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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白雪王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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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他是瞎了眼吗?为什么十年多了,他直到现在才看穿她强硬外表下的柔软。
  心头突然软得像要化开,他好想紧紧拥住她,态意欢怜。
  “够了。”她被情欲染得通红的脑袋拚命摇著。“我不行了,不悔……啊!”在一阵激烈颤抖后,她缓缓瘫软在他怀里。
  “珞薰。”莫名地,他有股冲动,这辈子,他愿意为她生、为她死,只为她一个、永远不悔。
  “换我了。”含著泪,她抬眼望他,纤手探向他的裤头。
  “你不能碰。”他吓一跳,想逃。
  她的武士之心却选在此时发作。“那样不公平。”
  该死,这种事不需要讲求公平。他还想著要说服她放弃,但是她已解开他的拉链,探向他的男性象征。
  下一秒,她一双眼儿瞪得像要掉下来。“好大。”
  “我早告诉过你的。”光抱著她,他就已经够冲动了,何况她还碰他,他怎受得了?
  “会不会难过?”她问了个天真的问题。
  而那份无邪却让他整个人紧绷得像要爆炸。
  不管了,他确实需要碰她,就算……她正伤著,他还是忍不住,了不起,他不要做到最后。
  尤其,这份激情还不是他挑起的,罪魁祸首是她。
  “唔!”他咬牙,忍住她手指在他男性上厮磨带来的快感。
  “不悔?”她似乎玩上瘾了。
  一个男人所能忍受的也就这么多。他挺起身,吻上她的唇,藉著身体的重量正想将她压倒。
  “我告诉你们……”严锣突然闯进来。
  伊悔趴在齐珞薰身上的身体突然抖了两下,无边憾恨似滔滔江水,一去永不复返。
  第十章
  最终,齐珞薰还是决定截肢保命。
  手术过后三个月,除了还有些不适应外,基本上,她生活得还不错。
  伊悔请来世界知名的义肢师傅为她量身订做最好的义肢,听说,这种义肢不仅可以助她行动自如,甚至小小的快走都不成问题。
  简直不可思议,她听著那些繁复的讲解,什么电脑与神经接触、可以听她脑部下命令……她完全不懂,却知道,在伊悔的细心安排下,她以为就此成为黑白的人生又变回彩色了。
  她很努力做复健,医生说,顶多再半年,她一定可以走路进礼堂。
  噢,忘了说,她答应了伊悔的求婚,做他一辈子的家人。
  她爷爷、父亲、兄长,对这桩婚事全抱持乐观其成的态度,倒是他那方的家人……
  据闻他们并不赞同伊悔娶她,因为她少了一条腿。
  但伊悔很坚持,害他家里的人快气炸了,直骂她是个迷惑人心的害人精。
  齐珞薰倒是不在意,认识伊悔多年,早知他个性执著顽固,决定的事,绝不轻易更改,他家人搞不清楚,妄想撼动,才是脑筋有问题。
  他们说不来参加她和伊悔的婚礼。
  她有些遗憾,在这人生最美的时刻,她希望所有人都能为她祝福。不过伊侮好像不怎么在乎。
  最近,他最热中的是——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珞薰,你看,我把盘子洗好了。”瞧他快乐的,真教人搞不懂,只是洗个盘子,有什么好开心的?
  “麻烦你了。”她勉强扬起唇角,对他招招手。“不悔,今天我们就要回台湾了,你……一点都不紧张吗?”
  他呆呆地眨了两下眼。“为什么要紧张?”
  “因为你终于答应出售人偶,一定会有很多人想知道,坚持不卖人偶的你为何会突然改变心意,恐怕记者们会追得你喘不过气来;也或许……它们卖得太好,艺廊会卯足劲催你再做新的,再不然……你没想过,它们可能卖不出去吗?艺廊万一要你退钱,怎么办?”她说了一大堆,却都没有提到重点。
  其实真正的问题只有一个——倘若有人笑他娶个残废的妻子,他会怎么做?她,很想知道。
  “如果有人问我为何卖人偶,就老实告诉他们,我需要钱喽!至于人偶的销售问题,”他想了一下。“我做人偶本来就不是为了卖钱,卖得好或不好都没关系,我还是会继续做下去。你若担心家里经济问题,我会多接几个制作娃娃屋的工作,你不必担心。”
  看著伊悔诚挚的笑容,齐珞薰蓦然想起多年前听人评过他的人偶,它们之所以珍贵,就在于其中流露的真情与超凡脱俗的气质。
  因为伊悔本身就是个真诚、坚定的人,所以他做的人偶才会拥有如此美丽的姿态。
  相较于他,她的无边忧虑变得肤浅,深吸口气,强压下满心不安,她对他伸出了双臂。“时间快到了,我们走吧!”
  他笑嘻嘻地走过去,抱起她。“想不到我们在台湾相识,却居然跑到日本来结缘,现在要走,真有些舍不得。”
  “我也是。”环顾一眼住了三个多月的病房,这九十几天真的发生了很多事。“但飞机不等人,等下回有机会再来这里回忆吧!现在要赶飞机了。”她催他快走。
  “等我们结婚后,来日本度蜜月好不好?”他抱她坐上轮椅,推著她走出病房。
  “好啊!”她点头。
  他笑得更开心了。
  一路上,他小心翼翼注意著她的神情和路面景况。
  严锣告诉过他,轮椅坐起来其实一点也不舒服,所以推轮椅的人要非常小心,尽量维持在一定的速度内,千万别时缓时急、很难受的。
  还有,路面的起伏、坑洞也会震荡到坐轮椅的人,可能的话,最好都选择平缓的路面走,免得震坏坐的人。
  伊悔把这些重点一一记下,随时不忘提醒自己小心注意。
  也因此,当他们走出医院,几个同院病人过来打招呼时,伊悔是专心推轮椅到完全不知外界发生何事。
  “恭喜你出院啊!齐小姐。”某个病人这么说。
  “谢谢。”齐珞薰颔首道谢,在日本待了几个月,基础日语他们大概都听得懂了。
  “伊先生、齐小姐,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另一个病人这么说。
  齐珞薰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
  伊悔却只顾著注意路况,半声招呼也没回。他埋头推著她,一直一直往前走。
  当然,他也不会听到另一记惊诧声。“呃,他们要结婚?”
  “是啊!伊先生千里迢迢从台湾来到日本找齐小姐,就是为了向她求亲,现在她平安无事了,他们当然要结婚喽!”
  “但她断了一条腿耶!”
  “人家伊先生又不在乎。”
  “真是个多情的好男人。”
  “只不知道可以维持多久。”
  “什么意思?”
  “你们想想嘛!伊先生年少英俊,要什么女人没有?现在他是喜欢齐小姐,但他还这么年轻,多的是机会认识更好的女人,谁能保证他不会变心?”
  “说得也是。”
  “齐小姐真可怜。”
  她可怜吗?听著那越来越远的讨论,齐珞薰一张原本红艳似樱的娇颜倏忽变得苍白。
  伊悔一直没发现齐珞薰的异常,直到他们坐上飞机。
  她就坐在他身边,一路上半声不吭,他还是毫无所觉。
  空中小姐过来询问他们的主菜是要鱼还是肉?
  他替两人都点了鱼。本来他是不爱吃鱼的,挑鱼刺麻烦死了。
  但听说她一直是喜爱海鲜胜于肉类,于是,他也养成了吃鱼的习惯。
  午餐一送上来,他立刻帮她把鱼刺挑出来,这些工作原本都是她在做的,因为知道他怕麻烦,要让他吃鱼,只有帮他将麻烦解决了。
  如今,他们的角色彻底掉换过来。
  她看著他以不甚熟练的动作将鱼刺一一挑出,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悲。
  “不悔,你为何突然对我这么好,是因为可怜我吗?”她很不安。
  他抬头,愣了一下。“你说谁可怜?”
  “我啊!”纤手忍不住摸向自己的断腿,她的神色变得冷漠。
  “你哪里可怜了?”他不懂。
  “因为……”到现在,她还是无法面对少了一条腿的事实。尽管,那已不可改变。
  他定定地看著她,仔细观察,发现她下意识摸腿的行为。“如果你是说腿的事,我不觉得那有什么好可怜的,你还活著不是吗?”
  “但我这辈子再也没办法跑、没办法跳了。”在此之前,她甚至是齐家最有天分的武者。
  “我这一生也永远没办法去海边晒太阳啊!”他指著自己的湛蓝眼眸,和那一身永远也晒不黑的雪白肌肤。“听说夏天去海边游泳、晒太阳是人生一大乐事,可我活了这么大,从来没去过。”
  白化症患者另外有个好听的名字——月亮的小孩。
  可这也代表,他终其一生都与阳光无缘。
  她想起高中时代,大伙儿起哄闹著叫他“白雪公主”,后来又改成“白雪王子”。绰号的起源纯粹只是好玩,谁也不曾想到,这对他是多大的伤害?
  “不悔……”她满腹愧疚。
  “干么?”他失笑。“我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可怜,请你别随便可怜我。”
  她呆了半晌,双手掩住脸,轻轻地哭了起来。
  “珞薰!”他有些慌了手脚。“你怎么突然哭了?”
  她没说话,继续哭。
  “珞薰,我……你……”他快被她的眼泪给吓死了。
  她的眼泪一滴一滴沿著指缝滑落衣襟。
  他急跳起来。“我去拧条湿巾给你。”其实他更想去请教严锣,女孩子莫名其妙哭了,该如何处理?
  但严锣与其余齐家人早在三天前就回台湾了,现在整个飞机上,没半个熟人可以给他解答;他慌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个不停。
  几分钟后,他拧来湿巾让她擦眼泪。
  老天保佑,她已经不再哭了。
  “对不起,不悔。”她突然跟他道歉。
  他又是一头雾水。“你……觉得怎么样?”总不会那次意外还留有后遗症吧?他很担心。
  “我一直没为你著想过……”她激动得全身发抖。
  “啊?”现在又是什么情况,他完全搞不清楚。
  “我一定会努力振作,做一个不会丢你脸的妻子。”
  “有这么严重吗?”
  “请你相信我。”她忽地捉紧他的手。
  “噢,好。”他除了点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她深吸口气,挺起胸膛。“等著瞧好了,我绝对不会轻易被击倒。”她才不怕流言,一点也不怕。
  虽然不知道她为何如此兴奋,他还是努力给她拍手鼓掌。
  片刻后。“那现在可以吃饭了吧?”他问。
  她瞠他一眼。“不悔,我这么努力,你一点也不感动吗?”
  要感动什么?他实在满腹疑云,但基于艺术家灵敏的天性,他也知道这时候摇头,稳死无疑。
  因此,他拚命地点头。“感动,当然感动啦!”
  “那你没有一点表示吗?”
  真的是祖宗有灵,他脑海里倏忽闪过严锣的叮嘱——女人常会心情不稳,这时候千万不能对她们发脾气,也不能摆出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她们会嫌你不懂情趣。
  此时,最好的应变方法是,抱抱她们、亲吻她们、再说一句“我爱你”,保证一切OK。
  虽然以前他从不是个好学生,但现在,为了照顾齐珞薰,他可是把严锣的话当圣旨在拜了。
  “我爱你,珞薰。”倾过身子,他轻吻上她的红唇,果然瞧见她娇瞠的花颜瞬间变得火红,羞怯怯宛若一株迎风初绽的桃花,美丽不可方物。
  他瞧得呆了,不免有点后悔当年没仔细听严锣教课,如果他认真一些,现在就不会这么发疯了,真想再回去读一次高中。这是伊悔此刻心里的想法。
  齐珞薰虽对自己说过,要努力奋斗,做一个配得上伊悔的新娘。
  可当他们的婚礼现场涌进十来名媒体记者,争相访问台湾目前最出名的人偶师时,她还是小小退却了一下。
  “怎么了?”相较于她的怯懦,伊悔表现得落落大方,十足是名家的风范。
  她摇头,唇白了、脸也白了。
  他轻笑地牵起她的手,细吻印上她的颊。
  她吓得张大了嘴。他居然在众人面前干这种事,真是羞死人了。
  他呵呵笑了起来,修长的手指轻刷过她微张的唇。
  她错愕地撇开头,整张脸都红了。
  “好耶!”闹新婚夫妻亲热似乎是中国人一贯的习俗;满礼堂的人拚命地拍手叫好。“再来一次。”
  “你们……”齐珞薰呆得说不出话来。
  伊悔却似心情极好,有求必应。
  他捧起她的脸,毫不犹豫地吻上她的唇。
  她再也无法反应了,只能怔愣地望著他,那沐浴在镁光灯下的身影是如此灿烂、光彩,彻底征服了所有人的心。
  一吻完毕,他骄傲地将她拥进怀里。
  她螓首埋在他胸膛,躲著众人的目光,无限的幸福溢满心头,直到——
  一名记者问了如下的问题——
  “恭喜伊先生和齐小姐有情人终成眷属。不过听说这场婚礼,伊先生的家人非常反对是真的吗?”
  齐珞薰愣了一下,在人家的婚礼上问这种问题,不会太过分吗?
  但伊悔却很爽快地点了个头。
  “是的。”他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令尊是反对你娶一个残废的女子为妻吧?”记者问。
  齐珞薰瞬间白了脸。
  伊悔只是加紧拥抱她的力道,脸上扬著幸福的笑。
  “爸爸的想法与我无关,我的婚礼我自己作主。这辈子,我只认定珞薰是相伴我一生的家人,我爱她。”其实那日,他打电话通知父亲他要结婚时,父亲提醒他,谣言的恐怖不是他所能想像,他最好考虑清楚,以免日后悔恨莫及。而他说,他不怕,父亲笑他年少无知,但他确信自己拥有绝大的勇气——她;足可面对一切磨难。
  他话语像春风扫过,齐珞薰心中的阴霾尽散,忍不住红了脸。
  “伊先生真是个多情负责的男人。那请问,日后,你们有生孩子的计划吗?”记者续问。
  “我希望有许多家人,所以我想要有孩子。”伊悔说。
  “那伊太太呢?”记者将麦克风转向齐珞薰。
  她颔首。“我也喜欢孩子。”
  “可是伊太太这种情况都自顾不暇了,还有办法抚养小孩吗?”记者道。
  齐珞薰又呆了。这些记者到底是哪里来的?怎么专问这种没脑子的问题?她忍不住有些不开心。
  伊悔皱起眉头。“谁告诉你珞薰自顾不暇的?”
  “她少了一条腿……虽然那是一场可怕的意外,我们也很同情她,但她残废是不争的事实。一个少了一条腿的女人,有很多事情无法自己处理吧?这样还要生养小孩,不是太不智了?”
  “珞薰没有什么事是无法自己做的。”伊悔沈下声音。
  “她这样还能自己洗澡、煮饭、整理家务?”
  “为什么不行?她不仅会煮饭、洗衣,她还会修理水龙头、马桶和倾斜的桌椅呢!虽然我娶她不是为了这些事,但珞薰本来就是一个独立自主的人,这是个事实,不管是在意外发生前、还是发生后,它永远不会改变。”伊悔眼睛的颜色倏忽变得深邃而沈郁。
  齐珞薰知道记者那番自以为是的话惹他想起童年时,那段母丧、父逃避的过去,错误的观念惹来的流言蜚语足可害死人。
  另一名记者惊呼。“原来伊太太这么勇敢?真是残而不废的典范。”
  伊悔的眉头皱得更紧。“你们知不知道『人言可畏』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不要随便把同情、可怜、莫名的夸赞挂在嘴边,也许你们自认没有恶意,可知,那些话听在当事人耳里是什么滋味?我太太不是什么残而不废的典范,她本来就没废过,她只是少了一条腿,她跟所有人都一样,没有差别。”
  一票记者被他这番话说得赤红了脸。
  另一头,某人正坐在电视机前,专心地观看伊悔和齐珞薰婚礼的实况转播。
  他本来是一个人看的,他也只想一个人看,但他的家人不放过他,坚持一起观赏,并发出各式各样的评论。
  “你看看,他态度居然这么嚣张,真是气死人了。”
  “你养的好儿子,从出生起就给我们丢脸还下够,现在还去娶一个跛子,简直把我们伊家的脸皮扔在地上踩了。”
  “哥,你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
  “那个女人分明是看中他的钱。”
  “我绝不承认那种女人是我们伊家的媳妇。”
  二、三十坪的公寓里,伊家爷爷、奶奶、姑姑七嘴八舌吵得下可开交。
  随著众人的骂声渐大,伊靖染的眉头越皱越紧。
  半小时后,他终于忍不住。“你们够了没有?”
  当年,他老婆生孩子时也是如此,全家人一起跳起来骂他老婆不贞。
  那时,他年轻气盛,不……该说他一生没吃过苦,禁不起怂恿与打击,听信了谣言,逼死老婆,终于也毁了自己幸福的家与光明的未来。
  如今,看著儿子的坚定,他好惭愧。
  倘若当年他也有如此勇气,事情还会落到这步田地吗?
  早知道他就勇敢一点了。
  早知道他绝对会相信妻子。
  早知道他一定会努力保护他的家。
  早知道、早知道、早知道——
  千金难买早知道,而他已经迟了。
  泪滑下脸庞,他不后悔收买那些记者去儿子的婚礼上闹。毕竟他们见证了他儿子与媳妇的勇气,他很欣慰,他的儿子会活得比他好上百倍,他们一定会幸福,而他会为他们祈祷,永远——
  从小,齐珞薰就有个心愿,她要嫁给超人,与他一起打击罪恶,维护世界和平。
  长大后,知道世界上其实没有超人,她曾有段时间很失落。
  但此时此刻,仰望伊悔坚毅的侧脸,他那番“人言可畏”的发言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地击进了她心窝。
  这是伊悔吗?还记得当年他们初相识的时候,一张雪白花颜的他,纤弱得跟个女孩子没两样。
  曾几何时,那个需要仰赖她拳头保护的男孩已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会站在她面前为她遮挡一切风雨。
  忍不住,她紧了紧两人交握的手。
  这才明白,原来看一个人勇不勇敢不是瞧他拳头有多大、气概有多壮,而是要看他的心够不够坚强,能不能遇逆境而不馁。
  伊悔做到了,让她小时候梦想的超人在现实中复生。
  “你们如果想知道我究竟是不是个残废,欢迎随时突击我家,相信你们会看到满意的答案。”小小的火大,她故意推开他,笔直走到那记者面前。“我可以跟你保证,我不仅很会料理家务,还很会修理电器、家具和……”她故意顿了下,卖关子。“人。”
  记者愣了一下,尴尬笑道:“原来伊太太十八般武艺样样俱全,伊先生能娶到你真是有福气,这年头如此勤劳的女人不多了。”
  这会儿不只齐珞薰不爽,连伊悔也不高兴了。“听你说的,好像我娶的是佣人,不是老婆。”虽然他以前是很依赖她,但现在他也很努力好吗?
  她大笑,又回去牵起他的手。“算了,不管怎么跟他们解释,他们也是不会懂的,我们两个自己开心就好。”
  他点头。“下一摊去唱歌,大师兄已经包下一家KTV,够我们玩到疯掉。”
  “那就走吧!”决定甩开这些麻烦的记者,他们要一起迎向美好的未来。
  “可是伊先生、伊太太,访问……”记者们还不肯善罢甘休,紧追不舍。
  “烦死了。”伊悔打横抱起齐珞薰来。“用跑得比较快。”他抱著她,跑得好快。
  她高声笑著,手环他的肩,童年时的梦想在脑海里盘旋——她要嫁一个超人,与他一起打击罪恶、维护世界和平。
  如今,她终于嫁到一个超人了,不过她的愿望已改成——与他共同建立一个甜美幸福的家。
  我的家庭真可爱,整洁美满又安康。
  姐妹兄弟很和气,父母都慈祥。
  虽然没有好花园,春兰秋桂常飘香。
  虽然没有大厅堂,冬天温暖夏天凉。
  可爱的家庭啊!
  我不能离开你,你的恩惠比天长。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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