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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鸳同爱菊花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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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正琴声正,心远琴意远,残哥哥,你在想什么。。。
一曲完毕,苏然才清醒,他们正在择选乐师,而非感怀过去。残念的琴艺如何,虽说在场的还有几位琴艺老师旁听,可最后的选择权,终在皇上手里,苏然偷偷注意下皇上的表情,不见任何起伏。
“此曲缠缠绵绵,凄凄惨惨,犹如相爱相亲的人因为种种原因,分分合合,两地相思。此曲何名?”依然无波,只有鲜于圣自己知道,是压着多大的情绪在问。
残念到是很吃惊,皇上居然对这音乐感兴趣,然后,他想到创此曲之人,各中缘由,有些明了,薄削的唇角勾起微小的弧度,他起身,毕恭毕敬的回答,“回皇上,此曲名为《断肠》”
“断肠。。。。。。。”鲜于圣低语呢喃“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一曲断肠,千千结。”他转向残念,“此曲可是你所作”问这话的他显然微带激动。
残念顿觉好笑,看皇上言词透露的情绪,已然知道是谁作的,如此多举一问,只怕是想打探故人。
“残念不才,此曲是一位路遇先生所教,他教完后,也便离去。”
鲜于圣隐下怅然心情,“你先下去吧。”
这曲是父亲每夜思念无尘经常弹奏的,若说创曲之人,那便是父亲了,如此看来,皇上与父亲也有一段理不清的纠葛。
今个真是意外收获,无尘遍寻不到,这皇上不就是另一个可以帮他揭开当年之事的‘无尘’吗。残念笑不达眼:皇上,这次,你还能不留下我。
残念成功了
这是苏然一直盘旋在脑海中的信息,他的残哥哥成为了唯一一个宫廷乐师,明日即可进宫。但是,伴君如伴虎,残哥哥在江湖中长大,即使自己在如何维持一名普通的雅士,那种江湖性子是改不了的,迟早会闹出事端。
“小苏,想什么。”威严的声音唤着持着棋子,却在一旁恍惚的苏然。
苏然一惊,才回到现状,暗骂自己也不看准时间发呆,此刻正与皇上对弈。他丢下棋子,慌张下跪“小苏罪该万死。”
“什么罪不罪的,起来吧,朕今晚招你进宫,也是想当个寻常人做寻常事。”
苏然重新坐在鲜于圣对面,继续下棋
“今日殿上的那个人,可是你等了十年的人?”
持棋的手抖了下,“皇上。。。。。。。”
“想问我如何看出来吗?”鲜于圣看着棋盘,认真的分析着棋局,“你平日与人疏近有度,感情淡薄,可今日,你与他朝目相望,却失态了。除了你一直在等的人外,还有谁可以让你失去平素的冷静。”
“小苏不敢欺瞒皇上,只是,花非花,雾非雾。沧海桑田,物是人非。”苏然亦不是当年的小苏,残念亦不是当年的残哥哥。
“好一句物是人非。”鲜于圣摆下棋子,不禁感伤,“断肠非断肠,原来物易主。”
“皇上?”
“那个人,弹得最多的就是《断肠》,今日,再次听到,我以为他又回来了。摆了,这么多年,如果想回来,也该回来了。”
苏然大为吃惊,难道皇上留下残哥哥,就为那一曲《断肠》?
出了皇宫,背脊一阵凉意,苏然打了个喷嚏。
“秋风易冷,也不多注意自己。”一件白色的罩衫披上苏然。
苏然愣了片刻,罩衫上隐隐飘散一丝香薰,此人之前定是被哪位皇子公主找去弹琴了。
“多谢残大。。。。。公子。”本来想叫大侠,而残哥哥在他心里就是一位出色的大侠,不过想到今时不同往日,还是改口。
残念不满的扳过苏然的身子,“小苏,你即使不认我,我们也不该这么疏远。”
苏然笑道:“残公子说笑了,打一开始,你用苏然的命换卷宗,又以明羽利用苏然,我们的关系一直都是交易,何来亲近。”
残念语塞,之前为了自己的目的,的确对小苏做了很过分的事,可那是因为他并不知道苏然就是小苏。
好笑的看着辩解不了的男子,苏然拿开搭在自己身上的手,看了下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故意道:“残公子这般殷勤,又想苏然帮你何事。”
男子似乎受伤了,他看着苏然,笑的很凄然“小苏,是我对不起你,我又怎么敢奢望你的谅解。”
苏然抬头望月,不去看残念。“没有谅解,也不存在谅解,宫廷乐师你已经达成,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后天就是中秋,只怕,他要毁了儿时的约定。
“为什么?!”残念有些气愤的抓住苏然,“你为什么这么急着与我劈清关系?我不逼你相认,可你连我们从新开始的路也要绝了吗?”
“残公子,天色已晚,可否让苏然回去。”不想继续伤感的话题,他想着逃避
残念无言的看着他。
苏然转头离开
“中秋,我在小树林等你。”
苏然顿了下,满嘴苦涩:“秋风再冷,却凉不过心死。”
残哥哥,当年单纯的小苏死在了那场大火中,现在的苏然,满心的爱着残哥哥。秋风不解秋风意,。。。。。。。。。。。。所以,残念,不要再逼苏然了,就让这个不可能的梦伴着苏然过完剩下的日子。。。。。。。。。。
十一。主随
天淳阁
鲜于淳打量着如约而至的苏然,简朴的灰色衣衫,掩盖小脸的纱笠,稳重的气息,顿觉往事瞬息万变,想到他儿时万花筒般的人生,注定在帝王家,却没有一天是开心的。。。。。。。。。。。。。
他的母后穆倾语仅是一名普通大家闺秀,凭借天陌第一美人的优势得到了皇上的一夜恩露,又母凭子贵被召见宫封册倾妃。宫中大小妃子皆是如狼似虎的盯着母后,她们认为,母后耍了心机,才把父王给迷住了,直到那人的出现,他从母后那夺取了父王所有的注意,后来宫中发生了一场宫廷命案,虽然被镇压了,可也因此,尘皇叔离开了皇城,婷姑姑消失在宫中,那人也告老还乡,父王不顾朝中大臣的劝解,执意废除后宫,仅留下吃斋念佛的皇后。
他是一位皇子,即使自己貌美绝伦,也是无法改变性别的事实。男孩长成这样,对他的兄弟来说,就是一种耻辱,对他的姐妹来说,就是一种羞辱。被废除沦为良民的母后无法再给他备至的呵护,心中因为那人的离开缺了一口的父王无法给他慈祥的关怀,他被其他人孤立了。
几个月后,尘皇叔又回宫了,身边带了一个瘦瘦小小的与他差不了多少的小孩,小孩一半的脸上看不分明,因为那里是一块好大的烧伤,已经结痂了,不过看的叫人恶寒。
小孩天真无知,并不在意脸上的疤痕,直到,他在宫中久了,耳边纷纷扬扬的传来皇子公主嫌弃的声音,以及路过的太监宫女刻意避开的眼神,他才后知后觉。小孩哭了,在后花园哭的很伤心,他想上去,可是他没有勇气,只能偷偷的躲在角落里陪着他一起哭。不同的身份,不一样的经历,同一种被遗弃的孤独。
第二天,他以为小孩会由此变得畏畏缩缩,可他很吃惊,小孩将自己的悲伤全部遮盖,就像脸上出现的纱笠,挡住了他脸上的悲伤,依然与周围的人泰然自若的谈笑,即使他们无心去回应小孩。那一刻,他看到小孩变成熟了,小孩不再哭泣,除了中秋。也因为一次的中秋,他得到了父王的疼爱,不知情的却以为他使用妖术魅惑君心,只有他知道,父王将小孩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疼惜。他开始嫉妒小孩,为何父王却不能给他这个真正的儿子一些关爱。他恨小孩,可是每当恨着的时候,脑中就会不断的出现小孩那夜被抛弃的哭声。
他非常矛盾,小孩身上有他的影子,他想要对他好,却又暗暗的嫉妒他,想要狠狠的奚落他。。。
他与小孩都长大了,小孩成为了天陌有名的琴匠,而他,成为皇宫中最荒淫的三皇子。
“苏然。今日从你踏进天淳阁的第一步,心里是不是做好了该有的准备?”鲜于淳围着苏然,探问。
“苏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冷若冰霜的回答
“啧啧,你这斯,我要你命做什么。”
“苏然无才无德,若还能承蒙三皇子看得上的,尽当竭力完成。”
“你太谦虚了,不过,在我身边也无需才德,而我。。。。要的只是。。。。”蒙着一层暧昧色彩的丹凤眼微微眯起,靠近苏然,朱红的唇诱惑的吐出一言一字,“我、要、你、的、人。”
苏然小小的昏眩了下,他故作无谓。“三皇子也好断袖分桃之事吗。”
“呃?”鲜于淳对苏然突然冒出的‘断袖分桃’傻了会,顿时娇躯轻颤,大笑起来,“苏然,我说你这是想得哪一出。你可曾听闻过本皇子亵玩小官的流言。”
“没有。”苏然很老实的回答。
鲜于淳讪笑“你安心吧,本皇子平生只贪女色,再说,你可是父王的人,谁敢碰你。行了,你先下去让宫女帮你这身行头换一下吧”
“换?”苏然不明白
鲜于淳秀眉一挑:“难道三皇子身边伺候的人就这副寒酸见不得人的模样吗?”
三皇子的一句话,百般不愿的苏然,被宫女们拉出去改头换面了。
先是洗浴,苏然以害羞为由为自己保住了身体上的难堪,沐浴后,换上一身的水蓝蚕丝滚边服,腰系鹅黄印花带。苏然拿起宫女准备好的玉佩挂饰,小脸上拖了几条竖线;“居然是羊脂玉。我到底是成了富贵公子还是伺候他的随从?这个不用了。”
显然,苏然的问题只有继续发展的可能,等他换过衣衫,又被宫女按在梳妆台前,一番起落,打理过后的苏然看着镜子的自己,前额的刘海在几位宫女姐姐的巧手下,恰如其分的长度盖住了脸颊一半的疤痕。尾后一半的发丝,整齐的挽在脑后。
鲜于淳进来看了一眼,非常满意“你就该这样。随从有体面,主人才有颜面”
“三爷,来,这是桃儿敬你的。”一只洋葱白凝手端起白玉杯,送到鲜于淳嘴边。
“桃儿,这可不行,”鲜于淳拿开酒杯,“我要你。。。。。。”凑到桃红衣衫的姑娘耳边,私语了几番,桃儿脸染红霞,娇滴滴的假意嗔怪:“讨厌,桃儿不依啦。”
“真的不依吗。”鲜于淳一手拉过美人,色迷迷的上下起手
桃儿受不了的求饶娇笑:“我依还不成吗。”随后拿起杯子仰头将杯中的酒酿含进香唇中,伸臂勾上等着享受的鲜于淳,慢慢靠近。。。。。。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被凉在一边的苏然可伶的站在激情拥吻的那对旁边,眼神不敢乱飘,就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衣衫不整的桃儿,迷蒙的双眼瞄到一边像木人一样立在那的苏然,顿时清了半分,她虽说是烟花之女,可让她在一个外人面前表演欢愉,万万做不到的。
桃儿给鲜于淳施了个眼色,埋头苦干的鲜于淳勉为其难的退下苏然,但仅限于门外守候。
鲜于淳是故意的。
这是苏然唯一认定的事实,自鲜于淳出宫,来到天陌城最大的妓院,就打定主意给他难堪了。
苏然静下心,要做个好的随从,只有努力克制。
虽然不用面对那种尴尬的刺激场面,但是,站在门外,里面的声音可是听的一清二楚,桃儿的娇喘,鲜于淳的喘息。。。。。苏然憋红着脸,对自己说:本是空一物,何处惹尘埃 。。。。。。
一宿春风的鲜于淳满面红光的游闲在街上,大有不回宫的趋势。
站了一炷香的苏然着实腿脚发麻,艰难的跟在鲜于淳身后,问:“三爷,我们何时回去。”
天际呈现晚霞,他只盼某人赶紧回宫,他也好回去,这等随从果然不是一天就可以适应的。
鲜于淳摆摆手,意味还早,未等苏然继续劝说,鲜于淳孩子性的转到一个青年前,指着青年所买的东西问:“这笼子内的是什么蛇?”
青年热络的回答:“这是乌梢蛇,公子,要不要买一条?”
“买一条?”鲜于淳很好奇?“这些黑乎乎的蛇,做何用的?”难道他买回去当宠物养?可未免也太丑陋了。
“公子说笑,这些蛇买回去自然是吃的。”
吃!!这不太好,比养着还叫人恶寒。
“三爷,我们回去吧。”苏然不依不饶的趁机插进来。
鲜于淳脑中一转,对青年大方的说:“这些蛇我全要了”掏出一定元宝,“剩下的就大赏给你了。”
青年拿着金灿灿的元宝,以为在做梦,千恩万谢后,开心的离开了。
苏然不觉得事事要求唯美的人会突然对蛇感兴趣,恐怕另有预谋。
“苏然啊,”鲜于淳转向苏然,“这些蛇你先带回去养着,记得每天做一碗蛇羹带进宫。本皇子这会到真觉得累了,你也不用随本皇子回宫了,先带着蛇回去吧。”
果然。。。。。。。苏然幽幽得望着某个喊着累的人,却高兴得哼着小曲,移驾回宫去了。
这才第一天,他就挑出各种麻烦丢给自己,这往后的日子,改如何去应付,回望笼子里的蛇,苏然重重的叹了声。
南府 庭院
夜风徐徐,琴音幽幽,如歌如泣,少女黯然操琴,心中之情,已是琴中外露。
男棋不愿惊扰少女,坐与厅中一角,细细聆听。
他感觉一切似幻梦境。
今日铮儿找上他时,道出了她与残念并非夫妻,但由于残念对她的那句“一年后,我若有命,定会娶你”,她如何也放不下心就这样离开天陌,于是,带着玄音,恳求他暂时收留她一年。他自然十分欢喜,不要说一年,一辈子都可以。。。。。。。也许旁人笑他痴,即使铮儿与残念不是夫妻,佳人芳心已许,他也只是帮人做嫁衣,但是,看佳人在旁,已是他的最大满足。
皇宫乐坊阁
残念手持着摇曳的烛火一步一步走向内阁最深处,随着烛火的靠近,挂在墙上的一副山水画隐隐出现,再向前,画下一架古琴冷冷清清的摆在木桌上。
黑色琴身,丝线琴弦。残念忍不住触摸了下,一尘不染似有人经常来打理,淡笑“这就是无尘当年做的御用古琴圣灵吗。父亲就是伴着这架琴度过宫中生活的。”残念默默得对着古琴。“圣灵啊,没有父亲,你可在这些年里失去了音色呢?没有关系,从今往后,你不再孤寂,我,残念,就是你的主人。”
天淳阁
鲜于淳把着手内的杯子,想着今日被他一天整累的苏然,嘴边悄然浮起弧度,想着明日如何继续,又是一阵戏弄的愉悦。
“这个时候,他在做何事呢?一定在忙着与蛇缠斗,扒皮断节准备明日的蛇羹吧。”噗嗤,鲜于淳想到苏然与蛇大眼瞪小眼,手忙脚乱,心不甘,情不愿的做着蛇汤的情景,就觉好笑,突然,他有些焦躁,天为何还没泛白呢,他真想尽快见到那碗蛇羹。。。。。还有苏然。。。。。。
竹林下的房屋
“你们最好安定些,哪个不规矩,下次的蛇羹就是你。”
笼子里数条黑蛇朝苏然吐着红信,做着无谓的抗议。苏然皱着脸,“你们不该怨我,我又何尝想犯这事活受罪。”
他拎起笼子,挂在门口,打了个哈气,今个是累坏他了。还好旧疾近日稳定下来,没有出现任何状况,要不,他一定会被鲜于淳折腾死的。
揉着小腿坐在木床上,他想到了被他放置于一边的明羽。为了不去想残念,他连明羽也顺带忽视了。
他躺在床上,翻身转向窗口,窗外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暮色的天边。
“中秋。。。。。。。明日便是中秋。。。。。。。。。。。。。。”
残哥哥。。。。。。。。。。。。。。
一滴剔透的泪珠划下脸颊。
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
半生已分孤眠过,山枕檀痕涴。
年少的痴男怨女,无心的姻缘碰撞,一条红绳,牵动数人心思。
这夜,拉开了残念,苏然,铮儿,南棋,鲜于淳,感情纠葛的帷幕。。。。。。。。。。。。
十二。天晴
恶
鲜于淳强忍作恶的感觉,抬头泪汪汪的看着苏然,苏然视若无睹,对着桌上白花花的蛇羹做了个请的手势。
“苏然,本皇子刚用完膳,这蛇羹就打赏给下人吧。”昨晚无时不刻都在盼望的蛇羹,等自己真要亲自食用,还是很恶心的,特别看到碗里白白嫩嫩沉淀的肉,你不察觉它是什么还好,一想到昨天笼子里那一坨坨,黑乎乎,长相滑腻的蛇,全身就发麻。
“三皇子,这可是苏然的一片心意,要知道,做一碗蛇羹并非易事,先要眼明手快掐住蛇颈,踩住蛇尾,拉直其身,松动脊椎骨,使之丧失卷曲能力,再以快刀从尾部破开,一路划到头颈,开始扒皮抽骨,掏内脏,水中过滤数次,切丝,再慢慢的熬炖,加葱花。。。。”若说苏然在讲制作经过,不如说是在述诉一件吃蛇的残忍行为。
鲜于淳早在一旁受不了的恶心去了。
苏然稍稍有了些报复的快感,碗里的蛇肉不过是面筋,被他切成片片状,以假乱真摆了,这哪是蛇羹。
“三皇子既然脾胃不好,苏然明日再呈上来,那一笼的乌蛇,大概可以吃半个月什么的。”苏然无视鲜于淳铁青的脸,继续报复他那句‘这些蛇你先带回去养着,记得每天做一碗蛇羹带进宫’
“不。。。不用了,苏然啊,今个中秋,本皇子许你休息,关于蛇的事,以后不许再提。”
苏然微微笑了下,“谢三皇子。”
中秋。。。。。
看着周围太监宫女跑的来来回回,忙着一年一度的月祭,而自己突然被鲜于淳放着休息,反到变得无所事事。想着今天晨时师父的飞鸽传说,言简意赅,短短几个字,就把团聚的希望给掐死了。
“皇上对这个弟弟疼爱得紧,要是知道今年又不回来,皇上恐将失望了。”苏然朝御书房走去,不管如何,还是需要汇报的。
“小苏叩见皇上。”
鲜于圣端着茶,似乎很开心,微笑道:“小苏啊,快起来吧,朕刚想提到你,你就来了。”
提到我?
苏然满头雾水,起身抬头,疑惑的神情瞬间冻住,坐在鲜于圣下位的不正是残念!!
“小苏,你也别站着了,今日中秋,聊聊家常,来,坐这吧。”
苏然依言坐在残念对面,不敢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小苏。一天不见,你是越发精神了。”皇上打破僵局,意有所指的在苏然与残念间互动。
皇上定是认为他这身着装,不再纱笠覆面,全是为了残念。苏然也不纠正,他与鲜于淳的关系,皇上不知道是最好的。
“皇上。”残念回道,“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苏公子也是非常期盼这个中秋的,是不是?”
苏然一眼杀过去,眼神流转之快,以至于残念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幻觉了。
“哈哈哈”鲜于淳欢畅大笑。“残念,你这话说得及是,小苏啊,盼今日的中秋,不知道盼了多久。”这孩子,终于等到了十年前心心念念的人。
残念愧疚,原来小苏一直在坚守着他们的中秋约定,
“皇上,小苏一路过来,耳闻天珠阁琴音生涩,不禁讶然,探究一番,顿令人吃惊,一向不喜琴音的红珠公主,竟然孜孜不倦的学习弹琴。”不想继续讨论中秋,苏然赶紧转移话题。
皇上沉思了会。“珠儿贪玩,喜动不喜静,弹琴这等雅事,八竿子与她没缘,这会学习的确叫人匪夷所思。”他转向残念,“残念,前日晚上,珠儿是否找过你。”
残念也不隐瞒,回答:“当日草民被荣幸选为宫廷乐师,打算回去准备明日的进宫事宜,不巧遇到红珠公主,她听说草民乃是新任乐师,便想试探一下,但草民真不知公主对琴艺毫无根底,也就与公主多聊了会。”
苏然闷闷不乐的想到那天晚上,难怪他会出现在宫外,衣服的熏香想必也是红珠公主那沾惹的。多聊了会,明明就聊得乐不思蜀,待到深夜才出来,不巧遇到自己。
红珠公主再如何贪玩,少女情怀总是有,残念青年才俊,气度非凡,被看上也是自然。。。。。。。。。
“小苏”刚踏出御书房,残念扯过苏然,拉到一旁人少的角落。
“残公子,何事?”苏然淡淡的问
残念先是对他生疏的语气一阵不快,但想到自己的用意,他努力堆起笑容:“你喜欢什么动物?”
“。。。。。。。。”。苏然伸出指头戳了戳残念的脑门,很小心的问,“你需要太医吗?”
残念拿下小指头,很认真的对苏然说。“回答我的问题。”
残哥哥真的没事??
“兔子。”
“什么味道。”
“咸的。”
“什么酒”
“桂花酒”
“好了”
“。。。。。。。。。”
“我在林子里等你。”
苏然伪装起冷漠。“那晚的话还要我再说一遍吗。”他是不会去的
残念笑笑,“小苏,我等你。”不等苏然有任何反应,他帅先离开了。
苏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自我催眠:苏然,快睡吧,过了今晚,什么都清了。。。。。。
急步的双脚踩在枯叶上,不断的发出沙沙的诡异声。
三更天,他回去了吧,我只是看一下,看一下而已。
当……………
苏然惊吓般的看向脚下踢到的物体,是个空荡荡的酒壶,一丝秋风路过,酒壶内飘出淡淡的桂花香。他继续向前走去,慢慢的靠近一棵大树,树下,一白衣男子倚着树干酣然入梦。
第一次,因为求死,没有来小树林拿缓解的解药,以至于,残念空等到半夜
这一次,因为逃避,没有赴约,导致残念空对月色,黯然独酌。
“残公子?”苏然轻轻的唤了下,不见动静,继续叫了几声,仍不见丝毫的清醒。
“残念!!”苏然大声叫道,晃着他的身体,“你不能睡这,快醒来。”秋风凉意,纵使残念身体如何硬朗,也会邪风进体,染上风寒。
残念在一阵动摇中缓缓睁开双眼,他看着眼前出现的人,欣然道“小苏,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苏然脸部肌肉僵硬了下,起身欲走,残念伸手一拉,力度过重,不妨的苏然脚步不稳,跌落在残念的怀中,残念顺势抱着他,没来的安心使他忘记了礼数。
残念身上扑鼻的桂花酒气熏红了惊慌失措的小脸,他努力的想挣脱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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