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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鸳同爱菊花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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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淳感应到男人的欲望,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眼,眼见男人目光染上异色,气息微喘,逐渐靠近自己。
他。。。。。他要干嘛。从没遭受过此事的鲜于淳脑袋一片空白。直到唇上传来不属于自己的热度,他才非常清楚的想到一件事
他被人强吻了,强吻他的,还是跟他一样带把的男人。
他开始挣扎,欲火中的男人非常不满,一手扣紧鲜于淳乱动的手,一手扯下人儿的腰带。
被封住的红唇无法发出求救,只能呜呜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难道他堂堂三皇子就要被人给强暴了。。。。。这种荒唐的事怎么能发生在他身上,他承认自己的相貌容易引起男人的窥视,那也仅限于断袖,可是,南府没有人告诉他,男人有豢养小官的癖好。不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自己怎么脱身才是重点。可是。。。。天,男人的手毫无阻碍的划进亵衣,鲜于淳欲哭无泪,他的一世清白,即将毁于一旦。
南棋触到一片嫩滑的肌肤,一阵强烈的躁动,然后,抚摸了半天,未有预料中的柔软。他吃惊的放开人儿,搭上半开的衣裳,而终于得到呼吸的鲜于淳才呼了一口气,就觉身上一凉,衣服可伶的尽数被扒下了。他呆呆的看着南棋,南棋愣愣得看着鲜于淳。似乎有一群乌鸦飞过,空气中弥漫着不寻常的气流。
南棋呐呐的问了句:“你是男的。”


 





十七。动情

鲜于淳边哼着小曲,边扯了跟青色带子,松松垮垮的挽住披散的长发,比了下修身的淡青锦绣衫,瘪瘪嘴,无奈自己的衣裳沾了水质,只好借用男人的衣服。只是男人的衣服有些过大,好在腰带勒紧,不会太臃肿,袖口过长,只能盖住了白玉的芊指,低调的颜色,使人失去了几分艳丽,多了一份稳重。
他是三皇子,本质是不会随着衣服而改变的。继续哼着小曲,踏出屋外,微敞的领口,一小片沐浴后的水嫩肌肤,经过秋风的洗礼,舒适清爽。
一路走向空谷轩,路经的丫鬟小厮不禁脸红的多看了几眼,大胆的上去行礼招呼,娇羞的躲在一边。鲜于淳当然不会错过任何戏弄的机会,借机偷摸了一把,把那些娇俏的南府丫鬟们惹的面红耳赤,全部跑开了。
喜笑颜开的到了空谷轩,见不到铮儿,扫了一圈,只有门前的鹦鹉不断的嚷着“花园,花园。”鲜于淳灵机一动,了然的转向花园。
才踏进花园,清风合着银铃般的笑声徐徐传来,间隙参合着男子浑厚的声音
茶亭内,男子巧言风趣,引得少女笑意频频,花枝乱颤,甚是一副花不迷人人自迷的景象。
鲜于淳讪笑:“好你个南棋,竟被你捷足先登。”
想到今天中午的乌龙事件,一口恶气无从宣泄,自己无义务帮他搓澡,已经是仁义至尽,他倒好,又是亲又是抱的便宜占尽,再回头跟他解释,是把自己当成府内的丫鬟了,实际上,他对同性没有一点癖好,说的好似自己诱惑了他。真是捡了便宜,还卖关。现在更好,趁自己沐浴,先下手为强,约了佳人共度良宵。
负气的折断挡在眼前的梅花树枝,心里骂了数遍南棋混球的话,转身离开。
南棋正与铮儿欢乐的谈笑中,忽然余光扫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脸上的笑容瞬间退去,铮儿敏感到南棋的波动,随着南棋的目光看去,只见几棵落叶的梅枝,不见外物。
“南大哥?”轻轻的唤着失神的人,他在看什么呢?
南棋回过神,鲜于淳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拐角,他挂上和煦的笑容:“水兄弟倒是性情中人”
鲜于是朝国国姓,为了不暴露身份,鲜于淳就以水于鲜的名字出现在南府。
铮儿漂亮的小脸一跨,“好端端的,为何提到他。”那个可耻痞子,说好南大哥回来,便离开,也不知道他使用了什么计量,让南大哥二话不说,留下了他。
是啊,为何提到他呢,南棋回想刚才无意斜视到的一幕,是好奇他离去前的嗔怒一眸,还是心软离去后的寂寞背影呢?
“进来”
南棋手端一碗浓汤,推开鲜于淳的房门。
鲜于淳收起桌上的信纸,折叠好,藏在袖口,状似漠不关心的道:“南少爷,你怎么不去陪伴佳人,来我这做何。”
南棋放下手里的碗,一派谦和:“丫鬟说,你晚上未用餐,灶房已无糕点,暂要委屈水兄弟屈就一下。”
鲜于淳慵懒的端过碗,挑剔的用小勺子搅了下碗内的莲子木耳,淡淡的香甜不如御膳房的挂花莲子羹,实在合不上自己的口味,于是,很没胃口的放下碗,突然想到一件事,时辰过晚,南府伙夫都该休息了,这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羹该不会是主人亲自下厨?
如果真是这样,这南棋对他也算有心,嘴角挂上笑意,他把南棋按在桌前,戏虐道:“南少爷的手艺,我自然要品尝的,如果”他轻巧的转了个身,半躺在南棋身上,一手勾住南棋的颈项,一手端起桌上的莲子羹,“如果,南少爷不闲麻烦,就顺当喂了水小弟这碗莲子羹,如何。”
南棋失笑,知道怀里的人对中午的事还耿耿于怀,失礼的始终是自己,未能控制欲望,冒犯了他,再多的解释也成了蹩脚的借口。何况,再自己明确他同性的身份后,燥热的冲动非但没因此消退,反而有继续高涨的趋势,这一点,他是怎么也不能让怀里人知道的。
说到底,底气不足的他找不出任何拒绝怀中人的理由。带着愧疚的接过碗,刻意忽视来自人儿身上的香气,用心的舀起碗内的莲子,就像喂哺着幼儿,细心的吹去热气,送到鲜于淳温色的唇边。
这会换鲜于淳难看了,妖媚的小脸明显僵住。他哪是真让他喂,纯粹玩乐的恶根性作祟,料想他也不会对同性做出这种肉麻兮兮的事。岂料,海水不可斗量,他比自己还豁达,竟然一本正经的喂起来,要不是知道男人对铮儿有情,他真开始怀疑男人是不是有那方面的爱好。
此刻想这些也无用了,戏是他开的,在男人面前退缩,有损自己的形象。回头试想,他都不怕了,自己怕什么。
别扭的含进勺子内温热的莲子,不敢去看男人,勾住颈项的手无意识的把玩着男人束下的发丝,心中尽量想些乱七八糟的杂事,打发这段时间。
就这样,一个人专心的喂,一个人分心吃,气氛变得意外的和谐。
“喂,我说,”鲜于淳还是觉得该找些什么话题打破这种怪异的气氛,“你为何迟迟不娶铮儿。”他鲜于淳不敢说阅女无数,起码也对天陌的女人了如指掌,哪家姑娘如东施,哪家姑娘是西施,他完全可以倒背如流。铮儿非天陌的,那次街上调戏,他就明白。既然她寄居在南府,南棋处处对她有情,铮儿也不像是讨厌南棋的样子,那为何南棋还不迎娶呢。再继续摆在屋内,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横刀夺爱,铮儿可是非常符合自己的择妃要求呢。
南棋深深的惋叹:“我心向明月,明月照他方,我与铮儿绝不可能的。”
鲜于淳好奇:“铮儿心有所属。”
“恩,他们之间有婚约。”南棋继续把莲子羹送到鲜于淳面前,他含了口,边咬着莲子边听南棋继续,“那个人,现在是天陌城家喻户晓的宫廷乐师。”天陌的宫廷乐师只有一个,这等殊荣的职位谁都想要。
“宫廷乐师!!恩~”他低低的闷哼了声,从南棋身上跳了下来。
“怎么了?”
鲜于淳苦着脸:“咬到舌头了。”只怪自己一时激动,不甚牙齿碰到舌头,血腥味开始弥留在口腔内。
“你先等等。”南棋放下碗,迅速离开。
趁南棋出去,鲜于淳沉思起来。
回忆起那天,苏然病恹恹的脸色,死拉着自己去酒楼酗酒,被他一番旁敲侧击,才知道苏然为情所困,罪魁祸首就是残念。
他还记得苏然绝望的说着自己等了他十年,结果他人美眷已终成,就等回去娶亲。
苏然的坚强,是使自己走到现在的源泉。他佩服也羡慕着苏然,很多次,他都把苏然看成另一个自己,可是,小时候的苏然能忍受别人的指指点点,长大后的他却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那么脆弱的他,就像连带摊开自己的软弱一样。 他十分讨厌,他要过去那个不受外界影响的苏然,看着他假装的面具,他可以去戏弄,看着他开心,他可以陪着他一起欢心,唯独,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陪他哭泣。
“苏然,这次,我成全你们。”
南棋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碗淡盐水与一瓶药,他体贴的为鲜于淳漱完口,去掉血腥后,就帮他一点一点上好白药,并嘱咐他今晚断不能说话。
鲜于淳没有任何意见,只是观察着南棋的一言一行。
这个男人做事认真,贴心备护,铮儿嫁给他,一定会幸福的。
鲜于淳垂下头,脸上还有男人温柔为他上药留下的热度,口中是冰凉的药性,他何时被人这般温柔的对待过呢。
翌晨,鲜于淳唤来南府的小厮,把昨晚准备好的信封交给他,嘱托送到琴匠苏然的住处。
考虑着自己在外住的时间比较长,担心苏然有事找寻不到自己,就写下了书信,一来,可以叫他宽心,二来,天淳阁有事,他也可以先帮忙打点。
小厮一手取过鲜于淳特意赏赐的银两,一手取走信件藏在袖口,笑逐颜开的退开了。
这时,送早点的丫鬟莲步缓来,鲜于淳吃惊的注视桌上的早点,为何没有他喜欢的糕点呢。
“今天喝粥?”
丫鬟恭敬回道:“少爷吩咐,水公子身体不适,不宜吃过激硬质食物,特别让伙夫另外准备了一些清粥和小菜。”
他十分错愕,意识到男人的用心,心中一阵激荡,情之已动容。
那个男人是在关心他吗,怕他吃过激硬质食物伤到舌头,又怕别人笑话自己的不小心,咬破了舌头,才说身体不适,这是他对自己的温柔体贴吗?
脑中流窜过苏然的一句话,犹如在嘲笑般的不断回响
你不爱,何以明白真正被爱的感受。
玉露一相逢,莫问谁情动,造物愚弄人,心存千千结。


 





十八。秋事

苏然这边,想到鲜于淳的失踪,自己的身体也好了许多,就匆匆告别残念,着手开始寻找鲜于淳,打听了一天后,天陌的城民皆未见到自己形容的人,他颓废的回到自己的小屋,想着明日是否要见皇上,告诉这一切,就算皇上不看好鲜于淳,虎父无犬子,怎么说也是他的儿子。谁料,回到小屋,已有人在等候自己,原是南府送信的小厮,看完信后,他才放下紧绷的神经,对小厮说,他会找个时间登门拜访。
送走小厮,苏然又接到宫内消息,十月初,大皇子,二皇子,四皇子即将从邻国学习归来,皇宫内张灯结彩,喜庆融融,前不久的刺客事件也因此事被逐渐淡忘。
小绾伤势在乐坊修养后渐渐康复,因为案情多数疑点,她不再冲动行事,等着残念暗中调查的结果,可是,他们的线索在鲜于婷身上就中断了,能给他们答案的只有行踪飘渺的无尘和高位上的鲜于圣。无尘找不到,除非他自己回来,鲜于圣是唯一一个可以给他们线索的,可是苏然不想让鲜于圣知道当年的事,那个真相绝对会让鲜于圣崩溃,何况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等待一个人的滋味。既然等了十年,那就让他带着希望继续等下去,直到他愿意放弃。
各种纠结后,残念暂时先放下鲜于圣,这会又碰上皇子即将回宫的事,大家都处于兴奋状态,不利于暗查,准备先缓一阵子再做打算。
这事还不到一天,残念接到大师兄的飞鸽传信,据说江湖上冒出个邪教帮派,烧伤抢虐,无恶不作,行为及其凶残,师父号集天下英雄,正忙着与邪教对抗,顺便提醒残念多加留意自己身边的人,遇到类似邪教的绝不能姑息。小绾听说这事,放下个人恩怨,准备去帮忙,现在师父正是用人之时,自己也可尽一些微薄之力。残念也正有此意,要不是宫廷乐师之职,不得擅离,他早二话不说赶去除恶。
苏然盘算着日子,初冬的十月已经不远,多事之秋却才正式开始。他忧郁得看着忙碌的残念,这个冬天,但愿自己能挺过去。。。。。。
近些天,天陌城来了一批奇怪的人,有商人,也有江湖术士,不为游玩,只为收购一些年代颇长类似碗碟的盘子。
南棋的古艺楼是天陌最大,器皿最全的古玩店,一天之内古艺楼被挤满了人,出手个个大方,南棋很是伤神,生意火爆固然是好,只是今日这生意,不同寻常,他这全部零零种种的古玩收集起来,也就五个盘子。价高者得,商人通常手段,没想到,不服气的硬汗开始拔刀准备抢夺,眼见情势不妙,倒被他们中一个不管年纪还是辈分都算是很高的人阻止,这才虚惊一场。也因此,南棋答应他们,从其他地方调用盘子,提供给他们,他们倒也爽快。
此后几天,南棋开始忙于各地搜罗,很少再回南府。
见不到南棋,鲜于淳心中撮合铮儿的计划一直不能实现,过一天慌一天,为了停止自己逐渐焦躁的情绪,他只想趁早结束这一切,自己也好功成身退。这天,他拉着同样想出来透气的铮儿找上南棋,说什么也要他百忙抽空,南棋拗不过鲜于淳,只好放下手中的活,答应鲜于淳,陪他们一天。
自舌头被咬后,鲜于淳对清淡的食物已经无味,趁机出来,大包小包的在天陌城搜刮了一阵甜点,甚至连街边的糖葫芦也不放过,铮儿看了毫不留情的奚落了一顿,鲜于淳不甘示弱的戏弄铮儿,气的铮儿直跳脚。
南棋走在他们后面掏完银子,半无奈半宠溺得看着他们就像玩乐的孩子一样打闹着。
这是南棋有生以来从没感受过的一种满足的幸福,如果。。。。。。。要用他一生来换取这种幸福,该多好,希望他们一直在自己的身边。。。。。。。。。。。。。。。
当鲜于淳与铮儿一路打打闹闹,路过绸段庄,鲜于淳才稳住脚步,想到男人给他穿的衣服,二话不说,拐进店内,决定自己做一套。
铮儿见鲜于淳挑三拣四的半天选不出一匹满意的布料后,很有先见之明的去附近看泥娃娃了。
路过巷口,她听到可疑的倒地声,好奇的弯进人烟稀少的巷子,只见一名黑衣男子浑身是伤的匍匐在地,背上插着一支羽箭。
男子年轻的脸上染上殷红的血迹,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他想撑起遍体鳞伤的身体,却像失去所以的力气一般,又虚弱的倒在地上,最后,放弃的看向突然出现的少女,嘴里蠕动着:“救我。”
铮儿吓了一跳,想掉头就走,可是男子的“救我”又让自己心软,她小心的靠近男子,“我只能尽量帮你。”
铮儿帮男子处理完伤势后,回去再找南棋他们,他们已经在绸缎庄附近的茶铺等她了。她一边喝着茶,一边想着那个男子,幸好那人自己有药防身,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经过简单处理,都被她包扎好,背上的箭,她是闭着眼拔掉的,幸好没有毒,也算及时救了男子一命。但是就这样把他扔在那没有问题吗?
鲜于淳暗暗的手肘撞了下南棋,南棋不解的看着他,鲜于淳以目光转向不语的铮儿,再回头投向对面的玉器行。南棋了然,起身离开了。
鲜于淳继续捧起杯子,状似不在意的喝着茶。铮儿沉浸在男子伤势的状况中,倒也未注意到他们的举动,直到,南棋回来了,鲜于淳假借有事先离开,把独处的机会留给了南棋与铮儿。
南棋欲言又止,看着鲜于淳离开的寂寞背影,说不出的心痛。
鲜于淳心不在焉的看着街边陈列的各色物品,他取笑自己,只是无法目睹男人深情款款的把亲自挑选的饰品送给心爱的女人,他狼狈的选择了逃避。
“鲜于淳,那晚,你不是自得其乐的耻笑苏然对残念的感情吗,甚至骂他,就是一个无药可救的笨蛋,而今的自己,是受到惩罚了吗,居然比他还要笨,还要失败。”这就是你选择的,得不到的情,不如成全他们四个,因为自己的出现,从来都是多余的,就如宫内,他是父王多余的儿子,无用的三皇子。。。。。。。
当夜,鲜于淳满身酒味跌跌撞撞的回到南府,摸索着自己的房间,奇怪的发现屋内灯火通明,站在门口,他摇了摇头,自己还没醉到走错房间的地步。
大力的推开门,深更半夜的,是谁在他房间?
南棋与铮儿在街上等了很久,不见离开的鲜于淳回来,很是担心,眼看天色刷了一层淡墨,铮儿劝解,水于鲜又不是三岁孩子,玩乐也有分寸,这会可能早回南府了,放心不下的南棋随铮儿打道回府,失望的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一时间,他有种人儿不会再回来的预感,可笑的是,自己对他的身世,一知半解,想要寻找,无从下手。
他的欢笑,戏弄的神态,紧紧得残留在心头,南棋默默的坐在他的房间,自欺欺人的提醒自己,他一定会回来的。
夜浓沉寂,南府大门未锁,深怕人儿回不来。掌灯的丫鬟退下休息了,独独这间明亮着。南棋听到大力的推门声,欣喜得看着出现的人。他没有走,提心吊胆的心终于安了下来。只是人儿喝了许多的酒,身上飘忽着混乱的胭脂水粉味。
南棋皱皱眉头,抑下怒气,警告自己不要动怒,以免吓坏了好不容易回来的人。
“你去妓院了。”
鲜于淳对于南棋出现在自己房内有些受宠若惊,他这是在等自己吗?
一天郁结的心情明朗起来,他搭上南棋的肩膀,又恢复了邪媚,“听语气,南少爷经常去妓院呢。”
南棋哑口,作为八面玲珑面面俱到的商人,少不了去那种烟花巷柳与人攀谈交情。
“我是为了生意,不一样。”这一点,是一定要跟他讲明清楚的。
“呵呵~~不用这么紧张,男人有需求去那很正常。”
是的,他有何生气的,眼前的人也是正常的男人。他苦笑:”灶房还有热水,我去帮你准备下。“
不堪忍受不属于人儿的香味,他离开了。
鲜于淳舒舒服服的洗去一身的俗味,仅着亵衣,喝了一碗南棋为他精心熬制的醒酒汤,不免多了一丝道不出的痛苦,想要独占男人所有的体贴,关心,想要男人心中留下自己。
南棋抚上哀愁的小脸,轻轻的问:“是不是还有些头晕。”
鲜于淳贪恋着男人的温度,覆上脸上的大手,心里暖暖的,“有一些。”就当去体验一下自己许久不成有过的撒娇,只需今夜,放纵自己,汲取着男人的温柔。
温热的大手缓缓的移到额头,南棋吃惊的注意到被刘海覆盖的一点淡红胎印,不,不是胎印,类似针尖扎刺的印记。
“这个印记是怎么来的。”
知道男人再问眉心的红印,在宫中,他习惯以朱砂覆盖,后来身边多了苏然,被他无意中的一句话刺激到了。
“三皇子容貌卓绝,眉心朱红,正是锦绣填花,当今天陌,真找不出胜过三皇子美貌的女子了。”
伴随着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过长,苏然慢慢摸清了鲜于淳的性子,少却了一开始对他的抵触感,多了亲近的胆子,适当时候,闹出一二句冒犯的话,鲜于淳最多当场气气,不会真的对自己做出什么责罚的事。
想着苏然的话,无心的掩盖,却被说成与女子媲美。一气之下,不再点砂,将额头的发丝直接盖住。
“是我。。。。。大哥扎的。”说出去的话,鲜于淳后悔了
南棋端详着鲜于淳,不置可否,第一次亲耳听到人儿口中提到的家人,没有亲切,只有惊心。想要继续知道关于人儿更多的事情。
鲜于淳避重就轻的敷衍。“只是儿时贪玩,不小心,被匕首尖扎到的。”
只是巧合被扎了吗,人儿眼中一闪而逝的恐惧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你太不爱惜自己了。”他不想说,自己也不好逼迫,假装的责怒下,想到自己还有东西送他,从怀里掏出一枚玛瑙流苏发簪。“今天在街上就想送你,可你却急着离开。”他转了下,问:“喜欢吗。”
鲜于淳讶异,不敢接过发簪,害怕自己听错了,看错了。
得不到回复,南棋自主的挽起人儿沐浴后披散的几缕长发,插在发髻中,满意的看着晃荡的褐色流苏与人儿非常的融合。
鲜于淳轻轻的触摸晃动的流苏,绝提的感情再也压不住,投入到男人的怀中,“南棋。”
他是被父王放弃的儿子,被兄妹不屑的三弟,周围的人迫于他的身份,只知道殷勤献媚,唯一疼爱他的姨夫最多给一些言语上的安慰。苏然,因为自己的暗中帮忙,欠下人情,真心与之相交,那这个男人呢,他从没给过他什么,也没暴露过身份,自他来到南府,却是男人不断的给他帮助,贴心的照顾。
头上的发簪,是他第一次收到的礼物,满心欢喜与激动,是他没有体会过的情绪。
南棋有些复杂的搂住怀里的人,他对自己的感情感到莫名的陌生,如果怀里的人是女子,他还能骂自己见异思迁,喜欢着铮儿的同时,爱上了另一个人,可是,水于鲜是不折不扣的男子,这种感情,还是男女感情吗?
“于鲜,我………”
“淳,我叫淳。”抬起头,鲜于淳很认真的纠正他。
“淳,我觉得,我………”
不给男人说话的机会,鲜于淳暧昧的凑近男人,封住男人想说的话。
今夜,你是我的。


 





十九 时光

南棋穿戴好衣物,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睡梦中的人,轻轻的拽好被褥,百感交集得离开了。
他对淳到底是什么感情?
爱吗?他南棋二十八年来,何曾想过去爱一个男人,不爱吗?为何昨晚没有拒绝他,是控制不住的欲望吗?
古艺楼
送走一批客人后,南棋拉住跟了自己多年的伙计,找了个人少的地方,问出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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