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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儿的穿越 清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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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端,一晚上变了十几个花样。这若在塞外,还不把整个草原上的狼全召集来?”
“那好啊!”小十四这小子又冒坏水:“九哥,你一定要把这头狼抓住,咱们下次再去塞外围猎,就不用去赶狼了,只要让它叫几声,狼不就都听话了?”
十阿哥嗤笑出声,说道:“昨儿皇阿玛还跟法印师父研究咱们兄弟里哪家的宅子风水最好,我看不用研究,就九哥家的最好。要不怎么就他家能长出狼来?咱们兄弟几个的府里怎么没长出来?”
十阿哥和小十四明显是拿九阿哥打趣。只听九阿哥恼怒地说道:“闭嘴,少幸灾乐祸!要是让我知道今儿是谁干的,我定饶不了他!”
我听着身上一哆嗦,怎么他的低沉魅惑,忽然变成了气急败坏!
九爷的惩罚
第二天一早,小荷跑进屋来,一边张罗着帮我梳洗,一边说道:“主子,您今儿早晨别去园子里散步了,园子里都乱了套了!”
“哦?怎么说?”我来了兴趣。
“我刚从园子里转了一圈回来,”小荷一边平了口气,一边说道:“昨晚儿不是闹狼叫嘛,闹得满府鸡飞狗跳的,侍卫们到处搜,最后连狼的影子都没见到,只好去抓跑出来的畜生了。”
小荷熟练地把一绺头发帮我盘到头顶固定住,拿了簪子别上,继续说道:“他们抓了大半夜,终于把大部分畜生抓回去了,不过还有几只漏网的。最不好抓的是那些跑出来的鸡。它们数量多,个子小,还会飞。今儿早晨,福晋从屋里出来,被从房顶上突然飞下来的鸡吓了一跳,还被淋了一身鸡屎。可气坏了,正在发脾气呢!”
哦?还有这么一段子?可是意外的惊喜!我憋住笑,问道:“那管家被骂了?”
“可不是?”小荷一脸笑意地说道:“秦管家平时可威风了,好像这府里除了九爷就没别人了。可刚才被福晋一通数落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从福晋院儿里出来,差点没上房!”
“他上房干嘛去?难道还亲自去抓鸡?”我逗趣道。
“他说呀,”小荷笑得神秘。“他说侍卫们如果再漏过一只鸡,就把他们统统关鸡笼里去!”
哈哈,哈哈!我终于忍不住,狂笑出声。看不出来,这秦管家还蛮有创意。真想看看一个个人高马大的侍卫被关进狭小的鸡笼是个什么情景!
倒霉的嫡福晋、令人同情的秦管家和可怜的侍卫们,我为你们默哀三分钟!
我擦着眼角笑出来的眼泪,看着小荷也笑得形象全无,感觉生活中果然还是充满快乐的。
刚进来的杨嬷嬷看我们笑成这样,也来凑趣儿:“主子您还没看兰香院呢,不知是哪条狗昨晚儿进了院子,在正屋周围,每隔几步就尿上一泡尿,要不就屙上一泡屎,那屎尿围着正屋转了一圈呢!”
哦,原来是被狗狗画了地盘。又听杨嬷嬷继续说道:“完颜主子可是个受不了怪味儿的人,平时没事还在屋里摆上八个香炉熏香呢。今儿早晨丫环一开门,那股子臭味就冲进去了,熏得完颜主子一下子从屋里窜到院子外头去了。她是有院子回不了,跑到福晋屋里嚷嚷着要换院子呢!”
杨嬷嬷帮小荷摆上早饭,继续说道:“福晋自己也在气头儿上呢,这才叫了秦管家来,一阵子数落。”
小荷和杨嬷嬷两人又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些府里热闹的盛况,最令人感兴趣的是两条关于九阿哥的。一条说是九阿哥上朝出门时,被一头漏网的猪给拱了门。跟在一边的小五拍马屁说,肥猪拱门大吉大利,却被气急败坏的九阿哥狠踹了一脚;另一条说是几个小妾看府里乱成这样,想回娘家住几天,被九阿哥吼道:走,都走!走了就不用再回来了!
可怜的女人们,多么的无辜!
其实最可怜的就属小五,本来想讨个吉利帮主子消消火,没想到不尽人情的主子倒把火气撒到了他头上!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可怜,可叹。唉,小五,看在每次你陪我出去时都尽职尽责的份上,下回再有这种事,我一定提前让你回家避避,省得那愠神拿你撒气。
我一边心里感叹,一边吃着早餐。没想到,想谁谁来,这人还真不经念叨!
小五进屋给我打了个千儿说道:“刘主子,爷叫我来传个话儿,让您收拾收拾晚上侍寝。”
什么?我震惊得嘴里的那口粥差点呛到气管里。他今天火气正大的时候让我侍寝?那不纯拿我来撒火儿的么!
看小五急着要走,我忙叫住他:“小五,别走,先别走!”我急得有些语无伦次。“你替我回了爷,就说我今儿有些不舒服,没法儿伺候爷!”
小五毫无同情心地看了我一眼,说道:“今儿个九爷火气大,这话小五可不敢说。要说,您自个儿去说吧!”说完转身就走了。
耶?这还是平时那个和顺的小五吗?被他主子那一脚给踹出毛病来了?我刚才对他的同情顿时散了个干干净净,同时决定,下次再有这种事,绝不跟他透露半点口风。
没办法,看来那刑场不上不行了。今儿刽子手火气大,为了少受点皮肉之苦,还是顺着点他。
下午我就开始让小荷帮我打扮。沐浴、更衣、梳头、上妆,每一个环节都细细地做,我完全放弃了现代人的审美观,由着小荷帮我打扮。
神鬼怕恶人,谁让他现在是理所当然的恶人!唔,似乎是我把这个恶人给惹起性子来的,我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我心里在做自我检讨。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下次再要惹恶人,可以,但必须先站到安全范围之外。比如找借口外出两天,让他找不到我撒气,等他拿别人撒完了气,我再回来。不过,那只是以后的完美计划,现在,还得由我自己来挨这一刀!
刚吃完晚饭,小五就带着翠儿来接我。不如说是来押我。因为看小五这架势,这会儿我若是不跟他走,就会有人被他的眼刀杀死。我刚想再整整仪容磨蹭一会儿,他的眼刀就飞过来了,不是冲我,是冲小荷。小荷顺着我头发的手一哆嗦,马上说道:“主子,都整理好了。”
得,我这口洗干净、带了红绸的白猪,被他们几人一起装上了盘子。
跟着小五来到畅绿轩,这次小五也没敲门,直接开了门让我进去,他自己则关上门走了。把羊送入了虎口,闲杂人等都回避了。
屋里还是老样子,那些宝贝还都在,心里稍稍有些安慰。所不同的是这次九阿哥斜倚在床上,身上只穿着白色的中衣。他的小麦色肌肤与白色对比强烈,被衬得愈加显出健康之色。听见门响,他侧过头来,那张俊魅邪肆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多了几分深沉。眼睛在眉骨的阴影下,少了几分张扬,多了几分沉郁。
现在的他,与我以前认识的似乎有些不同。
见我站在门口,他低沉魅惑的声音响起:“过来!”只有短短的两个字,却有着不容质疑的威严。
我向前走了几步,站到房间中间就停步不前。
不是我不想尊从他的指令,而是现在的他虽然静如处子,但看上去却有几分危险。他并没表现出凶神恶煞的样子,但我就是有这种感觉。
见我磨磨蹭蹭,他似有些不耐,好看的眉毛轻皱起来,懒懒的声音再次响起:“把衣服脱掉,自己过来!”
什么?我忍住对空翻白眼的冲动,不确定地看着这个傲慢的家伙。是的,这家伙很傲慢,我以前见过的最傲慢的家伙就是麦了。他没说一句话就吻我,好像天下的女人都是为他而活、随时等着他临幸。他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但那时,他自己先脱光了。
可面前的这个家伙,他自己穿得好好的,却要我先脱光了送上前去。他,他脑子有病!我鉴定完毕,眯了眼睛不动。
等了一阵,见我没有妥协的意思,他忽地一笑,瞬时如春风吹面,百花盛开,灿烂明媚。不过那只是一瞬间的事,他一边的唇微微一勾,灿烂明媚的鲜花就变成了有毒的罂粟。
他懒懒地起身,边走向我,边说:“不过来?这是等着爷过去伺候你呢!那好,就让爷来帮你脱!”
他走到我面前,俯看着我。他比我高出一个头,由于是向下俯看,他的眼睫是下垂的,灯光把他下垂的睫毛的阴影投射在脸上,睫毛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
在他面前,我忽然觉得失去了所有的优势,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但我的这个动作却被他阻止了。他伸左臂一揽,我便向前扑到他的怀中。
他低下头,离得这么近,鼻子都快顶上了我的。他男性的气息吹到我的脸上,让我有一瞬间的眩晕,我闭上眼,眨了一下,又睁开。他眼露笑意,俯头压上了我的唇。
这次的吻并不比上次的温柔,仍然带着狠狠的惩罚的味道,不过,却比上次有耐心。他吻了很久,很深,让我在晕迷中忘却了时间和空间。我闭上眼,像在那个时空一样享受这个吻,它让我忘却了他是谁,我又是谁……
他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我的唇,我却感到一阵寒冷。我低头看去,差点惊叫出声。不知不觉间,我竟被他剥去所有衣物,浑身赤裸着站在他面前。
虽然不是没有光着身子在他面前站过,我刚来到这儿的那一天,喝完药以后也是这么站在他面前,可那天却不是这个情景,没有这份暧昧。
我有些不知所措。偷眼看去,他正站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像欣赏一件玩物一般地打量着我。欣赏的结果似乎让他很满意,他嘴角恶劣地翘起,似笑非笑。
我看得着恼,沉下脸来,说道:“爷就这么没个正型……”刚说了一半,忽又想到刘春桃这样一个小家碧玉遇到这种情况恐怕只会羞得用手捂住脸,或者毫无意义地捂着身上的关键部位,感到无地自容。我这个样子怕是不大像,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后面一连窜恶毒的话语也说不出来了。
心里却越发地着恼,扮演别人还真是件麻烦事,说话做事都要压抑着本性,尤其是扮演性情与自己大相径庭的人,更让人痛苦!
我这边心里在天人交战,他那边却欣赏得兴致勃勃。他看着我脸上的神情变换,似笑非笑,好像我的思想也和身体一样赤裸。
我着恼地转身,给他个后背。后面,随便看!
他在我身后哈哈大笑。笑声中,他走近我,一把打横抱起我。我在天旋地转中被扔上床。我的身体在床上弹了一下,臀部有些疼。幸亏床够软,不然被他这么狠狠一扔,我还不得散了架子!
他欺身上来,压住我,伸手抚摸我。微显粗糙的大手轻抚上我的脸,我闭上眼,他温柔地俯下头吻住我。
身体的感觉变得异常敏感,我感觉着他的手从我的脸上滑向脖颈,我细细的脖颈被他一只手就全部掌握。他的手在我的脖颈处或轻,或重地揉捏,让我感到一阵窒息。我轻吟出声,这似乎让他更觉有趣。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同时加深了这个吻,把我更多的呻吟堵在口中。
晕迷沉醉中,我没有注意他的手已滑上了我的前胸。他的大手一改在我脸上和颈部的温柔,竟在我的胸上用力地揉捏,让我感到一痛,我的痛哼被他的唇堵住。
他越来越用力,胸前的蓓蕾也被他铁钳般的手指肆意蹂躏。
我终于忍受不住疼痛,痛叫出声。“啊,疼,放开我,疼啊!”
他停止了动作,智狡沉郁的双眼紧盯着我流露着痛苦神情的眼睛。我大口吸着气,以减轻刚才的刺激带来的疼痛。
“这就疼了?还有更疼的呢!”
他忽然把我翻过身去,让我俯卧在床上。我不安地扭动,想摆脱他的掌控,却被他用力地镇压了。我的肩膀、腰、和腿都被他压住,一点也动弹不得,我用力地将脸扭向一侧,以免窒息,我的胳膊死死抱住枕头,仿佛那是一根救命稻草。
以我现在的角度,除了自己的右臂和右肩,哪里也看不到,不知他要对我怎样施虐。我胳膊上白皙莹润的肌肤在床帐四角悬着的四颗鸽蛋大夜明珠的柔光照射下,温润得如同羊脂白玉。可那压在我右肩上的大手却破坏了画面的美感,此时的我们两人,是纯洁与黑暗、粗暴与柔弱的强烈对比的样板。
我如同砧板上的鱼,虽在反抗,却逃脱不了利刃加身的命运。
他究竟想干什么?难道他想要SM我,想起第一天来这里时,那浑身的疼痛,我不禁一哆嗦。
天,难道他真是个变态,要SM才过隐?不过听他和完颜氏的床戏时,不是挺正常的吗?难道他变态要看对象?我是引起他变态的人……
一连窜的猜想还没找到依据,“啪”的一声,我的屁股上就是一痛。我的身子一僵,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啪”,第二个巴掌又落了下来。紧接着,啪,啪,啪,啪……
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下,我终于哭笑不得地明白了,他,他在打我的屁股。
九爷的恩宠
他打得很用力,巴掌落在屁股上感觉火辣辣的,我不禁叫出来。
“啊,疼啊!放开我,别打我!啊……”小小的室内充斥着我的叫声。
想我陆闵桃从小到大没让人打过屁股,小时候和妈妈相依为命,妈妈从来不舍得打我。大了,就更是没人会打我的屁股。没想到今天却在这里被打了屁股,竟然是被我的男人打的。
他这是在惩罚我么?可是为什么呢?这几天我做过好几件可以让他打惩罚的事,比如扮妓女偷皇商名册,那天是被他看见了的,难道我的扮相没有骗过他,让他认出来了?不会吧,他当时明明反应很平淡嘛,事后也很正常啊,没有来找我的麻烦。还有就是昨天……
难道他知道昨天装狼嚎把他的九阿哥府闹得鸡犬不宁的是我?我不禁一抖。想想他昨天说的话,不是没这个可能!
你嫂子们胆子都大着呢!
要睡了吗?玩累了?
这府里今天鸡犬不宁,倒难为你能睡得着!
还有另外那几位爷奇怪的言行……
“啊!”我叫出来,不是被他打痛了,而是因为恍然大悟。
他们一定是知道了,昨天晚上就知道了。怎么知道的?我想起了竹林那边传来的那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当时以为是幻听的,其实不是,当时他们几人应该就在那丛竹子后。
那么,就是说从我狼嚎引来侍卫,到我玩得兴起满府地给他学狼嚎,闹得他府里鸡飞狗跳的全过程他全看见了。我整个晚上在他府里捣乱,他从一开始就一路跟着我,没有来制止我,看着我胡闹,是想看看我究竟会干些什么,会有多大的破坏力!
哦,天!
我心里叫苦,怎么这么不小心,找个乐子竟然被他发现!他会不会就此怀疑我的身份?我一边忍痛,一边集中注意力回想昨晚我的行动有没有暴露更多的信息。好像还好,昨晚我只是跑得比一般女子快些,躲侍卫躲得机灵些,并没其它可疑之处。最多被他认定我是他府里最调皮捣蛋的一个。
定下心来,我开始求饶,他不理我,继续施暴。也是,我昨晚一狼嚎,让他府里鸡犬不宁,直到今天还一团乱呢,生气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我的屁股可受不了,我嘴里叫得越发可怜。“爷,别打了!爷,春桃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爷!啊……”
他又重重地给了我一巴掌才停下来。这巴掌太重了,打得我叫岔了音儿,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我陆闵桃今天丢人丢大了,被人打屁股打得掉了眼泪。这不越活越小,越活越回去了?
他用手指抬起我的脸,看着我的满脸泪水,问道:“疼吗?”
“疼!”我皱着眉,实话实说。
他嘴角弯起,恶劣地一笑,说道:“还记得你第一次侍寝,爷对你说的话吗?”
那天他好像没怎么跟我说话,光干那个来着。哦,等等,干完了好像倒说了几句。似乎是有关刺猬的,他说要拔刺。他刚才是在给我拔刺?
他看着我的表情,知我想起来了。略带赞赏地笑了笑,说道:“你的记性倒好!那就把爷今天的话也记住了。”
他把手放在我被他打得红肿的屁股上,我吓得身体微微一颤,以为他又要打我。却招来他一声轻笑,他只是用手温柔地轻抚。他说:“爷下手重了些,是因为昨天有头小母狼在我的府里乱叫,把我府里闹得人仰马翻。爷心里有气,就拿你撒撒气,你有意见吗?”
耶?这个时候他竟然问我有没有意见!
挨了打还没意见那是贱骨头!可我要说我有意见,他会不会再打我一顿?权横了一下,我摇了摇头。好汉不吃眼前亏,能少挨一顿打,就是做一回贱骨头也值。
他又轻笑一声,看着我今天吃瘪,的确让他很出气。
他说:“下次若那小母狼再来捣乱,我还拿你撒气!你若不想再挨打,就去庙里上上香,让菩萨保佑那小母狼不要再来捣乱!”
他把我的身体翻过来,让我仰面朝上。屁股被压着,有那么一点疼,我稍稍挪动了一下。他趴在我身上,眼含笑意。他看着我的眼睛问道:“你可记住了?”
我忙不迭地点头,说道:“爷,明天春桃就去庙里上香,保佑咱合府平安!”
他又笑了,是真正的笑,灿若春花。
他俯身吻我,有了些温柔。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在我的敏感处挑逗,也是温柔的……
我有了感觉,他的挑逗好厉害,我又有些迷晕了。
这次,我知道,他是真的想要了我……
第二天早上,我从那张豪华的、悬着夜明珠的大床上醒来。帐子仍然是挂着的,外面的光没有透进来,只有夜明珠发出的温润的光柔和地照在脸上。
身边已经没人了,他大概已经去上朝了,他起身时我竟不知道。这可是没有过的事,我睡觉一向轻,一有动静就会醒。这是多年做偷儿的警觉。
许是太累了的缘故。
昨晚,我跟他做了保证以后,他要了我,我没想到他会做上那么久,久到我差点以为永远不会停止,以为他永远也不会累。
没有SM,也没有惩罚,是很正常的那一种。他的技术很好,很会勾起女人的欲望。我都不知道,我竟会发出那样的叫声,那是完全摒弃了羞怯,脱去了人类所谓的文明礼教的外衣,只剩下最原始欲望的叫声。那是极致快感的叫声。我的四肢紧紧缠绕着他,像是树藤缠绕着大树。一刻不曾放松,直至,风停雨歇。
我不知道性的和谐与性格的相投是否有关,我们两个性格并不相投,我嫌他过于傲慢,而他恐怕也在嫌我不如其他女人般简单听话,所以他要那样惩罚我。但我们两个却在性上很是和谐。
虽然不愿意,但我不得不承认,昨晚的后半夜,我的身体很舒畅,感觉很愉悦。
小绿和小翠进来服侍我起床,我坚持自己穿衣服。不是我的身体不能让别人看,而是我不想让她们看到我身上的痕迹。昨晚的惩罚和激烈的情事的痕迹都明明白白地留在我白玉般的肌肤上。即使是现代人,也同样羞于让人看到这些痕迹。
小翠帮我净面,小绿帮我梳头。小荷从福兮院赶来,却根本插不上手。那两个丫环把什么活儿都抢上手。
我微觉奇怪,这些畅绿轩的丫环们平时不都是趾高气扬,除了九爷,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么?今儿怎么这么奇怪?
她们两个一边忙前忙后的服侍,一边奉承话不断,让我更加疑惑。
我问道:“九爷什么时候走的?”
小绿道:“九爷一早就走了,走之前特别吩咐奴婢不要吵醒您,让您多睡会儿。”
“现在什么时辰了?”
小翠抢着道:“现在是辰时三刻了。您要传早膳吗?”
我摇头,“不了,我回福兮院吃。”
辰时三刻,按现代北京时间计算就是快九点了。我的夜班工作特点,让我养成了晚起的习惯,小荷和杨嬷嬷早已习惯了我的作息时间,可别人恐怕是没见过起得这么晚的吧!
据我所知,九阿哥寅时恐怕就已经出发去上朝了。我比他整整晚起两个时辰,按现代的时间计算就是四个小时。我怎么好意思再在这里磨磨蹭蹭地吃早餐?
回福兮院的路上,小荷帮我解了疑惑。
她说:“主子,您昨晚儿在畅绿轩过夜的事现在都传遍全府了!大清早我刚一起来,水房的张婆子就问我这事儿。我过来接你的这一路,起码有十几个跟我打听这事儿的。”
我更觉奇怪:“在畅绿轩过夜很了不得么?”
小荷诧异地看着我,说道:“主子您不知道么?自从九阿哥建府以来,就没有女人在畅绿轩过过夜。”
哦?这倒稀奇!我第一次侍寝后立即被赶走,还以为那是他不喜欢我所致。没想到,畅绿轩从来就不许女人在此过夜。咱这位九爷还真有些怪癖。
忽然想起偶然听了他和完颜氏床戏的那次,好像完事后也是直接把完颜氏赶走了。看来小荷说得没错,还真是有这个规矩。
看来昨晚没有在完事后把我立刻赶回福兮院是他对我的特殊恩宠了,难怪今天小绿和小翠两个眼高过顶的丫头会对我奉迎讨好。
我问小荷:“九爷为什么要定这个规矩?”
小荷想了想说:“这倒不知道,只是听说九爷不习惯有人睡在身边。”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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