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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昏君道-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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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平一听,气得快要崩溃了,他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你问这个做什么?”唐玄随口应道:“不做什么?反正闲得无聊,随便问问!”
“你!!№$¥§‰……呜哇!”陈一平终于气得吐了一大口血,两眼一黑,晕了过去,跟陈一平挤在一起的侍卫们,急声呼道:“大世子,大世子,您快醒醒!”还有些侍卫听到刚才唐玄与大世子的对话,早就一肚子气,冲着上面吼道:“你这混蛋!还不快些移开木头,救大世子上去?”
唐玄冷笑道:“大胆!一群狗奴才!你们这帮王八蛋,刚才没听到大世子封老子作大将军了么?你们什么身份?老子什么身份?敢这样跟老子说话,看老子军法办了你们!”
下面的侍卫人人惊怒交加,他们早就听出来,大世子只是糊弄这小子的。没想到这人顺杆子爬,真拿自己当大将军。侍卫们纷纷骂道:“你这混蛋好不要脸!不识羞耻!”
唐玄闻言,嘿嘿冷笑,道:“敢骂本将军不知羞耻?哼!本将军就教教你们,什么叫不识羞耻!”说罢,唐玄搬来几根木头,架在上面,又脱下裤子,朝里面浇了一大泡尿,只气得下面的侍卫暴跳如雷,唐玄笑道:“你们骂啊?怎么不骂啦?嘴巴张大点儿,多喝点儿,老子给你们降降火!”
下面空间狭小,众人躲避不开,侍卫们连同陈一平,都被唐玄迎头浇了不少尿,可他们却不敢再骂唐玄,因为唐玄恶狠狠地说了句:“躲什么躲?大爷有尿赏给你们,是你们的福气,信不信大爷一把火把这里烧个干净!哼!到时,你们就是想让大爷多浇点甘露,大爷也没喽!”
唐玄正玩得开心,蔡家志已从推开残木,从被埋的房里爬了上来,他一只胳膊低垂着,上面满是鲜血,将衣袖浸透。怕是折断了。蔡家志见唐玄正坐,训斥下面的世子侍卫,便出声说道:“这位兄台,下面还有在下的几名兄台,还请您帮下忙,将他们救出来,在下不甚感激!”
唐玄回过头来,将蔡家志打量一眼,知他受伤不轻,道:“好说!你且休息一会儿,我将他们救出来。”陈一平身旁的侍卫们,这才明白,上面这人跟刺客是一伙的。俱都心惊肉跳,生怕他救出同伙,点火一烧。将他们烧死在里面。
唐玄走过去,搬开木头,伸手将蔡家志的同伙拉了上来,众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躺休息片刻。蔡家志感激地说道:“这次多亏了兄台,兄台大恩,在下来生必报!”
唐玄道:“你年纪轻轻,还有大好前程,怎的动不动就说什么生啊死啊的?多不吉利?”蔡家志叹了一口气,道:“兄台说得有道理,只是……只是在下有难言之隐,恕不能如实相告。”
唐玄道:“不说就不说吧!快五更天了,咱们快离开这里。”蔡家志摇了摇头,道:“兄台,你一个人先走吧!我等早就没打算活着离开此处,眼下能杀了这位大世子,也算没白来。”蔡家志单手撑地,站起来朝陈一平等人所在行去,他的手下也都挣扎着站起,人人神色刚毅,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唐玄快走几步,行到蔡家志前面,伸手挡住,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姓陈的小子中了毒,不用咱们杀,他也活不了多久,眼下诸位还是请先回去,等伤养好后,有事没事,就过来杀几个,放几把火,岂不快哉?”
蔡家志闻言,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只是不知唐玄用的是不是致命的毒药?便问道:“兄台,姓陈的真的救不活了吗?”
唐玄笑道:“真的不能再真!我还能骗你?你就放心吧!烈云那老儿快回来了,咱们快走吧!”蔡家志心道:“这人神秘莫测,武艺高强,诡计多端,如能请他帮忙,天天来军营中放火杀人,也不是什么难事?也许老天垂怜我蔡家志,让我遇到此人。罢了罢了,就听他的,先回去养伤,再作打算。”
蔡家志想完,拱手说道:“如此也好,就听兄台之言,我们且先回去,再作打算。”说罢,与手下一道,跟着唐玄朝外行去。
这一夜,德王军中大营着火,烧死烧伤近千人,唐玄与蔡家志身穿军服,虽说破破烂烂,但,到处都能见到这样穿着的军士,也没引起外人怀疑,许多军士的长官被烧死,营房烧毁,大家乱糟糟地,互相不认识也属正常,所以唐玄等人,能够顺利溜出去。唐玄趁着天色刚亮,抢了几位进城卖菜的农户的衣服,换了穿上,又找家客栈,好生休息。
德王得知陈一平遇险,派人将他救出,烈云道长也找来大夫,帮他医治,好在唐玄随身所带的,都是不会致命的**,陈一平在床上休息几日,服些补药,便恢复如初。德王召来手下,明里暗里布下许多眼线,誓要将杀人放火者找出。而另外三位藩王,也各自怀疑,不知当晚是谁派人干的?更不知,下一个倒晦的人会不会是自己。
七天之后,蔡家志等人的伤稍稍好了些,他折断的胳膊也被大夫接好,过上二三个月,就能恢复如初。这几日,唐玄有事没事,就与蔡家志聊天,二人都是心中有所企图,一方面,旁敲暗探,想问出对方的真实身份,另一方面,说起自己的事来,自是躲躲闪闪,胡编谎话。这二人谈了几天话,都是心知肚明,料知这样谈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也就避过不谈,聊些其他趣事。
这日傍晚,唐玄正与蔡家志等人,在酒馆中吃喝,唐玄饮了几杯酒,突然问道:“蔡兄台,你成亲没有?”
蔡家志愣了一下,转而轻声叹道:“说来惭愧,再下如今已过二十,却是孤身一人,未曾娶过妻子。”
唐玄笑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晚上去如梦院快活快活!听说那里的生意不错,有几个头牌,模样十分俊俏。”
蔡家志急忙摇头说道:“不可不可!我等身上有伤,怎能去哪种地方,万一被人发现,岂不糟糕,再说……这几日住店请大夫,银子也用得差不多了,依在下之见,还是不去的好。以免惹上什么不该惹的麻烦。”
唐玄嘿嘿直笑,低声说道:“蔡兄弟,你为何反应如此之大?难不成你没去过那种地方?哎呀!你可是少了许多乐趣呀!银两方面,你不用担心!以你我二人的身手,完事后,**一拍溜之大吉,谁能挡得住?走,晚上我带你去开开荤!”
蔡家志脸一红,原来他的父亲蔡子贡对三个儿子家教极严,蔡家志自小到大,都在练武习文,从未去过那些风月场所。
第一百四十五章 孤注一掷
唐玄将一切看在眼里,见蔡家志脸红,便越发断定他没开过荤,唐玄生性好奇,又最喜看人家出窘相,蔡家志越是尴尬,他越是开心,脑海中飞快的打着主意,想将蔡家志骗进ji院,然后找上七八个大姑娘死缠上去,一定很刺激!
所谓相由心生,昏君更不例外,心里想着主意,脸上禁不住展开一幅笑容,只蔡家志眼中,直觉得心里发毛,背生冷汗,说不出的别扭,
唐玄正眯着眼,打着坏主意,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门口一闪,正好落入唐玄眼中,唐玄心中欢喜,又有些失落,起身对蔡家志说道:“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怕是这酒菜没洗干净,蔡兄弟,你且慢用,我去去就来!”
“啊?”蔡家志闻言呆了一呆,这叫什么话?酒菜没洗干净,还叫我慢用?你这么一说,我还敢吃吗?这位兄台可真是不拘小节啊。蔡家志悬在半空中的筷子,硬是没敢落下,暗自思道:“不知那一盘菜洗干净,害得他拉肚子?”
唐玄已起身离去,他走到一条无人的小巷子,停了下来,这时一道身影跃下,俯身拜道:“属下参见公子爷!属下无能,不能救出公子爷,还望公子爷恕罪!”
唐玄呵呵笑道:“老江啊,你起。来吧!其实这几天没有你们在,我玩得也很开心!你不必自责!喔,对啦!听说你们都移至城外扎营,那边情况怎样?那帮混混们,没添什么乱子吧!”
江北天见唐玄笑得爽朗,料定皇。上龙颜大悦,也便不再提失职这罪,道:“公子爷放心!那些混混们现在正操练混世水公阵,没有属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离开军营半步。”
“原来如此!有江老头和飞虎队。训练,这帮混混们估计要脱几层皮!就是不知这混世水公阵摆得怎样?”唐玄思罢,对江北天说道:“老江啊,你准备准备,明天我就回军营,几天未见八世子,不知道这小子出息了没有?”
江北天道:“是,公子爷!属下这就去安排!”唐玄命他退。下,重新回来饭馆,见蔡家志一人,望着窗外发呆,像是在思考,唐玄大步行去,朗声笑道:“哈哈哈!蔡兄台,刚才窗外是不是走过一名美貌的小娘子,你怎的如此魂不守舍?要不要让我去帮你问问,是哪家的小姐?”
唐玄声音响亮,在坐的不少客人闻言,都对蔡家志。指指点点,窃窃直笑,蔡家志脸更红了,叹了口气,道:“兄台,你又在戏弄我了。”
唐玄故意逗他道:“这哪里是戏弄?我可是说的实。话,刚才我出去一打听,原来新开了家逢春楼,里面的姑娘们厉害着呢?说是能让枯木逢春,老牛耕田,不如咱们这就去风流一场?”
蔡家志连连摆道:“兄台,自古有言,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我堂堂大好儿郎,怎么泡在温柔乡中,茺废了时光,这嫖之事,你千万不可再提,蔡某是万万不会去的。”
唐玄笑道:“谁说我要带你去嫖蔡家志奇道:“那我们去做什么?”唐玄眼中透过一丝狡黠,嘿嘿笑道:“我们去叫上几位姑娘,快活之后,不用给钱,不给银子,那就不叫嫖了。”
“这……”蔡家志顿时哑然。
唐玄戏弄他几句,便步入正题,道:“蔡兄弟,明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你一定喜欢的。”蔡家志讪讪说道:“这……兄台,我们明天还是在这里老老实实地呆着吧!以免节外生枝!”唐玄满不在乎地说道:“节外生枝有什么不好?我还巴不得他多生点枝,发点芽,要是再能开几朵花出来,那才叫过瘾!蔡兄弟,明天我们就回军营!不过是回城外原来的晋王粮草营。”
蔡家志听说提起粮草营,而不再说那些污言碎语,便来了精神,探问道:“晋王的粮草营?兄台啊!我们能进去住吗?”
唐玄哪里不知他的意思,说道:“那是当然!那支粮草营可是兄弟我说了算,老子叫他们赌博,他们决不敢嫖,ji,叫他们打架,他们决不敢放火!所以嘛!那支粮草营都是自家兄台,蔡兄疵想住多久,便住多久,如果你想当官,我再弄个副将给你当当。”
蔡家志心念一动,能混进晋王的军中,倒是一件好事,以后见机行事,做起事来,方便许多。只是……怎么看都觉得眼前这人又在吹牛?蔡家志半信半疑,故意试探一下唐玄,轻轻笑道:“兄台,你又在戏弄在下啦!在下山野匹夫一个,哪有当官的命?再说……哎!兄台啊,有时候咱们兄弟二人在一起吹吹牛,倒是可以,若是被人听了,可是要笑话我们的。”
言下之意,是说唐玄在吹牛。
唐玄眯着眼,十分得意,一幅扮猪吃虎的坏样,笑嘻嘻地说道:“蔡兄弟,看样子,你是不相信我了?”蔡家志拍着胸膛,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我二人是好兄弟,你说什么?我当然相信!就算你说你是皇亲国戚,某位娘娘妃子的亲戚,我也照信不误,只是……只是……就怕外人笑话咱们。兄台啊,你是不是酒喝多了,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唐玄偏着脑袋问道:“蔡兄弟,如何我真能让你进去当个副将呢?你到时可别放我鸽子,撒腿不干了。”
“放鸽子?”蔡家志有点不明白,呢喃两句,唐玄道:“就是说话不算数!”蔡家志喔了一声,道:“就是出尔反尔,说话跟放屁一样,对不对?”唐玄笑道:“对,对,对,就是这个道理,如果兄弟我帮你弄到一个副将,你若是不当,我这面子往哪里搁?”
蔡家志见这事有门儿,肯定地说道:“兄台一翻好意,在下如果拒绝,就是乌龟王八蛋!可是,兄台,你可不能,那个什么放我鸽子啊!”
唐玄道:“这……蔡兄弟,你这誓也发得太毒了些吧!不过你放心,我几时骗过人了!”见蔡家志脸上一幅信你才怪的表情,唐玄激他说道:“这样吧,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我不能帮你弄个副将当当,这次咱们偷出来的好东西,不管卖出多少银两,我一分不要?但是,如果我能帮你弄个副将来当,那么,你可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这人一向贪财爱钱,他敢拿银两做赌注,这事多半能成。这人一身好本事,除了行为有些不端外,倒是个难得的人才,说不定那位粮草营的长官,便是看中他这一点。”
蔡家志思罢,道:“好,一言为定!俗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要能混个副将当当,在下就舍命拼上一拼又如何?兄台,你有什么条件只管说吧!上刀山也好,下油锅也罢,蔡某一定闯上一闯!”
唐玄笑道:“蔡兄不必如此严肃,你我兄弟,我怎能害你?那就这么说定啦!若是我能弄个副将给你当,你不用上什么刀山,更不用下什么油锅,只需跟我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蔡家志问道:“兄台,你说吧!”唐玄倒了杯酒,轻轻啧了一口,慢慢说道:“这地方离此处不远,就怕蔡兄弟不愿意去。”
蔡家志急道:“兄台请快讲!你想急死我!”唐玄嘿然说道:“等你当了副将,就陪我去逢春楼,迎月阁、湘红院、醉魂乡等几个好地方,咱们去里面好好快活几日,就当给兄台庆功!你看如何?”
“啊?这……这……这可使不得?自古道,红颜祸水,你我可不能沉迷其中啊!”蔡家志脸色一变,连连摇头。刀山火海他不怕,可是去那些地方,自己的便要落个好色下流的名声,传到父亲哪里,就算他不怪罪自己,自己也没脸去见他。蔡家志被父亲赶出蔡家,心中一直想立个大功,求得父亲原谅,能让他再重回蔡家,若是父亲知他跟眼前这人一起逛ji院,以父亲的脾气,他这辈子休想回到蔡家。
唐玄见他为难,出声劝道:“蔡兄何必如此扫兴?你我二人正直壮年,血气方刚,体内心火正旺,什么红颜祸水不祸水的?拿来灭火,岂不正好?别听那些家伙放屁!这些骗人的鬼话,都是年老体弱之辈,见咱们风流快活,他们眼谗不过,却偏偏看得着,吃不着,忌妒咱们编出来的谎话。你万万不可被他们害了。古语不是有云,人不下流枉少年吗?这话我就爱听!”
蔡家志汗颜道:“这位兄台,那句话是人不风流枉少年,风流之本意,在于意气风发,才多识广,而非下流啊!”
唐玄满不在乎地说道:“什么风流下流的,不都是流吗?世上总有一些文人老头儿,有事没事,咬文嚼字,倒是厉害,正事一件不办。咱们去寻花问柳,管他们什么鸟事?还说什么红颜祸水,他奶奶的,想吓唬老子?老子从小都是在水里泡大的。没红颜祸水,哪儿来的子孙满堂?”
蔡家志见他现出一幅痞子样,料想跟他不通的,又怕扫了他的兴,这人万一不开心,不帮自己混进恶王军中,岂不是因小失大?为了大局,牺牲些小义也不为过。
蔡家志诚然说道:“好吧,那蔡某就舍命陪君子吧!”蔡家志说这话时,自己都有些不自在,看那唐玄,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君子,再说,哪有陪君子逛窑子的?
唐玄见他答应,喜道:“哈哈!这才是好兄弟!来,来,再多喝几杯!喝到半醉半醒之间,咱们提前去庆功吧!”吓得蔡家志连连摇头。
………………
当晚,蔡家志估计唐玄睡熟,连夜召集几名手下,将他准备混入晋王军中之事,与手下商议安排。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江北天便带领五十名飞虎队队员过来迎接唐玄,唐玄事先交待过,让他们换作普通百姓打扮,不可引起德王手下注意。这些人便想了个法子,身穿喜庆的大红衣服,吹着喇叭;抬着几顶轿子,扮作迎亲的队伍,初来到客店时,倒让蔡家志吓了一跳。连唐玄本人也有些诧异,这帮家伙也搞得太热闹了点吧?
见唐玄吃惊,江北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公子爷,本来属下让他们分散进城,可他们几日未见公子爷,都想跟在公子爷身边,说什么也不愿分散开来,便只好想出这个办法,请公子爷上轿吧!”
唐玄见这帮飞虎队队员们,个个乐呵呵的,几日未见,忽然觉得亲切许多,唐玄也懒得怪他们惊了圣驾,尤其是听那位希冠陈说,后面的花轿里,真的坐了几位美人,都是梁陈中的头牌,他们知道圣上好这口子,于是昨夜连蒙带吓,才“请”她们乖乖上轿的。唐玄这才龙颜大悦,眉开眼笑,连连说道:“这怎么好意思呢?不过,嘿嘿!既然菜都烧好了,却之不恭,就先享用着。”
蔡家志等人见突然来了这么多人,看样子,都是唐玄的手下,这便更加断定此人官职不小,自己当副将有戏,言行举指间,对唐玄多有吹捧,听在昏君耳中,极为受用。差点就赏他两名美人。
粮草宫全部驻扎在离梁陈三十里外的一个小镇上,自古有云,上梁不正下梁歪,飞虎队跟着昏君,早在满是皇亲国戚的皇城中,都敢肆无忌惮地四处偷香窃玉,更何况在这没官没员的小镇上,自从这帮祸害来到镇里,简直是鸡犬不留,由于镇上的大多数成年男子,害怕军队捉劳力,躲在外面未归。于是,当天晚上,飞虎队带头,勾搭上镇中颇有姿色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当夜,镇里到处春声一片。叫声此起彼伏,据说十个月后,小镇的婴儿出生率,比平常多了三倍。
第二天,全镇三百多头牛,无故失踪,第三天,便是猪羊丢失,到最后,连打鸣的鸡,跟看门的狗都没了。听说第四天,许多人一觉睡到天亮。都未起床。好在家畜没了,人倒没事,小镇上的普通百姓,倒没受到军士的骚扰;有些军士还主动帮忙老人家做点家务,当然,这些老人家或多或少,都有几位年轻漂亮的女儿或是侄女之类的。
唐玄听江北天等人,讲些这几日来的趣事。唐玄也时常插嘴问几句,无非是些那家姑娘漂亮,谁个搞到手姑娘多?那家牛羊养得肥壮之类的事,对于手下们祸害小镇居民之事,他倒是听得十分得意。深以为豪,看在蔡家志眼里,有种误入贼窝的感觉,有好几次,这位深受良好家教的蔡家三公子,都怀疑自己这次的孤注一掷是不是值得?天啦,这都是怎样的一伙官兵啊?
第一百四十六章 重回营中
蔡家志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总算跟唐玄来到粮草营的驻扎处,当然,这里已经不能再称为粮草营了。来到操练兵士的地方,蔡家志放眼望去,见若大的一块空旷之地,整整万余名骑兵,正忙着操练,这些兵士面相凶恶,眼神透着一股子狠劲,虽说操练的阵法有些杂乱无章,可人人身上的杀气,倒有几分凛冽。咋一看,倒不像是训练有素的军人,有点像山野悍匪。
唐玄等人一进军营,整个大营的军士,像热油锅里浅了几滴冷水一样,顿时沸腾如爆,哟喝欢呼声,此起彼伏,所有的军士跟吃了兴奋剂一般,高声呼道:“唐公子。唐公子!”那种喜悦激动之情,发自肺腑,决非表面做作?看在蔡家志等人眼中,更加觉得唐玄神秘莫测,这人竟如此受军士们爱戴?真是匪胰所思。
蔡家志等人啧啧称奇之时,却不知,这些人几日未跟着唐公子去害人,心里别扭有多难受,那几日,粮草营被晋王调到城外,要吃没吃,要喝没喝,哪像唐公子在时,天天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他们掌管的粮草,尽选好吃好喝的先用了,发给其他部队的,都是他们吃剩下的。唐公子突然进了牢房,他们的待遇一落千丈,自然是比谁都气愤,差点儿就兵变造反,找晋王那老头儿要人去,好在江北天跟飞虎队将他们震吓住,将部队移至城外小镇上,整日钢刀压阵,强逼着他们苦练阵法。早就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只盼着唐公子能够回来,如今美梦成真,唐公子终于回来,想着以后又可以跟着唐公子去鱼肉他人,心中怎不激动?
唐玄见士兵们欢呼,也是精神大振,他站在轿顶上,大声喊道:“兄弟们辛苦啦!他奶奶的,老子又回来啦!”
“唐公子,唐公子!……”混混士兵们见唐公子跃在轿顶,意气风发,几日来的郁闷一扫而光,叫喊得更加大声。
唐玄乐得哈哈大笑,又与士兵们胡喊了几句,大概是喊着口渴了,便与江北天一道进了军中大营歇息。当然,其他轿里的几位“红牌”也被请进唐公子的卧室。送些茶水点心,压压惊。
唐玄回来营中。当下大摆酒席,犒劳全军,只是小镇上鸡鸭猫狗之类的,早被他们祸害干净,飞虎队便带着三千混混骑兵,奔袭数百里,到了傍晚十分,便抢来百余头猪牛。
八世子当天上午正在梁陈拜见晋王,听说唐玄回来,便急忙赶回,这几日未与唐公子相处,似乎做什么事都没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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