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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女!大神!魔王![网王+魔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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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利的手在身侧微微握紧,在地球的时候,她也曾试图使用魔法,但不知是因为地域不同还是别的什么缘故,除了变出花,她做不到其他任何事情。

    这一次,真的可以吗?

    “以魔王之名,芙罗拉,我命令你!”有利在心中暗自念道。

    果然,这一次和之前在地球上都不同,能感觉到,巨大的、不再受到任何限制的力量从她的身体中涌出,紧握的双手中,有利感觉到了一片冰凉。

    现在要做的,就是要让他的剑从她的脖子处移开

    有利注视着近在眼前的剑,之前她不使用魔法,是因为保鲁夫达姆他们还在,可能会成为人质,而后使用剑偷袭,成功了当然好,但如果失败,也会给对方造成一种错觉——她已经黔驴技穷。

    从未正式和任何人使用魔法决斗的她,不知道自己的魔力到底有多强大,也不知道它在实战中究竟能起到多大的作用,说她卑鄙也好,无耻也罢,为了保住性命和自由,她只能采取偷袭的方法。

    “看,那就是人类。”

    有利微微一怔,顺着阿达尔贝鲁特注视的方向看了过去,那是一幅绝望和憎恨相交织的光景。

    冲天的火焰中,无数只像箭一样的东西来回飞去,是人类,在发动攻击。

    真魔国的士兵们纷纷弯下身子,拉着弓迎战。

    相对于电视中的大片,这种加起来不过百人的小纷争简直不值一提,然而……却带给了有利无比的震撼。

    纷乱的箭矢中,普通民众高叫着朝森林的方向跑去,无数人的身体被箭刺穿,而后倒在了地上,有的大声哀嚎,有的低声抽泣,也有的人,永远也发不出声音了。

    来不及逃跑的孩子,站在原地哭泣。

    母亲哭喊着跑上前来,抱住她趴在地上,却避不开那肆意蔓延的火焰……

    “战争……”有利喃喃地说道,没错,这就是真正的战争,人们代表着两个国家进行着交锋,而真正受到伤害的,全部是老人、女人和孩子。

    “你,”有利缓缓转过头来,双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阿达尔贝鲁特,“有什么资格说我卑鄙?”

    在这一刻,有利突然意识到,作为一个魔王所要背负的,比她所想得要多的多,而她所要保护的人和事,也远远不是那狭窄的视线所及的范围,而是整个——真魔国。

    说到底,这里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有着真实的人类,真实的国家,和真实的责任。

    “毫无区别的攻击,肆意伤害普通民众,将原本肥沃的土地与丰收的庄稼化为烈焰,这么做的你,才是最卑鄙的!”

    “你是不是想错了什么?”阿达尔贝鲁特耸了耸肩,十分轻松地回答道,“战争的双方可都是人类,这种事情,是在他们自愿的情况下发生的。”

    “你是没有直接下手。”没有为他的话语所欺骗,有利冷静地戳破了他话语中的陷阱,“但想必你在背后也费了不少功夫。”

    “只是稍微给了攻击者一些建议而已。”

    “你知道吗?去年他们的国家大丰收,可是国王却增了税,如果今年也同样如此的话,他们一定会陷入饥饿之中。所以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是挨饿,要么是找食物。”

    “那些家伙请问我的意见,所以我才教给了他们一个好方法:他们的邻村正是让人憎恨的魔族的土地。如果掠夺的是在魔族土地上居住耕作的人类,神是一定不会愤怒的。”

    阿达尔贝鲁特语调轻松地不断说着:“你不会还持有‘他们都是人类,为什么要互相攻击’这样天真的想法吧。”

    “他们双方可是不一样的‘人类’,这个被攻击的村子里是侍奉魔族的人类,只要与魔族有关的人,就不再会被视为同胞。”

    有利沉默了片刻,蓦地笑出了声来:“原来如此。”

    “什么?”

    “你,阿达尔贝鲁特,你憎恨魔族,但也同样仇恨人类。”

    “对你来说,这个世界根本就是不需要的,即使我和你离开,你也不会放走我,恐怕会拿我做人质,威胁真魔国吧。”

    “真可惜。”阿达尔贝鲁特挑了挑眉,手中的剑顺着有利的咽喉滑到了肩上,“原本只想好好地带走你,现在看来,只能使用暴力手段了。”

    “知道吗?我也认识几个试图毁灭世界的家伙,无论结果如何,他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有利突然对他眨了眨眼睛,略带神秘地说道,“但很可惜,你不符合这个特点。”

    “哦?是什么?”阿达尔贝鲁特饶有兴趣地问道。

    有利微微抿唇,没错,不管是麻仓好还是夜神月,他们这群中二病晚期的患者都有着一个共同特点。

    “他们,都比你帅!”

    话音刚落,有利的手猛地握住了阿达尔贝鲁特的剑。

    阿达尔贝鲁特一怔,下意识地想抽回剑,却愕然地发现,他的剑上爬满了藤蔓,大片的白色花朵在其上迅速绽放。

    只这一愣之间,已经给了有利足够多的时间,她松开手,快速后退,拉大了与对方之间的距离。

    而后展开了另一只手,一枝莹白的花朵出现在她的手中,轻轻一挥,她的身后,如上次一般,出现了十几条由花组成的链条,相互交错间,发出类似于铁链的声音。

    而束缚住阿达尔贝鲁特剑的藤蔓,渐渐地朝他的手臂蔓延开去。

    男子干脆地放弃了剑,朝后跳开。

    两人,再次对峙了起来。

    “虽然你口口声声说我是普通人类,”有利一把将阿达尔贝鲁特的剑扔到了远处,嘴角勾起一丝笑容,缓缓地说道,“但很抱歉,我并不是。”

    “看来的确如此。”

    阿达尔贝鲁特神色复杂地注视着有利:“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掌握了真魔国的语言、剑术还有魔法,我一开始就该杀了你的。”

    “那还真是遗憾。”有利口中吐出慢条斯理的话语,心中却无限紧张。

    是的,看起来她处于优势,但却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够一击必中。

    而且,上次使用完魔法后,她昏睡了三天,而这次,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会陷入昏迷当中。

    到那时,就危险了。

    在主动的出击与保守的防御中,有利选择了后者,在救援到来之前,她必须保留部分力量以及保持意识上的清醒。

    “哈哈,原来是这样。”

    阿达尔贝鲁特蓦地大笑了起来:“难得你这么拼命的表演,原来只是个幌子。”

    “知道吗?在处于优势后却不继续攻击,就是你最大的失误,而且,在放弃魔族之后,我也学习了一些人类的法术,出乎意料的好用。”阿达尔贝鲁特边说着,边缓缓朝有利的方向靠近。

    看来,只有一拼了。

    就在这时,她的眼角扫到了一个奇异的物种,那是一具做工精细的人体骨骼标本,却在背后有着咖啡色油纸的翅膀,正由天空俯冲而下,它稍微低下头来时,有利在它眼窝的地方也看见了一个暗暗的凹洞,明明没有眼睛,她却能感觉到从中发出的炙热的光线。

    下一个瞬间,有利感到手腕一阵剧痛,身体也离地面越来越远,原来她正被这具骨骼抓着飞翔。

    喂,这是什么?生化危机?为什么骷髅能在天上飞,这里不是**啊!!!

    “快点退下,冯·古兰兹卿·阿达尔贝鲁特!”

    马蹄声由远及近地响起,在路的尽头,几匹栀栗毛色、额头上有白色星星标记的的马飞奔而来,最前方的马背上的是——孔拉德。

    有利轻舒了一口气,淡定了下来。

    骷髅带着有利向孔拉德的方向飞去,而后突然松手……

    ……喂,骷髅兄,你想谋杀吗?拜托你去把对面那个屁股下巴给摔死行不?别找我啊!

    下方的孔拉德猛地拉住缰绳,双手微微举起,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将有利接入了怀中。

    “陛下,您没事吧?”

    “嗯,没事。”有利收回了手中的魔法,轻轻地舒了口气,幸好,她此刻除了有些脱力外,没有别的不良症状。

    狂跳的心渐渐舒缓了下来,她感觉自己的手心里一片湿润,高空蹦极是很刺激,但下次至少让她绑个安全带先……她可不想成为真魔国历史上第一被摔死的魔王陛下!

    她放松地靠进了身后的温暖怀抱中,孔拉德的手还置于她的腰间,她可以很清楚地看见,这只手因过度拉缰绳而留下的红痕,仰起头,孔拉德正关切地注视着她,散发着银色虹彩的棕色眼眸中,与他深咖啡色的短发交相辉映,绘写出一片柔和的色彩,让她感到安心和温暖。

    终于,可以放下心来……

    有利微勾起嘴角,做个女强人是挺美好的,但,被人保护的感觉,其实也很好。

    “那么,新魔王陛下,我们下次再见了。”阿达尔贝鲁特不知何时已经捡回了自己的剑,插回了剑鞘中,在对着有利做出了一个斩首的动作后,他大笑着勒马转身离开。

    “阿达尔贝鲁特,之前我还没对你说过第三点吧。”

    第一,成为魔王是我自己的意愿,没有人强迫我,因为我很清楚,这就是我的命运。

    第二,我可不是你眼中那种纯白如纸的大小姐,小看我,是会吃苦头的。

    “第三,我从来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

    看来,这场对决,是她赢了。

    下一次,她也绝对不会输给这个屁股下巴,冯·古兰兹卿·阿达尔贝鲁特,背负着十贵族之姓的叛逆者。

    
正文 真王什么的最变态了!

    注视着阿达尔贝鲁特快速消失在路尽头的背影,有利眯了眯眸,手指握上孔拉德手中的马缰。

    虽然对这个男人叛逃的原因以及真魔国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十分好奇,但现在并不是纠缠这个的时候。

    “孔拉德。”

    “陛下?”

    “马上带我去村子。”

    “是。”

    孔拉德快速地勒紧马缰掉头,因为惯性的缘故,有利的身体又朝他的怀中近了几分。

    “你们在做什么?”

    在离他们几米远的地方,解除了术法的保鲁夫达姆,正一脸难看地骑在他那匹栗色马上,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有利和他的二哥。

    有利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才发现,因为她和孔拉德同时拉着缰绳,看起来就像是两人的手交握了一般。

    果然,他表面看起来讨厌孔拉德,其实内心还是深爱自己的二哥的吗?

    有利无比唏嘘地松开了手,又挪了挪身体,尽量使自己不完全靠在孔拉德的身上:“保鲁夫达姆,你不需要休息下吗?”

    “哼,我才不需要你的关心!”保鲁夫达姆猛地挥舞了下手中的马鞭,朝有利昂了昂下巴,“你不是要去村子吗?我载你去。”

    “……”真是个占有欲超强的小气受啊,有利无奈地点了点头,爬下了孔拉德的马,又爬上了保鲁夫达姆的马。

    还没等她完全抓紧,保鲁夫达姆已经再次狂奔了起来,颠得她七荤八素。

    “陛下,请小心!”紧跟其后的孔拉德,有些担心地喊道。

    有利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孔拉德,虽然你的关心让我很感动,但你这么说只能更加刺激保鲁夫达姆,从而害死我啊!

    等几人到达村子的时候,有利已经快说不出话了,没想到,阿达尔贝鲁特没弄死她,她反而要死在自己人——这个极品小受的手上……

    正在/炫/书/网/整理现场的士兵跑过来报告说,附近的战乱已经平息了,但是还有残党仍然在抵抗,时而射出乱箭伤人,而古音达鲁也带着部分人去捉拿贼首了。

    火焰依旧在肆虐,帐篷中的伤员正发出绝望的呻吟,而士兵们也都是满脸疲色。

    漫天弥漫着巨大的烟雾,火烧过后的灰烬四处飞舞,所有人的脸上都沾满尘土和血液……这如同地狱尽头般的景色……

    “古音达鲁没有办法使用水之魔法吗?”

    孔拉德摇了摇头:“古音达鲁精通的是土之魔法,所以才会用挖土的方式来遮断火的路线,但这样做,必然会影响到森林的生态,现在,我们只能等待会用水之魔法的人,来解救这里。”

    “也不一定。”保鲁夫达姆一脸冷淡地瞄了有利一眼,快速地说道,“这家伙上次使用的魔法不是扑灭了我的火焰,让她再试试不就好了。”

    “不过,那也可能是她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施展的,说到底,现在的她是个连马都不会骑外行人,奇迹可是不会经常出现的。”

    “……”她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小气的傲骄鬼?至于这么一直和她过不去吗?

    就在这里,站在他们身旁的孔拉德,蓦地笑出了声来,双眸含笑地注视着他们,仿佛他们是在闹别扭的孩子一般。

    “有利,来,乖乖的,和保鲁夫达姆握个手,要一直做好朋友哦~”

    “保鲁夫,来,这个苹果给你,要和有利一起玩哦~”

    有利被自己想象中穿着围裙拎着菜篮的“妈咪”孔拉德寒了下,摸了摸满是鸡皮疙瘩的手臂,她向两人点了点头:“不用担心,我可以做到。”

    为了让魔法的效力发挥到最大,三人进入了村子的中心,孔拉德与保鲁夫达姆用身体为有利挡着飞散的火花,并时刻关注着四周的乱箭。

    “以魔王之名,芙罗拉,我命令你!”

    毫无顾忌地喊出咒语,有利的身体渐渐浮到了空中,漆黑的长发在风中飘散,心,渐渐沉淀了下来,只余下那肆意蔓延的火焰。

    被召唤而出的藤蔓,以她为中心,飞向了村子的四周八方,在边缘处落地生根。

    莹白色的花朵快速地生长、而后凋落,纷飞的花瓣将那些燃烧着的房屋紧紧包裹住,就如同上一次对抗火狮一般。

    有利在空中俯视着下方的一切,相对于整个村子的火焰,那十几条藤蔓,简直是杯水车薪。

    “不够,还不够!”

    仿佛在回应着有利内心的呼喊,她原本及腰的黑发缓缓变长,一直延伸到了脚踝处……

    风,猛烈了起来。

    随风乱舞的长发,突然如藤蔓般向四周蔓延开来,无数的莹白花朵,如秋风中凋谢的落叶般,辗转地散落到了地面。

    火,渐渐被熄灭了。

    在意识在这个的下一刻,有利只感觉自己的灵魂如同被抽空了一般,干涸而疼痛。

    魔力使用过量了吗?带着这样的想法,她快速地自空中坠落,如上一次一般,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似乎有人七手八脚地接住了她,有利缓缓闭起的眼眸间闪过了一抹金色和那个熟悉的关切眼神,她微微地勾起嘴角,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幸好她没穿裙子,被两个男人看光什么的,太可怕了!

    昏迷,却并不是终结。

    这里,是哪儿?

    有利注视着眼前黑色的空间,真是奇怪,明明应该失去了意识,怎么会到了另一个地方?

    而且,还有些眼熟……

    “你这次太鲁莽了,虽说你拥有的魔力十分强大,但毕竟封印还没有完全解开,勉强做这种事,对你自身来说是十分危险的。”

    这个声音是……

    “真王?”

    “好久不见了,有利。”真王的声音依旧如上次一般温柔,却总带着淡淡的调侃色彩,看似矛盾,却微妙的和谐。

    “你怎么?”

    “我只是来提醒你,下次别再这样做了,像这样肆无忌惮地使用魔法,如果不是你的魔力和我有一丝链接的话,你可能已经死了。”

    “额……谢谢你。”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你体内的封印又松动了一些,相信不久后的将来,会完全解开。”

    封印?有利蓦地想起,是的,上次这个混蛋似乎也说过封印的事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她准备询问之时,真王突然轻咳了几声:“虽然每次都强行召唤你,是有些无礼,但是敢称呼我是‘混蛋’的,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个。”

    ……差点忘了,这家伙有偷窥别人想法的怪异癖好。

    “话说回来,你上次还没和我解释‘爆菊’的意思,这次……”

    有利抽了抽嘴角,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居然情不自禁地朝“爆菊”的方向思考,甚至出现了一些以真王为主角的不太和谐的片段,她突然伸出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一阵剧烈的疼痛后,围绕着她的黑色蓦地散开,原本只模糊听到的声音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果然,疼痛能够使人清醒。但是,那个偷窥狂居然可以随时进入她的内心深处,了解她的思维和想法,真是件恶心又可怕的事情,好在他的行为还是有限制的。

    两次对话,都是在她几乎到达极限的时刻,并且持续的时间都不是很长,换而言之,对方只能在她心灵有空隙的时候才能与她交谈,而且那个黑色空间的主导权还是处于她的手上。

    但只要两人的魔力之间还有联系,她不敢保证,现在的情况在未来会不会有变化,当务之急,只能祈祷那个封印快点打开,她能够完全使用自己体内的魔力,而无需借助他的力量,以便从根源上断绝一切。

    虽说与美男在梦中相会是件幸福的事,但一想到真王那混蛋可能了解“爆菊”之类词语的意思,她就冷汗涔涔,对付这个真魔国最大的boss,还需谨慎再谨慎。

    “陛下,您醒了?感觉怎么样?”断断续续的、夹杂着浓浓关切的声音,接连传入了她的耳畔。

    有利睁开双眸,慢慢地环视了四周后,她意识到自己正处于一个帐篷中。

    “伊扎拉,她醒了,快来看看!”

    “是。”

    被孔拉德呼做伊扎拉的,是一位传车淡蓝色军服的女子,她快步地走到有利的身边,检查起她的身体。

    有利注意到,这个女子有着一头美丽的绿色长发,编成了一条粗粗的辫子垂在身后,而她的眼眸,也如同长发一般碧绿,不同于保鲁夫达姆那如同湖水般清澈的色泽,而是类似于翡翠般的、更加纯粹的色彩。

    “陛下只是魔力使用过量,”伊扎拉轻声地说道,“并没有其他什么问题。”

    是错觉吗?有利在一瞬间,觉得自己在保鲁夫达姆脸上看到了如释重负的神色,孔拉德也就算了,这家伙,脑抽了?明明刚才还和她单方面闹别扭来着。

    下一秒,她确定了自己就是错觉。

    “真是个笨蛋,不会马骑也就算了,连使用魔法也能出问题。”

    “保鲁夫达姆……”

    “哼!”

    有利叹了口气,扶着伊扎拉的手从简陋的担架上坐了起来,帐篷中除了她外,还有着其他的伤患,其中的大多数直接躺倒在草地上,只有少数人和她一样,身下垫着东西。

    有利连忙站起身来,虽然治愈类的魔法她还做不到,但让出一个位子,对她来说还不是难事。

    “孔拉德,古音……”

    有利边说着,边往帐篷的出口走去。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从旁边伸出,一把抓住她的肩头,将她猛地朝一边拉去,下一秒,一块尖锐的碎片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都不许动,否则我就杀了她!”

    有利耳边响起的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大约是得意忘形的关系,他居然大笑了起来:“没想到现任魔王居然是个笨蛋,这么轻易就被抓住!”

    笨……蛋?笨蛋!

    有利只感觉胸口燃烧起一片熊熊烈焰,今天,她到底听了多少遍这句话?

    阿达尔贝鲁特,保鲁夫达姆也就算了,好歹他们够强,这个得意忘形的混蛋算什么?

    有利眯了眯眸子,嘴角咧出了一个几乎狰狞的笑容,而后抬起后脚跟,狠狠地踩在身后男子的脚背上。

    男子因为吃痛,抓着凶器的手猛地抖了起来,有利趁机双手抓住这只手,转身屈膝顶上,再连接一个过肩摔,只听到对方的身体发出了“咔嚓”的一声脆响。

    “把他抓起来!”

    孔拉德等人几乎是目瞪口呆地注视着,正在地上抱住下半身打滚的男子,看他那发青的脸色,想必是撞得不轻,半天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地点头:

    “是。”

    
正文 我是魔王

    相对于两位男士,最先反应过来的反而是伊扎拉,她走上前来单膝跪下。

    “陛下,将您抬入这里医治是我的注意,请您责罚。”

    有利环视着整个帐篷,能够清楚地看见,躺倒在地上的人类们,在注视她这位魔王时,有的眼中蕴含着敬畏,有的眼中宣泄着愤怒,有的则是仇恨。

    看来这位女医护兵,将敌对双方的所有人都带来了这里医治,她才是真正拥有慈悲之心的人。尤其在纷争之际,更需要这种人作为缓冲带,舒缓双方的矛盾。

    “你做错了什么呢?”

    有利微微一笑,弯下身扶起了这位治愈魔法师,轻声地说道:“接受责罚,是因为犯了相应的错误,而你根本没做错任何事情,不是吗?”

    “可是将陛下置于危险之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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