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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在异界-第9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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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轩说道:“细作已死,是被……”
不等他把话说完,广寒听又继续道:“既然说是本王派出的刺客欲加害红袖公主,那就把刺客的供词拿于本王过目!”
肖轩眉头紧锁,没有再说话。细作死了,刺客也死了,如何能当场对质?又如何能*出供词?广玄灵敢这么讲,就是吃准了己方手上没有证据,实乃可恶至极!
唐寅说道:“细作早已被圣王派出的刺客所杀,而行刺红袖公主的那些刺客又都是死士,在被俘之前,皆已服毒自尽……”
广寒听打断道:“如此来说,都是死无对证了?空口无凭,毫无证据……”
“本王当然有证据!”唐寅眯缝着眼睛说道。
“哦?风王的证据在哪里?”
“就在这!”说话之间,唐寅突然伸出手掌,就听呼的一声,他的掌心里燃烧起一团黑色的火焰。“有数名刺客死于本王黑暗之火的灵魂燃烧之下,我想,圣王也应该知道灵魂燃烧的功效吧?”他散掉掌心里的黑暗之火,回手点点自己的额头,幽幽说道:“刺客们记忆都在本王的脑子里,他们是受何人指使,难道本王会不知?”
广寒听脸上的笑意僵了僵,而后耸肩说道:“本王还是那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空口无凭,不足为证!”
唐寅哈哈大笑,摇头说道:“不见棺材不落泪,五百年来,一点都未变!”
广寒听猛然眯缝起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着唐寅,过了半晌,他一字一顿地问道:“你、究、竟、是、谁?”
说话时,他周围的灵压突然增强,那一瞬间,他面前的桌案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向前推动似的,前移好大一块。
他的灵压散放出来,皇甫秀台、金宣等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形,也纷纷散出灵压,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与此同时,后面的侍卫们纷纷抬手抓住肋下的佩刀、佩剑,一时间,咔咔咔的脆响声不绝于耳。
刚才还在谈笑风生,可转瞬间风云突变,双方剑拔弩张,激战一触即发。
肖轩见状,冷汗流了出来,故作轻松地悠然一笑,对广寒听说道:“这位当然是风王了,不然还会是谁呢?”
广寒听阴冷的目光注视唐寅许久,这才缓缓移到肖轩的脸上,而后,他嘴角挑起,似笑非笑,身上的灵压也随之弱了下去。
他一回收灵压,皇甫秀台等人随之重新落座,后面的风川侍卫们也将握于刀柄、剑柄的手慢慢放了下去。
肖轩在心里长出这口,摊开手掌,掌心里都是冷汗。
广寒听不在就此事多言,正色说道:“这次本王前来,不是来向两位解释什么的,本王消,两位能收回各自的军队,休要在进犯神池!”
“那不可能!”唐寅拒绝得干脆。
“不知风王是想怎样?”广寒听凝视着他。
“要我等退兵,也可以,不过,圣王至少需答应我们两点要求。”
“请讲!”
“第一,圣王退下神池的王位,第二,圣王离开神池,保证今后与神池再无瓜葛!”
此话一出,广寒听身后的三名侍女脸色同变。
这根本就是荒唐又无理至极的要求,无论换成谁都不会接受,就连暗中站于唐寅那边的紫月都感觉唐寅太咄咄*人,简直就是没给圣王留有任何的退路。
广寒听仿佛听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似的,身子后仰,放声大笑,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渐渐收住笑声,摇头说道:“看来,风王和川王邀请本王前来,毫无谈和之意,既然如此,本王也就不多留了。”说着话,他挺身站起。
“圣王要去哪?”唐寅没有拦阻他离去的意思,坐在那里,只是笑吟吟地喝着茶,看都没看广寒听。
“多说无益,本王当然是回神池城!”
“恐怕要让圣王失望了,现在的神池城,圣王怕是已回不去了!”唐寅含笑说道。
“哦?”广寒听转过身形,眯缝着眼睛直视唐寅,问道:“怎么,难道风王还要强留本王不成?”
“不是本王要强留你,是神池人已不可能再接受你这位圣王了!”
“唐寅,你休要在此妖言惑众!”白凡忍不住跨前一步,抬手怒指唐寅,厉声喝道。
“放肆!”白凡只是一侍女,却直言唐寅名讳,在场的风人目露火光,齐声怒喝,同时向前迈出一步,甲胄的摩擦声哗啦啦的声响一片。
唐寅倒是不以为然,抬起手来,向后挥了挥,示意众将士无须动怒。他乐呵呵地看着广寒听,说道:“你暗中培养的那些暗系修灵者就藏身于幽殿当中吧?如果不出意外,现在,神池的长老们业已闯进幽殿,将你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早已看得一清二楚,广玄灵,你认为你还能回得去神池,继续做你的神池圣王吗?”
哎呀!白凡、飞莲二女身子一震,险些当场瘫坐在地上。
直到此时她二人才明白,这次唐寅和肖轩邀请圣王根本不是为了什么议和,用的是调虎离山之计,将圣王引离神池,再指使高歌那些长老们去硬闯幽殿。
好一个阴险又卑鄙的唐寅啊!白凡和飞莲又惊又吓又气,身躯乱颤,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广寒听却没什么反应,仍是一脸的平静,他慢悠悠地说道:“本王早就怀疑高歌、凤夕等长老暗中与你私通,看来,本王怀疑得没错,果真是如此!”
“是啊,只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现在你该考虑的是,神池的长老和民众在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后会做何反应!”唐寅终于放下茶杯,笑看着广寒听,不仅脸上是笑,连眼中都透出浓浓的笑意,这一刻,他已等得太久了,久到长达五百年。
唐寅想在广寒听的脸上看到他的惊慌失措、如丧考妣,可是,广寒听的反应却令他失望了。
广寒听目光柔和地看向唐寅,眼神中竟然还流露出怜悯之意,仿佛是在看一个无比可怜的人。
他幽幽说道:“风王,本王可以告诉你实情,幽殿里并没有你所说的暗系修灵者,有的,只是神池所囤积的粮食和杂物,如果有哪位长老硬闯进去,他会毫无发现,而且还犯下了私闯禁地的死罪。”
第十集 第九百零八章
第九百零八章
唐寅凝视着广寒听,心里也在暗暗琢磨他说的这些究竟是真是假。
那些暗系修灵者绝对藏身于幽殿之内,他点他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如果他们现在不在幽殿里,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广寒听事先已知道了一切,悄悄把幽暗转移到了别处。
但是这可能吗?自己这边不会走漏消息,难道是高歌走漏的消息?唐寅暗暗摇头,此事不仅仅关系到高歌个人的生死,也关系到神池的生死存亡,他不会这么不谨慎的。
想到这里,他双目一眯,对上广寒听的目光,幽幽说道:“到了现在,你还在虚张声势!”
“本王是不是在虚张声势,相信过不了多久自会知晓。”广寒听脸上的笑意渐浓。
他此时所表现出来的那份轻松和胸有成竹绝不是靠装能装出来的,是由心而发,也正因为这样,唐寅的中里反而开始没底了。
他很清楚,广玄灵这个人狡猾多端,城府深不可测,只要高歌那边稍微有个疏忽,整个计划都有可能败露。
他缓缓站起身形,似问非问地说道:“你已事先转移走了那些暗系修灵者?”
“根本就不存在的人,又何谈转移?”广寒听轻描淡写地回道。
“呵呵——哈哈——”唐寅先是轻笑,接着又仰面大笑起来,摇头说道:“五百年了,虽然你的模样变了,但内心还是那么的阴险狡诈,这,倒是一点都没变!”
此话一出,别说得意不已的广寒听愣住,就连肖轩以及在场的其他人也同是一怔,纷纷把充满狐疑的目光投向唐寅。
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早在五百年前他就认识广玄灵?他也活了五百年不成?
广寒听下意识地握紧拳头,一字一顿地问道:“风王此话怎讲?”
“广玄灵,你可还记得当年的严烈?”
“严烈?”广寒听如同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似的,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眼神中流露出迷茫不解之色,虽然他很快又恢复镇静,不过却未能逃过唐寅的眼睛。
广玄灵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忘记严烈的名字,而刚才他眼神中所流露的茫然也不像装出来的,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唐寅眼珠转了转,心中突然一动,跨过桌案,迈步向广寒听走过去,笑呵呵地说道:“圣王该不会连当年亲如兄弟的故友都不记得了吧?”
“本王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广寒听的心向下一沉,举目看着一步步向自己走过来的唐寅,本能的挺直身躯,面带傲色,冷眼瞅着他。
唐寅走到广玄灵近前,站定,两眼眨也不眨地注视着他,越看他越觉得不对劲。广寒听的脸色与脖颈的颜色有细微的差别,若是不仔细分辨,还真就很难发现这个细节。
易容术!唐寅脑海中猛然闪过这个词。
见唐寅和广寒听近在咫尺面对面地站在一起,肖轩也不由自主地站起身形,急声唤道:“王弟不可冲动……”
看架势,唐寅似乎已恼羞成怒欲和广玄灵动手,这可不是明智之举,肖轩的心都随之提到了嗓子眼。
同样的,皇甫秀台和金宣等人也齐齐绕过桌案,站到唐寅的背后,如果此时唐寅执意要动手,他们也只能孤注一掷、奋力一搏,与唐寅并肩和广玄灵死战。
另一边,白凡、飞莲、紫月三女同样走到广寒听的身后,目光如电,冷冷打量着周围的众人。
现场的气氛又变得急转直下,紧张到了极点,活像个火药桶,只要有丁点的火花就能将其点燃引爆。
广寒听仍是满脸的平淡,环视四周,最后,目光落回唐寅脸上,笑问道:“怎么?风王殿下可是要在这里与本王动手?”
“不、不、不!”不等唐寅说话,肖轩连连摆手,干笑道:“这次我们请圣王前来,只是为了商谈,可没有动武之意!”
他的话即是在安抚广寒听,也是在提醒唐寅,此时此地,不宜与广玄灵交手。
唐寅微微一笑,点头应道:“肖王兄说的没错,我们请圣王来此是为了商谈,不过,如果来的人不是圣王,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此话一出,令在场众人的脸色同是一变。
不是圣王?那眼前这个人是谁?就连皇甫秀台、金宣、任笑等人都听得迷糊了,眼前这人明明就是广寒听,神池的圣王,怎么可能会有假?
广寒听先是眨眨眼睛,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摇头说道:“怎么?风王以欲加之罪*不了本王就范,现在又换了个说法,诬陷本王不是圣王?风王不觉得这太可笑了吗?”
“可笑吗?那你就证明给本王看!”
毫无预兆,唐寅话音还未落,猛然伸出手来,一把扣住了广寒听的脖颈,同时另只手抬起,狠狠向广寒听的脸上抓去,喝道:“本王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许人也!”
他的出手太快也太突然,广寒听真就被他死死抓住了脖子,不过他反应也快,当唐寅的另只手抓过来时,他缩于袖口中的手猛的向上挥出,与此同时还带出一道电光。
唰!唐寅意识到危险,抽身而退,那道电光几乎是擦着他的手指掠过。
再看广寒听手中,已多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唐寅的目光落在他的匕首上,含笑道:“原来堂堂的神池圣王竟是靠着匕首防身的!”
这一下,现场一片哗然。谁能想到,风王唐寅竟会突然向圣王广寒听出手,更没有想到的是,传言中那么厉害、灵武堪称天下第一的广寒听竟会被唐寅掐住脖子,只能用出暗藏于袖口中的匕首方才脱困。
周围的风人和川人傻眼了,皇甫秀台、金宣,甚至连广寒听的贴身侍女白凡、飞莲、紫月也都傻眼了,人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在广寒听身上,大眼瞪着小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你,不是圣王,你究竟是谁?”唐寅一字一顿地问道,说话时,他身子前倾,一步步向‘广寒听’走过去。
“本王的身份,无须向你解释!”‘广寒听’依旧是高傲地扬着头,不过还是下意识地把抓着匕首的手背于身后。
“你不说,本王就把你打回原形!”唐寅话音未落,人已消失不见,再现身时,业已出现在‘广寒听’的身后,双手齐出,猛击他的后心。
‘广寒听’暗道一声好快,暗系修灵者果然诡异!他不敢怠慢,使出全力的向前窜去。
他的身法也够快,刚好把唐寅的双拳躲开,可是,就在他避开唐寅一击的同时,正前方的金宣突然向前进身,‘广寒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金宣业已来到他的近前,手掌顺势在他脸上一划,就听沙的一声,‘广寒听’的脸皮竟被金宣硬生生地一把抓了下来。
“哈?”
场内响起一片吸气之声,再看‘广寒听’,业已失去原来的模样,露出一张白皙又清秀的脸庞。这哪是神池的圣王,明明就是一女子嘛!
皇甫秀台、金宣、任笑见状,脸色大变,此人不是圣王身边的贴身侍女之一吗?
一旁的白凡、飞莲、紫月三女看清楚‘广寒听’的模样后,亦是不约而同地惊呼道:“碧菡?”
无论是风人、川人还是神池人,都万万没有想到,圣王竟然是由碧菡易容装扮的,这太出人意料,也太不可思议了。
白凡满脸惊讶,不由自主地跨前一步,结结巴巴地惊道:“碧菡,你……你……怎么会是你?”
装扮成广寒听的人正是他的侍女之一,碧菡。现在身份业已暴露,碧菡也没什么再隐瞒的了。
她先看向白凡三女,恢复本来的女子声音,柔声说道:“别怪我骗你们,这是圣王的意思!”
说着话,她又看向唐寅,含笑说道:“风王殿下好眼力,不过,也仅仅是眼力好罢了。你以为你们会用调虎离山之计,难道圣王就不会用金蝉脱壳之计吗?”
唐寅心头一颤,金蝉脱壳?广玄灵果然已知晓了一切!他缓缓眯缝起眼睛,上下打量着碧菡,慢悠悠地问道:“你现在似乎很是得意。”
“当然!”碧菡忍不住仰面大笑,直笑得花枝乱颤,五官扭曲,喘息着说道:“那些图谋不轨的长老,今日他们都得死,以后,神池将再不会出现那些吃里爬外的恶贼!”
唐寅连连点头,好高明的广寒听,好高明的手腕,连自己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心生感叹的同时,对碧菡摇头道:“那你知不知道,你装扮成圣王,就等于是替他来送死?这不仅会害死你自己,也会害死你们所有人!”说话时,他抬起手来,环指白凡三人。
白凡、飞莲、紫月脸色顿变,身躯震颤,向后退了一步。而碧菡的脸上却依旧充满笑意,她扬起下巴,傲气十足地说道:“为了圣王,为了神池,死又何惧?今日,我代圣王来赴约,根本就没有打算再活着回神池。”'(m)無彈窗閱讀'
第十集 第九百一十
第九百一十章
高歌沉声说道:“我是发起人;我必须得去;可现在又必须得留下一位大长老;也就只能是东方兄你了;东方兄可还有异议吗?”
他一改常态;突然变得强硬起来;把东方夜怀也说得没词了。老头子撇了撇嘴;看着高歌半晌;最后圆滚滚的身躯又慢慢坐了回去。
见东方夜怀不再纠缠;高歌立刻看向其他长老;正色说道:“时辰已到;各位长老;随老夫去往幽殿”
高歌带头向外走去;众长老们纷纷跟随;时间不长;大厅里只剩下东方夜怀一人。
且说高歌等人;出了高府后;直奔幽殿而去。路上无话;只用了两盏茶的时间一干长老便赶到幽殿。
幽殿外可有不少的守卫;见到这么多长老大张旗鼓而来;守卫们皆是满脸的茫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为首的一名头领是位五十开外的老者;他快步迎上前去;先是环视一番众长老;然后目光落在高歌身上;拱手施礼道:“小人参见高长老高长老;你们这是……”
高歌有见过这个人;但是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沉声说道:“立刻让你的人打开幽殿”
那名老者愣了愣;干笑一声;不确定地问道:“高长老可是要进幽殿?”
“正是”高歌点头应道。
“这……”老者伸手道:“请高长老把圣王的手谕交由小人查看。”
“本座并无圣王的手谕”
听闻这话;在场的守卫们脸色同是一变;包括为首的那位老者在内;没有圣王手谕;还欲进入幽殿;这不是要硬闯禁地吗?
老者怔住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强颜笑道:“高长老切勿与小人开这种玩笑;小人可万万承担不起啊。”
“玩笑?”高歌冷哼一声;说道:“你看我等长老是像是和你开玩笑吗?”
老者垂首说道:“高长老这么说;就是要私闯禁地了?”
“没错今日本座以及长老们就是要进入幽殿;一探究竟”高歌语气坚决地说道。
老者点点头;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冷声说道:“既然如此;那高长老就莫怪小人恕难从命了按照神池法令;私闯禁地者行同大逆不道;任何人皆可诛之;先斩后奏”
高歌仰面哈哈大笑;说道:“私闯禁地者行同大逆不道;那么私自培养暗系修灵者又当何罪?”
老者脸色顿是一变;惊讶地看着高歌。后者挥手说道:“你等现在让开;撇清关系还来得及;不然;等到事情败露时;你等也就后悔莫及了。”
“小人没见过暗系修灵者;也不知道高长老此话何意;高长老若是再在禁地胡搅蛮缠;休怪小人……”
“你待怎样?”
“休怪小人不客气”
“哈哈——”高歌再次大笑;震声喝道:“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看门狗;本座倒要领教领教;你是如何对本座不客气的”说话之间;高歌旁若无人地径直往前走去。
老者先是下意识地倒退两步;而后大声喊道:“私闯禁地者;杀无赦布阵”
随着他一声令下;后面的守卫们一拥而来;只是一瞬间便把高歌等人团团包围住。
“哼”高歌冷哼出声;说道:“不见棺材不落泪。”他话音刚落;周身上下腾的散出白蒙蒙的雾气;只眨眼工夫;雾气凝结成铠;灵铠披挂周身。
一名守卫最先大喝一声;罩起灵铠;手持灵刀;飞身向高歌扑了过去。
不等高歌出手;在他身后已有人大喝道:“大胆;放肆”随着话音;一名长老窜出;挡住那名扑向高歌的守卫;双拳齐出;猛击对方的胸口。
耳轮中就听啪的一声脆响;这名长老的双拳结结实实地打在守卫的胸口上;那一瞬间;灵铠的残片都溅射起多高;在空中化为雾气;消散无形。再看那守卫;身子直直倒飞出去;摔出五米开外方滚落在地;人躺在地上没等起身;先哇的一声喷出口血水;此时;他胸前的灵铠已被打没了;胸前凹陷下去两个大深坑;出气多;入气少;眼看着是活不成了。
堂堂的神池长老;全力一击;威力又是何等的惊人镇守禁地的守卫也都是广寒听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之士;可仍招架不住长老的重击;被一击毙命。
看到一名同伴惨死于长老拳下;其他的那些守卫们眼珠子都红了;牙关咬得咯作响;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出拳的那名长老此时早已被碎尸万段。
为首的那名老者亦是又惊又怒;七窍生烟。他大喝道:“老子要你偿命”说着话;他甩手将佩剑灵化;冲到长老近前;连刺数剑。
他的出手和刚才那名守卫可有天壤之别;速度之快;好似急风暴雨一般;令人目不暇接。那名长老亦是心头暗惊;此人好高强的身手啊
他不敢大意;亮出自己的武器;小心应对;与老者站到一处。双方你来我往;直杀得难解难分。
谁都没有想到;区区一名禁地的守卫头领;竟然能和长老打得不相上下;看场面;还丝毫不落下风。
高歌慢慢眯缝起眼睛;难怪神池的禁地固若金汤;千百年来;无人能闯入禁地之内;若是寻常的修灵者前来;恐怕连众多守卫当中的一个都未必能打得过。
眼看着长老和老者已战至三十个回合;场面上仍是旗鼓相当;难分高下;高歌可等不了了;再这么拖下去;等圣王闻讯赶回来那就一切都完了。
想到这里;他大喝道:“陈兄退下;让老夫来战此贼”说着话;高歌箭步上前;接下那名长老;与老者战在一起。
高歌上阵;连武器都没用;赤手空拳的和对方打斗。难得能见到大长老高歌有出手的机会;众长老皆看得聚精会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漏过场上任何一个细节。
那老者是很厉害;灵武精湛;修为深厚;若是放到神池之外;堪称是一等一的顶尖高手;但在神池的大长老面前;仍要差上一大截。
激战当中;高歌虽没有武器;却是气定神闲;根本没用出全力;反观那名老者;哪怕将招式发挥到极至;也难伤高歌丝毫。
只打了两三个回合;趁着老者收剑稍慢的空档;高歌出手如电;一把把灵剑的剑身抓住。
老者先是一惊;接着又是一喜;心中暗道:高歌;你这是在自己找死就算你修为再深厚;你的灵铠又岂能抵挡得住我的灵兵?
想到这里;他手腕用力一翻;想利用剑刃的锋芒把高歌的手指绞掉。哪知;高歌的手掌就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抓着灵剑;纹丝未动;反倒是老者在翻手腕的时候;险些灵剑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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