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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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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一句让甘脆差点崩溃,小妖精脸没红,她反而脸红了。看着那受虐的熊,甘脆顿时一阵心疼,然后想起这熊已经是魏某人的化身,万万手软不得,于是她大义灭亲了。拿着一根织毛衣的长针,甘脆在拉拉诧异的目光中一阵疯狂乱捅,其暴力指数高到令人心胆俱裂。
俩姑娘玩的不亦乐乎,浑然忘我。那只可怜的小熊已经被糟蹋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如果它有灵性的话,不知道会痛恨甘脆和拉拉,还是痛恨魏谢呢?
魏大大正一边回味着他和包露的亲密接触一边码字,他只觉得现在灵感如梦遗,挡也挡不住,写出来的东西也是无比香艳。良好的状态让魏大大倚马千言,不知不觉间就写了快两章了。魏谢窃喜不已,缘分呐,又可以存一章小金库了。
写着写着,魏谢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了。以往他长期蹲在椅子上敲键盘,就没发生过意外,这次才蹲了一小会儿,右腿居然抽筋了。。。魏大大龇牙咧嘴,肢体语言相当丰富,刚平息了腿部抽筋问题,他那狼腰突然又酸痛难忍。
实际上长期坐电脑前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点腰椎问题,但魏大大不这么想,背后那熟悉而又令人憎恶的凉飕飕感觉,让他暴走了:“娘西皮,事不过三啊,别逼老子出绝招!”
话一说完,也许是魏谢情绪太激动并且动作太大,不小心又把腰扭到了。魏大大怒不可遏,二话不说,在衣柜里掏啊掏,很快掏出两条红内裤!左手那条是男式的,看起来平淡无奇;右手那条,居然是女式的,而且还是丁字裤。。。连魏谢自己都惊呆了,作为一个单身男人,他衣柜里为什么会有女人内裤?这无疑是一个千古之谜。
此时此刻,魏谢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按照格斗游戏的说法,他现在怒气值已满,必须出大招,不然得活活憋死。脚踏七星步,双手舞内裤,魏谢嘴里念念有词:
“苍天呀,请你降下天雷劈死背后咒我那禽兽吧!大地呀,请你裂开一条缝活埋了那畜生吧!太阳啊,请你烤熟了那王八羔子吧!哈雷彗星啊,请你一头撞死那挨千刀的吧。月亮啊,不,嫦娥姐姐啊,请你叉死他~~~哦说错了,你还是叉死我,然后放玉兔咬死那牲口吧!”
“啊~~~”拉拉大惊小怪地尖叫一声,在身上摸来摸去,问:“脆,你家是不是有跳蚤啊,我怎么突然被咬了一下?”
“你家才有跳蚤呢!”甘脆没好气地瞪了小妖精一眼。
拉拉不屈不挠:“没跳蚤你刚怎么突然去挠你的腰?让老娘检查一下,别跑~~~靠,你看,都冒出一个小红点了,你还敢说没跳蚤?”
甘脆气鼓鼓道:“那儿突然有点痒,我刚挠了挠不行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皮肤容易过敏,一个小红点儿至于那么小题大做吗?”
小妖精笑容很不纯洁:“行了,解释就是掩饰,我看出你的居心了。师太,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自己乖乖地过来让老衲给你‘检查身体’;第二,本家人不打诳语,阿弥陀佛,老衲慈悲为怀心直口快,恐怕会忍不住告诉别人你家里有跳蚤。。。”
甘脆杀人灭口的心都有了,好歹她也是警队中最娇艳的小红花,这要传出她房间里有跳蚤,那甘大警官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啊?
030
就在甘脆俏脸酡红紧闭双眼忍受着小妖精上下其手的时候,魏谢则死死盯着手中鲜红的诱人丁字裤,犹如老僧入定。在经过了长达两分三十八秒的揣测推断以及深思熟虑后,魏谢拨通了一个电话:“你好像掉东西在我这儿了。”
“一条Chantelle内裤,没错吧,不是你上次说要留着做纪念的吗?”说话的女人声音很性感,她的名字叫做七七。
魏谢一愣:“我什么时候说过?”
“还装是不是?我说你怎么越来越没劲了,想骗我过去就不能换点新招?上次下大雨你把你那破伞借我,害我感动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可是没过两天你又说你们全家就这么一把伞,要我给你送回去,结果姐姐我就上了你的大当了。。。”七七带着三分娇嗔四分柔情地数落着,她的声音始终成熟诱人。
“哈哈,是吗,我怎么忘了?”魏谢没脸没皮地笑着,事实上有些事儿他还真是记不起来了,比如关于这条丁字裤的故事。
选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躺下,魏谢甚至不用调整自己的状态,心情就逐渐开朗起来。每次和七七说话,魏谢都会觉得特别放松。尽管,这两个人就算睡一张床上的时候,也分不清楚彼此究竟是什么关系。
有一段时间魏谢琢磨了很久,最后将七七定位为战略合作伙伴,这个形容很贴切。
七七轻笑:“听你这笑声,我估计你快开始贫嘴了。在这之前,先问两个问题,你吃饭没?你现在是不是一边看毛片一边跟我说话呢?”
魏谢眉开眼笑,心里温暖的像是找回了初恋。第一个问题表示这个女人很关心他,第二个问题则说明了这个女人很了解他。面对这样一个女人,魏谢既不想说真话打击她,也不想说假话骗她,于是他说:“答案你肯定都猜到了,干嘛还要问我?对了,你最近嫁出去没?”
“谁敢娶我啊?”七七诱人的声音微微地变了下调子。
魏谢声音很有点幸灾乐祸:“那没法子,谁叫你要求那么高?看来咱们俩还是得先凑合着,等哪天你有人娶了,我再挥泪告别。到时候你送我离开,千里之外~~~”
七七笑着问:“呵呵,要离不开怎么办?”
魏谢想了想,说:“哥们儿这辈子还真没见过几对离不开的男女,要真离不开了,那就是好事儿啊,跟童话故事的结局似的。”
七七接下来的问题很尖锐:“问题是,到时候一个人想离开,另一个人放不开,那怎么办?”
魏谢语气沉痛:“你这个假设相当臣凯歌啊,都快让我变得不相信别人不相信自己也不相信那扯淡的爱情了。怎么说呢,退后一步会郁闷,往前一步是陷阱,看来还是保持现状比较好。。。”
七七倒没有认为魏谢得了便宜还卖乖,事实上她的想法和魏谢差不多。既然真命天子还没出现,青春苦短,不如先找一看着顺眼的人排遣寂寞,这就是战略性合作伙伴的由来。
沉默片刻后,七七甜美的声音带着那么一点小无赖:“你说的也没什么错,不过女人心海底针,我可不敢保证这么下去,以后会不会赖上你。。。没办法,谁叫我还没嫁出去呢,你要体谅体谅一个大龄女青年内心的苦楚。呵呵,你是不是挂电话的心都有了?”
魏谢拍着胸脯道:“没事儿,我完全顶得住。其实我也不是没想过,按照道上流行的术语,你怎么说也是熟女兼御姐啊,万一哪天兄弟我活腻了,和你结婚也是不错的选择。不过你眼光太高,肯不肯下嫁还是个问题。”
七七讶然:“哟,还得活腻了才肯和我结婚,你当姐姐我是母老虎呢?我看你还真是活腻了,不是送你离开千里之外吗,要不我一脚踹你到千里之外?”
魏谢:“拜托,请不要用踢、踹、揍这些动词,我最近特别敏感。”说着,魏大大心底也在纳闷儿,近段时间遇到的人怎么个个都有暴力倾向?
七七:“听这话的意思,最近你被哪家姑娘给收拾了?”
魏谢倒是不隐瞒:“就差那么一点儿了,还好我福大命大,要不你来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七七笑道:“完全没问题,可是我真有点儿忙,走不开,要不你晚上来我这儿?”
魏谢:“我可不可以勇敢地说一声‘不’?”
七七问:“那我可不可以勇敢地问一声‘为什么’?”
魏谢那语气,真有点往事不堪回首的意思:“上次去过你那儿,我已经自卑的不行了。再去一次,我会以为我就是一吃软饭的主,估计以后得留下阴影。”
电话那头传来七七没完没了的笑声,好半天她才静下来,道:“瞧你说的,这跟吃软饭有什么关系啊?我还真希望你吃软饭来着,可惜没那福气呀。说真的,要是你肯来帮我,姐姐我也不会老的这么快,哎~~~”
魏谢耸了耸肩:“得了,大主持人,我就一菜鸟,能帮你什么呀?”
七七无奈了:“你就打算一辈子困在你那小店里?”
“困?这叫安于现状,知足常乐。小店怎么了,好歹我也是一CEO啊。”魏谢这话有点伤感,他曾经也展开过惊人的大计划,只是结局太过扯淡了。
七七不说话了,魏谢勉勉强强也算是个小有成就的男人,她确实没有权利去策划魏谢的将来。但七七总觉得魏谢不该埋没在那一亩三分地里面,她一直不明白这个男人心里到底想要什么,这个疑问困惑了她很久,始终没有答案。
通话结束后,魏谢静静躺在床上,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缅怀。四分之一炷香之后,他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生活还得继续,他觉着自己还是那样的帅。再帅的人也得吃饭,魏大包租公比较倒霉,眼下只能去厨房里煮方便面。
接下来的一幕让魏谢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黎佳泪眼模糊地跌坐在洗手间门口,小手上还淌着血,看起来仿佛被暴风骤雨打得发焉的狗尾巴花。
魏谢大吃一惊,这是玩割脉呢,还是怎么地?
031 太意外了
黎佳几乎可以肯定魏谢接下来会做什么,不管出于好心或是趁机吃她豆腐,这个男人有99%的概率会扶她起来。但魏大包租公只是用怪异的眼神看了黎佳半晌,然后一言不发地钻进了厨房。
一分钟后魏谢原路返回,他蹲下身子,也不管黎佳受得了受不了,一把抓过了她受伤的右手。在她手掌靠近拇指那饱满的地方,被硬物划开了一道细细的口子,血流不止。这样的伤口对于男人来说可能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谁让黎佳是柔弱小女子呢。魏谢先用纸巾擦干净了上面的血迹,然后倒出矿泉水清洗着伤口,整套动作极为小心谨慎。
黎佳心底刚升起一点小感动,魏谢马上就说了一句很伤感情的话:“好了,我房间里没创可贴,你应该有吧?自己找一张贴上去。”
黎佳一怔:“不先用碘酒消消毒吗?”
魏谢忙道:“别,那是什么年代的落伍方法了啊?蓝药水、红药水、双氧水或碘酒这些消毒的玩意儿都有副作用,会引起剧烈疼痛而且还可能留下疤痕。像这种小型的擦伤或割伤,只需要用清水洗洗伤口,再简单包扎一下就行了,没你想的那么麻烦。”
一听可能留下疤痕,黎佳大为紧张,下意识地将手放到了嘴边。
魏谢一把抓住了小丫头的手腕,恶狠狠道:“你傻是不是啊?还真以为吹口气儿就不痛了?你这是将嘴里的细菌吹送到伤口上,更容易受到感染。。。奶奶地,非逼我这斯文人骂粗口,信不信我买100个气球让你一次吹个够?”
黎佳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小手被魏谢蛮横地握着,她却莫名其妙地感到了一点小甜蜜。赶走了心头不纯洁的想法,她好奇道:“哇,魏哥哥,你懂得真多,以前你是不是学医的呀?”
魏大包租公很风骚地将额前的头发向后一抹,说:“这你就甭管了,反正听我的没错。你先坦白交代,这手怎么弄的?”
“刚洗衣服没注意里面掉着一耳环,用力一搓就被割到手了。。。”黎佳小声说着,俏脸微红,像是怕魏谢穷跟问底似的。
魏谢笑得有点小淫荡,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女孩子习惯用洗衣机洗外衣,而内衣裤她们通常喜欢亲自动手搓洗。。。魏大房东马上发扬了风格:“你洗完了没,剩下的要不要我帮你搓搓?”
“不用了,一会儿我自己洗。”黎佳小脸红扑扑的,分外诱人。
“那你还傻坐地上干嘛?是不是想显示你特勤劳,把地板拖得一尘不染,随便坐都不会弄脏衣服?得,那麻烦你一会儿帮忙把我房间也拖一下。”魏谢乜眼看着小妮子,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
“你想得美!”黎佳突然笑了,脸上泪痕还没干,这闪烁泪光的微笑看起来楚楚动人。
魏谢没有追问黎佳刚才为什么会掉眼泪,每个人都有突然变得很脆弱很无助也很疯狂的时候,包括他魏某人在内。有的人前一秒还在大笑,下一秒就莫名其妙地大哭起来;有的人一生坚强,但在某些特定的时间内却脆弱的像一小孩子;有的人永远那么流氓,偶尔却纯情的仿佛处男。。。触发这些情愫的,往往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东西。
有时候魏谢也不明白现在的人都怎么了,一个个都里三层外三层的伪装,想触摸他们真实的一面比在大学里找一貌美的处*女还困难。可有的时候,这些人又会在大庭广众下流露出真性情,只是没有人去细细留意这些。
归根结底,魏谢认为是这狗日的世道让人们都变得压抑变态而又有些神经质了。可是没办法,这就是生活,你既然没种去死,那就得找点乐子活下去。魏谢这些年一直在找乐子,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心底最想要的是什么。但他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东西必然会渐渐浮出水面。
有位叫聂鲁达的牛叉诗人说过:当华美的叶片落尽,生命的脉络才历历可见。
魏谢对这话很推崇,几乎当成了一种信念。这样的信念持续了很久,花儿谢了又开,开了又谢,让魏谢冥冥中有种直觉,该来的东西始终会来,他只需要再熬住短暂的等待。
黎佳眼睁睁看着魏谢并坐在她旁边,然后傻乎乎地看着魏谢在那发呆。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沉默,黎佳却有些心猿意马,脑海里不听使唤地浮现出魏谢走*光被她撞个正着的情形。感受到自己心跳加速后,黎佳定了定神,怎么说她也算是有夫之妇,现在想的东西确实太那啥了,于是她问:“魏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过了足足三秒钟之后魏谢才缓过身来,马上露出了很不纯洁的笑容:“我正在盘算呢,中午不小心被你瞧见了我珍贵的**,礼尚往来,你下次是不是应该也让我不小心看一次?”
“色狼!”黎佳红着脸低骂了一句,神情有些失落,幽幽道:“你就不能想点正经事儿,人家刚才眼泪都出来了,你怎么就没关心一下?”
魏谢没心没肺道:“我应该怎么关心,难道要我尝试着进入你的内心世界?好吧,我就配合一下——你刚是不是觉着你男人没在家,你受伤了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觉得特孤独特无奈?或者说你就在那一瞬间觉得活着特没意思,忙了半天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脑子里苍白的让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是吧?又或者当时你脑子里突然冒出了文艺片或悲情小说里的情节,身为女人的你感到悲哀和无奈了,是吧?”
黎佳静静地呆呆地听着魏谢长篇大论,她很想当这男人纯粹在胡扯,可有些话就那么不由自主地渗透入她心底,居然还让她产生共鸣了。
魏谢说着说着也有些无趣,他索性侧头欣赏黎佳的小睡衣。可以想象,一男一女背靠墙壁傻坐在地上,而且那男人还用色迷迷地目光看着旁边的睡衣少女,这情形怎么说还是有点遐想空间的。
魏谢心想,如果抛开一切,俩人就地漏*点无比地zuo爱,那该多好啊!
这个想法刚刚冒出头,黎佳突然像发了疯似的,一拧身就缠住了魏谢,小嘴火热地贴了过来,似乎不把魏谢的嘴亲肿就不算完。
魏谢完全没来得及反应,太突然了,一般人根本料不到会发生这事儿。
尽管如此,不知道是下意识地还是出于‘职业习惯’,魏谢的手不知不觉就探上了黎佳的雪白大腿。轻轻撩开那柔软的裙摆,一只贼手飞速向黎佳大腿内侧延伸。。。
032 死磕
魏谢完全可以感受到黎佳的热情,那灵动的小舌头真个是嘿咻咻地钻了过来。多么不寻常的一个吻啊,要是换了你,你也舍不得拒绝吧?反正魏谢就没拒绝,他觉得自己应该迎合一下。
魏谢的迎合不止是动嘴,还一手抚mo黎佳的乳鸽另一手伸进裙摆,可谓承上启下继往开来。伴随着全身麻酥酥又**的感觉,还有既负罪又激动的心情,黎佳觉得刺激无比,娇躯不住地颤抖,更用力地抱住了魏谢。
别以为Kiss是很简单的事情,吻有浅尝即止,也有如胶似漆,吻有缠mian悱恻,也有漏*点无限。真正的接吻高手不一定要在对方身上写下‘到此一游’的记号,但一定能让对方欲罢不能,心醉神迷。。。看得出来,眼下这对冲动的男女基本上是天雷勾动了地火,好比西门庆对上潘金莲,完全进入了漏*点无限的状态,物我两忘。
有冲动,自然就有冲动的惩罚。
只是俩人都没想到这惩罚来的这么快,当代小西和小潘互相正炽烈时,一阵清晰的钥匙插进门孔的声音传入耳鼓。两人同时受惊了,所幸大家目前还在热身,尚未进入实战阶段,否则受精的几率铁定高的吓人。
黎佳满脸通红,松开魏谢转身就往自己房间里跑。而魏谢到这时候还不忘在黎佳翘臀上狠狠捏一把,这才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从魏大包租公的神情可以看出来,他家的防盗门比他还要无耻,他对那该死的门充满了信心。甭管外面的人是何方神圣,没个十秒八秒的绝对不容易把门打开。
走到了厨房门口,自觉已经彻底安全了的魏谢这才感到一点后怕,手心不知道怎么地就沁出了冷汗。同时,他心里有点小苦闷,刚才怎么说也是这一年来黎佳的第一次人品大爆发,没想到煮熟了的鸭子居然飞了。
感觉外面的人多半是李健这武大郎,魏谢死死盯着门,准备以眼杀人。当然,如果眼神真的可以杀人的话,大郎兄可能不会死,但他两腿之间腹肌之下的某个位置肯定不翼而飞了。
门打开后,进来的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女人。
这是一个漂亮女人,一个瓜子脸的漂亮女人,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瓜子脸漂亮女人,一个二十五六岁衣着时尚但看起来很有点贤妻良母气质的瓜子脸漂亮女人。
这个女人名叫周娜,魏谢的另一位房客。
看到魏大房东惊愕的神情,周娜也是一阵惊愕,然后甜甜笑道:“谢谢,你站门口做什么?”
说实话,第一次听到‘谢谢’这个亲昵又不伦不类的称呼,魏谢是很出了一身鸡皮疙瘩的。时间一长,魏谢也就习惯了,并且爱上了这个称呼。他常常在想,如果将来有机会和周娜深入地接触,然后这姑娘不停地叫‘谢谢,谢谢,谢谢你叉我’,这该多刺激啊。。。试想一下,你XX了人家,人家还对你说谢谢,古今中外也没几个男人有这待遇。
魏谢面对周娜,马上故事新编:“刚听到门响,直觉上我就认为是你回来了,忍不住跑来接驾。”
这话听在周娜耳朵里就变成甜言蜜语了,偏偏这姑娘又比较淳朴,别人说什么她都信,顿时感动的不行了,望着魏谢,她声音哽咽:“你不是不喜欢人家吗,干嘛对我这么好?”
娘西皮,这次说错话了。魏谢心里一阵惶恐,悔得肠子都青了。
有一则故事说出来估计没人相信,但这的确是真人真事,那就是——周娜在这房子里住了两年,也整整单恋了魏谢两年了,但两人死活就是没好上。。。魏大包租公当然不是什么好人,事实上周娜当初向他倾诉心曲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然后二人从心事谈到了**,再然后魏谢就不堪回首了。。。周娜有着我国传统女人所具备的一切美德,其中一点就是:结婚之前绝不和男友发生性关系。
于是这俩人就死磕上了,周娜这姑娘很执着,她始终相信,魏谢有一天玩累了,会回过头找她。魏谢这人更加执着,他始终相信,总有一天周娜会改变想法,到时候他和她一定会过上xing福生活的。。。有时候二人真忍不住感叹一下时光如水生命如歌,不知不觉他们就耗了两年了,看起来还有继续耗下去的趋势,绵绵无绝期。
有一段时间魏谢相当地居心叵测,他策划着没事儿和周娜搂搂抱抱缠缠mian绵,指不定哪天摸来摸去情感爆发了,他和她很容易越过道德的边境,走过爱的禁区,享受幸福的错觉,误解快乐的意义。。。哪知道周娜比他还居心叵测,压根儿就连小手都没让魏谢牵一下!
对此魏谢只能仰天长叹最毒妇人心,久而久之,他看到周娜都有阴影了。
有时候魏谢忍不住恨自己太厚道太善良太纯洁,曾经也有一次难得的机会摆在他面前,那一天心情悲痛的周娜倒在他怀里哭得跟泪人儿似的。
根据当时的情形,魏谢只需要说两句甜言蜜语,再含蓄地上下其手,这事儿基本就成了。可是魏大妇联干事当时脑子发热,只顾着为妇女同胞排忧解难,安慰周娜差点把他自己的眼泪都安慰出来了。直到第二天回想起来,他才发现错过了千载难逢的机会。
后来魏谢铁了心了,对周娜冷酷到底,看最后谁拗的过谁!他相信周娜对他还没死心,要不然早从这房子里搬出去了。眼下他觉得自己态度过于温柔,做贼心虚的情况下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周娜看着魏谢表情变幻万千,出于女人的直觉,她心里很有点小得意:“怎么,你回心转意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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