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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鸳同爱菊花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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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他拿回剑鞘,插上剑,交给另一个男子,道:“大师兄,小绾,你们怎么会在这。”
男子刘晖,也就是殷常昊最得力的第一个徒弟,接回配剑,沉稳道:“方才,我们在迎亲队伍中看到你,突然发生邪教突袭,我们很是担心,就一直跟着你。”
“哎呀!”这时,东张西望的小绾大声一惊,指着下面。“你们快看。”
残念与刘晖对视一眼,回头俯视,街道上,横七竖八躺了一堆的尸体,不知何时,白衣人被灭后,又有十几个黑衣人涌了出来,现在就剩下几个将领和手里护着红珠公主的二王子对抗着。
“一定是胡金平,不该让他跑的。”小绾气得嘟着红唇,对逃跑的胡金平耿耿于怀。
“不。。。到像是另外一批的人。”刘晖看出蹊跷,平静道
残念非常同意刘晖的话,大街上缠斗的黑衣人,不管是速度还是剑法,都像经过训练似的,而且,招招置人于死地,只是,在应对二王子时,有些缓动,意在活捉。
话说回来,江湖上能够训练这种心狠手辣的招式,只有一个地方。
“快意堂!!”
那个杀手组织,毁了他家门的侩子手。
残念正要下去,刘晖拉住了他,指了指对面。
对面的屋檐上,神秘的多了一名迎风而立的男子,男子上半部的青色短发飘浮,下半部分的长发竖在背后。修身的蓝衣领口大开,可见铜色肌理的胸膛,左手袖子直到手腕,手腕下的地方密密实实的缠绕着蓝色的带子,一条宽大的淡青色布巾系在腰际,布巾内是一只蓝色的竹笛。
小绾半开玩笑道:“这男子很有型呢,可是他不冷吗。”这可是宜国的冬天,看他穿得那么少,还是为他掬了把冷汗。
残念和刘晖同时挂上两条竖线,外加一滴冷汗。
那是人家内人深厚,汗颜。
残念呢喃:“蓝颜吗?”再看下面,打斗的人群外,多了许多精壮的卫兵。
救援的人已到,看来,他无需再操心了。
“没想到,快意堂与邪教暗中勾结,这对我们非常不利。”刘晖转向残念;“余师弟,我和小绾先回去秉告师父。你要多加小心。另外,蓝颜在我们出现时就在暗中观察形势,你这无心救人的举动,他看的清清楚楚,定会留十二分的心思,对你,必然起疑。”
残念心领神会,与他们拱了拱手。
两条人影一闪,消失在空中。
与此同时,扛着苏然的黑衣人跃过宜国大街的屋檐,穿过一条小巷,蹭蹭的爬过一堵墙壁。
背后风声鹤唳,他陡然惊色,停住脚步,站在死静的另一条街上,远远的看着身后白影飘过,落在前方。
“你是什么人?”如雪的银狐白裘,如冰的玉面表情,持着一柄未打开的白色竹伞,冷傲的注视着自己,黑衣人不自主的胆颤起来。
白衣男子缓慢的提高葱玉食指,指向被黑衣人扛在肩上,晕倒的苏然,狭长的冷眸,没有浮动。
黑衣人动了下,抱紧苏然的腰身,这人对他们还有利用价值,不能被人截走。赶紧从腰带内掏出烟雾弹,正当使用它遁烟逃跑,有人比他速度更快,空中只听‘哗……“的一声,黑衣人腹部遭到异物重刺,
他低下头,腹部外是一把折合的伞,伞的尖端,排满了许多幽蓝的银针,插入他体内的正是这些有毒的针刺。手一松,肩背上的苏然滑倒在地上,黑衣人两眼一翻,卧倒在地。
躺在地上的苏然,是被摔醒的,他睁开双眼,上方是湿冷的白色天空,他在哪里?转头。却是黑衣人的尸体,他冷寒了下,才回想到,自己被黑衣人打晕后,模模糊糊被带出了客栈。
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起身,却不支倒地,背后烧疤有些发痛,后脑也有轻微的震荡,似乎被摔伤的。
“你别动!”
旁边有脚步声走来,苏然惊愕,耳边传来的冰冷声音,为何有些熟悉,难道他脑袋摔坏,产生幻听?他移动目光,一片白色的裘衣,一条搭在胸前的松垮麻花辫,一张久违的俊美容颜。
睁大颤动的双眼,苏然揪紧男子的衣服,任他抱起自己,始终不相信自己看到的。
不行于色的男子,显然平常很少说话,声音中带了些干涉,“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么无知。”语气却是冰冷没有温度。
没错,自己没有看错,一样的相貌,一样的声音,依然冰冷的语气。
几年来失去此人的踪迹,每次都只靠着他的书信,自己和皇上才知道他在某个地反相安无事的逍遥着,他们一度以为,他不会再回天陌,自己只怕也没机会见到他,明羽也将因此被弃。想不到,在宜国,在他危难的时候,他居然见到他了,这个比梦还要真实的人,就抱着自己。
心理一酸,眼泪很不争气的掉了出来。
紧紧的抱住白衣男子,唤着几年未动,永远都不嫌生疏的称呼:“师父。。。。。”
无尘皱了皱眉,嫌弃的说:“别弄脏了我的衣服。”
苏然心里暖暖的,师父还是老样子。知道男人爱洁癖,又是不折不扣的面冷心热,苏然依然放肆地蹭着无尘的衣服。
无尘很想将怀里撒娇的某人丢出去,似乎又想到某事,冰冷的眼眸中快速闪过类似哀伤的神情,不再说话,抱着苏然,走向某处。
小苏,我该怎么做。。。。。。
圣,以后,谁来陪你。。。。。。
二十九。少年
这场遇袭后,宜王暴跳如雷,下令追捕宜国内所有江湖术士,绝不放过任何可能会危害到王室的人。同时,二王子与红珠公主的亲事只能延后,而作为使节的残念,由于躲藏及时,侥幸活了下来。
宜王不作他想,大感庆幸,天陌的公主与使节保下来了,他还能与鲜于圣那边有所交代。
残念并未有太多的自信可以去欺满宜王,他的行迹,蓝颜全看在眼中,他以为,蓝颜在回宫的途中没有当面揭穿他,是想等到宫中在宜王面前解开他的假面具,可是,等他谎言大开,朝堂上的冷酷男子没有一丝波动。即使,宜王下旨,让他居住在宜宫,也没有阻止宜王。
不管蓝颜是怎么想的,这样也好,起码他有个稳定的时间可以出去找小苏。
宜城某家米粮店。
中年的米商老板堆满笑容,热情迎接着按家按户排查可疑人物的卫兵。
米商老板在宜国有些年数,这里的人相当信任他,排查的卫兵跟他是认识的,也就稍稍做个样子,兜了一圈,他们就走了。
米商老板一见卫兵离开,赶紧给身旁的小伙使眼色,小伙收到后,转身走回内堂。
内堂最中间,有道暗门,小伙轻轻转动旁边的花盆,墙壁式的门轰的转成斜角,出现入口,进入石门,一片白光,却到了一个宽广的庭院,庭院中风景宜人,花谢楼阁,流水小桥,几排雅致的客房。
小伙熟练的走进一家客房内,没多会,房内就传来怒骂声。
“我早跟你们说过不要轻举妄动,现在打草惊蛇再来责备不是,胡左使,你们教宗,皆是一群草包吗。”
杯子摔碎声
“单雄,你别太过分了,如果不是你们快意堂熬到最后才出现,我们这一次会失败吗。”
被称为单雄的人,不想继续争辩下去,袖子一甩,打开门,走出屋外。
屋外的中年男子,彪悍粗狂,眉宇间是长年积累,散不开的阴霾。
他单雄能够将快意堂屹立不倒的立足在武林,不是浪得虚名,没有一点睿智,他就不会接下邪教这趟吃力不讨好的交易。
他与邪教合作,为的是他们提供的万两酬金,对于江湖上盛传可以控制武林的盘子,他不敢兴趣。
这次没有配合胡金平,那是他的眼线及时查到蓝颜正在某处,按兵不动,悠闲地等着他们这群人全部上钩,好一网打尽。
胡金平这个蠢货,只顾眼前,不思后果,也难怪他们教主不把他放在心上。还好,自己只是派了十几个手下过去应付一下局面,没有受到太大损失。
单雄走回自己的小屋,思量着下面怎么进行。
这时,最角落的房间,吱呀,开了半扇门。屋内,鬼祟的伸出一只小脑袋,脑袋后束了一撮短发,一张俊朗的小脸紧绷着,明亮的双眼在庭院与客房周围转了一圈,确定都没有人后,他窃喜的蹦了出来,却是个十五左右的少年。
他快速的跑到庭院两人高的围墙旁,深思的扶着下颌,眼珠子飘到一边比围墙还高的树上,只是,这棵大树与围墙间还有半丈距离,他拍手叫道:“这难不到我。”
平常偷懒,他轻功学的半调子,不能跃过这堵围墙,要爬上这棵树绝对没有问题。
身子一仰,少年张开双臂,双脚索索的就像走在平地上,灵活的踩着树干。越走越上,走到快接近围墙的高度时,一呼气,脚上聚力,狠力弹动树干,纵身一跃,飞过半丈的距离,穿过围墙的顶头。
“哈哈,我终于出来了。”
旁边,热闹的宜城街道,小贩商品,人影晃动,从少年眼边像走马灯一样,一闪一闪。
咦?为什么是闪的?
少年头一低,一声惊叫,还在半空中飞翔的人影咕隆咚的落到某屋檐上,由于重力太强,很不幸,把屋檐的瓦块砸碎,顶上破了个大洞,人影直线摔进屋内。
强大的一声震荡声后,少年屁股朝天,四脚八稳的扒在地上。
少年不免哀叹,人倒霉起来,喝水也会被呛死,何况,他既不是喝水,也不是喝毒药,只是想偷偷爬墙出来。哪知道,霉运上身,他大好年华还没享尽,就要陪阎王喝茶去了。
“怎么回事?”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房门哐的被火力打开,屋上,一个露天人型大洞,屋内,扒着一个还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少年。
鲜于淳瞪着这个从天而降的少年,当时他正逮住又想单独出去的卷卷,进行‘奶娘’式的教育,随后,听到类似地震的声音,吓了一跳,像是从偏房传来,于是,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少年无比哀怨的凭借最后一丝神志,抬起鼻青脸肿的脸,鼻子下,两道血红,蜿蜒的流下来。他一手扒在地上,一手伸向门口,指着被丫鬟簇拥的美艳男子,还未说出一个字,头一弯,晕倒在地上。
卷卷好奇的从鲜于淳背后探出可爱的小脸,叮叮当当的跑到少年倒地的地方,踢了踢少年软软的身子,像在问自己:“死了?”蹲下身,小指头凑到少年的鼻翼前,有微动的风吹,他回头,很称职的报告鲜于淳:“淳淳,他离死还远着呢。”
鲜于淳头疼的招了招手,命人将少年抬到客房,请大夫去了。
将军府
苏然轻轻的迈着脚步,一深一浅的走出房间,端茶进来的小丫鬟,匆忙放下茶盘,赶紧扶持着苏然。苏然不自然的朝小丫鬟含颌微笑。
被人当着娇贵的病人般服侍,总有些不自在,况且,这里还是蓝颜的将军府。
他对蓝颜有着很大的偏见,这源于他的笛曲。一首动听的曲子,为何要抹上血腥?即使暗哑难听的曲子,也是吹奏人的心力,像蓝颜这样,把音乐当杀人武器,感觉就像玷污了音乐本身的存在,他非常排斥。
上次的晚宴他还心有余悸,如果那天,蓝颜随使节去了天陌,残念定会受到伤害,而四皇子不过是向蓝颜学了一首曲子,就把三皇子害成重伤,要他喜欢蓝颜,今生是做不到了。此刻,要不是师父住在这,他二话不说,走人。
想到师父,满心纠结。
师父与蓝颜是什么关系?为何会与蓝颜住在一起?
“苏公子?”小丫鬟轻声细语的唤道。
回过神的苏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出房间很远了。小丫鬟不明白苏然要去何处,所以才好心的问。
他抬头,天上风云变动,逐现阴色。
“小绿,”苏然转向小丫鬟,“你去药铺,帮我抓些药来。”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好的纸,再拿出一些碎银,交给小丫鬟。“药方都在纸上。”
小丫鬟接过纸张和银子,不放心的看着他,苏然摆摆手:“你去吧,这里没事。”
得到安心的话,小丫鬟利索的抓药去了。
苏然回身,慢慢的又往房间一点一点走去。
他带来的药包还在客栈内,原是想回去拿,顺道与南棋报个平安,一意孤行的师父不允许自己外出走动,他只能写了封信,请人转交给南棋。
南棋发现自己不在客栈,定会焦心寻找。不想再给他填麻烦,他知道,一个铮儿,就够他起早摸黑的忙碌了。
他想要帮助这位一路上非常照顾他的好心大哥,所以,该是他见三皇子的时候了。
他不知道他们见面后,能不能破镜重圆,但是,他相信,好人一定有好报。
南棋犹豫不决的站在大门关闭的墨府门口,上去欲要叩门,又为难的收回来,
“真要找他吗?”
昨日,他去找铮儿,回来后不见苏然,问了马夫,马夫只说有人送了一封信给他,他拆开信后,是苏然写的,信的内容很含糊,简单的说明他在宜国的一位朋友家叙旧。其外,是关于铮儿的事,他建议自己去墨府找三皇子,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凑巧,他与三皇子在天陌有些交情,要帮忙,不会袖手旁观。最后,在信上特别注明,带他与三皇子问候。
南棋由衷的感叹。三皇子入赘宜国,天陌人人皆知。虽然苏然说的异常肯定,三皇子会帮他,那也仅限于他与苏然的交情。相反,自己从未见过三皇子,他们不要说一丝交情,连陌生人都不是。如果是仗着苏然的情谊,三皇子才帮助自己,有些强人受难。
如果不去,想想苏然最后一句交托,看来苏然真的是没时间拜访三皇子,才托自己顺便与他问候一声。
思去想来,南棋决定,只为苏然拜访,不为寻求帮助。
今日,当他来到墨府,墨门关闭,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又动摇了。
这时候,墨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背着药箱的老先生,一位送客的家丁。
家丁送走宜城有名的大夫后,正要回头,余光注意到还在犹豫的南棋,有礼的问:“这位公子,你有事吗?”
被问的南棋,也不好再继续内心挣扎,他厚厚脸皮,和颜悦色:“我托朋友之意,特来拜会三皇子。”
“三皇子?”家丁打量着他半会,问,“你朋友是谁?”
“苏然。”
“好的,你稍等。”家丁取得一些信息后,回头去找鲜于淳了。
南棋不断的对自己说,只要见到三皇子,传达苏然的心意,就没事了。
可是,为何还是有些紧张呢,他作为商人,什么达官贵人没有见过,就算是皇子,也是人,又不是妖魔鬼怪,没理由心慌不安。
三十。纷乱
“朋友?”鲜于淳背过身,在正厅来回走动。他不记得天陌里还有什么朋友存在。
“他说是托一位叫苏然的朋友之意,请来………”
“苏然!!”鲜于淳激动的回身,居然是他,他一直以为,自己在苏然的心目中不过是主子,原来,他早把自己当成朋友。
他欣喜若狂的吩咐家丁。“快请他进来。。。。等等,还是我去吧。”
鲜于淳笑盈盈的加快步伐,朝门口走去,似乎门外等他的就是苏然本人。
等他到达门口时,只见门外,颀长身躯,成熟的俊脸,温润的双眼宛如春风,含着笑意,可是,再自己踏出门口,眸中映出自己红色的身影后,和煦的春风消失在眼中。
鲜于淳如遭雷击,“南。。。。。棋。。。。”为什么是他??
南棋懵住了,淳。。。。怎么在这?脑中闪过不可思议的可能,他晃了晃神,劝慰自己,没有可能的,淳在这,只能说明他与苏然一样,都认识三皇子,巧合摆了,可是,真的是巧合吗?他眼前的淳,身穿显贵的皮裘,头缠布巾,一般的人会做宜人装扮吗。
“你是谁?”告诉我,淳,你到底是三皇子还是他认识的淳。
鲜于淳垂下扇形的睫毛,南棋询问的眼神,让他无地自容。
渴求着意外的答案,却没有得到,鲜于淳逃避的目光,刺伤了他。南棋绝望的讪笑,无需在说什么了,在南府,他可以欺瞒他们所有人,现在,连骗他的勇气都没有了吗?他只想听他亲口的否认,都说不出口吗?
“苏然到了宜国,你若有时间,去找他吧。”面如死灰的回头,一步一步无力的踩着地上的石子小路。
天陌三皇子,谁人不知,浪荡成性,游戏人间。南府的一切,原来镜花水月,不过是他玩乐的一部分。他们的感情,从来都是假,他早该想到的,否则,他不会毫不容情给自己和铮儿下药。更不会瞒着他,离开南府,娶了宜国的八公主,远走他国,无情的抛开与天陌有关的所有事情,包括他们的感情。
淳,你何以知道,当你与铮儿一起消失在南府,我才明白,我对铮儿的离开是深深的责任,你的离开,是解不开的牢笼,彻底把我孤身囚禁在里面一样,整天担心害怕,再也见不到你。
现在,一切都完了,我们的感情,是老天在惩罚我发现的太晚,所以,让他们烟消云散了。
南棋。。。。。。。
白玉的手死死的握紧自己的衣角,忍禁不住的眼泪,一颗颗的掉落。
这些就是你要对我说的吗,你不想问我为什么骗你,为什么给你下药,为什么要离开南府?南棋,我在你心中,已经变得过客都不如吗?
你已经觉得无所谓了,所以,过去发生的,都被你遗忘。
泪眼朦胧的看着冷情离开的男人,上次是自己的绝离,这次是你的离开,我们的尽头,不复存在了吗。
阴寒的天边,唰起小雨,没多久,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舞在宜国的大街小巷。
某家米粮店,暗门客房内。
纤细的柔荑,推开窗户,秋水明眸,投向窗外。空中,雪花飘舞,细雨朦胧,为美丽的庭院,染上淡淡的忧郁。
一件灰色毛皮风衣覆上少女坐在窗口的身体,年轻的黑衣男子,合着风衣,从背后抱住少女的腰身,语气轻缓的对怀里人说:“等胡金平完成这事,我就带你回去。”
少女伤心的摇了摇头,“你根本不想胡金平拿到盘子,先是骗他们,盘子出现在天陌,后是宜国,现在是宜宫,说到底,你只是想借蓝颜之手,杀了………。”
男子捂住少女蠕动的朱唇,扳正她的脸,面对自己,认真的说,“现在,我无法告诉你全部,你放心,此事一结束,我就把真相告诉你。”他抬手,柔和的抚摸着少女的长发,“在这个世上,除了你,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所以,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
少女拿下男子脸上的手,回头继续看着窗外的雨雪,淅淅沥沥,纷纷扬扬,就如她从未平静过的内心,前肠百转,欲哭无泪。
曾经,那人信誓旦旦的对她说:十年深查,岂可付之东流,回不去了。。。。。。一年后,我若有命,定会娶你
抚着平坦的小腹,现在,回不去的是她。。。。。。
宜宫回廊
夜色中的寒风呼呼的带进一片接着一片的雪雨,打湿回廊的栏杆,雕花的廊檐下,一盏一盏的红色花灯,在风中摇曳身姿。灯内的烛火不小心被吹灭了,马上就有掌灯的宫女,换上新的花灯。
残念垂头丧气的走在回廊上,今天没有找到小苏,再看恶劣的天气,不知道何时放晴,如此一来,找小苏更麻烦了。
回廊的不远处,两个小宫女,提着花灯,一左一右,守在端着碗盘的红珠公主身侧,身后,是撑着大伞的太监。残念无心的笑了下,自从途中两次遇袭,二王子奋不顾身护着红珠公主,其心可表,令红珠公主十分感动。她向来大而化之,也不顾大婚前,女子是不能见男子的传统礼数,依旧每晚带着汤羹,看望受伤的二王子,这非但没有受到外人的耻笑,却成了宜宫的一段佳话。
有时候,残念想不通,感情不就是男欢女爱,顺应常理,才是正常的吗。
他的父亲,宁可放弃母亲,也要闯破世俗的观念,爱着同身为男子的无尘,最后落得家破人亡。鲜于婷,明明知道,爱上的人无法回应她,却要打破乱 伦,心下毒手,沦为疯癫。世上能有几个可以像红珠公主一样,不守礼教,却能成为良缘佳话。
即使如此,还是有人甘愿冒着不可为之的感情风险,寻找自己的幸福乐土。
这个世界,是人变了,还是感情变了。
而自己,又在徘徊些什么,他答应铮儿,一年后,还有命活着走出复仇的道路,他马上去姚府提亲。可是,那是再他并不知道小苏还活着的情况下。
小苏喜静,铮儿喜动,他无法保证,再给小苏平凡的生活上,能给铮儿想要的幸福生活。
一个是断不开的亲人,一个是相爱的未婚妻,无论哪一个,都放不开手。
残念甩去种种纠结的感情,暗笑自己,现在想这些,似乎还早,如今,最主要的就是找到小苏,只要他平安无事,什么事都有办法解决。
将军府客房
漆黑的房间内,床铺上,一团黑影扭动身躯,隐隐约约传来痛苦的呻 吟,最后,似乎压抑已久,咬牙切齿爆出一句话:“蓝颜,你太过分了。”
攥紧身下的绒毛棉被,扒在床上,苏然愤恨的想着今天的事。
知道今晚要变天,他让小绿帮忙去抓克制身上奇痒的药,可是,等他备水,备好沐浴的木桶,小绿才唯唯诺诺的出现,胆战心惊的把交给他抓药的银子归还,惊慌失色的告诉他,在她经过主屋,被蓝颜唤去问话,她老实回答抓药的事,谁知,蓝颜取走药方,简单的看了一遍陈列的药名,手一扬,就把药方毁了。
他从没得罪过蓝颜,为何他要这样对自己。
难忍的忍受着身上骚动的疯痒,忍不住,直在床上浑身打滚。
好想去抓,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疯掉的。抓一下,只是轻轻的,应该没事。
苏然扯开亵衣的衣领,双目一闭,伸进衣内,触到一片磷形烧疤,抖了一下,虽然隔了十年,但是,这种丑陋的身体,他连自己都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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