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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亲亲恶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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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艾玛玉她们,她也看到荆筱梨。然后,一旁的荆泽元、江海深、宋晴──啊!是他。
她心脏扑扑地跳起来,羞涩地低下眼。他也跟其他人一样在看她吗?注意到她的转变吗?
忍不住又抬起眼,一颗芳心倏地沉下去,宋晴根本没有朝她方向望上一眼,对她引起的骚动根本无动于衷。连江海深也是显得漠不关心,连眼都没有抬上一抬。
她找个位置坐下来。水丽的眼睛不时望向宋晴。有人过来跟她搭讪,她优雅地微笑,内心不禁有丝得意,她到底不是过去的林漾了。没想到外表的改变竟带来那么大的转变。比起那些人,她不只要漂亮上十分,下意识抬抬下巴,对她自己更有信心了。
一会儿,她看见宋晴望著后门那方向,目光突然一亮,好像看见什么宝贵的事物。不只是宋晴,竟连江海深也死盯著后门那里,目光阴沉却又有一种占夺的欲望。她顺著他们的目光看过去,心陡地一沉,神色阴骛下来。
后门那里,一身古板土气的何澄空像作贼一样溜进来,怎么看怎么地教人不顺眼。
林漾见宋晴作势想站起来,江海深扫了他一眼,他犹豫一下,终究没有站起身来。
她心里一阵刺痛,突然怨恨起何澄空,凭什么何澄空可以得到那样多的关注?她们有什么不一样──不!何澄空根本比不上她!
她盯著何澄空,看她贼兮兮地端一盘饭菜走到角落靠垃圾筒的地方。夹成口字型的头发、厚重的眼镜、黑沉的皮肤加上雀斑黑斑,那么平凡普通,这餐厅到处都是──
不!她目光忽然紧起来,要吃人似的眨也不眨地瞪著一无所觉的何澄空。
如果把她的头发放下来,流披在肩上,拿掉那笨重的眼镜,皮肤再白透一点,或许上点妆,再改变那身老女人似古板穿著打扮……啊!高挑的何澄空呈现的将会是怎样惑人的面貌?!
她一直不曾好好留意过何澄空,这会这样一看,她发现何澄空如果好好打扮,一定十分抢眼的……
她的目光冷起来。木然中有些似妒若恨的寒意。
“喂,林漾!”艾玛玉她们走到她桌位来。
她漠然地抬头,目光有种寒锁。
艾玛玉等人被她不同以往的态度一时震慑住,气焰竟灭了不少,不像以前那么猖狂。但仗著人多,声势仍骄纵,傲慢说:
“我问你,你跟那个何澄空住同一个寝室是不是?”
林漾一一扫她们每个人一眼,才冷冷说:“你们想怎么样?”
冷冷地,反击地,与她们全然对等的姿态。
艾玛玉等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一时有些不适应,好一会才又开口说:“有件事想跟你谈谈。”
“说吧。”第一次,林漾面对她们时没有畏缩的神态。
尽管百般不愿意,饿了两天,何澄空还是不得不硬著头皮到餐厅来。
宋晴或许应了她的要求,不再找她,让她少受了很多注目,松了不少的气。不幸的是,她发现,除了宋晴,她根本没有朋友,没有人会来理她或在意她。
这样也好,剩下两个礼拜,她很快就可以熬过去的。
她端了午餐,尽可能将自己缩藏到角落。角落坐的大都是些全额生,感觉上安全许多。
“哟!这不是我们副会长的宠物吗?”但不,她的如意算盘打得太早了。
她飞快望了说话的人一眼,别三角形徽章的,是学生会的成员。
这些人什么地方不坐,干么巴巴跑来丢垃圾的角落?她有些恼,怕是来找她麻烦。
她不理他。但那人不放过她。
“我们副会长在那儿哪!你干么像只狗一样躲在这里?”他同伴哄笑起来。
这种人要挑衅就让他挑衅吧。何澄空任他说去,低著头拐个方向想走过去。
那人脚一伸,将她勾倒,“铿锵”一声,她连人带餐盘扑摔到地上。饭菜洒了一地,热汤更溅了大半在她身上。她顾不得痛,想赶紧爬起来,两个人踩住她的背不让她起来,硬是逼她像狗一样趴在那里。
“你们想干什么?”她挣动想起来,被踩得牢牢的。
一旁那些人怕受到牵连,早都躲远。围来那些变态看热闹的人。
“跟你这个丑八怪能干什么?还是,你希望我们对你干什么?”一窝人淫猥乐笑起来。
“放开我!”
“又没人绑著你。不过,你这样浪费食物不太好吧?把地上那些饭菜舔干净,我自然放了你。”
“放开我!”何澄空手肘用力挣著地板,拼命想挣扎起来。
那些人压住她的手,硬是将她的脸往地上的饭菜压过去,逼她吃那些东西。她不肯,拼命甩动头,他们按住她的头,用力将她的脸压入那摊油腻肮脏的饭菜中。
“唔……”她难过得挣扎著,脸颊、鼻孔、嘴巴都沾满了油腻的饭菜。却被抓按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她觉得快窒息了,头发被人用力一扯,抓起她的脸。有些饭粒跑进她嘴巴,呛到气管,她咳嗽个不停。
看热闹的人却愉快地哈哈大笑,觉得很好玩。
“喂她吃点东西吧!”那些人抓起地上的残肴,硬是塞进她嘴巴里。
她不肯张开嘴巴,他们硬是一塞再塞非逼她吃下去不可。
何澄空痛苦地闭上眼睛。在她闭上眼睛前,在围观的人群中,她似乎看到了林漾,目光冷冷地望著她。但她想她是看错了,那目光冷漠得教她觉得寒颤,没有同情,而仿佛说她是报应活该。
那人跟著拿了一碗汤,说:“看她这么脏,帮她洗洗脸吧。”往她头上淋了下去。勾了荚黏腻的汤,顺著她头发脸庞倒流下去。
四周的人哈哈大笑。
餐厅另一边,宋晴实在看不下去,咆哮说:“泽元!叫你的人快住手!”
一开始,他就想冲出去,好几次忍不住想插手,都被江海深冷冽的目光阻止住。
江海深既然袖手旁观,荆泽元自然更肆无忌惮。本来像何澄空那种人就是给他们取乐的,宋晴发神经了才会无聊地想为那种人出头。
“你不觉得遣很有趣吗?”荆泽元笑嘻嘻的,对宋晴的忿怒置若耳边风。
“你──”宋晴冲动地站起来。
“宋晴!”江海深喊住他,声音并不大,但听得出那刺骨的寒意。
宋晴却忍无可忍,忿怒对著江海深。“你说你要她是这种要法!任她被人欺负,这算什么?!你这样做,她更不会向著你!”
什么?!荆筱梨脸色一变,皱眉说:“宋晴,你到底在说什么?谁要谁了?”
宋晴往江海深一指:“问海深呀!他挑明跟我说他要澄空!”还警告他,说威胁也不过份──不准接近她,甚至与她说话也不许。
“海深,到底怎么回事?”荆筱梨漂亮的脸蛋有些垮了。
荆泽元插嘴说:“海深,你真的看上那个土气的丑八怪乡巴佬了?你的品味应该不会那么差才是吧!”
“那是我的事。”江海深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海深!”宋晴也不顾其他人在场,语气有些指责。“你要什么人没有,何必那样躇蹋人?再说,澄空并没有得罪过你,你那样对她,有点欺人太甚!澄空不是东西,不能任意玩弄的。你这样,不是太过份了吗?”
“我对她怎么了?我有打她骂她吗?”对宋晴迹近指责的质问,江海深不禁有些恼怒,甚至吃味,而更加不痛快。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但他虽然没有亲自动手,这样袖手旁观无异是默许荆泽元的举动。
荆泽元火上加油。“宋晴,你这么为那个丑八怪说话,是不是已经跟她有一腿了?”
“泽元!你的嘴巴很臭,最好少开口,没人会当你是哑巴!”宋晴生气地瞪著他。
荆泽元变了变脸,就要发作,瞥及一旁的江海深,忍了下去,反而笑起来。“你也不要恼羞成怒嘛!宋晴,那种货色,也不会有人跟你抢的。”
江海深皱眉了,冷眸罩向宋晴。宋晴出乎寻常,这么为何澄空,他是不是也知道了什么……
宋晴忿然站起来。“你这样做是行不通的,海深。你这样为难她,算什么?!”不忍再往何澄空那方向多看一眼,也不再理江海深等人,掉头走出去。
荆筱梨心中却阴晴不定,这对她真是个大意外与打击。江海深竟然会对何澄空那种简直一无是处的女孩感到兴趣!怎么会那样?!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她不由得瞪著眼,盯住何澄空那狼狈的身影不放,怀疑何澄空究竟是怎么勾引宋晴和江海深两个人的,不禁咬紧牙,愤切起来。
第五章
那一天起,何澄空在桐梧悲惨的生活就开始。
整一星期,那可说是她活到当前为止,最没有尊严的日子。也不知是出于谁的授意,她被规定了特别的位置;每天早上,她拿著一只钢杯,像集中营里的俘虏一样,乖乖地到餐厅厨房领取她当天的口粮,不时还要被心情不好或活得无聊的权贵变态生大声斥喝,就像他们不知打哪找来讽刺她的地下的那只狗。
她觉得她表情开始变化,和那只狗变得近似。低下没尊严且受屈受辱。那是她的狗脸岁月,挥也挥不掉的恶梦。
宋晴实在看不过去,碍于江海深,只能抱歉地望著何澄空,每每只能自我嫌弃地掉头走开,对江海深也冷淡了。
江海深要何澄空求他,要她知道他的高高在上,只要她一开口,他可以不再计较。偏偏何澄空宁愿受那些屈辱欺侮,也不肯对他示点弱,一再无视他的存在;加上宋晴的那些质问及指责的态度,更加惹恼他。而虽然宋晴受于他的压力不再与何澄空接触,但常常,他总见他们两人隔著一大堆人明目张胆地眉来眼去的。这让他更是不满。即使也并没有那个意思欺负她,只是小小一点为难,但他不闻不问,别人自以为是地揣测他的心思,就欺负得更起劲,让何澄空更加不好过。
他高高在上,以为何澄空一定会去求他,并不知道在他背后看不见的地方,何澄空倒著什么大楣。何澄空自然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只以为一切都是他唆使的,对他有说不出的厌恶痛恨,当然在面对他时,更不会有笑容柔和。
“澄空。”很晚了,何澄空才拖著一身疲累回宿舍,在宿舍外被人叫住。
“宋晴?”宋晴半个身子掩在黑暗中,脸上有著愧色。“你怎么来这里?!”下意识望望左右。
“过来。”宋晴将她拉到暗处。这样即使有人经过,如果没有特别注意,也不会发现他们。“澄空……我……我……对不起!”
他搭著她双臂,看著她消瘦的脸庞,对自己的袖手旁观既内疚又痛恶。
“这又不干你的事,你不必跟我道歉。”她也不知道该不该怨宋晴。但怨他也没道理,他怎么可能因为她而和江海深撕破脸哪!
宋晴苦笑一下。“他们那样对你,我应该帮你才对的。但我……对不起……澄空。我跟海深认识很久了,他,我,这之间很复杂,我很难阻止他做什么。你能明白吗?”
实在,她没理由怪他,但她也并不想听他解释。
“我明白,你不必再说了。”
“我实在对你很抱歉。好在,海深他也不是真正想为难你的──”他顿一下,似乎有些难启齿。“海深他……嗯,似乎对你感兴趣。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注意到你,对你发生兴趣──”他望向她,似乎在询问。
可她怎么会知道?!
“听我说,澄空。”双手拢住她肩膀,有些急迫。“海深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手。你不要跟他作对,顺著他一点,软言相求他,这样,我相信他一定不会太过份的。”
“我什么时候跟他作对了?”何澄空苦笑。“我根本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他了。他这么大费周章,唆使那些人欺负我,就为了要我求他?”
“海深他没有──”
“不是他会是谁?”她不信。“算了!如果能让我安静太平地过我的日子,要我求他我求就是。我也不愿得罪桐梧这个皇少爷啊!”语气说不出的讽剌。
“澄空,海深他人其实不错……”他靠近她一些。她闻到他身上一股清新的古龙水香味。他更靠得近,把味道过给了一点给她。
“你只要顺著他一点,就不应有事。”等她发现,他已经搂住她。“对不起,这一次我不能帮你什么,我──”
话抿住。他搂得又紧一些,像安慰,一会才放开她。
何澄空有些赧然,避开他目光,说:“其实也无所谓。我有我的打算,再熬一下,很快就会结束。”
宋晴楞一下。“什么打算?”
“到时你就会知道。”不是她不相信宋晴,为免节外生枝,她想想还是有些保留。
宋晴也不追问,点个头。“如果到最后真不行的话,你尽管来找我,我会尽我的能力帮忙你。”
“那就先谢谢你了。”说不定到时真会需要他的帮忙,何澄空没有“很骨气”地拒绝。“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澄空。”宋睛拉住她。“你──我──”挽留了,却又不知该说什么、能说什么,只是又拥住她。
他把何澄空当朋友,原没有想太多,这些天却对她生出一股不忍,总忍不住想这样紧紧拥抱住她,给她安慰、给她呵护。
那般又被搂抱住,呼吸间满是他身上传来的香气,何澄空实在不习惯,她微微挣动一下,他这才放开她。
他低视著她。明明是那么普通不起眼的女孩,为什么他的心情有些改变了?
对她那么不忍,那么放不下心……
忍不住又伸手,又那样将她搂进他怀中呵护安慰。
总是那么巧,宋晴出现的前后,江海深如阴影随形般也会跟著出现。
何澄空楞楞站在那里,身上还留有被宋晴拥后的余荡,一时心绪混乱,不知该怎么反应接受。
手背隐隐作痛,被荆泽元踩伤的手,留下淡淡的疤,不仔细看并看不出来,却总会像这般袭得突然,莫名地作痛起来。
她叹口气,移到光下。方抬起头,被阻在身前的身影猛然吓一跳。那人背光对著她,她只看到一团黑影,但凭那高大的身形与他散发出的特殊的压迫性的气息,她一下就知道是江海深。
这个人,他到底想干什么?吃饱了太闲就等著找她麻烦吗?
“你想清楚了没有?”他高,但说话时却还抬著下巴,仿佛他纡尊降贵跟她说话,是多大的施舍。“只要我开口,就没有人敢再对你怎么样。”
你如果不开口,他们会对我怎么样吗?!何澄空差点脱口而出。
欺负她的人,有大半是荆泽元那批人及姐妹会的人,其实算不到江海深头上,但到底有小半的人自己揣测江海深的意思,为“主人”办事。再则,林漾改变了形象,总要有一个代替她供大家发泄取乐的对象,自然而然,那角色就落到何澄空头上。
她咬咬唇。虽然她很快就可以逃脱这个荒谬的地方,但如果一句道歉可以换几天的平静,她也不介意对江海深低声下气。
“江会长。”她卑屈地低著身子。“我多有得罪,态度又不恭顺,不懂反省,我觉得非常地抱歉。我向您郑重道歉,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这样的小人物一般见识,原谅我的冒犯及无知。”
这么轻易就道歉,江海深却深皱起眉。
讽刺吗?她用“您”。
他是要她求他,要她切实了解他的存在感没错,但这不是他要的。
但他要的究竟是什么?
她这样的低声下气,开口道歉求饶,也明白他的力量与不可抗拒了,不就是他要她明白的?他究竟还希望怎么样?
但内心深处,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总觉得不是这样的,却又说不出为什么。
一开始宋晴接近她,他还嗤之以鼻。慢慢地,他却愈在乎她的存在。他无法接受她可以与宋晴那样说笑,面对他却全然是不同的一副面孔。
明明是那么不起眼的人,他却愈在意。然后,他发现她的“真面目”──虽然并没有看到她真正完全真实的面貌,但他很高兴宋晴并不知道。可她偏偏与宋晴那样亲密!
凭什么?!他哪点比不上宋晴?
他是江海深!她要示好、要谄媚的对象应该是他!她也不应该跟宋晴那样接近,她要笑要掏心的对象应该是他才对!
偏她却那么不识抬举。他非要她求他不可!
但现在她开口道歉了,为什么他却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不是他要的。他要──他要──
啊!他究竟要什么?
“你──”他趋近她,猛不防闻到一丝隐约的男人用的古龙水香味。
更确切地说,是宋晴用的古龙水香味,他闻得出来,那味道是宋晴常用的那款。
“你──”他脸色陡然大变,忿怒低咆。“宋晴来过了?你跟他见面了?”想想要怎样地亲近,她身上才会沾上宋晴的味道?愈想,他就愈不是滋味,表情愈是阴沉难看。
不可原谅!她竟沾了宋晴的味道!
“我没有。”何澄空一口否认。心中却无法不诧异他怎么会知道。
“你还敢骗我!”他一把揪住她,将她揪到他身前,俯身威胁逼问。“说!你跟他做了什么?干了什么勾当?”
“我没有!”她还是否认。
“你到底说不说?”他将她揪紧,一口口冷气吹到她脸上。“你身上沾满了他的味道,居然还敢骗我……给我说……你究竟和他做了什么?”
“我们什么都没做!”瞒不过了。她不知她沾染到宋晴用的古龙水香味。一定是他拥搂住她时沾染到的……“宋晴他只是看在朋友的份上,说些话安慰我而已。”
“就这样?”就这样她身上会沾上宋晴的古龙水味?他神色更阴冷,目光也结冻起来。
“他还要我跟您道歉。他说江会长您是个好人,不会跟我计较、为难我的。”
口口声声“您”、“江会长”,不知怎地,江海深觉得刺耳极了。
“你还想骗我!到底说不说!”他更加用力,扳住她的肩膀似要将它扳碎。“给我老实说!”
“啊!”痛得她低呼出来,控制不住纠结起眉。“真的没……”
他更加又用力。
“啊──”低呼要变呻吟,眼角因痛溢出泪,脱口低喊:“放开我……他只是拥抱我一下安慰我而已!这样也不行吗?”
“他抱了你?”不但没放,力量更紧了。
何澄空只感到痛,再说不出话。
“他也吻了你吗?”他冰冷的手指抚上她的嘴角。
“没有!”她反射喊出声。
“你如果敢再欺骗我──”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很好!过来──”
他钳住她,野蛮地将她拖进她宿舍,根本不管宿舍里那些人惊讶的叫声及目光,一路将她拖进她寝室。
“你干什么?江海深!放开我!”
不再叫“江会长”了,不再是“您”了?她叫他“江海深”。
江海深在盛怒中,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进去!”他将她摔进浴室,将水柱开到最大往她身上猛冲。“把他的味道全给我洗掉!洗干净!”
“你干什么!你这个疯子!”何澄空忍不住叫喊起来。
强大的水柱打在身上的感觉非常不好受。她本能地闭著眼,双手盲目地乱挥,想阻挡不断冲打向她的水柱。一边狂叫:“江海深,你快住手!你这个疯子!混蛋……”
宿舍的人听到她的喊叫,但没人敢过去。就连舍监也不敢接近,甚至也没有任何师长出现。
“住手!江海深!”何澄空不断狂叫。冷得直发抖。
强大的水柱冲击下,她的眼镜掉了、头发散了,全身不仅都湿了,湿衣服吸水变得沉重贴在她身上,又冷又阴更加的难受。
好不容易,江海深终于罢手。凑近到她冷得抖颤的身子前,用力嗅了嗅。
很好。沾染在她身上的宋晴的味道,都被他清洗掉了。
“你给我听好!”他捏住她下巴,用力扳起来。“你要是敢再跟宋晴偷偷往来,敢再做出什么越轨的举动,我绝对不饶你!”
何澄空再气忿不过,违逆理智说要忍耐的告诫,硬是使劲扳开江海深的手,忿怒地瞪著他。
“不要碰我!”甚至歇斯底里地吼著。
“我当然能碰!”她,他是要了,他怎么不能碰!
一下子便紧攫住她,不管她身上的潮湿,将她搂深到他怀中,搂得那么紧,彷似要将她压碎;更不顾她的挣扎,完全强迫地侵略地掠吻住她的唇,吻得那么用力,存心要她身上沾染上他的气味。
她身上,就只能沾有他的气味!
有时,人实在要为自己的愚蠢负责。
江海深拖著何澄空入她宿舍寝室的事,第二天传遍了整个桐梧。而且,有各种不同的版本。从江海深教训她到暧昧地“收纳”她,各种版本传得绘声绘影。
不管是什么样的版本情节,江海深“亲自出手”了准没错,以江海深的身分地位,就算要做掉一个人,也不必他亲自出面动手。所以,他“亲自出面”这一点,太耐人寻味。也或许是震慑于这一点,一时间竟没有人再动何澄空,只是用一种古怪的眼光盯著她。
面对各式各样古怪奇异的眼光,何澄空皆保持沉默,仿佛一切跟她皆没有关系。
一连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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