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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老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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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桓娥故作镇定。
“是吗?”雷震焰有满腹疑问,瞬间他感觉有一股强势的气息迎面而来。“有人朝我们走过来。”
桓娥轻吐一口气,知道任何状况都瞒骗不了雷震焰。“对,有一位男士正接近我们。”
臧季珩来到他们的面前,脸上漾着一抹牵强的微笑,朝桓娥颔首,“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桓娥顿觉脑子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雷震焰轻拍着桓娥的柔荑,并微微低下头问:“你们认识?”
“是,今天下午我在精品街不小心撞到这位先生。”桓娥实话实说。
“你好,今天下午的事是我疏忽与莽撞,我是绿洲饭店的经理,我叫臧季珩。”臧季珩有礼貌地自我介绍。
雷震焰立即?起头朝臧季珩微微一笑,“我叫雨辰,她是我的女友叫桓娥。”
雨辰?
桓娥惊愕地?眼瞅着雷震焰,不解他为什么要改名。
臧季珩一怔,她是他的女友!
他早该料到,但是心头仍旧有把妒火在燃烧;臧季珩无奈地朝桓娥挤出微笑,“你好,桓娥小姐。”
“你好。”桓娥飘忽的眼神无意间对上臧季珩忧郁的眼神,她惊慌得连忙收回目光。
臧季珩立即露出笑容,“两位到此是否也是想来试试手气?”
桓娥低头不语,紧紧搂住雷震焰的手臂。
雷震焰似乎感觉到桓娥的异常,于是保持镇定地露出笑容。“只是想小玩一下。”
臧季珩的脸上依旧保有微笑,毕竟顾客至上。“我就先替你换筹码,不知道你要换多少筹码?”
“饭店的规矩一次能换多少?”雷震焰反问道。
“不限金额。”臧季珩徐徐地回答。
“那……”雷震焰思忖后回答:“不如就麻烦你先替我换五十万元美金。”
臧季珩大吃一惊,扫视雷震焰一眼,猜测着此人是什么来头,出手居然如此大手笔。
雷震焰吩咐桓娥:“你先开一张五十万元美金的支票交给臧经理。”
“好。”桓娥随即开出一张美国银行五十万元金额的支票,将它递到臧季珩的面前。“麻烦你。”
臧季珩审视手中的支票,确定无误后说:“我马上吩咐工作人员为你准备五十万元的筹码。”他转身朝场内的关副理做了一个手势。
片刻后,关副理来到臧季珩的面前,“臧经理,有何吩咐?”
臧季珩吩咐关副理:“这位雨辰先生想试一下手气,麻烦你为他安排。”他的目光很快地就回到雷震焰和桓娥的脸上,“雨辰先生,希望今晚你能尽兴,我还有事先离开了。”他临走前不舍地多瞥桓娥一眼。
桓娥不经意对上那道充满不舍的目光,她的心没来由的一紧,随即不语地紧搂着雷震焰的手臂,以求得到依靠。
关副理自然不敢怠慢,面带笑容地注视着雷震焰和桓娥,“不知道雨辰先生喜欢哪一种赌法?”
雷震焰煞有其事地望向关副理,“请问场内是否有赌骰子?”
“有,我们Casino里有各式各样的玩法,请跟我来,我为你安排。”关副理有礼貌地说着。
第3章(1)
桓娥引领着雷震焰来到赌骰子的台子边。
接近赌骰子的柜台,雷震焰立刻感觉到骰子在木质圆盖内不寻常的跳动。
这一把他没有下注,当庄家揭晓木盖内骰子的点数时,他即听见一些窃喜声还有几道哀叹声。
赌博嘛,自然是有输也有赢,赢者看到面前的筹码加倍成长,自然会有笑意,输的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发牌员瞬间取走自己面前的筹码,这正是几家欢乐几家愁的最佳写照。
国际性的高级赌场不似一般的赌场,?人无论输赢绝不会放声狂笑和胸顿足,在这儿,不仅仅赌钱,还赌一个人的赌品、风度。
臧季珩凝视着对雷震焰十分温柔的桓娥,突然有一股酸涩感。
这种从未有的感受,如万只蚂蚁啃蚀着他的心教他难受。
饭店里美人如云,但是却没有一个像桓娥这般令他着迷。
她的美有着一股清新、脱俗的味道,她的艳丽更是充满魅力。
而她身旁的男士温文尔雅、高大英挺,两个人站在一起宛如一对金童玉女,总是吸引着?人的目光。
臧季珩无奈地摇着头苦笑,“真是相见恨晚!”
巡视完饭店和Casino,臧季珩一如往常来到雷振远的办公室前,轻敲办公室的门。
西桥前来应门,“请进。”
只见臧季珩皱着双眉、聚精会神地猛力摇晃片刻。
放下盅,臧季珩露出一抹自信十足的笑,“请下注。”
雷震焰思忖片刻,随后露出一抹诡谲的冷笑,“桓娥,一点。”
桓娥毫不思索地将筹码放在“1”这个数位上。
旁边围观尝到甜头的赌客也纷纷将筹码放在数字“1”上,接着等待开出的结果。
臧季珩发觉自己开始讨厌雷震焰脸上那抹充满自信的冷笑。“雨辰先生,这一把你能笃定会是一点?”他的语气中,讥讽的意味彰显无遗。
雷震焰不甘示弱地冷嘲:“臧经理何不掀开一看,就知道是不是一点了。”
臧季珩微笑,表情却很僵硬。“只怕你会失望。”
“是吗?”雷震焰摆出有些自大的模样。
臧季珩自信满满的掀开木盖,只见三个骰子在他的摇晃下均已碎裂。“一点都没有,雨辰先生,你输了。”
顿时,周边围观并已下注的赌客莫不被眼前的景象吓到而发出惊叹声:“怎么会这样?”
桓娥先是一怔,随即冷静地抬头看着臧季珩,并露出浅浅一笑,“不,臧经理是你输了,你仔细瞧瞧,真的是一点。”
臧季珩惊疑地看清楚,发现桓娥说的没错,尽管三个骰子在他的摇晃下碎裂,但是其中一个仍出现完整的一颗红点。
他震惊地张大着眼睛,随后脸色变得阴沈、脸部肌肉紧绷,不能置信的说:“对不起,是一点,闲家赢。”
站在一旁已因臧季珩的绝活而傻住的关副理在极短的时间内回过神,指示旁边的发牌员,“筹码。”
戏剧化的一刻令在场围观的赌客叹?观止。
雷震焰心里明白,他已经公然得罪了臧季珩。“桓娥,今天到此为止,我们该回房间休息了。”
桓娥听出雷震焰有意退出赌局,便说:“也好。”她转身瞅着连忙拿出筹码的发牌员,“请你帮忙清算筹码的总额。”
雷震焰起身。
桓娥连忙跟着站起来,温柔的勾住雷震焰的手臂。“我们回去吧!”
臧季珩看着桓娥对雷震焰温柔与体贴的模样,眸中瞬间掠过一抹妒意。
为什么她处处以雨辰先生为尊,恭谦地、温柔地对他?
“雨辰先生,真的不继续玩了吗?”臧季珩一时心急地问。
雷震焰淡然的笑了笑,“贵Casino不会是个输不起的场子吧?”
“不!”臧季珩没想到自己只是一时情急想多看桓娥一眼而开口留人,却引起雷震焰的误会,“你误会了,我只怕没能让你尽兴。”
雷震焰轻笑,“谢谢你的关心,我今天玩得非常愉快。”他轻拍着桓娥的小手,“走,我们回房间。”
“嗯。”桓娥轻声回应他。
雷震焰偕同桓娥转身离开几乎要抓狂的臧季珩面前。
臧季珩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望着两人缓步离开的背影。
桓娥轻偎着雷震焰,充满疑惑的偷瞥雷震焰一眼。
紧拧着眉毛、一发不语的雷震焰似乎察觉到桓娥的心思。
“你有什么疑问吗?”雷震焰一派悠然地轻声问。
紧搂雷震焰臂弯的手突地紧缩一下,她望着雷震焰,“你已经察觉到我的质疑?”
雷震焰微笑点头,彷佛在提醒她,他可是一个眼盲心不盲的人。
“我不懂,刚才臧经理的行径分明是在挑,你为什么要临阵退缩不再跟他斗?”桓娥不解,因为她了解雷震焰明明不是盏省油的灯,?何要回避臧季珩的公然挑。
“我为什么要跟他斗?别忘了,这间是我父亲经营的饭店,再说我也不了解臧季珩这个人是正还是邪。”雷震焰轻描淡写地道说心中的顾忌。
“这有差吗?你不正是来调查谁在饭店里作怪。”温柔的桓娥也有理直气壮的时候。
雷震焰紧抿着唇,莞尔浅笑,轻抚着她的手,“别忘了,我是在暗地里调查,而不是公然寻人。”
“唔。”桓娥自知失言。
“不过我能感觉得出来,臧季珩不太可能是我们要找的目标。”雷震焰道出惊人之语。
“你怎么知道?你只碰过他几次,就能断定他是好是坏吗?”桓娥不禁质疑他的第六感。
雷震焰略微仰起头猛抽口气,“此人全身透着一股正气,我若说得没错,他应该是个耿直的男人。”
“耿直的男人?”
她和臧季珩第一次相见的情景突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当她不经意撞进他怀中的?那、一颗心失序狂跳的那一刻,她似乎已将他的身影深深烙印在心坎上。
思及那一?那,她莫名的感到燥热。
“桓娥,你还好吧?”雷震焰关心地轻声追问。
“我?”桓娥惊慌地睁大眼睛回过神来,努力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我当然很好。”
雷震焰笑了笑,笑容里隐含一丝调侃意味。“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我虽然眼盲,心却不盲。”
是啊!桓娥在心里跟着回应。
他确实是个眼盲心不盲的人,他的心甚至犹如一面明镜,可以透视外界的人、事、物,然而外人却无法看清他内心的世界。
“桓娥。”雷震焰突地轻唤她。
“什么事?”
“臧季珩会是一个值得你和他交往的男人。”雷震焰微微浅笑,暗示着桓娥。
桓娥?之一震,“这话是什么意思?”
雷震焰勾起唇角,“你会笨得需要我将话说明吗?傻瓜,幸福虽是要靠等才等得到,但是也要懂得把握住。”
“等?把握住?”桓娥淡笑,“你说得太深奥,我听不懂。”
“当真听不懂?”雷震焰倏地噗哧大笑一声。
他揶揄她的笑声令她的脸瞬间变得嫣红,她轻轻甩开他的手,“你好坏,竟敢取笑我,我不理你了,你自己摸回房间吧!”她故意恐吓他。
“这可不像你的作风。”雷震焰逗弄她的笑声更剧。
桓娥无奈地淡笑一声,“什么都被你看透,真是服了你。”她将手伸进他的臂弯里,“而我的致命伤就是心太软。”
“我早就看透你了。”雷震焰露出玩味的笑。
输得真是灰头土脸!臧季珩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失利的一天。
精神已濒临崩溃边缘的臧季珩走到地下室,来到监控室的门口,神情颓丧地推开监控房的门。
坚守在监控室的石虎似乎早料到臧季珩会来找他。
石虎早已等候着臧季珩的出现。“来了啊!”
臧季珩苦笑地迎视着石虎,“你似乎早料到我会来这儿。”
“知你莫若我,我从没见过你现在的模样,真是英雄气短。”石虎为之失笑。
第3章(2)
石虎说得一点都没错,自从和石虎和田浚一起逃出孤儿院,他们三人之间彷佛有着一种默契。
臧季珩苦笑着说:“好兄弟,告诉我,你是否看出来那个人的来历了?”这一仗让他输得很不服气。
石虎摇着头,“很抱歉,兄弟,不知道是我眼拙还是他的手法太高明,我看不出来有任何破绽,再说那个人玩的是骰子而不是扑克牌。”
臧季珩先是吃惊地张大眼睛,随后眯起双眸,“或许他根本没作弊,完全是靠他自己的真本事。”
若真是如此,此人敏锐的听力真是令人瞠目结舌。
“目前为止只能如此认为。”石虎实在不能不这么说。
臧季珩注视着被铁面具几乎遮去半张脸的石虎,有感而发地道:“看来他是位可怕的对手。”
石虎冷冷的笑了一声,“他确实是位可怕的对手,不过他身边那位美人却非常可人。”
臧季珩自然明白石虎所指的可人儿就是桓娥,一个让他破天荒心跳加快的女人。
他紧抿双唇,失望地说:“只可惜人家已经名花有主。”
“可惜?”石虎觉得有趣地抬头瞅着臧季珩,双手倚在脑后以揣测的目光打量着臧季珩,“真意外,居然能从你的嘴里听到『可惜』两个字。”
被石虎抓到语病的臧季珩急忙辩驳:“难道你不认为可惜吗?”
“一点也不,我还认为那女人非常有眼光,因为她身边的男人不是泛泛之辈。”石虎坦然的回答,脸上漾着一抹冷笑,以充满兴味的目光斜睨着臧季珩。“你该不会看上……她了吧?”
臧季珩震惊一怔,随后否认地说:“别忘了,如你所形容,她身边有个绝非泛泛之辈的男人。”
“怕什么,只要他们不是夫妻,你就有机会。”石虎迸出惊人之语。
臧季珩整个人因石虎的话怔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恢复冷静。“兄弟,这不像你会说的话,再说,君子不夺他人所爱。”
石虎稍稍?眼斜睨站在自己面前的臧季珩,“君子是不夺人所爱,但若是公平竞争,哪怕只有零点零一的机会,就不该自动放弃。再说,你都还没证实那女人是否真是那男人的老婆。”
石虎仍然继续暗示着臧季珩。
“这……”臧季珩脸上的表情显示他有点心动。他用大手抚摸着下巴,思忖着石虎的建言,怔忡片刻后,露出笑容,“也许我会接纳你的建言。”
石虎欣慰的微笑,“这才像我的兄弟。”
臧季珩强迫自己挤出一抹笑容响应石虎。
他一向眼高于顶,多少美女都看不上眼,没想到居然看上一个……
臧季珩走出监控室,整个人因石虎的建议而振作起来。
不自觉地走至饭店大厅的柜台,他不经意地瞟了柜台一眼。
他思忖着自己到底要不要查问桓娥和雨辰之间的关系。
臧季珩仍在踌躇,双脚却犹如有自我意识般走向柜台。
“臧经理,有什么事吗?”接待小姐面带微笑询问臧季珩。
臧季珩吃惊地猛然注视接待小姐一眼,硬是挤出笑容。“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下,有位雨辰先生是住在几号房。”
“好。”接待小姐迅速查看旅客住宿的名单,一会儿后对着臧季珩说:“臧经理,住宿名单里并没有你所说的雨辰先生。”
“没有?”臧季珩讶异地皱起双眉,“那桓娥小姐呢?”
接待小姐随即露出笑靥,“是有位桓娥小姐,他们住在饭店的总统套房。”
臧季珩暗暗吃惊,他们住在总统套房!由此看来雨辰的财力不容他小觑。
“我知道了。吩咐事务组替我准备一束花、一瓶香槟,送到我办公室。”
“是,我会立即吩咐下去。”接待小姐微笑地应允。
臧季珩欲离开,又突然转身瞅着接待小姐,“桓娥小姐与那位男士是以什么身分住进饭店?”
“朋友。”接待小姐怔愣了一下,回答。
“朋友?”臧季珩的唇边勾起一抹欣喜的笑。
他们不是夫妻!
臧季珩转身离开柜台,兴奋得几乎无法自制,难道说他真的可以拥有那零点零一的机会?
雷震焰坐在望海的阳台上,呼吸着含有咸味的空气,迎着拂面而来的和风,这等优闲的生活他向往许久。
桓娥悄然潜至他的身旁,深吸口气,面对着大海,“你在想什么?”
雷震焰浅笑,“我并没有想任何事,我只是在倾听大自然的声音。”
“噢。”桓娥凝视着他那双深黑如潭的眼眸,“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我发现你的心境比已往更平静……”停顿了几秒,她莞尔微笑,“还是该说更深沈?”
“深沈?”雷震焰微笑、仰起头,“别把我想得那么复杂,我只是用心去体会大自然的一切,别无他想。”
桓娥绕至雷震焰坐的椅子旁,蹲在他的面前,“你到底要用什么方法揪出在饭店里使坏的人?”
“使坏的人?”雷震焰觉得好笑地低下头凝视着她,“你怎么会用『使坏的人』这个名词来形容躲在幕后作怪的人?”他用大手轻摸她的头,就像一位大哥哥般呵护着她。
“不管是作怪还是使坏,反正不可否认此人居心不良,所以不管用什么名词形容他都是一样的。”桓娥轻声说。
雷震焰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真说不过你。”
“说真的,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桓娥将手搭在他的腿上,仰起头望着他。
“说真话,我的心里根本没有蓝图,我们不妨走一步算一步。”雷震焰现在也没个主意。
桓娥望着他的双眸,不由得为他感到心疼。“好吧!就走一步算一步。”
这时,门铃乍响,桓娥诧异地回头瞥视房门。“怎么可能会有人来找我们?”
雷震焰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或许是客房服务,你去瞧瞧。”
“嗯。”桓娥起身翩然来到房门前。
她用力拉开房门,霎时被站在门外的高大身影吓了一跳。“怎么是你?”
臧季珩一手捧着花、一手拿着一瓶香槟,面带微笑地颔首,“我是特地过来向雨辰先生赔不是的。”
桓娥已趋于平静的心境瞬间因为他贸然出现再度泛起涟漪。“你、你又没做错什么事,没必要道歉。”
她到底怎为了?原来就已经不擅言词了,这下子还舌头打结。
“不,我不该公然挑雨辰先生,既然错了,就要勇敢地面对自己的过失。”臧季珩坦荡荡地承认过失。
“桓娥,是谁来了?”雷震焰起身站在落地窗前,然后戴起墨镜。
桓娥把手放在门上,回眸望向雷震焰,“是臧经理。”
雷震焰稳步走向房门,“有什么事吗?”
桓娥转身走向雷震焰,“臧经理是为了在Casino发生的事来跟你道歉。”
“噢。”雷震焰面露笑意地迎向站在门口的臧季珩,“我根本没放在心上,臧经理,你不必感到愧疚,既然来了,不妨进来坐坐。”
面对雷震焰的邀请,臧季珩欣然接受。“对不起,打搅了。”
“别客气。”雷震焰找了一张沙发让他坐下。“坐。”
“谢谢。”臧季珩坐在雷震焰左手边的沙发上。
“桓娥,倒杯饮料来。”雷震焰神情自若地吩咐桓娥。
桓娥瞧了瞧臧季珩放在桌上的香槟,刻意暗示雷震焰地说:“不如这样,我们就喝臧经理带来的香槟。”
雷震焰明白桓娥的暗示,满意地露出笑意。“也好。”随后,他将头轻轻一撇,彷佛注视着臧季珩,“臧经理,你不反对吧?”
第4章(1)
“不,我没有异议。”臧季珩微笑以对。
“太好了,来到绿洲饭店能认识臧经理、交到臧经理这样的朋友,是我们的荣幸,不如让我们借花献佛庆祝一下。”桓娥灵机一动,编了一套动人的说辞。
“好。”雷震焰立即附声赞同。
臧季珩猛点着头附和桓娥和雷震焰:“客随主便。”他的一道锐利眸光在他们两人之间穿梭,尤其当他的目光落在桓娥的身上时,总是很难移开。
桓娥不经意对上那双深如黑潭的眼眸,整个人就像被钉住似的霎那间呆怔,脑海也一片空白。
瞬息万变的心绪让她惊惶失措。
“我、我去拿酒杯。”她仓皇地走向房间内的小吧台。
“臧经理。”雷震焰轻唤臧季珩。
臧季珩迅速回神。“雨辰先生,既然你当我是朋友就别唤我『臧经理』,不如喊我季珩。”
“季珩。”雷震焰轻唤他的名字,霎时心情大好,唇边也勾起笑。“以后我就直接喊你的名字。”
“太好了。”臧季珩望着他,忽然对某些事感到有兴趣。“雨辰先生,除了骰子,你还喜欢哪种赌法?”
雷震焰抿了一下嘴,?之一笑,“相信你也听过久赌神仙输这句话吧?我今天会赢这场赌局全是侥幸。”
雷震焰的委婉之词臧季珩不会不懂,但为了不让彼此之间有隔阂,他勉强地微笑,“那对于你的好运,我真是羡慕。”
“什么事能让臧经理羡慕?”桓娥手执三只酒杯来到雷震焰的身边,开口打岔。
雷震焰笑了笑,举手轻拍桓娥的手臂,“季珩以为我是一个赌技高超的赌徒,其实你也知道,今天我能侥幸赢得赌局全凭好运,你说对不对?”
桓娥低头瞥雷震焰一眼,当然懂得雷震焰的意思。“没错,只是侥幸。别尽说这些无趣的事,我们开香槟吧!”
“好。”臧季珩拿起桌上的香槟,用力的摇晃,接着扭开瓶口的软木塞。
砰的一声,软木塞飞了出去、酒香四溢,臧季珩动作熟练地将含着气泡的香槟倒进杯子里。
桓娥执起两杯香槟,将其中一杯拿到雷震焰的手边。“来,一杯给你。”
雷震焰笑了笑,执起桓娥递给他的酒杯,然后举起酒杯,“季珩,很高兴能认识你,祝你事业平步青云。”
“对。”桓娥笑逐?开地附和。
臧季珩瞅着雷震焰和桓娥露出浅笑,“我也很高兴能认识二位,干。”
三人同时低啜一口香槟。
走出雷震焰和桓娥住的房间,臧季珩的心情益发沉重,从桓娥对待雷震焰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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