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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云梦谭-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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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地神戟若全力施为,应该也有这样的效果,但拓拔xiǎo月却分辨出这地动与神戟的震bō有所不同,而且,这地动不是摇一下就停止,竟是一晃再晃,一下子就过了几分钟,完全没有要静止下来的样子。
    「……老天,这是什么样的武功啊?」
    拓拔xiǎo月无从得知城头上的情形,只是凝望着那道直冲云霄的血光天柱,心中满是惊叹,诧异血ròu之躯怎能做到这种程度。
    血光天柱的出现,伴随着强烈的冲击bō,横扫四面八方,有不少东西都从城头上被扫了下来,旗帜、砖块、尸块、魔狼……当然也有人类,虽然大部分都是人类的碎尸,不过也还是有完整的,拓拔xiǎo月就看见有一道身影,被巨力自城头上抛出,朝这个方向落来。
    「xiǎo心!」
    拓拔xiǎo月听见那人的惊叫,发现不是尸体,连忙出手相救,她自忖未必有能力接住那人,这里的两头魔狼也不会坐视自己出手接人,于是抄起地上不远处的一杆大旗,抛掷出去。
    大旗顶端尖如利刃,直直chā入城墙,那个人抓住旗杆,腰间用力一dàng,旗杆折断,下坠的力量也给化去大半,顺势dàng落拓拔xiǎo月身边,拓拔xiǎo月看得清楚,发现那人赫然是纳兰元蝶。
    「是妳?」
    「这种时候就不必打招呼了。」
    纳兰元蝶没有青龙令在手,拔出腰间的光剑掣开,帮着拓拔xiǎo月挡住一头魔狼,数招之间便险象环生。
    「妳怎么不用青龙令召唤?青龙令呢?」
    「妳有眼睛不会自己看啊?青龙令不在我手上,当然是丢了。」
    「什么?妳没有青龙令,根本就是废人一个,在这里太危险了。」
    「可笑!妳没有祭刀在手,还不也就只是一个专扯人后tuǐ的千金公主,在这里比我更危险。」
    两nv嘴上不饶人,手中却都把光剑舞得甚急,尽力挡住面前的魔狼,替战友减轻负担,此时旁边的战士已死伤殆尽,如果自己守得不牢,被魔狼趁隙而入,两边都会一起完蛋。
    基于这个认知,拓拔xiǎo月、纳兰元蝶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奋战,还或许是因为这份责任感的关系,她们jī发出比平时更强的战力,硬是在魔狼爪下多撑了几个回合,还在魔狼身上砍出几道伤痕来。
    不过,到这里也是极限了,纳兰元蝶一下攻招使老,防御出现破绽,被魔狼一爪擦过左肩,整个人被打得飞起,肩头也被扯下一块ròu,血流如注,更还撞飞了拓拔xiǎo月,虽然……也是因为如此,拓拔xiǎo月才恰好避过魔狼的一爪。
    两nv跌撞在一起,拓拔xiǎo月身上沾着了纳兰元蝶的血,好不容易站起来,想要挥动光剑,却发现光剑已然损毁,打也打不开,眼见魔狼bī近过来,只能对着纳兰元蝶苦笑。
    「喂,妳说,我们现在这样够衰了吧?想不到居然会这么倒霉……」
    「哈哈哈哈,少见多怪,这样就要抱怨了吗?还不够看咧。」
    纳兰元蝶哈哈大笑,扯动肩上伤口,眉间显得疼痛,拓拔xiǎo月苦笑道:「那请问一下,还有什么比这更倒霉的?」
    「不一定啊,除了这两头魔狼,要是再出现一个高手,阻断所有生路,那才真的叫……」
    纳兰元蝶的话没说完,半空中传来一声巨响,似有什么重物高速坠来,势道太猛,刮起劲风扑面,拓拔xiǎo月、纳兰元蝶一时睁不开眼,就听见巨响声中,夹杂着魔狼的惨嚎与骨ròu碎裂之声,睁开眼时,就见到一头魔狼被那坠下的重物砸得肢体碎裂,横死当场,另一头也被bō及,狼狈地滚跌出去。
    眼前的危难骤解,两nv孩不及高兴,就看见一道身影从魔狼的碎尸堆中站起,观其姿态,一派高手的架势,而且……不像是自己这边的高手。
    「纳兰,我发现……妳真是……乌鸦嘴。」
    「………其实,这还不算是最衰的,妳相信吗?」
    。
三十五集 第六章 一指之约。切齿誓言
    三十五集 第六章 一指之约。切齿誓言
    突然一件重物自天砸下,将魔狼的钢躯砸得血ròu模糊,这股力量非同xiǎo可,而那人被这股巨力击飞,砸死魔狼,自己还站得起来,看来也没受多少伤,若不是高手,绝难办到,只可惜,这人不太像是己方的高手。
    「别担心,就算是高手,也不一定就真的很……」纳兰元蝶本想补过,说这高手未必真的很强,但这时一下看得清楚,自魔狼血ròu堆中站直起身的那人,毫无疑问便是虚河子,这下说什么都是多余,掉下来的非但是高手,而且还是敌人的大头目亲自来了。
    「好吧,都搞到这种程度,我也不得不承认,要比现在这样还衰,确实很不容易……」
    纳兰元蝶的低语,这时已经没有人在意了,拓拔xiǎo月只是紧盯着虚河子,看他要采取什么动作,又有什么打算,跟着,拓拔xiǎo月察觉到,虚河子并不像表面上看来那样没受伤害,至少……他的呼吸不太对劲。
    似虚河子这样的绝顶高手,居然会被人打飞出去,和他对打的人、攻击所用的招数,绝对不简单,更别说河洛剑派武技尤擅长卸劲、化劲,这样尚且被打飞,受内伤的机率相当高,虚河子虽然外表看来没什么伤,呼吸却显得急促,这是像他此等内家宗师所不应出现的现象。
    「哼!」
    虚河子瞥了两名xiǎo辈一眼,不做理会,他坠来这个方向,本就是有所为而来,现在便要先完成主要目的。
    一片烟尘之中,虚河子找到了昏mí在地的妃怜袖,冷哼一声,伸手一抓,一股无形真气破空飙出,拓拔xiǎo月还来不及做任何动作,妃怜袖的身体便离地而起,落入虚河子的掌中。
    虚河子运指如风,先在妃怜袖前后十数处要xùe上点过,紧跟着,一掌贴住她的后心,不一会儿,妃怜袖苍白的脸上迅速有了血sè,虚江子头顶却如蒸笼般冒着白气。
    拓拔xiǎo月、纳兰元蝶面面相觑,不管怎么看,虚河子此刻的动作,都是在替妃怜袖运功疗伤,而且耗损的真气非同一般,在这种兵荒马luàn的战场上,如此消耗真气,是非常凶险的事,如非至亲挚友,绝不肯冒这样的风险。
    然而,不久前发生在城头上的事,就算两nv孩不是很肯定妃怜袖与虚河子的关系,也能百分百肯定,虚河子对这名得意高徒没有半分善意,光是见了面却没将她一掌杀掉,就已经很奇怪了,更别说还大耗真气为她治伤。
    这一切的真正理由,当然只有虚河子一个人清楚,但此刻占据他脑海的,却是刚才战斗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画面。
    虚江子确实极不好斗,尤其是在认真了以后。不久之前,被虚江子撞离开孙武附近后,两兄弟便再次jiāo起手来,进行了一场大luàn斗,先是在城头上jī战,从东边战至北边,又双双被打下城头,在城内各处luàn战。
    这明显是虚江子有意为之,因为两人战斗所经之处,只要碰上魔狼伤人,虚江子总会试图将魔狼扯入战斗,受兄弟两人luàn击,或者是自己直接出手,闪电重击。高手过招,胜负只在一瞬,虚江子这样分心,当然是极危险、极愚蠢的行为,虚河子好几次逮着机会,利用兄长分心所产生的破绽,施以重击,也取得了效果。
    然而,虚江子虽然有勇,却非无谋,在连续得手几次后,虚河子渐渐发现了一些不妥,自己出手尽管命中,造成伤害,可是每次自己击伤虚江子,无论他怎样分心出击,都能在瞬间发动反击,好像他早就有所准备,故意用这破绽来引自己出手。
    更有甚者,虚江子的还击,速度既快,力道更是奇重,不管虚河子的一击对他造成多少伤害,他的还击总能讨回更多。几个回合一过,虚河子顿感吃不消,发现这样以伤换伤的野蛮打法,非己所长,河洛武技的优势无法发挥,相当不利,如此一来,自己反而落入虚江子的算计。
    两兄弟在河洛剑派本mén武技的修为相若,虚河子可能还更jīng纯一些,但虚江子继承白虎一族的「万灵之拳」,夺天地之造化,变幻莫测,又像超级法宝一样难以防御,每次出击,后发齐至,又能有效创伤敌人,在硬碰硬对拼时,尤其显lù优势。
    碰到这样的窘境,虚河子终于抛出了自己的另一筹码,当年分别习自天魔、天妖的修罗劫,试图以这魔mén上乘绝学,压倒强敌。
    修罗劫一出,天愁地惨,风云变sè,狂风、血池两重劫狱先后施展,惊人的破坏力,震塌周围房舍,更迫得虚江子不敢再以伤换伤,第一次采取完全守势,放弃了对附近受难百姓的救援。
    「虚江子!试试修罗劫的滋味!」
    「哼!这就是你利用她的善意与信任,骗取来的肮脏东西吗?」
    念及故人,虚江子又愧又恨,怒上眉头,手腕一翻,双拳合并,迎向修罗劫的风刀血làng,一拼之下,腑脏登时受创,嘴角溢血,但两重劫狱的气làng却也给他破开,bī近到虚河子身前十步范围。
    修罗劫未能取得预期效果,虚河子吃了一惊,本以为这两击能够压制虚江子,哪想到他虽受创,却不严重,还能趁隙迫近自己,彷佛看透了这两击之中存在的空隙,但考虑到自己未能完全掌握虚江子近年进境,这样的误差还在容许范围内,便全神贯注,将寒冰、火海两重劫狱归合于一击之内。
    修罗劫两式先后发出,和归并于一起发出,那是完全不同的情形,对自身的负荷极大,威力也是增强逾倍,虚河子此刻并非无伤之身,悍然以此并招出击,是希望速战速决,一招就把强敌彻底压倒。
    冰、火两极汇聚,背道而驰的两极元素,凝化成足以毁灭一切的强大威力,被卷入冰火气劲中的魔狼,硬生生被焚杀、僵死,火焰与冰雪分别组成龟蛇之形,袭向虚江子,短短十步的距离,沿途迫爆地面,灭绝一切生机,袭向虚江子,两股气劲未至,已先封锁住他的一切退路。
    虚河子有相当信心,面对这灭绝一式,虚江子绝对难以全身而退,但面对如此猛招,虚江子既不抢攻,也不防御,有些发楞似的望向天空,像在思索什么,这种表情……恍如当年不周山上习艺,虚江子每次在习武过程中遇到困境,总是这样在发呆思索,虚河子心中一凛,骤然生出一股不祥预感,眼前之人再非昔日不周山上的二楞子,而是足以与己相比肩,并立于当世顶峰之境的大高手,他临阵思悟,绝不是什么好事。
    穿越十步距离,只在一瞬,虚河子察觉自己的冰火气劲,jiāo织击中了虚江子,确实狠狠击中了,透过气机感应,骨骼碎裂、血ròu撕裂的感觉是如此清晰,然而,有条有理的印象,就只能维持到这里,下一刻,虚河子只感到xiōng腹之间一阵剧烈疼痛。
    前所未有的巨大力量,如江河溃堤般涌来,最直接的感觉,就是自己被一座伟岸崇高的山岳给撞着,连内脏都被打得快要呕出来,瞬间离地飞起,身不由主地向远方飞坠。
    剧痛袭心,虚河子竭力维持一丝清醒,试图nòng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唯一得到的结论,就是虚江子再度以伤换伤,在修罗劫冰火一击打中他的瞬间,他的反击也重创了自己。
    但……这怎么可能?早先短兵相接,拳来拳往,他的拳头能后发齐至,还算合理,可刚才双方是以绝招对拼,他要像这样反击成功,必须先行破招,突破冰火气劲的屏障,才有可能做到。
    破招,无非两个方法,一个是以比敌人更强数成,甚至数倍的力量,恃强破招,管他多厉害、多jīng妙的杀着,都一击而破;一个是dòng悉敌人杀着中的破绽,避实击虚,趁隙而入,照样能视霸强如无物,信手破招。问题是,这两者都不可能出现在虚江子身上!
    虚河子自忖,虚江子的力量与己在伯仲之间,当自己全力出击,他要恃强破招,绝无可能,但若说他聪慧妙悟,瞬息间看透自己杀着的破绽,这更是荒唐。换作自己生命中的那个天敌,西mén朱yù,其绝顶聪明或有可能作到,可虚江子绝不是那种武道天才,哪可能作到这么夸张的事?
    然而,虚河子也没有忘记,冰火气劲袭身之前,虚江子确实在思索些什么,显然是他在最后一刻有所领悟,才能及时还自己一击,问题是……他那时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这一击,外表看起来伤害不大,实际上却直震xiōng中气轮,更是冰火两重劫狱合招之时唯一的破绽,猛然遭受重击,yīn沟里翻船,内伤着实不轻,要不是被打飞了出去,让虚江子趁机连环出手,立刻就重伤惨败,再无回天之力。
    幸好,当初考虑到各种变数,在开战之初准备了几个后着,如今还剩两张底牌,只要使用其中之一,便足以逆转一切,力压全场了。
    虚河子默默运气,利用自己飞坠的势道,一点一点散去身上所中的一击之力,尽可能减轻内伤。以他堂堂河洛掌mén的修为,飞空化劲的技巧,天下再无第二人能相比,最后一下重砸在魔狼身上,借物传劲,魔狼血ròu横飞的同时,他已将身上化不去的敌力完全转嫁,再经过一轮短暂调息,强行压下伤势,回复状态。
    河洛剑派武学,确有独家之妙,换作是其他武功更强于虚河子的高手,哪怕是陆云樵、天魔在此,都不能如此化消敌力,但虚河子却做到了。被击飞是意外之事,落来此地却是他的选择,除了因为这里有适当的卸劲目标,更因为扭转乾坤的一记后着伏藏于此。
    帮助妃怜袖运气疗伤,是非常损真元的事,虚河子却甘愿承受这样的风险,他自己心中有数,妃怜袖生机几乎断绝,为她灌输真气入体,并不需要输到她没有生命危险,只要能让她苏醒,就已足够,但把人nòng醒需要一段时间,恐怕……
    虚河子的心思,拓拔xiǎo月、纳兰元蝶无法明白,看着他为妃怜袖运功镇伤,两人都不晓得该怎么办,看他这么继续下去似乎不妥,但说要出手阻止,更说不过去,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种时候……妳们两个主动逃命才是正确的作法……」
    温和不迫人的嗓音,伴随着脚步声,传入两nv的耳中,在转身剎那,她们看到了虚江子的身影。
    虚江子缓缓走来,表情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只是脸sè有些苍白,鲜血染红了身上大片衣衫,似在先前的战斗中伤得不轻,但看他稳稳的步伐,又很难判断伤势具体轻重,除此之外,她们都觉得虚江子好像有哪里不同,却没法具体形容。
    相较于她们,虚河子的感觉就完全不同,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是人形,却散发着如山岳般伟岸的气势,彷佛在那里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耸立的高山,而他所迈出的每一步,虽然缓慢,但在虚河子的感官世界中,每一步都令大地为之一震,地气翻腾。
    很明显,虚江子的武功刚刚又有突破,提升到一个新层次。似他这样的绝顶高手,往往都已陷入瓶颈,要更进一步难上加难,除非是有什么奇遇,或是徘徊生死边缘得到领悟,要不然……可能几十年的时间,力量再无长进。
    虚江子取得了何种突破,虚河子无从得知,但关于他如何取得突破,这点虚河子就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了,在坠来此地的途中,他想到了一个可能xìng,最能解释虚江子刚才那逆转一击的出现。
    那一下完美的破招,本身力量不但强,还完全破解了修罗劫的两重劫狱合一,打在那一瞬即逝的气mén上。单纯破解招式,还可以说是看透了招数变化,但恰好打在气mén上,这就巧得过份,如非对这套武学的运气途径了如指掌,不可能做到,而虚江子照理不可能懂得修罗劫的,那么,合理解释便只剩下一个……是某个人告诉他的。
    如非西mén朱yù已死去多年,虚河子真要怀疑,是这个天敌又留下什么后着来算计自己,但考虑到最近发生的事,虚河子认为有另一个人的嫌疑更大,而光是想到那个人,虚河子便咬牙切齿,既愤怒,又切实感到一股椎心之痛。
    「虚江子!你这伪君子,居然与魔mén的妖人勾结!」
    虚河子怒斥出声,拓拔xiǎo月、纳兰元蝶听见这指控都有些吃惊,连忙回望虚江子,想听听他的分辩,哪想到他仅是面无表情地耸耸肩。
    「确实是这样,但……那又如何?不过是利益jiāo换而已,连jiāo易折扣都没有,再说,这话从你口中说出,不是tǐng奇怪的?类似的jiāo易,总没什么理由你做得,我就做不得吧?」
    虚江子坦然承认,只有更刺jī虚河子的怒气,「哼!卑鄙的老鬼,两边搧风点火,坐收渔利,用心歹毒……」
    「军火商本来就是一件武器两边卖,何足为怪?再说,你自己也讲他是魔mén妖人了,又不是开善堂施粥的,难道还指望他对你做什么好事吗?堂堂河洛掌mén,想法怎么如此儿戏?」
    虚江子淡淡说着,脚下不停,朝着虚河子行去,行经拓拔xiǎo月两nv时,她们都不觉得有何异样,只有虚河子为那股如山般沉重的压力所慑,虽未退后,却采取了防御姿态,微微调整角度,将妃怜袖的身体挡在前头,就差没有出言威胁。
    细微的改变,也许拓拔xiǎo月两人还没察觉,虚江子却全看在眼底,在一瞬间的愤怒后,面sè转为和缓,脚下停步,道:「看来,你的伤势比我预期要重,要不然也无须如此,但你有否觉得很可笑?你费尽心思,设下无数圈套、计谋,怎么现在落到这个地步?」
    「可笑?你大错特错,魔狼已异变成功,更包围整座王城,今天这座城池之内的所有人都要死!所有你重视、珍惜的人,都要死在你面前,就连你自己也必死无葬身之地!」
    「唔,要我去收拾魔狼,我确实没这本事,最后只有死路一条,这我不否认,但你的魔狼群如果真那么厉害,为什么你此刻会在这里,落得要拿亲生nv儿的xìng命,来威胁我不得靠近?」
    虚江子的话已充分表明,哪怕龟兹的最后结局,是被魔狼杀个jī犬不留,那也不代表虚河子自己能全身而退。假如他一开始就是来同归于尽的,那倒是无所谓,不过……虚江子并不认为弟弟的想法是这样。
    有一件事让虚江子感到不安,虚河子以本身真气为妃怜袖急救,此举极伤真元,估计会再消耗虚河子两成力量,只余下六成,又受体内创伤影响,更是不堪,此消彼长之下,与己对战,他全无胜算,这样的蠢事他又怎么会做?如果他另外存着什么打算,那个打算又是什么?
    心中忐忑,虚江子意yù试探,可是一步迈出,立刻被虚河子的目光盯住,无法更进一步。这时,体内状况大有好转的妃怜袖,渐渐苏醒过来,见到眼前熟悉的面孔,不由得一声惊呼。
    「……师、师父……」
    这一声惊呼,没有换来任何善意的响应,虚河子面上狰狞一笑,指上用力,妃怜袖这才察觉自己咽喉正给人掐在手中,明白当前的情势,整个人震惊得无以复加。
    「师……师父……你……」
    虽然没怎么修练武技,但吸纳五蕴龙珠入体的妃怜袖,绝不是没有抵抗能力,只是在极度震惊之下,全然忘了要有所反应,任着那铁箍般的五指掐住颈项,逐渐缩紧,惊愕、疑huò、伤心、焦急……诸般情绪纷至沓来,占据了脑中所有的思想。
    「住手!那是你亲生nv儿,你怎可如此……」
    虚江子情急之下喊出的话,对很多人早已不是秘密,但传入妃怜袖的耳里,仍是使她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睁大眼睛,望向掐着自己咽喉的师父。
    「够了!同一句话说那么多次,你不烦吗?既然是我的nv儿,我要杀要剐,干你何事?」
    又一次被提到父nv关系,这一次还是当着妃怜袖的面被提及,虚河子赫然有了反应,再不似之前那样听若无闻,怒骂出声,「父nv又如何?白虎一族之内,兄弟何用?父nv何用?全都是早晚会吞噬你的威胁!自海姊被你和西mén狗贼连手谋害,我再也不相信什么亲情!」
    一番话愤怒地喊出,听在妃怜袖的耳中,虽然大部分都听不懂,但有两个事实却是再明显不过。
    第一,这个自己从xiǎo尊敬、景仰,敬之为父的慈祥恩师,有着自己所不知道的另一面,并且对己极为仇视,痛恨到要置自己于死地的程度。这点,在三颗五蕴龙珠大失控的瞬间,自己隐约有所怀疑,如今只是得到证实。
    第二,从这些反应看来,有关「师父是自己亲生父亲」的这个指控,应该是事实没错了,但……这又怎么可能了?
    打自己有记忆以来,就没有任何对父亲的印象,甚至连母亲的印象都很模糊,只依稀记得是个温和、好脾气,却总带着几份歉意与生疏的fù人,随着自己被带到河洛剑派,成为河洛剑派的一份子后,之前的一切就几乎全没了记忆,彷佛有意要将之遗忘一样。
    如今,突然冒出了一个亲生父亲,这个父亲不但大有来头,是自己多年来敬之为师的男人,还一见面就对自己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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