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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鸳同爱菊花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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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艺楼
送走一批客人后,南棋拉住跟了自己多年的伙计,找了个人少的地方,问出心中的疑惑。
“爱和欲望如何区分。”
那小伙一听,噗的笑起来,他老道的拍着老板的肩:“这有何难解的,爱一个人必定有欲望,有欲望的不一定是爱。”
南棋怔了怔,他爱惜铮儿,却从没想过要抢占她,他对淳,有着深深的欲望,却未想过爱,如此算来,他岂不是一个都不爱!!
再说鲜于淳,昨晚欢愉,是他在那些春楼妓院不曾体验过的满足。
男人一贯的温柔即使在那种激情的场合,也不忘担心伤到他,隐忍住欲望,小心翼翼的进入他,款款的轻吻安抚着他。这些,都让自己感动的差点哭了出来。受的一方的确很痛,男人的轻语,气息,莫名的缓解了这些,最后,只想追随男人带给他的快乐。
脸红心跳的回忆着与男人共赴巫山的场景,考虑到自己一味的奢求着男人的温柔,他是否也该为男人做些什么呢。
忍着下身难以启齿的痛楚,走向八辈子都不会与他有缘的灶房,缠着厨娘决定学厨艺。
当第一盘青椒炒肉丝出锅后,他担心手艺很差,亏待了男人,准备先找个人试一下再做评定。
他端着菜盘,首先想到的就是铮儿。
“姚姑娘,你放心,这事绝不会有任何问题”
空谷轩门口,铮儿掏出一包贵重的首饰,递给对面的中年男子,男子两眼发光,生怕姑娘反回,急忙拿回首饰包,窜进兜里。
“有劳李先生帮忙了。”
“好说。姚姑娘,你就安心在南府等候消息吧。”
鲜于淳开心走来,却无意撞进铮儿与一位有些面熟的男人谈着话,感觉她有事瞒着他跟南棋,隐在一旁,等中年男人离开了,他才出来,端着盘子,走进空谷轩。
铮儿听说鲜于淳要自己尝试菜味,也不为难,一番真诚的品尝后,啧啧称赞,好心提议,大有往名厨发展的潜能,不久的将来,幸运的话,成为御厨,就是平步青云了。
鲜于淳越听到后面越是满头黑线,他好端端的三皇子去做御厨干嘛,不予铮儿继续啰嗦,他言归正传,开门见山的问刚才看到的一幕。
铮儿没想到会被鲜于淳看到,本来就不想瞒着大家,现在说开也好。
“我要进宫。”
进宫?鲜于淳暗暗的笑道,铮儿进宫的目的很清楚,为了残念,她不惜一切办法。自己是三皇子,带她进宫轻而易举,为了苏然,他违背良心,甚至暗中撮合南棋,不想,自己也卷进这场多人的感情中。
“你如何进去?”
“刚才那位是南大哥认识的一位朋友,在宫中当差,他说宫内正在向外招收宫女,负责招选的钱公公与他有些交情,我如果要冒宫女进去,大有机会。”
原来是宫内的人,难怪中年男人看得有些眼熟。
“招收宫女一年一次,今年的几个月前就结束,这会怎么又在招收。”不是他不信铮儿的话,事情实在有些反常。
“上天垂怜吧。”铮儿轻松的笑答:“听说下个月初,大皇子二皇子和四皇子回宫,父子相隔了五年,皇上自然要重新调整宫内人数,续招宫女。”
“他们要回来了!!”
“诶?”铮儿不明鲜于淳突然的激动,“他们。。。。。?”这个称呼是指皇子吗?一般人是不会大胆用他们来称呼皇子吧。
鲜于淳脸色惨白,那件事才隔了多久的时间,噩梦又要延续了吗?
五年前,他们犹如恶魔般的拿着匕首,比划着自己,因为这张倾国的容貌,有损皇家的气势,他们铁下心要毁了这张脸,害怕的自己再如何奋力挣扎,始终敌不过三个人的力气,最后幸得父王一道圣旨及时赶到,免于被毁容的局面,但眉心上,却被深深的刺破,同时,那道两国交好,皇子互学文化的圣旨,他冒着被父王责罚的下场,倔强的抗旨退出这次学习的机会,说他胆小也好,他只想隔绝兄弟往来,不想再邻国继续纠缠不清。
逍遥了五年,才短短的五年时间,他们终还是回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空谷轩的,身边的丫鬟来往,嬉笑,无不在讽刺着他即将结束的自由。
父王五年前对自己冷了心,不再过问他的生活,自己出宫在外,玩乐嫖妓,他最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三个人五年前就没让自己好过,这次回来,定不会放过自己,如果发现不在宫中,铁定摆出各种事端。
这里,留不住了。
鲜于淳掏出昨天去妓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问老鸨讨到的药,苦笑,“还想再藏你几天,这次由不得我做主了,要离开,就离开的更加彻底,不管他恨我也罢,谢我也罢,只要他能记住我,也不枉我的一片心思。”
南棋惊愕得看着桌上满满的菜肴,不敢相信,竟是出于鲜于淳之手,就连被邀请的铮儿也小小的吃了一惊,她以为痞子学做菜转性学名厨了,搞了半天,居然是为了犒劳他们。
鲜于淳堆满笑容,扬身为他们一一斟酒,铮儿和南棋几杯下肚后,又热情的为他们夹菜不间断的敬酒,而自己杯中的美酒暗暗倒入地上。
朦胧的月光下,凉亭中,飘渺的白色纱幔中,一张饭桌,三人欢笑,他们举杯高谈论阔,把酒言欢,此时的铮儿不再与鲜于淳处处刁难,南棋不再考虑复杂的感情纠葛,鲜于淳只为今朝欢乐,不为明时忧愁。
今日乐相乐,别后莫相忘。
他们不知道,这一晚,竟是他们三人生离死别的最后相聚。
酒足饭饱后,详谈甚欢的三个人都疲惫了,铮儿先行回去休息,南棋也准备回房,鲜于淳拉住了他。
“能否再陪我一会。”鲜于淳请求着男人,拉到自己身边。
南棋心软,搂着鲜于淳,坐在亭中。
“今天很累吧。”
鲜于淳摇摇头。
南棋抓起他的手,白皙的手指上几条刀伤清晰的刻在上面,这手怎是拿菜刀的手呢?“你何须为难自己。”不心疼,是骗人的。
“南棋。”鲜于淳状似不在意的说,“我喜欢你。”因为喜欢,所以不在意自己的委屈,因为喜欢,把自己毫不保留的献给你。
搂着鲜于淳的手臂有些松动,南棋的脸色呈现矛盾的痛苦。
男人的表情深深的伤害到鲜于淳,他转向亭外的花园,凤眸内盛满破碎的星光,心如刀绞,“昨晚我欠你一句话,你问我,发簪喜欢吗,我现在告诉你。我喜欢你。。。。送我的发簪。”
男人探究得低下头,只是喜欢他送的发簪?刚才喜欢的意思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认为吗?
鲜于淳将脸埋进男人的胸口,不想他瞧见自己的眼泪。
南棋只看到怀里人头上的褐色流苏,静静得躺在柔顺的发丝上,有着奇妙的触动,渐渐入了神。
鲜于淳有很多话要对男人说,话到嘴边,开不了口,眼泪却是如何也止不住,只能听着男人的心跳,暗自垂泪,
南棋,过了此刻,水于鲜或者淳,都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在南府发生的一切,全当一场留给鲜于淳不敢实现的梦境吧。
这辈子我不会忘记,我们三人在一起的欢乐时光,谢谢你们带给我一个属于平常人才会有的幸福。
南棋,我得不到你的爱,是本皇子福浅,我认了,你是好人,理应美眷在握。
鲜于淳感受着男人的大手逐渐的升温,他闭上眼:你跟铮儿。。。。。我祝你们,白头到老。
推开男人,背对着他,鲜于淳异常冷静的对后面的人说:“我们回去吧。”
南棋摸不着鲜于淳反复无常的性子,看着他走入夜色中,又是那道寂寞的背影,隐隐约约,就像要走出自己的世界一样,他抽痛着。
南棋,你真的不爱他吗。。。。。。。


 





二十。重伤

南棋回到房间,前脚关上门,后脚铮儿冲冲撞撞的跑了进来。
“南。。。。南大哥,我好热。”铮儿面色潮红,难受的扭动着身躯,挂在南棋身上,娇喘着。绿衣领口被不安分的手扒下,露出一截粉嫩的香肩。
南棋抓住铮儿乱动的小手,心跳不规律的跳动,浑身开始燥热,他一惊,这毫无预兆的欲望来的太突然,看情形他们被下药了。
是谁下的?
不自觉,眼前浮出鲜于淳热情斟酒的画面。
南棋沉痛的看向屋外,不敢置信这一切都是人儿所为。
淳,为什么!!
绛红的身影,站在南府大门前,呆了一会。
来时如此,走时亦如此,除了手中的流苏发簪,深藏的感情,南府的一切就如南柯一梦。
留下最后一滴伤心的眼泪,他转身决然的离开。
南棋,下次相见,可能就是你与铮儿成亲之时。
听说鲜于淳回宫了,苏然讶异,书信上的意思,可能会在宫外留宿很久,难道是因为其他皇子要回来,所以临时改变主意?
一次,鲜于淳把玩着一支精致的流苏发簪,半开玩笑的对自己说
“苏然,你若不把握好自己的幸福,本皇子可不会轻饶你。”
似乎有些东西在变化着,到底是什么?未等苏然想明白,十月悄然来临。
夜晚的皇宫大殿,华灯初上,歌舞升平,高位的鲜于圣笑逐颜开,身旁是高贵典雅,温婉可人的皇后…沈昭雪,她含蓄又有些生疏的与鲜于圣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话。
座下,左右依次为高大英伟的大皇子鲜于杰 翩翩英俊的二皇子鲜于泓,妖冶浪荡的三皇子鲜于淳,含笑儒雅的四皇子鲜于凉。下面便是邻国使节,公主,残念苏然,一干重臣。
殿中,舞娘们身姿妖娆,轻高曼舞,每一次的灵动,都完美的伴随着乐曲的节奏,时快时慢,时高时低。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一曲恍如仙女展姿的舞曲结束后,场下迎来高亢的热切声。
邻国的使节站起身,恭敬施礼,场下一片安静,他朝上位的鲜于圣道:“皇上,我方两国交好数年,善以古乐相投,贵国琴瑟,我国萧笛。虽如此,却一直未能携曲同奏,到成为两国遗憾,此次,蓝颜俗事耽误,未能前来,否则,即可一尝夙愿,实现萧琴和鸣。”
使节一番自怨自艾,顿足捶胸的语气,直叫场下的人心惊肉跳。
宜国的萧笛,谁敢合奏,除非他活腻了。
世人都知道,乐曲是供娱乐享受的一种奢华,但是,有一国的国家,乐曲是决不能听的。
宜国能以萧笛闻耳,主因几代前的某个君王,施暴压镇,民不聊生,引起叛乱,那时,出现一位蓝衣少年,一支安魂萧曲,稳下众生,此后,残暴的君王改邪归正。过后几年,宜国与他国发成祸乱,敌军万人,那位少年临风不畏,孤身面敌,仅是萧曲悠然宣扬,风动战场,扬起尘沙,如万马奔腾,气场震慑,半柱香,风平浪静,场中竟是一堆高耸如山的尸体。这便是,后人闻声丧胆的萧曲:消魂。
因而,宜国人民开始向少年学习萧笛,不是怡情,而是防身。久而久之,宜国乐曲杀人不见血的事实被传开了。
刚才,使节提到的蓝颜,正是那位少年的子孙。据说,蓝颜横笛纵扬天下,被称为五音神灭,即为‘消魂’引入阎王殿,‘幽冥’内震半身遂,‘缠绵’牵绕七夜伤,‘迷离’乱智敌不分。其余一首普通的笛曲,也可叫人苦不堪言。
可想而知,使节的话如何引起大家的恐慌了,再听蓝颜没来,无不须臾兴叹。
苏然暗下颤抖的握住残念,如果蓝颜在此,皇上答应要求,那,上去弹琴的,必定是宫廷的唯一乐师。
残念大手覆上苏然,一丝欣慰,一丝感动。投向苏然,摇了摇头,眼神安抚着担心的人。
鲜于圣心下有些侥幸,这事,他们宜国不是第一次提到了,那些年,正巧因为余怀书离开,都不成真正选出乐师,因而,一拖再拖。
大皇子鲜于杰私下与二皇子、四皇子眼神交汇,不约而同达成某件事,他起身。
“父王,难得宜国使节不远千里,只为一听萧琴合曲,以表两国深情,儿臣倒有一妙想,不但可以实现使节之愿,也可现我国琴乐艺技,”
鲜于圣笑道:“杰儿请说。”只要不是蓝颜,其他都好商量。
“四弟对乐理了解颇深,深受蓝颜师傅的欣赏,因缘巧合,教授四弟笛曲,四弟悟性极高,倒也学会了半成,父王,何不让四弟试一下。”
鲜于圣考虑了下,自己皇儿去宜国学习文化,这也算是一种考验他们所学的成果,再问宜国使节是否满意,那使节非常中肯的接受了鲜于杰的提议。
苏然担忧的看着残念,残念细声对他说:“杀人曲也要真气才能运转,四皇子身形轻盈,应是学过武学,可惜,气势平平,再说,他还能在自家门前给难堪吗”
“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看情况吧。”
耳边传来鲜于圣的声音:“残念。”
残念领命起身。
“父王。”鲜于杰看了眼准备走上来的残念,“乐师琴艺应不在话下,此刻既是四弟献曲,父王何不让三弟合曲。”
正在无聊喝着酒的鲜于淳听到自己的名字,仰起无辜的脸,心里却是明了个七八分
鲜于圣不赞通的皱起脸。
“三弟在天陌呆了五年,琴艺想必见长不少,这次就当兄弟以乐相交,以现隔阂了五年的兄弟之情。”
我呸,兄弟之情早没了。
鲜于淳心中鄙视,嘴上假意恭敬:“父王,儿臣愿意一试。”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推脱吗,幸好,在春楼,与琴艺姑娘戏耍时经常接触,琴技还没到退步的下场。
鲜于圣不看好的朝鲜于淳做了个你去的手势,鲜于淳走到大殿中,殿中已有宫女将琴摆好,他轻轻的扬起飘若丝滑的绛红纱衣,发髻上的褐色流苏轻摆摇尾,绝色的容貌一副坦然自若,贵气中透着魅惑的坐与殿中。
场下大半的人已被鲜于淳风华绝代的身姿折服。
这时,鲜于凉握着横笛,离鲜于淳一丈外立着,目光中的嗜血一闪而过。
苏然似乎感觉到不对劲,欲要起身阻止,被一旁的残念拉住,“大皇子应该早有预谋,你阻止了这次,挡不住下次,返给自己引火上身。”
“我怎么能眼睁睁得看着三皇子陷入困境。”
“小苏,相信我,我们静观其变。”
苏然欠下身子,还是不放心的看着殿中,鲜于凉吹奏笛曲,鲜于淳随曲应变弹奏。
残念观察着殿中的情形,沉吟:“四皇子的内力虽不致人于死,可是对付没有一点武力的三皇子,轻伤也会变成重伤。”
果然,鲜于凉阴测测的勾起弧度,指尖生风,每按住一个笛管的孔位,吹奏出的音节每一个劲带无形气流,彷如暗器,投射进鲜于淳体内。
鲜于淳变了下脸色,早知会如此,瞬间恢复平静,坚持着继续应曲。
“三皇子坚持不下去的。”殿中的鲜于淳,虽然装的若无其事,恰不知,额上划下的汗珠,泄露了他此刻正在隐忍的极限,苏然惶恐不安。
残念异常冷静的在名贵的酒器中倒入清冽的美酒,一掌覆上酒器口,轻盈引出一颗珍珠般的水珠,指掌一番,对着鲜于凉吹奏的笛子,以气弹动水珠,精确无误的飞往殿中,堵住笛管指尖空留的小孔。
鲜于凉耳边隐约传来水珠破裂声,伴着奇异的酒香问,指尖也沾染了水迹,斜眼看向横笛,吃惊的注意到,笛管每个孔位,不知何时多了好几个小水珠,堵住气孔,自己注入的内力不但没有发出去,反被压了回来。
顽固的水珠破了一个接着又出现一个,因为速度之快,加之水珠透明,他无法辨别水珠来自何方。只能肯定,有人在暗中帮助鲜于淳。
自己如果再继续以真气吹奏,这情况对自己十分不利,非但伤不了鲜于淳,到反弹给自己。不甘心的收回真气,琴箫合曲也在残念的帮助下顺利结束。
鲜于淳回到自己的座位,不说话,也不喝酒,似在逼住什么,场中无知的人响起赞叹。
一场宫廷宴会结束后,焦心了一晚的苏然跟上匆匆离开的鲜于淳,在无人的角落,鲜于淳再也忍不住,弯着腰,吐了一口鲜血,身体一晃,倒在地上。
苏然上去扶起昏迷的鲜于淳,转向残念。
“你去太医院找些补血的药材,我带他去乐坊,帮他运功疗伤。”
鲜于淳在苏然和残念的暗中帮助下,总算渡过了一劫。
天淳阁
鲜于淳躺在床上,喝着苏然喂的补药,惨白着脸,下定决心的说:“我要离开天陌。”
苏然放下碗,他们兄弟不和,他是知道的,这次逃过,下次未必再如此幸运,残念也不可能一直守护在鲜于淳身边处处保护他,只有离开,才能脱离他们的掌控。
“三皇子,你先休息一会,这些事,身体好了再想吧。”
皇子要离开天陌城,没有皇上的允许,是何其的困难。再说,皇上能让鲜于淳离开,早让他走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他要离开的愿望,根本实现不了。


 





二十一。残局

“你想帮他。”天淳阁外,残念双手环胸,靠在廊柱上,胸有成竹的问走出来的人。
苏然垂头丧气的说:“心有余而力不足”
残念走到苏然面前,“眼前就有一个绝佳的机会。”
苏然抬头,增大双眼
残念板起脸,眼见周围没有人,他轻轻地说:“刚才我去御书房,探到一些口风,宜国与朝国达成协议,准备联姻,这会,鲜于圣与宜国的使节正在挑选合适的人选。”
苏然考虑了片刻,问:“宜国联姻的是公主?”
残念点头。
“宜国的公主刚刚及笄的六公主据说上个月就嫁入一位富商,现如今。。。”苏然算了下,脸色难看得惊呼:“难道是八公主?”
“正是。”知道苏然担忧着什么,他道:“宜国八公主,胎出带病,满面暗疮,一直被关在宫中,算一下,她也该十五,鲜于圣极其头痛,对方非皇子不嫁,因为考虑到八公主不宜出来走动,皇子是入赘的,他那些皇子一听这事,个个忙着借病推脱此事。你想帮鲜于淳离开天陌,这正是上天给的再好不过的机会。”
“这不等于牺牲三皇子的终生幸福来换取自由吗。”苏然坚决的摇摇头,“不行,我们想其他的办法。”
残念搭上苏然消瘦的肩膀,劝道:“这事,你今日不接受,明日,皇上想通了,在四个皇子中挑选,他还是会选最没有立场的三皇子。”
苏然一想,残念的话很有道理,“我该怎么做?”他与三皇子虽然因为一次交易暗中变成主随关系,可是,他们朝夕相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明里他依然把鲜于淳当着三皇子,心里早将他看成是自己的朋友。
残念心疼的覆上苏然右边刘海遮住的半侧烧疤的脸颊:“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吗,外貌的美丑不过是一副皮相。”
苏然缓下羽睫,残念不在意美丑,那三皇子呢?
“你担心鲜于淳吗。”残念带了丝冷酷,他与鲜于淳没有任何交集,要不是苏然,他是不会冒着引人注目的风险去救他,“个人的命运不一样,他即使不想,也轮不到他做主了。”接着,他柔和的开导苏然,“小苏,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让鲜于淳心甘情愿的去接受。毕竟世界上的每一件事,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吗?三皇子艳容倾城,恐怕怎么也想不到,后半生,竟要娶一位最丑的女子,他能说,这是上苍安排好的吗。
依照残念的意思,苏然把联姻的事与鲜于淳说了一遍,鲜于淳听后,非常高兴,不但不为娶丑妻反抗,反倒命人整理东西,这一切看的苏然有些莫名的辛酸。
“三皇子,你会幸福吗?”
鲜于淳怔了怔,掀开身上的绒被,缓慢的下榻,苏然上去扶住脚步虚浮的人,走到柜子前。他小心的取出流苏玛瑙发簪,珍惜般的放在胸口:“这支发簪。。。。就是我所有的幸福。”
这个发簪,自从三皇子回宫就一直插在头上,可以看出他极喜欢的,只是,他没想到三皇子如此的态度,想来这个发簪一定不只是喜欢的程度。
出宫那段时间,三皇子经历了什么?
翌日,鲜于淳接到鲜于圣的圣旨,一如残念所讲,皇上选择了三皇子作为增加两国关系的联姻牺牲品。
三日后,鲜于淳身穿大红礼服,头戴礼帽,骑上鲜于圣赐予的宝马,带着天淳阁内的宫女太监,随宜国使节一起离开了天陌城,
苏然站在迎送的队伍中,看着离皇城越来越远的红影,一时无法回神。
天陌城,不再有三皇子这个人了。
那个倾城的人,那个平日捉弄他,没事给他找渣的主子,居然离开了。
“小苏,你不觉得朕对淳儿太不公平吗。”
苏然站在鲜于圣身后,委下身段。“小苏不敢,皇上这么做,也有皇上的无奈。”
鲜于圣回身,退下身边的人,宫外,仅留下苏然。
“前一段时间,独来独往的淳儿突然与你亲近,朕很奇怪,其中因由,朕也不去追究了,他有你这样的朋友在身边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苏然惊颤,原来皇上早暗查过修改名册一事,那他没有惩治自己,是碍于三皇子?如此算来,皇上对三皇子并非无情。
“关于联姻,是朕给宜国提议选择了八公主。”
“啊?”苏然忍不住意外的看着这个顿时变得高深莫测的皇上。为什么皇上要这么做?
“宜国的二王子前几年就看上珠儿,那年珠儿年幼,提亲就被压到后面。”说到红珠,鲜于圣想到一件事,“对了,那次找你谈珠儿的婚事,朕是想试探你与残念的感情”他惋惜,“朕很失望,残念竟然辜负了你十年的情意。”
“不。。。。”苏然深深的被触动,为皇上对自己的关心,也为皇上无望感情的心痛:“皇上,这些算不上什么。”如果在没有知道鲜于圣等待的那个人就是残念的父亲,他或许会哀怨自己对残念感情的不值得,那夜就与残念摊开了感情,分道扬镳。
“他厌恶这种感情也好,有意中人也好,小苏再辛苦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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