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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妃(全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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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叫我的名字。”他抖声问道,暴戾的神色瞬间化为乌有,眸中蒙上一层雾气。
    她踏着坚定步伐,来到他面前,小手捧着他的脸庞,“萨鲁,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吗?”她柔声问,泪眼中有着满溢的爱意。
    “你从来都没这么叫过我。”他的手一松,剑哐当一声,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喜极而泣的脸庞摩挲着她白玉般的小手。
    “我以后,都会这么叫你的。”她说,踮起脚,吻上他冰冷的唇,混合着泪珠的咸湿,化作一生永远追随的誓言。
    “阿尔缇妮斯,你愿意留在我身边了吗?”他颤抖的拥紧她,不确定的问道,他终于可以拥有她了吗。
    “露娜!”她仰首更正道,“除了爷爷,我希望你也能如此叫我。”
    他眼里氲着泪水,摩挲着她柔美的脸庞,颤抖着唇,他终于等到她的爱了,是吗?“露娜……露娜……”他反复呢喃着,像是永远叫不够。
    “我们回去好吗,不要再为我做傻事了。”她泣声央求着,猛然间,她的肚子传出剧痛,明显感到腿间的湿滑越来越多。
    “我不想让这些成为你离开我的借口。”他不容许任何阻碍存在。
    腹部的疼痛一波更比一波剧烈的袭来,她抽着气,隐忍住剧痛,断断续续的吐出话语,“够了……已经足够了……”
    “你怎么了?”他察觉到她的脸色比先前还要惨白,腰间的大手松了些许,垂首发现她的裙褥上一片鲜红,“你流血了!!!”他骇然的大叫。
    “肚子好痛……”她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极欲从她身体里挣脱,痛得无法形容。
    “阿尔!!”长廊上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萨鲁闻声看去,见到卡布斯和卡鲁伊正飞驰而来,“卡布斯,救她,救救她。”他野兽般的发出哀嚎,无助地抱住她渐渐冰冷下滑的身体。
    卡布斯脸色大变,急忙上前查看,“糟了,她要生了。”
    “救她,你一定要救她。”萨鲁单手握住他肩膀嘶叫,恐惧让他心慌。
    “我要为她接生,否则就来不及了。”卡布斯捋起袖子,然后看到几个吓呆了的侍女,“你们快去准备热水,还有干净的棉布。”
    “卡布斯……”阿尔缇妮斯突然捉住他的手,“我不能……在这里……生孩子,不可以。”
    “你在说什么傻话,你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她扯出一抹淡淡的笑,伸手指向神殿的深处,顺着的她手指的方向,众人看到了站立在那的亚莉?;伊修塔尔,她白色的长裙在风中飘扬,那双黑如曜石的眼眸透着的绝望与哀伤,她站在那里,孤寂悲凉的像是一尊木偶。
    “我已经……抢走了……她的所有,我不想……再夺走她任何东西了。”这里是属于她的,她不想让自己的血玷污了这属于她最后一块地方,她夺走了她的一切,不想连她的自尊也一并夺走。
    “阿尔……”
    “我撑得住。”她握紧那只比她还要冰凉的大手,“萨鲁……带我……回皇宫。”
    萨鲁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好,我带你回去,我带你回去。”他起身打横地抱起她,没有回头看亚莉一眼,疾步朝殿外奔去。
    阿尔缇妮斯忍着剧痛,回首看向亚莉,她坚强站在那里,尽量挺直着腰背,目送他们离去,没有哭声,也没有哀求,只有飞散在空中的眼泪,才知道她的伤痛。
    两人目光在风中交汇,为何同是女人,差别却如此大,亚莉哀叹着,眼神凝着住那越走越远的英挺背影,嘴唇上尽是咸涩的泪水,他不爱她,他深爱的是另一个女人,他永远都不会属于她,永远都不会,那她还有什么,她凄凉一笑,她还有自尊,她挺直背脊,不再遥望,缓缓走进神殿深处。
    阿尔缇妮斯看着她消失的身影,她无法给于予怜悯之心,爱情是自私的,爱情只能共存于两个人。
新的生命
           夕阳西下,金桔色的晚霞染满了整个天空,一轮上弦弯月在东方悄然升起,洁白的颜色闪着晶莹剔透的光泽,正对着落日彰显着无与伦比的美丽,甚至比橘红色的圆日更为耀眼,平民仰视着这一奇观,视线牢牢被它锁住,他们从没有看过如此银光耀眼的月亮,宛如一把银色弓箭,镶在橘红色的天空里,光彩夺目,又似一把莹亮的竖琴,和着落日,轻奏着悦耳的琴声。
    风儿沙沙作响,银月也越来越亮,当它升到月华罗树上空时,翠绿色的树叶突兀的放出耀眼的银光,与月光融为一体,桔黄色的半天天空瞬间银光闪闪,美不胜收。
    “奇景……”
    “好美丽!”
    “现在还没天黑,月华罗树竟然发光了。”
    “阿尔玛女神,这一定女神的祝福。”
    “听说了吗,女王陛下要生产了。”
    “听说女王陛下是阿尔玛女神转世,这一定是吉兆,我们赫梯要迎来伟大的诸君了。”
    整个哈图沙什城的人民,像是炸开了锅,人们涌向皇宫的大门口,欢呼着,雀跃着……
    谁也没发现月华罗树里窜出一红一银的光晕,以极快的速度飞向皇宫,在天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尾巴,然后消失在皇宫尽头……
    皇帝的寝殿人影攒动,来往穿梭,夜幕开始降临,烛火在宫殿中点起光明,一时间嘈杂的脚步声,纷繁的命令声,不绝于耳。
    巴鲁尼挥舞着大汗,急奔在皇宫的走廊上,身后跟着一群最优秀的御医,脚下一刻不停地直奔往皇帝寝殿。
    “啊……”一阵痛彻心肺的惨叫声,划破空气,也打破了所有纷杂,所有人都回目看向寝殿,喜忧参半,喜得是女王陛下要分娩了,忧的是,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他们所有人都可能被陪葬。
    赫梯众神,请保佑女王陛下一等要平安产下皇嗣啊。
    侍女们不停传送干净的棉布和热水,几个侍女奔跑在殿廊上,一见到巴鲁尼就上前相迎,推着他往寝殿里送。
    围绕着纱幔的大床上,阿尔缇妮斯汗如雨下,撕裂的疼痛让她一度以为自己快死了,她咬着唇,拼命隐忍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剧痛。
    “阿尔,用力……”卡布斯在她曲起的双腿间喊道,他的脸色丝毫不逊色于她的惨白,汗水沾湿了他的眉角,身上汗湿的衣襟也沾上了不少的鲜血。
    用力?阿尔缇妮斯惨白着脸,对于这个词汇不知道要怎么去理解,她痛得根本使不上力气,痛得她几乎想吐出胃里所有的东西,她只能痛叫连连,再也无力推挤什么。
    “露娜……坚持住,快了,快了。”萨鲁坐在床沿,紧握着她的小手,颤抖着双肩,他身上体温直线下降,拭着她汗水淋漓的脸颊,亲吻着她的额头,心里慌乱无比。
    她不可以有事,绝对不可以。
    “好痛……”她眼神涣散的叫喊。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的错,这全是我的错。”他在她耳边叫唤着,在他惨白的小脸上吹着气,“你一定要坚持住,求你,一定要坚持住。”
    她望着身边看上去比她还痛苦百倍的男人,眼睛因为疼痛有些看不清,但那双透着紧张与痛苦的绿色的眸子却是无比的清晰,她用力握住他的大手,她咬牙隐忍着腹部的剧痛,用力推挤着体内的小生命。
    小家伙,不要折磨妈咪了,求你赶快出来,她在心底呐喊着,一波强而有力的痛楚猛地袭来,让她忍不住地痛叫出声,“啊!!”
    “露娜,露娜……”听到她的惨叫声,他的心快被撕裂了,他帮不了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独自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陛下,您还是离开的好。”巴鲁尼上前说道,他的样子比女王陛下还要惨,五官纠结,脸色发青,真怕到他会支持不住倒下去。
    “不要,我不要离开露娜。”他紧抱着怀里的她,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没有一丝一毫的霸气,眼中只有恐惧与害怕,只有紧紧抱着她,才能让他安心。
    “啊!!”又是一阵惨叫声,一次比一次激烈,惊得萨鲁全身冰凉,僵直着身体,他回首瞪向巴鲁尼,视线似要吃人似的,巴鲁尼吓了一跳,急忙退了几步,心想,这时候还是不要惹到他,他急忙吩咐侍女将能够保持体力的药,让阿尔缇妮斯含在口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痛楚依然侵袭着她的身体,含在口中的药丸已经溶化得连渣子都不剩了,她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东西正在流失中,渐渐地,她觉得自己使不上力气,神志也开始无法集中,她似乎感觉不到痛了,身体轻飘飘地,她的耳畔传来一阵慌乱的喊声,还有惊叫声,她无暇去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她看到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伸手拨开云雾,看见了熟悉的房间,白色的大床上,正躺着一个失去生命的女人,她的身边有个白发苍苍,哀嚎哭泣的老人。
    “爷爷!”她惊叫,眼前的老人赫然是理查德?;哈德斯伯爵。
    只见他老泪纵横的握紧床上女人的手,然后不舍地松开,起身抓住身旁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在央求着什么。
    她的视线下落,当她看清床上的女人时,她才发现那是早已去世的母亲,她的母亲和她一样,也是七个月早产,但却因为体力不支,还未生下她就撒手人寰了。
    这……是她出生时的情景。
    为什么,她会看到这些,下意识地她摸向自己的腹部。
    孩子!她的孩子呢,自己不是应该在生孩子吗,为什么会看到以前发生的事,难道她也死了吗。
    不!不!她惊慌错乱的摇着头。
    萨鲁!她想起他来,如果她死了他会怎样,她不敢想下去,贝洛斯说过的话突兀地在耳边响起。
    “阿尔缇妮斯,这是暴风雨神的最后一世,如果这一世,他的心结仍旧无法解开,那么他的灵魂将毁灭,永远都无法在转世。”
    语音回绕,在她耳边不断重复着,她迈开步子想要回去他身边,她回头看着白发苍苍的爷爷,他正抱着刚从母亲身体里取出的婴儿,摸索着它发青的脸庞,一声声的呼唤着没有生气的它。
    她泪眼迷离看着那双慈祥的紫色眸子,是那么的慈爱和宠溺,他锲而不舍地摩挲着怀里的婴儿,渐渐的,婴儿的脸色逐渐红润起来。
    “哇……呜……”一阵嘹亮的啼哭声划破天空,听起来是如此的真切,好似在欢唱着生命的喜悦,她看到爷爷喜极而泣的拥着婴儿,泪眼婆娑,她向前走去,想扑到爷爷的怀里去。
    “露娜!!”一阵凄厉的吼声在她身后响起,那熟悉的声音混合着哀嚎,让她的心猛烈一抽,她回首望向身后白雾茫茫的一片,再看了一眼爷爷,她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突然,理查德似乎注意到了她,回首看向她,他抱着婴儿,露出一抹笑容,就这么一直看着她,有着不舍和欣慰,然后她听到了他苍劲的声音。
    “去吧,露娜,去到你认为觉得幸福的地方,爷爷唯一的心愿就是能让你永远幸福下去,答应爷爷,你会幸福的对吗?”
    她哭泣着点头,说不出一句话。
    他笑得很开心,“回去吧……记住,你一定要比任何人都幸福。”
    眼泪止不住地滑落,她看着他慈祥的脸孔,不受控制的退了一步又一步。
    对不起,爷爷,对不起……
    她转身,投入那来时的迷雾中。
    巨大的痛楚又向她袭来,痛得她不得不张开双眼,睁眼的那一霎那,她看到一张悲痛欲绝又瞬间变得喜极而泣的脸孔。
    “萨鲁……”她喊着他的名字,颤抖的抚触着他眼角的泪痕,“你哭了……”
    “你醒了就好,你醒了就好。”他哽咽着,埋首在她湿透的银发里,她还活着,她回到他身边了。
    “啊……”疼痛向波浪般侵袭着她全身所有的神经,她垂首看着自己隆起的肚子,身为母亲的责任感油然而生,她绝不能像母亲一样,还未生下孩子就离开人世,她答应过爷爷一定要幸福的,一定要永远幸福下去。
    她握紧手中颤抖的大手,这只大手是她的选择,也是她今后的幸福,她奋而使力,承受着几乎撕裂的痛苦,痛得朦胧间,她似乎看到一抹红光闪入她体内,“啊……”她嘶声大叫着,一股温暖在她腿间滑落。
    曙光乍现,金色的阳光洒满大地,当日月同时高挂在天际时,嘹亮的啼哭声瞬间响彻云霄。
    “呜……哇……哇……!!”。
    “生了,生了!!”卡布斯大叫着,将一个全身沾着鲜血的小东西抱在怀里,它挥舞着四肢,呱呱地大叫着,生命力异常地活跃。
    “是个皇子,陛下,是个小皇子。”巴鲁尼接过挥动着四肢的小婴儿,兴奋地嚷道,他轻柔细心的擦拭着它的小身体,然后包裹上柔软的棉布,将它递到萨鲁面前。
    她看到他眼里闪着泪光,兴奋和骄傲溢与言表,小心翼翼的抱着儿子,拿食指戳碰着孩子细嫩的脸颊,突然间他蹙起眉,用非常不爽的眼神看向巴鲁尼,“他看上去,为什么那么小。”连只小猫咪都比他大。
    “咦?”巴鲁尼听闻差点厥倒,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听到他不满的话语,寝殿内,侍女们都捂着嘴偷笑,没想到皇帝陛下,竟然会问出这么好笑的问题。
    萨鲁怀里的小家伙似乎听到了父亲在说他坏话,张嘴咬住他的食指。
    “他竟然敢咬我。”萨鲁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双与自己同样璀璨的绿眸,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他眼中竟有一抹幸灾乐祸的神情,但初为人父的喜悦,掩盖了所有的一切,他从他口中抽出手指,轻柔的触碰着他。
    他的孩子,他和露娜的孩子,他从没如此高兴过。
    “陛下,真是奇迹,小皇子一出生就张着眼睛,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将来必定是我赫梯伟大的君主。”
    “让我看看……”阿尔缇妮斯虚弱的撑起身体,不料,她的话还没说完,腹部的剧痛再次袭来,她不由自主地哀叫出生,那阵阵的疼痛,一波强过一波。
    “露娜……”萨鲁惊叫,慌乱将孩子塞回巴鲁尼的手里。
    “老天,阿尔,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卡布斯还来不及擦拭手上的血渍,急忙回到了原位。
    她苦笑着,她终于知道肚子为何如此巨大了,又是一阵奋力的推挤,但显然这次要比前次好太多了,她拼命的用着余力,抬眼见她看到金光四射的窗外,窜进一道银亮的光芒,白光点点,在她身上转了一圈,然后闪入她体内。
    她发现除了自己,在场的所有都没看见,是她的幻觉吗?她无暇去细想,因为痛折磨着她,痛叫一声,不一会儿,第二个小家伙顺利地来到了人世。
    又是一阵啼哭声,嘹亮而有力,它舞动着小脚丫子,狠狠踢了一记正接它出来的人,好似在不满,哇哇的叫着,好似在说,竟然迟了这么久在才把它接出来。
    接着,巴鲁尼又是一阵兴奋的大喊,“是个皇子,陛下又是个皇子。”
    寝殿内,众人齐声欢呼,叫嚣声传遍了整个皇宫大殿。
    阿尔缇妮斯感觉到疼痛逐渐消失,只残留下一丝余波,她回首看向身边的萨鲁,想与他分享新生命的喜悦,猛然间,她看到他的脸色突变,不是刚才的喜悦和兴奋,而是恐惧,深深的恐惧,握紧她的大手在颤抖。
    他怎么了,他好像是在害怕什么?
    她想问,但一阵晕眩袭击而来,她好累,放松意识,她沉入黑暗中。
惊诧
           米特首都
    麦拉加斯
    清晨的曙光从海天一色的海面缓缓升起,预示着新的一天即将开始,海鸟展翅飞过碧波荡漾的海水,寻找着食物,然后栖息在棕榈树上大快朵颐,随着渔船出海,白沙海滩上来往的人群也越来越多,不一会儿便人声鼎沸起来。
    站在米特首都皇宫的城楼上,卡尔俯视着这美丽安详的城市,很难想象多月前只留下残垣断壁的城池,会像如今这般的生机勃勃,那洋溢在人民脸上的幸福和满足是多么的难能可贵,他不禁感叹万千的遥望着远方。
    这里和希腊的海中月是多么的相似,如果是在那里,这时,他应该在月华罗树下晨练,准备开始度过他甘之如饴的每一天。
    而如今,他却只能站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想念着她。
    只因为她的托付,他无法拒绝。
    手指猛地用力扣住护城墙上的石柱,使得指关都染上了青白色,他心中的愤恨无边无尽,一个不该属于他们的世界,一个本该没有交集的男人,挡住了他的希望之火,就像是在火焰上罩了一个玻璃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火焰越来越小。
    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就此放弃,他要力挽狂澜,砸碎那只玻璃杯,让火焰重新再燃烧起来,只要能回去,一切就还来得及。
    但,他好久都没收到她的书信了,她是否已经忘记他了。
    “卡尔!!喂,卡尔!!你听到没有!”粗鲁异常的声音在空气里回响着,巨大的手掌不知力道的拍落在他的肩上,“卡尔,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这记蛮劲十足的袭击,差点让卡尔把内脏吐出来,他一时岔了气,涨红了脸,咳嗽不止,充血的眼睛瞪着差点杀了他的始作俑者。
    见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塔卡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颅,“抱歉!我不知道你这么不经拍。”
    “咳…你连牛…咳…都能拍死…何况是…咳…是我。”卡尔轻捶着自己的胸口,蹙眉怒瞪。
    “谁让你在这里发呆,我叫了你老半天了!”见他快咳得断气了,巨大的手掌急忙抚着他的背,“你没事吧!”
    卡尔狠瞪了他一眼,然后甩开背上那只不知温柔为何物的‘熊爪’,被他这么一闹,刚才的怨愤,顿时消弭。
    “有事吗?”止住咳嗽后,他又摆出一贯的冰冷。
    “噢!对了!”塔卡握拳捶击了一下左手掌心,从怀里掏出一块粘土版,“有阿尔的信!”
    话落,卡尔脸上武装的酷色迅速瓦解,伸出手,闪电似的夺过他手中的书信,迅速浏览着,片刻后,他脸色乍青乍白,喃喃自语着,“还要在这里留一个月吗?”
    “是吗?”塔卡生来就缺一根筋,完全没注意到他头顶已经开始冒烟了,他看不懂上面写什么,光是负责拿给他看的。
    卡尔将信看了一遍又一遍,确定还是原先的内容后,眸子黯淡下来,他小心翼翼地将粘土版收藏在怀中,仿佛它是珍宝,他根本不愿意再继续留在这里,但他无法违抗她的命令,心底的失望让他像个行尸走肉般地从塔卡身边走过。
    “卡尔,你去哪?”
    他没有回答,落寞地走在城廊上,连照在他身上的阳光都灰暗了下来。
    塔卡急忙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靠海而设,占地千顷的橄榄树园,靠着橄榄树的栽种,人民以物易物,筹集了不少重建家园的经费,一大早,树园里就挤满了勤劳的农民,他们大多都有过逃亡的惨痛经历,如今,这样平实的生活对他们来说是天赐的恩惠,所以个个勤劳地在树园里劳动,期望着日子能越过越好。
    “卡尔大人,您早啊!”
    “您吃过早饭了没有!”
    “卡尔大人!”
    慰问声此起彼伏地在树园间响起,卡尔失魂落魄地穿梭在翠绿的枝叶间,只是抬手无意识的挥动了几下。
    哈德斯家族是以栽种橄榄树起家致富的,他身为阿尔缇妮斯的护卫,自然而然学会不少种植技巧,这也是阿尔缇妮斯派他来的目的,现代的种植技术可比这古代的土办法要先进太多了,正因为如此,橄榄树成为了米特目前主要的财政来源。
    “塔卡大人,卡尔大人怎么了?”一位农妇问道,瞧他似乎和平常不一样,他酷是酷了点,可没见过这么颓废的模样。
    “没事,没事!”塔卡跟在他身后,爽朗地喝农民们挥手打招呼,“他收到到了女王陛下的信,有点不高兴。”
    “女王陛下的信?是赫梯的帝国出了什么事了吗?”几个农夫惊慌失措的从橄榄树上爬了下来,他们比谁都知道战争的痛苦,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就会心惊肉跳的。
    对于女王陛下,他们无比崇敬,简直可以说是像神一样的在膜拜,若不是她,他们早已被送到矿坑作苦力,一辈子都没有翻身的机会,再加上一国两制的治国策略,使得米特仍保有独立权,不用做亡国奴,这让每个米特人都有了活下去的自尊与骄傲,女王的存在就是天,是神,也是他们的命。
    “没事,女王很好,只不过让他在多留一个月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他们松了一口气,要知道他们再也承受不了战争的残酷了。
    “你们忙吧,我会照顾他的。”塔卡挥挥手,示意他们回到工作岗位上,然后疾步跟上卡尔的脚步,他不敢打扰他,知道他此刻心情极度不爽中,省得惹毛他,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卡尔像是个幽魂似的从橄榄树园逛到了集市上,人声鼎沸的嘈杂声完全没有影响到他的游走,就连平民们的打招呼声也充耳不闻,走着走着,他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人。
    被他撞到的人是个金发褐肤的年轻男子,他下半身穿着白色短裙,上半身裸露,披着一件白色的披风,腰间还挂着一把黄金打造的剑,看起来应该是个贵族。
    见卡尔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就径自绕过他继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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