。
　　　　“为什么哭泣？亲爱的，我现在还在这里，而且，即使我死了，我的灵魂也将一直守护着你。”默林劝慰着，并开始觉得不对劲儿。他的心酸酸的，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是在看到优米伤心时才有的感觉。默林努力在心里否定着，他不该如此。仅仅为了一次骗局，就随便爱上了一个女子，这不该是亡灵大巫的作风。
　　　　维维安哭了一会儿，抬起头来，鼻子还有些不通气，便抽耶着说道：“我只是想起了曾爷爷，除了他，很久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了。天神之泪是他一身的心血，我还可以再配到，不过配方很难找全。我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是家族中遗传的病死去的。全家族中，只有曾爷爷一人活到了上百岁。其它人都在三十左右死亡。虽然我现在没有病征，但如果一旦发病，将在一年内死亡。”。
　　　　默林的心里一阵绞痛，维维安多大他没打听过。但看样子最多二十岁。即使如此，再过十年，谁敢保证她不会发病呢？现在，就是要用她的命来换另一条命。与之前设想得又不一样了。默林陷入了困境。
　　　　“如果要配治天神之泪，需要什么药材？要多长时间？”默林试问了起来，他对这件事的关心再无保留。
　　　　维维安先是一愣，但随即便从自己的头发里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