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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之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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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才不管什么伦理道德,只要能一辈子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对她而言才是最重要的。陈月华被她的话给震住了!
  是呀,如果不是她介入了唐振书和巫玉的婚姻,巫玉也不会发生那种事,也不会让怀莉没了母亲……是的,她的确是夺走了巫玉的幸福,这一切全是她的错,她的错……
  但,代理孕母……这教她如何跟女儿开得了口?她当年所犯下的错,怎可自私地要无辜的女儿来替还呢?
  见陈月华露出犹豫不决的痛苦,显然内心已经开始动摇。
  唐怀莉见状,以仿若施恩的口气道:
  “如果你说服心垠肯帮我这个忙,我就替我妈妈原谅你。”
  “好吧……我答应你。”不是因为可以求得原谅,而是想为自己的错做点补偿。
  “很好!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希望你早点告诉她,毕竟这事是需要时间来计划的。”说服了陈月华,唐怀莉便高高兴兴地离去。
  “心垠,对不起……对不起……”陈月华小小声地啜泣着,怕吵醒了身旁的丈夫。
  今夜的梦让她不得不自私地狠下心,利用女儿对她的爱来替自己偿还这份债。
  仿佛要吸取一点勇气力量,陈月华往唐振书怀里偎得更紧。
  星期天的下午,风和日丽,对陈月华而言是一个讽刺的天气。
  唐家只剩下陈月华和唐心垠,母女俩优闲地坐在庭院中聊天。
  陈月华明显地带着莫名的紧张,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唐心垠细心地注意到了。
  “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告诉我的?”
  女儿突来的问话,让陈月华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想否认:“没、没有啊……”
  “可是我看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跟我聊天也心不在焉。”唐心垠一脸不相信。
  “是……是因为……”陈月华手足无措地想找个理由,却因为太过于心虚而说不出来。
  瞧妈妈不晓得在紧张什么,唐心垠故意撒娇地嗔问:
  “妈妈是不是不疼心垠了?”
  “怎么可能!”陈月华急于否认,且认真地保证道:“你是妈妈永远的心肝宝贝。”
  “心垠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妈妈相同地也是心垠的心肝宝贝啊!所以妈妈要是有什么烦恼,是不是该说出来让心垠替你分担啊?”
  女儿贴心的话,让陈月华忍不住内疚地哭出来,然后拼命地向她说抱歉。
  “心垠……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母亲的哭泣一时让唐心垠慌了手脚。“妈,你做什么跟我说对不起啊?妈妈,妈妈,你先别哭啊……”
  因为不知道母亲为何伤心哭泣,唐心垠根本不晓得该说些什么话安慰妈妈,所以她只能用行动来抱抱妈妈,给妈妈一点安慰。
  哭了好一会儿,陈月华才停止哭泣地擦干眼泪,神色紧张严肃地看着女儿。
  唐心垠让妈妈变幻莫测的情绪给看得愣住了;上一刻还泪涟涟地哭泣着,下一秒却一脸严肃紧张的表情盯着自己,这让她傻眼了!
  “心垠!妈妈能否请你帮怀莉一个忙?”陈月华决定狠下心来说了。
  “帮姐姐一个忙?她会肯要我帮她忙?”唐心垠惊讶不已。
  “你只要告诉我,你肯不肯?”急于要她的保证。
  “如果帮得上忙,当然肯啦。”
  听女儿这样干脆的回答,陈月华分不清自己是喜还是忧。
  “姐姐要我帮她什么忙呢?”唐心垠非常好奇,到底是什么事,会让一向憎恶她们母女俩的异母姐姐,来找她帮忙?
  “她要你……要你……帮她……生……生个小孩。”说完,陈月华根本不敢直视女儿的脸。嘎?唐心垠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生一个小孩?姐姐要自己帮她生一个小孩?
  “妈,我有听错吗?帮她生个小孩?”唐心垠不可置信地再问一遍。
  “你没听错。”满脸愧色,陈月华声音细小但清楚地给予肯定的回答。
  “这怎么可能?生孩子耶……不,我不会答应的!难道她自己不会生吗?”这……这太荒唐了吧!她才十八岁,没交过半个男朋友,就要她替人生小孩!
  “怀莉的确不能生,她在美国发生车祸造成了她终生不孕。”陈月华眼中盛满哀求,双手用力地握紧女儿的手。“心垠,你就帮帮她吧!”
  唐心垠眼中的不敢置信加深。妈妈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要求?
  “妈妈……你刚刚不是……不是才说过我是你永远的心肝宝贝吗?”唐心垠快掩不住心中难忍的痛,语气是颤抖的不信。
  “你也说了妈妈是你的心肝宝贝,还说了如果有什么烦恼你会为我分担的啊!”自私的话无法控制地说出。
  “但这不是你的烦恼,是别人的!”
  “是我的!是在我心中纠结了二十几年的罪恶和烦恼!如果当年不是我介入了你爸爸原有的婚姻,怀莉的妈妈就不会死;是我夺走了她母亲的幸福,所以我必须还怀莉一个幸福!妈求求你,心垠,只有你能帮妈妈赎这个罪、还这份债……”陈月华声泪俱下地哀求。
  唐心垠终于明了妈妈的苦苦哀求是为何了。不想去想妈妈的自私,但脑子里充斥的全是一股怨,怨母亲的自私,怨唐怀莉的自私!
  但面对妈妈苦苦哀求的脸,狠心地的话她怎么也无法说出口了。
  明白女儿心软的心肠,陈月华不断哀求道:“心垠,你就当帮妈妈一个忙吧,我不想一辈子都活在罪恶感的阴影下啊……”
  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唐心垠僵硬地点头答应了。
  唐心垠的答应让陈月华既高兴又难过,不过她还是露出欣喜的笑容道:“心垠,谢谢你!妈妈就知道你是疼妈妈的。”
  “是呀……妈妈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却在我心头拧得我痛彻心扉……”
  女儿悲痛的伤心,让陈月华听得心疼不已,可她不想一辈子背负着这一份罪不放,所以选择了牺牲女儿。
  这里是美国葛福集团即将进军台湾商业界在台所建设的商业大楼,也就是葛福集团的台湾总部。
  大楼虽还未完工,但大致上也都差不多了,再加紧赶几天工就完成了。
  但今天是礼拜天,所以工人们全休假了,大楼内是冷清清的寂静。
  葛嘉澍踩着不疾不徐的脚步上楼梯,慢慢地往大楼的最顶楼走去,脚步声回响在寂静的大楼里。
  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让顶楼总裁办公室里的两个人知道,他们所等的人到了。
  脚步声一接近门口,办公室的门就霍地打开来。
  “嘿!老大,迟到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耶。”调侃的话语向门外的葛嘉澍迎面道来。
  开门说话的是一个金发蓝眼的外国男子,身材魁梧得像大熊一样壮,动作却轻盈敏捷得不可思议。
  “罗尔,当老大就是有这种特权的。”葛嘉澍露出傲慢不羁的笑容,慢条斯理地说。
  “时间就是金钱啊!葛老大。”办公室内的另一个人,语气挪揄地开口道。
  看向出声讲话的人,葛嘉澍恶意取笑道:
  “阿渊,忙了一整夜,想不到你精神依旧这么好,真是‘精力旺盛’啊!”边说边走入办公室内,坐落在沙发上。
  罗尔关上门后,跟着走近坐落。
  “可不是吗?看得害我差点喷出鼻血来。”罗尔装出一脸怕怕的表情。
  “死大熊!让你看免钱的,还在那穷吼鬼叫的!”石博渊被笑得有点羞怒地骂。
  “好啦,废话少说两句,事情办得如何?”葛嘉澍打断两人的笑闹。
  这葛老大真是毫无乐趣可言啊!两人同时怨叹地在心里摇摇头。
  “我OK啦!”罗尔轻松地道。
  葛嘉澍询问地看向石博渊。
  “罗尔OK,我当然也就OK喽!说不定我和唐怀莉还可以入围个什么奖哩,呵呵!”拍的人没问题了,被拍的人当然更没问题啦。
  “最佳奸夫淫妇奖啊。”罗尔取笑地道。
  “那也不错啊!”说完,两人哈哈大笑。
  葛嘉澍看他们心情甚佳的笑闹,也跟着露出笑容。
  原来,唐怀莉的红杏出墙,是一场经过安排的计谋!
  葛嘉澍是不会放过敢玩弄、算计他的人;所以,他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找来石博渊和罗尔帮他一块玩这场报复游戏。
  石博渊和罗尔都是他大学时代的好友,三人是经由一场至今他们依然觉得莫名其妙的打架中认识的,而罗尔也是从那时候,被他揍倒后开始叫他老大的;石博渊是他的学长,罗尔则与他同年。
  早一年大学毕业的石博渊,一毕业后就进入葛家所属的葛福集团工作,因为头脑灵活、本事足,没多久就当上了业务经理。
  一起毕业的罗尔,则出乎人意外地自愿从军去,差点没让他父亲给宰了!近几年终于对他的军旅生活厌烦,决定弃军从商,所以就厚着脸皮攀关系地到葛福来“找工作”;没有社会工作经验的他,葛嘉澍安插了个总裁助理职位给他,让他在自己身边较容易进入状况,也可以学习得快一些,而罗尔也当真没让他失望。
  两人都对当时他的闪电结婚感到错愕,直到后来他找他们帮忙,他们才了解事情的真相,还为此取笑了他一番。
  而这场游戏也玩得够久,让他觉得腻了,该是验收成果的时候了!
  “罗尔,多拷贝一份带子,我要她连个后路都没得退。”葛嘉澍眼露冷酷的光芒,语气残忍地道。
  罗尔先是一楞,而后才点点头道:“没问题。”
  两人谈着话,没注意到石博渊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晚餐的气氛,诡异得令人感到有点难以咽食,唐振书觉得自己快受不了了!
  怎么失了踪似的大女儿突然回家来,老婆和小女儿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老婆的一张脸像吃到了黄连,苦不堪言;而心垠一向浅浅的笑脸,也成了面无表情的冷淡脸孔,真是怪了,这母女俩到底瞒了他什么事?唐振书决定待会儿要好好向老婆问个究竟。
  唐怀莉一回到家,看见陈月华母女俩的神色,就晓得她们肯定是谈过了;而且看看她们的神情,陈月华肯定是说服成功了。唐怀莉心中暗喜。
  唐家人的一举一动、每个神色,尽收葛嘉澍和石博渊这两个旁观者的眼中。前者还是一样不干己事似的无动于衷;后者则盯着唐怀莉瞧,可以猜测出来这僵局八九不离十跟她有关。
  每个人心中各有所思地用完晚餐,唐振书难得主动要帮忙收拾善后,将本来要留下来帮忙的大女儿赶出了厨房,让厨房中只剩他和老婆独处。
  “月华,你和心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的?”唐振书手忙脚乱地帮忙擦拭碗盘,嘴里小心翼翼地问着。
  虽然心里早有个底,丈夫留下来帮的目的什么,陈月华还是免不了紧张地回答:“没……没有啊!我和心垠会有什么事没告诉你呢?”嘴边挂着勉强的微笑。
  看老婆眼神闪烁,明显地回避着他的问题,这更摆明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问题。而且这问题还不小哩!
  否则不可能会让一向亲昵的母女俩,一顿晚餐下来别说话没说上一句,就连正眼瞧过对方一眼都没有。这实在是太怪异了,一定有问题!
  不死心,唐振书又开口地想继续追问:“月华……”
  陈月华怕自己若再让丈夫问下去,会忍不住说出真相,于是故意装出疲累的样子,打断唐振书的问话。
  “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很累,剩下的碗筷就拜托你洗了,我想回房洗个澡,早点儿睡觉了。”快速地将身上的围裙脱下,不等唐振书的反应,陈月华逃难似的出了厨房。
  看着老婆逃走的身影,唐振书转回头来瞪视着剩余未清洗的碗筷,整个人都傻住了!
  连擦个盘子都笨手笨脚的,他怀疑自己这些碗筷洗完,天大概也快亮了……
  本来想借着帮忙收拾清洗碗盘,跟陈月华确认她的猜测是否准确,却被父亲给破坏了机会。
  唐怀莉想想,干脆直接找唐心垠问,反正早晚都得说明的。她便跟着唐心垠后面上楼去。看唐怀莉消失在楼梯间,石博渊不再跟葛嘉澍假装聊些废话。
  “杰瑞,你得小心你的‘枕边人’,不知又在搞什么诡计喽!”石博渊一脸请保重的表情。
  “不管她再玩什么伎俩,照样得从葛家少奶奶的位置下台,不是吗?”葛嘉澍扬起一抹冷笑。
  “的确。”赞同地点点头。石博渊眼中又闪过一抹复杂难解的光芒,只是这次并没有逃过葛嘉澍的锐目。
  看来事情并不完全在掌控之内了。葛嘉澍心中暗思。
  唐怀莉赶在唐心垠未关上房门前,阻止了她关门的动作。
  “你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唐心垠一改往常的忍让,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讽刺意谓。
  “原来她真的跟你说了,那你是答应帮我了吗?”唐怀莉这是明知故问。
  看唐怀莉一脸得意洋洋的明知故问,年轻稚嫩的唐心垠掩不住心中的怒气与委屈,忍不住红了眼眶,怒道:“你既然懂得找我母亲来说服我,结果不是早在你的预料之中了!”
  “既然答应了,那我们可以商量一下我的计划啦。”唐怀莉推开唐心垠用身体半挡着的房门,堂而皇之地走进她的房间,大方地坐落在小沙发上。
  “我现在很累,没那个心情,改天再谈!”唐心垠口气不好地道。
  “我说妹妹!”唐怀莉加重“妹妹”两个字,仍是一脸高傲。“如果不想让爸爸因为知道这件事,而跟你母亲很可能闹到离婚分手的话,就把门关上,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唐怀莉微笑着口出要挟,根本不把唐心垠的怒气放在眼里。
  不敢相信唐怀莉居然能这么卑鄙自私,唐心垠虽有不甘但仍不得不屈服于她的要挟。关上房门,走回房间坐落在唐怀莉的对面。
  其实想想,有些事不讲清楚,她心里是很害怕无措的。
  “我是答应帮你生小孩,但你有没有想过肚子大了,照样是瞒不了爸爸的!”
  “这我早就想好了,到时你跟我一起回美国待产就成了。”唐怀莉一副难不倒她的表情。既而又想到一件事,便单刀直入地问:“你还是个处女吧?”
  唐心垠被她这突来的一问,弄得又羞又怒。“这关你什么事!”
  一看唐心垠的反应,不用回答唐怀莉就可以肯定她还是个处女。啧!想不到这死丫头还是个在室的,真是麻烦!不过算了,到时药量下重一点,相信他也就察觉不到了。
  “是不关我的事,只是怕你怕痛,坏了事。”
  “痛?做受精手术不是要注射麻醉药,怎么还会痛?”
  “谁要你做受精手术了!”天啊!陈月华居然没把事情说清楚。
  “不做受精手术,我怎么怀孕啊?”唐心垠疑问。
  “当然是跟你姐夫上床啊!”唐怀莉把陈月华没跟唐心垠说清楚的细节,从头到尾又跟她说了一遍。唐心垠简直不敢置信,整个人都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唐心垠才反应过来,大叫:
  “我不要!我不要跟——呜——”大叫的声音被唐怀莉给用手捂起来。
  “不要也得要!帮了我这个忙,我还你和你妈妈一个安稳平静的生活,否则大家走着瞧!”唐怀莉口气阴毒地在唐心垠耳旁撂下狠话。
  唐心垠被她的语气吓得寒毛直竖,知道她不是在吓吓自己而已。
  因为,在她七岁那一年,爸爸为了庆祝她上小学,买了一个漂亮的芭比娃娃给她,唐怀莉趁爸爸妈妈不注意时,就是用这种语气在她耳旁说:“可惜喽!这么漂亮的芭比娃娃……”莫名地讲了这一句话。结果,隔天她的芭比娃娃就被肢解成好几段,淋上鲜红似血的蕃茄酱丢弃在她的床上,那鲜明吓人的画面让她恶梦连连。
  战栗不已地掰开唐怀莉捂住她嘴巴的手。
  “要……咳……”害怕让声音梗住。“要我答应可以,不过,你……你得答应生完孩子后,从此不再回家来!”
  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有这么恨一个人的时候,而那个人还是同她有血缘关系的异母姐姐!
  还以为唐心垠有什么条件咧,唐怀莉无所谓地道:“那没问题。”
  唐怀莉毫不考虑地一口答应,让唐心垠见识到了她的无情。“好了,没事了的话,我想睡觉了。”面无表情地下逐客令。
  不在意唐心垠无礼的态度。答应帮她忙了,这点小脸色她不会计较的。
  “事是有,不过你已经答应了,其它的舞会那天再告诉你。”
  语毕,唐怀莉带着得意的笑容离去。
  一等唐怀莉离开,唐心垠隐忍的泪才掉了下来。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是她?她好恨啊……
  第三章
  哭过的关系,唐心垠因为喉咙过干很不舒服,又睡得不安稳,于是起床打算下楼喝杯水。
  一出房门,发现书房门的底缝透露着微微亮光。
  爸爸这么晚还没睡啊……唐心垠惊讶地想。
  悄悄地下楼到厨房,唐心垠喝杯水滋润干涸的喉咙,又泡了杯茶端上楼去。
  虽然不能对爸爸说出自己的委屈,但她就是想跟爸爸讲讲话,减轻纾解她不安的心情。
  因为夜深不想吵醒其他人,没敲门,唐心垠轻轻地打开书房的门,没发出一点声音,因此书房里的人没察觉她的到来。
  书房里只开了一盏书桌上的台灯,书桌前的人是背对着书桌而坐的,大张的牛皮椅背将他完全遮掩住,让人不晓得他在做什么。
  爸爸是在看书吗?但怎么只开盏小台灯?唐心垠怕爸爸这样子看书,会对眼睛造成伤害,于是自作主张地将大灯打开。
  “爸爸要看书……姐夫!”关心的话语转成了惊呼。唐心垠羞得满脸通红地抱歉道:“姐……姐夫!对不起,我以为是爸爸,所以……所以……打扰到你,真对不起!”
  本以为是爸爸,没想到会见到姐夫,唐心垠的心跳因为答应帮唐怀莉的计划,而在面对葛嘉澍时快得像要从嘴里掉出来。
  灯光突然大亮让葛嘉澍吃惊,因为他居然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
  迅速地转过身来,就见唐怀莉的妹妹就冲着他叫爸爸;而后看清楚是他后,一张俏脸又尴尬得涨满红潮地跟他说抱歉。
  唐心垠害羞得满脸通红的反应,让葛嘉澍觉得新鲜好玩。
  怎么同样是姐妹,性情却差了十万八千里?他就从没看过唐怀莉懂得什么叫害羞。
  唐心垠看姐夫只是一语不发地盯着她,心想他该不会真的很不高兴吧?自己还是赶紧出去的好。
  “姐夫,不……不打扰你看书了……”
  “你那杯茶可以给我喝吗?”打断她的话,葛嘉澍突然地道。
  唐心垠先是一楞。“可……可以啊。”
  这是回家两天来,头一次听到姐夫的声音稍有一点温度。
  有些羞怯地将茶端至书桌前给他,但因为太过紧张的关系,拿给他的时候不小心将茶翻倒在他身上,泼得葛嘉澍胸前全湿了。
  天啊!
  “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唐心垠拿起一旁的面纸,拼命地为他擦拭衣服,尴尬得眼眶都红了。
  一阵清新的茉莉花香味扑鼻而来,让葛嘉澍闻之魂眩,一时失去冷静的自制,大手唐突地抚上唐心垠的秀发。
  他抚发的举动,让唐心垠整个人都僵住了,动也不敢动一下。
  或许是唐心垠发抖的身体,让葛嘉澍意识到自己逾矩的举动,他霍地推开她。
  “不愧是姐妹,同样那么淫荡!看你年纪轻轻的,就懂得怎么勾引男人,居然来迷惑自己的姐夫!”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葛嘉澍装出一脸鄙夷,讽刺地道。
  毫无防备地被这么一推,唐心垠整个人摔倒于地,还未起身就听见葛嘉澍伤人的话。
  “我没有!”扶着被摔得有些儿晕眩的头,唐心垠激动地为自己辩白。
  “你没有什么?喔!我知道你没有故意把茶往我身上倒,没有故意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故作姿态!”葛嘉澍更故意用虚伪作呕的声音道。他不可能会因为一个小女孩有任何情绪波动的!
  “本来就不是故意的!”不懂姐夫为什么要故意这样曲解、羞辱她,唐心垠不顾还晕眩的脑袋,大声的驳斥后,便掉着泪地跑出书房。
  看着唐心垠掉着泪水跑出去,不知为何,葛嘉澍感觉到自己一向冷情的心,有些微微地泛疼。
  看着他触摸过唐心垠秀发的手,葛嘉澍不自觉地伸到鼻下一闻,那淡淡的茉莉花香味儿还嗅得到,也在不知不觉中牵动他未察觉的心。
  “唐伯伯,怎么今天早上没看见心垠呢?”石博渊疑问。因为唐心垠每天都会起来一块吃早餐,不像唐怀莉总要睡到日上三竿,而今早却不见她的人影。
  “那小丫头一大早就急急忙忙地说要回学校去,往常她都待到中午才出发的,这回也不知她在忙些个什么。”语罢,唐振书还别有意味地看了妻子一眼。
  陈月华则刻意地回避丈夫的眼光。
  “对喔,我居然忘记她还要上课,真是健忘啊。”其实不是忘记,而是根本不记得。
  一旁的葛嘉澍听见他们的谈话,心中闪过一抹连他自己也感到讶异的失望。
  酒会中不只有商界人士到场,还有好几位常常在电视上看到的政界人物和众多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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