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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在异界-第7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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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寒听的身子在不由自主地微微震颤着,手上的力道业已大得让金宣都受不了,感觉自己的肩胛骨都快被他捏碎。
“告诉本王,此话究竟是出于何人之口?”广寒听眼中闪现出慑人的火光,原本俊美的五官也变得狰狞又可怕。
他如此反应,无疑是从侧面印证了唐寅的话。原来这都是真的,真的不幸被唐寅言中了,广玄灵不仅愚弄了自己,也愚弄了神池的所有人!
想到这里,金宣猛的一挥手臂,把广寒听捏住她肩膀的手掌打开,紧接着,她向后连退数步,与此同时,周身上下散发出白蒙蒙的雾气。
她以陌生又难以置信地目光看着广寒听,说道:“以吞噬他人的灵魂、占据他人的肉体来达到永生,圣王难道不觉得太恶毒太卑鄙了吗?”
广寒听看着义愤填膺的金宣,突然噗嗤一声笑了,淡然说道:“有人妖言惑众,欲败坏本王的声誉,难道金长老还信以为真了不成?”
金宣急声说道:“若是有假,圣王为何会知道灵魄吞噬这种技能?”
广寒听耸肩道:“本王还知道更多不被人知的灵武技能,这并不足为奇!”
说着话,他慢慢向金宣走过去,道:“金长老,本王一直厚待你、信任你,难道,只凭贼人的三言两语,你就对本王产生了怀疑吗?”
他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他知道有灵魄吞噬,并不代表他学过和使用过灵魄吞噬。看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广寒听,金宣的思绪也在急转。
猛然间,她又激灵灵打个冷战,想起了唐寅曾说过的话,她幽幽说道:“那人还说过,先王广玄灵有左手吃饭的习惯,但用剑却是右手,他有洁癖,每天要洗三次澡……”
她越说,广寒听的脸色就越难看,她话还没有说完,广寒听已再忍不住,毫无预兆,他突然一个箭步窜到金宣的近前,都没给她罩起灵铠的机会,一把将她的脖子扣住,五官扭曲,咬牙切齿地喝问道:“快告诉本王,那个人究竟是谁?”
金宣也没想到圣王会突然对自己动手,她脸色煞白,呼吸困难,本能地张开小嘴,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个人就是……就是五百年前被你害死的挚友……”
她并不知道广玄灵和严烈之间的恩恩怨怨,她都不知道有严烈这个人,她只是听唐寅说他和广玄灵之间有世仇,想必是唐寅的先祖曾被他害过,而且通过唐寅对广玄灵的了解也不难判断,他的先祖和广玄灵的交情一定很深厚。
被自己害死的挚友?难道是……广寒听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滚圆,表情‘百年’难得一见的露出恐惧之色,脱口惊叫道:“严烈?”
金宣可不知道唐寅的先祖是谁,又叫什么名字,不过听广寒听叫出严烈二字,她已能更加确实,广寒听就是广玄灵,不然他的反应不会如此之大,更不会叫出人名。
一时之间,金宣心头百感交集,五味具全。一直以来,被自己无比尊敬和崇拜的圣王,竟然是个卑鄙无耻又恶毒阴险的小人,为了延寿,圈养供他吸食魂魄的傀儡,还装模做样的将其封为神池的公子、公主,天下之间,怎还会有如此无耻之徒!
她猛然大叫一声,佩剑出鞘,横扫而出,斩向广寒听的腰身。
唰!剑锋划过,但只斩到了广寒听留下的残像,他人业已飘到三米之外。
这时候,他脸上的惊讶和骇然之色已全部消失,又变回原本和蔼可亲的模样,他笑吟吟道:“金长老不仅相信败坏本王声誉的传言,难道现在还要对本王动手不成?”
“凭你?根本就不配做神池的圣王!五百年来,你不仅愚弄了神池的人,更玷污了神池的荣耀……”
“谁知道!”广寒听打断了她的话,仰面哈哈大笑起来,笑了良久,他方收住笑声,凝视着金宣,幽幽说道:“只要你死了,就不会再有人知道此事了!”
说话时,他身子前倾,突然之间,他的身子像是变成了一座风口,藏书阁的大厅里刮起阵阵的狂风,吹得周围书架上的书卷噼啪作响。
金宣心头一惊,立刻把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灵气化为灵铠,同时把手中的佩剑也完成灵化,她边向后退边说道:“知道此事的至少还有那个揭露你丑行的人!”
“严烈吗?哈哈——”广寒听再次狂笑,说道:“那个死鬼,活着的时候本王尚且不怕,现在已成冤魂,难道本王还会怕他不成?”
现在他还不确定是何人把这些事告诉的金宣,不过想让金宣自己主动把实情说出来已然不太可能了,他也只能用强了。
他继续向金宣*去,不过随着他的走动,两旁的书架像是被两只无形的大手强行推开似的,在一阵阵咯吱咯吱的摩擦声中,书架纷纷向后移动。
这就是广寒听灵压的可怕,在他的灵压之下,连巨大沉重的书架都承受不住。金宣的冷汗流了出来,她不清楚广寒听的灵武有多强,但她清楚自己的半斤八两。
此时,金宣感觉无形又沉重的压力由四面八方向自己席卷过来,压得她直不起身,甚至都压得她身上的灵铠嘎吱吱的直响,似乎随时都有被压碎的可能。
广寒听的灵武,五百余年的传承,又岂是用可怕所能形容?金宣自知无法与其匹敌,她大喝一声,使出吃奶的力气向广寒听虚斩了一剑,紧接着,抽身而退。
她挥出的一剑是斩出一记灵波,不过对这记灵波,广寒听即未挡,也未躲,就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看着它向自己飞射过来。
当灵波距离他只有两尺的时候,竟然不可思议的消失无无形,那是灵波被他所散发出来的灵压硬生生的压灭。
单单是灵压都恐怖到这种地步,广寒听的修为也就可想而知了。他长笑一声,突然飞身而起,直直向金宣飞扑过去。
说来慢,实则所发生的一切极快,金宣仅仅跑出不到十步,广寒听便已飞扑到她的背后,双指伸出,点向她的后腰。
第十集第八百二十六章
第八百二十六章
感受到背后急速传来的劲风,金宣已没时间再回头细看,身子横着向旁一纵,就听咔嚓一声,广寒听的双指没有点中金宣,却凌空将地面击出个深深的窟窿。
仅仅以手指便可射出灵刺,这样的灵武,金宣也是第一次见识到。可惜她现在已无心去欣赏,她所能做的只有逃,逃出禁地,逃出神池。
只是,广寒听根本不会给她逃走的机会。
一击不中,他身形回转,出手如电,一把扣住金宣的胳膊,后者还没有反应过来,广寒听臂膀用力一甩,只听嗡的一声,金宣的身躯已被他狠狠的甩飞出去。
嘭、嘭、嘭——金宣的身子飞在空中,一连将数个书架撞出窟窿,而后一直飞撞到墙壁上,又发出轰隆一声的闷响。
由巨石堆砌而成的墙壁被金宣硬生生的砸出一个大凹坑,整个人都深陷其中,若非她有灵铠护体,当场就得被撞成肉泥。
广寒听哼笑一声,身子轻灵的越过书架,而后一步步向‘镶嵌’在墙壁上的金宣走过去。
“你不是本王的对手,你也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把实情说出来,本王或许还可以饶过你这次,给你一个隐居山林的机会。”
“呵呵……”金宣笑了,扬起的嘴角慢慢流淌出鲜血,她喘息着说道:“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说着话,她大喝一声,周身上下的灵铠瞬间燃起汹汹的烈焰,紧接着,她拚尽全力,从石壁中挣脱出来,手持燃烧的灵剑,飞身迎向广寒听,臂膀抖动之间,一连刺出十余剑。
金宣的修为是不如广寒听,但她拼起命来,广寒听也不敢大意。后者抽身而退,躲避开灵剑锋芒的同时,他的身躯上也散出一层白雾,灵铠瞬间笼罩于全身。
“执迷不悟,自找苦吃!”广寒听沉声说道,当金宣的又一剑向他刺来时,他身形微侧,并抬起单掌,以掌心硬挡灵剑的锋芒。
当啷!灵剑的剑尖正刺在广寒听的掌心,可是在他掌心的灵铠上连点痕迹都没留下来,就更别说刺透灵铠伤到他了。
他冷笑出声,五指回收,嘭的一声,燃烧着烈火的灵剑剑身被他一把抓住,也没见他用力,轻描淡写的往回一拉,另一侧的肩膀再顺势向前一顶,喝道:“撒手!”
受其拉力,持剑的金宣下意识地向前抢出一步,可同时又被他的肩膀撞了个正着,她惊呼出声,灵剑脱手,身子离地而起,向后倒飞出去。
轰!她足足飞出五米多远才摔落在地,再看她的胸口,灵铠碎出一个巴掌大的圆窟窿。扑!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的金宣没等爬起身,先喷出一口鲜血。
“本王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么说出实情,要么就是死!”广寒听甩手把抓在掌心中的灵剑扔飞,走到金宣近前,垂首俯视着她。
谁能想到,堂堂的神池长老,那么厉害的金宣,在广寒听面前简直毫无还手之力,实力相差之悬殊,犹如天壤之别。
她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呼哧呼哧地大口吸着气,缓了好一会她才勉强把腰身挺直,强忍着巨痛,颤声说道:“我还是那句话,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话音刚落,她灵铠上原本已减弱下去的火焰又重新变得旺盛起来,并隐隐放射出光芒,毫无预兆,巨大的羽翼由她背后生出,她的身子几乎是贴着地面快速地向藏书阁外飞去。
“哼!雕虫小技,也敢在本王面前现眼!”
广寒听纵身追了上去,一走一过之间,他随手抓起一只书架,那巨大的书架在他掌中仿佛轻若无物,只是信手一挥,书架已被他抛了出去。
呼!巨大的书架在空中打着旋,挂着闷雷一般的风声,恶狠狠砸向金宣。
耳轮中就听咔嚓一声巨响,书架将正贴地飞行的金宣活生生拍在地上,书架四分五裂,金宣也在地上向前翻滚出数米开外。
等她控制住身形后,气都没来得及缓上一口,直接从地上窜起,继续向外狂奔。
她快,可广寒听更快,后者如影随形的追了上来,身形在空中一个跳跃,轻松越过金宣的头顶,落地后,人业已挡在她的面前。
“你要找死,本王就成全你!”说话间,他手掌探出,快如闪电地抓向金宣的脖子。她心头震颤,双臂交叉,使出全力向上硬搪。
啪,广寒听的手掌被她的双臂挡开,趁此机会,金宣背后的羽翼扇动,使她的身形悬浮在空中,她双脚齐出,对准广寒听的脑袋一口气踢出一十二脚。
她的出招也堪称迅猛,十二脚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内完成,换成旁人,根本闪躲不开,可是她现在的对手是广寒听,一个活了长达五百多年的‘怪物’。
他抬起双手,挡开金宣的十一脚,等他面对第十二脚的时候,突然变挡为抓,双手把金宣的脚踝死死扣住,猛的用力一握,就听咔嚓一声,她脚踝处的灵铠俱碎,连带着,踝骨也被折断。
她还没来得及发出痛叫声,广寒听双臂向外一轮,将她的身躯再一次甩飞出去。
轰隆!金宣也又一次撞到墙壁上,不给她任何的喘息之机,广寒听追踪而至,人未到,拳头的劲风先至,那力道之强猛,将周围书架上的书卷都刮飞到空中。
如此势大力沉的一击金宣哪还敢硬抵其锋芒,她咬牙忍着身上和脚踝上的痛楚,扇动羽翼,在广寒听拳头击打到近前的一瞬间贴着墙壁飞躲开。
轰隆!广寒听的拳头击打在墙壁上,将墙壁生生震出个一人多高的大圆轰隆,现场石屑横飞,尘土飞扬,天昏地暗。
不过此时金宣敏锐地意识到机会来了,她飞回到广寒听的近前,双拳齐出,猛击他的太阳穴。
他冷笑出声,双臂抬起,轻轻松松的化解了她的双拳。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金宣的拳头只是前招,后面还跟着一记杀手锏,双指如钩,直取他的双目。
不管他的修为有多高深,灵武有多精湛,灵铠又有多坚韧,终究是保护不到眼睛的,看到金宣的双指恶狠狠插来,他心头亦是一震,抽身而退。
金宣要的就是把他*退,她也不追击,趁着他退开的瞬间,顺着墙壁上的窟窿窜了出去。
她的速度太快,而且早有预谋,当广寒听意识过来时,她已飞出七、八米之远。
广寒听眼中精光一闪,手掌向前平伸,只听‘唰唰唰’数声,他指尖处的灵铠突然暴长,如同五支离弦箭似的,一同钉在金宣的背后。
咔嚓!五根延伸出去的灵铠结结实实地击在金宣的后背,将她背后的灵铠击碎出五个窟窿,而后力道丝毫不减,贯穿金宣的身躯,并由内而外的又击碎她胸前的灵铠,血淋淋的灵铠尖刺由她前胸探出。
这并不是兵铠灵合,而是单纯的以铠之灵变作为武器。飞在藏书阁外的金宣惨叫出声,身在半空中的她如同断线的风筝,直挺挺地摔落下来。
扑通!她重重地摔在地上,灵铠上的火焰全部熄灭,羽翼化为乌有,就连灵铠也在散发出丝丝的白雾,看起来随时都有气化的可能。
沙!广寒听收起铠之灵变,五根延伸出去的灵铠也从金宣的身上一并撤回,再看此时的金宣,鲜血从她身体下方慢慢扩散出来,只一会的工夫,便将地面染红好大一片。
“我说过,你不是本王的对手,也飞不出本王的手掌心,可你不听,现在,只怕连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说话之间,他侧头发出一声哨音,时间不长,随着扑拉拉声响,一只通体洁白的鹦鹉飞了过来,落在他的肩头。
广寒听散掉灵铠,同时抬起手来,轻轻抚摸一下鹦鹉的羽毛,面带着笑意,弯腰要跨出墙壁上的窟窿。
可就在这时,墙外突然飞射过来三记灵波,这三记灵波并非是射向广寒听,而是齐齐射向藏书阁的墙壁。
耳轮中就听轰隆一声,石头墙壁在这三记灵波的攻击下轰然倒塌,大厅里的广寒听也意识地倒退数步。
等灰尘散去,他定睛再看,墙壁已完全塌陷,将他刚才打出个那个大窟窿也堵死。
难道金宣还带有帮手不成?广寒听勃然大怒,双拳齐出,以强大的灵压将塌陷下来的落石强行推开,随后纵身窜了出去。
来到藏书阁外,低头一瞧,地上哪里还有金宣的身影?只留下一大滩鲜红的血迹。
哎呀!他身子一震,急忙抬头向四周观望,目光所及之处,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到还有旁人。
金宣现在已经知道了他全部的秘密,如果让她存活下来,将他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后果将不堪设想。
广寒听握紧了拳头,突然晃动肩膀,沉声喝道:“去!”随着他的话音,原本站于他肩头的白色鹦鹉呼啦啦的舞动翅膀,飞上天空,在他头顶盘旋了一圈,然后快速地飞走。
第十集第八百二十七章
第八百二十七章
广寒听没有想到金宣会在外面留有帮手,而且还是个比她更厉害的帮手。能够无声无息通过守卫、进入禁地的,除了长老,便是自己多年来培养的那些心腹。
心腹们绝对不会背叛他,长老中也没有谁敢冒死闯入禁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救走金宣,现在他所能想到的对象只有一个人,金宣的同门师兄——皇甫秀台。
他还真猜对了,关键时刻救下金宣的正是皇甫秀台。
白天时,金宣前脚刚刚离开他家,皇甫秀台后脚就跟了出去。他有找到金宣的踪迹,只是一直没有现身。
他很了解自己这位师妹的脾气,如果真是要做关乎于生死的大事,自己贸然出现,她非得把自己赶走不可。出于这样的考虑,他一直在暗中跟随金宣,看看她到底是要做什么。
结果他一路跟踪金宣到了诸余山的禁地,来到这里,皇甫秀台也终于弄明白了,金宣要做的大事就是私闯禁地。
难怪她对自己连一丁点的口风都不肯透露呢,这要是被圣王发现,可是要受到重罚的。
本以为金宣只是私闯禁地,他可万万没有想到她最后竟还和圣王打了起来。就躲在藏书阁后身的皇甫秀台刚好看到了金宣破墙而出,又被广寒听以铠之灵变刺穿身体的那一幕。
他不清楚金宣为何要和圣王动手,他二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在生死攸关之际,他的私心战胜了大义。
他是以圣王马首是瞻,是对圣王忠心耿耿,但是师妹就只有这么一个,他不可能也做不到眼睁睁瞅着师妹死在自己的面前。
危急时刻,他没时间做过多的考虑,突然出手,甩出三记灵波,当然,他不敢伤圣王,所以三记灵波都打在藏书阁的墙壁上,将墙壁震倒,挡住广寒听后,他这才趁机现身,抱起金宣,转身窜进附近的山林当中。
皇甫秀台可是最顶尖级的修灵者,当他使出全力的时候,速度之快,犹如旋风一般,只是几个纵身,人业已消失在密林的深处。
他怀抱着金宣,不敢耽搁时间,更不敢停下来查看她的伤势,现在他只能跑,得在最短的时间内逃出禁地,不然等到圣王追过来,他和金宣谁都活不成。
由藏书阁所在的半山腰一直冲下山去,他所用的时间都没超过五分钟。当皇甫秀台狂奔到了入山口的时候,守卫们还是满脸的茫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还没看明白什么情况,皇甫秀台已大喝一声:“统统都给本座让开!”
大长老发话,下面的守卫们谁还敢上前拦阻,纷纷向两旁退避,皇甫秀台直接中人群中穿过,当守卫们回头再看,山道上哪里还有他的踪影?
暗道一声好快,侍卫们面面相觑,似在互相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且说皇甫秀台,他抱着金宣,刚出了入山口,便钻进路边的丛林里,又奔出好一会,感觉跑的足够远了,即便是圣王亲自来追查,想查到这里也得花费好一段时间,他这才停下脚步,将怀中的金宣小心翼翼地放到地上。
此时,金宣身上的灵铠已然全部散去,红色的衣裙几乎被鲜血浸透,变成了暗红色,再看她的脸,苍白的毫无血色,气息如丝,睁开的双目已全无神韵。
“师妹,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他关切地急声问道。
金宣缓缓摇了摇头,断断续续地说道:“宣儿恐怕……不行了……”
只说出这么半句话,她便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吐出的血水中全是气泡,显然,她的肺部已被广寒听的铠之灵变刺穿。
皇甫秀台见状,眼圈顿是一红,老泪差点当场掉下来,他急忙深吸两口气,垂下头来,先是摸了摸金宣的袖口,接着,犹豫了片刻,又开始在她的身上乱摸起来,边摸边喃喃道:“药呢?师妹精于炼丹,一定有保命的圣药!”
金宣依旧摇头,看着已急得乱了手脚一个劲在自己身上乱翻的皇甫秀台,眼泪顺着眼角慢慢滴淌下来,虚弱地说道:“这样的伤……无药可救……师兄……不该来……更不该现身救我……广寒听不会放过你……师兄……别管我了……你现在得赶紧走……去找风王……就……就说他推测的……全对……”
她还要许多许多的话想说、要说,但说到最后,她已说不出话来,嘴唇一张一合,但吐出来的全是血水。
皇甫秀台再忍不住,老泪纵横,一只手按在金宣的胸口,压住伤口,另只手忙乱地擦着她嘴角的血迹,哽咽着说道:“师妹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何要私闯禁地,又为何要与圣王为敌啊?”
金宣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之色,她很想向他解释清楚,可是,她现在已经办不到了。眼看着金宣眼中仅存的神采也开始涣散,游走的气息更加微弱,皇甫秀台明白,师妹已到极限。
受了这么重的伤,换成普通的修灵者早已经死了,也就是金宣修为深厚,体内灵气护住心脉才活到现在,但她终究是人不是神,再高深的修为也阻止不了重伤之下生命的流失。
皇甫秀台正束手无策的时候,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恍然想起了什么。
他手掌哆嗦着伸手入怀,慌慌张张地掏出一只小瓷瓶,看着金宣说道:“师妹别怕,师傅留下的元丹会有用,一定会有用的!”
他边说着话,边拔掉瓶塞,从里面倒出一颗白色的丹药。他快速地把丹药的蜡封捏碎,同时说道:“师妹继承师傅炼丹的衣钵,所以师傅并不担心你,倒是时常担心我与人争强斗胜,哪一天会性命不保,这才给我一颗元丹作为保命之用,几十年来,我一直没能用上,倒是师妹这次……”
说到这里,他也说不下去了,胡乱抹了抹老泪,将丹药塞入金宣的口中。
元丹的具体功效如何,皇甫秀台不清楚,他也没吃过,只知道师傅穷其一生也仅仅炼制出三颗元丹而已,虽不能起死回生,但却有止血生肌的奇效,师傅也曾说过,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服下元丹后人便死不了,是真是假,他无从去查证,现在也只能把死马当活马医了。
丹药入口即化,无须生嚼硬吞,和着唾液便流进了金宣的肚腹中。
没吃下这颗丹药,金宣本还有口气在,可服下这颗丹药后没过多久,金宣立刻气息全无,眼帘闭拢,原本一起一伏的胸口也静止下来。
皇甫秀台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膛目结舌地跪坐在一旁,目光呆滞地看着金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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