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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手难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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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颖风企业这几年的发展比过去都要好一点,现在俨然成为一个大集团,子公司不断地在扩增。尤其最近,又一批的集资让企业扩展得更快。
  杨舜倾终究是敌不过大姐的柔情攻势,每天跑到她办公室帮忙处理公事。
  “新一波的集资活动暂告一段落了,你要做的投资可以接着进行了。”舜倾说,其实她觉得做这些事情枯燥极了,不知道姐姐如何能熬得住。
  “大部分都是我们熟识的企业参加集资吧?有什么特别的吗?”解颐一边问,一边还埋头看公文。
  “是有一家满特别的,而且是这一波主要资金来源。你接洽过的,美资的企业,叫‘德瑞克’什么的。奇怪,台湾投资环境并不是那么理想,怎么会有美国的公司要一次挹注这么多资金?”
  “我上次接触过他们的台湾区负责人,说是因为他们总裁的个人因素,希望把资金投资在台湾。”
  “个人因素?因为他是台湾人?”舜倾眼睛一亮。“说不定是个好货色!他年轻吗?长得能看吗?”
  “你动什么歪主意?”解颐笑着摇摇头,对于她的幻想力佩服得很。“我没见过对方,不过你那么有兴趣,听说他们总裁最近要来台湾,我可以帮你牵线。”
  “我是说你啦!你想,既然他是什么鬼总裁的,应该满会搞生意的,你把他钓来,然后替你管公司,这样不好吗?再说这个德瑞克公司现在是仅次于我们杨家最大的股东了,这样一来……”
  “你疯啦?!这点子留给你自己。”解颐不想再跟她说这个话题,虽然是开玩笑,但她知道妹妹对于她一直在等阿劲这事不大赞同。“我下午要过去谨东开会。”
  “开什么会?你不是不打算让谨东赚钱?”
  没错,解颐经营谨东的方式是不让谨东垮掉,但也不让它赚钱。因为万一赚了钱,凌誉居就可以分到更多红利,届时阿劲回来要夺回主导权就比较不容易。
  这是她的私心。
  “总也是要工作啊,我好歹也挂名总经理啊!”解颐说完拿起外套就走。
  “晚上回来吃饭?”
  “应该会吧!”她点点头。
  半小时后,解颐搭着计程车抵达谨东企业,正要进入大楼,就被一个不速之客拦住了。
  “杨解颐,你是什么意思?”凌誉居这两年已经少在谨东出现了,不过显然还不够少。
  “你又来做什么?”她秀眉蹙起。
  “少来了,你得意了是吧?我那些投资失败都是你搞的吧?现在你买到我的股份了,你爽了吧?”凌誉居一脸的愤恨。他知道这女人一直记恨他派人去杀凌劲允,但他一直不把她当回事,没想到却着了她的道!
  最近他各项投资纷纷出问题,他负债累累,逼得他只好卖掉手上谨东的股票。眼下虽是解了套,但是他也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了。
  想也知道这背后是谁在搞鬼!
  “股份?”她讶异地问。“你卖掉谨东的股份?卖给谁?”他手上有百分之二十的股票,可不算少呢!
  “少装了!我跟你说,你让我一无所有,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好看的。”他捏着她的下巴。“早就跟你说跟了我,你就不肯……”说着,硬是凑上脸要强吻她。
  解颐举起脚用鞋跟狠狠踹他一把,顺便赏了他一巴掌。
  “我不知道是谁帮我报了仇,但我很高兴!”她咬牙道。“从此以后你跟谨东毫无关系了,你若再出现在这里,我就要警卫把你赶出去!”
  迫于她难得的凶恶模样,凌誉居的气势一缩。“算你狠!”他骂了一句,忿忿然地走了。
  解颐深吸口气,走进大楼。有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力气撑下去,要不是期待他回来的渴望太强烈,她恐怕早就崩溃了。
  “杨小姐,新股东打电话来,要求召开临时股东会。”助理在她一进门就马上告知。
  “新股东?有没有说是谁?”她想起凌誉居刚刚说的,显然他以为是她派人收购,问题是她根本没有,那么这个新股东会是谁呢?
  “对方没说,只说是美国德瑞克集团。而且已经联络好所有股东,等一下在公司会议室开会。”
  德瑞克?
  她的心一凛。“动作怎么这么突兀?”
  来者是善是恶?德瑞克刚入股颖风集团,现在又买了谨东的股份,这……是冲着她来的?
  “其他股东都到了吗?”她问,其实最大持股者是阿劲,但是因为现在行踪不明,她就成为最大持股者了。
  “都在会议室了,只剩德瑞克的总裁还没到。”
  她蹙起眉头,整了整衣物。“那我先去会议室,等新股东来了,通知我一下。”她很好奇到底是何方神圣!
  她进了会议室,才刚把门关上,找了位子坐下,还来不及跟其他股东寒暄,门就被推了开来。
  “凌先生!”
  “凌先生,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其他人的招呼声四起,解颐却只能盯着站在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热泪盈眶……
  他的脸上多了风霜,看起来老了一点,眼中的孤寂更深,然而他眼底那一闪而逝的恨意却教她困惑。
  “阿劲!”她奔上前投入他的怀抱。
  他终于回来了!经过漫长的等待,终于回来了!“我终于等到你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我就知道!”她抱着他颤抖着,眼里的泪水狂肆奔流,仿佛要把这两年吞下去的泪水在这一刻全倾泄而出般。
  她的情绪是那么激动,以至于她没有发现他的身子僵硬,并且没有回抱她,两只手臂只是被动的垂放在身侧。
  “我今天特别邀请大家来,是为了谈谨东的经营问题。”他不着痕迹地避开她,往会议桌首坐下。“大家知道我手上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现在则增为百分之六十,所以我要求召开临时股东会,重新接掌谨东。”
  一切怎么会发生得这么快?
  她觉得自己像是错过开场的观众一样,搞不清楚状况。她不能理解他的反应,那么陌生、那么僵硬,就像不曾认识她一样。
  没关系!阿劲一向不会表达自己,更何况在大家面前,眼前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啊!
  “凌先生,我们好高兴你回来啊!我们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
  “意外?”他的眼神一沉,转而锐利地刺向她。“这是你们得到的说辞?”
  解颐忐忑不安,阿劲的眼神好怪,太不对劲了!
  她有一肚子的话想要问他,可是现在却无法跟他谈。
  他笑了,但嘴角的笑意却似带着刀锋似的,让大家觉得气氛有点诡异。
  “是杨小姐说你出了点意外,等到伤势复原就会回来,我们还以为……”你死了呢!
  旁人的解说只让他眼底的温度更冷。
  “无论杨小姐怎么跟大家说,现在我回来了。我要求拿回谨东的经营权,在座的有人有意见吗?”他往后靠坐在椅子上,那神情脾睨一切,视这些人为无物。
  “当然……没意见。
  “有凌先生在,我们就等着收钱了。”
  “对啊!你都不知道,这几年谨东都没赚钱呢!”
  “幸好你回来了。”股东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
  凌劲允的眼睛瞥向坐在桌尾的解颐,她低着头,脸上没有任何悲伤。
  她根本不意外,因为她就是故意不让谨东赚钱的。太好了!阿劲回来了,他重新拿回他的公司,她也等到他了。
  握着另一只手上的戒指,她的心是激动的!
  只是这些跟她想像的不大一样,不过没关系,只要他平安无事,怎样都好。
  “那杨小姐,你有什么意见吗?”凌劲允把身子转向她,语气里的陌生让股东们满心讶异。“毕竟你现在是谨东第二大股东。”
  那些股票都是他的,她也打算还他。可是他为何用这种口气问她这种问题呢?她真想尖叫。
  “我没有意见,你的东西我都帮你留着,马上可以使用你的办公室。”她说着,曾经她光是想像他站在那间办公室的模样,就足以让她泣不成声,现在不会了!
  “那好,很高兴与大家达成共识,今天就到这里。”凌劲允站了起来。
  股东们寒暄一下,各自告别,凌劲允一个个送出门,直到最后一个人离开了,他才转身面对她。
  “阿劲,我……”
  “你什么时候可以把东西搬完?”他冷冷地问。
  “什么东西?”她慌乱地看着他依然冷漠的表情。“你怪怪的,阿劲,你先跟我说你后来怎么了。”
  “我后来怎么了你会不知道吗?”他讥消地问。“怎么?跟我那不成材弟弟闹翻了,所以转而再次迎向我了?”
  “弟弟?这跟凌誉居有什么关系?”她宛若在听着外星话一样。
  他不在乎地耸耸肩。“你刚刚不是跟他在楼下拉拉扯扯?我都看到了!”
  “你都看到了?”她不可置信地瞪着他。“而你就是在旁边……看?”这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男人!她的阿劲看到她被欺负会上前去揍扁那人,绝不会冷眼旁观。
  “我没兴趣介人你们的关系里。”他说。
  “我们的关系?我跟凌誉居?”她仿佛看到他变成异形一样。“自从你出事后我恨死他了,要说有什么关系,就是敌人吧!”她抬高下巴,不能理解他的指控。
  “敌人?”他冷哼。“事到如今已经毋须再做假了,我只是想要知道,什么让你投入他的怀抱?是因为谨东吗?你想要谨东,所以才那么做吗?”
  “我……你疯了!”她瞪着他。“你究竟想说什么?我想要听听你是怎么理解这件事情的?”
  事情到底在哪里出错的?他明明该在医院里做复健,等她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就要飞过去照顾他,但是他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了?
  而现在他终于回来了,但眼中却充满了恨意,为什么?
  “很明显有人要我死,但是车祸没有让我死成。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从结果看来,是谁要霸占我的公司已是一目了然了。”他双手盘胸,站在办公桌前,那身材是那么的高大,以至于她必须仰着头才能把他看仔细。
  她的脸色苍白了几分。
  “你以为……是我?”这个了解让她差点崩溃。
  这一定是个噩梦!
  否则怎么会这么荒谬、这么可笑!
  她竟成为杀害他、谋夺他公司的凶手?
  他的表情已经充分说明他的看法。
  她哈哈笑出声,眼泪却也同时一滴一滴滚了下来。
  “哈哈!真有创意!我幻想过千百遍再见到你的情形,却从来没想过这个版本!真是……太有创意了!”她边说眼泪边掉,笑得歇斯底里的。
  她的笑与泪拧痛了他。
  他沉默了,嘴巴抿得更紧,额际的太阳穴抽痛着。
  他没有上前去抱住她,没有说他相信她,甚至只是站在那边看着她哭。
  解颐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你或许不想听,我也不知道你这种荒谬的想法哪来的,但我要跟你说我所知道的。”
  她看见他沉默着,就继续说:“当时是干爹跟我说你出事的事,我哭着要去美国找你,干爹阻止了我。你若有印象,我不去是为了当时你谈的利多那个案子就要签约了。当时凌誉居想要借机夺取公司,所以我不能丢下那个案子……”
  “是不能丢下得到谨东的好机会吧?毕竟我一消失,你跟凌誉居就是最大获利者,要不是有干爹那份阻力在,一开始公司就会被你跟他得手了。”他补充地说。
  这就是他以为的事实吗?“不是!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我不相信!我是你的未婚妻,我们有承诺的,不是吗?你怎么能怀疑我对你的爱?怎么能不相信我?”
  她感觉到心一寸寸被揉碎,而她只能任那不可思议的痛贯穿她。
  “爱?信任?”他冷笑,目光中的恨意整个被翻掀上来。“你真要把这些掀出来吗?我可不会再信你那套!你是否觉得自己其实也满有能力的,不需要我也可以经营好两家公司,所以当你得到谨东后,在谨东跟颖风间呼风唤雨、好不得意?我早该知道的……却让爱蒙蔽了眼!”
  听到他语气中对过去感情的后悔,让她跳了起来。
  “蒙蔽了眼?!你现在才是蒙蔽了眼。你谁都不相信,只相信你的幻想。你的心病了,否则不会这样想我……”
  她既生气又不舍,她所认识的他不是这样的!
  “是,我是病了。”他的眼神凌厉。“我是得了疯病,才会谁都不相信去相信你!说我病了吗?你不是说我是好人吗?现在这个人不再好了,因为这个人再也不是你能耍弄着玩的了。”
  她张嘴浅浅地呼吸着,感觉脑子一阵晕眩。
  “你已经将我定罪,而且不准备给我申诉的机会了?”她抓着胸口,仿佛不用力呼吸就吸不到空气。
  她黑白分明的眼眸浸在泪水的水气中氤氲而美丽,那小巧直挺的鼻梁、丰满有致的娇俏红唇,曾经是他用尽一生福分也想再见一面的。
  但是他满心的爱与信任换得的是什么?
  是更多的背叛!
  一次的谋杀没有得逞,竟然又派了人来医院杀他!为什么?这个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女人,现在哭着控诉他的女人,竟是把他丢进炼狱的人!
  想起这些,他的恨意更是漫天而至。
  穷他一生不曾如此爱一个女人。他不轻易相信人,也少对人掏心掏肺,但只要她说要,把谨东送给她都可以,为什么她要这样背叛他?
  他转过身去背对她,无法再注视着这个身影。这个伤他至深的身影!
  “你什么时候可以把办公室收好?”他只有冷冷地问了一句。
  这一句判了她死刑。
  “我……马上就可以收。”她的声音破碎,泪雾迷蒙了眼睛,教她看不清楚。
  看不清楚也好吧!
  省得看见他眼底翻腾的恨意,那比利剑更能击杀她!
  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门关上的刹那,她跌坐在地板上,嚎陶大哭。
  哭这两年的担忧、哭这几年的爱、哭她身上承受的这些压力、哭这荒谬的情况、哭……
  哭若能教她从这场噩梦中醒来,那么哭瞎眼也值得。
  但是噩梦哪……其实是逃避不开的现实!
  第八章
  那天解颐胡乱收了她在谨东办公室的东西,回到家后立刻把自己关进房里,告诉家人她要休息,就这样睡到昏天暗地。
  然而隔天醒来,这一切并没有变成噩梦随着天亮消失掉;而且从那之后她再也无法顺利入睡,几天下来她已经瘦了一圈。
  每次回想到她跟劲允相遇、相识、相爱的过程,就益发不甘心这样放弃。她这么爱他,如何能任他这样走离她?不去唤回他,她无法对自己交代,也无法对两人的爱情交代。
  “杨小姐,凌总还是不肯见你。”助理小姐同情地看着解颐。
  她连续几天都来,但是凌劲允就是不见她。
  “他……今天好吗?”这两年来不知道过得好不好?她想亲自问他,但现在连见到他都没办法。
  “我看不出来耶!但是公事上都很上轨道。”助理不知道他们两人是为什么事闹不好,但她很清楚这两年解颐的付出,所以她是同情解颐的。“我很想帮你,但是……”今天才有一个人因为没有做好凌总交代的事情,马上回家吃自己,所以她半点不敢冒险。
  看着助理含着歉意的眼神,解颐摇摇头。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了,他不想见她的话,谁放她进去都铁定死。
  “杨小姐,你看起来脸色好差,还是要小心身体啊!”
  解颐飘忽地笑了笑,她的脸色惨白,眼睛底下有着暗影,她是愈来愈像鬼了。“他在乎吗?他连见我都不愿意。”恍惚地摇摇头,她从办公室晃了出去。
  出到大楼外,强烈的阳光让她眯了眯眼,感觉到一阵晕眩,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她抓住行道树稳住自己,然后等那阵晕眩的感觉退去。
  “我说这是谁啊?”一个讥讽的声音却不给她安静的空间。“是凌劲允的女人嘛!怎么,你现在得意了?那个可恶的凌劲允把我整得这么惨,都是你害的!”
  “什么?”她的眼睛眯了一眯。“你说阿劲做了什么?”
  “你不清楚吗?一定是你指使他的!”凌誉居恨恨地说。“不仅让我所有投资全赔光,还让我到处躲债,非要赶尽杀绝不可。这不是你怂恿的吗?”
  解颐听了哈哈大笑。“真是报应哪!我早警告过你,阿劲的个性是有仇必报,你当年敢做,现在就要能够承担他的报复!”
  “你懂什么?我现在被他害得惨兮兮,为了躲债连家都没法回去,现在我妈也不知躲哪去了!”他的头发乱乱的,胡渣看来有几天没刮了,确实是一副跑路样。
  他愈说,解颐的表情愈是快意。
  “你别得意。”他阴狠地笑。“如果他这样对我,下一步要对付的就是你了!”说完,他哈哈大笑。
  她的目光一亮。“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他得意地扯动一边嘴角邪笑着。“也没什么,只是派了个人伪装杀手去杀他,然后……”
  她倒抽口气。“你是不是人啊!”难怪他从医院消失,是因为医院不安全吧?
  可是之后呢?他为何没有跟她联络?是什么让他这么坚定地相信她背叛了他?
  凌誉后被她骂得有点拉不下脸,随即又张扬着笑脸说:“我也不是真心要杀他啦!因为我找的也不是职业杀手。”职业杀手贵多了!“我不过是让那人在失风被擒后说些话,暗示他……”
  “暗示他什么?”派人去杀阿劲却没打算把他杀死?究竟是为什么?凌誉居的居心铁定更不良。她心里不断揣测着。
  “也没什么啦!就是放点消息,让他以为你是我的同伙,这样罢了!”他得意地说着过去的“丰功伟业”。
  “你……”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吞噬他。
  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可恶?!
  她这几天的痛苦跟几年来的压力全部涌上来,化作不顾一切的冲动,让她扑上去撕咬他。
  “你在做什么……疯婆子!住手!住……”
  他狼狈地想躲,但是解颐的拳头跟指甲不要命似地往他身上招呼,很快地,他的身上就挂彩了。
  “我恨你!恨你广她气恨地抓着他,体内蕴藏的愤怒全部出笼。
  “够了!他妈的!”他诅咒连连,一个用力的挥拳,将她推了出去。
  解颐摔倒在人行道上。
  凌誉居恨恨地退后两步,擦拭着嘴角的伤痕。“你再嚣张啊!我看你为他做牛做马,不惜为他跟我作对,看他会怎么对付你!哈哈!”他笑着离去,只有此刻他才能摆脱逃债的衰相。
  解颐愣愣地坐着,眼泪缓缓地流过脸颊。
  难怪……他是用那种眼神看她。
  难怪……他相信她背叛他。
  难怪……他要逃离医院。
  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人可以信任了,逃离医院是唯一的选择。所以当他回到台湾,看到她确实得到谨东的经营权,就更加深了他原本相信的一切。
  是玩笑吗?这样拨弄他们的爱情!
  解颐知道了误会从何而来,却无法找到他。她无法回去上班,在外面晃了一天,晃到了他之前住的房子。
  这是他去美国前住的地方,房子一直由她亲自打理着。她每天都准备好迎接他的归来,然而他真的回来了,却不稀罕这一切了!
  他的眼再也看不见她的深情。
  她掏出钥匙要开门,但是试了几下,门锁还是文风不动。
  他换了门锁!
  这么说他已回到这边住了?她的心雀跃起来。
  “阿劲!”她又按门铃又拍门,急切地想见到他。
  门在她的猛烈拍打下突然打了开来,门后的他一脸防卫地看着她。
  “我不记得跟你有约。”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以说是冷漠疏离的。
  解颐并不畏缩,她侧身问进房子里。“我有话跟你说。”
  他的目光让她很不自在,两人僵持了十秒,他才顺手将门推上。
  “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误会我了!”她高兴地说。“是凌誉居,他派人去医院里伤害你……”
  “不需要你来重复我的记忆。”他眼神阴鸷得吓人。“你是特地来描述你的犯罪事实的吗?然后呢?你要什么?”
  “我要你了解事实真相。”她急迫地说。“是凌誉居搞的鬼,他故意让你误会我的,他故意要派去的人暗示你……”
  “怎么,你们两个套好招了?由他担下所有罪状,好让我饶你,然后呢?回到我身边,再想办法帮助正在躲债的他?”想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心中的怒火就无法平息。
  这两年来,那些画面不断折磨着他的灵魂,让他虽然腿复健了,心却再也无法完整了。
  仇恨与嫉妒像虫,一寸寸吞噬了他的心。
  “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么固执的人!”她生气地说。“为什么你非要自己相信我背叛你,这样会让你快乐吗?”
  “快乐?我已经很久不曾想过那个东西了。”他的嘴角是一抹冷笑。“或许把颖风集团搞垮能让我快乐吧!”
  “你不能!”她喊叫着,不敢相信从他嘴里说出的话语!“当年要不是奶奶答应我动用公司的周转金买下市面上零散的谨东股票,我也无法拿到谨东的经营权,那公司就会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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