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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面具-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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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实在是不能再喝了!”驼子哭丧着脸说道。
瓦连京怒火更甚,象一个发了疯的灰熊一般,“咣咣”地拍着桌子,“我和这几位兄弟投缘,便是喝死了,也不用你管,快上好酒!”
醉汉莫惹,驼子只能自叹晦气,跑到里间去拿珍藏的红酒。
瓦连京一见,才转怒为喜:“冲几个商人笑道:“这个老头,是个小气鬼,怕咱们把他喝穷了。”
几个人一阵哄笑,黑胖子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瓦连京……兄弟,你瞧,这驿站上下,就他们……兄弟两个人,连个伙计也舍不得雇,就知道他有多小气了。
他的舌头,还不如瓦连京利索,瓦连京还能说两句整话,他却象是嘴里含了个果子,含糊不清。
几个人便又是一阵哄笑,“胡日敦,你还行不行,不行别喝了,瞧你醉得那样。“
“谁……说的,我可没醉,我……清醒着呢,对吧……瓦连京兄弟。”黑胖子是死活不承认自己喝多了,搭着瓦连京的肩膀问道。
只是,瓦连京早已醉得不成样子,他拿这问题去问瓦连京,可真是找错了人。
“哈哈,谁说你醉了,我看你很好吗,来,胡日敦兄弟,咱们再干一杯。”瓦连京举起手里的大号杯子,一饮而尽。
黑胖子胡日敦也是一阵大笑,举起酒杯就往嘴里倒,他早就喝不出这酒是什么滋味的了,只是不肯服输,一个劲儿的狂灌。
驼子从里间出来,他佝偻着身子,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两瓶红酒,一边走一边说道,几位,今天驿站里已经没有多余的酒了,只剩下了这两瓶,各位喝完了便早些睡吧。
瓦连京一听便是大怒,“驼子,你不地道,你这么大个驿站,竟然没酒。“
驼子吓坏了,连忙回答道:“大人,这驿站俺刚买下来两天,没怎么开张,所以也没购置太多的好酒,确实是没有了,就是这两瓶,也是前一个老板留下来,说是送给我品尝的。”
“算了!”瓦连京也不想废话,“把你那两瓶酒拿来,老子尝尝!”
“是,是。”驼子忙将托盘放在桌子上,刚打开瓶塞,就冒出了一股醇厚的香气。
几个酒鬼登时就提起了鼻子,使劲地嗅着,嘴边流出了几滴口水。
“好酒!”瓦连京大喜,扭头对驼子说道:“你这人不厚道,若不是逼你,怎么肯拿出好东西来,真是又狡猾又吝啬,你真没法跟胡日敦大哥比,瞧瞧人家多大方,多豪气!”
他拍了拍腰中的弯刀,以证明他所言不虚。
黑胖子胡日敦却伸着大舌头说道:“瓦连京兄弟,你还真不能怪他,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吗?”
他指了指瓶中的红酒。
“酒啊,我连这还不认识了。”瓦连京奇怪地看着黑胖子,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咳咳。”黑胖子胡日敦有些尴尬,敢情瓦连京根本不识货。
他低声说道:“这是蒂凡娜葡萄酒,市面上都极为罕见,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啊,看来驿站里是真没酒了,这驼子倒是尽心了,把自家的珍品都拿了出来。”
“原来这样啊!”瓦连京虽然没见过,可也听说过这种葡萄酒的大名,就连苏哲尔对这种酒都推崇倍至,据说他的帐中就珍藏着一瓶蒂凡娜葡萄酒,苏哲尔一直将那瓶红酒视若珍宝。
据说,就连苏哲尔,每天也只饮一小杯,可见这酒的名贵。
瓦连京冲驼子点了点头,“老板,你还算够意思,等俺回去,跟德蒙族长说一下,给你安排个好差事,不用在这里受罪了。”
他这话也只是顺嘴一说,德蒙族长哪有心思管这些闲事。
驼子忙不迭的道谢,又去端了一大盆烤肉,给几个人下酒。
闻着浓郁的酒香,瓦连京再也忍不住了,他一仰脖,咕噜一声,干了个底朝天。
大口的香气从他的嘴中呼出,周围的几个人忙不迭的举杯豪饮,生怕动作一慢,这少得可怜的美酒,就会被别人抢光。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瓶酒就见了底,几个人都是满脸陀红,脚底下半点根儿也没有,一个个昏昏欲睡。
瓦连京大笑,你们几个,没有酒量还乱喝什么,就这么点酒,就喝成这样?
只是他也不看看自己,这群人里,数他晃得最厉害,摇晃了几下,他倒是第一个趴在了桌子上,没多少功夫,就鼾声如雷。
“哈哈……,这家伙,喝成这样……”几个商人指着瓦连京大笑,只是没过一会儿,他们就觉得天旋地转,一起昏倒在了桌子上。
“看来,真是喝得太多了。”黑胖子胡日敦在昏倒前想到。
驼子在几个人周围转了几圈,他捅了捅这个,又碰了碰那个,确信几个人都睡熟后,才呵呵笑了起来。
“怎么样,克恩特?”瘦瘦的老头从里间奔出,身手矫捷,绝不象是一个老人。
驼子指了指几个人,“放心吧,阿芙罗拉,已经全放倒了。”
这两个人,正是化妆易容后的克恩特同阿芙罗拉。
两个人提前一步赶到了都拉图镇,在黑夜中,将驿站的老板制服,然后对外宣称,老板有事回了故乡,把这所驿站交给了他们兄弟打理。
若是拉德洛斯管辖的时候,是绝对出不了这事,因为驿站属于军管,人员都由拉德洛斯统一委派,绝不可能对外出售。
只是,德蒙对这些事情并不重视,驿站早已经转作商用,也就自然可以转手出售。
小镇信息阻塞,也没有多少客商往来,更没人去关心这些闲事,所以克恩特和阿芙罗拉他们才没露出什么破绽,成功地在这里落脚。
克恩特飞快地在瓦连京身上搜着,任何一个地方都不放过,终于,在瓦连京的靴子中,搜到了一个鹿皮袋子,看来,这就是苏哲尔要交给德蒙的密信。
克恩特轻轻呼了一口气,强行抑制住内心的兴奋,他取出一只纤细的小刀,顺着皮袋子的缝隙塞了进去,用刀杆卷了几下,将里面的一只细羊皮卷取了出来。
他的动作极为小心,小刀虽细,若是一不由信弄坏了皮袋子上的火漆印,那就一切都白费劲了。
阿芙罗拉见他将信取出,顿时大喜,忙凑了过去,细看羊皮卷上的文字,不由也是一惊主。
这封信是用摩图文字书写,两个人在金橡湾的时候,就同艾纱莉学了些摩图文,是为了交易中用,后来又在萨伦部住了多日,更加熟悉,所以要读懂这封信,还不算困难主。
信上的内容倒也简单,苏哲尔无非是说,南部草原五部,于日前成立努莱尔盟,以萨伦部阿拉巴日为首,于努莱尔山兴建要塞,据险而守,急切之间,难以攻克。
且艾斯罗默大军就在图布鲁河对岸,自己若是带全部大军南下,恐怕罗默人会抄自己后路,而兵力太少,又对各部落无法造成危胁,所以请德蒙族长速发援兵。
只是后面一段话,却令克恩特有些吃惊,苏哲尔在信中提到,努莱尔山后面,有一条秘道,可直通山顶,苏哲尔将在努莱尔山正面佯攻,以分散各部的注意力,建议德蒙族长带兵,偷袭努莱尔盟后方,则大局可一举而定。
好厉害的苏哲尔啊,克恩特暗暗心惊,幸亏自己劫住了瓦连京,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下一步该怎么办?”克恩特暗自犹豫,他有心一刀杀了瓦连京,可那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瓦连京若是迟迟没有消息,苏哲尔自会另派人来,虽能拖上几天,却没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他灵机一动,看了看熟睡的瓦连京,心中暗道,看来,还得从这个草包身上做些手脚。
本
第二十九章 调包计
都拉图镇的早上,细雨蒙蒙整个小镇都笼罩在一片烟雨中,,空气倒是格外的清新。
天刚亮的时候,瓦连京便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不经意间,眼睛的余光瞥到了一丝光亮,他的只觉得头疼欲裂,意识还有些模糊。
他胳膊在桌子上一划,“砰”地一声,将一只酒杯碰翻,酒杯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声音一响,瓦连京不由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昨夜喝得烂醉,不由大惊失色。
他身负大任,若是因酒误事,苏哲尔可不会饶了他。
他一个翻身,从长凳上立起,在身上一翻,好象没少什么东西。
他不放心,在靴子底部搜了搜,那个鹿皮袋子还在,取出一看,上面火漆纹丝未动,他这才放了心。
只要这封密信没丢,那就一切都好,钱没了还能再赚,命没了可就再也赚不回来了。
他略微定了定神,就看到了桌上那柄黄金为饰的宝刀,心中暗暗得意,这趟没白跑,竟得了一笔意外之财。
“喝,来,兄弟再来一杯……”一阵含糊的声音从黑胖子的嘴中发出,他昨夜喝了不少,到现在才刚刚醒来。
瓦连京暗叫惭愧,自己险些坏了大事,竟然跟这帮子商人喝得酩酊大醉,若不是这驿站老板老实,恐怕自己和这几个商人,都要被搜刮得一干二净。
他在黑胖子的肩膀上重重拍了几下,胖子一惊,顿时醒了过来,待看清是瓦连京,这才有些清醒,看来自己是喝多了。
黑胖了胡日敦极为老道,一看几个人的样子,就知道大家都喝得够呛,连忙找驿站老板,找了些凉水,把几个人一一唤醒。
他倒是没想过是中了迷药什么,一来是克恩特用的药物是一种植物花粉,叫做幻梦花。这种植物在高原上并不多见,而是特产自金橡湾,有镇静安眠的作用,克恩特发现这种植物后,就采了些,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幻梦药溶解在酒中,只会提升香气,而不会有其他异味,所以众人并未发觉。
再加上克恩特当时做的巧妙,他是等大家都喝得醉醺醺地时候,才拿出了掺了幻梦花粉的美酒,几个人那时候意识不清,根本分辨不出。
第二点,就是大家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少,如果真是下了迷药,那一定是要谋财害命,可大家到现在都活得好好的,而且一点儿东西也没丢,那下药干什么用。
难道,迷药就不要钱了,众所周知,上等的迷药可是相当昂贵,在有些地方,甚至于超过了美酒的价格。
不过,瓦连京没心思去想这些,他向几个商人拱了拱手,“能认识几位兄弟,俺瓦连京感到非常高兴。昨夜一番痛饮,几位都是痛快人,俺还有要事在身,今天便要上路,不能再陪大家喝个痛快,他日若是能够再见,一定一醉方休。”
“哈哈……,瓦连京兄弟快人快语,若是他日有缘,再们再聚在一起,喝个痛快!”黑胖子胡日敦右手在胸前一捶,施了一礼。
瓦连京将右手在胸前一顿,说道:“俺还是那句话,今后,若几位有什么困难,只管去图布鲁河营地找俺便是,俺瓦连京绝不会亏待了朋友。”
几个商人连声道谢,嘱咐他一路小心。
瓦连京一一谢过,便走到院中,从驼子手中接过战马的丝缰,拿出几枚银币,掷给了驼子,驼子忙千恩万谢。
瓦连京牵着战马出了小院,来到大道上,翻身上马,朝院里的几个商人拱了拱手,便绝尘而去。
几个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有些无趣。
这一晚上的酒喝得,几个人都有些头疼,这一大早清醒过来,突然都觉得肚子有些饥饿。
虽然昨天晚上,几个人和瓦连京一顿胡吃海塞,那是吃得非常饱。但是经过了一整夜,现在的几个人也有点饿了。
“喂,老板,给弄些吃的,我们吃完了好赶路。”黑胖子胡日敦嚷嚷道。
驼子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几位,我们这不能提供早餐了。”
“为什么?”几个商人叫道。
驼子苦着脸笑道:“几位,这个驿站破产了。”
“什么?”黑胖子胡日敦好象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昨天还好好的驿站,怎么转眼间就破产了。
驼子拿出了帐本,“你们几位请看,本来前一位老板,就留下了不少亏空。再加上昨天那位瓦连京大人,一通胡吃海塞,就给了那么点儿钱。我这驿站不破产还等什么?”
几位商人面面相觑,他们还真没想到,来了个瓦连京,竟然把这个小驿站给吃穷了,这也太夸张了。
“多少钱,怎么就穷成这样?”黑胖子胡日敦仍旧有些不敢置信。
驼子在帐上翻了两页,说道,“不算上那两瓶‘蒂凡娜葡萄酒’的话,一共是二十个金玫瑰。”
“切。”胡日敦一咧嘴,“就这点钱,我还以为多少,就这能吃穷你这么大个驿站。”
驼子的脸更苦了,“我们是小本经营,这两瓶美酒虽然昂贵,总还是上一个老板留的,几位喝了也就喝了,可这些普通酒肉,却是花钱采买回来的,若是再来上几回,我们兄弟不是要倾家荡产?所以这驿站,是再也不能开下去了。”
几个商人哄笑,还没见过这么吝啬的家伙,为几个钱,就要把生意关门大吉。
胡日敦有些好笑:“老板,关不关张是你的事,先给我们做顿早饭,我们给钱便是,亏不了你。”
驼子听说有钱拿,脸上笑开了花,忙屁颠屁颠的去厨房准备了。
几个商人用罢早餐,套上大车起程时,却看见驼子兄弟将驿站的大门关严,牵了两匹马,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似是要出门远行。
“喂,老板,你真得不干了?”黑胖子胡日敦问道。
驼子笑了笑,“是啊,你们不是说,最近不太平,会有很多士兵赶来吗?”
几个人顿时大笑,“那也不用这样吧,总不至于关门?”
“瓦连京大人一个人,就快把我吃穷了,若是再来更多的军爷,我们兄弟有多少钱都不够,还是趁早回家乡放羊的好。”驼子无奈地摇着头,长叹一声。
黑胖子胡日敦笑道:“驼子,别那么悲观,说不定,不打仗了呢,就是打仗,大军也不一定非从你这儿走啊?”
“那怎么可能?”驼子皱了皱眉头,“你们昨天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南面草原上出了事。瓦连京大人要去德蒙老族长那里搬救兵,这仗非打不可了。再说德蒙族长若是发兵,一定会经过这里,这里可是通向图布鲁河营地必经之路,这点常识,我老头子还是懂得。”
几个人摇了摇头,对这具驼子是无话可说了,这个驼子,虽然吝啬,但对形势还看得清楚,离开也好,德蒙族长可是出了名的贪财。他若是在都拉图镇驻扎上几天,整个小镇都要遭殃。
与其那时候再跑,还不如现在就走,若是等德蒙来了,是不是能跑得掉,还在两说。
商人们赶着大车,向东面的斯洛德克而行,打算去那里碰碰运气。
而驼子兄弟,则扬起了马鞭,策马朝另一个方向奔去,听驼子说,他们家乡是在西面不远处的一个牧场。
一直跑出了很远,克恩特才勒住了战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小狐狸,得意的你,不就是骗过了瓦连京,看把你高兴的。”阿芙罗拉一边卸掉脸上的容妆,一边嗔道。
克恩特笑了笑,“那封密件,是要联合德蒙,去袭击努莱尔盟,我却改成了,苏哲尔会率全军攻打努莱尔盟。要德蒙率领大军,半路截击可能出现的援兵,你猜,德蒙会怎么办?”
阿芙罗拉摇了摇头,“德蒙也不是那么好骗的,他未必会轻易上当。”
她此刻已经恢复了本来面貌,丽质天成,着了一身男装,却在英武之气中透出一股子妩媚,一种浑然天成的妩媚。
克恩特不禁心动,纵身跳到她的马上,一把将她抱住,凑过去就是一吻。
阿芙罗拉又羞又急:“小狐狸,总是忘不了调戏我,你还没说,你怎么确保德蒙上当。”
“这个么?”克恩特眨了眨眼睛,撅起了嘴巴。
阿芙罗拉好笑,知道他这是故意的,不由一羞,便在他的脸上轻轻一啄,“好啦,服了你,还跟个孩子一样。”
克恩特这才一笑,满意地说道:“这封信的火漆没有毁掉,德蒙不会怀疑信件的来源,而且我模仿的笔迹也是惟妙惟肖,不至有什么破绽。虽然拦截援兵,有些匪夷所思,毕竟,援兵有可能是列昂尼德,也可能会是狄浦斯特?”
“问题就在这里!”阿芙罗拉正色道:“苏哲尔不可能出这么一个昏招,让德蒙做出这种近似背叛的行为!”
“这件事,看似不可能,其实也有他的合理之处。”克恩特慢条斯理的说道。
“哦?”阿芙罗拉有些不解,一双美眸愣愣地盯着克恩特,陷入了迷惑之中。
本
第三十章 德蒙的野心
克恩特用伸出食指,在阿芙罗拉尖尖的耳朵上轻轻一刮,嘻嘻一笑,“其实呢,有些事情,也说不上合理与不合理,但是,有些人就是觉得合理,那这件事就极有可能发生。”
阿芙罗拉俏脸通红,浑身有些发颤,精灵族的耳朵最为敏感,克恩特是故意在逗她,这让她有些羞恼。
只是,她被这几句话绕得有些迷糊了,她有些想不明白,这一大堆的合理与不合理,倒底和德蒙族长的态度有什么关系?
克恩特见他迷糊,不由嘿嘿一笑:“美女,再给亲一个,再亲一个,哥哥就给你说个明白。”
“去你的。”阿芙罗拉白了他一眼,羞怒道:“再没正经,我不理你了。”
她这句话略带嗔意,两只眼睛向上一翻,扭头转身,对克恩特不予理睬。
只是美人嗔责,更是风情无限,这句话却是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倒是让克恩特有些心猿意马。
他那只不安份的手,又不规矩起来,直接顺着阿芙罗拉的胸口,插进了里衣,隔着在她的胸前,肆意揉捏起来。
“啊!”阿芙罗拉又羞又急,一只手在克恩特的腰上狠狠一拧,疼得他“哎哟”一声,却是死活不肯放手。
克恩特一只手环着阿芙罗拉的纤腰,另一只手逗弄着阿芙罗拉,任由马儿在草原上一步一步慢踱,凉风习习,阿芙罗拉无奈将身子向克恩特的怀中靠了靠,满脸酡红,亲热间,两个人的心似乎贴得更近了。
“小狐狸,你说不说,再不说,就跳到你那匹马上去,别再理我。”阿芙罗拉似乎是真生了气,只是眉梢眼角的羞意,却不经意间出卖了她。
克恩特呵呵一笑,看着阿芙罗拉满面羞恼,知道不能再逗她了,再不告诉她自己的想法,搞不好她可会真生气把自己赶走。
此刻,克恩特美人在怀,同乘一骑,斗篷里,两个人正是你侬我侬,情意绵绵。阿芙罗拉几乎要化成一滩水,整个软在他的身上。
真要是惹恼了阿芙罗拉,再要他自己独乘一骑,那他岂不是亏大了。
“好了,阿芙罗拉,我跟你实说就是了。”克恩特无奈地投降,斗篷里的一只手却是忙个不停。
阿芙罗拉一笑,在他身上狠狠地捶了一拳,“算你识相。”
克恩特清了清嗓子说道:“其实,说起来也没什么,德蒙的野心很大,这一点,从苏哲尔身上就能看得出来。”
“切,你这都是些废话,德蒙身为一族之长,怎么会一点野心都没有。”阿芙罗拉有些不屑,这算什么理由?
就是萨伦部和几个部落的族长,都有个人的野心,这又能说明什么。
“咳咳,敢瞧不起我?”克恩特有些尴尬,在阿芙罗拉的身上又捏了几把,惹得她一阵尖叫。
不过,阿芙罗拉对这些事情,还真是不懂,为了让自己的幸福生活持续下去,克恩特只能把一些事情说的透彻一些。
想到这里,克恩特决定把一些事简单说一下。
他想了想措词,才缓缓地说:“是这样,一般说来,伏击大酋长或者左大都尉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疯狂,一般人是不敢去做的。但是这件事,如果是苏哲尔提出来的,那在大家的眼中,就会显得合情合理。”
“怎么会?”阿芙罗拉有些糊涂,她就是再不懂,也知道,德蒙不是傻子,苏哲尔更不是,怎么别人不会做的事情,苏哲尔提出去做,就会显得合情合理?
克恩特在马磕了一下马镫,催的战马一阵颠簸,阿芙罗拉一晃,他一只左手又趁势下滑了少许,又惹来阿芙罗拉的一声轻吟。
阿芙罗拉不胜羞意,忙在克恩特的唇印了一记,“谈正事呢,别老是欺负我!”
克恩特坏坏地笑着,一只手在她身上轻抚,嘴里说道“阿芙罗拉,你别忘记,年初,苏哲尔可是生生火并了右大都尉的部落,他既然敢偷袭右大都尉,那伏击左大都尉,或者大酋长,就都有可能。”
“切,小狐狸,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你说得这些太没谱了!”
阿芙罗拉轻轻地摇了摇头:“我觉得你想得太过简单了,德蒙是一族之长,他总要为部落着想,不会轻易冒险。我听艾纱莉说过,苏哲尔同狄浦斯特,偷袭的是一个没了主力的部落。而这次德蒙要面对的,很可能是列昂尼德的精锐部队,他怎么敢?”
“怎么不敢,若是一战功成,那翼皋族的势力就会更为强大,德蒙,一定会赌一下。”克恩特不服气,坚定的回答。
阿芙罗拉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头,德蒙就那么好骗,拦截列昂尼德的援军,这个计划实在是太过冒险,远不及调兵援助苏哲尔妥当,德蒙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吗?
克恩特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笑着说道:“你不必为这些事担心,苏哲尔一向以冒险著称,如果说,这个计划出自别人之手,德蒙或许不信。但如果说,这是苏哲尔的意思,德蒙只会深信不疑。”
“因为,苏哲尔,天生就是一个赌徒!”他斩钉截铁地说。
阿芙罗拉眨着漂亮的眼睛,疑惑地问道:“怎么这么说,苏哲尔就象是个赌徒?”
“那是当然,他当初肯随狄浦斯特火并拉德洛斯,就是在豪赌。只不过他现在实力壮大,不需要再经常去赌了,也就没人看得出来。”
“可他本质上,仍是一个赌徒,只要有人开了局,利益足够大,他就一定会跳下去赌上一把!”
克恩特看着远方,似是在想些什么,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而做为苏哲尔的父亲,德蒙族长是深知苏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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