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重生路-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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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明敏看着这个急冲冲追过来的同学，他认得她，她就是那个他曾经觉得很特别的女孩子。徐黎还因为吃醋，找过她麻烦。他的确有说过要追她，不过，后来忙着拍广告，再后来，听说她和徐黎的大哥走得很近，他一直没有行动。
　　
　　她今天是来？
　　
　　“是呀，活着真累！”徐黎转过头去，不再看她，失神地看着远方。
　　
　　陆宝宝歇了一口气，终于可以顺利地说话了：“小黎，我可不可以这样叫你？”
　　
　　她尝试地靠近她一点。跟上到天台的人越来越多。她不上前一点都不行，后面没地方站了。
　　
　　也许是她的话很随意，所以徐黎又说话了：“你随便吧。”
　　
　　她动也不动。陆宝宝于是又靠近她一点。
　　
　　“小黎，我收到你哥的来信了。他怕被公安发现，不敢联系你。他还托我问候你，问你过得好不好。我要怎么跟他回信呢？”
　　
　　徐黎听她提到徐向东的时候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她回过头来：“我哥来信了吗？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是骗人的吧？”
　　
　　她依然惦记着她哥哥，也许她内心也不是绝望透顶的。
　　
　　陆宝宝赶紧跟她保证：“是真的，我前两天才收到，一直想告诉你。可是我叫你你都不理我，我这两天不是一直在看你吗？不信你问问卫红。卫红，对吧？”陆宝宝一边跟她说话一边用眼神的余光去找卫红。
　　
　　“是呀，小黎。”卫红接收到陆宝宝的信号，连忙应道。
　　
　　“我要看我哥的信！”
　　
　　徐黎要求看信，陆宝宝暗暗叫苦，她硬着头皮说：“我放在教室了，不如我们下去一起看吧。”
　　
　　“你骗人，你想我下去而已。我哥不要我了，连司徒也讨厌我，我活着有什么意思呢？”她情绪有点激动，又转过头去了。
　　
　　众人又是一阵心惊肉跳。
　　
　　
　　
　　
　　第四十二章　救赎（下）
　　
　　有一条路，你不能选择，那就是放弃；有一条路，你不能拒绝，那就是成长。——大拇指汤姆说
　　“我没有讨厌你，我那天跟你说的话，都是气你的。”司徒明敏正看到一丝希望，不料她又缩回去了，话里又提到自己，他慌忙出声安抚她。
　　
　　“你不用骗我，我知道你讨厌我缠着你，你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我，你只是图一时新鲜跟我玩玩而已。你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看到我，那我就消失好了，那样你就欢喜了，你再也不用烦我了。”徐黎一边伤心流泪地说，一边她跳下围栏外面。
　　
　　众人倒吸了一口气，只要她往前一步，那就是万丈深渊。
　　
　　生与死，只是一步之差。
　　
　　司徒明敏也是懊悔，如果她真的跳了下去，全都是他的错。他从来的原则都是合则来不合则去，从未遇到过这样执拗又死缠烂打的女孩子。他的确厌恶了她，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所以毫不怜惜地用他以为最坦白的说话，想把她激走。不想，她的反应如此激烈……他没想过她会寻死的。
　　
　　陆宝宝心里把司徒明敏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不容细想，说道：“小黎，你相信我，你哥真的有寄信过来，我叫人拿来给你看好不好？啊，晶晶，你记得我前几天收到过一封信吧，我夹在历史书里面，你帮我去教室拿来好不好。”
　　
　　“好，好，我就去，你们等我哦！”一直留意她们说话的周晶连忙顺着陆宝宝的话往下说。
　　
　　众人都信以为真，以为真有这么一封信，都期待地看着晶晶离开。只有周晶知道陆宝宝在撒谎，但是她还是装模作样地叫众人让开，让她下楼去取信。她猜陆宝宝想用徐黎哥哥的信来哄住她，她只有配合宝宝圆这个谎。
　　
　　周晶慌慌张张地走着，在楼下碰上闻讯赶过来的班主任。周晶慌忙把楼上的情况跟她说了。郑老师什么也没说，更加心急火燎地往上跑，晶晶又跟老师一起折返上去。
　　
　　这边，徐黎半信半疑地回望了一眼陆宝宝：“真的没骗我？”
　　
　　“真的，你不要着急，晶晶很快就拿信过来。我们聊聊天好不好？你哥说你特别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唱歌，是不是？”
　　
　　陆宝宝再靠近她一点，两人只有两三步的距离。但是，陆宝宝依然觉得很遥远。她只能不断地说话，引开她的注意力，好可以靠近她。
　　
　　有几个机警的男生也绕到徐黎一直没有留意的另一边身后。
　　
　　大家都紧张地看着陆宝宝和徐黎。只有十多岁的他们，从未想过死亡可以离他们这么近，也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感到彷徨无助。
　　
　　他们把希望的目光都放在陆宝宝的身上。
　　
　　此刻，似乎只有这个女孩子可以拯救她，她镇定的目光，她柔和的说话声，给他们安定的力量。
　　
　　“我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唱歌，根本没有人想听我唱歌。”她拒绝了陆宝宝的要求，她不是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唱歌，而是没有要听她唱歌的人，她的情绪再度低落。
　　
　　“你唱给我听吧，我也很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唱歌的。”陆宝宝胡扯。
　　
　　“不要。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唱给你听？你不要过来！再来我就要跳下去了！”她忽然就发现陆宝宝在向她靠近，她拒绝她再过来。
　　
　　“好好，我不动，你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唱歌，我给你唱一个好不好？很好听的，保证你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歌。”
　　
　　陆宝宝很心急，徐黎让她不要动，她真的不敢动了。另一边的男生也不敢再动了。
　　
　　陆宝宝的脑袋已经千回百转，头大如斗。但是她直觉不能让徐黎有更多可以思考的时间，她已经钻进一个死胡同，凭自己的口才，实在没有把握可以说服她自动放弃轻生的念头。
　　
　　她想靠近她，然后把她拉住，虽然这么做，很危险，她也很害怕。
　　
　　不待徐黎反对，她就给她唱歌。在没有别的话可以安抚她的情况下，陆宝宝选择了唱歌。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绝望。”
　　
　　这恐怕是她此时唯一能想起来的励志歌了，她记得在汶川大地震的时候，就有一群小学生一直唱着这首歌鼓励自己不要放弃，后来她们终于都得救了。她现在只希望这首歌不要那么快就唱完，她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努力地回想这首歌的歌词……
　　
　　“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我看见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给我希望。我终於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追逐的年轻歌声多嘹亮。我终於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哪里会有风就飞多远吧。”
　　
　　歌的旋律很优美，也有点忧伤，还有点倔强的坚强。徐黎从来没有听过这首歌。她听得有点痴了，泪水在她的脸庞滑落……她想起了很多的过往，小时候，有爸爸妈妈的那个家，她每天都像个小公主一样被父母哥哥捧在手心，有一天，他们的家没有了，爸爸走了，妈妈也走了，连哥哥也走了……
　　
　　“我看见你就烦，你能不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司徒叫她消失，他讨厌她，连看见她都觉得厌烦，她觉得活着没有任何的意义。
　　
　　但是，现在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叫她不要放弃，不要害怕，她犹疑了……
　　
　　陆宝宝一直留意着她，朝那几个男生挥手，让他们上前。
　　
　　陆宝宝把《隐形的翅膀》唱完了一遍，然后又再重复，她不敢停下来……
　　
　　歌声回荡在每个人的心头，他们可以感受到歌声里面的哭泣和坚强，希望重新萦绕在他们的心头，那一刻，每个人都翘首以盼，期待着奇迹的出现。
　　
　　众人都紧张不已，刚上到的郑老师也摒住了呼吸。执教十几年，她也没见过这么严重的状况。如果这个学生在自己的手上夭折，她此生都会不得安宁的。她学期初就已经找徐黎家做过家访，她家只有一个老奶奶。她只能鼓励徐黎要有坚强面对生活的勇气，可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个？她太大意了……
　　
　　一个男生终于来到徐黎的身后，紧紧地从身后抓住她的手臂。
　　
　　陆宝宝也冲上前去，捉住她另外一边。
　　
　　徐黎回过神来，慌乱中想要挣开他们的手。
　　
　　陆宝宝死死地抓住她，她只知道，她一定不可以让她掉下去……
　　
　　慢慢的，徐黎的挣扎越来越小。就在刚才，她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决绝的念头也开始了动摇。她再看到自己身处的境地，她仿佛站在高高的悬崖边，前面一片悬空，往下是无底的深渊，她害怕起来……
　　
　　她停止了挣扎，但双腿发软，怎么也用不上力。
　　
　　郑老师和几个男生上前去帮忙，但是围栏很高，高到徐黎的胸前，众人又无处借力。
　　
　　正无计可施，司徒明敏爬上围栏，跳了下去。
　　
　　围栏下面突出的围边，只有两个身位。太危险了！
　　
　　徐黎呆呆地看这司徒明敏朝她靠近。
　　
　　“你们抓住她，我把她托起来，一起用力。”
　　
　　司徒明敏来到她身边，半蹲了下去，从腰下面托起她，上面的同学明白他的意思，也一起发力。徐黎终于被拖了上去。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陆宝宝看着这个最后还是出了点力气的司徒明敏，心想，这人还算有点良心。
　　
　　返回到安全的天台，徐黎嚎啕大哭，哭得肝胆俱裂。
　　
　　陆宝宝抱着她，由她把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哭泣，她需要更多的发泄。
　　
　　卫红和邓飞飞也围了上来，哭着呼唤“小黎”的名字。每天都朝夕相处，差点就生死永别，她们已经被吓坏了。
　　
　　徐黎又和这两个朋友抱头痛哭，连旁观的陆宝宝也湿了眼眶。
　　
　　郑老师把众人都打发走，只留下陆宝宝、司徒明敏、卫红和邓飞飞他们几个。
　　
　　郑老师把司徒明敏叫过一边，仔细地询问事情的经过。
　　
　　司徒明敏把徐黎写给他的绝笔书信都拿了出来。上面写的就是刚才徐黎跟他说的，要自动消失，不再纠缠他的话。当时他看到抽屉里的信，就觉得不对，马上到她们班找人，然后就发现徐黎已经上了天台。
　　
　　“是你们班那个陆宝宝一路跟她说话，又唱歌转移她的注意力，才把她救了下来的。”
　　
　　说起刚才的险况，司徒明敏仍然心有余悸。倘若不是那个陆宝宝，他不敢想象那个后果。
　　
　　郑老师再一次感受到孩子们感情的幼稚和脆弱。就像一棵小树苗，需要悉心的照料，一不小心就会夭折。孩子们只有心灵健康才能真正的健康成长，幸好她还有挽回的机会。
　　
　　陆宝宝也很庆幸，急急忙忙误打误撞还能想起来唱歌。感谢老天，时隔这么久，她还能记得这首歌是怎么唱的，感谢唱这首歌的张韶涵，感谢作这首歌的王雅君，她们的音乐再一次挽救了生命。
　　
　　徐黎终于哭累了，伏在朋友的肩头只是抽气。
　　
　　“小黎，”陆宝宝轻声地问她，“你好点了没有？”
　　
　　徐黎抬起头来，低着头，红着眼睛，说了声：“谢谢！”
　　
　　郑老师也过来了：“徐黎，心情好点了？”
　　
　　徐黎默默地点头。
　　
　　“那我们先下去吧。”
　　
　　一行人，无声地往下走。卫红和邓飞飞扶住徐黎在前，郑老师、陆宝宝、司徒明敏在后。
　　
　　下到操场，郑老师让大家先离开，她决定和徐黎在这里好好谈一下。
　　
　　“谢谢你，陆宝宝。”司徒明敏走在陆宝宝的身侧。
　　
　　“不谢！我又不是救你。”陆宝宝现在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不待见这个男生，一个花季少女因为他差点连命都丢了，她对他无话可说。
　　
　　“她毕竟是因为我……总之谢谢你。”司徒明敏是真心的感激，他知道今天如果不是这个女孩子的帮忙，他即将背负的是毕生的枷锁。
　　
　　“玩弄别人的感情很过瘾？看别人为你争风吃醋很过瘾？司徒明敏，我瞧不起你！”陆宝宝本来不想说的，但是他一直跟在她旁边，她忍不住。
　　
　　不是他，徐黎会跑去自杀？！她极度讨厌这些自以为是的“花孔雀”，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招蜂引蝶，又不负责任。
　　
　　面对陆宝宝指责的言论，毫不掩饰的鄙视的眼神，司徒明敏第一次被人说得无言以对。
　　
　　“陆宝宝，谢谢你。我们跟徐黎以前还那样对你……”卫红跟陆宝宝道歉。
　　
　　“说什么呢？以前的事情我也没损失呀，我们扯平了，大家都不要放心上。”陆宝宝笑着说。
　　
　　望着陆宝宝真切的笑容，卫红和邓飞飞的心底只有敬服。
　　
　　*我也很想把女主角自杀了，很郁闷……到底我还要不要继续写下去？明天不写了——真正的大拇指汤姆说*
　　
　　
　　
　　
　　第四十三章　校园新星大赛
　　
　　生活有些片段，你以为无关重要，但是它可能关乎大局。请收藏我吧，谢谢！——大拇指汤姆说
　　“宝宝，你唱的那首歌是什么歌？真好听，我都没有听过的？是新出的流行歌曲吗？”周晶问陆宝宝。
　　
　　“歌名是《隐形的翅膀》，你们应该没有听过，是我家一个朋友唱给我听的。”陆宝宝避重就轻地说。
　　
　　这首歌的魅力果然无人能敌，即使是她这样的破歌喉唱来，也能招引到粉丝。
　　
　　她从来没想过剽窃之类，她有心都未必记得。歌曲记得三两首唱得街知巷闻的，除了《隐形的翅膀》，还有就是《老鼠爱大米》和《两只蝴蝶》，曾经也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温馨小意的阿牛的歌，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记全，再就是一些儿歌，胎教的时候学的。
　　
　　“把她默下来，教我唱吧。”周晶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
　　
　　陆宝宝把歌词写在晶晶的笔记本上，然后教她唱。中学的小女生都有一个歌词本，来抄写记录她们最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的歌曲。
　　
　　渐渐地，徐黎曾经跳楼轻生的事件的注意力都转到了这首歌上面来。周晶的笔记本很忙很忙，从这个手里转到了那个手里，不断传抄，传唱。
　　
　　老师和学校的领导都没有想到，孩子们的反应会是这样平静。他们在跳楼事件的当天晚上就已经想了千百回，怎么把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他们想过，要召开专门的心灵健康讲座来给这些孩子们做心理辅导；也想过，是否要冒着得罪司徒明敏妈妈的风险，开除司徒明敏来告诫早恋的同学。司徒明敏的妈妈是本市一个很出名的企业家，是他们学校最大的赞助商，名义校董。但是他们的商议还没有结论，孩子们却仿佛已经遗忘了伤痛，因为一首歌。
　　
　　于是，这首歌和它的演唱者走进了学校高层的视线。所有人都记住了这个用一首歌挽救了一个生命的小女孩。
　　
　　陆宝宝发现她去哪里都有人看她，弄得她周身不自在。
　　
　　“晶晶，你不觉得最近好多人在看我们吗？”陆宝宝后知后觉地说。
　　
　　“你才发现？你现在是我们学校的名人了，你不知道吗？”周晶笑着说她。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救人的事情啦，还有就是《隐形的翅膀》的功劳。”
　　
　　“这样也可以？”
　　
　　“还有一个，你恐怕还不知道，你被推选参加‘中学生校园新星大赛’了。”
　　
　　陆宝宝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看看这个。”周晶扬扬手里的一本杂志，封面是平洲中学校刊。
　　
　　周晶在她疑惑的眼神下，打开到其中一个版面。
　　
　　标题是：“中学生校园新星大赛”的推荐评选。下面有照片，也有对应的推荐介绍，还有民意调查的结果。她的照片赫然在列，被推荐人：初一（5）班，陆宝宝；推荐事由：聪明睿智，救人于危难，向黑暗宣战，内心充满光明。民意调查支持率：90％，排名第一。
　　
　　“这个大赛是怎么回事？”陆宝宝从来没听过这个什么新星大赛，不会是她的蝴蝶翅膀扇来的吧。
　　
　　“你不知道了吧，这个大赛是A省电视台跟省教育厅联合办的，所有的中学生都可以报名参选，也可以由学校推荐优秀的学生参加，但限制每个学校推荐的名额只有一个，学校的推荐名额可以不用预选直接进入比赛。我们学校的惯例是由学生自由推荐参加，然后学校协助被推荐的学生参赛。能被推荐的都是资优生，同时还要具备多才多艺，又或者是有过特别感动人心的事迹的，满足这两点才具备新星参赛的资格。”周晶说到这里还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你知道推荐的第二名是谁吗？”
　　
　　“是谁？”陆宝宝问。
　　
　　“司徒明敏。”周晶揭晓答案。
　　
　　“那个花花公子？”陆宝宝吃了一惊。
　　
　　“没错。你不知道吧，司徒明敏的钢琴已经是八级了，他还拍过商业广告，有表演天赋，他具备了多才多艺这一条。而且他的成绩也不差，总分在他们班排名第八，这个条件也具备了。最最重要一点，是他的妈妈是我们学校的名义校董，就是赞助钱给学校花的人。”
　　
　　“那还有我什么事？”
　　
　　“你不看看你的支持率有多高吗？看这里，是百分之九十。估计没投票给你的，是司徒明敏的花花女友。学校如果这样还能把你涮下来，是会引起公愤的。”
　　
　　“你是说我要代表学校参加这个什么比赛了？”陆宝宝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比赛要做些什么？”
　　
　　“首先是把你的资料寄到A市电视台参选。自己报名比赛的，还要经过预选才能进入正式比赛。我们学校每年都有人参加评选，但是都在A市比赛中铩羽而归。据说，最后的评选是现场打分的，还有电视现场直播，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苛刻。”周晶对于好朋友能够入选预选很高兴，但是前景不乐观。
　　
　　“那赢了比赛有什么奖品？”
　　
　　“等等，校刊有介绍，是A市少儿频道欢乐节目的客串嘉宾主持一年的合同，还有赞助商赞助的各种丰厚奖品。具体奖品待定。”
　　
　　“为什么其他中学不参加，只有我们学校参加？”陆宝宝估计以前没有听说，可能是因为一中从来都没有人参加过。
　　
　　“可能是他们学校觉得没必要吧，也可能是不想花钱。而且我们精心挑选的人都没能进到前三，他们的人能比我们更好？”周晶说起自己的学校，是满脸的自豪。
　　
　　陆宝宝有点明白了，这个比赛在比较活跃思想比较开放的学校中具有较高的影响力。地方的普通学校根本就不会关注，也没有实力关注。
　　
　　“我们学校有人进入决赛的吗？”
　　
　　“好像高三年级有个师兄，有进入过前十五的。”周晶又跑去看校刊，校刊对这个赛事有详尽的描述，连之前几届参加的人选都被挖出来，还有他们最后的名次。
　　
　　“这里，莫子言，现在高三（一）班班长，文学社社长，才艺：横笛，高一时被推荐入选校园新星大赛，最后进入决赛，名次是第五，目前参加此项比赛成绩最好的一个。原来这本校刊还是他编的呢。哇！他好帅！”周晶对着这个人的照片笑眯眯地点头，“他的参赛格言是：事与愿违，事在人为！”
　　
　　“还有陈月菲，现在高二（3）班文娱委员，才艺：舞蹈、唱歌，也是高一推荐入选新星大赛，总成绩第14名。”
　　
　　“再就是上一年被推荐参加的人是现在初三的罗芮蓝，才艺：古筝，总成绩第10名。自由报名参加的名次好像都不好。”
　　
　　“这么有难度，我还是不参加了吧。他们好像都有才艺，我都没有。”陆宝宝说。
　　
　　“不行，你一定要参加！你的才艺表演就唱歌好了。”徐黎听她们俩说话有一会儿了，此刻听到陆宝宝要放弃比赛，她马上插了进来。
　　
　　“为什么？”陆宝宝不解地问她。
　　
　　“因为我哥在A市，你参加比赛，他看到你，就会来找你的。”徐黎很坚决地说。
　　
　　原来是这样。
　　
　　“可是，就算我入围，你哥也不一定会看电视，看电视也不一定能看到这个节目，看到我呀？”陆宝宝虽然很想满足她的愿望，但是她觉得这个希望跟她获得比赛冠军一样渺茫。
　　
　　“你不去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