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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徒-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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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一个女人能让魏谢砰然心疼,然后觉得她很妖,相当地妖。 魏谢发现原来自己是不敢去面对这样的妖,或者说不敢去爱上这样的妖。 。 。 尽管,大多数时候他胆子很大,连3*都不怕。
这时候魏谢发现自己居然像回忆朵朵一样。 去回忆这个叫做拉拉地姑娘。 随后心里突然就温暖一下。 一种湿润的似曾相识的东西,很轻地渗透在心脏的血液里。
一直以来。 魏谢都认为那个女流氓和自己很像,现在他也这样认为。
~~~~~
在魏谢还来不及继续想下去的时候,拉拉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拉拉瘦了许多,憔悴了许多,但也彪悍了许多,看见魏谢第一句话就是:“你这王八蛋,还没死啊!”
魏谢抬起头:“干嘛啊?我哪儿招你了?”
拉拉突然用了一招仙人指路,想要甩魏谢一耳光。 哪知道魏谢今天反应特别快,用了一记大擒拿手,一下把拉拉的两只手都抓住了。
看着拉拉,魏谢问:“你是不是又要叫非礼?”
拉拉只是冷冷地看着魏谢,说:“放开老娘,你这种只会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别弄脏了老娘的手!”
魏谢松开了拉拉,没有说话。
他想,可能自己和干脆地事情还是被拉拉知道了。
该来的始终会来,有种就来得更猛烈一点。
拉拉像审问犯人一样居高临下地盯着魏谢:“你说,你是怎么哄骗我们家翠。 。 。 甘脆的?”
魏谢笑了笑,没说话,印象中自己似乎还真没哄骗过干脆。
拉拉:“别笑得那么奸诈,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跟别的姑娘不清不楚也就算了,干嘛还要来勾搭老娘的姐妹?”
魏谢动了动嘴,还是没说话。
“你这畜生,该被地球人抛弃的王八蛋,欺骗妇女感情地陈世美。 。 。 ”拉拉出离愤怒了,一阵破口大骂,这骂声很有点水平。 好歹魏谢当初也和妇联一些大妈学过骂人绝技,此刻还是顶不住拉拉的痛骂。
火气突然上来了,魏谢冷眼看着拉拉:“老子非礼她还是**她了?我他**到底是骗人感情还是骗人钱财了?有没有把谁家姑娘肚子弄大了撒手不管啊?我有玩儿过她就走人吗,她不理我,我他**能有什么办法?。 。 。 再说了,这关你什么事儿啊,至于你来管吗?”
拉拉有点懵了,其实她只是想骂魏谢一顿而已。 至于为什么,她不知道。
魏谢和甘脆的故事,拉拉并不是很清楚,在这个话题上和魏谢对骂似乎占不到便宜。 所以她想来想去,换了一个话题,又骂道:“有你这样做老板的骂,快半个月没在店里看一下,你真当老娘是你苦力呀?”
魏大大完全没想到对方突然一下把战线拉得这么长,怔了怔,反骂道:“你不也无故旷工一星期吗,都没向我请过假!”
拉拉呆了呆,随后理直气壮道:“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你懂不懂?谁叫你先旷工的,法律规定当老板的就能随意旷工了?”
魏谢傻了几秒,突然有点想笑,也是死皮赖脸道:“我这是给自己放年假,不行啊?哪条法律又规定老板还必须向打工仔请假了?”
拉拉笑了一下,马上又板起了脸:“老板,你歧视打工仔是不?”
魏谢怒了:“你这是刻意诬陷,你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拉拉发飙了:“我看你这才是故意诬陷老娘,你才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魏谢:“我能有你那么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拉拉:“就算老娘再无情无耻无理取闹,也没你那么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魏谢站了起来:“不说了,干脆再放假几天,大家爱怎么样怎么样。 ”
拉拉一怔:“哟,你钱多啊,生意都不管了?”
魏谢:“老子穷的快只剩下雷锋精神了,去他**地生意,最近没心情。 ”
拉拉:“香蕉你个巴拉的,没钱你还敢这么拽?”
“就是没钱才拽!”魏谢已经走到了门口,望着街上熙攘的人群,身形顿了一下,声音也黯淡下来,喃喃自语着:“有钱了,就只剩下寂寞。 。 。 ”
这话说的很低,小妖精耳朵够尖,听见了,笑道:“哟,还学人抒情了?”
魏谢回过头:“嘿,你还真说对了,哥们儿现在就想走遍千山万水抒发一下感情。 从今天起,本公司暑期三日游,你爱去不去!”
拉拉:“去,傻子才不去,又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
一个小时后,两人站在了火车站月台上。
拉拉站得脚有点发软,问:“老板,本公司三日游,怎么这么寒酸呀?就不能坐一回飞机?”
魏谢很坚挺:“你懂个什么啊,坐飞机,能有这种漂泊地感觉吗?”
拉拉一听这话脸色就垮下去了:“没钱就直说呗,还装什么文化人呀?”
魏谢也没力气和小妖精拌嘴了,目视前方,看着来来往往地火车呼啸而过。 有那么一段时间,魏谢很无聊地想,这些火车从哪里来会开到哪里去,火车上的人又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他们这是出发还是回归?
没有答案,放眼望去,两条铁轨,千行泪水。
152 丢失的苹果
152丢失的苹果
152丢失的苹果
拉拉站得腿都发软了,问:“那咱们干嘛还不去买票,傻站这儿干嘛?”
魏谢一怔,扭过头反问:“买什么票?”
“香蕉你个巴拉的,难道你还想坐霸王车呀?”拉拉一手叉腰,放声痛骂道。
说着,拉拉又来了一点兴趣。 这姑娘骨子里有一种沉迷混乱和刺激的潜质,属于唯恐天下不乱的那种牛妞。 转念一想,也许坐霸王车也不错,指不定比上次二人吃霸王餐还过瘾。
哪知道魏谢道:“素质,什么素质啊!这叫先上车后补票,懂不懂?”
拉拉兴致勃勃道:“那咱们上哪一班车?”
魏谢:“不知道。 ”
拉拉:“。 。 。 王八蛋,你忽悠我玩儿是不?”
魏谢:“总有一班列车是我们想上的,不用急。 ”
拉拉:“这又不是超级女生,你还想上就上呢?”
魏谢:“你就当在商城买东西就行了,慢慢挑,挑到合适的就拿下。 ”
拉拉:“那意思是,咱们还得先酝酿一点感觉?”
魏谢点了点头,没说话。
拉拉望着来往的列车,瞪大眼睛酝酿着感情,可酝酿来酝酿去,似乎没多少感觉。 望着魏谢,拉拉问:“我说,你是不是欺负老娘没坐过火车呀?我听说现在买站台票,好像是上不了车的~~!”
魏谢淡淡道:“要上去法子多得很。 要不一会儿你假装孕妇,就说咱们来晚了没买到票?”
“你才孕妇呢!”拉拉义愤填膺,突然又大眼睛骨碌碌地以转,提议道:“要不,你在肚子里塞点东西,冒充全世界第一个怀孕地男人?天呐,这个想法太天才了。 说不定列车员都不用咱们补票!”
魏谢彻底被打败,皱眉道:“算了。 一会儿我自己想办法。 ”
话刚说完,一辆有感觉的火车就呼啸而来。
“走,准备上去。 ”魏谢语气有些激动。
拉拉比他更加激动,却不知道该怎么上去。
等到正规乘客陆续上车后,魏谢这个黑市乘客就要冲上去。
“先生,你的票呢?”乘务员很有职业道德地问。
魏谢满脸焦急:“我有急事,一会儿先补票行不?”
乘务员:“不行。 现在的新规定,主站没买票的不能上。 ”
魏大大一脸沉痛,扭过头,就对着车窗悲痛地大喊:“小雪,小雪,不要离开我~~!”
乘务员一愣,拉拉也是一愣,都看着魏谢的倾情表演。
这时候魏大大死命拍打着车窗。 满脸的悲痛,声音早就哽咽了:“小雪,你不要走,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车内乘客发生了骚动,看着窗外情真意切地魏谢,顿时感触良多。
乘务员终于忍不住发出警告:“先生。 请不要在这里大声喧哗,好吗?”
魏谢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表情无限悲伤:“大哥,这可是兄弟我地终生大事啊。 就刚才有个穿红裙子拿黑提包的美女,你看见没?那就是我未婚妻!要错过了,就得后悔一辈子!您就行行好,让我上去吧?要没了她,我也不活了,一会儿我就在这铁路上卧轨!”
乘务员被魏大大的演技打动,或者说被他的威胁吓倒。 说:“好吧。 记得一会儿要补票。 ”
眼看着拉拉也强忍住笑要跟着上去,乘务员问:“这位是?”
魏谢悲痛道:“这位是她妹妹。 。 。 ”
这时候小妖精居然也发挥了演技。 强自挤出一滴眼泪,哽咽道:“呜呜,不知道我姐姐一会儿会不会想不开做傻事,我一定要去劝劝她。 。 。 ”
乘务员一听事态如此严重,赶紧道:“好吧,你们快上去找人,别出什么意外!”
二人上了车,拉拉几乎是毫无主见地,跟着魏谢一路狂奔,穿过了好几节车厢,这才停下来。
这辆车算不上拥挤,车上座位比较多,二人找了一个位置面对面坐下,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拉拉很是激动:“师父,人才呀,以前是不是经常做这种事儿?”
魏谢笑了笑:“好几年没这么干了。 ”
拉拉:“以前也这样,想去哪就去哪?”
魏谢:“好像不是。 。 。 ”
拉拉:“那是什么?”
魏谢:“根本不知道该去哪,所以就乱上车。 ”
拉拉:“为什么?”
魏谢:“我也不知道。 ”
拉拉:“每一次都蹲在月台上找感觉,不累吗?”
说着,拉拉想象着一个落魄青年望着川流熙攘的火车发呆的样子,心里有些迷惑。
“不知道,只是不想停下来。 ”魏谢说着站起身,道:“我先去抽支烟。 ”
说着,走到了车厢接口吸烟处。
靠在那厚厚的车窗前看万物疾驰而过,魏谢曾经以为感觉和当年一样,其实一点都不一样。 自己不过是在寻找一些注定过去地,但又必须去缅怀的东西。
原来时间真的可以让一个人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有时候魏谢发现,做人真的很可怜,活着就为了找一点寄托。
就好像他自己写YY小说,写小说总要有点寄托,基本上每一个人物都是在自己的生活里出现过的。 还要有一个给你凭吊自己失去了什么的东西。
比如魏谢曾经失去过一个苹果,魏谢就买一个放在桌上,怀念自己不小心把当初地苹果掉地上的时候就格外的逼真。 读者就会认为这特别写实能引起共鸣。
所谓青春这个东西,不比苹果简单。 所以要有一个很青春的人,每天在你眼前晃过,不要和你说话,只给你留下一点念想。 因为她只是一个寄托,一个虚无缥缈的事物。
和寄托说话,就什么感觉都毁了。 好比魏谢掉的苹果,某天突然开口对魏谢说话,它就不是苹果了。
原来朵朵只是那个丢失地苹果。
然后魏谢发现自己拿起来终于又放得下了,丢失的苹果,就让她永远丢失吧。
回到座位上,拉拉嘴唇有点泛白:“师父,这车上真冷。 ”
看着只穿一件粉红小吊带的拉拉,魏谢把自己的衬衣脱给了她,然后说:“你应该庆幸这车还有空调。 ”
拉拉不客气地穿上雪白的衬衣,大大地笼罩在身上,看起来很是可爱,然后她望着只穿一件白色背心的魏谢:“哟,师父,你怎么身材变好了?”
魏谢:“那是,我最近健身了。 ”
拉拉:“效果这么显著?”
你要是被一群如狼似虎的猛妞轮着蹂躏,你效果也显著!魏谢心里这么回答,表情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拉拉:“为什么要庆幸这车有空调?听说现在的火车大部分都装空调了。 ”
魏谢:“哦,以前很多车都没有。 ”
拉拉:“那你以前有没夏天坐过没空调的车?”
魏谢:“有很多次。 ”
拉拉:“天呐,那日子该怎么过啊?”
魏谢:“该怎么过怎么过。 ”
拉拉想象着魏谢在夏日的火车中汗流浃背地模样,最后觉得无法想象,问:“你那样有意思吗?”
魏谢笑了:“没意思,几个朋友都说我幼稚,老是长不大。 ”
拉拉:“就没人夸你放荡不羁我行我素?”
魏谢:“没有。 ”
拉拉:“不科学啊,有些姑娘不是很喜欢这类男地吗,你没用这一招泡妞?”
魏谢:“有啊,现在就用了这绝招。 很不幸,你刚好是第一个知道这一切的妞。 ”
拉拉呆了呆,认真看了魏谢很久,然后说:“去死,老娘不吃这一套。 ”
魏谢:“我也没指望你会吃这一套。 ”
拉拉突然问:“是哪个傻瓜说你幼稚地,我怎么一直觉得你老奸巨猾呀?”
魏谢:“是吗?”
拉拉:“是啊,我想来想去,这应该是你性子里比较漂泊的一面,跟什么成熟、年龄没关系。 我舅舅四十多岁了,平时上班跟老学究似的,私底下也就跟你差不多,特爱折腾。 四十岁的时候还闹过一次离家出走,闹得他老婆儿子满世界找他。 。 。 ”
人们总愿意相信身边活生生的例子,就好比拉拉的舅舅。
那位大叔在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吹牛,到老了也一样。 只不过当年他喜欢说‘去年我怎么怎么样,前年我怎么怎么样’,而现在的开场白则变成了‘想当年,我~~’。 。 。 一个人的性格总是如此难以改变,不管年纪多大都这样。
“你舅舅很有性格。 ”
魏谢笑了笑,逐渐坚定了心中的想法,人始终得为自己活着。
153 掉落了,结束了,笑了
153掉落了,结束了,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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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望着窗外疾驰而过的树木房屋行人,这才感到了一点不自在。
这种不自在可以理解为恐慌,夹杂着一种莫名的兴奋。
于是她问:“我们去哪里?”
魏谢:“不知道。 ”
拉拉:“这车开往哪里的?”
魏谢:“我没看清楚,你看清楚了没?”
拉拉:“我也没。 。 。 ”
魏谢:“不用急,一会儿喇叭里会有播音提示。 ”
不自觉地盯着魏谢的眼睛,拉拉:“你倒是很有经验,有多少次这种经历了?”
魏谢:“记不得了,很多次。 ”
拉拉突然觉得自从上了火车后,魏谢就和往常不一样了。 从前那种扯淡的语气没在他嘴里出现过,他平静的像死水,让人觉得有些可怕。
仔细用演员的自我修养研究了一下对方,拉拉发现魏谢好像没什么功夫演戏,不由悲天悯人地想:可怜地孩子,难道受打击了?
想了想,拉拉问:“你以前折腾那么多次,是不是去过很多地方?”
魏谢:“嗯,有点多。 ”
拉拉:“都去过哪儿,说清楚呀!”
魏谢:“记不得了,应该有大半个中国。 。 。 ”
拉拉没发现自己瞳孔在收缩,接着问:“那得折腾多久啊?”
魏谢:“刚好两年。 ”
拉拉一惊:“两年的时间。 就这么一直坐火车?”
魏谢:“也不是,到一个新地方就会闲逛一段时间,觉得没意思了又走。 算起来,差不多倒是有一年地时间都在火车上。 。 。 ”
拉拉:“那买火车票的钱也得不少吧,你是地主的儿子啊?”
魏谢终于笑了,眼睛看着窗外,像是在缅怀过去。 缓缓道:“也不是,那年月的火车管理没现在这么严格。 经常可以坐霸王车。 ”
实际上魏大大谦虚了,他从前到一个地方只要一块钱,过程是这样的:
先花一块钱买一张站台票,搞得自己像要和谁依依惜别的样子,看见列车员不是很严格的,混上车再说。 碰上严格地,就冲着人头济济的窗口瞎叫什么路上要小心啊你身子不好啦!必须叫得引人注意。 否则就白叫了。
然后突然一拍大腿,摸出一瓶药,对列车员说:我老婆有身孕地,忘记带XX牌什么药了,我得去给她。 列车员看魏谢貌似老实巴交的,又听说他老婆有孕在身,顿时产生母性的怜悯,挥手放行。
魏谢混上火车以后。 直奔前面的车厢。 那个时候的车,和文革时候免费去北京见**的车一个德行。
魏谢要挤在人群之中十几个小时甚至更长,晚上无法入睡,就看着一个一个灯火昏暗的小站过去。 在到达大站停车地时候,被四周无法动弹的人群挤得浑身难受的魏谢看见对面停的就是一辆橘红的空调车的软卧车厢,正向着C市方向驶去。
每每这个时候。 魏谢就会想起许巍的歌:“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故乡,在异乡地路上每一个寒冷的夜晚,这思念它如刀让我心痛。 。 。 ”
接着魏谢会无限悲伤地想,朵朵可能正躺在温暖的床上,怀里抱着她向来喜欢的绒毛熊,沉沉睡去。
在午夜两…的时候魏谢通常会晃晃悠悠地醒来,看见行李架上都睡了人,然后想像:如果给我一个空间,如同朵朵抱着的那个绒毛玩具这么大小地一块地盘,我他**就能睡得很舒坦了!
拉拉就听不得霸王车这三个字。 贼头贼脑地四处看了看。 低声问:“你说,咱们在火车上能不能吃霸王餐啊?”
魏谢一愣。 说:“就算有霸王餐我也不敢动啊,吃火车上的饭菜,那得有一定的勇气才行。 ”
拉拉一想也对,报刊杂志上都说火车上的饮食不卫生,顿感失望,苦着脸道:“可是,我饿了。 。 。 ”
魏谢:“你中午没吃饭吗?”
拉拉:“我。 。 。 早饭都没吃。 ”
“那你等等。 ”
魏谢起身,扬长而去。
拉拉总觉得今天很怪,前方那个男人的背影看起来说不出的萧索,就和她幻想多年的白马唐僧的背影一样,这才是她一直期盼的。
但是很快拉拉又郑重地警告自己,幻觉,这一切都是幻觉。
过了一会儿魏谢回来了,手里拿着饼干和矿泉水,说:“先凑合一下,实在憋不住了,一会儿咱们下车吃大餐去。 。 。 ”
拉拉正饿的不行了,听到这话口水流了一地,问:“什么大餐?”
魏谢:“我也不知道,逮着什么特产就吃什么,也不枉去了那地方一趟。 。 。 不过我还不知道下一个大站是什么地方,到时候咱们碰运气吧。 ”
拉拉眨着眼睛想了想:“随机性这么强?不过老娘突然发现,这种生活好像很滋润。 ”
魏谢笑了笑:“那是,要吃大餐吃地身上一毛钱都没了,那才刺激!以后一路小跑回去,要不就去偷一头小毛驴,骑着回去。 ”
拉拉:“这么拽,你骑过毛驴呢?”
魏谢眼里闪过一丝憧憬,悠悠道:“骑过一次,那时候感觉真他**好,就跟古代诗人似地,很漂泊。 听过陆游赞贾岛的那首诗没,‘身上衣裳杂酒尘,远游何处不**。 此身合是诗人未?细雨骑驴入剑门’。 。 。 当时好像有那么点意思。 ”
拉拉懵了,好半天才讶然道:“哟呵,没看出来,你还是文化人啊?”
魏谢脸上有点挂不住,悻悻道:“别这么说,也就偶尔会冒充一回文化人,顺手抒发一下感情。 ”
拉拉问:“后来呢?”
魏谢干笑了几声,随后一脸沉痛:“别提了,我还没骑多远,后面就有几个农民大伯挥着扁担追过来了,哥们儿吓得撒丫子就跑。 。 。 那是我这辈子跑得最快地一次。 ”
拉拉抱着肚子笑趴在车窗前那小桌子上,脑子里浮现出魏大大被一群人挥着扁担锄头追杀的画面,笑了半天也停不下来。
魏谢对于那一幕的感受,比拉拉更清晰无数倍,他也忍俊不禁地笑了。 这一刻,突然发现,自己生命中值得去追忆和缅怀的东西,不仅只有朵朵,还有很多很多。
魏大大在写手圈里混的年月也不算短,关系最好的只有两个,一个叫做葱子,另一个号称大师兄。 大师兄其他地方不大,就年龄有点大,奔四的人了。 这厮开马甲在写了一本书,叫什么混在女警公寓,书名很毒,成绩却不俗,很有点猥琐。
两年前大师兄曾经对魏谢说了一句话:“兄弟,当你真正成为过来人的时候,过去的苦和痛,血和泪,都是可以笑着去回顾的。 ”
以前魏谢不太明白这句话,现在他全明白了。
望着拉拉,魏谢笑得很开心。
原来生命中已经成为过去的东西,都是值得追忆的。
~~~~~
与此同时,舒畅正在魏谢房间里发呆。
过了很久,就像《重庆森林》中潜入633房间里的阿菲一样,她准备做一些有趣的事情。 于是舒畅悄悄关上了门,打开灯,在翻出了无数条魏谢乱丢的内裤甚至还有几件女性撩人内衣之后,最后终于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都说男人会有一个藏着秘密的黑匣子,魏大大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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