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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情相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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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扯起这桩事情的原由,梁雨丝就想要破口大骂。而除了祝氏母子外,【因为昕庭的母亲死的早,所以基本上姨妈就是她妈妈了,所以这样称呼】她又非得把这笔帐连本带利地算到自己的老妈身上不可。
那是在她还搞不懂这世界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也就是躲在她老妈肚里、还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时候——
那年,她老妈也不知道是哪条筋“秀逗”了,竟然和死了先生的祝妈妈情同手足,并三八且无聊地结为异性姐妹。而她连表示意见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没头没脑的多出了个干妈。唉!当然连带的也多了个祝昕庭干哥哥。
上一代的感情好,本来是不干下一代的事。偏偏在她幼稚园才要毕业的时候,她老爸的公司出现危机,身怀一笔遗产的祝妈妈,慷慨解囊,而这也正是梁雨丝悲哀命运的开始——祝妈妈要定了她这个外甥媳妇,她就这么名正言顺地成了这场交易的牺牲者。
天啊!那时她幼稚园才刚要毕业皑!她的父母就要为她订下婚姻大事,这是在办家家酒吗
“瞧!他们那么亲密,长大后一定是令人羡慕的一对。”当时,大人们都这么认为。
没错,梁雨丝和祝昕庭读的是同一所幼稚园,而且祝昕庭本就生得俊秀,而漂亮得像个小公主的她匹配祝昕庭,当然是绝配佳偶。
天晓得!向来泼辣任性的她,祝昕庭在她眼里只是个出气筒——她真搞不懂那些自以为是的大人,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未必愿挨的关系,也叫亲密疯了!
小姐是匹小野马
70.小姐是匹小野马
祝太太【恰巧昕庭姨丈也姓祝的】像是怕梁雨丝会长了翅膀飞了似的,紧紧拉住她的手,走向停车场。而祝昕庭则傻呼呼地推着行李,跟在她们后头。
“干妈,我爹地和妈咪怎么没来”来接机的不是自己的父母,梁雨丝不免抱怨。
“他们要给你一个惊喜,正忙着呢!”
梁雨丝淡然一笑——惊喜一个连未来的婚姻选择权都掌握在别人手上的悲哀女子,这一生中还会有什么惊喜!
“干妈原本也没打算来的,你也知道昕庭脸皮薄,干妈不放心,所以就跟来了。”
哈!要真只有祝昕庭一个人来接机,那她岂不是一下飞机就可以测试自己整人的功夫有没有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唉!逃不掉的!祝妈妈一路喋喋不休的聒噪,颇令她担心,她那已经调养了三年的耳膜,是否承受得了这连珠炮似的轰炸。
天啊!噩梦就要开始了。
大人们口中所谓的惊喜,梁雨丝用膝盖想也想得到,一定又是俗不可耐的洗尘晚宴,只不过是场面搞得夸张一点、离谱一点,像是——
她和祝昕庭结婚喜宴的预演!
当他们的车子一进古铜色的大门后,梁雨丝便激动得涕泪纵横,她可没有多余的眼泪为这场以她为主角的盛大豪华晚宴感动。她激动的是,在国外每回想家时,她总会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思念起她的老爸、老妈。
这场晚宴,将原本静寂的梁家点缀得无比辉煌热闹,开场戏免不了又是久别重逢的拥抱以及痛哭的感人场面,紧接着整个场地就变成她老爸的交际晚宴了。而梁雨丝呢则成了她老妈的炫耀品。
“昕庭啊!什么时候把雨丝娶进门你妈妈和干妈都已经等不及要抱孙子喽!”
除了这个话题以外,难道就没有别的可谈了吗梁雨丝恨不得能立刻躲回加拿大,否则耳根子从此一刻也不得闲。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她只好找借口躲进房里,将那些令她尴尬又厌恶的问题,丢给不知所措的祝昕庭。
搞不好,他还沾沾自喜、很乐意回答哩!梁雨丝是这么认为。
她可管不了宴会少了个主角会是什么场面。她把自己关在房内,放了卷热门音乐的带子,自得其乐地整(www。fsktxt。com)理那几口从加拿大带回来的行李。
这个完全属于自己独享的小世界,可要比外头那些虚伪奉承的世界要来得轻松自在多了。只是,才飞扬起来的心情,却马上又让该死的敲门声推下了谷底。
“谁呀”梁雨丝不悦。
“是我,顺伯。”
“顺伯!”梁雨丝马上打开房门。
顺伯是梁家的老管家,从小就当梁雨丝是自己的孙女,不但百般疼爱她,还将她捧在心窝里呵护着。而他也是梁雨丝最敬爱的长者,回到家里几个小时了,她都还没有机会向他撒娇。
梁雨丝像个天真的小公主般,在顺伯满布皱纹却慈祥的脸上,俏皮地吻了一下,惹得顺伯笑开了眉眼,一副满足的模样。
“三年了,还是没变,专爱吃顺伯的老豆腐。”顺伯呵呵地开怀大笑。
“人家想你嘛!”梁雨丝撒娇,随后又扬起粲然固靠容,说:“你等等,我给你买了礼物。”
梁雨丝拉着顺伯进房后,开始在那几口行李箱里找着准备送给顺伯的礼物。这个举动,看得顺伯动容不已——他总算没有白疼她。
梁雨丝为顺伯准备的礼物是一只纯檀木的烟斗,烟斗柄上还精心雕刻一条祥龙,这是她上飞机的前一天晚上,在加拿大的唐人街买的。坦白说,要为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家选购礼物,还真让她伤透脑筋。她左思右想,在唐人街穷逛了一整天,才决定买这只烟斗——虽然顺伯不是个老烟枪,但总是个纪念。
梁雨丝满心欢喜地将包装精巧的礼物递到顺伯面前,令顺伯感动万分,正要伸手收下时,她却突然噘起嘴,将礼物收回。
“慢着,是不是老爸、老妈要你上来叫我下去的如果是的话,那这份礼物就不给你了!”
“这可是老爷、太太费了好大的心思,为你这个小公主办的晚宴哦!”
“人家才不稀罕呢!”梁雨丝不高兴地抱怨。“瞧老爸请的尽是些商场上的朋友,这宴会哪是为我开的还有啊!还有老妈那些三姑六婆的朋友,每个人好像都是在比谁的舌头长似的,开口闭口就问,‘梁雨丝啊!什么时候结婚,‘昕庭啊!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好像我这次回来只是为了结婚似的,烦都烦死了!老妈也真是的,没问人家的意见,还真以为我要搭给他。”
“其实昕庭也不错,个性温和,长得又俊俏……”
“他俊俏那你嫁给他好了!他那种软叭叭的个性,根本就是懦夫一个。他们要是硬逼我要嫁给他的话,那我就死给他们看,要不……”梁雨丝气急败坏地说,猛地又想,任谁也不信,她——梁雨丝竟会为了这码事笨得去寻死!
“要不,怎么样”她那点心思,顺伯摸得比她父母还透。
“要不——要不,我就逃家!”
顺伯故作吃惊地逗她,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串钥匙。
“顺伯,你真要我跷家啊”梁雨丝有些诧异。心想,这只是一句气话,顺伯竟当了真
“你要真跷家,我怎么向老爷、太太交代”顺伯拿着钥匙在梁雨丝眼前晃来晃去,诱惑着。“刚才有一位戴小姐打电话过来说,他们要为你开个欢迎会,你去不去”
“戴——”梁雨丝愣了一下,大约一秒钟后,她尖叫了起来——“倾城”
顺伯含笑点头。
梁雨丝惊喜,感激地拥吻着顺伯,并将礼物塞进他怀里,顺手夺过钥匙。
“还是顺伯了解我,而且也最疼我,谢了,顺伯!”
为什么他不是她的爷爷这样的话,老爸、老妈就不敢嚣张地任意决定她的未来。关于这点,梁雨丝有无限的叹息。
“老爷、太太问起来,该怎么说”
“老样子嘛!就说,车钥匙是他们的宝贝女儿偷走的,那就行了!”
“这个鬼灵精!”
望着梁雨丝带着雀跃的脚步从后门溜进车库,顺伯心里头有说不出的欣慰。
过了没多久,车库内传出隆隆的引擎声,随后是一阵尖锐刺耳的轮胎摩擦声。
梁雨丝将车开出车库,再威风地开进晚宴场,顿时掀起众宾客一阵错愕与慌乱——宾客个个惊惶失措,纷纷走避,场面只可用“混乱”两个字形容。
最后,她在父母面前煞住车。
“老爸、老妈,女儿今天不回来了!”
梁家二老也愣在当场,在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梁雨丝已将车飙出大门。
“雨丝——”梁母如梦乍醒般,慌张地追了出去。
梁父则无奈地自语:“唉!也不知道哪个男人才收服得了这匹小野马!”
梁父这番无心的语倒提醒了身旁的祝妈妈,连忙将祝昕庭朝大门口推去。
“你还杵在这儿干什么她是你未来的老婆,你还不赶紧去给我追回来!”
祝昕庭虽然面露迟疑,双脚还是积极地走出大门。他不想违逆姨妈命,但他也相当清楚,自己绝不是个优秀的驯马师。更何况,自己要结婚的女人也不是她!总之,在长辈面前说不清楚!
当梁母既忧心,又气愤地从大门走回会场时,祝妈妈赶忙迎了过去。“没事的,我已经叫昕庭去追了。”祝妈妈安慰。
“这孩子,还是那么任性、那么野,不知道有谁敢要哦!”梁母垂头丧气、忧心如焚。
“年轻人总是这样的,以后和昕庭结了婚之后,自然就会收心了。”祝妈妈一厢情愿地说。
会场内,梁父及闻声跑出别墅的顺伯,穿梭在宾客间陪笑脸道歉,两人不时还交换了心照不宣、无可奈何的苦笑。
这笔情帐该怎么算
71.这笔情帐该怎么算
不消一个钟头的时间,梁雨丝那部奔驰车巳在“梦叶”酒吧门口停了下来。这儿的景致依旧,一切还是她所熟悉的。不过,很令她纳闷的一点是,现在这时候正是生意兴隆的时段,为什么这间酒吧竟然连招牌灯都没打开,一副歇业的冷寂模样
“难不成收了戴倾城怎么提也没提还说要给我开什么欢迎会,这票人一点心肝也没有!”
梁雨丝不高兴地咕哝着,意兴阑珊,本想就此离去,直接杀到戴倾城家里问个明白。但她又仔细一想,如果戴倾城真的把店给收了,没道理不告诉她。再说戴倾城那个装不了几个人的小窝,根本也开不了欢迎会。
梁雨丝沉吟了半晌,最后还是决定下车探个究竟。心想,在三年前,这家店是她和戴倾城及宋廷恩合资、共同经营起来的,虽然她在前往加拿大时已退股,但这里头终究还有她一份难以割舍的血汗情感。
“倾城绝不会狠心把店给关了,如果她真的把店收了,看我不翻脸才怪。”梁雨丝一路咕哝。
店门没有上锁,她迟疑了一会儿,才轻轻地将门推开,怯怯地将头探进了屋内。
店内一片漆黑,显然没有丝毫营业的迹象,这冷寂的情景,教梁雨丝感到阵阵心酸与不忍。
“非找倾城问个清楚不可!”
梁雨丝气愤地一甩头,正要离去的当时,店内的灯光突然全亮了起来。
“欢迎你!”
首先,宋廷恩从吧台耍了一套“鲤鱼跃龙门”的身手翻身而出。随后,彩带纷飞,一票人全都冒了出来,整个气氛也跟着疯狂起来。
“欢迎回家!”
悠扬的吉他独奏,伴随着大家的歌声,一首教梁雨丝笑中带泪、感动不已的“TakerIlehomecountryroad”悠悠唱起。
戴倾城排开人群,感性地从舞台中央带着彩带走向梁雨丝,并将彩带挂在她的粉颈上。
“小姐,你的眼泪也太不值钱了吧!光这小场面就把你收买了”戴倾城调侃。
梁雨丝喜极而泣,紧抱着戴倾城,热泪盈眶地说:“我就知道,你们不会忘了我的,我就知道……”
再度扬起一阵欢呼声,一场疯狂热闹的欢迎会就这么展开。震耳的音乐、放纵的狂舞、微酣的酒意,这才是梁雨丝所要的欢迎会——爽快!
“疯了!疯了……”
梁雨丝和一伙人在小舞池里,跳了几圈“兔子舞”后,精疲力竭地宣告投降,离开了舞池,躲到吧台去,始终亢奋的情绪久久无法平息下来。
吧台内,宋廷恩正尽职地调着各种各样的酒和饮料,见梁雨丝面带潮红,托着瘦削的下巴猛喘气,急忙递上一杯热茶。
“哇!好 久:炫:书:网:没这么疯狂了!”梁雨丝兴奋地叫着,顺手端起热茶啜了几口。
“是吗”宋廷恩一副调侃加上怀疑的眼神,盯着她看。
“可是,根据‘路边社’的消息,听说你把加拿大这个国家玩得鸡飞狗跳的,人家受不了,才把你驱逐出境的。”
唉!谈起在加拿大三年的生活,还真乏善可陈!每天只能啃书本的日子枯燥乏味得险些令她抓狂。再待下去,真非得要她住进龙发堂不可。
“怎么样晚上为你摆的这个场面,够意思吧!”
梁雨丝顽皮地旋转椅子,环视依旧热闹的现场,露出一副“不满意,但能接受”的表情,故作淡然地说:“还可以啦!”
“什么还可以”宋廷恩瞪着不敢相信的眼珠子,说:“梁小姐,我的雨丝姑娘,光这家店一天的营业额不说,还有今晚的这些开销,就已经够呛了,你大小姐竟然只说还可以”
“嘿!嘿!”梁雨丝又托住下巴,夸张咧着嘴笑。“宋先生,我的廷恩兄,难不成你打算要我买单”
“你有这个诚意,我倒也不反对,小弟在下我正穷得慌。不过你若肯感激地赞美我几句,那就算扯平了。”
“我好感动哦!感动得痛哭流口水。”梁雨丝没正经地扮鬼脸道。
“痛哭接受了,那流口水就免了!”
“哼!你还跟我打哈哈!要翻旧帐,这种场面再摆三次,你也还不起。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帮你‘扇风点火’,让你泡上倾城的”
没想到梁雨丝这句玩笑话,却让宋廷恩黯然不语,沉默下来。
“怎么了爱之船被风雨给打翻了”梁雨丝直觉事有蹊跷,见他不语,又安慰道:“没关系,我是你们的爱神,有我在,包准搞定。”
“我们没事。”宋廷恩笑得有些僵硬。
“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你们,看你这样子,没事才有鬼哩!”梁雨丝深不以为然。
一支热闹的舞曲结束后,接下来的节目是民歌手的自弹自唱。感性、浑聘、高亢的嗓音,立刻撩起梁雨丝的注意。
这个能拨动心弦,又带点磁性的歌声的主人是谁
梁雨丝好奇地朝舞池戴向望去,却被舞池中央正跳得起劲的戴倾城挡住视线。
戴倾城接过梁雨丝的视线,朝她这边走来。
“你们聊些什么”戴倾城喘着气,问着梁雨丝。
像是培养了许久的默契,戴倾城一坐进吧台,目光就只摆在梁雨丝身上,似乎无意瞧宋廷恩一眼。而宋廷恩也随之离开台面,转身瞎忙。这种刻意的掩饰,一一都看在梁雨丝的眼里。猜想,这两人的爱之船即使没有翻船,必定也是搁浅了。
“你家的男人,三年才不见,胆子就变大了,竟然敢叫我买单!”梁雨丝故意抱怨,目的是想将宋廷恩扯进话题。
然而这招却失灵。两位当事人故作泰然,没有人愿意吭声,逼得梁雨丝只好将戴倾城拉到另一张桌子。
“喂!你们到底怎么了我才刚回来,你们就演这出默剧给我看?”梁雨丝压低声音问。
“你在瞎掰什么我们哪有演什么默剧”戴倾城笑得很不自然。她心里很明白梁雨丝想知道什么。
“我在掰什么,你心底清楚,你和廷恩两个人怎么了可别告诉我分手了。”
戴倾城愣了半晌,唇角勉强泛出笑意,支吾地说:“我们——我们还不是老样子,每天开店营业,他照顾吧台,我忙着招呼客人,你不知道我们的生意有多好,请了工读生还忙不过来,有时候……”
“你们分手了,对不对”梁雨丝正色再问一次。
戴倾城眼神不定地望着梁雨丝。她心里清楚,在梁雨丝面前,她是撒不了谎的,但她又能说什么又该怎么说
戴倾城给了梁雨丝一个难以捉摸的笑意,怀着几许淡淡的怅然,将目光移到舞池旁那个抱着吉他、唱着乡村老歌的男子身上。
那男子,身材相当健美,透过昏黄的投射灯,隐约可见颇具个性,且粗犷中带点俊美的容貌。一身牛仔衣的帅气打扮及神韵,流露出一股能紧紧扣住女人心扉的放浪、豪迈的诱惑力。就连向来对男人采取孤傲态度的梁雨丝,都忍不住若有所思地多瞧他几眼。
“你看那个人怎么样”戴倾城一副很欣赏的口吻问。
梁雨丝深锁狐疑的眉头,盯着戴倾城瞧,她猜不透戴倾城这句话的用意何在她怎会突然要她对一个初次见面、连打声招呼说“哈罗”的机会都没有的陌生男子下评论除非是——
“就那家伙就是他将廷恩给淘汰出局的”
戴倾城不语,呆了半晌,才说:“他叫何筱凡,是店里的驻唱歌手,很有才气,也为我们店里吸引了不少女客人。”
“连你也被吸引了”梁雨丝非 常(炫…网)不谅解。“什么才气!我看他也只不过是个会弹弹吉他、唱几首情歌就自以为了不起的脓包而已!说穿了,你还不是被他那潇洒、帅气的外表给迷得神魂颠倒甭说宋廷恩,恐怕连你自己是谁你都不知道!”
“我们不要谈他好不好”戴倾城将茫然的目光收回到桌面。
“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我要不问,那算什么朋友”
戴倾城泫然欲泣,久久说不出话来。她不愿谈,而且她根本不晓得该怎么谈起。
“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他欺负你,我找他算帐去。”
算帐天啊!这笔情帐该怎么算起甚至要找谁索讨去
“他快要结婚了。”戴倾城盈盈泪水挂满面,悲伤得像个可怜人。
“结婚!”梁雨丝惊诧万分地跳了起来,又情绪激动地骂着:“这个王八蛋,良心被狗啃了是不是我去找他算帐,看他怎么对我说”
“雨丝!”戴倾城急忙将她拉住,凄酸地说:“算了,已成定局了,没什么好谈的。”
梁雨丝狠狠瞪了吧台的宋廷恩一眼后,才稍微缓和气愤的情绪,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究竟在玩哪门子的游戏”
“一年前,店里有个常客看上廷恩,常常借机要廷恩陪她喝酒,我也挡了几回,后来因为大家都谈得来,所以也就松了戒心。没想到,暗地里,她真的在追廷恩。就在二个月前,她在店里又喝得烂醉,我只好叫廷恩送她回去,结果……”
酷酷帅帅的歌手
72.酷酷帅帅的歌手
“结果,那王八蛋受不了贵妃醉酒的挑逗诱惑,就和她一起了”梁雨丝越说越火大;男人永远都是追着蜜糖跑的苍蝇——去他的,低能的动物!
“廷恩说,他根本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他酒量相当好,没想到在那女客人家喝了一杯‘欧塔’后,就不省人事。”
“你相信”
戴倾城迟疑半晌,才说:“我希望能相信。”
“信他才怪!哪个偷腥的男人会承认自己的罪行事发后,他们只会装着一副可怜无辜的样子,告诉你,他是被陷害的、他是无辜的!”
“我相不相信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这根本挽回不了什么。”
“什么挽不挽回的他们根本就还没有结婚,如果你还真的爱廷恩的话,我帮你给要回来。”
“没用的……”戴倾城频频拭泪,不愿让宋廷恩看见她在哭。
“对方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是廷恩的。”
“哇噻!拿孩子来当武器啊!她可真厉害哦!”
虽然梁雨丝不知道她是何方神圣,不过光看过一招,她就知道对方一定是个精明、不好惹的狐狸精。
哎!一个孩子就足以把多年的感情摧毁殆尽,世上真有不朽的爱情吗
“撑完这个月后,我就要退出‘梦叶’。”戴倾城说到心中的最痛、几乎要放声痛哭。
“什么!”梁雨丝不可思议地叫了起来,不过声音却让震耳欲聋的音乐所淹没。“喂,这算什么!这家店当初是我们三个人费了一番苦心才经营起来的皑!”
这是他们三个人大学时候的梦想;他们希望在毕业后能合伙搞一家——能让朋友喝酒、聊天以及跳舞、抒发情绪的场所,结果他们真的办到了。这家“梦叶”酒吧就是他们智慧、辛苦、友情的结晶。但是为什么才三年的时间,结局竟然会是各奔东西
“太过分了!非找他问个清楚不可!”
“梁雨丝,不要!”戴倾城阻住了梁雨丝的冲动,神伤地说:“是我主动要求退出的。”
“为什么应该是那个没良心的狗东西退出才对!”梁雨丝忿恨不平。“钱不够是不是我投资,咱们重新再把‘梦叶’搞得有声有色。”
“这家店对我来说,有着太多痛苦的回忆,我受不了每天必须压抑痛苦、强颜欢笑的煎熬,我甚至不知道我还能忍多久我什么时候会崩溃”戴倾城取出面纸,拭去垂挂在双腮的泪水。
何筱凡的吉他声在这时候戛然而止。大约二分钟过后,现场又扬起热情的舞曲,顿时整个舞池又热闹了起来。何筱凡收起乐谱,帅气地将吉他扛在肩上。走向吧台,喝了几口宋廷恩为他准备的饮料,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后,才走向戴倾城。
“晚上你回不回家”何筱凡的嗓音带有磁性的低沉。
“当然要回家,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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