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鸳鸳同爱菊花开-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南棋披着风衣,站在客栈前,温润的双眼巡视着融雪化开的宜国大街。
“铮儿会在这吗?”
好不易在神秘男子的帮助下,他们赶到宜国,找了家客栈住下。苏然也及时在药浴中克制了身上的奇痒。
路程上发生的,似乎离自己很远,不太真实,他出门至今,从未遇到过这次突如其来的事情,不管是苏然的身体本质,还是那位帮忙的男子。幸好,他们是平安到达宜国了。
现在主要的就是寻找铮儿。
苏然腿脚因为途中不断折磨,伤势更加严重,行动不便,南棋坚决拒绝他一起出来寻找的念头,掏了些银子给马夫,让他在客栈好生照顾苏然。
徒步在街上,拿着铮儿的画像,安着行人小贩一个个问下去,南棋丧气的没有寻到一点线索。
哐啷………
南棋顿住脚步,耳后传来框框当当,什么被打碎的声音。他好奇的围观过去,原来是一名竖着冲天扫把头的江湖大汉,似乎对买碗器的老实小贩不满意,凶狠的推翻掉木头搭建的铺子,铺子上的碗器乒乒乓乓的打碎在地上。一旁年数有些大的商贩爬在地上哀求着大汉手下留情,大汉提起大脚,烦躁的蹿飞商贩,飞到远处,商贩一口鲜血,当众死亡。引起围观人的一阵尖叫,顿作鸟兽散的惊色跑开了。
南棋气得浑身颤抖,大汉这种草菅人命的行为,只要是有良知的,谁看了都会义愤填膺。
凭着一腔热血,不顾自身也就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他大胆上去就想责骂。
身后铃铛脆响,冒出一只挂满青铜手镯的小手,及时拦住南棋。
南棋回身看去,却是个个子娇小的少女,内穿淡黄色棉袍,颈挂一圈圈的玉石项链,外披雪白毛皮,毛皮上荡了些小巧的铃铛。少女秀眉杏眼,唇红肤白,甜美可爱,头上流苏黄巾缠绕,奇特的是,垂下的长发竟是卷曲的。
他朝南棋摇摇头,不要轻举妄动,自己大摇大摆的叮叮当当走向大汉。
那大汉睁着凶目,扛起大刀,“宜国也不过如此,传闻,宜人个个善于萧笛,不可进犯,呸,妈的,全是放屁的谣言。”一手指着离他远远的过路宜民,“怎么,不是还有那个护国将军吗,你们去找他来,老子今个就等他了,我到要瞧瞧,蓝颜有多厉害”大汉踩过地上的碎瓷片,不断来回走动。
妈的,找个盘子不能骚动宜国人,就怕蓝颜愤起,那群胆小鬼害怕,他孟二可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什么蓝颜红颜的,在他眼里,不还是个欠揍的。
少女甜美一笑,靠近大汉:“蓝颜就在此,你想怎么样?”
南棋摸了一把冷汗,这个少女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还是挑衅的语气,摆明在触怒大汉。
孟二瞪了一眼不知打哪冒出来,口出狂言的少女,瞧那细皮嫩肉,弱不禁风的瘦小样子,他嘲讽的哈哈大笑起来:“蓝颜成孬种了吗,居然要一个小姑娘假扮出面。”
少女一听,眼泪在眼眶内打转,跳着脚,颤抖的指着他:“你你你,什么小姑娘,瞎眼的狗东西,本大爷是男的,男的!”
南棋呆住,怀疑刚才自己听错了,这个自称为蓝颜的女装少女,说自己是男的。难道传说中的蓝颜就是这么个奇怪的人吗?而过路的人因为少女的出现,又开始聚集起来,从他们的表情中,已经看不到刚才对大汉的害怕。
孟二傻了数秒,跨到少女面前,大手一抓,毫无怜香惜玉的将少女的双手压在背后,淫笑到:“男的?”这么娇滴滴的美貌少女怎么会是男的,他压根不信,“大爷我就好好的验证一下你是不是男的。”大刀往后一抛,另一只贼手窜进外披的雪白毛皮,就要扒开少女棉袍的领口。
南棋见势不妙,也不管之前少女的阻拦,就要去救人。谁知,少女比他还机灵,扬起小脚,狠狠的蹿向大汉的鼠蹊。
猛二甩手一扔少女,捂着下身嗷嗷的叫起来。
被仍在地上的少女屁股着地,痛的皱起白玉的脸,南棋跑过去,扶起他。
少女眼眶内的泪珠好似又要掉下来,他高声的指着大汉,宣布道:“我生气了。”随后,从内测的衣服腰带拔出一样东西,南棋一看,竟是一支冰晶的寒冰笛,周身隐隐散发着寒气。
孟二一手捂着下身,一手去捡被扔掉的大刀,“妈的,今老子,还不信就灾在你个臭Y头身上了。”
少女铁下心,寒冰笛横在唇前,白嫩纤指不受寒气影响,节奏缓动,徐徐吹奏湿冷的古乐。
孟二听到笛曲,心下一凛,开始怀疑传言的可信度,他暗骂自己的神经质,不管她是不是蓝颜,曲子会不会杀人,抡起大刀,砍上少女。
少女杏眼微阖,右眼莹光闪动,眼角凝聚,一滴泪水落下,叭的打在寒冰笛身上,炸开无数水花,笛曲幽幽如深处寒谭,站在少女身后的南棋,察觉有股冷气暗流,空气中,不知为何,弥漫着一股水汽,形成一道透明的隔离冰墙,阻挡了大刀的落下。
猛二疯狂的乱砍坚硬的冰墙,大刀落在上面,铛铛的作响。
少女微阖的杏眼遽然睁开,透露着冷冽,节奏的指尖微转,笛曲深幽突破寒底形成急剧奔流的瀑布。
嘣……冰墙炸开。
猛二被突发的转变,震慑住,手中大刀高高举起,却再也没有落下的机会,冰墙碎成冰箭,速度太快,以至于他没来得及做出下一步的动作,身上,已被插满射过来的箭矢,不留一滴血痕。他张大双眼,咚的仰倒在地上,失去气息。
南棋凛然,一天之内,亲眼见证两条人命,叫他张目结舌,只能看着这个纯真般的少女,杀人竟不眨一眼。
少女收回笛子,用小脚踢了踢大汉的尸体,很是无辜:“跟你说本大爷生气了,你偏不信,现在好了,害卷卷杀生,哎”少女又像有心事一样的幽叹一声,“我该怎么跟淳淳交代呢?”然后想到被他差点遗忘的男人。
换上一副纯美的笑容,跑到南棋面前,刚才一切好似都与他无关样,热情的说:“你人不错,我很喜欢,你叫什么?”
经过那一场,南棋开始忌惮起少女。少女看似无害,实质比凶恶的大汉还要凶残。
“你不是蓝颜?”少女说他叫卷卷,还好,天陌城民敬仰的英雄不是这般摸样。
“我看他那么嚣张,只是想替蓝颜出口恶气,”卷卷摸了下扁扁的肚子,大方的挽住南棋的手腕,“出来这么久,肚子也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南棋礼貌的扳开少女的手,大街上的,两个陌生男女如此亲近,他到不会有事,这个少女的名节就不好听了。
“那个。。。。我们这样不太好。”
卷卷顽固的又挽上南棋,很有气度的说:“你怕什么,我是男的。”
被少女的话搅得有些头大的南棋,勉为其难的被他缠住,拉上酒馆。
坐在酒馆楼上靠窗的地方,卷卷晃着小脚,小手拎起半只烤全鸡,狼吞虎咽的啃起来。
对面的南棋不断的提醒自己,那个吃的毫无形象的孩子,是个少年。
“你为何要打扮成少女的样子?”南棋边喝着茶,边问。
卷卷嘴里嘟囔着:“女装漂亮啊,你不觉得这样的卷卷很美吗。”
噗………
正好喝进去的一口茶被南棋喷了出来,卷卷随机用啃了几口的半只鸡挡住喷出来的茶水,小小的责怪了下:“你很失礼诶。”
南棋浮现晕红,放下茶杯,这能怪他吗,实在是少女,恩不对,是喜欢女装的少年,给他的答案太惊世骇俗了。
卷卷扔掉不能吃的半只鸡,问:“喂,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做什么的?”
南棋文质彬彬的回答:“在下南棋,天陌经商,因寻人赶至宜国,初到贵地,有些生疏。”
卷卷摆摆手,好奇的问道:“你们说话怎么就喜欢文绉绉的,不累吗?”
“额。。。。。”南棋汗颜。
两人不再说话,只听到某人继续叫上一盘鸡,开心的啃鸡去了。
卷卷美美的吃饱后,与南棋告别,临前豪气的交代,有什么困难可以去墨府找他。
南棋只想着,下次还是不要再见的好,就与卷卷道别,回客栈去了。
回到客栈,他把今日经过与坐靠在床上的苏然讲了一遍,苏然大吃一惊,喃喃自语:“卷卷。。。墨府。。。。墨卷吗?怎么会是她呢,而且还是少年,难道传闻是假的?”
二十七。变故
墨府
卷卷脱下外面挂着铃铛的雪白毛皮,搭在庭院的大树枝上,鬼鬼祟祟的闪到一边,双手拎起裙摆,迈着小猫步,杏眼不敢乱瞄,直勾勾的盯住正厅大门旁的一盆花草,小嘴憋着气,一股劲,骨碌碌的蹿过正厅大门,回眸,对着那盆花草调皮的眨了下眼睛。
“回来了。”正厅,传来一声慵懒清冽的少年声。
可爱的脸上,顷刻,笑容冻结,还是被发现了,小脸一垮,卷卷回头走进厅内。
正厅座位上,倾世绝容的少年,额缠淡红流苏巾,披散着一头的长发。一袭绛衣妖娆的贴在颀长的身躯上,外罩的褐色皮裘,在肩膀上斜斜的挂着。
玉椅中,他半坐半躺,手中优雅的握着白玉杯,杯中的酒酿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下次出去,记得带上侍卫。”润色的红唇含着杯中的美酒,没有表情。
卷卷玩着小指头,嘟着小嘴,闷闷不乐的低着头:“他们跟着,一点都不好玩。”
细长的凤眼扫过去,卷卷肩膀一缩,好吧,这个人是得罪不起的,他永远都忘不掉,这人是如何骗他喝醉,扒光他的衣服,扔到妓院的情景,想想那些猪油女人的手,血红的唇,一阵的背脊发麻。如果再有违抗,这人还会想其他办法整自己,比如不准他穿女装。。。。。
“答应你,还不成吗。”恨死父王了,居然帮他挑选了这种人做他的“驸马”,美则美矣,却是个恶魔。
“冰凌给我。”貌美的少年放下酒杯,伸出白玉的手。
卷卷不乐意的拿出寒冰笛,丢到伸出的手中,圆圆的眼睛,水汪汪的。
少年轻轻一叹,拾过一旁的锦绣,将手里的寒冰笛包起来,这笛子寒气太重,一般人难以接触,虽然,墨卷与冰凌有缘,轻易驾驭了它,但是,寒气依然会在无形中渗透到他体内,他如今还小,迟早会伤到身体。
再想想自己,他天陌的三皇子,怎么就变成这小子的奶娘了。
回想那场联姻,他非常‘荣幸’娶了传闻中宜国丑陋的八公主,当然,为了自由,只好忍辱负重。洞房花烛夜,揭开盖头的那一刹那,他闻到被戏耍的味道,眼前的新娘,灵动秀美,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被调包了,好吧,调包就调包,美人当前,不享受他就不是鲜于淳了,悉悉索索一阵后,扒光美人的衣服,待裸裎相见,他大脑空白了一秒,彻底崩溃了,被脱得光溜溜的害羞美人,竟然是个少年。好像当头一盆水,激情全没,穿上衣服,找宜王去了。
宜王老泪纵横,说他一世英明,老天怎么就给他带来这么个怪胎儿子,由于他的女装癖,无法向外面大声宣布是八王子,只能改成公主,可又担心别人看出端倪,假说有病无法露面。正好卷卷乐得自在,每天都可以偷偷跑出宜宫,而宜国的城民,只知道有位甜美可人的卷卷,却不知道是‘八公主’。后来,卷卷也到十六,玩乐心依然是个没长大的小孩,直到鲜于圣给宜王的密函中提到鲜于淳的事,他才做了这场明其为是联姻,实质是为了给他们另一种解脱的法子。
宜王非常信任的拍着鲜于淳的肩膀,很大方的赐给他一座墨府,连同卷卷一并打包交到他手上了。
种种因缘巧合下,鲜于淳就成了墨卷的‘奶娘’。
“最近宜国不安定。”他从宜宫出来,听闻有人死在街上,其中一个死于冰笛,他就知道卷卷又闯祸了。
“都是那些江湖人惹得事,以前宜国才不会这样。”卷卷非常委屈,要不是他们出现,自己的自由才不会受到限制。虽然,蓝颜也有暗中警告过他们,有些人屡教不改,他正好遇到,不等蓝颜出手,自己解决去了。
“现在连宜宫也不安全了。”鲜于淳看他难受,想到他也就是孩子,伸臂把他拉到自己怀里。
“淳淳。”卷卷在鲜于淳怀里蹭了蹭,好奇的问:“宜宫怎么了?”
“宜宫倒还没怎么样,刚才,听宜王说,二王子在迎亲的路上,遇上行刺。”
卷卷惊慌的抬起头,“二哥怎么样了?”
“还好,这次只能说很幸运,二王子击退了他们,不过,由此可说明,他们要找到东西,应该在宜宫了,所以,才会把目标转向王子。”
“宜宫那么多盘子,谁知道哪一只是他们要的。”如果知道,他双手奉送给他们,早早让这群闹事的人离开宜国。
一个盘子何以闹得纷纷扬扬,甚至可以打破江湖与朝廷互不侵犯的潜规则。
到底,他们要找的盘子有何用处?
鲜于淳忧郁,明天二王子他们就到宜国,但愿相安无事。
无所事事的苏然闷在客栈,马夫帮他腿上上完药就离开了,南棋又开始新一天的寻找。他在客房一簸一簸的兜着圈,心想,以现在的状况,下午就能出去走动了。
外面传来人群的嘈杂声,苏然簸着脚,惦到窗口处,楼下,正是大街。
一群皇宫侍卫快速穿过大街,拿着棍子,将街上热闹的人群压赶到两边,中间留下一大段的空地。没过多久,马匹的声音,走路的整齐声,由城口逐渐接近。
苏然探出小脑袋,远远的看到一群红色的迎亲队伍,恍然了悟。
皇上没有食言,安排完三皇子的婚事,就忙着准备红珠公主与二王子的亲事。
想到三皇子,不觉思考起昨晚南棋对他说的人,墨是宜国国姓,他没记错,墨卷应是八公主的名讳。
八公主的传闻与南棋形容给他的恰恰相反,不只是外貌问题,还有性别,看来有些微妙,自己势必要与三皇子一叙了,如果有转机,他自当希望,三皇子与南棋重归旧好。
红色的迎亲队伍,越来越近,人群的热情呼闹声,一浪高过一浪,有的,压制不止好奇,想一窥红色马车内红珠公主的芳颜,直往侍卫压横的地方冲撞,有些机灵的,委下身,穿过侍卫横栏的木棍,跑到街上,不想,被威严的侍卫官拖回了原地。
马车旁,威武俊气的红装二王子,坐在高大的马匹上,眉开眼笑,欢庆的呼应着街边向他道贺的宜民。
马车内的红珠公主,没有任何姑娘家的矜持,探出秀美的脸,带着好奇,东张西望,有时,感染到人群的欢呼,也会开心的与他们打招呼。
二王子身后,始终保持着沉默的残念,警戒的注视着周围人群的动向。途中的遇险,要不是这位二王子有些身手,估计,他就要出面暴露身份了。那些黑衣人,失败了一次,如果他们回到宜宫,定没这么好的机遇,所以,这次是紧要关头,他们岂能放弃。
趴在窗户上的苏然愕然,眨了眨眼,怀疑自己看错了,他。。。。好像看到残哥哥了。
仔细观望,没有看错,那个坐在黑马上,眉目深锁,背后红绳缠绕发丝,穿着锦红衣服的人,的确是残念。
他为何来宜国?
以他与其他人不同衣式分辨,应是作为天陌使节的身份过来。
是皇上吗,为什么呢?
敏锐的耳朵动了下,头上有些骚动,苏然抬头,清澈的双眼在屋顶上转动。瓦砖被踩动的细微声,接连不断的响着。他回头,俯视下面热切的迎亲队,再转到上面的声响,脸色大变。
有人要破坏这次的迎亲!
担心着残念的安危,又没机会靠近他,苏然焦心的左思右想后,身上摸出一锭碎银,合在掌心,祈求着一定要成功。对着那抹熟悉的红影砸去。一次,没中,打在围观的人群里,再摸出碎银,还是没中,丢偏了。
“什么东西?”躲在屋顶的黑衣首领注视着下面的情况,却发现一颗颗东西往下砸,似乎引起了下面人群的注意,不时朝他们这边眺望,“你。”他指着旁边的一名黑衣人,吩咐:“去看一下。”
“是。”黑衣人人影一闪,消失在屋顶上。
站在窗口的苏然拿着最后一锭碎银,楼下熟悉的身影经过客栈,离自己越来越远,心一横,眼一眯,随意丢了出去。
马背上的残念,突觉身下黑马不安稳的叫了声,然后是异物落地声,他勒住缰绳,回头往地上瞧了一眼,却是一锭碎银,方才定是打在马上了。他观察四周,却不见任何可疑的人物。
是谁丢的?
楼上的苏然扔完银子,以为又没丢中,失望的去考虑其它法子,当他回身,一阵惊呼,不知何时,前面多了一名黑衣人。。。
二十八。援救
残念巡逻着四周,突然,一抹黑影快速闪过,一瞬间,归于平静。深邃的眸子锁定某处,那是一家客栈。刚才,他若没看错,那抹黑影,肩上还扛着一名少年。
那少年大概失去知觉,因为背着身,看不到相貌。
凝视客栈上方,屋檐处黑影晃动。勾起嘴角的弧度,他拉回缰绳,骑到几位身手不错的宜国将领身边。
残念对一位猛汉,微微道“程将军,那些人估摸着快行动了,二王子命你们速去保护红珠公主。”说的煞有其事,没有任何虚假。
那位猛汉不疑有他,招呼着手下,从后面的队伍中,赶到前面马车身后,欢庆的二王子并未发现队伍的变动,依然高兴的与宜民点头呼应。
再说屋檐上的黑衣首领,瞥一眼被敲晕的苏然,命令黑衣人先将苏然带回去。回头,担心着苏然已经使用计策通风报信,事不宜迟,大手一挥,准备行动。
说是迟,那是快,正当残念暗中把队伍重新调整好,远处,飞来几个长形物体,上头冒着白烟。
“烟雾弹。”残念回头对迎亲的队伍大声喊道:“大家小心。”
咚咚几声,烟雾弹炸开在街上,一大片雾色,马蹄惊叫声,人群攒动声,惊喊声,只听各种混乱声音夹杂在一起。
“不要乱了阵脚,大家高度集中。”二王子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他试图稳定身后看不清事物而显得慌乱的人。
这时,上空接连不断的飞出烟雾弹,随着物体,几名黑衣人在空中翻跃,集体绷开黑衣,露出事先准备好的白衣,混进烟雾中。
不多会,队伍中传来凄咧的哀嚎声。
残念坐在马上,盘旋着方向。
烟雾不散,始终变成敌在暗,我方在明,大大吃亏。
那里!!
摸索到烟雾弹飞出的地方,残念双脚踏着马鞍,脚一蹬,趁着白烟没人留意之际,跃出烟雾,飞上一排屋檐。
到达屋檐上,果见四五个黑衣人,拿着脚边十几个长形物体,忙碌的制造烟雾。
残念给他们来了个猝不及防,三两下踹飞二个。
剩余三名黑衣人见机突变,扔掉手里的烟雾弹,抽出背后的大刀,冲上来。
残念避身,滑过,闪进两人背后,双手一招‘墨家掌’,‘啊’的两声,两条黑影被震飞出去。背后,刀影呼啸而来,残念灵敏旋身,躲过千钧一发落下的大刀,抓住最后一名黑衣人的手臂,往外一扳,骨头断裂声与黑衣人哀嚎同齐,大刀脱落,残念轻轻一甩,将人抛到屋檐下。
轻松解决完小喽啰,踩着瓦片,脚尖一点,往客栈方向飞去。
黑衣首领没料到暗藏处被发现,而且,那群扔烟雾弹的家伙们很没用的阵亡了,下面伪装的白衣人也在飘散的烟雾中,无处可遁。队伍中,有底子的人,一见周围又恢复清楚,反守为攻,似在为惨死的兄弟复仇般,红着眼,拼命的杀上白衣人。
他瞪着眼前介于少年与男子之间的锦红身影,“你是谁?”他肯定自己在江湖上没见过这号人物,若说他平平无奇,可少年刚才轻如飞燕的身姿,倒不像无庸之辈,何况,能在那么混乱的战况中,脱颖而出,破了他的计策,绝非一般。
残念冷着俊脸缓缓吐出:“你再没有机会,知道我是谁。”说完,快如闪电欺上黑衣首领。
黑衣首领并非省油的灯,他灵动的接下残念的招式,抽出腰间的软剑,唰唰的扭身,一招平地浪花,快速的袭击残念,残念倒退了几步。
这时候,底下飞上两名宜民打扮的人,其中一名少女,正是邱小绾,她指着残念,高兴道:“余师兄在那!”
另一名男子,相貌普通,却是气宇轩昂,他朝打斗中,没有武器的残念唤道:“余师弟,接住!”手一甩,丢出手中的配剑。
残念手一伸,抓过飞来的剑,拔出剑鞘。较为之前的空手,这次方便了许多,几个周旋,化解黑衣首领的剑招。
黑衣首领瞬时落败下来,白光一闪,残念持着剑,刺上黑衣首领的脸部,那黑衣首领头一撇,脸上的蓟疲山傅阊椤D侨嘶耪牛峤0巡心罡艨�
失去黑色面罩的中年男子,用拇指抹去脸上伤口的血迹。
小绾看清那人相貌后,先是惊讶,后是嘲笑,“原来是邪教的胡左护法,听说左护法的软剑威名遐迩,使得那叫落花流水,飘零自落,今日有幸目睹,真是闻名不如一见。”
胡金平哼了一声,任谁都能听出她的话意,软剑再厉害,还是输给一位无名晚辈。“我道这娃是哪的,看不出,殷常昊留了几手,藏了个弟子在朝廷做内应,也难怪不齿我们堂而皇之的去抢东西。”
“呸,别把你们的卑鄙套在我们身上,余师兄才不管那破盘子的事。”
胡金平冷笑,现在手下败将的是他,不易再跟他们继续消耗时间,甩手扔出个小球,‘波’的一团烟雾聚开,黑影闪如电掣,消失在白烟中。
“喂,你…………”小绾跳起来,准备去追,被残念拦住。
“算了。”他拿回剑鞘,插上剑,交给另一个男子,道:“大师兄,小绾,你们怎么会在这。”
男子刘晖,也就是殷常昊最得力的第一个徒弟,接回配剑,沉稳道:“方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