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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云梦谭-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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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大强人;一坐一倒;暂时都失去了战力;一时间更是谁也站不起来;唯有分别默运元功;争取尽早回复战力。
    时间分秒过去;不久之后;天魔首先开口了;「………你……没有赢……」
    打破沉默的一句话;更马上得到陆云樵的回答;「不错;你是没有败;要不是我用各种手段拖垮你;要不是你没有真的青龙令在手;刚才纵是我与武沧澜联手;也只有被你活活打死的份。」
    这不是单纯的谦让之词;里头有八成的真实性;打从开战;陆云樵的战术中心就一直很清楚;他没有把握正面战胜天魔;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天魔自己拖垮自己。
    超级法宝本就是高耗能、高负担的要命东西;以百变**来施展;整体的耗损、负担更是数以倍计;累积到一定量以后;那就不只是负担;而是实实在在的伤害了。换作是普通人这么搞;肯定早就不堪耗损;在反噬效果之下粉身碎骨;也就只有天魔;凭着他的盖世修为;能够支撑下去;甚至还无视真气耗损;频频使用两件、三件以上的超级法宝;交错变化………普天之下;除了天魔;恐怕再也没别人有这能力。
    那并不只是功力雄厚;无惧耗损;还必须有一具经过千锤百炼的不倒雄躯;须得穷年累月;不断地刻苦修练;才有可能练得出来;更绝非一蹴可成。天魔的身体;正是他长久以来的锻炼精华;全身每一寸肌肉;都充满爆发力;更能扛得住**的严苛变化;若非如此;早在因为运用超级法宝;导致心跳每分钟超过三百下时;就碎心而亡;哪里还有办法往下支撑?
    天魔的力量、**强韧度;环顾当代。举世无双;几乎是不可能被打倒的;想要把他拖垮;那更是痴人说梦。不过;陆云樵还是慢慢作到了。先是在激战中苦苦支撑;尽量让天魔全力攻击;增加其负担;后头使用重力、风雪;不断牵制天魔;削减其实力;也增重其负担。到了天魔最后发动青龙令;打出暗藏的秘招时;虽是无比强劲;却也是强弩之末了。
    陆云樵的苦苦支撑。有了代价;在胜负将要分晓前;天魔终于不支;虽然压下了那口将呛喷出去的血;试图不让敌人察觉自己的崩溃。却还是没能作到;一口真气运不上来;身外化体也出现崩解;给陆云樵逮着机会。一击成功。
    不过;陆云樵也得承认。自己并不是真的赢了;天魔最后召唤出身外化体这一着。委实妙绝;威力更是毁天灭地;举世无敌;要不是因为天魔过于托大;没有在战前试图取得青龙令在手;用来发动这个绝招;今日的战果绝对会改写。
    天魔之所以支撑不住;只是因为用百变**发动超级法宝;双重耗损;这才撑不住;要是他直接取得青龙令在手;使用这一式;整个负担减半;陆云樵根本就撑不到他崩溃的那一刻。
    即使到现在;陆云樵也不觉得自己就算赢了;天魔是倒下了;瞎了一眼;也受重创;却没有失去战力;伤势也不致命;相反的;自己一击得手;全身上下却疼得彷佛只要一动就会散架;各处骨节均是裂痕遍布;腑脏也多处出血;纯以伤势而论;自己可伤得比天魔更重。
    「陆小子;老夫要问你一事;你……何时练成这样的力量?」
    这个怀疑;在战斗中不住闪现;直至最后天魔终于能肯定;陆云樵在战斗中一直有所保留;不曾使出全力;始终扣起了一两成力量。有所保留;还能与自己拼得旗鼓相当;假若全无保留;他力量岂非犹在自己之上了?天魔最初并无法接受这个答案;不管陆云樵变得怎么强;内力这东西是讲究长久累积;他修练时间少自己几十年;又不是什么万中选一的绝世资质;怎么练成比自己更强的力量?
    只是;形势比人强;天魔纵使不愿意相信;但眼前所有事实;最终都指向同一个解释;就是陆云樵确实拥有那样的力量;确实已经在力量上超越了自己。而今;天魔只想弄清楚;陆云樵是怎样练成这等力量的?
    双方是拼得要死要活的仇敌;如此事关要紧的秘密;陆云樵哪可能直接说出来?不过;天魔却有把握;陆云樵不会把这件事情当做秘密;这是一种同位阶高手之间的默契;当然;这个默契仅限陆云樵;换作是武沧澜和虚河子;天魔可不认为自己与他们有任何默契。
    「………没什么特别的;就像普通一样的练;练着练着就上去了;我没有特别苦练;练到这境界也不是我特别追求的……」
    「就这么简单?」
    这个问题的答案;对天魔而言非常重要;他这一生一世;都在追求至尊无敌的绝对力量;深信自己的人生道路没有走错。当年在西门朱玉手上意外一败;已让他产生动摇;多年来耿耿于怀;现在陆云樵这小辈;居然练成比自己更强的力量;难道真是老天的报应?还是这个世界要翻倒过来了?
    世上有绝顶天才的存在;练一天都抵得过旁人十年;这种人天魔曾经遇过;不会为此大惊小怪;但陆云樵绝不是这样的人;假若他遭逢奇遇;修为一日千里;那还说得过去;若没有奇遇;单纯就是随便练练;莫名其妙就练得这么强;那……天魔这一生;从不信命;更鄙夷什么因果报应之说;此刻却开始觉得;莫非陆云樵就是老天给自己的一个嘲讽?一个报应?
    「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没多难……练功嘛;来来去去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我们一不搞阴阳双修;二不采紫河车;普普通通那样练;难道还会练到头顶长花吗?」
    陆云樵缓缓坐起身;与天魔隔数尺相对;「不过;同样是练功;自太平军国末期;西门不在了以后;效果就开始有点不同……」
    正确一点的说法;是西门朱玉亡故;李慕白、胡燕徒双双出走;还有一些与他们想法相同的同盟会干部;相继离开后;自己所认识的世界;像是整个崩塌了一样;从此;什么理想都破灭的自己;再也懒得管天下事。
    造成打击的源头;并不只是故旧亲朋的离去;很大的一个理由;是因为一切努力均归徒劳的无力感。当年自己挺身而出;对抗太平军国的入侵;是为了推翻暴政;让天下百姓能有更好的生活;结果;打了那么久的仗;死了那么多的人;牺牲了那么多的好兄弟;最后打倒了太平军国;结果又如何?暴政依旧存在;天下百姓依旧没过上好日子。
    自己拼死拼活了半辈子;打了无数的仗;最后得到了什么?荣华富贵;功成名就;这并非是自己真正追求的;最初的理想是希望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不受暴政迫害;难道连离这理想近一些;也不可以吗?毕生奋斗;尽归徒劳;只得了一个毫无意义的富贵荣华………
    既然拼了半辈子、努力了半辈子;最终也只是毫无意义;那自己又要怎么相信;继续努力下去;一切能有所不同?或许仍是回归原点;暴政总是持续;天下百姓就是过那莫名其妙的烂日子……横竖怎么作都一样;自己再也不想把时间精力花在没意义的事情上了……
    自我放逐;便是从那时候开始;漂泊江湖;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人虽然还在这世上;灵魂却早已不在。流浪的生涯里;基于过去的习惯;还是会每日练武;只不过并非全心全意苦练;就是每日无事;闲闲练上几手;聊以自遣;若说这样也能有什么进境;那就是笑话了;所以自己也没什么期望。
    但这世上的事;就是如此讽刺;之前为了理想而奋斗;每日苦练不辍;就连在战场上拼杀;都是满脑子想如何自我提升;增长修为;进境却没有特别突出;可以说每一分实力长进都有血有汗。
    哪想得到;偏偏就是在自我放逐;不再为了理想而练功后;武功进境居然一日千里;之前许多苦练不成的地方;轻轻一跨就过去了;尤其是内力;稍稍运转一下;就如泉水般喷涌而出;连连有所突破;当自己有所查觉;这才发现自己的力量已不在当世任何高手之下;甚至不逊于天魔……
    「后来;我上了梁山泊;那次本来想与你分个高低……离开梁山泊之后;力量又有了新突破;渐渐……就是现在这样了……」(未完待续。。)
    (。。 )
四一集 第六章 无心插柳。命运讽刺 上
    陆云樵亲上梁山泊;那已是许多年前的事;当时天魔感觉得出那股来者不善的意味;但头几次来;天魔不在梁山泊上;陆云樵扑了个空;后来天魔终于回到梁山泊;而陆云樵也恰巧前来;两大绝顶高手的一战本难避免;却因为一桩意外横生枝节;这场决斗没有进行;陆云樵离开梁山泊;再也不曾回去过。
    「苦练练不出东西;玩自我放逐;反倒一日千里;呵呵;陆小子你确实是好运道……」
    天魔哈哈大笑;似在嘲笑对手的好运;其实却是深感同情。陆云樵一路走来;他都看在眼里;陆云樵的每一分心理纠葛;他虽非感同身受;却也都心中有数;所以非常理解;一个人满心追求理想的时候;力量进展缓慢;抛开理想;自我放逐之后;修为进境大幅提升;这不但不是喜事;反而是天大的嘲讽与打击。
    以陆云樵的个性;他绝不可能高兴;反而……假如说之前的兄弟离心;理想崩溃;对他的打击;令他病入膏肓;那在这种情形下力量取得连续突破;这打击就是致命一击;令他从此再起不能;「顺应天意」去过彻底放逐的生活;若不是受了这个打击;他的精神或许还不会烂得那么彻底……
    本以为;陆云樵的出现;是老天对自己的一个恶意玩笑;没想到他的存在本身就很可笑;如此的讽刺;倒是让自己不好再笑他什么了。
    「你与老夫是死敌;老夫也不用在乎你的精神状况。只是有一个问题必须要问你……」
    天魔说到这里;忽然露出一个自嘲的表情;话风一转;「想了一下。这问题其实不问也罢;你说是吧?」
    本来;陆云樵的话中有一个问题;就是他既然已练至如此化境;力量甚至不在天魔之下;为何战斗过程中要处处保留力量;没有拿出真正的全力?假若他一开始就全力出手;凭着优势力量。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天魔可能连秘藏绝招都还没使出;就饮恨当场了。
    孙武和袁晨锋若在此;必然百思不得其解。因为陆云樵和天魔绝不可能惺惺相惜;更没理由要彼此留手;陆云樵这样的作法;委实让人想不明白。天魔最初也短暂困惑;但彼此都是同位阶的强者。稍微设身处地替人想想;马上就找到答案。
    「自那年你离开梁山泊后;情势就已经定下;无法逆转。你的力量比老夫略强;但当真打起来。你不是老夫的对手。」
    天魔找到了问题的核心;陆云樵的武功练得再高。终究吃了残废的亏;在实战上非常不利;纵然他的力量强绝;可是一条独臂却无法真正发挥;实际打起来;发挥不出应有力量的他;若被敌人集中力量;发动什么超级猛招来对付;很可能一开始就落败身亡;连发挥实力的机会都没有。
    为了能在这样的不利情形下取胜;陆云樵一早就为战斗立下基调;不求速战速决;只想尽力拉长战斗时间;削弱敌人力量;待敌人露出疲态;这才一举将之败杀。
    从结果来说;这个战术成功了;天魔被拖垮;如铁人般屹立不倒的强人;最终也倒了下去;只是陆云樵自身伤势同样严重;天魔的强大;超出了陆云樵之前的估计;假若早知道天魔能这样使用青龙令;并且还有末日绞磨这样的超强杀招;他肯定会改变战术;不会试图以护身真气硬扛连续重击。
    对决斗的双方而言;这真是充满遗憾的一战;他们都有机会作得更好;却没有作到。假如事先知道最后结果是这样;陆云樵会换不同战术;天魔肯定不择手段先夺青龙令;以策万全;这些事情原本他们都可以作;却因为种种理由没有作;想起来实在是很扼腕。
    「……你不是有力气发三招;要来个什么三招决胜负的吗?」天魔冷笑道:「老夫也还有点力气;放马过来;老夫接你的第三招。」
    「老人家的火气还真是大啊;这一仗至此尚未分出明显胜负;莫非你执意要分个生死不成?」陆云樵道:「刚才一拼太伤元气;发第三招的气力;已经在刚刚用尽了;如果要硬拼第三招的话;就算不是同归于尽;也必定要分个生死。」
    「生死何惧?你几时为了怕死而不敢动手了?」
    「……这样不是挺好吗?我已经很久不曾为了证明自己胆量;去和人拼生死了;而且近十年来;我也不再为了正义或邪恶之类的理由杀人。」
    「你想临阵退缩?堂堂同盟会之主;作出这样的事来;不怕天下人耻笑?」
    「堂堂魔门之主;因为怕天下人耻笑;就要和敌人同归于尽;这实在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我还以为猛虎从来无视羊群的目光。」
    陆云樵与天魔;你一言、我一语;看似针锋相对;不过却又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好像陆云樵胆小懦弱、贪生怕死;怎样都不愿意挺身战斗;如此怯懦之人;怎么配成为一方之雄?
    孙武、袁晨锋都已退出广场;从外围远远张望;成为现在唯二的两个现场观众;虽说他们相隔距离太远;不可能听得见两人交谈内容;但从天魔的手势;还有那份咄咄逼人的感觉;大概也可以猜到一二;是天魔不住迫战;陆云樵拒不接战;还谈笑嘲弄;试图削减天魔的战意。
    以孙武的阅历;当然猜不透这两人在弄什么玄虚;他自己的判断;是这两人利用交谈;争取时间回气疗伤;只要有哪一个能先回复战力;就会翻脸动手;不过;在心里的某处;孙武很希望陆云樵的劝说能够成功;劝得天魔罢手;停止这场没意义的战斗。
    「双方都无心战斗……不;也不是这样……」袁晨锋沉吟道:「他们是在彼此试探;还有一半是借着摆出立场与姿态;钓出可能的第三者。」
    「第三者?你是说……」
    「他们两个人的态度不定;说不准等一下就各自拍拍屁股走人;如果有第三方潜伏暗中;虎视眈眈;想要坐收渔利;这时候就非有动作不可了。」
    袁晨锋道:「其实我也不肯定;这些仅是我的猜测;是否真有人在暗中窥测;我自己也不确定;但……孙兄弟你若没有这样的感觉;也不用一直保留实力吧?」
    袁晨锋低声说话;眼睛犹自盯着广场之内;孙武认同他的判断;暗自提防;心里却另有一层盘算;刚才两大强人决战;气吞寰宇;旁人连近身的资格也没有;别说插手干涉;现在两人都已是强弩之末;自己或许就有足够的实力;制止他们斗下去……
    (不过;我这样想;会不会太自满了啊?毕竟……)
    脑里一下胡思乱想;局势已经发生变化;一声豪迈的大笑;由远而近;迅速地朝这边过来。
    ………果然来了
    同样的一句话;几乎同时在四人的心头闪过;他们都认了出来;这就是武沧澜的声音;听起来神完气足;似乎伤势大为好转;每个人心中都是一懔;武沧澜一开始败退得如此之快;消失了大半场;果然另有后着。
    长笑声越来越近;笑声的主人终于到来;进入广场;出现在众人眼前;正是大武天子武沧澜;只是他的出现;相当令人失望;没有什么威风、威仪;是坐在一张轮椅车上;就这么驶进来。
    武沧澜登基以来;只怕还没有如此丢脸失威过;半身瘫痪;坐在一辆仓促改装的轮椅车上;后头也没有人推;就这么自己操作驾驶;来到广场。
    不能动弹的残障人士;坐在克难改装成的轮椅上;那模样自然说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偏偏武沧澜好像一点也不觉得窘迫;哈哈大笑;仍就是那么豪迈霸气;倒是引旁人侧目。
    「两位好;自天妖逝后;在我心中;天下就以我等三人为尊;想不到才短短离场一下;两位就弄成这般模样;哈哈哈哈~~~」
    武沧澜笑得豪气万丈;笑声中不乏讽刺之意;嘲讽两人连手将己重伤;而后又拼个两败俱伤;到头来;不过是三人一起伤重;真是何苦由来?
    不过;武沧澜用词中的异常;天魔与陆云樵也都留意到了;自登基为帝以来;武沧澜的自称一向都是「朕」;刚才却自称为「我」;撇除他脑子发昏;想要退位的可能;这就代表他此刻纯粹是以一介武者身分到来;并非帝皇。
    「两位适才一战;让我眼界大开;更惭愧这些年来闭门造车;已经给两位甩在后头;若刚刚是我在场参战;多半已经败死;两位的一战惠我良多;在此特别向两位致谢。」
    武沧澜在轮椅上微一欠身;表达自己的谢意;他腰椎折断;又坚持不打麻醉止痛药物;这动作很不容易;更兼承受剧烈痛楚;只是他仍旧像没事人一样;做完自己坚持该做的动作。(未完待续。。)
    (。。 )
四一集 第六章 无心插柳。命运讽刺 下
    「两位打到不想打了;大可以各走各的;又何必要赖在这里耗时间呢?实在是让我这个地主深感汗颜;不好意思啊。」
    武沧澜再一次点出了问题重心;他的见识远比孙武、袁晨锋高得多;两名小辈看陆云樵、天魔两败俱伤后;不再动手;只是说话;便以为他们是争取时间疗伤;并且试图引出暗中窥视者;但武沧澜却另外看出了问题。
    如果天魔、陆云樵真的在这时候结束战斗;各自离开;那就要冒一个风险;就是暗中潜伏的敌人;很可能会尾随其一;埋伏狙击;甚至分头各个击破。天魔、陆云樵都不想让对方占便宜;自己担风险;所以两败俱伤之后;他们停止战斗动作;全力回气;待回复相当战力后;再看看是要继续拼死决斗;干掉眼前敌人;或是各走各的;即便碰上敌人来趁病要命;打不过也能跑得掉。
    进可攻、退可守;天魔与陆云樵的算盘都打得极精;每一步似险实稳;这才逼得武沧澜不得不放弃原先的打算;提早现身;因为如果继续让这两人疗伤回气;自己所要承担的风险就会不住升高;若回气之后;他们傻傻地继续决斗拼命;那当然是最好;可要是他们决定各自离开;自己的计划便全盘落空。
    太高的风险;武沧澜不愿意冒;这才逼使他提早现身;出来收拾残局。
    天魔、陆云樵都没有应答的兴趣;各自潜运神功。运气疗伤;现身出来的武沧澜;身边没有带任何侍卫高手;甚至就连银劫也不在。看上去似乎全无威胁性;随手一击就可以把他连人带车都干掉;但越是如此;所有人越能感受到他满满的信心;而这对于陆云樵、天魔来说;绝对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
    武沧澜的最后筹码是什么?
    这点没有人知道;孙武甚至第一个忍耐不住;想要下场阻止。这已经超出了正常比武的范围;完全是不信不义的阴谋;自己也不用管什么江湖规矩;大可以跳下去。阻止战斗;也不算无视决斗荣誉。
    不过;孙武才刚要动作;袁晨锋将他一把拉住;神情严肃。「不要轻举妄动;武沧澜的底牌未现;静观其变才是上策;你冒冒失失冲出去。万一先成了武沧澜手下的牺牲者;我们就真的没有任何筹码了。」
    这话确实有道理。孙武也不得不先冷静下来;全神注视广场内的最新变化。幸亏;武沧澜并没有消耗大家的耐心。
    「唉;三个重伤残者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实在是很没意思的事;这里不是老人院;也不是加护病房;与其这么看来看去;不如还是先送几个人下去吧。」
    武沧澜大笑道:「多说这些有的没的;真是无聊;别再浪费时间;直接干该干的事吧。」
    大笑声中;武沧澜一下发劲;上半身的黄龙袍碎裂飞散;露出结实的胸膛;精赤的上身肌肉虬起;是经过千锤百炼;维持在最佳战斗状态的**;但从胸口到小腹;刺了十多根金针;似是用来抑制什么;而随着武沧澜鼓劲碎衣;这十多根金针也承受压力;逐根被迫出。
    武沧澜的丹田位置;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不住透出耀眼的红光;红光似与心跳结合;又像本身具有生命;缓缓脉动;一下一下;沿着经脉;朝心房蔓延而去;所过之处;根根金针被逼退出;每退出一根;红光就多强盛一分;妖异邪气更是不住壮大;引动周围气流;形成狂风吹袭。
    天魔、陆云樵何等见识;一眼就认了出来;清楚这妖气的源头究竟是何物。
    「……阿鼻血……你是从哪里弄到的?」
    陆云樵错愕难当;纵是以他的心境修为;仍是止不住心头激动;低呼出声;这个震惊实在太大;这几十年里头;每次阿鼻血出现;造成的影响都非同小可;天妖仗以横扫中土;几乎所向无敌;不久之前虚河子吞食阿鼻血;同样也是无人能敌;打得群雄束手;武沧澜的底牌若是阿鼻血;这张底牌确实有逆转一切的可能。
    相较于陆云樵;天魔的反应就更为激烈;他整个愣住;呆呆看着武沧澜腹中的阿鼻血;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不可思议的事物;表现出来的惊诧;全不似一个见惯大风大浪的老江湖。
    「阿鼻血……为何……」
    喃喃自语几句;天魔蓦地清醒过来;像是想通了整个关键;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妙真是妙一石多鸟;如此妙绝策略;老夫怎么就没想到?哈哈哈~~~长江后浪推前浪;好小子;这一手真是妙绝」
    天魔的大笑;如癫如狂;却隐约流露出一丝苍凉意味;陆云樵听得眉头一皱;感到一股不祥气氛;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天魔绝对知道武沧澜的阿鼻血如何而来;这点……从表情上看来;连武沧澜自己都未必清楚。
    「呵;有意思;看来这东西并不是你们两位寄给我的;但你们之中;果然有人知道这件礼物的来历;当今天下的阴谋;必出于我们三人之一;这话真是一点也不错;银劫说得很好啊……」
    武沧澜笑道:「魔门的这位;似乎知道点什么;如果可以;我还真想向你请教一二;因为被人利用的感觉很不好;但……唔」
    胸腹之间的金针;并没有全数被逼出;约莫还有半数仍插在主要穴位;但阿鼻血的效力已经行开;与**结合;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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