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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面具-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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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和一些平时必备的日用品,都是从这些商人身上得来。
若是平时,他会大力提供一些方便。可如今,自己率军出征,却不能有丝毫差池,自己这边的虚实,绝对不能让河对岸的罗默人有所察觉。
前两天,有一支从北边来的商队就过境去了对岸,斥侯回报时,苏哲尔也浑没在意。一则,那时候自己还没准备出征,二则,他们从北边来,对面边的事情一无所知,没什么威胁,过去了,也就过去,没什么大不了。
可是现在,自己这边大营空虚,却是要加强小心了。
不过他相信,对面的艾斯罗默人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胆量主动挑衅自己的守军,只要将南部叛乱的消息封锁,没有人会知道还会有一个努莱尔同盟,更不会有人想到,他已带着大军南下平乱。
他的大营,距河岸有很长一段距离,只要稍微注意些,不让对方的斥侯和商人过境,河对面的大军,就根本不会知道自己营中的实际情况。
更何况,苏哲尔深信,就算他们知道自己营中空虚,也未必有那个胆子和魄力来滋扰生事。
苏哲尔自从驻守图布鲁河以来,就对艾斯罗默帝国的军制和国情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得出一个结论。
在艾斯罗默帝国做将军,会不会打仗不要紧,关键是不能打胜仗。打了胜仗的话,轻者丢官罢职,深受同僚排挤,要是严重的话,弄不好就会掉了脑袋。
比如,年初的那场大战。
霍华德击败了大酋长列昂尼德的禁卫军,得到了什么好处。听说就封了一个侯爵,和一个有名无实的首席将军。
可他最后是什么下场,还不是遭人陷害,一家都没落什么好下场。
凡是跟着霍华德参加了拜尤特堡大战的将军,一个个都倒了霉,要么被架空权力,委任了虚职,要么就是被同僚排挤,到苦寒边塞上领着一帮苦哈哈的边军受罪。
比如,河对岸那位年轻的将军,听说本事不差,在年初大战中,千里驰援拜尤特堡,听说就是他和另一个小子,将狄浦斯特偷袭拜尤特的消息带给了帝国军方,才做好了充足准备,将夜袭的死士一网打尽。
听说,他还同狄浦斯特麾下猛将阿塞维多交过手,还将阿塞维多击退,身手着实的不错。
要知道,即使在摩图各部中,阿塞维多也是数得着的勇士,一柄巨斧也曾砍下了数不清的头颅,在摩图人中,凶名极盛,没几个人敢惹。
可是那又怎么样,就因为这位将军,哦,对了,他好象是叫卢克,这个卢克就因为是霍华德的部下,自从霍华德出事后,就一直不得重用,被赶到了边境上来吹凉风来了。
回头看看那些帝国高官,却很少有几个能干的。
比如说军部的元老凯瑞莱斯,他最出名的一战,就是二十年前同一位叫金橡湾船长的打了一仗,听说他是全军覆没,差点在那一役丧命。
可是二十年来,他却是飞黄腾达,官运一路亨通,从舰队统领升到海军大臣,现在又成了艾斯罗默帝国的军务大臣,总揽帝国一切军务,可谓位高而权重。
而罗默人在东疆新提拔的几个军团将领和后勤总长一类的肥缺中,也尽是些厚颜无耻、贪污成性的无能之辈,想来,这是艾斯罗默帝国的用人惯例了。
说实话,苏哲尔并不明白,艾斯罗默帝国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套用人制度,可是不明白,并不妨碍他不了解帝国的现状。
有些事,既然存在,总有它一定的道理,苏哲尔不是罗默人,自然不需要去搞懂这些,替艾斯罗默帝国的命运操心。
他只需要明白,这套制度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好处,带来什么样的方便,那就足够了。
只要艾斯罗默人是这种用人的态度。
那么,本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心态,对面的罗默人,就不会来偷袭自己的大营。
苏哲尔在这件事上思索了良久,根据往来的商人所说,自从霍华德死后,整个东疆的将领人人自危,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霍华德的命运就会降临在自己头上。
对一切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不过问便不过问,以免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这一切,从卢克对待走私的问题上,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走私,在任何时候,都是被严厉禁止的行为,因为这种行为会严重的损害国家的税收,同时会扰乱正常的交易秩序。
可是,商人们却说,卢克却对这些事情不闻不问,甚至是放任自流,那些艾斯罗默帝国的商人,只要交上一笔丰厚的“过路费”。就可以顺利地带着货物,经过各个关卡,沿着贡都拉斯雪山一路向北,再折向高原深处,根本没有人拦截。
可想而知,罗默人的军心早已涣散。
更何况,听说卢克的军队,经常会被克扣军饷,虽然卢克已经逼迫军部补足了所欠的军饷,还追加了一些,可是军心已散,再想将其收拢,恐怕是难上加难。
昔日的主将被害,军饷还总是短缺,再加上同僚的排挤,这位年轻将军的日子,恐怕是不太好过。
而河对岸的军队,虽然每天都进行严苛的训练,可那支军队,却没有了灵魂,变得死气沉沉的。
一头没了斗志的狮子,纵然是再庞大,比一只猫,也强不到哪去。
所以,苏哲尔才会有十足的把握,赌卢克不会轻易出兵。
当然,为了预防万一,他还是留下了四万余人留守大营,他自己只带四万骑兵精锐出征。
本来,只带四万人出征,面对如今日益壮大的努莱尔盟,兵力是稍显不够的。
但苏哲尔有充足的自信,虽然努莱尔盟人数众多,但还远不是自己的对手,更何况,自己这支部队,只是佯攻,真正的杀手锏,是父亲德蒙族长的那一只奇兵。
只有出奇制胜,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努莱尔盟踏平,到时候,就算列昂尼德想要插手,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他也无可奈何。
就如年初,自己和狄浦斯特一起瓜分了沃森部一样,列昂尼德虽然大为不满,可到了最后,还不是只能象征性地惩戒一下,做做表面文章,还不是拿自己毫无办法!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狄浦斯特会站在哪一方?
苏哲尔摇摇头,将这个想法抛置脑后,现在想这些一点用也没有,只要将努莱尔盟踏平,无论是谁,对自己都构不成任何威胁。
绿色的草原,犹如绿色的海洋,在轻风的吹拂中摇曳生姿,掀起一阵阵绿色的波浪。
随着苏哲尔下完最后道军令,冗长的会议终于结束了,被下令随军出征的将军们是兴高采烈,出征,可能会受伤甚至死亡,可同时也意味着会立下战功。
只要踏平敌人的部落,他们就可以去抢掠敌人的战利品,拿走他们的一切。
牛羊和女人,都在战利品之列。
摩图人的一位祖先说过,杀光敌对部落的男人,抢光他们的牛羊,看着他们的女人在身下哭泣,是最快乐不过的事情。
这句话,一直被摩图人奉为真理。
强者为尊的关念,塑造了他们坚强不屈的性格的同时,也让他们变得残忍和杀戮成性,对于敌人的一切,他们都要剥夺。
这是大草原上,适者生存的法则所塑造出来的人性,谁也没有办法改变。
要求留守的将军们只能一声叹息,暗叹倒霉,怎么把这种无聊的差事留给了自己,河对面有十几万人,可自己这边只剩下四万来人,虽然那群绵羊不敢招惹自己,可总是觉得不太舒服。
只是他们也没什么办法,毕竟,苏哲尔决定的事情,谁也不能改变。
清晨刚至,数万大军便收拾行囊,在黎明的雾气中,带上刀剑甲胄,骑上心爱的骏马,缓缓踏上了南下之路。
“将军,咱们走得是不是太慢了,照这样走下去,恐怕要有三四天才能到努莱尔山下。”一个耳边戴着大金环的将领,一提丝缰,来到苏哲尔的马前问道。
“撒尔罕,不必太急,咱们就是要走得慢些,再慢些,让那些老滑头摸不透咱们的心思。”苏哲尔冷冷地笑道。
苏哲尔的大军走得非常慢,这令手下的将领们都非常奇怪,兵贵神速,将军这次怎么会一反常态?
殊不知,苏哲尔命大军慢行,一方面是要对努莱尔盟施加压力,毕竟一只慢慢靠近的猛虎,更有些气势。
另一方面,是要给努莱尔山上的人造成错觉,认为苏哲尔决心未定,有后顾之忧,说不准他还在顾忌身后的罗默人和其他部落,大军随时都有可能调头。
这样的好处,就是会在一定程度上,瓦解努莱尔盟死战的决心,在大军到达前,让他们产生分歧。
虽然等大军到达山下,这种分歧就会消失,但已经埋下的种子,终究会生根发芽,将来一定会发生些作用。
如果努莱尔盟心存侥幸,麻痹大意,那对自己的计划,是再好不过了。
还有就是,他在等,等德蒙族长的援军。
最理想的状态是,当自己到达努莱尔山四五天后的时间,德蒙的大军能到。
那时候,努莱尔盟的大军,已经被自己大军的假象所迷惑,没有了锐气。
一旦他们有所松懈,那对各处的防卫也就相应减弱,德蒙偷袭努莱尔山的计划,成功的机率就会大增。
只是他不知道,瓦连京饮酒误事,他想象中的援军已经不能来了。
在苏哲尔的刻意安排下,大军在路上走了三天,才到达了草原南部,在距离努莱尔山一百千码的地方,安下了大营。
苏哲尔的营盘扎的非常宽广,四万骑兵却扎下了可以容纳十万大军的营盘,营中各处,砌着密密麻麻的锅灶,升起了白色的炊烟,远远看去,也不知道营盘中驻扎了多少军队。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要给阿拉巴日造成一个错觉,误以为他将图布鲁河的大军全部带了过来。
他要让整个努莱尔盟的人知道,他,苏哲尔带来了十万大军,旦夕之间,就会将整个联盟踏平,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他要在第一时间,吓破那些人的狗胆,敢和我苏哲尔做对,下场就注定了悲惨。
如果他们还算识相的话,最好早早地滚下山来,将牛羊和女奴奉上,或许还可以留他们一条性命。
若是不然,等踏平了努莱尔山,就杀他们一个鸡犬不留!
这就是先声夺人,从声势就要压敌人一头。
苏哲尔迈着大步在营中巡视,看士兵们修的营帐是不是坚固,沟壑挖的够不够深,还有大营前的拒马、鹿角,是不是安放到位。
并非苏哲尔事无巨细都要亲历亲为,只是多年征战,他养成了谨慎细微的习惯,他深深地明白,在战场上,一个细节,往往就决定了成败。
毕竟战争不是儿戏,很多时候,就因为一个士兵在夜间做了恶梦,就会引起营啸,进而使整个营盘炸营,不战自溃。
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偷营成功的战例,因为夜间,极易引发混乱,纵有百万大军,也会全军覆没。
只是,某些时候,即使注意到了每一个细节,仍旧不能避免失败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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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夜探敌营(上)
深夜,寂静的大营中泛起几点火光,将士们早已休息,只有当值巡逻的士兵拿着长枪短剑,在营中逡寻,以防有敌人偷营。
苏哲尔治军极严,若是夜间当值的士兵,敢饮酒做乐,耽误了巡营,将会被处以重罪,这一点,倒是同草原上其他各部有所不同。
摩图人向来不注重这些军纪军规,说白了,他们就是一群拿起刀剑的牧民,战争,对他们来说就是大规模的抢掠,他们还保持着强盗的习性。
所以,当初苏哲尔偷袭沃森部时,才会顺利得手,一夜之间,将整个部落吞并。
而自从那一战后,苏哲尔深知了偷营的厉害,这才下了严令,任何人在夜间当值期间,不准饮酒,更不准无故缺勤。否则,一律军法从事。
曾经有一个苏哲尔的远亲,仗着与苏哲尔关系极好,当时已被提拔为苏哲尔的副将,位在瓦连京之上。
在一次夜间当值时,擅自饮酒,结果他醉醺醺地去巡营时,正好被苏哲尔撞上,当即就被砍了脑袋。
这件事,便是连德蒙族长也知道,他当时还责怪苏哲尔不该如此严苛,都是同族,何必这么不饶人。
可苏哲尔却说,若是两军交战,他醉酒巡营,会耽误大事。今天不斩他,明日就难何其他人不会跟他学,若是整个大营都同他一样,这兵也就没法带了。
若是连令行禁止都做不到,还打什么仗,在这苦寒的图布鲁河流域立足,四周皆是虎狼,如果不将队伍打造成一支铁军,恐怕是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步拉德洛斯的后尘。
而自从苏哲尔将自己的副将斩杀后,军风大变,手下的士兵知道了苏哲尔六亲不认,便什么事情,都不敢怠慢,在任何时候,都一丝不苟的执行军令。
所以,苏哲尔的大营,便打造的如同铁桶一般。
只是,再严密的铁桶,总是会有些缝隙,更何况这支从牧民中征召起来的军队,其素质,较职业军人,总还是差了许多。
黎明前的时候,总是最黑暗的时候,两个士兵抱着长枪,在营盘中巡逻,路过一处营帐时,发现不远处的草丛中,仿佛趴着一只兔子,正在啃着青草,两个人不由兴奋起来。
“喂,看见没,那边有只野兔,抓来烤着吃不错。”个子稍高的大汉用胳膊撞了一下右边的士兵,低声说道。
别一名大汉撇了撇嘴:“别胡闹,大个子,巡逻呢,要是耽误了将军的大事,你有几个脑袋。”
大个子一脸的不屑,“瞧你这点出息,这都不敢。咱们刚轮过岗来,怕什么,又没人知道。将军说不许饮酒,可没说不让吃肉。咱们把兔子抓住,一会儿换岗后,去营里扒了皮,烤一烤正好吃个痛快。”
“这倒也行,那就利索点,别让人撞见。”
“你放心,不抓只兔子么,还费什么事。”
两个人看看左右没人,便悄悄地向那只兔子靠近,小兔子只顾啃着青草,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似是全然不觉。
大个子将长枪交给同伴,一个虎扑,整个人扑了过去。
他身手确实不错,一下子就把兔子扑在了身下,抓着两只长耳朵,将兔子提了起来。
他兴高采烈地转身,却发现,同伴已经倒在了地下,一名倾城美女正冲他盈盈而笑,她的手中却拿着一根巨大的木棒,想来就是这根木棒将同伴砸倒。
他一时有些口干舌燥,他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女子,纤细柔弱,肌肤如雪还有淡金色的长发,犹如梦幻中的雪山神女。
“难道我是在做梦,梦到了雪山上的大神。”大个子一时有些眼直,便人马上醒悟,眼前的大美女可是敌人。
他刚想大叫,就觉得脖子上一凉,一柄匕首已经架在了颈间,一个声音低低地问道:“说,苏哲尔大帐在哪。”
大个子刚要挣扎,前面的美人儿却抽出了一柄十字剑,抵在了他腰腹下的要害处,这个动作,顿时就让大个子汗如雨下。
他忙低声说道:“别,我说,我什么都说。”
女子这才微笑着点了点头,可是那柄十字剑,却始终没有离开他的小腹。
两个人,正是阿芙罗拉和克恩特,两个人从图布鲁河一路向南,赶回努莱尔山。
一路上也曾多次靠近苏哲尔的大军,见他们走得极慢,不由非常奇怪,不知道苏哲尔要搞什么阴谋,在苏哲尔扎下大营后,克恩特提议,要夜探敌营,查一个虚实。
阿芙罗拉本来非常不同意这种作法,探营这种行动,小说上经常能看到,可在现实中却是少见。
因为实在是太过危险,在数万大军中,要想来去自如,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稍有差池,就会送掉性命。
只是克恩特却坚持己见,他认为,苏哲尔一定是在秘谋,如果不探出究竟,努莱尔盟在即将到来的大战中,将会非常被动。
阿芙罗拉无奈之下,只能同意,但却坚持要跟克恩特一同探营,克恩特若是不肯,那就干脆别去。
克恩特没有办法,他也知道探营危险,不欲让阿芙罗拉掺进此事,可阿芙罗拉却是极为固执。
阿芙罗拉的理由很简单,她剑术比克恩特高明,身手比克恩特敏捷,万一有什么不对,她也能把克恩特救走。
克恩特想想也是,以阿芙罗拉的身手而论,若是一想走,还真没什么人能留得住她。
于是两个人便趁着夜色,溜进了苏哲尔的大营。
阿芙罗拉再次发挥了她的天赋,同一只正在附近觅食的小白兔沟通,然后这只小兔子就自愿当起了诱饵。
对于这种本领,克恩特着实羡慕,若是自己也有这种本领,那这草原上,到处都将变成自己的耳目,只是这种本领,却是他学不来的。
两个巡兵果然上当,在大个子扑住兔子的瞬间,阿芙罗拉一棍敲闷了另一个士兵,克恩特也转到了大个子身后,把匕首抵上了他的脖子。
大个子被克恩特制住,阿芙罗拉的十字剑又不离他要害之处,顿时怕得要死。
他紧张急了,连忙指了指远处“往那边走,最大的一座牛皮帐篷便是,那座帐篷的门口趴着将军的爱犬,是一条硕大的雪獒。
“哦,这倒是个麻烦?”克恩特暗自思索,怎么对付那只雪獒,若是一个不好,引起苏哲尔的警觉,那可就大大的不妙。
“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怎么扎了这么大的营盘?”克恩特低声问。
大个子不敢撒谎:“回这位英雄,我们苏哲尔将军,一共带来了四万精骑,全是部落中最优秀的骑手,个个能以一当十。”
“这就对了。”克恩特暗自点头,这个数字和他预想得差不多,他和阿芙罗拉一到大营边上,就觉得有些不对,这座营盘太过庞大了,根本不象一个三四万人驻扎的营盘。倒象是驻扎了十万大军。
“原来苏哲尔是在虚张声势?”他心下暗道,他把匕首在大个子的脖子上蹭了蹭,说道:“说,你们一路上为什么走这么慢,是不是在等什么人?”
这句话一出口,却是连他自己都愣了,对啊,苏哲尔明显是在等德蒙的大军,自己可真笨,竟连这个道理都没想透。
并不是克恩特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他把瓦连京的秘信调包后,就已经下意识的,不再去想援军的问题,永远不会来的援军,想他做什么。
只是他不去想,苏哲尔却一直在想,苏哲尔可不知道,自己的援军,因为瓦连京喝了一晚上的美酒后,就再也来不了了,他还巴巴地等着呢。
所以,克恩特看到苏哲尔的大军走得极慢,便感到奇怪,有些不明所以,可是他此时一质问营中的士兵,不用这个大个子回答,他自己倒是已经明白了。
大个子浑身冒汗,听说,这是苏哲尔将军的主意,说是要对山上的部落施加压力,还要让他们形成错觉,以为我大军战意不坚,从而会痹大意。
“哦?”这个大个子的话,却和克恩特的想法完全不沾边,克恩特微微有些诧异,“难道自己想错了?”
不会,苏哲尔不会那么草率,为了这点事情就放慢进兵速度。克恩特暗暗思索,或许,这大个子说得有些道理,也有这些原因在内,但这绝不是主要原因。
他握着匕首的手稍微用力,冷冷说道:“你这些话,是听谁说的?”
“是撒尔罕大人说的,他是大当户,管着两千多人,行军路上,他曾经问过苏哲尔大人,当时苏哲尔将军就是这么回答的。”大个子吓得快要尿裤子了,哆嗦着回答。
“这个样子啊!”克恩特轻声低语,想了想摇了摇头,苏哲尔的话应该是半真半假。想来,德蒙族长的事情,他的部下都不知道,便连信使瓦连京也不知道详情,显然是害怕走漏了消息。
那么他说这些话的目的,很可能是故意要欺骗部下,更是要欺骗敌人。
本
第四十一章 夜探敌营(中)
“撒尔罕在哪?”克恩特想确定消息的来源。
大个子已经哆嗦地说不出话来,将手向侧方一指,“在那边,在营角,第三个帐篷就是。”
克恩特顺着他指的的方向一看,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座不太大的小帐,与四周的帐篷略有区别,看来是给军官居住。
他手上微微用力,就想将这个大个子刺死,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了阿芙罗拉眼中的不忍,他轻叹一声,左手在大个子的颈上一切,直接将他砍晕。
阿芙罗拉感激地看了克恩特一眼,她知道这么做犯了大忌,身在敌营,却还有妇人之仁,恐怕会招来麻烦,只是心中的善良,让她无法痛下杀手。
而以克恩特的性格,一定是斩草除根,不留后患,他能这么做,全是为了自己。
阿芙罗拉靠近克恩特,扳住他的头轻轻一吻,问道:“现在怎么办?”
克恩特顿时觉得,自己做什么都值了,忙道:“先找个地方,把这两个家伙扔进去,别坏了咱们的大事。”
“嗯。”阿芙罗拉乖巧的答应着,声音细的就象一只小猫。
两个人找来一根长绳,动作麻利地将两个士兵捆好,又把大个子的上衣撕成一条一条的,团成两团布条塞进了两个士兵的嘴巴,避免他们一旦醒来乱嚷乱叫。
做完这一切,克恩特在左右附近看了看,然后把这两个倒霉的家伙扔进了一个柴火堆里,用干柴盖得严严实实。
相信不到天明,是没人会发现他们了,而那个时候,自己和阿芙罗拉也早已离去,也就不怕他们俩被人发现了。
虽然知道了苏哲尔的用意,可克恩特并不满足,他还想多看看,听刚才那两个人说,他们是刚换过岗,在附近,也不会再有其他人巡逻。
好不容易进了大营,要是不多打听些东西,实在是太过可惜了。
“正好趁这个机会,在大营中多转几圈。”克恩特心中算了算,离天明还有段时间,足够自己在大营中多看些东西了。
两个人在大营中慢慢摸索,在一个个营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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