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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的单身生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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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的勇猛,和他的名字一样骁悍,这是他到海星酒店上班以来,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不是没有机会,是他根本看不上别的女人,一般的女人,在他肖战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他需要的女人,是那种表面高贵优雅,内心骚动不安的女人,这种女人,司马文晴最典型,从第一眼见到她,肖战就有了想得到她的冲动,一种内心里的原始欲望,随时在他身体里流动,尤其是每次见到司马文晴,他都会情不自禁的有反应,赤裸裸的反应。现在,他终于得尝这个梦寐以求的女人身体了,能不疯狂吗?能不粗野吗?
肖战把司马文晴身上最后的职业套裙从她上半身褪掉,让司马文晴的每寸肌肤都暴露在自己的眼前,他这才发现,司马文晴的腰身和丰满的臀部是如此的诱人,在她腰窝两边,分别贴着两个纹身,左边的是一只乳白色红眼睛的流氓兔,右边的是一只伸着脖子笨拙憨厚的乌龟,当肖战耸动的时候,司马文晴的身体也跟着前后摇动,两个纹身像是动了起来,好似相互在说着话,或是在相互对骂一般,煞是可爱。肖战感觉插在司马文晴体内的宝贝有些酸酸的想释放了,他很有经验的马上抽出,停止刺激,伸手抱起司马文晴,朝与办公室相连的那间司马文晴的卧室走去。
司马文晴已经高潮连连,全伸酥软,在肖战快速抽出他的大宝贝那一瞬间,她啊的大叫一声,似乎身体都被抽空了一般,以为肖战也到了顶峰,正想爬在桌子上歇息一会呢,谁知道这个男人却把自己给横抱了起来,朝自己的卧室走去,她明白了,原来他还没满足,还要把自己抱到床上继续的蹂躏,这个很会玩的男人,比起王老五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可算是老手中的老手了。司马文晴无比的高兴,她就喜欢这样的男人,对付女人的身体,敢亮剑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她微微闭着醉眼,双手楼着肖战脖子,觉得在他的怀抱里,特别的塌实,这种心理的感受,在以前和王老五时没有过,反而和王老五在一起时,总有种不安全感,随时担心他离开自己,可今天,在这个男人的怀抱中,自己第一次有了安全感,这个转变,让司马文晴内心充满了幸福。
肖战一米八几的身高,仪表堂堂,抱着司马文晴这个一米六几,体重五十五公斤的女人,似乎根本没费多少力气。他脸带微笑盯着司马文晴娇羞的模样,心里想的,几乎和司马文晴一样,他也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爱,还从没有过女人能使自己这么的迷恋,如此的充满力量过。是的,在这个女人的身体上,肖战有用不完的力量,他不想过早的让自己射了,他要给她无穷无尽的欢乐,把她推向一个又一个的浪尖上,直到她飞起来。
肖战赤身裸体抱着赤身裸体的司马文晴走进她的卧室,里面有张小很多的办公桌摆在窗子边,一个大衣柜和梳妆台分别摆放在床的两边,一台超薄数字电视挂在床的对面,地上铺着纯毛地毯,有个卫生间是用玻璃与房间隔开的。整个房间宽大明净,有气魄,和房间的主人很相配,根本不像女人的房间。肖战进门后开了右边墙上的开关,整个卧室顿时灯光明亮,他没作任何停留,直接走到双人床边,把司马文晴丢到大床上。
司马文晴被丢上大床后,睁开了双眼,看着肖战站立着浏览自己的身体,她咯咯的笑出声来:“你知道现在的你,像谁吗?”她也毫不羞涩的浏览着肖战赤裸的正面身体,看到他那立起的宝贝,把眼睛停留在了那上面,心里惊呼:‘真够威风的,以为武哥的已经够粗壮了,没想到还有如此极品的!’司马文晴不自觉的拿肖战的这个宝贝和王老五的命根作着比较。
“像谁?不会是像个大猩猩吧?”肖战咧嘴笑着,伸手去握着直挺挺的宝贝,慢慢的用手来回套弄着问。
“像人猿泰山!呵呵!太像了!”司马文晴看着肖战在抚弄他自己的宝贝,色眯眯的笑着说,同时,自己仰躺下,叉开了双腿,把手也伸向了胯间抚摸起来,等待着像人猿泰山的男人来压向自己,占有自己,充塞自己。
肖战把自己的大宝贝套弄得越加的坚硬膨胀,眼睛盯着司马文晴淫荡的动作,再也难以忍耐,几乎是扑了上去,把司马文晴整个的压在身下,伸手下去,扶着青筋直冒的宝贝,塞进了司马文晴的体内,一种被温热的肉紧紧包裹的感觉,让他舒服得哦的吼叫出声来。
司马文晴在肖战泰山压顶般压下的时候,闷哼了一声,等肖战的宝贝挺进了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她也发出了舒畅的啊声,嘴巴张成个O型,犹如她此刻被肖战塞满的那个身体张开的形状。
这时的肖战,似乎真的变成了人猿泰山,他猛抽猛插,双手尽量的把司马文晴双腿分开,以便充分展露她的身体,他刺刀见红,次次到底,只听到司马文晴声声浪叫声中,伴随着扑哧扑哧的肉搏之声。这是一次最后的攻击,是完全征服敌人的歼灭战,必须彻底干净的消灭敌人,才能夺取最后的全面胜利。肖战的冲刺,也为自己蓄积着最后快乐到来的能量,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大得他的宝贝完全抽离了司马文晴的身体,他有些焦急的再次把它塞进去,扑哧扑哧的声响,变得越加的响亮。司马文晴哭喊般的在肖战猛烈攻击下全身乱颤,肖战哼哧哼哧的喘息着,分不清是自己在运动还是被运动支配着,忘我的深深探索着司马文晴最深的地方。
世界没有了,毁灭了,地球不转了,被两具疯狂的裸体定格在了床上;时间停止了,永远停留在正点的方向;空气凝固了,把两个汗湿纠缠在一起的躯体固定住。
肖战停止了攻击,把最后一颗子弹射完后,就结束了激烈的战斗。司马文晴嗷嗷的叫唤声逐渐一声比一声弱了,最后舒长的哦了一声,似乎再也没了呼唤的力气,闭上眼只有呼气没了吸气。她被彻底征服了,强过王老五的任何一次的征服,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生命是如此的可爱。
肖战还停留在司马文晴的身体里,感受着她一收一缩的快感,他没有想到,自己是这么的雄壮,如此的能征善战,要不是遇到司马文晴这个对手,他就是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能力如此强大。
“哦!太妙了!实在妙极了!”司马文晴缓过劲来,抚摸着肖战匍匐在自己胸口上的头说。
“司马总经理,我爱你!”肖战也像活过来一样,还叫着司马文晴总经理,并说出了一个男人很难对女人说出口的话,每当这句话说出来,说明这个男人被女人融化了。
“以后司马总经理,只在别人面前叫,你我在一起,就称呼小名吧。”司马文晴纠正着称呼,然后在肖战的头上吻了一下说:“我也爱你,没想到你如此勇猛,要是人猿泰山见到,也该自卑的躲藏到没人的角落里偷偷哭泣了。你真棒!太棒了!我喜欢!”司马文晴是不轻易对男人说‘我爱你’的,她此刻说出这三个字,证明刚才她确实达到了极点,女人只有在真正动情时,才会表露出内心的真实感受。
“文晴,你解雇我吧,那样我们就不是老板和雇员关系了,我的心里也会觉得好受些。”肖战抬起头来,眼睛看着司马文晴的眼睛说。
“你这么好的男人,我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为什么要解雇你呢?以后你把我当作是你的女人,别当作是老板不就成了吗?”司马文晴双手捧着肖战的脸,很认真的说。
“可是我觉得这样很别扭,你还是解雇我的好,那样我们就平等了,我要正大光明的追求你,像个男人一样的站在你面前,而不是作为你的下属向你表露我的爱。你知道吗?从我见到你那天开始,我就喜欢上了你。”肖战终于说出了他的心里话,这些话,他憋在肚子里很久了。
司马文晴听着肖战的话,心里不自觉的又想到王老五,这个男人在某些方面,和王老五特别的像,有股子傲气,是个敢作敢当的爷们,平时不会惹事,但要是事惹到他身上,也不怕事,她司马文晴就喜欢这样的男人。她现在还不能答应他什么,但她确实是爱上了这个男人,有些舍不得他离开自己。
“这样吧,你让我想想,好好的想想,好吗?”司马文晴在肖战的唇上轻轻闻了一下后说。她要想的是,自己能不能嫁给这个男人,不能仅凭他在身体上满足了自己,就冲动的把自家的企业交出来,这可不是儿戏,所以她还需要观察,进一步认识这个男人的品行,司马文晴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现在所考虑的,不单单是结婚的终身大事,还是家族兴旺的长远大事。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还对王老五抱有一丝希望,想再找这个男人好好的谈谈,她不相信王老五对自己没有感觉,这也是她女强人的个性,觉得没被自己征服的男人,总让自己有些耿耿于怀,所以她要再进一步确认王老五的想法。
肖战作为一个男人,当然也是顾虑重重,他现在勾搭上了老板,这是作为一个职业经理人的大忌,是会给同行留下笑柄的,他的人生信条是‘公司的钱财不能动,公司的女人不能碰。’现在,这个信条被自己破坏了,而且是动了公司的最高统治者,尽管他爱这个女人,可这个女人毕竟是老板,别人会说自己是为了人家的家产,才和她上床的,他肖战顶天立地,怎么能让别人说自己是为了攀附权贵而拜倒在女人石榴裙下的呢。
“文晴,你一直没结婚,是不是心里有人了?”肖战翻转身,躺在司马文晴身边,伸手用胳膊楼过她,让她躺进自己怀里。这个问题,也是肖战早就想问的,他知道王老五,是王老五找他来这里的,当时他就觉得,王老五和这个酒店的女老板关系不一般,不然怎么会那么上心呢。
“是啊,在遇到你之前,我认识一个男人,可那个男人不喜欢我,况且,他已经有了结婚的对象。呵呵,你说我傻不傻,竟然喜欢一个不在乎自己的男人。”司马文晴自嘲的笑笑,把头紧紧贴在肖战的胸口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你呢?怎么一直没结婚?”
“其实我结过婚,两年前离了。是她先提出分手的,后来我才知道,她喜欢上了别的男人,当时我的事业遇到点挫折,是最艰难的时候,我认为也不该让她跟着我受苦,所以同意了。好在没孩子,好说好散,没什么后遗症。”肖战这是第一次给司马文晴说起自己的过去,以前一直是谈论工作上的事情。
“以后,这边的事情,你要多操心,我在广州那边,可能会很忙。我爸知道我找了个职业经理人,目前他在国外养病,等有机会,我带你去见见他。”司马文晴这么说,是她想让父亲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有个好归宿,过去她一直不理解父亲,现在她是真的懂得了什么叫亲情,她想让父亲帮自己拿个主意。司马文晴打了个哈欠,含糊的说:“今晚你就睡这里吧。”她说完,依偎着肖战,两人赤身裸体的紧贴在一起。
这一夜,司马文晴睡得很塌实,这是她早就想得到的睡觉方式,王老五没给过她,别的男人她又不愿意和他们过夜,现在她像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枕头,所以睡得尤其的香甜。
12 香消玉陨
坦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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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马文晴和肖战相互索取着对方身体的时候,王老五和江雪这对相互思念了十几年的苦命鸳鸯,却显得出奇的平静。本来十几年等待的爱人出现了,应该是有很多事情可做的,但却什么也没发生。
王老五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见江雪靠在床头看电视,用手在脸上擦着晚霜。
“雪,在家里还习惯吧?”王老五看着这个自己以前见到都会红着脸低下头的女人,虽然没了以前的清纯,但却多了几分风韵,变得更加有女人味,那种少妇的风情万种还是足够吸引王老五的。
“恩,家里人对我很好,像在家一样,没觉得不习惯。”江雪看着王老五暴露在自己眼前的身体,脸开始羞红,似乎自己第一次见到男人不穿衣服一样,但她没把眼睛移开,而是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的上下打量着他:“你比以前壮了,没那么单薄。还记得你们踢足球吗?”
“呵呵,当然记得,现在回想起,都还想再到球场试试两脚呢。”王老五把头发擦干后,也靠坐在床上,和江雪一起并排躺着看电视。
“那个时候你跑得可快了。只要你们男生有比赛,我都去看,主要是去看你。”江雪说着把头侧靠在王老五身上:“我喜欢你那个样子,生龙活虎的,没平时闷闷不乐,知道你在球场上有多帅吗?我们班女生几乎都为你加油,尤其是你进球后,她们都高喊你的名字,可我一次也没喊出口过,但心里比喊出口还激动。哈哈,这些你不知道吧?”
“其实,我那么拼命的奔跑,都是因为你在看。到别的学校去比赛,我就没了激情,总提不起劲,跑不动。”王老五伸手搂住江雪的肩膀,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上。
“要是那时候我们像现在这样,能好好坐下来说说话,把彼此的心里话告诉对方,就不会有这么多曲折啦。”江雪用手抚摸着王老五的肚皮,耳朵能听到他心脏的有力跳动,心里想着大学美好时光,尽管那时侯自己没觉得美好,可现在回忆起来,还是那么的让人留恋。
王老五在江雪的抚摸下,有些反应了,但没有冲动,因为他又想到了寒冰,只要他一想和江雪亲热,脑袋里无缘无故的会冒出寒冰来,毕竟他和寒冰相处的时间要比江雪长,和寒冰的一次次激情,都让他难忘:“是啊,我们的青春,最美好的时光,就那么的错过了......”王老五话还没讲完,手机忽然响起,打断了他的话。
江雪听到手机响,把头抬起来,好让王老五起来去拿电话。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王老五嘀咕着,到床对面的柜子上拿起放在手机座子上的电话。
医院里,医生和护士在蒋晓芊病房中抢救着她,她母亲和郝冬梅站在旁边哭。
在医生把她抢救过来后,蒋晓芊很虚弱的发出声音来:“冬梅,武哥,我要见...他!”
郝冬梅跑到床边,给蒋晓芊说:“我马上给他打电话,晓芊姐姐你等着,他一会就到。等着啊!”郝冬梅边说边颤抖着手,拿出电话,走出病房给王老五打。
“哥,快来!晓芊姐姐快死了!她要见你!你快来吧!呜...呜...”郝冬梅哭喊着给王老五说。
王老五拿起电话,一看是郝冬梅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等自己才问:“是冬梅吗?”,就听到郝冬梅在电话那头哭喊着说蒋晓芊快死了,这已经不是郝冬梅第一次这样说了,上次她这样说,王老五根本不相信,但这次不一样,因为他知道蒋晓芊随时都有可能死去,尽管自己有了很长时间的思想准备,可听到这个电话,还是很突然,让他很意外。接完电话,他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愣着站在那里。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江雪开始还躺在床上看电视,见王老五接完电话后傻愣站着,她有些担心的站起来问。
“啊?哦,一个住院的朋友,快死了,要见我。”王老五听到江雪问,才回过神来说。
“那快去吧。”江雪说着打开衣柜给王老五拿衣服。
王老五有些痴呆,把围着的浴巾解开,回头要拿衣服穿,刚好和江雪对上了。
江雪从衣柜里拿出新的裤子和衬衫,没关衣柜门转过身来,正好看见王老五解开了浴巾转身过来,她看着他的正面,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回头避开。
王老五倒是没心思想这个,见江雪拿着衣服,伸手接过来往身上套,也没穿内裤。
江雪等王老五接过衣服后,才想起他的皮带还在换下来的裤子上,于是到浴室给他拿,出来时,已经看见他穿好裤子,正扣着衬衣纽扣呢,等他扣好扣子,她把皮带递给他,还有钱包也帮他拿出来,在王老五穿着皮带同时,江雪把钱包放进他的裤兜里。
“雪,你先睡,我可能晚上回不来。”王老五收拾停当,给江雪说完,拿上车钥匙,出了卧室。
江雪跟在他身后,和他一起下了楼,父母都睡了,所以两人很轻巧的下着楼梯。
“你上去吧。”王老五穿着鞋子说。
“路上小心,别开快车。”江雪充当起王老五母亲的角色。
“放心吧。”王老五开门后,听到江雪的这句话,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回过头来,在江雪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江雪被他的这个突然袭击,弄得有些局促,也有些惊喜,虽然自己还没有任何感觉,他的唇就离开了,但这种温馨的浪漫,是自己在梦里都难有的。看着王老五出了门,自己仍然怔站在那发呆。
“雪,怎么了?小武出去了吗?”王老五母亲听见动静,起来出门看,见江雪穿着浴衣站在门口,就问。
“哦,伯母,不,是,妈。刚才来了个电话,说医院那个病人快不行了,想见他呢。”江雪开始喊的是伯母,但马上改口叫妈。
“哦,是有个癌症病人,前些天,小武还从家里拿东西去呢,说那人是从西安来的。这么快呀,唉!人的生命真是很脆弱。”王老五母亲感叹着生命,然后催江雪快上去睡觉,自己也回房里。
王老五赶到医院,进门看见医生护士都在,没和他们客气,只奔病床边。
“晓芊妹妹,你怎么啦?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嘛?今天怎么一下子成这样,哥来了,你快醒过来,和哥说话,哥想和你聊天,快醒醒,哥陪你说话来了。”王老五焦急的叫唤着蒋晓芊,用手摇动着她的双肩。
蒋晓芊像是被王老五从睡梦中摇醒一样,慢慢睁开无力的眼睛,看见王老五模糊的脸,耳朵里听到他焦急的呼喊声,心里知道是王老五来了,她微微动着嘴的笑起来。
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发不出声音来,王老五把耳朵靠近她的嘴边听:“你说,哥听着哪。”
蒋晓芊积攒了最后一点力气,终于很细声的说出三个字:“我...爱...你!”然后没了声音。
王老五清楚的听见了,忙在她耳边回答她:“我也爱你!”
听完王老五说的话后,蒋晓芊微笑着,很灿烂的那种微笑,比她在电视镜头前的微笑还要美,她带着这种满足的微笑闭上了双眼,把最美的笑留在了人间,带着自己美好的梦离开了,离开了王老五,离开了她母亲,离开了郝冬梅,离开了所有她爱的或爱她的人。这个美丽的女人,曾经是那么的迷人,让看她节目的男女老少,都为她的美丽而津津乐道,现在她走了,去另一个世界微笑了,把这个她生活过不到三十年的世界里的善与恶,带到另一个世界去了。
王老五看着像微笑般熟睡一样的蒋晓芊,默默的流下了泪,没有失声痛哭,怕吵醒她,别的人也没失声痛哭,都沉默着,为蒋晓芊默哀着,她母亲捂住嘴,也没让自己的难过发出声来,郝冬梅搀扶着她,走近床边,让她最后看一眼自己的女儿,她母亲见蒋晓芊带着微笑离开了这个人世,没有任何痛苦的样子,心里越加的难过,终于忍不住匍在女儿的身上大哭起来。
郝冬梅在蒋晓芊母亲扑在女儿身上失声痛哭后,再也忍受不了,也哇哇叫喊着晓芊姐姐的哭出声来。
王老五只是默默的流泪,强忍住悲痛的心情,把郝冬梅揽入怀抱里,让她尽情的哭,他轻轻拍着郝冬梅的背,也不劝她。
医生和护士们,见这样的场面多了,都各自忙着手头的活,然后都退了出去,留下王老五他们散人,在这个豪华病房里,用他们的方式表达着对逝者的哀思。
一个年轻美丽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从此,这个世界少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天上多了一个美丽的天使。
13 理 解
坦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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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陪蒋晓芊度过了一个晚上,他整夜的坐在床边,像个丈夫一样,用心和这个静静躺在那里,再也不会开口的女人,已经死去但还微笑着的女人交流了一整个夜晚。
这是他人生中,送走的第一个和自己有密切关系的人,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虽然他们只有过一夜情似的恩爱,但却有着像海洋般深厚的情谊,王老五为她最后守上这么一夜,是为了报答她给予过自己的真情。
为蒋晓芊的丧事,王老五忙活了三天,虽然来参加葬礼的人没几个,但他还是为她隆重的举行了殡葬仪式,请来寺庙里的十几个和尚,在殡仪馆给她念了一整天的超度经;王老五亲自选购了一个楠木骨灰盒;还亲自给她选了一块汉白玉墓碑,并在墓碑上,以一个丈夫的名义,刻上自己的名字,以丈夫的名分为她送了葬。
王老五的这种出格做法,让寒冰实在想不通,也可以说她心里很受伤,她觉得王老五玩得有些过头了,怎么能这样,都没结婚,还以一个丈夫的名分,在墓碑上刻上名字,寒冰难以理解,但又不好说什么,为了尊重死者,尽管她有怨气,也只好往自己肚里吞。
还有一个人不能理解王老五的这种做法,那就是郝冬梅,她百思不得其解,不就是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嘛,再怎么伤心,也不能用丈夫的名分吧,她一个姑娘家,不能理解,是情有可原的。
但有人能理解,而且不止一个。当江雪听王老五讲了和蒋晓芊的事情后,陪他一起去选购了墓碑,王老五与她商量说,想以丈夫名分刻上自己名字时,江雪回答:“就按你的意思办吧,你和她虽然没有夫妻之名,可有夫妻之实,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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