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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在异界-第8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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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好一会,他二人才回过神来,跪在地上,向唐寅连连叩首,急声道:“多谢大王!多谢大王不杀之恩!”
“不用谢我!”唐寅哼了一声,坐到塌上,伸手指下子缨,说道:“要谢你们就谢子缨将军!还有,并非是本王要杀你们,而是贵国的长孙渊宏要借用你俩的性命来破坏议和,是长孙渊宏要杀你二人,明白吗?”
是啊,事情已经再明白不过了!石听寒和覃亦虽是书生,但也不是脑筋死板的傻子,现在他俩也看出长孙渊宏的意图了,心中愤恨,牙根都痒痒。自己当时以为长孙渊宏要死了,那么悲痛,结果长孙渊宏倒好,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如果不是子缨一针见血的分析,自己二人死都死的不明不白。
两人颤巍巍地长长嘘了口气,互相看看,然后齐齐转身又向子缨叩首施礼,说道:“多谢子缨将军搭救,子缨将军的大恩大德,下官没齿难忘!”
“哎?”子缨急忙抢步上前,将他二人搀扶起来,叹道:“两位大人何必如何客气?!石大人和覃大人宅心仁厚,秉性耿直,被阴险狡猾的长孙渊宏所利用,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长孙渊宏的所做所为实在让本将无法苟同,他为一己之私利竟要害两位大人死无葬身之地,其心实在是太过于歹毒了。”
“为一己私利?”石、覃二人露出无法理解的表情。
子缨一笑,说道:“人人都是不喜欢打仗的,没有谁会喜欢战争,长孙渊宏那么坚决的主战,甚至不惜出卖两位大人,难道他真是为了尽忠报国吗?我看未必。其实对长孙渊宏而言,只有宁国发生战争他才能掌握兵权,才可以名正言顺又源源不断招收新兵,壮大自己的实力,河西远离良州,长孙渊宏的动向无法被朝廷第一时间掌握,一旦他生变,后果不堪设想啊!”
子缨是信口雌黄,不过石听寒和覃亦听的却异常用心,等子缨说完,两人忍不住倒吸口凉气,感觉子缨之言甚有道理,长孙渊宏确实是居心叵测,行为诡异。
根本不给二人仔细思索的机会,子缨又继续道:“长孙渊宏的所作所为毕竟是贵国内部的事,我风国无权插手,现在,还是让我们来商谈议和之事吧!”
议和?石听寒和覃亦跟不上子缨的思路,完全是被他牵着鼻子走。“难道,风王殿下已接受我国的议和了?那今晚为何还……”
不等二人说完,子缨笑道:“那是大王不相信长孙渊宏病危之事,所以才故意发动一次‘小规模’的进攻以做试探,结果,果然试出长孙渊宏病危是假。”
“哦!原来是这样。”
“贵国的议和和约大王已经仔细看过了,不过,当初战无双、战无敌统帅四十万的大军侵入我风国,所造成的损失绝不是区区十万金子、百余万的银子、绸缎、绢帛就能弥补的,贵国只赔偿这些,不觉得太过欺人了吗?”子缨淡笑着说道。
石听寒和覃亦吸口气,沉默片刻,又举目看向唐寅。后者端坐在塌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两眼冷冰冰的,不用说话,只看他的眼神就足够令人心寒。石听寒壮着胆子问道:“那……不知风王殿下认为赔偿多少为合适呢?”
就赔偿多少的问题,子缨是无权决定的,不过唐寅仍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他心思一转,说道:“两位请先回去,此事大王与我等还需再议。”
“哦,这……也好!”石听寒和覃亦犹豫了一会,向唐寅深施一礼,说道:“微臣暂且告退。”
“恩!”直到这个时候,唐寅才冷漠地应了一声。
两人前脚刚走,唐寅死气沉沉的脸上就露出笑容,他先是赞道:“子缨,你做的好。”然后又对萧慕青说道:“慕青,赶快写封书信,传回盐城,将议和之事向邱真和元吉详细说明,让他二人起草一份议和的和约,当然要对我国有利,不过还得能让宁国接受。”
“末将明白!”萧慕青拱手应道。
第六百二十六章
第六百二十六章
“哈哈!”听完邱真的话,唐寅的心情豁然开朗,仰面大笑,赞叹道:“我有邱真,胜过坐拥千军万马啊!”
对于唐寅这样的夸赞,位于左右的萧慕青、梁启、子缨、古越四人没有一个心生妒忌或者不服的,他们也打心眼里佩服邱真的宏观大略,目光长远。
古越笑呵呵说道:“既然是拖,那就容易了,我看我军也别闲着,就地屯田,漳河东岸这边的土地即肥沃又是荒地,咱们可以自给自足嘛!”
邱真连连点头,赞道:“古越将军所言极是,就地屯田甚好,就算我军日后要撤军,也可以把开垦出来的田地分给百姓,即能增加河东的粮产,又能让河东百姓分享和感激大王的恩惠。”
唐寅伸手点了点邱真,笑吟吟地绕过桌子,坐回到铺垫上,嘟囔道:“你早该来河东!”他举目看向萧慕青,说道:“慕青,等会你去把宁国那两个使臣打发走,议和之事,就此作罢!哦,对了,言语尽量要客气,顺便再给二人些金银做酬劳,最好再用话暗示二人,我军虽不接受议和,但也不打算继续西进。”
“末将明白。”萧慕青拱手应是。
唐寅想了想,觉得已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安排,摆摆手,说道:“你们先退下吧,我和邱真还有些私事要商谈。”
众人满怀奇怪,不知道唐寅和邱真要谈的私事是什么,但又不好多问,人们相继起身,向唐寅施礼告退。
等四人离开后,大帐里只剩下唐寅、邱真以及象木头桩子似的分立两旁的上官兄弟。
唐寅向邱真招下手,说道:“邱真,近前来坐。”
邱真也很好奇,想知道唐寅到底要和自己谈什么。他抱起屁股下的铺垫,搬到帅案的侧面,与唐寅相邻而坐,然后问道:“大王,有什么事吗?”
唐寅一笑,说道:“你当初自诩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今天我考你一件事。”
邱真笑了,当初他与唐寅第一次见面时自己确实是这么自我评价的,没想到都过去这么久了唐寅还记得。他笑问道:“不知大王要考微臣什么事?”
“你对毒药懂得多少?”
“毒药?”邱真没想到唐寅会突然问起这个,他满面的茫然,小心翼翼地说道:“略知一二。”
“那你知不知道,有哪种动物身上的毒液在被人服下后可以长时间的潜伏,十多天甚至几个月都不发作?”唐寅目露精光,凝视邱真。
邱真托着下巴,沉吟许久,方开口说道:“天下毒物,数不胜数,被人服下,立刻毙命的剧毒实在太多了,但要说十多天甚至几个月都不发作的,少也又少,屈指可数。往往这类剧毒的发作是需要有引子的。”
“哦?”唐寅精神一振,追问道:“详细说说。对了,此毒用银是探不出来的。”
邱真再次陷入沉思,用银探不出来,又能潜伏那么久……过了半晌,邱真露出苦笑,对唐寅拱手道:“大王,恕微臣才疏学浅,这类的剧毒,微臣只知道一种。”
唐寅问道:“哪一种?”
“据臣所知,有一种名为金蛙的毒物,此蛙的皮表会分泌出剧毒,此毒无色无味,投入酒菜中,银针是探不出来的,而且被人服下后,对人体也没什么危害,会一直残留在体内,但是人体一旦受到外伤,哪怕是被极细的针刺破皮肤,此毒便会立刻发作,无药可解,三声毙命。因为有这种不可思议的特性,此毒便被称为‘见血封喉’!”
“三声毙命?”
“就是数完一、二、三的时间,人便已经死了。”
“哦!”唐寅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随即垂下头,眼珠连转,沉默无语。知道唐寅在想事情,邱真也不打扰,默默地坐在一旁。不知过了多久,唐寅的眼睛突的一亮,嘴角挑起,幽幽说道:“我明白了,难怪会这么做,难怪会说起这个,哼哼,好狡猾的贼子!”
“大王,到底是怎么回事?”邱真狐疑地问道。
唐寅摆下手,示意邱真稍等,然后他扬头喝道:“来人!”
随着他的话音,外面的侍卫们快步进帐。唐寅说道:“立刻找程锦程将军前来见我!”
“是!大王!”
等侍卫出去之后,唐寅这才低声向邱真详细解释起来。
邱真抵达风军大营一晃又过去数日,圣祭大典日渐临近,唐寅也准备动身去青远城。在临离开军营的前一晚,唐寅特意邀请满营的众将,共用晚餐。
宴会虽然是在军营中举动,但还是十分丰盛的,菜肴种类也多,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中游的,应有尽有,营帐内外飘满香气。
帐内。唐寅居中而坐,众将们分坐两旁,营帐的正中央生起篝火,上面架着一只油汪汪的烤全羊。
军营中没有侍女,唐寅的侍卫们这时担负起侍女的工作,为众人上菜上酒。此时,就连受伤的上官元让和吴广二人也到了,为了照顾两人的身体,唐寅还特意在大帐里摆放两张软塌。
看着众人已到齐全,欢声笑语的畅聊,唐寅清了清喉咙,随即端起酒杯。见状,众人立刻收住话音,目光齐刷刷地集中在唐寅一人身上,同时也纷纷把酒杯端起来。
唐寅深吸口气,站起身形,正色说道:“第一杯酒,敬那些在河东战死的我军将士!”说着话,他把手腕一翻,将杯中是酒水缓缓洒在地上。
“敬我军壮士的英灵!”众人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效仿唐寅,洒酒于地。
唐寅环视众人,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摆摆手,说道:“列位将军都坐吧!”
众人齐齐拱手道:“谢大王!”
唐寅又倒了第二杯酒,对众人说道:“这第二杯,我敬各位兄弟,此战我大风能顺利收复河东,全凭诸位的浴血奋战,出生入死,我先干为敬!”说着话,他一仰头,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净。
“末将敬大王!”
唐寅含笑问道:“各位兄弟,你们都说说,我军自如河东作战以来,打的怎么样?”
萧慕青象是生怕被别人抢了话头,失去奉承的机会,急忙回道:“大王英明神武,在大王的率领下,我军连连取胜,大败宁军,收复整个河东,大王之功,已远胜风国历代君主,堪称大风千百年来的第一人!”
扑!周围众人险些把刚刚喝下的酒又吐出来,虽然人们早已对萧慕青的阿谀奉承习以为常,但明显他拍马屁的功夫还在日渐增进,现在简直已夸浮的无边无沿了。唐寅哈哈大笑,是被萧慕青逗笑的,他点点萧慕青,笑道:“慕青的嘴皮子和统兵打仗一样厉害,这点甚好!”
“嘿嘿!大王过奖了!”萧慕青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自己,只要能讨好唐寅就行了。
唐寅慢慢收敛笑容,幽幽叹口气,说道:“慕青,我没有你说的那么神武啊!这次对宁作战,仅仅是收复了河东,却未能灭宁!”
众人相互看看,无奈苦笑,直到现在,大王还对灭宁之事念念不忘。其实从内心来讲,人们对灭宁所抱的希望并不大,对于此事也不是那么十分积极,毕竟九大诸侯国已经并存千余年了,框架非常稳固,一国想吞并另一国,那是难如登天的事,如果风可以灭宁,早就灭了,哪至于要等到现在?
唐寅明白众人的想法,他今天也想借此机会把此事好好谈一下。
他目光一转,看向坐在最末的袁方,笑问道:“袁方先生,你对我风国灭宁一事有何看法?”
袁方目前的官职就相当于个随军参谋,官阶在众人中是最小的,他没有想到唐寅会把这个问题突然抛给自己,愣了一会,他方拱手说道:“回大王,灭宁之事不易!”
唐寅点点头,说道:“是不易啊!你本是宁人,那你站在宁国的立场上说说,我风国有没有可能灭宁?”
袁方暗皱眉头,拳头也慢慢握紧,他沉默了片刻,摇头说道:“微臣能力有限,不敢妄言。”
唐寅一笑,说道:“常言道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帝国内的诸侯割据已有上千年,为了土地和城邑,各大小诸侯连年征战,兵戈不断,民不聊生,生灵涂炭,如果有个人能站出来,结束这种纷争割据,取消诸侯国的划分,使天下一统,岂不快哉?这也是天下百姓之福啊!”
听闻此话,在场众人都愣住了,一各个瞪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唐寅,包括邱真在内。大王这么说,那么是有心灭八国,让风国一统天下?这太不可思议了,也有些异想天开嘛!
似的看出众人的想法,唐寅淡然而笑,幽幽说道:“这并不是异想天开!宁国,我是一定要灭的,灭宁也仅仅是第一步!诸位将军皆随我白手起家,现在已身为国之重臣,是不是也都开始贪图起安逸,少了当初的那份冲劲?男儿在世,就应该轰轰烈烈,闯出一番大业,创建万世不灭的功勋,若是没有机会也就罢了,但现在机会就摆在我们的面前,如果我等的双手每日只用来抓起食物填饱肚子,而不用来持剑杀敌,还留它做甚?我相信,只要诸位兄弟都能把双手借予给我,随我去征战天下,那么天下就如我们的囊中之物!”
第六百二十八章
第六百二十八章
想不到还敢有人教训自己,风将身子僵硬了片刻,接着猛然转回身,拢目寻声看去,只见就在他不远处端坐一名中年人,四十出头的模样,白面短胡,文质彬彬,一看就是个书生。可能是因为二楼酒客不多的关系,他一个人就独占一张桌子。
“哼!”风将冷笑一声,问道:“阁下想找麻烦吗?”
那中年人倒是十分从容,冲着风将淡然一笑,说道:“将军近前说话!”
风将险些气笑了,听对方的口气,完全是一副命令的口吻。他抬手握剑,晃身走到中年人近前,低头看了他两眼,毫无预兆,猛然出手,一把抓住中年人的衣领,将其硬提起来,狞笑道:“我看你居心叵测,定是逆贼,来人,把此贼给我拿下!”
还未等风军士卒上前,那名中年人不慌不忙的从怀中取出一块军牌,举到风将的眼前,淡然说道:“将军请看这是何物?”
是风军的军牌?!风将只看一眼便认出来那是己方的军牌。他急忙接过,定睛细看,只见上面清清楚楚写着:风·随军参事·袁方。
军牌上只注明风字,后面并未写具体隶属哪一军,这明显是风国中央军的军牌。随军参事官阶并不高,但也要分隶属于谁,中央军的随军参事可是君主的近臣,即便是郡尉见了也得礼让三分,何况他这个郡尉下面的一个低级将领?
那风将看罢之后激灵灵打个冷战,抓着中年人衣领子的手立刻松开,回递军牌时手都直哆嗦,结结巴巴道:“末……末将不知参军大人在此,若有失礼之处,还望参军大人多多海涵!”
中年人笑了,扬手接回军牌,重新揣于怀中,然后对风将低声说道:“算了,不知者无罪。我奉大王之命,藏于暗中,秘密保护大王,你不可对外声张,若敢透漏出风声,我要你的脑袋。另外,这里我已经检查过了,并无可疑之人,你速去查核其它地方吧!”
“是、是、是!多谢参军大人不怪,多谢参军大人!”得知对方的身份后,风将的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又是鞠躬又是拱手,态度异常谦卑,这时候他也顾不上再贪图美色了,对着冲上前来的数名士卒挥挥手,连声说道:“撤、撤、撤!”
这一行风军,来的快,撤的更快,眨眼工夫全部撤离酒馆。
透过窗户,看着风军走出酒馆,身影消失在街头,酒馆内的众人这才长出一口气。一名三十出头的汉子冷声说道:“风军果然无法无天到了极点,不除唐寅,在河东将永无我宁人翻身之日!”
中年人面无表情,没有接话。
那名白衣女子站起身形,走到中年人近前,轻声问道:“刚才暴露了身份,不会引起风军的怀疑吧?”
中年人摇摇头,淡然说道:“不会。地方军并不了解中央军的情况,想来那个风将也不敢把见到我的事情张扬出去,何况,”顿了一下,他微微眯缝起眼睛,幽幽说道:“唐寅也快到了。”说着话,他从怀中取出一只小药瓶,递给白衣女子,说道:“让大家把聚灵丹都服下,风军应该不会再来此地临检!”
“是!”白衣女子对中年人倒是必恭必敬,接过药瓶,将里面的丹药统统倒出来,分发给酒馆内的众人。
在她分发聚灵丹的时候,酒馆掌柜和店小二拿着两只大包裹走上楼来,放到桌子上,发出嘭的一声沉闷的重响声,将包裹打来,里面是清一色的弩机。没有人说话,酒馆里出奇的安静,人们逐一上前,各取一只弩机,然后又退回到各自的座位上。
白衣女子紧挨着中年人缓缓坐下,细声问道:“在风营那么久,真的一点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中年人轻轻叹口气,摇头说道:“唐寅的戒心太强了,尤其是对宁人。”
白衣女子听完沉默无语,不再问话。
且说那队离开酒馆的风军,为首的将领好象生怕再被中年人叫回去治罪似的,走出不远就转弯拐进一条小巷子,回头瞧瞧,见中年人没有追出来,他这才长出一口气,同时扶了扶胸口,喃喃说道:“可吓死我了!”
“将军,那个人是谁啊?”跟在他左右的士卒们茫然不解地问道。
“不该你们知道的事就不要问!”风将没好气地训斥一声。
下面的士卒们纷纷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多问。
“兄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要如此避讳啊?”这时,一句话音从小巷的里端传了出来。
风将以及下面的士卒们皆吓一跳,进入小巷的时候他们已经看过里,里面没有人,怎么会突然有人说话呢?人们急忙举目看去,只见在小巷里不急不慢地走出三人,这三人同穿青色布衣,二十多岁未到三十的样子,打扮普通平常,和寻常的百姓没什么分别。
不知道这三人是从哪钻出来的,风将面色一沉,急忙挺直身躯,冷声喝问道:“什么人?你们是干什么的?”
“瞎了你的狗眼!”左手边的青年突然抖手,一道黑光直向风将的面门飞去。
风将本能反应的抬手遮挡,只听啪的一声,黑光正击中他的掌心,风将下意识地一握,感觉掌心里多出一块冷冰冰的铁牌。他急忙摊开手掌,低头一看,眼睛顿时长长了。这块铁牌是由黑铁打造,上面烙印着精致的图案,正中间印有两个大字:暗箭。
风将看着暗箭二字,冷汗不知不觉的顺着面夹流淌下来。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撞了什么霉运,先是碰上了中央军的参军,现在倒好,又遇到了更加可怕的暗箭。暗箭的品级是不高,但权利可太大了,不管是朝中的大臣还是军中的将军,若发现有不法行径,可先抓、先审再上报。别说是他,风国的任何一个大臣或是将军都得罪不起暗箭,对于他来说,暗箭只是在传说中存在的。
他手捧着暗箭的军牌,哆哆嗦嗦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中间那名青年走到风将近前,轻轻拍下他的肩膀,笑呵呵说道:“兄弟不必紧张,我们来此不是为找你的麻烦,只想向你打听一件事。”
“什……什么事?”
“刚才你去查了那家酒馆?”
“是……是的!”
“和里面的人发生了争执?”
“是的!”
“既起争执,为何不抓?”
“这……”风将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说道:“不是小人不抓,而是不能抓?”
“哦?这是为何?”
“因为……因为酒馆里有……有位参军,中央军的参军!”
听闻此话,青年眼睛顿是一亮,幽幽说道:“参军?”
“是的!小人看过他的军牌,确是参军没错!对了,他……他叫袁方!”
青年略微愣了一下,看了看身边的两名同伴,嘴角扬起,悠悠而笑,随后摆手说道:“好,我知道了!”说着话,他伸出手指,敲了敲风将手中捧着的军牌,又道:“你拿着这块军牌,立刻去找郡尉杜清将军,让他调动一切可调之兵力,前来此地,围剿逆贼!”
“逆贼?谁……谁是逆贼?”
青年漠然说道:“就是你说的那个参军!”
风将双腿一软,险些没坐地上。他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连声说道:“是、是、是!小……小人这……这就去!”
“对了,顺便告诉你家将军一声,我是程锦!”
扑!风将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到,他再孤陋寡闻也知道程锦乃暗箭之首。他没有多余的废话,带着一干手下士卒,慌慌张张的转身就跑,去找杜清报信。
看着风将带着士卒们跑了,左手边的那名青年说道:“将军,看来大王所料不假,袁方果然有问题!”
“哼!在他偷偷离开军营的那刻起,就已证明此人非善类。”青年看了看左右两名同伴,说道:“召集兄弟们,我们进酒馆!”
“将军,等会要动手吗?”
“尽量不要,若能震慑住对方为最好!”青年幽幽叹道:“今日是圣祭大典,我等需顾及大王以及大风的颜面,能不发生乱子就尽量避免乱子。”
“明白了,将军!”
青年左右的两名同伴双双拱手应了一声,紧接着,二人身子周围腾出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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