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情相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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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了啊！”香云红着脸，“就是你的话，迄今我仍不肯让他逾越我的防线。”
　　“算你识相，我真的不愿见到你赔了夫人又折兵。”昕庭叹气道：“我对吴迪辉很没信心，可是我又不能阻止你。”
　　“先搞定你的贺雨晨，再来烦恼我的事吧！”
　　每星期来换鲜花的王全熙，雨若对他的沉默寡言很好奇。这天她特地交代小珍，她来开店门，让他进来更换花材，往常开店这件事，都是小珍在负责。
　　雨若的精品服饰店，开店的营业时间是上午十一、二点起，王全熙大约在十点半左右会来更换花材。
　　早上十点以前起床，对雨若简直是酷刑，为了满足自己对王全熙的好奇，她觉得牺牲一点睡眠也无妨。
　　喝下一杯又浓又苦的黑咖啡，雨若的脑筋也清醒得差不多了。有人按电铃，大概是王全熙到了。
　　“早。”王全熙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他很讶异今天竟然是老板亲自为她开门，他不禁对她多看了一眼。
　　时髦漂亮开朗的女孩，难怪吴迪辉会钟情于她，可是条件这么好的女孩子，竟只是吴迪辉这个花心萝卜的众女友之一，迟早又会变成“历史”。替吴迪辉送花送久了，他太清楚他的底细纪录。
　　他不禁为她感到惋惜，轻叹了一口气。
　　雨若抓了一张小椅子坐在他面前，“你为什么要叹气？不喜　欢＇炫。书。网＇我来开门吗？”
　　王全熙抿嘴微笑，略带嘲讽，“有凯子送花，我的花店就有存续的生机，我不会挑剔什么的。”
　　雨若脸色微变，但随即恢复正常，“像你一样，我开店做生意，干嘛婉拒人家的美意，吴迪辉执意要为我的精品店奉献鲜花，既然拒绝不了，当然改以最能发挥效益的盆花，否则花束只我一人分享，太可惜了。”
　　“谢谢你的惜花、爱花。”王全熙一双大手俐落在插出一盆扇形的花，他过往的纪录，没有一个女人像你这么慷慨的。”
　　“过往的纪录？！”雨若纳闷的问。
　　“吴迪辉是我的老顾客，向来我谨守职业道德，从不透露顾客的纪录。”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提醒你！”他抬起头来看她，“你聪明、漂亮、能干，何苦和吴迪辉这个花花公子纠缠不清呢？”
　　
是不是有点儿喜　欢＇炫。书。网＇我
　　２０．是不是有点儿喜　欢＇炫。书。网＇我
　　“坦白跟你说，我根本不把吴迪辉当一回事，他也清楚，所以无所不用其极的讨好我，知道我爱花，就定时送花给我。”雨若也直视王全熙，丝毫不畏　惧“炫”“书”“网”他询问的目光。
　　“我正觉得奇　怪；书；网｝，他为什么送得这么勤？原来如此。”王全熙毫不忌讳的说：“当他追上手，你大概就让你自己付花钱了。”
　　“他永远别想追上我，我不会轻易上当的。”雨若自有盘算，“受不了你的嘲讽，从这次开始，所有的花材帐单，我自己付。”
　　“不愧是有风骨的现代女性。”王全熙对她另眼相看。
　　“可是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雨若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我不要豪华的鲜花素材，只要淡雅简单的即可，最重要的是价钱不要太贵。你知道，开店样样要花钱，我希望以最经济的花费，达到最大的装饰目的。”
　　“成交。以后帐单直接交给你。”
　　在雨若所知的讯息中，王全熙在本地的花艺界颇有名气，为什么他会愿意做她这笔小交易呢？吴迪辉应该不是主要原因，难道还有其他吗？
　　这项猜测，顿时让雨若心跳紊乱，她是个有疑问。擎须找到答案的人。
　　“你为什么要接我这笔小交易？”
　　“这个问题或许应该改为‘我为什么要亲自处理你的委托？’”王全熙把地上的枝叶全扫进旧报纸中。“以我的名声及身价，你或吴迪辉，不是那么容易请得动。”
　　“为什么？”晕眩的感觉，充斥着雨若。
　　眼前这个粗犷、性格、高大的男人，顿时让雨若觉得二十坪大的空间变小了，五颜六色的华服，幻化成一朵朵彩色的云朵，让她有踩在云端的感觉，虚幻不真实。
　　第一次她真正感受到一个男人的存在，与自己截然不同，可以互补，甚至可以牺牲融化。
　　“你！”王全熙很肯定的说：“吴迪辉订花，同一对象密集得令我讶异，于是在你第六次收到花的那天，我决定亲自充当送花员，当我把花送到你手中，你皱着眉，那副神情令我忘不掉，接下来的每一次，我都自告奋勇前来，可是并非都有今天这样的好运气。”
　　他可以表白，她当然也可以。
　　“我记得非　常（炫…网）清楚，那天你的眼神，充满嘲谑和同情，我以为那是你对每个受赠女性的鄙视，所以接下来的每次，我都避开了，但你的名气、手艺，让我对你的动机好奇，那就是我今天这么早来开店的原因。”雨若对自己的感觉，毫不避讳。
　　“如果我没有解读错误，你心中的某些想法，与我雷同。”王全熙往前站一步，伸手出，“大家交个朋友？”
　　“成交。”雨若也伸出手与他交握。她大胆的问：“你……除了对我印象好之外，是不是有点儿喜　欢＇炫。书。网＇我？”
　　“不只是有点儿，”王全熙使些手劲，把她拉近身边，“有什么比一个心爱的女人，更能让男人义不容辞呢？”
　　大方的雨若，显得难得一见的娇羞，“我好像在演一曲情节进展太快的文艺爱情戏。”
　　“保证值回票价。”
　　雨若抚着胸口，“你是个有自信的人，这正是我欣赏的特质。”
　　“你是否愿意赏光，和我这个穿工作服、开辆烂小车的自信男人，一起享用午餐？”
　　“第一次的约会？！”雨若脸上绽放出光彩。“非　常（炫…网）愿意。”
　　贺雨晨自从收下昕庭的第一束花之后，每天心情都很愉快，许多梗在心中的死结，似乎在刹那间全被解开了。
　　下班之后，她带着桃乐思到公园去散步，陪着桃乐压一起玩。
　　桃乐思玩得很疯，放散开的快乐情绪，一时无法调整归位，贺雨晨带它回家时，一直抓不稳链，桃乐思老想冲出去。
　　一不留神，桃乐思果真挣脱束缚，加速往前跑，速度快到贺雨晨跟不上。
　　突然在转角处传来一声巨响，接着就是紧急煞车的声音。
　　“桃乐思——”贺雨晨听到它的哀嚎，直呼不妙，她赶紧加快脚就。
　　桃乐思瘫在地上痛苦喘着气，贺雨晨的眼泪立刻成串掉下来。
　　“你怎么可以放只大狗在路上横冲直撞，万一吓到小朋友怎么办？”肇事者振振有词的指责她。“莫名其妙的冲出来，根本来不及踩煞车，还好只是一条狗。”
　　贺雨晨抱着满身是血的桃乐思，“一只狗？！它是我的心肝宝贝，也是命一条，你开车不小心，怎么可以怪我的狗乱跑？”
　　桃乐思的嚎叫声让贺雨晨的心揪紧，顾不得和肇事者理论，贺雨晨抱着桃乐思拼命地跑向存车处，赶紧把桃乐思送医院。
　　到底抢了几个红灯，贺雨晨全然不在意，桃乐思越来越弱的气息，刺激她油门越踩越重。
　　昕庭听到门口的紧急煞车声，声音近到他不得不放下手边的工作，正要走出去一探究竟，就看见贺雨晨哭哭啼啼抱着满身是血的桃乐思。
　　“祝医师，拜托你救救桃乐思吧！”贺雨晨把桃乐思放在检查台上。
　　昕庭神情严肃，检视桃乐思的伤。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汽车撞的吗？”
　　贺雨晨的眼泪，像断线珍珠，“它不会死吧？！？”
　　桃乐思的脊椎骨断裂成好几节，后脚及骨盆几乎全碎了，根本无从救起，昕庭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
　　他经常碰到顾客的爱犬回天乏术的情形，但不像这次那样难以启口，尤其贺雨晨真情流露的伤心模样，更让他跟着一起难过。
　　香云刚才也听到紧急煞车声，但被做宠物美容的顾客绊住了。送走了客人，她跑过来一探究竟。
　　花色熟悉的圣伯纳犬，躺在检查台上，奄奄一息。痛哭流涕的贺雨晨，证实了她的猜测，
　　“桃乐思快死了吗？”香云看到贺雨晨哀怨的神情，真恨自己的乌鸦嘴。
　　“桃乐思不会死，”雨若的理性全失，以恳求的目光看着昕庭，“你会救它，对不对？”
　　昕庭很为难，更加难以告诉她事实的真相。香云走上前，仔细的看了看，根据她的经验判断，桃乐思已经生命垂危了。
　　贺雨晨伤心欲绝，香云也跟着一起心酸。
　　“贺雨晨，想开一点。”香云不忍卒睹，走回自己的房内。
　　“桃乐思不会死吧？”贺雨晨怀抱一丝希望，泪流满腮的问：“你为什么不赶快救它？”
　　“贺雨晨，”昕庭真恨自己必须狠下心来，告诉她残酷的事实，“桃乐思没有救了，如果你要我急救，只是增加它的痛苦。”
　　桃乐思连低声嚎叫的力气也没有了，气息微弱，颇具灵性的它，似乎知道离别的时间快到了，流着泪，眼神柔弱不舍的看着她。
　　贺雨晨弯下身，两手紧紧的圈住桃乐思，低吟哭泣。
　　
爱情的契机
　　２１．爱情的契机
　　昕庭不仅心疼桃乐思的生命渐趋死亡，更不舍雨晨的悲伤。
　　“桃乐思命在垂危，多捱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痛苦，我建议……”昕庭拉她起来，“让它安乐死，也算是一种解脱。”
　　“我不忍心，我舍不得。”贺雨晨无法置信，他竟作这种建议。“我怎能亲手决定它的生命。”
　　“你可能会怨我太没人性，但这对桃乐思是最好的力式，”他无奈的说：“它可能还能捱几天，但它会很痛苦，真的是生不如死。如果你愿意，可以让它痛快地归天，你伺不选择让它少一点痛苦呢。”
　　“一定要这样做吗？”雨晨的眼泪鼻涕糊成一片。
　　昕庭点点头，“桃乐思一定会感激你的。”
　　“那你动手吧。”雨晨转过身子，再看桃乐思一眼。
　　“你最好不要在场。”昕庭通常不让主人亲眼见到爱犬死亡。
　　“不，我要陪它走完最后一程。”雨晨的态度很坚决。
　　“好吧！希望你受得了。”昕庭离开，准备针剂。
　　雨晨的脸贴在桃乐思的头上，“桃乐思，好好安息吧！我不忍心让你受苦，只好出此下策。不论你的魂魄飘到哪个空间，我会永远怀念你。”
　　昕庭拿着针剂，“是时候了，雨晨，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雨晨咬着唇，摇摇头：“我要陪它。”
　　当针剂打进桃乐思体内时，雨晨歇斯底里的尖叫：“桃乐思——”痛楚的感觉让她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
　　很快地，桃乐思就过去了，雨晨瘫软在地，嘴里喃喃叫着桃乐思的名字。
　　昕庭把她拉起来，安置在椅子上，拉下铁门，提早结束今天的看诊时间，又请香云过来陪她。
　　昕庭清洗整（www。fsktxt。com）理桃乐思的身体，再把桃乐思放进纸箱中封妥。
　　雨晨从头到尾都流泪看着昕庭料理善后，当纸箱正要封缄的时候，她又歇斯底里的大叫桃乐思的名字，香云频频安慰她，却没办法缓解她悲伤情绪。
　　当一切弄妥之后，香云自动离开，虽然她也心疼桃乐思的死亡，但这或许是昕庭和雨晨感情的契机。
　　人在悲伤的时候，感情特别脆弱，更需要心爱的人扶持。
　　昕庭静静坐在一旁，陪着雨晨。
　　时近子夜，雨晨趴在置放桃乐思的纸箱上，低声啜泣，似乎有流不完的眼泪，道不尽的深沉悲伤。
　　气氛沉重得几乎要教人窒息，昕庭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
　　“想开一点，天底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终须一别，我知道你爱它，我也尝过失去爱犬的痛苦，但我还是要劝你节哀。”昕庭婉言相劝。
　　“可是我舍不得。”雨晨抬起头，红肿的双眼，眼泪簌簌而下，“我再也不养狗了，每经历一次爱犬死亡，感觉自己的感情也跟着死了一次，想忘却忘不了。”
　　“记得小时候，住在铁道旁边，有一天在路上捡到一只初出生不久的小狗叫阿吉，它成了我童年的最佳玩伴，跟着我长大。在我准备考大学时，阿吉已经年老体衰，我读书读累了，带着它散步到铁道旁。当火车驶近时，它闪躲不及，当场被火车辗成两段，血肉模糊，我愣在原地，没办法接受阿吉已死的事实。”昕庭的记忆焦距拉回从前。
　　雨晨止住啜泣，凝视他。
　　“家人发现我出来好　久：炫：书：网：都没回去，分头出来找，结果香云在铁道找到我，她都还来不及开口数落我，就发现阿吉惨死的情状，立刻尖声哭叫，把我父母都引来了。我母亲回家拿了个纸箱，全家一起动手，把阿吉从铁道中移进纸箱。”
　　“你们怎么处理它？”雨晨相信他一定以最人道的方式来完成。
　　“第二天刚好是星期天，我爸载着全家，还有阿吉，回乡下的老家，把阿吉埋在老家庭院的一角。”昕庭的目眶微红，“阿吉刚走的那阵子，我和香云都很悲伤，香云是女生，可以明目张胆的哭，我已经是个十八岁的大男孩，只能躲在房中，看着阿吉的的照片流泪，红肿的眼睛，瞒骗不了家人，但谁也不去点破。悲伤的情绪，经过时间的疗养，总是会淡化，可谁也无法否认，那天是心中永远的痛。那时我也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养狗了。”
　　“可是你又养了铁雄。”
　　“你也养了桃乐思，”昕庭露出一个浅笑，落寞又无奈，“喜爱动物的人，总是禁不起动物渴求的眼神及认同，铁雄也是流浪狗，我去帮环保单位处理流浪犬时，不忍心见到这么有灵性的狗儿被安乐死，所以就把它带回来了。我很满意养了这样一只灵犬。”
　　铁雄近日帮主人追女友的行为，令雨晨想起一些愉快的事情。停止啜泣后，她露出第一个笑容，很浅也很短暂，但昕庭感受到了。
　　他伸出双手，裹住她颤抖冰冷的玉手，“接受事实，桃乐思成为记忆的一部分，好吗？”
　　“很难，但这是最好的建议。”雨晨的眼眶又泛起晶莹水气。“我该怎么处理桃乐思？”
　　“目前最流行的做法是火化，然后送进专置动物骨灰的寺塔，你可以选择集体放置或单独供奉。”昕庭觉得对亲近的友人介绍近乎商业的举措，真是亵渎了友谊，甚至他们这间可能的爱情。“这是适应工商社会的潮流，满足多数主人的心意。”
　　“桃乐思……活动力强、体型巨大，是喜　欢＇炫。书。网＇自由的狗儿，把它局限在一隅，没有丝毫伸展的空间，再加上又要经过烈火烧的痛苦，教我想起来就心痛。”雨晨叹气道：“真羡慕你的阿吉。”
　　“依环保的观念，火化是必然的。”昕庭停顿了一会儿，“如果你愿意，就让桃乐思和阿吉在一起。”
　　雨晨抬起眼，脸上的线条柔和平静，“方便吗？”
　　“为了你，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昕庭看着时钟，“现在是凌晨两点，我们休息一下，大约四点多出发，应该还来得及赶回来上班。”
　　“好。”雨晨很感激，她体贴的说：“你上楼去睡一下，我在这里休息，顺便陪陪桃乐思。”
　　“你陪桃乐思，我陪你。”他让她在候诊椅上小憩，他则趴在桌子上假寐。
　　雨晨紧崩的情绪，稍稍得到缓解，但却无法完全入睡，桃乐思惨死在轮下的景象，一直占据她的思维，让她不能全然放松。
　　只要稍一进入睡眠状态，随即又被惊醒，醒醒睡睡的折磨。她放弃了。
　　微睁开眼，却看听庭对她露出关怀的眼神。
　　“你睡不好，我怎能安稳。”
　　“对不起，打扰你了。”雨晨很不安，怎么可以让昕庭这个不相干的第三者，为桃乐思失眠呢？
　　“你的事，教我怎能置之度外，难道你忘记我要追求你这件事吗？我很乐意与你祸福与共、悲喜同享。”昕庭认为这是很自然的事。
　　
姐妹同恋爱
　　２２．姐妹同恋爱
　　雨晨很感动，盘踞胸中多日的心结与原则，全在此刻烟消云散，“不必刻意追求，我……我们早就是朋友了。”
　　昕庭起身，移坐到她身边，轻轻搂着她，“我会以行动证明，你的选择是最好的、最正确的。”
　　“失去了桃乐思，却拥有了你的友谊，”雨晨凝视他，她想说的是爱情，但拘谨的天性，却教她说不出口。“上天对我并不坏。”
　　“除了友谊，我也希望是爱情。”昕庭把她现在心上的事说出来，“我会陪你走过这段伤心的日子，再来开创属于我们的美好未来。”
　　“我们出门，好不好？”时间还未到，雨晨主动提议离开。“我想出去透透气。”
　　局限在有限的空间，虽有喜　欢＇炫。书。网＇的人相伴，仍旧难以排解心中那分凄楚。
　　“好，我们慢慢走。”昕庭抱起桃乐思的纸箱。
　　昕庭的老家，住在车程一个小时左右的乡村，风景明媚，空气清新，在晨光微曦中，令人感觉心旷神怡。
　　“唉！这么美好的地方，却是带着悲伤的情绪来，真是不协调。”雨晨有点遗憾不能以欢喜的心来欣赏眼前的美景。
　　“至少让你放心了许多，心情轻松不少。”昕庭带她到屋后的庭院一角，“阿吉长眠于此。”
　　“它不会介意桃乐思分享了它的地盘吧？”
　　“这么大的地方，多了玩伴有何不好，阿吉你说是吗？”昕庭对着地上说话，在几棵茂密的龙眼树旁，他开始以圆锹挖土，“阿吉和桃乐思，会让龙眼更茂盛来告诉我们，他们适得其所。”
　　“我们可以常来吗？”不只是为了桃乐思，雨晨已经爱上了这地方。
　　“当然可以。”昕庭把桃乐思埋好后，带着她在屋前屋后参观，并告诉她，许多记忆中的童趣生活。
　　香云心里担忧桃乐思，一直无法安心的睡觉，她起床下楼一探究竟，在楼梯口，看到昕庭轻搂雨晨的一幕，她心领神会的转身上楼。
　　桃乐思虽然死了，却造就了昕庭和雨晨可能携手的未来。
　　她矛盾得不知该为雨晨开心，还是为桃乐思同情流泪。
　　顾不得清晨时分雨若犹在梦境，香云拿起电话，直拨雨若的手机，免得吵醒贺家两老。
　　雨若迷迷糊糊地抓起床头的背袋，伸手捞了半天，却找不到手机，干脆把整袋的东西都倒在床上。
　　“喂！”雨若又躺回床上。
　　“桃乐思死了。”香云很抱歉，一大早就告诉她坏消息。
　　“桃乐思死了？！”雨若的睡虫全跑了，“雨晨不哭死才怪。”她很担心感情丰富的雨晨受不了。
　　“还好有昕庭陪着她。”香云觉得自己的心态实在称不上是个爱护动物的人，“我不知道我高兴是不是不道德？”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无所谓道德不道德。我想桃乐思应该为他的牺牲，感到值得。”雨若认为活着的人比较重要。
　　“难道你一点也不惋惜它的惨死？”香云的感性大于理性。
　　“可是雨晨和昕庭终于有了开始呀！”
　　“可是祧乐思如果不死，他们的开始，应该也快了。”
　　“但有了桃乐思这个偶发事件，会把他们拉得更近，加速感情的成熟。”雨若慰她，“凡事往好的方向想，你就不会有罪恶感了，桃乐思不会怪罪你。”
　　“你还睡得着吗？”心结开了，香云觉得有些困。
　　“为什么睡不着？再见，我要继续梦周公了。”
　　雨若和王全熙交往，并未公开，店里女职员及顾客多，她不愿他来换花的时候尴尬。
　　雨晨沉浸在爱情中，亦未发现她也坠入情网。
　　王全熙在精品店打烊后，来更换鲜花。
　　“好累。”王全熙打着呵欠。
　　“近来身体状况不佳吗？”雨若很了解个人创业者，身心透支极大，她向来挺注重健康的伺养。
　　“每天早上四点，我就必须赶到花市批花，现在已经十一点了，你认为我累不累？”王全熙很快就插好一盆花。
　　“对不起，我倒没想到这个问题，原来经营花店这么辛苦。”雨若咋了咋舌，“显然我们的作息差异极大。”
　　“作息习惯不同，你还想继续吗？花艺是我的事业根基，我可不能放弃，明年我还想再开一家分店呢。”
　　“这不是问题，我也正想做些调整，店里的服饰师傅曾反应工作的时间影响到与家人相处，还有助手在读夜校，为了因应大多数人的需求，营业时间势必得修正。”
　　“会不会影响生意？”
　　“不会啦！我的口碑已经做出来了，不怕顾客不上门，她们必须适应我。”雨若很有自信。
　　“想陪我去批花吗？”王全熙按下铁门的开关，启动安保系统。
　　雨若挽着他的手，一起离开。“假如哪一天我早起，赶得上你到花市的时间，我一定陪你去。”
　　“我可能得盼上好长一段时间，才得女王赏脸一次。”王全熙知道她禁不起激将法，迂回转进。
　　“你太小看我的决心了，我如果要做好一件事，全力以赴是我的信念。”
　　“请将不如激将，你太沉不住气，才会中我的计。”王全熙捏捏她粉嫩的脸颊，“先将你的生理时钟调整一下。”
　　“等着瞧吧！”雨若觉得早起不是难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