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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浮生(父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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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足以让人羞红了脸的暧昧声音,让风白景也有些难耐起来,动了动自己的长腿,不断摩挲着子思的小腿,妄图在这场情事中掌握主导。
这一下,子思真的忍不住了,放弃了折磨两个人的策略,握着风白景的欲望不断套弄,直到对方猛一仰头,喷射在他手中。
“景,这下真的要上了。”子思的声音因为情欲而低哑。
风白景一双凤目微微眯起,他身子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不安的扭了扭身子,晶莹的光泽像带子一般在他身上流动,真正的活色生香。
每次和风白景做爱都是自己被他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从来不知道,这个人还会有这样的媚态,子思张大了嘴,最终喃喃叹息道,“景,你真美。”
看着子思发呆的样子,风白景不意外的笑了笑,长腿勾上了子思纤细的腰身,惹得对方不断轻颤,“思儿也很美呢。”
两人深情对视,情火烧得更旺。
当下子思不再忍耐,从床头取过药膏,抹匀了一点,向着风白景身下探去,对方也配合,稍稍抬高了腰身,方便子思进入。
“景,放松。”
风白景咬牙。
“景。”子思低唤,迷离的声音吸引了风白景的注意,他另一只尚自由的手缓缓抚上风白景的脸颊,为他拨开汗湿的鬓发,又吻了几次他好看的侧脸,“别忘了,我可不比你小,我们在一起,不要顾忌什么。”
子思安抚的声音让风白景放松下来,他对着子思笑了笑,气息优雅如初,“思儿,我的第一次可是献给你了。”
子思也笑,深吻下去,“我的也是。”
柔软而清新的夜风吹动帘幕,花香阵阵。
子思跨坐在风白景身上,双手按住他紧实的腰,看了一眼风白景,对方还给他一个信任的眼神,子思顿时受到鼓舞,对准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幽处,挺身而入。
风白景眉心一蹙,闷哼了一声,就再没了声息。
子思满意的叹了口气,俯下身来,解开绑着他的缎子,轻笑,“景,我们一起登上极乐吧。”
风白景缓过来,轻轻的笑,伸手环住子思,两人紧紧拥在一起。
交缠的黑发和华衣,无边的浪漫。
琥珀支着下巴,坐在清凉殿凉幽幽的外殿的地上,苦恼的皱着眉头,“如烟,你说,我们到底该什么时候点蜡烛啊?”
如烟看了看已经摆成“我爱你”形状的蜡烛,跟着叹气,“我也不知道诶,到底陛下和主人什么时候会出来啊?”
殿外的星空,璀璨到无边无际,隔着星河相望的牛郎织女,让人生出无限的遐想。
在琥珀不知道多少声叹息之后,老太监长生鬼魅一般出现在她们面前,“不要等了,都睡了。”
“什么?睡了?!”琥珀一惊一乍的站起来,“我辛辛苦苦……”
“好了,琥珀,不要吵了主人休息,既然陛下不用了,可以让影点蜡烛给我们看啊!”
“嘭!”躲在梁上的影一下摔了下来。
翌日,风白景揉着酸痛的腰醒来,看着子思挂着一点晶莹的眼角,宠溺的笑了笑,“这个小家伙,还真的感动到哭了。”想了想又道,“唉,没想到要做《一梦》最受欢迎的角色代价这么大,早知道就不和那个家伙做什么交易了。”
“景,你说什么?”
“呃?没什么,没什么……”
…………… 反攻终于实现,亲们七夕快乐哦!!!!
酒香(2)by小瑶
一场愁梦酒醒时,斜阳却照深深院
书令仪的哥哥书慕言是整个书家的骄傲。不仅文武双全,更难得的是年纪轻轻就老成持重,协助父亲打理家业,把书家产业经营得比书老爷书元清一人管理时不知好了多少倍。令仪自小就特别仰慕哥哥,她觉得,如果今后哪个女子能嫁给哥哥,那她一定会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人。可是后来她知道,自己错了。令仪十七岁那年,慕言娶了太子太傅冯谦之女冯碧落为妻。外人看来,那两人着实是门当户对,神仙眷侣。令仪也曾一度认为,哥哥和嫂嫂,必然可以成为最幸福的一对。可是,大概是在哥哥大婚三个月之后,有一天清晨,嫂子找到睡眼惺忪的令仪。
“令仪,可不可以请你帮个忙?”碧落站在门外,对正坐在梳妆台前的令仪说。“嫂子,这么早,什么事情啊?”令仪一边将一支鸾鸟鸣凤钗叉到发髻上,一边问。“帮我找两套家丁的衣服和一辆马车,跟我岀府一趟,好不好?”“出什么事了?”令仪满腹狐疑,但看见碧落焦急的神情,她还是起了身,朝门边走去。“没时间跟你说那么多,令仪,你哥哥出事了,我们去接他,路上跟你说。”
二人急匆匆换了衣服,到了门口,还是被拦住了。碧落正紧张不已,担心被认出来的时候,却听守门的丁伯笑了起来:“小姐,又想溜出去玩啊?”令仪扯了扯丁伯的衣角,撒娇道:“我知道丁伯最好了,我保证,三个时辰之内,马上回来,不会让爹爹知道的,好不好?”丁伯无奈,摇摇头说:“真拿你没办法,记住,早点回来。”“知道了!”声音未落,碧落早拉着令仪跑远了。
马车上。“我哥到底怎么了,我们要去哪里接他?”“他昨晚醉倒在琉璃阁,一夜未归。”令仪大吃一惊,偷眼觑碧落,碧落却淡然得不像话,似乎说的是别人的丈夫。琉璃阁,飞花居和乞月山庄,是锦风国最富盛名的三大风月之所。哥哥从来不喜沾花惹草,怎么会?令仪正要发问,却听见碧落继续说道:“今天琉璃阁的江采薇姑娘,一早打发人给我送信来,说他昨晚大醉不醒,今儿早上又发了烧。而且,左丞相的儿子今天会去琉璃阁,若是看见了慕言,一定又是一场不必要的风波。”碧落不紧不慢地说着,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而且,今天爷爷会回来,要是让他老人家知道了这件事,家里肯定也得闹个天翻地覆。所以只好麻烦你跟我跑一趟了,今天谢谢你了,令仪。”“嫂子?”“什么?”“你不生气吗?”“到了,下车吧。”令仪只得作罢。早有一个碧衣丫头候在琉璃阁的旁门边,见她们下车,道:“书夫人么?我家小姐让我迎你们去接书公子。”二人跟着碧衣女子进了旁门,一路曲折前行,好容易来到了江采薇住的采薇阁,却见江采薇正坐在雕花大床沿上,眼神温柔无比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慕言。见到碧落和令仪进来,她也并无任何不自然,落落大方地起身:“来了,你们扶了他,从后门绕出去,免得遇见苏公子,又生嫌隙。”又吩咐那丫头:“你好生带了书公子出去,千万别让许多人瞧见。”令仪见她毫无愧色,心里早有许多不满了,想也不想就说:“琉璃阁果然名不虚传,江花魁更是好本事,不知除了我哥哥和左相儿子,还有多少王孙公子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不愿归家啊?”江采薇还未答言,碧落早上前喝住令仪:“令仪,不得无礼,采薇姑娘是好意,错的人是你哥哥。”又对江采薇道:“令仪不懂事,姐姐不要怪她。”“嫂子!”令仪嗔道。江采薇却一笑:“这位就是碧落姑娘吧,慕言真是好福气。”声音里藏着的,不知是落寞,还是悲伤。美人的眼里又似乎起了一层水雾,令仪见了,倒是有一瞬间的恍惚。
三人回到府中,幸而没有撞见任何人。书慕言一直昏睡到下午。碧落和令仪一直在旁边照顾。忽然令仪的丫鬟侍书跑过来:“小姐让我好找,老爷让小姐赶紧换衣服到前厅去见过太爷。”碧落笑道:“你这丫头腿倒快,我还不知道呢。”侍书一吐舌头:“老爷也让我告诉少爷少奶奶的,所以我没找着小姐,就一径过来了,谁知小姐也在这儿。”“哥哥,快醒醒,爷爷回来了。”令仪急得直摇慕言。“算了,令仪,你先去换衣服吧,我看别让慕言过去了,爷爷看见他这个样子,一定知道他昨晚宿醉,就说慕言发烧昏睡就好。”“爷爷什么脾气,我最清楚了,哥哥哪怕再病,也得去见他,否则,只怕要生更大的气。你赶紧叫醒他到前厅去,我先去换衣服了。”
酒香(3)by小瑶
前厅。“爷爷!”令仪话音未落,早扑到书文正的怀里了。一脸严肃的书太史公立马笑得胡子一颤一颤的,拍拍令仪的头,道:“丫头,想爷爷了?”“嗯!”又是脆脆的一声。书元清无可奈何道:“你这孩子,还不快站好了,别闹你爷爷。”书文正却说:“没事,这丫头的皮劲,倒像你小时候。”三人正笑着,碧落扶了慕言进来请安。慕言似乎还是有些站不稳,向书文正拜了一拜,“孙儿给爷爷请安。”又转向书元清,“请父亲大人安。”起身的时候,差点摔倒,碧落赶忙扶住。书文正的脸上由晴转阴,沉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精气神还不如我这个老头子了?”又走过来,仔细看了看书慕言。“喝酒了?”令仪一听,便知道老爷子要生气了。书家对男子管教从来最严,酒色二字,是绝对不许沾的,如果让爷爷知道哥哥不仅喝酒了,而且还喝了花酒,绝对会大发雷霆。眼睛不由地滴溜溜地转开,心里盘算着要如何开口替书慕言遮掩。却听碧落说道:“爷爷不要生慕言的气,都是我不好。”“碧落,你不要帮着慕言。”书文正有些吃惊地望着碧落。“是我昨天任性,硬要慕言陪我去江边赏月,晚上天气凉,慕言把自己的衣服给我穿,自己却受凉了,晚上发了烧,我一急,就给慕言喝了从家带过来的药酒,谁知道慕言不会喝酒,结果今天一天都昏昏沉沉的。”令仪慌忙打圆场:“是啊是啊,爷爷,嫂子初来,不知道书家的家规,您平常又最疼嫂子的,就别怪哥哥,让嫂子内疚了,好不好?”书文正只得作罢:“好了,碧落扶着慕言回房吧,令仪留下来陪我说话。”碧落在令仪耳旁悄声说道:“千万不要提起江采薇。”果然,二人走后,书文正问令仪道:“令仪,最近你有没有听你哥哥提起过江采薇这个名字?”令仪装傻地拼命摇头。“我就不信那个小子那么听话,会陪碧落去赏月,碧落这孩子,唉!”太史公长叹一声。“父亲大人也不用过于担心了,碧落这样待他,总有一天,慕言的心思会收回来的。”书元清安慰道。
令仪回到自己房中,就一直坐在梳妆台前发呆。侍书端了一碗燕窝过来,轻手轻脚地走到令仪背后,大叫一声:“小姐!”不想令仪霍然起身,碰到了侍书的手,那碗砰一声落地,燕窝撒了一地。“死丫头,你没事干嘛要吓我,待会儿划了手,才是活该。”令仪倚在窗前,对正收拾碎片的侍书说。侍书恍然未闻,抬起头笑嘻嘻地道:“小姐在想什么呢,那么入迷?难道少爷上次说的话竟然作准了?”“什么话?”“右相的二公子要向咱们家提亲啊。”“胡说什么,右相之子是驸马人选。”“那小姐在想些什么啊?”“我觉得很多事,我都不明白。”令仪看着窗外,若有所思。“那就去问明白的人啊,小姐真笨。”“问他们,他们就会告诉我吗?”令仪一直处于一种自言自语的游离状态。“如果不问,就更加没人会告诉小姐了啊!”“也对,”“不对!死丫头,你刚刚说我什么,笨,啊(升调)?”“侍书不敢,不敢。”一面说,一面捧了笤帚,飞奔出来。其实侍书这丫头,十四五岁的年纪,虽然天真烂漫得有点傻气,却常让人觉得,能这么简单地想事情,过生活,其实应该也还很不错。令仪一面这样想着,一面往翠竹居来找碧落。
远远地,只见几杆翠竹掩映下,隐隐绰绰有一抹白色的身影。碧落正在弯腰侍弄那篱墙边的一丛翠菊。夕阳下,整个人似乎都被一层温柔的光晕着,说不出的恬淡美好,让人恍惚觉得行到了一处仙境,见到了亘古不变的时空中最美好的一位仙子。就连一向自矜美貌的令仪,都看得呆住了。于是碧落转身拿身后的水壶时,一眼就看见了一个眼神迷离的令仪。“傻丫头,在发什么呆呢?”碧落一面笑问,一面回过身去浇花。“嫂子,我想问你一些事情。”令仪踌躇着。“问吧!”“嫂子,你一点都不生气吗?”“我应该气些什么呢?”“嫂子知道我说什么!”令仪忽然气结,她到底想伪装什么?“呵呵,这丫头,怎么这个牛脾气,一点儿都不像慕言。你问我为什么不生气,其实我也不知怎么回答你。”碧落放下壶,拉着令仪在竹林中的石凳上坐下来,缓缓地斟了一杯茶:“我和你哥哥,花开不同喜,花落不同悲。连接我们的,不过是一纸婚书,哪有那么多的精神去生闲气呢?”这样淡然坦白的回答,倒是令仪不曾想到的。“那你们既然成了亲,为什么关系却一点也不像夫妻呢?”“若是寻常少年,情窦未开,成亲后朝夕相处,也许倒会渐渐地生出爱慕之心来吧?”碧落似乎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只可惜,你哥哥和我,都是有故事的人,心里早已被另外一个人填满了,又怎么能再装下后来的人。”令仪大吃一惊:“哥哥的故事,是江采薇么?”“恩。”碧落微微颔首。“其实,你哥哥昨天之所以会在琉璃阁大醉,我猜,是他们两个心里太苦了吧。”“太苦了?”令仪不解。“今天,采薇姑娘就要从良嫁人了。”“嫁人,嫁给谁?”“嫁给左相夫人的娘家侄儿。”“什么?是那个疯疯傻傻的侄子么?江采薇是琉璃阁的头牌,这么多年,又是清倌,怎么会愿意下嫁给这样一个人?何况,左相怎么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二更时分,碧落依然在床上辗转反侧。原来原来,是这样的,是这样的两个故事。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上天要如此作弄人。把两个美丽如斯的故事,血淋淋的拆开,然后硬生生地把残破的两半凑在一起,能拼成另外一个完整的故事么?“虽然明白天意弄人,人不与天争,可是,有时候,我还是会恨,这样拿我们的一生开玩笑,是不是太过于残忍了。”令仪的脑海里,满是碧落凉透的话语和那曾在江采薇身上看到过的凄然眼神。
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令仪因为记挂着哥哥,吃了早饭,便一径过翠竹居来。行至内院,听见里面隐隐有说话声音。令仪屏住呼吸,躲在门旁偷听。“慕言……”“碧落,昨天真的谢谢你。我真的没事,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就好了。”“我不让!慕言,你不许这样一个人憋着。”……“书慕言,你逞什么英雄!你没用!你胆小怕事!你连最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你连留她的勇气都没有!她今天就要嫁给别人了,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她了!你给她的承诺呢?你们的誓言呢?你说过的话呢?你说你会永远保护她,现在呢,什么都没有实现,你们就要成为永远的陌路人了!从此以后,她的痛苦,她的悲伤,她的无助,都要与你无关了吗?你什么都不做吗?书慕言,她真是白认得你了!书慕言!”天啦,她为什么要这么刺激哥哥?令仪急得忘了自己在偷听,往房内走去。却透过窗,瞥见碧落虚脱似的坐到床沿上。而哥哥,却慢慢地抬起头来。空洞的眼神逐渐回复神采,然后,居然开始抽泣。碧落靠过去,轻轻地用手臂环住慕言。两个人抱着,像两头受伤的野兽在暴风雪的夜晚,靠在一起,互相取暖。令仪呆呆地在窗下站了许久,忘了怎么才能迈开步子。哥哥,居然在哭,是什么样的悲伤,让哥哥这样的人,都承受不了?令仪不知道,可是,她想,那一定很残忍很残忍。
…… 小瑶又更新了哦~~~
一梦新文《此梦随人远》欢迎大家移驾前往观看~~~
番外之绑架事件
三国之战结束后一年,雪域群山。
白发如水银铺地,同样银色的眸子璀璨了一夜的星光,那男子一身素白的衣衫,正端坐在矮几之前,素手调弦,琴音清清泠泠,半点烟火气也无,闻之令人忘俗。
他薄薄的唇角挂着一抹似有还无的浅笑,似乎人间种种悲欢离合只是他眼中幻影,镜花水月,那绝美的眸光流转间星移月沉,一身高华气质让人忍不住想要顶礼膜拜,而这神祇一般的男子此刻却露出难得的几分寂寥的神情来。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雪无颜暗想,似乎是子思和雪流韶走了之后,他突然觉得……寂寞,就是寂寞,心里空空的,像是少了些什么。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他有些迷惑,这些天反反复复纠缠着自己的心的,疯长的寂寞。
“圣帝大人!”
一身急唤拉回他的思绪,他淡淡垂下眼眸看去,一个神殿内的小婢匆匆忙忙跪倒在了自己面前,见她气息尚自不稳,定是一路狂奔而来,念及此,雪无颜不由微微皱了皱眉,他向来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这么失态。
“何事?”
那小婢猛喘了两声,慌张道,“奴婢,奴婢不小心打碎了一个人的命盘,请圣帝大人责罚!”
打碎命盘?!
雪无颜微惊,须知一个命盘就代表了一个人一生的命运,他掌管天象这么多年,还从未遇到这样的情况,命盘碎了,那人的一生又当如何?
“是谁的?”
婢子怯生生看了雪无颜一眼,那张绝美的脸上尚且看不出喜怒,她终是壮了壮胆子,小声道,“新帝风如歌。”
竟是他?天下刚刚一统,若是新君出事,岂不又要陷入大乱?
雪无颜冷冷扫了跪在地上的小婢一眼,对方只觉周身一寒,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个不停,不过一刻钟,婢女全身已经覆上了一层薄薄的冰凌,寒意直刺到骨头里,她被冻得双唇发紫,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欲再看地上的小婢,雪无颜冷冷一拂袖,衣袂翻飞之间,人已经走远了。
看到藏星阁碎了一地的紫水晶的时候,雪无颜还是不可避免的皱了皱眉,试着用法力将它修补回原样,却也无济于事,抬头看了看璀璨的夜空,那颗帝星高悬,未见半点黯淡的迹象,或许,即使命盘碎了,也没有影响?
不管怎样,这件事情确实是自己失职,雪无颜对着空荡荡的白玉神殿考虑了半晌,决定亲自去见一见风如歌,以亲眼确认他是否受到了影响。
南国??蝶城
新君继位,天下一统,百废待兴。
自己现在一定是全天下最忙的人,风如歌如此相信且肯定。
“陛下,属国沧海派使节来访,请陛下接待。”
“西南夷狄上表归顺,陛下果然威慑天下!”
“陛下,飘雪国降臣一片顺应之,请陛下从轻发落……”
“陛下,南方今年兵戈大旱,收成欠佳,农作物价钱飞涨,这可如何是好啊?”
“陛下……”
………………
再这样下去,就算一天有二十四个时辰,也不够他忙的!
“好了,诸位大人们,请你们分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再来上报好么?陛下已经累坏了。”还是七皇兄为他留下的肱骨之臣,吏部尚书博雅适时开口,将一干臣子尽数挡了下去。
风如歌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瞥,对方立刻心领神会,“今日的早朝就到此为止吧,大人们请回。”
大臣们谁不知道博大人乃圣上亲信,诺诺几句,便纷纷退下了。
“雅,谢谢你了。”对于这个年纪可以做自己兄长的官员还是十分尊敬。
“为陛下分忧,是臣子的本分。”博雅滴水不露的回答,脸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稳重,顿了顿,他又道,“前些日子大臣们提议选妃的事情,是否可以着手去办了?”
选妃?风如歌皱了皱眉,他什么时候答应过选妃的事情?想到以后要对付一堆唧唧咋咋的女人,他头痛不已。
“先压后吧。”
博雅愣了愣,又道,“按祖制,陛下这个年纪,还没有迎娶皇妃,实在是于礼不合……”
博雅说得委婉,风如歌则是少年心性,不耐的摆摆手,“朕说了压后便压后,卿不用再说了。”说完,起身就要走了。
博雅看着风如歌一脸不耐的表情,不由想起前太子监国时也是这般场景,选妃的话还没开口,就被太子拦回去了,不会这位也这么清心寡欲吧?
刚想追上去再劝两句,眼前那一身锦服的人竟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倒了下去!
博雅才来得及惊呼一句“陛下”,眼前忽然闪过一丝素白的衣角,他只觉意识一阵模糊,就这么跟着风如歌倒了下去,依稀看见,抱着陛下的,是一个美得不似凡人的男子……
风如歌醒来的时候,暮色四合。
他转动僵硬的脖子,发现自己正躺在寝宫的龙床之上,四周静悄悄,一个侍从也不见。隐约记得自己是在和博雅说话,怎么就会突然失去意识呢?
“你醒了。”
不待他想明白,一个清冷的声音平平响起,拉回了他的思绪。
抬眼去看,这才发现床边坐着一个男子。素白纱衣片尘不染,带着水墨洇染的气息,唯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风如歌怔怔看了他半晌,方开口,“你是?”
那人这般清清冷冷坐在他床边,似白玉雕成的手静静按着他的手腕,探查他的脉息。
“你是御医?”
应该不是吧,什么时候御医比皇上还拽的。
“你……”
“别吵。”
风如歌下意识的闭了嘴。
待这个天外来客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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