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投机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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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杨万广，杨少清，以及石元塑料厂的财务科长，技术科长等几名主要的领导来到了北方宾馆，并租用了宾馆的一个小型会议室来进行关于专利项目改进等一系列文本资料的可行性讲解，带来的资料足够几个人看上一天的。
　　　　“对不起，杨厂长，”陈动在得到林周的暗示后，站起来说道：“您的这个专利项目我们已经研究过了，实话实讲，对于您的这个专利项目，我们的信心主要来源于地方银行，也就是第三方的保证，所以，麻烦您请银行方面的代表来亲自讲解这个专利项目的可行性，好吗？”
　　　　杨万广一怔，看了一眼林周，发现林周只是闷闷的喝着茶，既而把目光转向了王子谦。
　　　　王子谦知道该是自己登场的时候了，便道：“杨厂长，根据我们的前期合同，三方委贷是需要企业当地银行的大力支持的，而且，我们也有必要了解一下贵厂与银行之间是否存在债务关系，您是知道的，如果企业欠帐，用引资过来的款子堵了国家银行的窟窿，那我们回收资金不是就有化成泡影的可能了吗？国家利益高于个人或集体的利益，这句话，我们还是理解的，一旦发生那样的情况，我们是不可能从银行拿回那本就是我们的钱的。”
　　　　丁若男也按照昨晚在林周房间设计好的剧本，说道：“杨厂长，王副总的意思是，贵方的代表既然签署了我们的前期合同，那么，对于合同中的条款想必是很清楚了，作为企业的开户银行，我们必须要见到行长或绝对的负责人，并核对银行坐标，确认担保银行是否属于贵方企业的当地行，并审实贵方实际的财务状况，这也是对我们自己，对公司，对银主的负责。”
　　　　只要不傻的人都知道，林周等人的举动是坚持按照正规程序进行操作的一种要求，但对于石元塑料厂，这是个难度很大的问题，所以，洽谈在这个时候卡住了，杨万广以支持企业的银行信贷主任出差未归为名，将事情推到了周三再议。
　　　　丁若男知道，对方的行为印证了王子谦的猜测，对方果然不具备融资的前提，他们是在拖延时间来做私下的工作。
　　　　为了给对方一种压力，也是为了证明自己等人是抱着投资做买卖的纯良目的，林周谢绝了杨万广的邀请，没有继续的去饭厅‘腐败’，并当着杨万广的面，另邓玉下楼买了昂贵的午饭。
　　　　其实这就是装装样子，为自己准备撤退打基础罢了，林周所以把姿态越摆越高，并且对企业的态度越发的冷淡，就是为了突出用款企业的理亏之处。
　　　　果然，当天下午杨少清便代表杨万广来到了王子谦与丁若男的房间，并带来了一纸合同，王子谦看了看合同的内容，道：“杨先生的意思是，只要我代表林总签了这张确认函，承认了贵方有实力来做这单融资，事后就可以得到四个点位，一百二十万，对吗？”
　　　　杨少清还没有说话，王子谦继续说道：“杨先生，你知道你的行为证明了什么样的事实吗？”
　　　　杨少清一怔，茫然道：“什么事实？”
　　　　“证明了你们并没有得到当地银行的支持，”王子谦笑道：“如果你们真的满足了我们的要求，也就没有必要整这一套了，不是吗？”
　　　　杨少清尴尬的一笑，就听王子谦继续说道：“你们的企业最少有一年没有正常生产了，只要看看你们在饭桌上的默契表现就知道，这样的融资你们并非第一次参与，我们也绝对不是第一家被你们看中的投资公司，而且，你们现在把工作的重点已经完全的转移到了联系投资款这方面，没错吧？”
　　　　杨少清似乎还要说话，可王子谦伸手一拦，道：“你们很清楚，即便明天银行方面有人过来，这融资依然是无法操作下去的，因为你们联系的银行并不是企业的当地银行，异地开户，这并不符合我们投资要求的前提。”
　　　　“虽然我们属于异地开户，但我们确实得到了银行的支持啊，”杨少清道：“我们现在联系的银行同样可以作为三方委贷的第三方进行操作啊。”
　　　　“首先，异地开户本身就与合同条款冲突，你们现在提供的银行经过我们昨天的了解，是个支行，而支行必须由二级分行以上在融资合同上盖银行公章，行长和经办人签字，并提供行长和经办人工作证复印件，上午，我们并没有在正式的文本合同上发现这些东西，仅仅有行长的个人印章，这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所以我们才要求见银行的，”王子谦一副淡定的样子让杨少清感到心寒，“还有，我刚刚拜托酒店大堂的服务台帮我查到了你们石元塑料厂当地银行的电话，并了解了一些另人心寒的情况，石元塑料厂目前还拖欠着大笔贷款未还，面对这样的问题，您认为我敢在这合同上签字吗？一百二十万，我是很想挣，可没那个胆子啊，除非你们不是用我们的款子去还贷。”
　　　　“当然不是，”杨少清听王子谦口风一松，忙顺势而上，道：“我们的生产线经过专利改造之后，将会盈利翻倍，银行的贷款根本不是问题。”
　　　　“呵呵，您真爱说笑，一年的用款期限，扣除应付十三个点位，又要改造生产，又要还银行贷款，还要还我们俊龙的投资款，如此短的周期，您觉得所言现实吗？”
　　　　“当然现实，”杨少清道：“在得到贵公司的投资后，我们可以将当地银行的贷款拖迟一年，您的担心不是问题。”
　　　　“杨先生，您的好意我心领了，”王子谦笑道：“但我毕竟不是公司的老板，我觉得您还是看看我老板的意思吧，不过我想，这个时候，杨万广先生正在和我老板交涉这个问题才对呢，是吧？”
　　　　看着一脸失措的杨少清，王子谦安慰道：“我想，您还是回去尽快协调一下，失去了当地银行的第三方保证，我们对贵方企业的生产盈利与还款诚意表示怀疑，请原谅我们的行为谨慎，商人嘛，利益高于一切，只要贵方满足了我们的条件，自然可以得到那三千万的投资款，我不会说这是一个人格的保证，因为，这是我们俊龙投资公司实力的信誉。”
　　　　看着杨少清郁闷的走出了房门，一直站在王子谦身后体现助理形象的丁若男赶快察看了反锁的房门，这才回头压着声音对王子谦说道：“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很不道德？”
　　　　“你指什么？拿人钱不办事吗？”王子谦站起来活动着脖颈，笑道：“首先，是因为他们没有满足条件便签了约，再者说了，拿人钱的是林周，你，我，充其量是个给林周打工的，有什么道德不道德的。”
　　　　“可你刚才明显是套人家的话，你什么时候给企业的地方银行打电话了？”丁若男白了王子谦一眼，道：“你还说自己不缺德吗？”
　　　　“我确实没给银行打电话，可我真的给大堂服务台打了啊，他们酒店的按摩小姐总是打电话到客人的房间，我投诉一下而已，呵呵，”王子谦走到丁若男身边，一拍她的肩膀，道：“丫头，并不是我套他的话，而是他们确实存在贷款未还的问题，我不过是为了安全起见诈他一下，要他自己承认罢了，如果他们真的没有问题，又怎么会听到我口风一松立刻顺着竿子往上爬呢？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不会相信他们，也同样不会相信林周，你明白吗？商人，是不值得信任的，尤其是奸商。”
　　　　丁若男从口袋中拿出了王子谦交给她的录音笔，摇了摇头，道：“你想的还真复杂，这东西真的会有用吗？从昨天开始就录啊录的，搞的我像个女特务。”
　　　　“呵呵，你本来就是一女特务啊，”王子谦躺到床上，对丁若男道：“那东西现在没用，我希望将来也用不上它，你要记住，不管是与林周的谈话，还是与对方企业的谈话，你都要一字不落的录下来，明白吗？”
　　　　丁若男不解，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小心啊？”
　　　　“以后你就知道了，”王子谦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道：“昨天睡了一夜的沙发，累死我了，我要在床上补一觉，晚饭之前你可不要吵醒我啊。”
第五十七章　吃醋？来自天香的报告
　　　　晚饭同样是在各自的房间吃的，这次却是因为对方企业的冷淡。
　　　　王子谦知道，对方已经放弃了，林周对他们‘好意’的拒绝直接宣布了这次石市之行的结束，杨万广等人对林周的热情也随之迅速冷却，他们的颓丧表情告诉王子谦，抱着最后一丝幻想赖掉那五万块的签约保证金是他们在太阳再次升起前的唯一工作了，尽管那一定是徒劳，在具体操作前就白纸黑字圈定的事实已无法改变。
　　　　将钱稳稳塞入口袋中的林周已经在房间联系下一家的用款企业了，王子谦很清楚的感觉到了危机。林周任用自己，重用自己，绝对不是为了这种简单的小投机，那只老狐狸在这次的买卖中，居然很少说话，完全是利用自己来与对方交涉，这是对自己的磨练吗？不是，不然同是这个行当的新人，他的外甥陈动，为什么也很少参与呢？
　　　　饭后，王子谦告诉丁若男，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明天收取了对方企业那五万块保证金之后，就要离开石市了，因为对方的企业并没有满足签约的要求，所以，五万块的签约保证金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王子谦要丁若男去收拾行李，而他自己，则给雪儿通了个电话，奇怪的是，家里接电话的，居然是天香这小妖精。
　　　　天香一听是王子谦的声音，立刻甜腻的问道：“小猪哥哥，你还要几天可以回来啊？”
　　　　“周五，不管事情有多忙，我周五肯定回去，最迟也会在那天中午到家的。”王子谦周六要去参加柳情情的订婚议事，对于他而言，那是一个告别过去的仪式，是人生中极为重要的一天。
　　　　“那就是说还需要几天了，呵呵，”天香似乎很开心，“小猪哥哥，你没忘记要回L市见我表姐吧？”
　　　　“那个臭警察？”王子谦打了个冷战，道：“当然没忘，把东西还给她之后，你这小妖精也就该回家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妖精就是为了那个DV才赖在我家里的。”
　　　　“那种事情以后再说吧，小猪哥哥，你老实告诉小香，你有喜欢的女人了吗？”王子谦总觉得天香今天说话的语气有些奇怪，只听她道：“例如，你是不是喜欢雪儿姐姐？”
　　　　王子谦心里莫名一跳，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雪儿，但他知道自己经常会想起的女人是天姿，在他的心里，总是出现这两个女人的影子，自己到底是喜欢谁呢？王子谦自己也不能回答，如果说雪儿是现实的，那天姿就是幻想中的，现实与幻想，王子谦已经混淆了。
　　　　“看你个大男人却墨墨迹迹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上次还那么亲热的在客厅搞激情呢，哼，怪不得我妈妈说，男人大多是虚伪的呢，哎，不过，你喜欢的人如果是雪儿姐姐，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天香嘴里说的热闹，可王子谦总觉得这丫头在兴奋什么似的。
　　　　“小香，你到底要说什么啊？”王子谦摸不准这丫头的心理，天香，一直是他潜识中最恐惧的人，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这个妖精到底在想些什么，即便是林周，即便是司徒小北，王子谦都可以察觉到他们的一些心理活动，但惟独这天香，这行为大胆而不正常的家伙，这思维另类而可怕的妖精，王子谦琢磨不透，天性懒散的他便将天香的非同寻常归结到了她未成年的孩子气，但王子谦清楚，天香也许孩子气，但绝对不是完全的孩子气，她，是个未成年的美丽女孩，却也是一只完全成熟的小妖精。
　　　　天香清了清喉咙，然后故做神秘的说道：“小猪哥哥，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哦，雪儿姐姐她啊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才好了，雪儿姐姐她啊，她到现在还没有回家呢。”
　　　　“废话，她要是在家还用你听电话啊？”王子谦笑道：“不会是你这丫头又联合芊芊把雪儿气跑了吧？小孩子要听话，不要老惹雪儿姐姐生气，知道吗？”
　　　　“我不是小孩子！”天香这句话似乎有些激动了，几乎是在听到王子谦的话同时就吼出来了，王子谦一怔，有些莫名其妙。
　　　　半晌才听天香吐了口气，用平和的语气说道：“小猪哥哥，你不要老是把小香看成孩子好吗？我已经十六岁了，要是在过去，小香都可以结婚了。”
　　　　“好，好，小香不是小孩子，这总成了吧，”王子谦笑道：“还有事情吗？没有的话我要挂了。”
　　　　“和我多说两句话你会死啊？”天香冷冰冰的说道：“是不是雪儿或者那个天姿接电话，你就高兴了？就愿意多聊聊了？小香比不上她们吗？很另你讨厌吗？”
　　　　“你怎么会知道天姿这名字的？”王子谦吃了一惊，道：“天姿，天香姿香公司难不成你是她妹妹？！”
　　　　王子谦大脑运转的速度绝对是不慢的，天香不过第一次提及天姿的名字，但王子谦立刻通过两人的名字联想到了天姿的姿香公司，既而通过姿香公司的名字联想到了天姿天香的关系，一切都是下意识的，此时得到的答案，不止他自己，连天香也吃了一惊，但小妖精却语气未变，依旧冷冷问道：“你果然是认识天姿喽？莫非你喜欢她不成？”天香的冷静已经远远超出了她年龄的界限，更超出了王子谦的想象，平时最善于察言观色的王子谦居然无法从天香的话语中察觉到丝毫的异样。
　　　　“去你的吧，我喜欢谁用你这小鬼操心吗？”王子谦现在可没有心情被天香提问了，道：“先回答我的问题，小香，你是不是天姿的妹妹？”
　　　　“拜托，我有那么高的身份吗？小猪哥哥，你应该知道的吧，天姿可是天氏集团懂事长天宇的独生女，是独生女耶，我一野孩子，可能是天宇的女儿吗？”
　　　　“那你是她堂妹？”
　　　　“你猪脑袋啊？”天香笑道：“谁都知道，天家是几代单传，天宇更是没有兄弟姐妹，我去哪里攀高亲啊？告诉你，我仅仅是姓天而已，可我与天宇还有天氏没有一点的关系，更不是天姿的妹妹，OK？”
　　　　“可你们的名字未免太靠近了吧？而且天姿的公司就叫做姿香公司啊”王子谦虽然嘴上还在怀疑，可心中也不相信天香会与天氏那么高的门槛有什么关系，不要说天姿是天宇独生女儿乃大众共知，就凭上流社会的千斤小姐该有的风雅仪态而言，就算说天香是天姿的妹妹，也绝对是值得怀疑的。
　　　　出身高贵的千金小姐会有天香那种恐怖的吃相和邋遢的习惯吗？王子谦不禁莞尔，除了那与生具来的高贵气质，天香还真没有一点名门千斤的样子。
　　　　“小猪哥哥，我想问你，如果我不是天姿的妹妹，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啊？”天香很认真的问道。
　　　　王子谦听到天香的问话，还以为自己刚才的话刺伤了天香的自尊心呢，忙道：“怎么会呢，小猪哥哥一直很喜欢小香的。”
　　　　“是吗？”天香又兴奋了，王子谦甚至可以想象到她那变脸如番书般的神奇速度，“那你是喜欢我多些，还是喜欢雪儿姐姐多些，或者是喜欢天姿多一些啊？”
　　　　“啊~？”王子谦愣了一愣，天香怎么这么反常啊，尽问些奇怪的问题，但王子谦的头脑还是很快的，“那个，我喜欢芊芊多一些。”
　　　　“耶！小猪哥哥喜欢的是我，哈哈！”话筒里传来了小芊夸张而兴奋的大笑，王子谦猜的不错，小芊果然和天香在一起。
　　　　“就你聪明，居然这么回避我的问题，”天香似乎老大的不乐意，恨恨道：“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折磨你一下也好，谁让你不说喜欢我的，哼！”
　　　　王子谦笑问道：“什么消息？”
　　　　天香压低声音，顾做神秘的说道：“你知道雪儿姐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家吗？告诉你，其实她一下班就回来了，不过，她是给我和小芊送饭来的，换了身漂亮的衣服，马上就出去了，而且——，她还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呦~。”
　　　　“哦？”王子谦心底一跳。
　　　　“告诉你吧，小猪哥哥，只有小香我对你最好了，最少我不会和其他的男人去歌厅疯，”天香骄傲的说道：“如果我想约会的话，只会和你一个人，才不会向雪儿姐姐那样呢，你才离开，她就把其他的男人带回家，还要到酒吧那种地方去，你啊，真可怜。”
　　　　王子谦不太相信天香的话，毕竟这个丫头不是那么值得自己相信，可偏偏心里还是一阵的不舒服，“那个男人叫什么？”
　　　　“鬼才知道，雪儿姐姐总是拦着不让我们问，”天香愤愤道：“刚才雪儿姐姐一进门就去房间换衣服，那个小子还舔脸让我和小芊叫他哥哥，哼，被我们俩扣了一脑袋的冰激凌，雪儿姐姐居然还骂我们不懂事，小猪哥哥，你说，我们是不是很冤枉啊？小香可是为了给你出气啊。”
　　　　王子谦听天香说的有模有样，心里那难受酸楚的感觉更清晰了，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却又很是陌生，“那男的，长的什么样子啊？”
　　　　“老实讲，样子还是不错的，不比你差哦，”天香回忆道：“瘦瘦高高的，一头碎发，给人感觉挺潇洒，挺精神的，可也很嚣张，到了咱们家居然一点也不客气，跟到了他们家似的，那个随便啊。”
　　　　“小香，不要和你雪儿姐姐说我打电话回家了，知道吗？”王子谦淡淡道：“你雪儿姐姐交朋友，那是她的自由，我们不应该问那么多的，等她回来后也不许你和芊芊找茬，明白了吗？”
　　　　“哎~，既然你看的那么开，我还有什么说的，”天香叹了口气，做作的说道：“小猪哥哥，你自己在外边保重吧，虽然雪儿姐姐移情别恋了，可还有小香我呢，等你回来，我可以代替雪儿姐姐和你亲热的。”
　　　　王子谦笑骂道：“小屁丫头，你懂什么啊？不要乱说，好好上你的学，看你的言情小说就好了。”
　　　　挂断电话，王子谦想了又想，终于拨通了雪儿的电话，可他的期望落空了，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王子谦突然觉的浑身失去了力气，天香没有说谎，如果雪儿不是在酒吧那种热闹的场所，又怎么会听不到自己的手机响呢？
第五十八章　昨晚太累？！误会啊
　　　　“喂，刚才那个和你通电话的小姑娘是谁啊？”丁若男刚刚听到了只言片语，虽然没有听清谈话的内容，却听到了一个奇怪的称呼，“她怎么老是喊你小猪哥哥啊？”
　　　　王子谦像烂泥一样的趴在床上，心不在焉且有气无力的说道：“小猪是我的小名，和我亲近的人都是这么称呼我的”
　　　　“小猪，这个名字比王子谦好听多了啊，”丁若男小声嘀咕了两遍，然后红着脸看了一眼王子谦，羞赧道：“只有你亲近的人才可以这么称呼吗？”
　　　　“恩”
　　　　“那，我可以叫你小猪吗？”
　　　　“恩”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也很亲近啦？”
　　　　“恩”
　　　　丁若男从来都认为王子谦是一个不会随便乱说的人，见他居然将自己视为‘亲近的人’，当真是喜翻了心儿，立刻就要称呼一下，“小猪，去洗澡吧，水我已经放好了。”
　　　　“恩”王子谦根本就是在为雪儿的事情而别扭，脑中乱糟糟的他根本就没有认真在听丁若男的话，甚至没用大脑去过滤，只是随口的应付着。
　　　　尽管自己不承认对雪儿的感觉叫做爱，但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尤其是王子谦这样傲气的男人，他的占有欲望，是他自己也无法想象的，但木讷的他还不了解自己的内心，不了解自己的感情，所以，他无法解释现在这种别扭到有些难受的感觉究竟代表了什么，如果自己是喜欢雪儿的，那自己现在的感觉是吃醋吗？是嫉妒吗？可能不是，因为柳情情离开自己时，自己的感觉不是这样的啊，王子谦的心里混乱成了一团。
　　　　“那你还不去？”丁若男终于察觉到王子谦的异样了。
　　　　“你先洗吧”
　　　　丁若男还以为王子谦因为昨天睡了一夜的沙发，没有完全的休息过来呢，便道：“好吧，那我先洗。”说罢，拿起换洗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当丁若男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王子谦已经趴在床上睡熟了，对于他这样的家伙而言，睡眠是逃避烦躁的最好方法。
　　　　丁若男每次看到王子谦憨憨的睡相，都会觉得心跳加速。她想叫醒王子谦，却又不忍心那样做，昨天这家伙虽然口里牢骚不断，可还是抢在自己之前占有了沙发，今天，应该让他好好休息了。
　　　　丁若男轻手轻脚的帮王子谦盖好了被子，刚要转身离开，突然听到了“嗡嗡”的震动声，转目一看，是王子谦丢在床头的手机。
　　　　丁若男看了眼熟睡的家伙，笑了笑，摇了摇头，然后拿起手机，走到客厅，接通了电话。
　　　　“喂，哥，你刚才给我打电话了是吗？我没听见，不好意思啊，刚刚在小岚姐姐的酒吧HAPPY来着。”一个清脆的女孩子声音传了过来，似乎在酒吧感染的兴奋还没有平息，这女孩的语气很是亢奋，丁若男一怔，暗道：原来是王子谦的妹妹啊。
　　　　“你好，你是小猪的妹妹吧，他现在睡了，有什么事情吗？我明天帮你转告他，可以吗？”丁若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紧张，她用自己最礼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