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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浮生(父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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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没有抗拒,任由风帝在他的口腔里肆虐,间或用自己小巧的丁香生涩的回应。风帝更受鼓舞,一吻吻得绵长悠远。
    无关身份,地位,所有俗世的一切一切,爱就爱了。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直到子思呼吸急促,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风帝才放开了他。
    再一次对上那双玄黑的眸子,终于看见了其中暗藏的波澜起伏,微有些红肿的唇微不可查的开阖,“父皇——”
    “我不得不承认我病了,思儿,不管你怎么看我,你叫我景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真的爱上你了。”
    子思没有答话,深如古井的眸中荡开层层涟漪,凝视着风白景的眼光异常复杂。
    “思儿……”
    垂下的蝶翼般的睫毛掩住他眼中复杂的神色,“父皇,我们有五年的时间可以慢慢考虑。”
    风帝苦笑一声,他的思儿是个谨慎的人,这个答案并不出乎意料,“我明白。”沉默半晌,又嘱咐一句,“好好照顾自己。”
    “思儿会时常与父皇通信的。”
    又用力握了一下子思的手,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风帝生涩的叫出口,“锦寒,保重。”
    子思微笑一下,“我还是喜欢父皇叫我思儿。”
    风帝笑得一如往常般沉静优雅,“思儿,保重。”
    “父皇,等着我回来。”
    …快乐的分割线
第十三章 燕雀乌鹊巢堂坛
           “母妃,听到消息了吗?父皇一个人回城了!”
    安妃正对着铜镜将一支碧玉簪插入浓密的发中,看见风九秋进来大叫大嚷,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斥责一句,“过来!这么大了还这么没规没矩的,教了你多少次小心隔墙有耳!”
    九岁的风九秋已经显露出远远超过同龄孩子的健硕身材,他的骑射也是几个皇子中最为出色的。毕竟还是小孩子,有了可以骄傲的资本,在别人面前难免会骄傲一些。安妃是沧宣夜的妹妹,风帝平日还给她几分面子,她历来就是个爱惹事的主儿,这一对母子在宫中作威作福惯了,加上皇上不在宫中,宫内早已是怨声载道。
    “母妃,你说会不会是父皇发现了,就把那小妖精藏起来了?”风九秋凑到安妃旁边,小声问。
    这一回安妃也露出了思索的神色,以风帝的精明,他极有可能发现风子思已经中毒了,因为嫌疑最大的,无疑就是皇宫里这帮人了,所以很可能暂时将他藏在了宫外。
    “有可能。”安妃妩媚一笑,“想来那个嚣张的家伙也应该被毒药折磨得不轻才对,当年的羞辱,可算是加倍还给他了!”
    “母妃不担心父皇发现?”
    “担心什么?”安妃白他一眼,“天大的事,有你大皇兄和皇后顶着呢!”说完,用尖尖的指甲戳了戳他饱满的额头,“你呀,就是不长进,要不然,怎么会让那个乳臭未干的风子思弄个什么倾城之宴,出尽风头?”
    当然此时二人还不知道,云妃的手镯已经被偷梁换柱,不然哪能这么有恃无恐。
    风九秋委屈的揉揉额头,“母妃怎么能怪我?宫里谁不知道父皇宠着那个小妖精,我们这些兄弟,他几时多看过一眼?”
    “别担心,我们还有你舅舅撑腰呢!”想到沧宣夜,安妃如吃了定心丸一般勾起唇角媚笑。
    在安妃怀中蹭了几下,风九秋闷声道,“母妃,那个可恶的苏太傅最近老是给我脸色看!”
    “苏太傅吗?苏妃的父亲,那个老顽固,只知道听皇上的话,我们这边还有吏部几个老臣子呢……不要管他,五皇子也是个不管事的主儿,想必成不了什么气候。”
    “我们就这么放着那个小妖精不管了吗,母妃?”
    “急什么,我已经派人去查他的下落了。还有,别跟我这儿耗着,你父皇就要回来了,快去温书。”
    “温书,温书,再怎么温书,又怎么比得上五哥那个书呆子……”小孩儿一边抱怨着,一边忿忿的离开了。
    复宫深殿竹风起。
    回到宫中的风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一身玄色华服,带着难以言说的高贵,俯视着下方的朝臣。刚刚宣布了七皇子风子思暂时离宫的消息,看着他们各自猜测,交头接耳的神态,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七皇子从小受到风帝宠爱,又在蝶宴之上立下大功,本来极有可能是太子人选,反而在此时被皇帝送出宫,恐怕是风头太健,让皇上心生芥蒂了吧,可见圣心难测啊!
    “众卿可还有事要奏?”慵懒的语气,微微上调的尾音,听得站在旁边的侍女太监,他们的皇帝陛下似乎永远都这么魅力无边。
    听到风帝懒懒的问了句,下面的臣子们交换了个眼色,知道要快退朝了。
    一大臣上前,躬身道,“皇上,明年就是大皇子殿下的成人礼了,按礼制,从现在开始就要着手筹备了,请皇上恩准。”
    风帝长眉微挑,修长的手指优雅的敲着华丽的扶手,语气状似轻松,“老大就要十五了啊,爱卿不提,朕都忘了。准了!”
    在一旁察言观色的臣子们见风帝心情还好,忙上前添火,“皇上,大皇子殿下快要成年,立储之事是否也可议了?”
    话音未落,立刻就有另一派的臣子站出来道,“微臣以为,皇子们年纪都还小,现在议论立储,实在为时过早。”
    “本朝礼法,长子成年之时,就可议立储事宜。”
    …………
    风帝冷眼看着明显分为两派的人吵得不可开交,还有一些臣子保持沉默,没想到,自己离宫没多久,朝中党争就如此激烈,如果不是这些权利熏心的人,他和他的思儿又怎会被迫分离?想到这里,不由皱起了眉头。
    两派人争了半天,见皇帝没有表态,且面色不善的样子,不由停了下来。
    良久,风帝才道,“苏太傅,意下如何?”
    年迈的苏舜文慢悠悠的迈步上前,“皇上,微臣也以为,讨论此事为时过早。”
    风帝笑笑,对着侍立在一旁的长生说了句,“退朝。”头也不回的走了。
    后宫的妃子们听说风帝今日回宫,哪个不是翘首盼望?谁知,风帝去的,却是众人以为刚刚失宠的七殿下的母妃云妃的涟云宫。
    “皇上。”云妃还是一如既往的清丽干净,不像那些涂脂抹粉的等待临幸的妃子们。
    扶起行礼的云妃,风帝在竹椅上坐了,淡淡看着她,也不说话。
    云裳走过去,娴熟的替他斟上茶,然后绕到身后,柔荑按上风帝的双肩,动作轻柔的替他按摩,“皇上出去一次,瘦了好多。”
    消瘦下去的他,让一直在宫中默默守望的云裳心疼不已。
    “爱妃都不问问自己的孩子去哪了?”
    云妃的手微一停顿,又仿如无事继续,“臣妾知道皇上心疼思儿,自然就不担心了。”
    风帝了然一笑,“你倒是很有自信。思儿最近都不会回来了,你有个准备。”
    云妃诧异的看了看风帝,然后点点头,“臣妾知道了。”
    “这些日子,后宫里很热闹吧?”沉默了片刻,风帝突然开口。
    云妃淡雅的笑笑,也没答话。
    “你不说朕也知道,皇后安妃她们,没少给你找麻烦吧?”
    温柔的摇摇头,“臣妾不在意。”
    风帝站起身来,移开她的手,不露痕迹的说了句,“往后就不会了。”然后离开了涟云宫。
    云裳怔怔看着桌上已经凉透的茶,心里突然生起一股凉意,她有种直觉,风帝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F…    今天宿舍断电……痛苦的某只……
    于是跑到了避风塘,通宵更文的某梦~~~~~~
第十四章 青灯
           清溪幽谷。
    夏天的尾巴就要过去了,南国还是一片锦绣。
    这里看不出人迹,沿着幽深的凤尾竹林向里走,九宫八卦的方位暗合时辰的变化,一般人根本难以发现其中的奥妙之处。
    空山绝地之中,忘忧谷安然而立,遗世百年。
    谷中寂静得可以听见时间流过的声音,一排青瓦白墙掩映在婆娑柳叶之中,依山而建,临水而居,与世无争。若只看外表,肯定会认为此中住的不是桃源中人,就是隐士之后,谁能想到,这是一个没有人情,充满竞争,只剩下最原始的优胜劣汰的所在呢?
    浅白色的清心花田边,心字熏香静静燃着,那是格调高远,轻柔细腻的秋季香品“长亭”。银筝点点反射着日光,那人的修长的手就这样懒懒的调着弦,不知在想些什么。
    隔了一会儿,低低的吟咏声和着带些惆怅的琴音响了起来,“锦瑟无端,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一弦一柱,思华年……”
    正在溪边清洗衣物的琥珀停下手中动作,“如烟,你听,主人又在弹琴呢。”
    “是啊。”如烟将垂下的乌发掠到耳后,轻叹,“主人的琴音,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沧桑,他还是个孩子呢。”
    琥珀亮亮的眸子垂下去,低声道,“真希望主人能开心一些。”自顾自叹了口气又说,“师父每天教主人武功,应该比传说中当年皇上的魔鬼训练还要严厉一些吧。”
    两人不约而同的眺望花田的方向,那一抹浅色的衣摆和墨黑的发一起飞扬在风中,如画的美好。
    “不过你不觉得,师父对主人特别好吗?”
    一想到那个万年不化的坚冰还会对着人笑,琥珀不由一阵恶寒,“是啊,我总觉得主人是个很特别的人。”
    如烟浅笑,“能跟着这样的主人是我们的福气。”
    花田边。
    子思起身,“青姨,您来了?”
    被唤作青姨的女子,穿着一身濯洗过多次有些褪色的青袍,乌发随便挽了个流云髻,已经可见点点银丝,她的面貌看起来甚至要比她的年龄更老一些,许是多年操劳的结果吧!不过她的眼睛,仍然犀利明亮精明干练,带着让人不敢忽视的威压,这个人,就是忘忧谷谷主青灯了。
    “子思今日身体可觉得好些了?”在谷中,皇子身份也比不得青灯最大,所以她也不用尊称。
    风子思微微一笑,“谢谢青姨关心,子思都已经大好了。”
    看着眼前只剩下白色茎子的花田,不由有些感慨,先前还不知道这“清心”有多贵重,现下才知道,全天下仅此一处,还是青灯千辛万苦种出来的,都给自己当茶喝了。
    “花开花落,人世轮回,自然之理,子思不用太介怀。”看出他心中所想,青灯不露痕迹的转移话题,“影卫们的训练开始了。”
    每日观看他们训练,也是子思的必修课,虽然他并不明白青灯此举的用意。
    走到那一排小屋前,就已经听到了里面肉体击打发出的沉闷响声,但并没有任何呻吟叫喊的声音,因为青灯不喜欢。若是刚开始接受训练的孩子忍不住叫喊,都会被戴上麻核,不许说话,直到他们自己能控制住为止。
    这里的孩子都是从小就被从全国境内挑选出来,每十年三百人,根据各自的体质接受不同的训练,到十二岁左右的时候,经过残忍的淘汰,只会剩下数十人给皇家挑选,失败的人,只有去死。
    对于这样的事情,子思虽然不能接受,却也无能为力。他不知道青灯是以怎样的心情看待年幼的生命的死亡,也不知道像如烟琥珀这样的人怎么看待身边不知是敌是友,却还要相互取暖的同伴。
    正失神间,青灯已经伸手推开了一间虚掩的木门。
    屋子里光线充足,几个男孩被绑吊在屋子里的横梁上,赤裸着上身,年轻青涩的身体上全是纵横交错的鞭痕,有个穿着武服的健硕的中年男子在不停地对他们挥着鞭子,几个人早已经筋疲力尽,火辣辣的鞭子抽在身上,也只是颤动一下身子,再无其他反应。
    影卫要求具有超强的忍耐力,看来这个就是对他们的忍耐力的训练了。这种时候,必须要保持清醒,否则,后果可能就是直接被毫不留情的鞭子解决掉。
    这种场面从到这里来之后就一直看,但子思还是不习惯,不自觉的把视线移开,青灯却早就发现身边人的抗拒,不容分说拉着他走进弥漫着血腥味的屋子。健硕的男人恭谨的将鞭子递给了青灯。
    这一次,那女人接过鞭子,在空中挽了个漂亮的鞭花,然后出其不意的将鞭子塞到了子思手中,吩咐道,“你去。”
    子思漂亮的眉不自觉的皱了起来,眼神中抗拒的意味不言自明。
    吩咐那个执行鞭打的人退下,青灯竟然拉着他在这房间里坐了下来。
    “青姨……”
    “子思,你一点都不像皇家的人。”
    或许,是被那个人保护得太好了吧?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年,后宫争斗的戏码,他还未亲眼见到过。
    “可是你不可能一辈子都被人护在羽翼之下。”青灯看着他,眼中闪动着岁月的流波,“皇宫不是一个可以明哲保身的地方。”
    “青姨,你的理想是什么?”
    没料到对方会突然发问,青灯一时也愣住了,“理想?”
    “是啊,什么才是青姨真正想要的呢?”
    青灯难得得露出一个释然的笑意,“你这个孩子……”
    “子思曾经向父皇求过一道旨意,希望他不要立自己为太子。我很愧疚,我分明可以造福这里的人民,却不愿为他们做点事情,反而担心自己锋芒太露……”
    “孩子,人生不是想或不想可以决定的,什么叫大势所趋,什么叫不可抗拒,你总有一天会体会到。”
    “大势所趋吗?”
    “子思,你不喜欢皇宫?”
    “谈不上,我不认为宫中人就一定薄凉。但是我想留在宫里,因为离开了我,那个人会孤单的……”想了想,他又有些失落的问,“要留在他身边,就一定要学会心狠手辣吗?”
    他虽然没有明说,这个“他”指的是谁,自然不言自明。
    “多少人为储君之位争得头破血流,你却弃之如敝屐。”
    “权势要来本就无用,青姨难道不这么认为吗?”
    “高处不胜寒,锦风国的皇帝,需要的是一个知音,一个朋友,而不是时时刻刻要他担心呵护的人,不是吗?”说着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几个孩子,“他们的命运只有两个,要么死去,要么将一生都奉献给他们的主人,这是你我都无法改变的事实,鞭打并不是残害他们,而是让他们变得坚强……”
    子思垂下头去,思索良久,才抬起头来,握紧了手中的鞭子,不再迟疑的抽了下去。
    “谷主。”
    有人在外面急切的敲着房门。
    也不见青灯有什么动作,门就开了。
    一黑衣大汉单膝跪倒在门外,“谷主,五号刚才突然打倒了看管他的人,往竹林方向企图逃跑,现在人已经被我们抓回来了,请谷主发落!”
    这里的人按实力排名,这个五号有不错的实力,为什么要做这么明显不可能成功的事情?建谷以来,还没有人从这里逃出去过呢。
    青灯似是不怎么在意,看了眼子思,对方眼中闪动着好奇又怜悯的神色,心里想到的,却是风帝暗地里的吩咐,要让这么孩子的心性适合做风国的储君,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
    “子思也一起去看看吧。”
    那个试图逃跑的人此刻被反绑在屋外,被人压着跪在地上,衣衫破布一样的挂在身上,,说不出的狼狈,头深深的垂下去,黑发湿淋淋的遮住了脸,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单薄的身上血痕斑驳,呼吸淡不可闻,想是受过重刑了。
    青灯的还是一张死人脸,漠漠的开口,“为什么要逃?”
    “……”
    压着他的大汉立刻踹了他一脚,“谷主问你话呢!”
    经不起折腾的身子不自主的偏向一边,却被人毫不留情的扯回来,以标准的跪姿跪好。
    那人还是没有开口,不知是不是因为早就没有力气开口了。
    “青姨,我可不可以要了这个人?”
    青灯秀眉一挑,子思提出这样的要求,她并不意外。倒是跪在地上的身体重重一震,抬起头来寻找声源。
    入目是一张分外好看的脸,一双眼睛如水温润,稳重又深邃,他一时竟看得呆了过去。
    看到这人的反应,青灯微不可查的扬了扬唇角,“殿下想要,当然是没问题,不过,按照谷规,他必需先受罚。”
    所谓谷规的残忍暴虐子思自然有所耳闻,本想救他一回,谁知他还是逃不掉。
    “来人,带下刑房,所有的刑罚都给他试一遍,别弄死就行了。”
    还有这样惩罚人的,连周围的人都不由打了个寒颤,刑房里那些家伙都试一遍还能有不死的?手下们哪里还敢说什么,急忙将那个本来就只有半条命的人拖下去了。
    “青姨,何需如此?”为什么要如此不遗余力跟我演示什么是残忍?难道是父皇的意思?
    看出他眼中的怀疑,青灯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青色的背影在夕阳下,竟有些凄凉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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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成人礼
           夏夜雷雨阵阵,翻滚着墨云的天空偶有一道亮眼的闪电划过。
    灯火通明的皇宫里是反常的喧嚷,太监宫人们穿梭往来,脚步匆忙,明日便是大皇子风回天的成人礼了。只是这难得的庆典却因这夏日的暴雨,带上了一阵诡异的气氛。
    宫里的谣言不知从何而来,都说近一年来不曾露面的七殿下是被大皇子毒害了,吓得风回天和皇后母子两每日谨言慎行,躲在寝宫中,几乎不怎么露面。
    站在大皇子这边的官员自然也跟着憋屈,在六皇子那帮越发的趾高气昂耀武扬威的人面前受气,都齐心盼望着明日的成人礼能将谣言冲淡一点,让人们重新关注大皇子。但七殿下的去处,却已成迷,风帝不说,自是没人知道,因而也有传言说七殿下是被风帝派出去做什么重要的事去了,许是去他国刺探情报?总之,庆典之前,种种不安的因素在偌大的皇宫里浮动着。
    负责晚上去皇后寝宫侍候的几个侍女像往常一样,端着水盆,杯子毛巾,有人轻轻敲响了房门,唤道,“皇后娘娘。”
    屋外的闪电更急,屋内静悄悄的没有回音。
    侍女们对视一眼,加大了力气,房门被敲得剥剥作响,“皇后娘娘,奴婢们来伺候梳洗了。”
    雨似瓢泼,掩去了人声,跟在后面的年纪小的宫女已经吓得抖成了一团,端着盆中的水晃晃荡荡,响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水声。
    又敲了一阵门,没有回应。
    几个侍女你望我,我望你,终于有个胆子稍大侍女的哆着手,推开了雕镂着华丽舞凤图的房门。
    晕黄的烛火在风雨中凄凄摇曳着,往日堂皇的寝殿竟有些凄冷的气氛。
    一行人合上房门,门外的雷声雨声,宫人们往来的喧闹声,似乎都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被这诡异的气氛吓到,一个宫女颤声唤,“皇后娘娘?”
    仍是没有回音,几个人麻着胆子掀开里屋的水晶帘。凤床上垂下粉色的丝幔,窗子似乎没有关好,轻纱在风中飘摇不定,床上隐约可见一个仰卧的人影。
    见此情景,宫女们不由长舒一口气,看来皇后只是睡着了。
    一个侍女上前去关窗,另一些则在帘子边跪下,“请皇后娘娘洗漱。”
    皇后生来好洁,没有不洗漱就睡觉的习惯,是否今日太累了,或是生病了?
    静默了片刻,仍是没有回应。
    窗外又是一道闪电,风猛地吹开了尚未关好的窗子,薄纱流云一般四散。宫女们仰着头看着凤床,床上的皇后衣冠端整,被闪电照亮的脸却是死人一般的青白色。
    “啊!!”
    不知是谁当先一声惨叫,紧接着是反应过来的宫女们接连的叫声,“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出事了!”
    凄厉的女声划破雨夜,在一片电闪雷鸣中分外的吓人。
    宫里立刻就乱了,这如鬼似魅的夜晚,终于还是出事了。
    正在涟云宫中念佛的云妃突然一惊,手中的一串念珠断了,漆黑的珠子跌得满地都是。
    风帝接到宫人报告的时候,已经是早朝时间,匆匆取消了早朝,下令封锁消息,连早膳也没来得及用。清凉殿正殿内,一干宫人则是从晚上开始就跪在这里了。
    皱眉听着宫人说明昨晚的情况,连风帝也没想到,一夜之间,不仅皇后,连大皇子风回天也于房中毙命。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杀害锦风的国母和皇子?后宫那些蛇蝎心肠的女人难道有这个胆子?
    皇后出身一般,没背景没势力,立为国母本是想为众妃立个不争的表率,风帝对她自然没有什么感情。风回天是长子,皇后所出,因为皇后出身不好的原因,平日对人总是故作高傲的样子。本来气他与风九秋合谋毒害思儿,没想到,自己还没下手,就有人要了他们母子的性命。不管怎样,这件事关系到皇室声誉,他必须尽快解决。
    “云太医到——”
    一名白衣男子快步走进大殿,对着风帝从容行礼,“微臣来迟,请皇上恕罪。”
    “云白不必多礼。”
    下令将唯唯诺诺跪在地上的一干宫人看管起来,风帝脸上忧色因为来人淡去几分。
    空旷的宫殿内只剩下皇帝和白衣男子,空气中那男子带来的淡淡药香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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