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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过奖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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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勒衮将嘴唇移开半寸,嗄哑地询问:“你……还很累吗?”
  “不会……”姮贞懂了他的意思,小脸更红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乌勒衮将她打横抱上床榻,急切地将挺拔亢奋的身躯覆上去。“我爱你……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那是当然了……”听到乌勒衮第一次吐出如此独占欲强烈的话语,让姮贞的心连同身子都不由得融化了。
  两片男性嘴唇随着娇躯一寸寸的裸裎,灼热的、狂野的亲吻着,直到身下的小女人难耐的扭摆着、娇吟着……
  “乌勒衮……”姮贞娇喘吁吁地唤着他的名,既想要停止这种磨人的诱惑,又希望他继续下去。
  雪白的小手攥住乌勒衮身上半褪的长袍,想要减轻体内那股空虚和疼痛,可是被挑起的欲望无法因此得到满足,让姮贞逸出近乎乞求的低泣……
  乌勒衮已经无法再等待,卸下身上的衣裤,含吮着她的唇瓣,然后慢慢地进入姮贞的身子,这次不再有痛楚,只有满满的欢愉。
  当彼此完全的结合,他们也都因这美好的来临而屏息。
  “还好吗?”乌勒衮已经要自己不要太急躁了。
  闻言,姮贞羞赧的轻吟一声,小手拂过他汗湿的背部,彷佛是在保证自己真的没事,不要担心。
  乌勒衮喉头逸出一声闷哼,紧拥着身下的小女人,激烈地摆动起来,也带领着姮贞一同进入男人和女人相爱的领域。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寝房内渐渐归于平静,粗喘与娇吟跟着转弱,油灯里的火焰也只剩豆般大小。
  从晕眩中慢慢恢复意识,姮贞掀开眼皮,听着耳边传来有力的心跳声,她的脸颊正贴在男人的胸口上。
  “乌勒衮……”姮贞轻声唤他。
  好半晌,都没有得到回应。
  “乌……”姮贞才要再唤一次,就听到乌勒衮的打呼声,连忙把声音咽回去,不想吵醒他。
  看来真正累坏的人是他,姮贞心里万分不舍的思忖,为了救她回来,一定费了不少功夫,而自己难保不会又成为日月会的目标。
  也许她真的该回北京城了,在姮贞睡着之前,已经做出了决定。
  翌日早上——
  姮贞在洗脸架前拧了条湿面巾过来,终于有机会可以亲自动手伺候自己的夫婿了。“王爷请用。”
  “你不必做这种事的。”乌勒衮接过湿面巾说。
  “可是我想为你做这些……”姮贞有她自己的坚持。“现在的我不是公主,而是你的福晋,当然要这样伺候你了。”
  乌勒衮伸出一条手臂,将她揽进怀中。“我不是因为你是公主才这么说,而是舍不得你做这种事。”
  “可是我想做的还有很多,可以亲手帮你缝补衣裳,可以亲手为你准备爱吃的东西,当你要出门时,可以亲自送你,当你回到府里,也可以亲自迎接你回来,想要做的事真的好多好多……”姮贞一一道出自己的渴望,那些都是平凡夫妻才会有的互动。
  “一定有办法的。”乌勒衮亲了下她的额头,盈满心头的温馨和暖意,让他上了瘾,想要一辈子紧紧守住。
  第7章(2)
  姮贞一面帮他取来长袍马褂,一面心里也同样在想,要是能让皇上答应收回和硕公主这个封号就好了。
  “我待会儿必须出门一趟,你可别又跑去茶坊了。”乌勒衮套上马褂,不忘再叮咛一次。
  “这个你不要担心,我不会再去了。”姮贞点头允诺。“我想日月会的副总舵主也不可能再去茶坊……”
  “日月会的副总舵主?”姮贞最后一句话勾起乌勒衮的注意。“你们之前就已经见过面了?”
  乌勒衮原以为她是在被日月会的人劫走之后,才遇上姚星尘的,可是听姮贞方才的口气,似乎早就认识了。
  “呃……”姮贞不小心说溜了嘴。
  见她一脸心虚,乌勒衮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是有一天在茶坊里见到他,当时只觉得和画中的那名男子很像,可是又不能完全肯定,于是约好隔天见面再对奕一次……”见乌勒衮的脸色愈来愈难看,姮贞的声音也愈来愈小了。
  “所以你第二天就真的去了?”乌勒衮气恼地问。“为什么不早一点把这件事告诉我?”
  姮贞咬了咬下唇。“我……只想等确定之后再说,万一认错了人,岂不让你白忙一场。”
  “我宁愿白忙一场,也不要你去涉险。”乌勒衮握住她的肩头,忍住用力摇晃的冲动。“不!错的人是我才对,我不该心软,不该答应让你去茶坊的。”
  “不是这样的……”姮贞不想看见他自责的样子。“我只是想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日月会副总舵主,就可以抓到那些乱党,让你好回去跟皇上交差。”
  总归一句话,姮贞都是为了他。
  乌勒衮不知该不该继续恼她做出这么冒险的事。“仅只这么一次,以后不许再这么做了。”
  “我知道。”姮贞也不想惹他生气。
  虽然得到姮贞的保证,不过乌勒衮还是不怎么放心。“要是你再做出这么鲁莽的事,我就……”
  姮贞斜睨着他,憋着笑意问。“就怎么样?休了我吗?”
  “你还敢笑?”乌勒衮板起了俊脸。
  “是,我不笑就是了。”姮贞赶紧低头认错。
  乌勒衮佯哼一声,摆出丈夫的威严。“要是你再这样不顾自己的安危,我就……一个月都不跟你同房。”
  闻言,姮贞差点笑出声来,连忙咳了几下。“我倒是没什么关系,只要王爷可以办得到就好。”
  “你……”乌勒衮为之语塞,想到昨夜的“热情”,这根本是在惩罚自己,不过他可不会就这样把话收回去。“好!就这么办。”
  姮贞见他是说真的,可不想委屈了最爱的男人,只好软声的发誓。“我知道错了,绝对不会再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
  “真的?”乌勒衮又问。
  “嗯。”姮贞用力颔首。
  乌勒衮努力维护丈夫的威严。“我就信你这么一次。”
  “多谢王爷。”姮贞连忙掩住红唇,因为滚在舌尖的笑意就快要憋不住了。“另外还有件事……我想也该回北京城了。”
  “怎么突然想回去?”之前不管他怎么说,她都不愿意。
  姮贞娇颜一正。“只要能跟你在一起,面对再大的危机都可以不在乎,但是这么一来却会让你心有旁鹜,无法专心对付日月会的人,要是皇上因此怪罪下来,我没帮上忙,反倒害了你。”
  “我希望你回去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怕你受到伤害。”乌勒衮抚着她的面颊说道。
  “这一点我再明白不过了,也因为不想让你分心,才会决定离开。”姮贞柔柔一哂。“咱们还有好几十年的时间可以相处,只要这么想,我便可以熬过这短暂的相思之苦。”
  乌勒衮无比珍视的搂住她,将俊脸埋在姮贞的颈窝间。“我这就派人去把漕运总督找来,要他尽速准备船只送你回去。”
  “嗯。”姮贞的声音模糊的响起了。
  怕一旦开口了会想哭,所以只能忍住。
  李府——
  未时左右,乌勒衮再度来到苏州织造李大人的府中,因为还有件事搁在心头尚未解决,所以必须走这一趟。
  “下官参见王爷。”李大人先依照礼数请安。
  乌勒衮看着他的头发似乎又白了不少,只怕是为了独生女儿的事在操烦。“令嫒这几天可有好一点?”
  “多谢王爷的关心,小女已经肯吃东西了,只不过心情……唉!”李大人重重地叹了口气。“这孩子对感情就是太想不开。”
  “可以让本王再劝劝她吗?”乌勒衮问。
  李大人见睿亲王肯帮忙开导女儿,马上点头如捣蒜。“当然可以,请王爷跟下官来。”说完,便先在前头带路。
  待他领着睿亲王穿过长长的回廊和庭院,来到一座小厅,因为这里距离女儿住的院落较近,接着便叫来奴才奉茶伺候。
  “请王爷稍候。”说着,李大人便转身步出厅外。
  乌勒衮掀袍落坐,端起茶碗,其实他今天走这一趟路,除了两家多年的情谊,也因为欣赏李湘的善良,不希望她再为了感情的事而钻牛角尖,真心的希望她能得到幸福。
  等了好一会儿,李湘才在婢女的陪同之下进门了。
  “王爷吉祥!”听到睿亲王来探望自己,心情不免有些雀跃起来,只想再见他一面,李湘心里这么想。
  “坐下来说话。”乌勒衮见她比上回更为瘦削,彷佛风一来就会吹跑,今天这一趟走对了。
  李湘便在婢女的搀扶下落坐。“多谢王爷特地来看我。”
  “基于两家的交情,本王自然要来了。”乌勒衮不想让李湘误会全是为了她一个。“更何况李大人也很担心你。”
  “是我这个女儿不孝。”李湘叹道。
  乌勒衮深深地看她一眼。“记得上回你问过本王,对公主究竟抱持着什么样的感情,是否只因为是皇上指的婚,才不得不接受,本王今日前来,就是来回答你这些问题。”
  “是,王爷请说。”李湘一颗心提到喉咙口。
  “本王这一生只想与公主白首偕老,只会有她一个女人。”乌勒衮语气铿然有力,只有坚定不移,不再有半丝犹豫。“不是因为皇上指婚,而是因为本王爱她,终其一生只爱公主一个。”
  李湘脸色渐渐白了,泪水也跟着夺眶而出。
  “是你让本王看清自己的心意,即便有皇上的恩准,公主也愿意让本王纳侧福晋,本王也不想委屈公主与其他女子共事一夫。”乌勒衮希望这么说,她能听得懂,也听得进去。
  “王爷就是来说这些?”李湘手上捏着巾帕问道。
  乌勒衮硬是斩断了她所有的奢念,知道这么做是必要的。“本王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你自个儿好好的想一想。”
  说完,乌勒衮便起身踏出小厅,先向李大人告辞,便离开了李府,而在几个月之后,便听说李湘答应她父亲所安排的婚事了。
  过了五、六日——
  由于这艘船是和硕公主要搭乘的,在睿亲王的一声令下,漕运总督自然不敢马虎,用最快的速度备妥了船只,以及船上所需要的人力和粮食,待一切准备就绪,便决定今天出发回北京城了。
  “那我走了。”姮贞眼眶微红,勉强挤出笑容说。
  乌勒衮帮她将身上的玄狐毛斗篷拉拢。“不会太久的,只要苏州的事办完,我就会回京覆命。”
  “嗯。”姮贞漾出一抹娇柔的笑靥,就是不想让他挂心。“不用担心,我一定会等你回来的。”
  冉嬷嬷走了过来。“公主,咱们该上船了。”
  “我知道。”姮贞口中回答着,双眼却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千言万语,一时之间也说不完。“你千万要小心。”
  乌勒衮举起右掌,覆在姮贞的左颊上,按捺住要分离的依依不舍,用力颔首,然后目送她上船。
  当船只慢慢的驶离了码头,乌勒衮的目光依旧紧盯着不放,一颗心从此分成两半,一半跟着姮贞走了。
  而在同一时间,也有另一批人前来“送行”。
  “要是早知道那个女人是个公主,就不该用她来交换人质……”跨骑在马背上的中年汉子忿忿地说。
  “没错!留着她可是有很大的用处……”另一名中年汉子也说。“副总舵主,你说对不对?”
  同样目送船只渐行渐远的姚星尘,终于明白那天姮贞话中的意思了,他和她永远都是不可能的,因为她是皇室之中唯一被册封的汉人公主,如果猜得没错,那位钦差大臣既是她的夫婿,那么便是睿亲王了。
  “是啊……”姚星尘淡淡地附和着对方的话。
  若不是得到密报,说漕运总督在近日要用船护送一位满清贵胄回到北京城去,才派人暗中监视,又从漕运总督身边的人去打听,这才发现“她”还有个如此尊贵的身分,看来他们全被睿亲王摆了一道,将她的身分保密到了极点。
  “明明是个汉人,居然跑去当狗皇帝的女儿,早知道该一刀杀了她……”中年汉子对这种叛国贼恨得牙痒痒的。
  另一个也一样。“以后再让咱们遇上,绝对不会放过她……”
  听见同伴怒气冲冲地骂着,姚星尘却忍不住庆幸之前毫不知情,因为他真的下不了手,也无法不救唯一让自己心动过的女子。
  “咱们走吧!”又瞥了那艘船一眼,姚星尘这才拉紧缰绳,将骏马调头,往另一个方向奔驰而去。
  第8章(1)
  一个半月后——
  时节进入立春,雨水将至。
  几匹快马在北京城的大街上驰骋,而居中的乌勒衮一面控制手中的缰绳,一面想着皇帝速召他回京,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乌勒衮不禁心里又想,自从那天顺利救回了姮贞,那些乱党便像是从苏州,甚至整个江南蒸发似的,从此销声匿迹,他派出不少探子追踪,还是一无所获,无法完成皇帝所交办的事,得为此事负荆请罪才行。
  待一行人先回到睿亲王府,乌勒衮大步地往自己居住的院落走去,打算换好朝服便即刻进宫觐见皇帝。
  “原来是王爷回来了,咱们还在想怎么府里突然热闹起来了……”瓜尔佳氏含讽的笑说。
  乌雅氏笑哼一声。“主子回来了,奴才们自然不敢偷懒了……”
  瞥见她们迎面走来,乌勒衮颔了下首,即便没有正式的名分,他在口气上还是给予了敬重。“两位姨娘这几个月身子可安好?”
  “怎么会好呢?”乌雅氏撇了撇嘴。“想说公主媳妇儿从苏州回来了,要去给她请个安,结果吃了闭门羹,这架子还真是大,摆明了就是瞧不起咱们,害我气得连东西都吃不下了。”
  瓜尔佳氏冷笑一声。“那是当然了,咱们乌勒衮的爵位再高,也比不上一个高高在上的和硕公主,只能被她踩在脚底下,连吭都不敢吭一声。”
  两个女人就是希望离间他们夫妻,见不得什么好处都给了乌勒衮,反正就是吃定他不敢拿自己怎么样。
  “两位姨娘又是用什么身分去的?公主没有宣召,就好好的待在王府里。”乌勒衮了解她们爱兴风作浪的个性,之前容忍,是看在长辈的情分上,可是不代表愿意听见她们用这种口气和态度来侮辱姮贞。
  被乌勒衮的话这么一堵,两个女人顿时都呆住了,只能干笑两声,也不敢再说下去。
  不再看她们的嘴脸,乌勒衮很快的回到寝房,换上蟒袍之后,便即刻进宫。
  当他进入紫禁城,经过遵义门前,每每都会不由得屏住气息,感受到那股肃然起敬的氛围,而在太监的引领之下,乌勒衮来到了养心殿。
  御案后的皇帝正在等他,年轻的脸上显得严肃。
  “臣乌勒衮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乌勒衮啪啪两声,甩下箭袖,然后跪拜行礼。
  皇帝从亲政到现在,尽管还不到两年,但俊秀的脸上已经渐渐褪去少年的青涩。“爱卿一路辛苦了,起喀吧。”
  “谢皇上。”乌勒衮站直挺拔的身躯,一面退到旁边,一面摺起箭袖。
  “朕已经看过爱卿的奏章,对日月会的胆大妄为也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这苏州知府果真愚昧到了极点,当真死有余辜,朕也就更加明白要将这群乱党铲除,不是区区几个月就能办到。”御案后的皇帝口气益发地凝重。
  乌勒衮深深一揖。“臣这趟去苏州,却未能抓到日月会的副总舵主,完成皇上交付的事,恳请皇上降罪。”
  “这件事朕就不追究了,不过……”说到这里,皇帝口气顿了一下,摆明了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让公主遭人劫走,这点你可就难辞其咎了。”
  “臣知罪。”乌勒衮曲下双膝,对此责无旁贷。
  皇帝缓缓地从龙椅上起身,来到他面前站定。“你可知道她为了去苏州,来求过朕几回?整整十天,她每天都进宫来求朕,不管朕跟她说有多危险,她还是坚持要走这一趟路。”
  闻言,乌勒衮的心都拧了。“臣知错。”
  “到最后朕实在拿她没办法,便问她为什么非去不可,她说尽管你只当她是妹妹,但是也想珍惜跟你相处的每一刻,即便是龙潭虎穴也会毫不犹豫地跳进去,就算你还是无法爱上她,到了最后,也会亲手结束这一段婚姻,好让你能迎娶自己喜欢的女子……”皇帝瞪着伏跪在眼前的乌勒衮,嗓音透着不悦。
  乌勒衮听得都愣住了。
  “睿亲王,你这额驸该当何罪?”皇帝质问。
  “臣罪该万死……”乌勒衮不晓得姮贞曾经说过这样的话,那就像一把刀狠狠地插在他的心口上,痛到无法呼吸。
  只因自己对这段感情醒悟得太晚,让姮贞吃了这么多苦,乌勒衮多希望现在她就在眼前,让他能告诉她,这一生绝不负她。
  皇帝哼了一声。“她虽然不是朕的亲姐姐,不过却跟朕的感情最好,是朕最喜欢的姐姐,也就是因为这样,当她选择要下嫁给你,朕二话不说便同意了,结果你却没有好好的保护,要知道她有可能因此死在那些乱党手中,早知如此,朕当初就不该允婚。”
  “臣惶恐。”乌勒衮愿意接受所有的指责,毫无怨言。
  “你是应该惶恐。”皇帝两手背在身后,一步步的踱了开来,有片刻都没有开口说话,那股诡异的沉默让乌勒衮开始不安起来。
  “……虽然君无戏言,是朕亲口答应将她下嫁给你,不过见自个儿的姐姐受了莫大的委屈,又怎能装作毫不知情,所以朕打算中止这门婚事。”皇帝不期然地扔下这番令人震撼的话。
  闻言,乌勒衮俊脸丕变,立刻掉转身躯,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皇帝。“皇上的意思是说……”
  “朕已经说得很明白,既然你不懂得珍惜她,这段婚姻再维系下去也没有意义了。”皇帝满意地看着他惨白的俊脸,不过口气依旧不容转圜。“朕自会再帮她挑一个更适合的额驸,希望这次能带给她幸福。”
  乌勒衮心中升起阵阵的寒意,让他全身冰冷。“启禀皇上,臣的确是错了,错在没有早一点发现自己的心意,才让公主受苦,不过如今臣与公主彼此相爱,至死不渝,恳请皇上开恩。”
  他怎么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姮贞改嫁给他人?怎么能够就这么放手让她走?她是他的命,他这辈子唯一的幸福啊……
  “朕不想再听你这些解释,你可以跪安了。”皇帝面无表情地低喝。
  “皇上……”乌勒衮哑声地吼道。
  皇帝索性袍袖一甩,在离开养心殿之前又丢下一句话。“对了!就算你这会儿去公主府也没用,朕让她住进慈宁宫,有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看着,没有朕的允许,你是见不到的。”
  看着皇帝拂袖离去的尊贵身影,乌勒衮顿时面如死灰,彷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只有不断地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又该怎么保住婚姻、保住自己心爱的女人?但是皇帝都开口了,又有谁能帮得了自己?
  乌勒衮抡紧拳头,从金砖地面上爬起来,决定去求太皇太后让他见姮贞一面,相信姮贞也同样不愿意被拆散。
  待乌勒衮来到慈宁宫,果然被挡下来了,连太皇太后的面都见不到,更别说姮贞的影子了。
  不过他不会就这么死心,就算今天见不到,明天还是会再来,乌勒衮知道这次轮到他要用真心来感动皇帝了。
  慈宁宫——
  “公主!”当晚戌时左右,冉嬷嬷匆匆忙忙的奔进春禧殿,这座偏殿距离太皇太后的寝殿很近。
  姮贞听见她的叫声,停下手上的穿线动作,将缝了一半的男性长袍搁在桌上,柔哂地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奴婢听……听说额驸回来了……”冉嬷嬷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闻言,姮贞一脸惊喜地起身。“真的吗?他现在人呢?还在皇上那儿吗?我现在就去找他……”
  “公主,额驸已经走了。”冉嬷嬷见主子这么兴冲冲,想让她先冷静下来听自己说完。“奴婢还听说额驸有来慈宁宫,不过太皇太后不让他见公主。”
  “为什么?”姮贞狐疑地问。
  冉嬷嬷摇了摇花白的头。“奴婢也不清楚。”
  “我不信,太皇太后没理由这么做。”姮贞想到她从苏州回来,便进宫向太皇太后和皇帝请安,结果太皇太后就说既然额驸不在北京城,就要她回宫住一阵子,也好有个说话解闷的伴,怎么突然之间就说不让他们夫妻见面了?
  “奴婢也不信,是问了慈宁宫其他的太监和宫女,他们也都是这么说。”冉嬷嬷口气很肯定。
  姮贞想了又想,还是想不通。“我这就去问太皇太后……”
  “不必问了!”一道身穿龙袍的身影踏了进来。
  见到皇帝突然到来,姮贞和冉嬷嬷立刻上前行了个蹲安礼。
  “皇上吉祥!”
  皇帝微微一笑。“起喀吧。”
  “谢皇上。”姮贞才站直娇躯,便马上开口。“皇上方才说不必问了,姮贞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朕请太皇太后不要让你们见面的。”皇帝落坐之后,才跟她说明原由。“姐姐为了他做了那么多,还差点丢了性命,总也得让睿亲王吃点苦头,这是朕这个当弟弟的该为你做的。”
  姮贞总算明白皇帝的用心,不禁失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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