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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为王-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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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仪表的得分无形中削弱了很多,让人觉得不那么稳重可靠了。
“陈老哥,”孙锡恩不紧不慢的套对方的话,反正刚喝完酒,两人坐着喝茶解酒消食,以他的身份又必怕宵禁,正好做出一副餐后长谈的样子,他道:“你有什么打算呢?将来如何?”
“唉,正在为难。”陈怀忠摇了摇头,道:“贱内的意思,京城居,大不易,趁着现在能赚一些,积攒下盘缠之后,我们就尽速回山西去。”
陈怀忠和孙锡恩原是扯不到一块去的,不过此人刚到京师遇到一桩麻烦,曲不在他,但被人诬陷,一个举人,在家乡可以横着走,在京师也就是比黔首强那么一点而已,正无可奈何之时,巧被孙锡恩救下,孙锡恩看他也是一个很有才学的人,和前大学士徐有贞一样,不仅儒学精通,还知道星相医卜的杂学,这在当时可就真难得可贵,不少读书人连李世民和苏轼是谁都不知道,除了八股之外,什么也不懂,简直就是书蠹一样。而陈怀忠就不同了,自幼杂学博览的,学问很大,孙锡恩虽然不是读书人,倒也不是胸无点墨,几次谈下来之后,他对陈怀忠就刻意结揽,就是想把这个举人弄到锦衣卫里,只是原本以为是水到渠成的事,现在却已经有了变化。
“贤夫妇居住在这里,也真是委屈了。”孙锡恩对谈话很有一套,从来不会直接显露出自己的意思,既然觉得差事难办,索性就东一句西一句的,随便闲谈起来了。
“唉,这也是没办法,老实说,如果不是前一阵兄援手的话,就是这里也真的住不起了。”
这里就是一座一进的小院,正屋三间,偏屋两间,院落不大,也很低洼,但就是这样的院子,索价也是不菲,要买的话是肯定买不起的,一般举人进京应试都是自己入京,为了省钱住寺庙或是会馆,只有要到应考的前期才会到贡院街一带租住房舍,考完后如果不中,就得尽速回乡。
如果想就在京师用功,等着下一科考试的话,也是住在寺院或会馆的多,象陈怀忠这样租住院落的,就很少了。
他倒也是没有办法,陈家是从京师后迁至山西,陈妻是京师人,这一次也是借着丈夫考试一起回家省亲,提前半年进京,租住了这里,打算考中后就继续居住,搬家的话,也得等到外任或是升官之后再说……谁知道,向来才名在外的陈怀忠居然没中
“老哥太客气了。”孙锡恩笑道:“现在可是用不着我了。”
陈怀忠原本没有进项,日子过的很窘迫,每次孙锡恩过来看他,都是孙锡恩请客,不然的话,连吃酒也喝不起的。
不过,这一次过来却是和以往不同。孙锡恩一进门,就见小院里多了一个小丫头,年十五六,长的清秀可爱,一见人进门,就上前来招呼,声音也清脆悦耳,这样的小丫鬟,总得五六两银子才能买下来,如果是灶上丫头,可能还要贵一些。
他正奇怪陈怀忠为什么能有这么一注银子,不知道是打哪儿发的财。一进主人的书房,却正好遇到主人伏案书写,靠近一些捡起几页来看,却是看的孙锡恩噗嗤噗嗤的发笑……原来写的是那种**小说。
如果是在百年之后,孙锡恩所见就一点不希奇了。一百多年以后,大明的士大夫不嗑几回*药,不写几本**小说,还好意思出门见人吗?
陈怀忠这会子就开始搞这种创作,倒是走在了时代之先,怪不得钱来如流水,一下子就发了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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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锦衣都督 第三百七十六章 爱好
第四卷锦衣都督第三百七十六章爱好
“稿费是两分银子一本,多卖多得,和书肆老板分成,我得一分四,彼得六厘。”陈怀忠人也很诚恳,孙锡恩一问,他便如实道出。
“这么说,所得也很不少了。”
“是啊。”陈怀忠脸上有点不好意思,似乎还有点脸红,不过,他飞快地向着孙锡恩道:“总算能赚上少许,但也只是糊口罢了,况且,做这营生,也很难以为继,羞于见人。所以,打算攒上一笔银子后,就尽速返乡算了。”
“尊夫人也是这么想么?”孙锡恩故意道:“女人的话,不大可信。她刚回乡不久,与亲戚往来,哪里就愿意回去?就算说愿走,恐怕也就是应和你罢了。”
“是啊,唉”陈怀忠真是一个不经诈的人,立刻就道:“拙荆嘴上不说什么,但学生心里明白,她是想留于此地的。她指望能捱到下科,但弟心里实在没有什么把握。要说文章,弟自信不弱于人,但科场莫论文,有时候,中与不中,靠的不是文章,就是司命相关,命不好,也就只能徒劳无功,徒呼奈何了。”
“嗯,这么一说,愚表弟真是幸运的紧了。”
“不然,”陈怀忠有点不好意思,似乎是自己刚刚的话伤到了年锡之,他赶紧道:“文章如果一眼看过去就说不出什么来,也就不必憎命了。象是年年兄,他的文章就已经是龙头老成,学生鉴赏过几篇,确实是难得的佳作。”
“哈哈,你也不必在他脸上贴金了。”孙锡恩不懂文章,索性继续扯刚才的话题,笑道:“下科必定是得意的了,我看,你也就留在这里算了。”
“对了,”他仿佛不经意想起什么来似的,笑道:“原本是要荐兄去做点事,不过看兄这么得意,此事就可以作罢了。”
“是啊。”陈怀忠也不经意,笑答道:“原本还有几单子给人看风水的差事,来回奔波,甚是苦楚,所以我一并推了,现在就在家中抄抄写写的,钱也来的快,弟就不出去奔走了。”
“好好,那就这样也好,现在这样也很舒服,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
“对了”陈怀忠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一点,他的脸上露出舒服惬意的样子,舒展了一下身体,道:“现在这样,学生真的很满意,嗯。”
“哈哈,看老哥这样,我就放心了。”
“多谢,多谢,向来得兄照顾,以后有空,还要常来常往才好。”
这就算逐客了,看来陈怀忠的**小说事业进行的很顺利,时间紧迫,需要大把的时间来书写。
孙锡恩冷笑一声,脸上却仍然是春风满面,又和陈怀忠敷衍了一会子,这才转身告辞而出。
等他走后,大屏风后闪出一个穿着绿色短襦的妇人,清秀的面庞上满是担忧之色,她看着一脸得色,正要伏身写作的陈怀忠,语带埋怨的道:“相公,叫你不要逢人便说,遇事要多想想再出口,怎么就这么随便把底细全向人和盘托出?”
“咦”陈怀忠摇头道:“你这妇人,怎么什么人也瞒骗。孙大哥在我蒙难的时候,多方照顾,要不是他,我们早就在京师呆不住了,连他也骗,还是人么。”
“说的虽是,”陈氏还是一脸担忧,道:“终究不是好营生,你也不怕他瞧你不起。”
“这,”陈怀忠有点挠头,皱了皱眉,道:“应该不会罢?”
“唉,”陈氏叹气,摇头道:“我还记得你落弟的那晚?当时你羞于见人,只道:也应有泪流知已,只觉无颜对俗人,旧词旧语,不知道人用了多少次,但用的有多贴切,你心中应该明白。现在,我想好不容易有了立足之法,过两年再应制科,总有飞黄腾达的一天。所以,请相公慎之再慎,千万要小心才是。”
“妇人,真是啰嗦。”陈怀忠颇为恼怒,向着妻子骂道:“适才孙大哥还要荐我去做事,连他也不放心,我也不知道能信谁了。”
“倒不知道他荐你做什么?”陈妻倒是好奇,道:“适才听他的话意,实在是想叫你出来做事,不过你话说的太死,叫他都说不出口来。”
“瞎,”陈怀忠脸上露出一点很难得见的狡黠之色,他笑道:“我这人,向来在人前忠厚,但亦不是没有心机的人。你想,孙大哥和那个年锡之,现在都是锦衣卫的人。锦衣卫,名声向来不好,民间风传也很差,虽然现在王老伯爷的孙子都奉诏入内办事,但是我想,能不要掺和进去,还是不要掺和的好,万一将来得罪人太多,也不是易了之局。你想,本朝至今,有善终的锦衣卫使么?”
“这说的到是了。”陈妻是京师土著,虽然不是官宦世家,但也是小家碧玉,还识得几个字书,不然的话,也不能侍奉君子。
京师中人,对政洛极有兴趣,本朝文官武将,历史渊源,大多能说个七七八八,稍加留心的聪明人,就算不是官场中人,也能说个**不离十。
却听陈妻道:“这样说,张佳木为重庆公主的驸马都尉,只怕这个卫使也不会干的太长。毕竟,皇上不会用自己的皇亲来得罪那么多人。”
“嗯,虽不中,亦不远矣。”陈怀忠又伏下身去,手中执笔,道:“你不要吵我,我还有书要写,书肆老板催的很急,现在爱看的人太多,实在是已经有些赶不来。”
“唉。”陈妻一脸愁容,只道:“不想今日看你为此事。”
陈怀忠大为不悦,正想反驳,不料外头丫头又来窗下叫道:“老爷,刚刚的那个大人又来了。”
这丫头也是京师人,生的容颜姝丽,而且见识颇广,一看孙锡恩身上华丽的斗牛服,还有官靴玉带,纱帽佩刀,就知道是一位贵官大人,刚刚孙锡恩出去时,她一直送到外头,眼看着孙锡恩四周有十几二十个身着飞鱼服,华美灿然的校尉在四周伺候,心里更是砰砰跳,刚想回来,却见适才那位面色阴沉的大人又转身回来,不过,到院门前的时候又是一脸笑,她心里吓的砰砰跳,却见那大人眼角扫了自己一眼,心里更是大惧,小丫头已经打定主意,这件事绝不会乱说话,不然的话,恐怕下场不妙。
“咦,孙大哥又回来做什么?”
陈怀忠大为奇怪,放下毛笔,刚到门口,孙锡恩已经过来,见他过来,陈妻自然又躲在屏风后头,心里也是好奇,不知道这位锦衣卫的大人去而复返,是不是有什么要紧话要说。
“孙兄,不知道又有什么垂教?”
按国朝礼制,陈怀忠虽然是举人,也不能和孙锡恩这样的四品大员平起平坐,不过开国近百年,太祖的那些规矩也不必死守,两人兄弟相称,虽然不是可以互相见妻子的通家至好,交情也很不浅了,陈怀忠也不行礼,到了门口便是发问。
“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孙锡恩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摸了摸头之后,才又道:“适才看了几页,想起我家大人也酷爱小说,想教你取几本印好的带给他看,如何?”
锦衣卫都督张佳木大人喜欢看小说,爱打马吊,还发明了叫斗地主的牌戏,至于小说,更是每天必看,就算这样,估计坊间的话本小说也被这位大人看了个七七八八,孙锡恩是张佳木的心腹,一看这里有不错的小说,自然要给他家大人带些回去了。
陈怀忠大为释然,笑道:“就是写的这些,实在有些不入法眼。”
“戚”孙锡恩嗤之以鼻,道:“你道我家大人都看圣贤书呢?平时就是看话本一类,就这样,还抱怨书不够看。你想,他除了和人学史之外,什么学问的书也不看,最多看看山川地图什么的,不然就是看小说话本,天下哪有那么多小说叫他看,是不是?”
“是了,”陈怀忠含笑道:“张大人所好,我也听人说起来,也是京师笑谈。”
一边说着,一边就在书斗里乱翻,到底寻了一套十余本捆在一起的小册子出来,老大不好意思地道:“就在这里了,全是弟之所著,还请张大人莫笑才是。”
“不笑,不笑。”孙锡恩一脸欢喜的样子,只道:“我家大人必定欢喜,嗯,你得空要多写一些,这样才会讨他欢心,他喜欢了,不是我吹,你在京师就住的安稳了。”
“正是啊”陈怀忠虽然不打算入锦衣卫,不过对张佳木的权势还是较为了解的,当下大喜过望,打拱着道:“一切都仰仗兄了,拜托,拜托”
……
从陈怀忠的寓所一出来,孙锡恩脸上笑mimi的神情立刻就不见了,又恢复了原本那些阴贽不欢的模样。
好在,他的属下见的多了,根本不以为意,仍然照例簇拥着他上马,时辰不早,宜乎早归,就算是锦衣卫,也是该到了回家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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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锦衣都督 第三百七十七章 阁老
第四卷锦衣都督第三百七十七章阁老
清晨时分,各坊的钟鼓楼上到处都是咚咚的击鼓声响,鸡人报时,钟鼓齐鸣,巡夜的兵马司的士卒打着呵欠换班回家,更夫和火夫铺夫们也都就此散值,城门打开,送菜和送水的乡民进城,城中的小馆子里,到处都是起来吃早点的人,京师毕竟不同畿外,这个点,在不是农忙的时节,一般人不会在这时候起身,更加不会在这个时候吃早饭。
在京师,很多人已经习惯了一天三餐,但在更多的地方,还是以一日两餐为主,早餐吃的太早,饿的太早,很不合算的。
朝臣们也早早就起来了,穿套官服,下人们扫院子的扫院子,备马的备马,跟随老爷出门的也早早就预备停当,要是冬天,这是一项苦差,夏天也好不到哪儿去,皇帝是在辰时早朝,大臣们天不亮就要起身,凌晨时就得在宫门处排班纠仪,等五凤楼的朝请鼓声响起之后,才会整队由左右两顺门鱼贯而入。
至于内阁成员日常办事,一天要进入宫禁几次,由左右长安门直入内廷而不禁,那就更加不必提了。
“来人。”张佳木今日亦是参加朝会,有几件大事,需得当面禀报皇帝,奏可方能施行。虽然他可以在任何时候请见,但把守左右顺门的宦官已经接到命令,总兵官无事不可入见,最近连石亨这个国公都不能随便出入宫禁,他虽然仍然可以随意进出,但自己觉得最好不要随便使用特权的好,于是也早早起身,打算利用早朝散朝后的时光,奏对说事。起的早了,又和任怨练了好一会武,现在腹中空空,倒是饿的难受,他看到一家包子铺里人烟稠密,便在马上叫道:“快,给我买几个包子来。”
曹翼打马上前,笑道:“大人,你看隔壁那家酒楼也卖包子,精洁的很,不如去那家买,如何?”
张佳木斜看一眼,便道:“你知道什么?”他道,“酒楼看着辉煌,但问价的人都寥寥无已,说明不光是贵,而且包子并不好吃,这边虽然鄙陋,但买包子的也不乏华衣者,可见是包子好吃,而让人不介意店铺的门面是否阔大,所以,还是到这边买的好。”
这么一番话说出来,曹翼已经是目瞪口呆,正要答话,边上有人笑道:“想不到张大人买几个包子也是这么大的学问,可见锦衣卫使也不是易做的,学生感佩之至。”
“原来是李相。”张佳木忙翻身下马,拱手道:“见过阁老。”
“张大人太客气了。”李贤捻了捻下巴上的胡须,对自己的佣仆道:“去,到张大人说的那家店里去买包子来吃。”
“原来阁老也是急着上朝,没有用饭就出门了?”
“是啊。”李贤答说道:“今日起的晏了,唉,正值壮年,就这么好逸恶劳,将来可如何得了。”
张佳木闻言而笑,他喜欢李贤,并且愿意和这个其实是政敌的人说话,攀谈,就是因为对方这种磊落的君子态,不管怎么样,李贤就是这么一个叫人如沐春风,并且愿意与之为友的人。
整个朝中,除了寥寥几人外,大约也很少有愿意与李贤为敌的人,这就是一项天大的本事,一般人不要说学习了,真的是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阁老,”张佳木拱了拱手,道:“御史韩琪、杨进之事,蒙致信相询,然此事确属实情,有锦衣卫校尉于辽东并山西,奏此二人恶状,现在的处置,已经是极宽宥了,如果阁老觉得严了,只能和皇上打御前官司了。”
见李贤皱眉不作声,张佳木又道:“此事颇有人要推波助澜,比如忠国公,又有再议废巡抚一事,阁老请不要因小失大,还有,山西巡抚韩琪很不得力,大同虽不是是他的治下,但大同总兵官石彪行止,韩琪从不敢过问。甚至,石彪有劫掠山西客商,擅捕官吏的事,他这个巡抚也不敢问。现在大同不设巡抚,山西巡抚又这么不得力,阁老要细细思量,是不是值得护着他们。”
他说的就是前一阵锦衣卫弹劾辽东巡抚杨进还有山西巡抚韩琪的事,都是由锦衣卫校尉首告,罪名是妄作威福,军容迎送。
巡抚是御史出临,算是天子使臣,虽然品级不高,但算是奉诏出使的天子亲臣,和各地的布政使司不同,因此,巡抚可以过问民政,学道考试、军备、粮草、钱谷、刑名,三司之事,巡抚悉过问之也不是不可以。
现在的罪名就是军容迎送,当然就是说巡抚压迫都司,使各地军队集合列队迎送,至于妄作威福的罪名,更是无端指责,没有实据,根本就不能叫人心服口服。
李贤现在是文官领袖,此两案一出来,就立刻是朝野关注的焦点,他如果不过问,不表示反对,文官们自然不会对他心服,威望自然也就谈不上了。
果然,张佳木一说,李贤脸上神色不变,不过口吻却是异常的坚决:“学生以为,此两案的系冤案,学生蒙皇上信重,若是缄口不言,上负天子,中负同僚,下负百姓,张大人不必再说,此事贤必定会管到底的。”
“好吧。”张佳木原本也没指望李贤可以不问,当下含笑不语,退向一边。
这两个案子,其实都是锦衣卫内部商议后的决定,现在在外省的锦衣卫一直在扩张,地方官员,有的配合,有的不理不问,有的却百般防备和破坏。
象是福建的那个都指挥使刘海,就被断然处置了。徐穆尘这件事干的很漂亮,一石数鸟,都收功了,所以张佳木对他极为欣赏。
至于辽东和山西的这两个巡抚,虽然听说为官清正,也很刚直,但对锦衣卫太不买账,而且这两人一个是依附刘用诚,一个是曹吉祥的人,用这两人开刀,正合其宜。
李贤这样出来趟浑水,其实也并不情愿,只是他身为阁臣领袖,这等事要是置之不问,也是损坏自己的威望,不过,他会不会真心而争,甚至到犯颜而谏的地步,那可就是两说了。
一时两人都是沉默下来,等了一小会儿,两人的伴当分别捧着热气腾腾的包子过来,只是刚刚两个还有说有笑的大人物此时都默不出声,看着包子,似乎也失去了吃下去的胃口。
“张大人,学生先告辞了。”
内阁大臣入朝,可以不必在午门外等候,常朝的时候,或是办公的时候,可以直接深入宫禁,入内阁办事。
李贤捧着包子,向着张佳木打个招呼,便是萧然而去。
“我们也走吧。”张佳木嘴里嚼着包子,味道果然如他所料的鲜美。当时可没有味精用来调味道,一切都是厨子精心搭配出来的味道,好厨子用多种材料,可以烹饪出不逊后世的美味来,坏的厨子可就只能煮出没有味道,或是味道低劣的饭食了。
至于食材,倒是远超后世,此时没有圈养一说,更没有饲料之类的东西,一切都纯出天然,不要说人的良知和天良,就是想在食材上弄鬼,也是根本不知道从何门而入。
想起后世屡禁不绝的一些令人食之有害的食物,张佳木也是颇为感慨了。
一边吃,一边过长安右门,再过承天门,然后便是五凤楼所在了。
这里也就是后世所说的午门,高大的门楼之上站满了荷戟执矛的甲士,都是诸卫禁军,一个个气象森严的看向下方,城楼之上旌旗招展,两侧的端楼上分别放置了数十面一人多高的大鼓,当朝会时间一到,鼓声次递响起,人群从午门两侧的门禁里排沓入内,等净鞭响起,皇帝君临时,朝会就正式开始了。
到了五凤楼阙下,天色虽亮,外城已经熙熙攘攘,但宫门这里时辰未到,城楼上挂的宫灯和四周林立的戳灯仍然亮而未熄,把宫门附近照的雪亮一片,前来朝会的大臣们身着梁冠朝服,腰系玉带或是银带,手中捧着笏板,有事要上奏的大臣们趁着此时熟背笏板上的内容,无事可奏的,就散在一起,凭着交情深厚,或是文武勋戚的分别,聚集在一起聊天解闷。
象张佳木这样身份特别的,自然不便凑到任何人身边去。
不过,他也隐然是一个圈子的核心了。文官之中,年富身份高贵,不便以尚书之尊来趋就于他,所以互相点个头笑笑也就罢了,但六部九卿之中趋奉于他,甚至依附于他的朝官现在也很不少了,看到张佳木过来,一群四五十人,品级从三品到七品都有的官员就围拢过来,大家有说有笑,向着张佳木问好,这群官员中,武官居多,文官只有寥寥几人。毕竟,文官们宁愿趋奉宦官的多,特别是在开初的时候,不少人意料不到张佳木的政治能量,现在再想投效,又融不入张佳木的圈子之内,就只能用羡慕的眼神看向这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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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锦衣都督 第三百七十八章 示威
第四卷锦衣都督第三百七十八章示威
“幼军的训练,一定不能疏忽轻怠,不管是谁,也不能叫幼军耽搁训练。”人虽多,但全部是依附自己的朝臣,所以张佳木说话也不客气,向着头顶梁冠,腰悬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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