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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手难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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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能!”她喊叫着,不敢相信从他嘴里说出的话语!“当年要不是奶奶答应我动用公司的周转金买下市面上零散的谨东股票,我也无法拿到谨东的经营权,那公司就会落人凌誉居手中了,你怎么可以……”
  如果他为了报复她而整垮颖风,那么她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的。
  “那也是帮你拿到经营权,干我啥事?”他的语气带着不屑。
  “你怎么能这么说?一个公司的周转金有多重要,你难道不清楚?万一那时候颖风出了任何问题,都会没有钱可以供运作周转,奶奶要担的风险有多大啊!”她不敢相信这种话出自他口。
  他沉默不说话,但脸上仍是满满的不以为然,显然他仍然丝毫不相信她。
  “你以为我稀罕谨东的经营权吗?若不是为了你,我需要这么费心费力吗?干爹说那是你的心血,所以我们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公司啊!”她的嘴里满是苦涩。为什么他看不见显而易见的事实?
  “说到干爹,这个又是怎么回事?他身体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事实上,调查到干爹死亡的消息,让他更加笃定是她跟凌誉居联手搞鬼,否则干爹早就帮他保住公司了。“你跟凌誉居那个浑蛋对他做了什么?”
  他对不起干爹,他或许正是因为他而死的。
  “做了什么?”她不可思议地干笑两声。“干爹把股份给我,要我帮你保住公司。你忘了,干爹有百分之二十的股票,我有你给我的百分之五,加上用周转金取得的百分之五,我手上就有百分之三十,那就是我之所以能留下谨东的原因。”
  “继续啊,听起来挺顺畅的。”他笑着说。
  他完全不相信!
  “你为什么听不进去?”她气愤极了、无奈极了。是如你所说的,那干爹手上的股票较多,为何不是你把手上的股票给他,而是他把股票给你?!“
  “那是因为干爹得了肺癌,他知道他的日子无多了。”
  她想起那些无助的日子还是相当难过。那时他失去踪影,干爹又病逝,她一个人扛起谨东的大任,还要防止凌誉居有机可乘地回来侵夺公司。
  “是吗?可真巧,不是吗?”他扯动着嘴角,笑容都是扭曲的。
  “为什么你宁可相信我背叛了你?那会使你快乐吗?”她痛苦地问。
  “不会。”他很干脆地回答。“但是不会让我重蹈覆辙。”
  “重蹈覆辙?”她不可置信的瞪着他。“那如果你是错的呢?你负我的情又该怎么还?那么对我来说反而是你背叛了我,接着又换我向你报复了吗?”
  他的眉头拧了起来。
  “阿劲,问问你的心吧!”她纤细的手掌贴在他胸口,感受得到底下热烫烫的心跳。“也感受一下我的心,不是用脑子分析,而是用你的心感受我的心,去听听……”她将他的手拉靠在她胸口。“心里的声音。”
  他的身子一阵战栗,仿佛不能承受碰触到她的震撼。
  “你也感觉到了吗?这颗心在说——爱你……”她低喃着。
  两人靠得很近,近到她的气息可以直接吹拂着他的唇瓣。
  “该死!”他低咒一声。“是你来招惹我的,别怪我!”他握住她的纤腰,一把吻住她,狠狠地、报复似地蹂躏着她的唇。
  她叹息一声,仰头迎上他狂风暴雨般的肆虐。
  热情宛若濒临燃点而被火花点燃的易燃物一样,整个延浇开来。分离的痛苦与思念化作炽热的火,烧灼着他们……
  “但愿我能放开你……”他抵着她的唇,低喃着。
  他的手似乎有自己的意识,一靠近她就再也无法从她身上挪开。她的细致、她的馨香、她的柔软在在都引发着他狂烈的欲念,他无法再用意志力教自己离开她,他的脑子已经被欲望烧灼得连残骸都不剩了!
  “不要放开我,永远都不要!”她伸手勾住他的颈项,任由他的吻一路从嘴唇、下巴、脖子往下到胸口。
  晨光从窗外透进室内,她先醒了过来。
  想起昨夜的狂野,她的心还会急速地跳着,脸颊染上薄晕。他精力充沛,仿佛要不够她。第一次是急切的,第二次是缓慢而有耐性的,第三次是温柔的……
  她知道他的心里还爱她。
  只是他的理智还不肯让他相信她。但是她相信,她的努力会扭转劣势的,最终结局还是要在一起的!
  唇边漾起一朵梦幻似的笑靥,她缓缓地伸着懒腰,转身看着他刚毅的脸。她的手想要碰触他,想要感受那脸部的线条是否如看起来那样刚硬。
  但是她不想吵醒他。
  不知道看了他多久,这才蹑手蹑脚地起身,穿妥衣物后一路收拾着地上的衣物。她将他的衣服收在洗衣篮内,然后到厨房去煮了一顿早餐。
  “幸好我之前还有买一些材料放在这儿。”她自语着。“也该回去了,一晚没回家,铁定被骂死!”
  早餐的香味飘进卧室、飘进他的鼻端。他醒了,但是内心起了剧烈的挣扎。他想起自己无法遏抑的感情,他知道自己还爱着她,但是却又无法释怀这一切的一切。
  每当天气转变,他体验到腿的酸痛,每一个细微的痛楚都会提醒他,那个伤痛有多大,那个背叛有多么恶劣!
  他的心陷在烈火中熬煮,完全无法解脱。
  解颐正要溜进家门,却在庭院被舜倾逮个正着。
  “大姐,你到底跑哪去了?昨天打你的手机,响两声就被挂掉,你是没电了吗?害我们担心死了,还在想说要不要报警呢!”
  响两声关掉?她回忆起那通电话,她是有印象的,但是那时候正在“忙”,所以就被阿劲给关掉了,想起这个让她不自禁地脸红。
  “哦!做坏事了啊?”舜倾了解地拍拍她。“终于想通了,要把姓凌的臭家伙给踢开,另觅春天了?我早说嘛,把那种没良心的死男人踹一边喘去!”
  舜倾是知道她跟阿劲的一些事情的,因为她是家里唯一见过阿劲的人,也是她思念时诉说的对象。其实舜倾不能算是好的倾诉对象,因为她实在太爱抱不平了。阿劲在出现以前就被她骂得有一山缺点,现在更是黑名单中的黑名单。
  尤其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几次的见面结果都很糟,让舜倾知道后对这个名字更是感冒。
  “我……就是跟他在一起。”她羞红了脸,但是并不想瞒舜倾。
  “什么?有没有搞错啊!”舜倾惊跳起来。
  解颐赶紧捂住她的嘴。“你小声点,想要全世界知道啊?”看了看四周,幸好没人。
  从大姐的手掌中挣扎出来,舜倾马上又问:“可是你干嘛死不放弃他啊?爱情真有那么迷人吗?让你可以原谅他这一切?”
  “其实没有什么原不原谅,这一切都是中了凌誉居的拨弄,只要他搞清楚,他就会知道是误会一场。”她已经有一个很不错的进展了,不是吗?
  “拨弄?你是说他那个不良弟弟啊?”
  解颐点点头。“是啊!就是他派人去美国杀阿劲,还暗示他我跟他是合伙,所以他不得已才离开医院。”
  “所以你就活该倒霉?替他当了两年免费劳工,然后浪费女人的宝贵青春,最后还让他憎恨,成了他仇恨的出口?”
  “面对他的误解,我当然会痛苦。但是舜倾,爱一个人是包括爱他所有,他的缺点、他的不安、他的多疑,甚至是他的痛苦。”解颐握住她的手说。
  舜倾还是不大能理解,但是她知道大姐是完全没有放弃这个人的打算。算了!这样看来这王八蛋要成为她的姐夫是早晚的问题,她就别费力气了吧!
  “将来你嫁给他后,可要他好好补偿。哦,不!你要等他补偿够了再嫁给他,否则太不保险了。”舜倾开始出主意。
  解颐笑笑,依然削瘦的脸蛋有抹温柔的光芒。
  “因为他欠奶奶一个情,所以将来要帮奶奶做十年白工,反正他那个捞什子德瑞克集团也是颖风的股东,所以合情合理,就让他帮颖风经营个十年吧!”
  “那么你就至少可以得到十年的喘息是吗?”解颐哪会不知道她打的主意,只要是可以让她不用被锁在公司,要她怎样都行。“要得到自由也是我得才对,而你到时候就要跟他共事了!”
  “跟他共事?那个千年化石吗?”舜倾不屑地冷哼一声,不甘愿地承认公司确实是她极欲摆脱,却摆脱不了的牢笼。
  “好了,我要进去洗个脸,要去公司上班呢!”解颐说。
  “奶奶那边我帮你瞒着了,她应该不知道你昨晚没回来,自己小心点哦!”
  解颐不觉得奶奶会不知道她没回来。
  奶奶的能耐是这个直爽的的丫头无法测度的,不过不需要让舜倾知道,因为她会太过于担心,更加每天想着如何逃离家族企业的责任。
  她可不想放过一个可以分忧解劳的人。
  第九章
  解颐知道要彻底解决劲允的忧虑,就是要证明她自己。幸好她想起干爹去世前给过她一封信,要她交给他。
  另外,她打算把谨东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票还他,其中包括干爹的百分之二十和她的百分之五;至于颖风企业出资买的百分之五则全部抛售出去。
  她相信这些痛苦是可以过去的。
  至少他还活着啊!
  这已经是神的恩典了!是她求了多久终于实现的啊!
  再次来到谨东企业,她走到凌劲允的办公室前,再次要求见他。这回应该不会把她挡在门外了吧?
  “我找凌先生,麻烦帮我请示一下。”解颐客气地说。
  助理小姐脸上浮现一抹不自然。“总经理有约呢!他出去了,今天不会进办公室了。”
  “是去谈公事吗?你知道他去了哪里?”解颐真想马上见到他,她想要告诉他,她可以等他解开心结。“我知道为难你了,但是请体谅,这对我很重要!”
  助理小姐迟疑了几秒。“他今天陪一位美国来的露莎小姐去吃饭,在顶新牛排馆。”她同情地看着解颐。
  解颐想要忽视那个眼神,看来似乎这位露莎不只是客户,否则她不会是这种表情。但是她不想让自己退缩。如果他们之间的误会与疑虑不解决,那么再多的感情也会在岁月的消磨下消失掉。
  她不愿意放弃啊!
  “他有说这位露莎小姐是什么人吗?”解颐问。
  “好像是凌先生在美国念书时的同学,也是德瑞克集团的千金。”
  “德瑞克集团千金……”她的心隐隐觉得不安。“谢谢你!我先走了。”握着手提包的手紧了紧,看来今天能不能突破关系,就要靠这封信了。
  干爹啊干爹!当年你怎么算也算不到我会落入这种状况里吧?!
  她苦笑着。
  从谨东离开,她就直奔顶新牛排馆。那家牛排馆是他们过去喜欢去的地方,菜色很符合两人的口味。
  一进了牛排馆,侍者就马上过来招呼。
  “杨小姐,一个人吗?”
  她这两年也常来,所以算是常客了。
  “凌先生有过来吗?”她四周张望着。这家餐馆比较特别,楼下没有座位,要上了宽敞的楼梯到二楼才能用餐。
  “有的,我为您带位。”侍者亲切地说。
  她被领到二楼,远远地,她就看见他的身影了。二楼的位子隔成一个个半开放式的小包厢,她看得到阿劲,却看不到坐在他对面的人。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解颐跟侍者说。
  她走近他,看到他难得表情鲜活地在跟对方说话,她一路走着,眼睛不曾离开过他。想起他头靠着枕头沉睡的模样,她的心不自觉地涌起了温柔的情感。
  接着,他发现她了。
  “阿劲。”她叫着他的名字。
  他的眼神变了,倏地换上一层防卫的色彩。“你来做什么?”
  这句话打破了她的幻想与希望。她本来以为经过昨晚,一切会不一样的。看来他并不打算让激情打破他的任何防卫,她伤心地想。
  “我有事情找你,若现在不方便,我可以等。”她说着看向他对面的人。
  那是位褐发美女,高挑而性感,跟高大的他看来很登对。
  她的心被捶了一下。
  这位就是露莎小姐吗?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他恶狠狠的语气丝毫没有任何顾虑。
  “Rick,你太没礼貌了。”露莎抓住他的手说。
  那个动作很细微,却让她一震。他们很熟……是啊!助理说她是阿劲在美国念书的同学,那应该比她早就认识他了。
  那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猜测加上他冰冷带刺的眼神,让她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我想要跟你谈我们之间的事情,你给我一点时间吧!阿劲,难道你要这样一直逃避我?要逃到什么时候呢?”
  “逃?”他眼底浮现怒气,或许是被说中的恼怒吧!“我只是觉得不耐烦而已。”他冷哼着。
  “你不要这样,你心里根本不是这样想的!”她上前握住他的手,激动地想要敲破他隔出来的那道清冷的墙。
  “哦?那你又要来当我的心理分析师了吗?还是你又要我感受你?”他邪肆地将手掌覆盖住她的胸部,恶意地暗示着。
  “啪!”
  她忍无可忍地甩了他一巴掌。
  气氛似乎僵住了。她眼底含着羞辱的泪水,但她紧咬住嘴唇硬是不肯让泪水掉下来。
  红痕在他脸上浮现,他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将她提到眼前。“我警告你,不要再来烦我,否则我提早把颖风集团肢解掉。”
  她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扑簌簌掉落。
  “你不可以这么做。”她哑着嗓子说。
  “你会知道我可不可以,有没有那个能耐。”他警告着。
  “不!你若那样做,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她眼里的伤心绝望一一的浮现。眼前这个残酷的人呵,是她日盼夜盼的那个男人吗?
  她眼底的沉痛螫痛了他,他将她的手腕放开。她踉跄一下,差点跌倒。
  “你以为我在乎吗?”
  他残酷的话语让她倒退了两步,脸色益显苍白。
  “我来是要给你这个……”她擦了擦泪水,试图在他毫不留情的羞辱下有尊严地站着。但是她的手颤抖着,拿了好久才把东西从包包里拿出来。
  她递给他,但他却没有接过去的意思,她只好把它摆放在桌上。“是谨东的股票,包括干爹的百分之二十,跟你以前给我的百分之五。用颖风的钱买的那些,我都卖掉了,钱也还给奶奶了。”
  “为什么要给我?你以为这样做就可以取信于我?”他站立的姿势充分显现出他的防卫心。
  “那百分之二十本来就是干爹要给你的,当时情况特殊,所以才过到我名下。”当时她跟干爹都以为他们会结婚,毕竟婚礼本来就在筹划中。“还有……这是干爹去世前写给你的信,他交代我把它给你。”她将信放在装着股票的纸袋上。
  “然后呢?你还有什么把戏?”他冷冷地问,恍若一个无关紧要的旁观者。
  她哀凄地看着他。“你我认识一场,最后竟落得这样的结局,你真的甘心吗?”
  他下巴的肌肉抽动着,他拉起坐在一旁的露莎。“让我告诉你好了,露莎是我的旧识,在美国时我逃出医院,要不是露莎帮我,我不可能完整如初地站在这里。”
  是吗?她听了之后投给露莎的眼神是感激的。
  谢谢她帮助了他!否则他可能就没命了,或者残废了。无论现在的结局是什么,她都很感激她。
  “我跟露莎的父亲合资开了德瑞克跨国集团,月底我就要跟露莎结婚,你说这不是很好吗?如果你真的如你所宣称的爱我,那么是不是该为我高兴?”
  他冷酷的话语像是包裹着糖衣的毒药,竟还要她笑着吞下吗?
  她苍白的脸上浮上一抹凄恻的笑。“她救了你,所以你娶了她……那我呢?我们的约定呢?”她举起手,亮出她手上的定情戒指。
  那戒指的光芒刺痛了他。
  “是你亲手毁坏了我们的爱。”他低喃着。“曾经我愿意把整个世界给你,只要你开口要,但却不是这样的方式,背叛……是无法被原谅的。”
  “这就是你最后的答案?”她知道已经到了终点,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但是她无法不再做努力。
  “没错。”他的答案再次撕裂她的心。
  看着他环住露莎纤腰的方式,让她怀疑……心都破碎了怎么还会痛?
  “你不要后悔哦!”她流着泪挤出几丝笑容。“我一旦走了就绝不回头哦……”她的声音破碎。
  他不动如山。
  一阵晕眩袭来,让她差点昏厥过去。
  她拉过他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他宽大的手掌上,手贴着手。“既然已经不能做你的牵手,与你牵手过一生,那么……把你的誓约诺言都还你吧!从此以后……你是你,我是我。”说完,她的手从他掌中脱出,转身走开。
  他仓皇的摊开手,看见躺在掌心的戒指在灯光下散发着光芒。一个怔忡,她的身影宛若一朵云彩飘过……
  “解颐……”他低喃一声,内心剧烈的撕扯着。
  她没有回头,秀发随着走动飘扬,泪水点点滴滴落下,她的头晕眩得厉害,踩了几阶的楼梯,一阵更大的晕眩传来,她在宽敞的楼梯上抓不到任何东西,只能任身于往下坠、往下坠……
  所有的声音都褪去。
  强烈的碰撞并没有让她感受到痛,她只觉得好累、好累,任黑暗吞噬了她……
  病房里,床上的人儿静默地沉睡着。
  他轻轻拨开她额际的发丝,手指头轻轻抚过她额头的瘀痕,宛若抚过自己坑坑疤疤的心。
  “后悔了吧?”露莎忍不住轻叹了口气。“明明就爱,还要这样伤害她。我记得你之前说你只恨她、不爱她。可是你骗谁啊?当你看到她跌下楼梯时,你都不知道,你的表情好可怕!”
  劲允的目光依然注视着她。她的脸色苍白,眼下有着阴影。整个人已经够瘦弱,窝在病床上更显娇小。
  “你不要说了,让她安静休息。”幸好只是外伤,否则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这一生他不曾这样伤害一个人,这人却是他最爱的女人。当她将戒指交给他的时候、她的手从他掌中滑开的时候,他已经知道自己铸下大错了。然而他没有马上拉住她,以至于现在要体会那种失去她的恐惧。
  不知道是自己的固执造成的盲点,或是恐惧再次失望,让他听不进她任何的解释。两年前体验到的那种极端痛苦令他难忘,所以他完全无法从过去中走出来,无法去认真审视那段灰涩过去的事实真相究竞为何?
  “解颐,你说我的心病了,你是对的。”他握住她的手,那只手小巧又柔软。那么柔弱,只要他一个用力就可以折断;却也是那么有力量,把世界上最美好的爱都给了他。
  他怎么会怀疑她?当所有人都从他僵硬的外表判定他是个冷酷的人时,她就说过他是好人。她看见他里面那个美好的他,甚至比他自己更早。
  “看来病得是不浅。”露莎受不了地喃喃一句,打算走了。“你慢慢……聊吧!等她清醒后,若需要我的解释,再找我吧。”
  他根本没有发现露莎的离开。
  心思飘到昨夜,她的热情、满心毫无保留的爱——
  “阿劲,问问你的心吧!”她纤细的手掌贴在他胸口,感受得到底下热烫烫的心跳。“也感受一下我的心,不是用脑子分析,而是用你的心感受我的心,去听听……”她将他的手拉靠在她胸口。“心里的声音。”
  “不要放开我,永远都不要!”她说。
  他怎么能元动于衷?
  宛若眼前的纱被揭去,很多事情都清明了起来。她一直试图跟地解释的,不是吗?只是他从来不愿意去听。
  现在他很清楚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她从不说谎的,他应该知道的啊!
  可是他现在却宁愿她说的是谎话,因为事实果真如此,那么她必定吃了不少的苦头,他的心整个拧了起来。如果任何人这样伤害他,他早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了,问题是当这个人是他自己的时候,又该怎么办呢?
  “解颐。”他轻声唤着仍在昏迷的她。
  此时他看到桌上堆着一些匆忙间没收好的东西,可能是露莎帮忙带着的吧!其中有她的皮包、那个装着股票的牛皮纸袋,以及一封信。
  他取出干爹给的信,开始阅读了起来。
  他愈读眉头攒得愈深。干爹把情况都说了,包括他出事、谨东面临要被掠夺的危机等等,还有他跟解颐如何处理危机,都一一述及。
  其中有一段是说到解颐的——
  阿劲:
  记得你第一次带这女娃儿来见我,我有多反对你跟她在一起吗?因为我觉得她太柔弱,无法帮着你承担来自家族的责任与压力。但是,阿劲,我真的不得不说我错了。
  我从没见过一个女人比她更有勇气的。听到你出事的消息,她差点崩溃,哭叫着要去找你,但我阻止了她。接着一连串的考验出现,她总是擦干了眼泪就继续做,从不曾因为痛苦、悲伤而停在原地。为了你,她成为一个最有力量的女人。你这一生都不可以放掉这个女人,否则会是你人生极大的遗憾。
  干爹把谨东的股票留给她,那原本就是要给你的,你知道。我相信她会好好保护这个我们都极为重视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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