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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鸳同爱菊花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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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厌恶这种感情也好,有意中人也好,小苏再辛苦再委屈,也无悔,因为,十年的等待没有白费,起码他依然活着出现在小苏的眼前。”皇上,与您相比,小苏的这些又算什么,“只要思慕的人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可以胜过一切自私的感情,不是吗。”
鲜于圣仰头眺望远方,楠楠自语:“只要思慕的人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可以胜过一切自私的感情。。。。”他有所顿悟的笑了。“小苏,你说的对,没有哪一种感情可以比自己喜欢的人活在世上更重要。他。。。。一定在某个地方,开心的生活着。我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苏然撇过头,不想鲜于圣窥见自己湿漉的双眼。
皇上,小苏不是故意隐瞒着你,只有这件事,即使欺君,小苏也坚决不能让您知道余伯伯已经不在人世。
经过与鲜于圣一番长谈后,苏然了解到,皇上没有放弃鲜于淳,果然是父子,血浓的感情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皇上只是对鲜于淳淫乱的生活感到愤怒,后来又想到自己从没给过他作为父亲应有的关怀,导致他性情的偏离,才由得他去浪荡,或许,这样对他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生在帝王,缺少的就是随心所欲的自由。此后,他就假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的联姻,对方的二皇子明里选择了珠儿,因为不巧发生宫宴那件事,其他皇子对三皇子的排挤,皇上看的很清楚,为了保住自己第三个儿子,与宜国的宜王通信协商,先把鲜于淳与八公主的事解决完,再帮二王子与红珠公主完婚,这事不管对鲜于淳还是他们那位八公主,都是有益无害的事。事情也就在鲜于圣的计划中顺利进行了。
想着皇上决定了三皇子的去处,宜国那,想必皇上也帮三皇子打理好了,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现在,苏然最纠结的就是三皇子对那个发簪的感情,觉得事情没有结束,确切的说,三皇子是否还有什么是遗失在天陌城的。为了了解一些事,他决定去鲜于淳在宫外居住的地方……南府,探查一下。
“你是。。。”南府的管家,站在门口,礼貌性的问着对面的少年,那少爷一身朴素的白衣,面容秀气,脸色有些偏白,奇怪的是右边脸颊被额前长长的刘海遮住。
“在下苏然,特意拜会南公子。”
管家一听是天陌城有名琴匠苏然,赶紧相邀至客厅,回头请自家少爷去了。
片刻,苏然见到主屋出来的南棋,都说商人奸诈铜臭,反观这个俊朗的男人,除了一脸的疲累倦容外,倒是斯文翩翩,和睦春风,看了叫人非常舒服。
南棋命人看茶,回到主位,温和道:“苏师傅光临寒舍,实乃南某荣幸,如有招待不周,还请见谅。”过去的苏然以纱笠覆面,很少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今日一见,南棋很是钦佩,如此年轻的少年。竟然已成为天陌有名的琴匠。
苏然回敬:“南公子客气,今日来此,却是苏然带着一片真诚特来酬谢。”
南棋不解::“酬谢?”
两名灵秀的丫鬟进来上茶,茶碗摆完后,恭敬的退了出去。
“前些时日,苏然有位朋友,因为喝醉,幸得南公子收留,而这一住也成了久住………”
“淳!!”南棋不等苏然讲完,猜到他口中的朋友是谁后,奔到苏然面前,失去理智般地抓住苏然,满脸焦急的问:“他在哪?”
苏然讶异。
男人激动的表情,难道还有他不知道的隐情?
苏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走到小屋的,耳边是南棋对他深情诉说的那段三皇子在南府的情事,以及,南棋与铮儿被下药后的事。
这支发簪。。。。就是我所有的幸福
鲜于淳珍惜得犹如一碰即碎的表情浮现在自己面前。
苏然将屋门一关,再也受不住内心的谴责,整个身躯沿着门板,滑在地上。
苏然,你若不把握好自己的幸福,本皇子可不会轻饶你。
他终于明白,三皇子为何突然对他说这些话,因为他将自己与残念的感情告诉了他,他却无意在南府遇见残念的未婚妻铮儿,为了帮助没有希望的自己,开始撮合南棋,而他,偏偏又爱上了南棋,为了结束不可能的痴恋,临走前他对他们使用了媚药,恰不知,南棋害怕事后对不起铮儿,独自跑出去找青楼女子,等他回来,同样受了媚药的铮儿却消失在南府,至今未有下落。而到处寻找着三皇子与铮儿的南棋,悔恨的发现了自己对三皇子的真正情意。
一个失踪,一个悔恨,一个绝离,好好的一段感情,变得支离破碎。
所有的罪孽,皆因自己。
“如果要因为我一人的感情,让四个人受罪,我宁可不要。”苏然咬着泛白的唇肉,眼眶内聚集了伤痛的水汽,却强忍住,没有落下。
他永远也忘不掉鲜于淳将发簪宝贝似的放在胸口的情景,那种渴望爱,又无奈被自己深深剥离的爱,是何等的痛苦。
他要补救这一切!
只是,他要如何给残念一个活生生的铮儿,如何给南棋一个离去的三皇子,又如何挽回铮儿的幸福。
属于五个人的棋局,一朝被打散,苏然又该如何把鲜于淳整乱的局面,恢复到最初。
二十二。临别
不知不觉,鲜于淳离开天陌已过一个月,转冬的天气,在秋风的微凉中,夹带了丝丝的寒气。
天陌城的人民,哈着气,换上了厚薄的棉袍,事不关已的该玩乐的玩乐,该工作的工作。仅有路边乞讨的乞丐,抖抖索索的蜷曲着单薄的身子,混乱披散的浓发中,露出两只哀伶眼睛,过往人来,地上破碗内,不见一个铜板。
再拿不到钱,他就要冻死在街头了。
乞丐祈求着能遇个好心的人,而他也没等多久,眼前走来一名少年,白色旧丝绵袍,外罩黑色厚重风衣,头戴风帽,他蹲了下来,几缕干枯的发丝滑出风帽,沿着裹得严实的颈边垂了下来。
“天寒地冻的,”少年从腰间掏出一些碎银,“这些拿去,赶紧回去吧。”
少年柔软好听的声音,叫风寒中的乞丐有着说不出的亲切。他兜着双手,接过少年的银子,从而颤抖的接触到少年瘦弱的指肤,他抽气一声,为何少年穿的如此厚暖,手指的温度,却比自己还凉。他认真的注意起少年,少年风帽内的小脸苍白无色,右侧的刘海明显比左侧长了许多,似乎为了掩盖什么。
他微微的朝自己笑了下,原本清秀的小脸,多了一丝叫人移不开的炫目。
“苏师傅?”
少年身后,伴随一声轻呼,多了一位英俊的男人。
男人成熟的脸上挂上和煦的微笑,“真的是你。”
苍白的小脸露出讶异,纯净的双眼蒙上细微的忧虑,稍逊即逝。他客气的回到:“南公子。”
自从上次为了鲜于淳找上南棋之后,他就未见过这个男人,主要因为自己对他有着间接的愧疚。其后,凭借以前见过铮儿的容貌,一边在外打听铮儿的下落,一边在小屋专心做他的琴匠,宫内更是未踏过一步,内心的煎熬,使他无法面对残念。
茶馆内
小二提着热乎乎的茶炉,转悠在热闹的茶馆内,哪桌客人招呼了,就嘿嘿的闪进哪一桌,开心的为客人倒茶,收钱。
“铮儿还是没有消息吗?”苏然捧着热茶,暖着冰凉的小手,并不抱多大希望的看着对面憔悴的男人。
南棋颓丧的摇了摇头,后一想,又精神振奋的说:“昨天,我听寻找的人说,宜国境内,有见过相貌与铮儿一样的姑娘。”
苏然放下暖热的杯子,双目微露希望,带着期盼的问:“真的是铮儿吗?”
南棋犹豫,“那人也只是见过铮儿的画像,还不敢判定是不是本人。”他是按照自己想象中铮儿的样子请画师描绘画像,出钱叫人到处寻找的,画像与真人毕竟有出入,他不能肯定,“据寻找的人说,那位姑娘身边还有好几个奇怪的黑衣人在身边随侍,根本没有近身询问的机会。”
苏然失望的又捧起杯子,不过杯中的茶已经凉了半分。依南棋说的,那位姑娘是铮儿的希望很微渺,而且还出现在宜国。
“宜国。。。。。”苏然顿了下,若有所思。
三皇子也在宜国,眼前的男人还不知道他口中的淳就是三皇子,只知道是一个叛家离走的少爷,自己那天找他也未跟他道明,仅说三皇子离开南府,就被他父亲带出天陌学商去了,好断了他的寻念,他不敢跟他说,三皇子已经成为了宜国八公主的驸马,怕男人受不了刺激,只敢让他一心把注意转到寻找铮儿的身上。
“我准备去宜国。”南棋突然下定了主意般的说。
苏然带了些惊慌,“你要去宜国?”去宜国的话,很有可能会撞上三皇子。
南棋不了解苏然所担心的,他招来倒茶的小二,帮苏然换上一杯热茶,舒展眉眼:“不管是不是铮儿,有希望总比没希望的好。”
这个男人。。。。。缓下轻颤的睫毛,冰冷的指尖划着温热的茶杯瓷壁,划开心底的伤处。
男人的执着,令自己羞愧,他对铮儿的责任,更叫自己无地自容。
“宜国人生地不熟的,孤身前去,倒闲寂寥,南公子不嫌苏然麻烦的话,带苏然同去,也好做个伴。”他能做到的,自己有何做不到,为了残念,即使那位姑娘不是铮儿,亲自瞧了,也可安心。
“苏师傅,你也要去宜国?”
“实不想瞒,残念与我是至交,他的未婚妻失踪,我也有半分的责任。”
南棋一听,欣喜若狂,路上有个人作陪,自然是好事,何况这人还是残念的朋友,于情于理,他们也就更亲近了些。
南棋与苏然商量完宜国的行程后,两个人约定明晨在城外相见。
回到小屋,苏然忙着准备行囊,几件衣服打包完后,想着是否要去宫里一趟,自己在宜国逗留多久没个谱,万一皇上有事召见却看不到人,一定会引起恐慌,还是去跟皇上道个别吧。
匆匆整理完行囊后,穿上风衣,戴上风帽,赶去皇宫。
御书房内
苏然不敢抬头的跪在地上,鲜于圣坐在案前,闭着双目,威严的俊容,明显浮起不悦。
“小苏,你知道现在是何时吗。”
“寅时。”
鲜于圣睁开愤怒的双眼,大手狠狠的拍上案几,站起来,指着地上肩背一缩,显然是被吓到的人。“你知道朕问的是什么!”
苏然低着头,对着米黄的地板,心里是苦苦的酸液。
他当然知道皇上为何震怒,不是他宜国的出行,而是季节。
他的身体皇上十分清楚,每年的冬季,几乎都是在屋内渡过,不是泡着滚烫的药浴克制浑身奇痒,就是虚咳的躺在床上等着皇上差遣的宫女过来伺候。
今年不同往年,这个秋季,身上的恶疾就提前开始发作,何况是来临的冬季,只怕会越来越严重。
现在,又跟皇上说要出去,他当然会为自己的不爱惜而震怒。
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体,是师父动用所有珍贵草药才捡回来的,后来进宫,每到冬至,是皇上用名贵的补药,不断的挽救,才维持到现在的寿命。
三皇子说的对,他的命,并非是他一个人的。
“皇上,”伏在地上的手,紧紧的握住身下披散的黑色风衣的衣角,壮着胆子,抬头对上鲜于圣怒红的眼睛,坚定的语气十分明确自己的行为,“即使赔上苏然的这条命,宜国,非去不可。”
鲜于圣被苏然的坚决语气深深的震荡了下,到底是何大事,非得他冒着恶疾随时复发的状况,赶去宜国呢?
“告诉朕,你此去何事。”稍微卸下火气,他问。
苏然为难的踌躇,铮儿的事不过是他的私事,无需动扰皇上,“仅是一些琐碎。”
“琐碎?”鲜于圣压根不行,再看苏然遮遮掩掩的神态,更是好奇,“这样吧,朕让宫中侍卫明日准马,随你去宜国。”
苏然咬住牙,皇上这么做,只会叫自己更加难受,“谢皇上厚爱,只是小苏已经备好马车。”
“你………”真是不识好歹,鲜于圣伸起一臂,正想气急的甩掉案上的奏折,目光留意到一角宜国的文书,提到半空中的手,停了下来,想到文书上写到的那个人也在宜国,才宽下心,“宜国不比天陌,那边气候温差很大,记得多带些厚实的衣服,待会,朕再命陈公公送几件皮裘过去,太医院的补药,你也别省了,要带的都带去吧。”
苏然眼眶一热,虽然不明皇上态度转变的原因,但是真切的关心是真实的。
他感恩的拜谢,得到鲜于圣的许可,才安心的退出御书房。
鲜于圣忧愁的看着离去的人,回身叫上陈公公,研磨,摆上文书,苍劲有力的写上几个字,放下笔,轻轻的叹了下:
小苏,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路过乐坊,苏然顿了下脚步,耳边传来的是忧愁的琴乐,想必残念,此刻一定很不开心,才会弹奏这么哀伤的曲子。
残哥哥,你在为何事难过呢,这一个月,小苏没有陪在你身边,不能分担你的忧愁,你的喜悦。你会想念小苏吗?
他取笑自己的痴心妄想,残念会想念的,也该是宫外的铮儿才对。
找到铮儿,小苏就可以一如既往的回来,就算你没有想过我,也要等我回来。
乐坊阁内
残念无心的操着琴,深邃幽墨的桃花眼披上淡淡的悲愁。
小苏,一个月了,你为何不出现,是遇到危险了吗,不会的,一定是有事,所以,不能进宫对吗?可是,为何连一封书信都没有呢。
你不知道,残哥哥会担心的。
弹奏的手指忽然传来刺痛,残念回过神,抬起左手中指,一道鲜红的划伤横跨在指头上,渗透出血珠。
不该的,残念忧心的起身。
为了练琴,他的指肤已经硬厚,从没被琴弦剐伤的几率,这会,却被一根线弦弹伤了。蜷曲着仍然冒着血丝的手指,七上八下的回望着乐坊阁门外,“会有什么事要发生吗?”
二十三。离开
蹄嗒蹄嗒
苏然坐在摇晃的马车内,知道自己已经往宜国启程。
瘦弱的小手轻轻撩开身侧马车窗口的帷幕帘子,一阵凉风顺着马车的速度,侵斜进来,苏然拉上风帽,遮住少许风口的吹虐。透过不大不小的车窗,回头深深的依恋着离自己远去的天陌城门。
皇上,国事再繁忙,也不要劳累伤了身体,小苏不在,你一定要注意休息。
残哥哥,家仇不可不报,皇宫毕竟是皇宫,别再让小苏担心你暗闯宫苑了,我相信,凶手一定会露出马脚,只是时机未到。
皇上,残哥哥,小苏走了,你们一定要保重。
“第一次出远门吗?”坐在身旁的南棋,眼见苏然露出的依依不舍,以为初次出门,有些害怕,他关心得问道。
苏然放下车窗的帘子,挡住呼啸而过的风声,拉下风帽,含蓄的笑了下。
远门他倒是很少出去,只有那会他为了等残念,想守住他们儿时的约定,每年中秋都会去他们居住的茅草屋等他找回自己,不过,茅屋已经被烧毁,后来加上皇上知道自己中秋都是坐在夜幕下吹着秋风,等待一夜后,他就不允许自己出去了,只能乖乖的被束缚在天陌城等待那个有可能会找自己的人。
不过他并不是因为几年后很少出门才这样不安定的,就是放心不下天陌里那两个人。
“平常在天陌城,以为是近在眼前的人,倒不会想太多,一旦离开天陌,才发现,自己习惯依赖他们了,有着太多想说的,太多的不舍。”
南棋了然,成熟的俊容上有着回忆般的失神:“以前,我第一次出商,也是你这般,可是,父母去世的早,也没什么亲人可想念的了。”
苏然低下头不语。
每个人都有一段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南棋独自撑起一个古艺楼,料想也吃了不少的苦。
马车内顷刻变得有些沉闷,南棋转向车内躺着的药包,那是苏然带上来的。
苏然在天陌城一直是一个迷一样的人,没有人知道他的出生,只知道是无尘收留的徒弟,几年后,受到恩宠,可以随意出入皇宫,有人开始揣测,他是皇上豢养的男宠,也有人猜,他是皇上遗漏在外的皇子,因为习惯外界的生活,不想恢复身份。
南棋笑自己的多虑,这个人纤细瘦弱,即使在封闭的马车内,也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不透一丝风口,那些传言的人,没有一个说到他的身体是这么的虚弱,看的叫人有些心疼。
苏然恭恭敬敬的坐着,只有手上,不断的相互摩擦着,手掌的冰冷,很难去除,皇上赐给他的皮裘太珍贵,出门在外,带出去不方便,也就没动。
南棋捞起身边的包袱,翻出白色兔毛套子,递给苏然:“苏师傅身体偏寒,先用这个缓一下手背的寒气吧。”
苏然接过暖融融的兔毛套子,感激的颔首,“南公子也别叫我苏师傅了,论辈分,苏然还得称南公子一声大哥。”受凉的双手分别伸进套口内,相较外面的空气,里面暖和了许多。
南棋开心的笑道:“只要苏然愿意,这声大哥就是南棋的荣幸。”
“大哥笑话了。”男人随和入微,也难怪三皇子不可自拔的爱上。如果残哥哥也有男子一半的温柔,那该多好。
马车外,雇用的马夫,披着御寒的大风衣,驾着健壮的马匹,驶往天陌与宜国的两国边境。
天陌皇宫,一个娇俏宫女,鬼鬼祟祟的穿过延绵不绝的长廊,抹着因为紧张而冒出的冷汗,窜到天珠阁。
她把腰板一挺,拦住正准备往天珠阁送茶点的宫女,三两句鬼话,就把宫女骗着了,她自然的端起茶点的盘子,若无其事的走进天珠阁。
阁内。
穿着华丽的红珠公主,乖巧的坐在琴架前,拖着粉若桃红的腮帮子,忘神的听着站在琴架前的残念,一板一眼的讲着《高山流水》的故事。
“。。。。俞伯牙用琴声表达心意,却无人听懂,后来遇见打柴的钟子期,他却将俞伯牙弹奏的《高山流水》听了个明明白白,俞伯牙万分惊喜,相邀把酒畅谈。两人谈话投机,只恨相见遇晚,就结为兄弟,并且约定………”残念站在房中,想到苏然,硬板的脸部缓和了下,“他们约定每年中秋在同一个地方相会,可是。。。。。第二个中秋,他未能等到钟子期赴约。”这时,送茶点的宫女故意路过残念面前,精灵的眼睛朝残念转了下,残念征了征,见那位宫女将茶点放在红珠身旁后,就退了出去。
“残师父,后来怎么样了。”红珠公主捻起眼前刚送来的一块芙蓉糕,秀美的脸上,写满了中断的不快。
残念俊脸变化之快,堆上难以隐忍的痛苦表情,委下身,煞有其事的回到:“公主,残念突感有些头疼,应是昨夜受了寒冷,请公主见谅。”
红珠公主一听,放下手里的糕点,焦急的喊人就要去请太医。
残念连忙制止红珠公主:“公主无需惊慌,残念仅需休息片刻就可以,”
非常单纯的红珠公主赶紧推残念下去休息了。
残念走出天珠阁,看到候在门旁等他的宫女,隐忍的痛苦表情一变,他严肃的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后,拉起宫女,躲到人少的角落里。
“小绾,你怎么来了。”她不是去帮师父对付邪教了吗。
打扮成宫女的小绾,哀叹着灵气的小脸
残念心里一紧,紧张的抓住小绾的双臂,难道。。。。“师父出事了?”
“没有。”小绾扯开他的手,嘟着红唇,及其无奈,“江湖的人都疯了。”
残念二丈摸不到头脑,这是什么话?
“师父好不容易召集了一群义愤填膺的英雄好汉准备对抗邪教,也不知道是哪个吃饱了没事做的王八蛋,在师父耳边吹风,说是世上有一珍宝,拥有它,就相当于拥有了全武林,师父本不相信,奇珍异宝世上可能会有,要说能控制全武林的宝物,根本不可能存在,也就一天,师父听到探子回报,邪教那居然开始寻找这种宝物,师父将信将疑,最后作出决定,不管宝物有没有这种巨大的能力,但要是落到邪教手里,总不是一件好事,于是,师父命我们,一定要在邪教找到它前,先拿到。之后,江湖中的一群鼠辈闻到风声,露出贪念,为了座拥武林,纷纷开始寻找。这会,江湖正掀起了一片寻宝的疯狂劲头。”
残念扶着下颚,认真思考起来:“世上真有此物吗?”
“一定是骗人的。”深信着这一切都是谎言的小绾摆摆手,然后想到一件事,他凑到残念面前,“不对啊,这事你应该知道的。”
“我知道?”
“我听说前一阵子,这传说中的宝物就出现在天陌城,那些寻找的人还大肆购买了很多古董,可惜啊,都不是他们要找的。”
“盘子?”他在宫中倒是在御厨那听那些从宫外采买食物的人提过,那时他还很好奇,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去争着购买盘子。如果依小绾说的,他们要找的宝物应该就是这个盘子。
小绾一副你猜对的表情,“余师兄,你说这事荒不荒唐。我邱小绾长这么大,还没听说过盘子除了可以给人供吃之外,还能掌管武林。”
残念好笑的摇摇头,说到底还是小Y头对找盘子的任务小题大做,不满意而已,“师父应当有分寸的,他要找盘子,指不定还有其他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连破盘子的样子都没见过,还不一定能找到。”
“你跑我这,不会是想放弃任务了?。”
“才不是,我是路过此地,顺道拐进来,发发牢骚而已。”
残念摸摸小绾的头,“宫中不宜久呆,你还是赶紧出去吧。”后一想,问:“你有盘子的下落吗?”
小绾点点头,“据说盘子又在宜国出现,很多人都赶去宜国了。”
“宜国?”残念琢磨着,“此刻一去,宜国定会成为武林的争夺场,恐怕。。。”
“余师兄在担心什么?”
残念回神对小绾嘱托:“你去宜国,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将宜国的人卷进去,也尽量避免与宜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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