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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明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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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她指控。
“我哪里说谎了?”
“你不是说,不会占我便宜的吗?”
“我没有啊!”他大声辩驳,为自己申冤。“你看,我的左手右手,虽然都好想摸你那身细皮嫩肉,却还不是乖乖的。”
“但是,你的眼睛在看啊!”酥白的肌肤,被红褥衬得更美,延伸入被褥的娇嫩起伏,形成最诱人的曲线,虽然被褥子遮挡,但是他紧拥她的怀抱,还是能清晰感受到,她曼妙的身段。
徐厚吞了吞口水,坦白承认。
“太美了,我忍不住。”
“那就把眼睛闭起来!”她警告着,在他的注视之下,肌肤愈来愈是娇红。他这么看着她,她觉得……觉得……觉得……觉得好奇怪……
彷佛,有无数的小蚂蚁,随着他的视线游走,在她的肌肤上爬啊爬,让她被他瞧见的肌肤,都敏感的刺痒着。
发现他还在看,她怒冲冲的叫。
“快闭。”她提醒他。“你说过,不会占我便宜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虽然称不上什么君子,但是向来说到做到,绝不食言。只不过有生以来,他头一次这么后悔,自己是如此讲信用的人。
“闭就闭。”他忍痛放弃“美景”,狠心闭上眼睛,嘴里还在嘟嚷着。“小气,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
“反正,不许你睁开眼睛。”她非常坚持。
“知道。”
“不许看喔!”
“知道。”
“真的真的不许看喔!”她还不放心。
“啰唆,我说不看就不看啦!”
你来我往的争论声,不一会儿就会响起,整夜都在床榻之间回荡,直至夜深人静,也未曾休止。
第5章(1)
暖。
浸润着全身的暖。
真丝的被衬,溜过她的肌肤,带来如蝴蝶羽毛轻刷似的酥痒。真丝的包裹无处不在,暖是暖得舒服,却随着日光洒落入屋,稍稍变得热了点。
她在梦中轻吟,娇嫩的身子软软挣扎,比真丝更滑软的肌肤,溜出丝绸的束缚,贪得一丝丝的凉意,让她在梦中,忍不住弯唇而笑。
只是,没了丝被的裹束,她的身躯却直接贴上,圈抱她整夜的牢笼。
那牢笼跟真丝相比,显得那么热烫,却又意外的舒服,非但没让她想要挣脱,反倒本能的贴上,娇懒懒的摩擦着。
粗糙与柔嫩,在梦与醒间摩擦,像是两头冬眠的兽,无意识的相互厮磨,全心全意的享受着,肌肤相亲的愉悦,贪恋得难以餍足,交缠处贴得愈来愈紧、愈来愈多。
比被褥更沈的重量,将她压入床榻,她仰头发出猫儿般的咪呜,身体比心灵更早习惯了,这样的重量、这样的气息。
她轻叹着,纤细的腰被结实的手臂圈绕,挪凑到最合宜的位置。她本能的攀附,柔软的曲线贴着那身粗糙,丰盈软嫩的酥白,在那健硕的肌肉下透出红晕,ru尖的花蕾也随着,一次次的摩擦,悄然绽放。
难以言喻的温润,从她腿心漫开,是她从未有过的经验,泊泊的温润止都止不住,淌湿了她的腿间,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夹紧双腿。
她无法夹紧腿儿。
因为,那热烫的牢笼,也箍住了她的腰,所以她夹紧的,是腿间粗糙而结实的肌肉。
好热。
她轻轻喘息着,却被那热度吸引,纤细洁白的腿儿,如紫藤缠松般,在最热烫的地方揉擦着,因为一阵阵难言的欢愉而战栗。
这是她作过最瑰丽的梦。
坚实的牢笼,有着旺盛的生命力,在她腿间挪移,压得更紧、抵得更深,相互之间不再有半分空隙,每次的辗转相磨,都沾染上她的温润,她的芬芳因热度而漫开,浓郁醉人。
在她腿心之间,好像有一个地方,既娇嫩又敏感、既贪恋又胆怯,每每被触及的时候,难言的欢愉都会让她娇吟出声,温润有如泉涌,濡湿了彼此。
那欢愉愈攀愈高,让她开始胆怯,却又贪婪的抵摩,每次每次都当成是最后一次,却又难以停下。
那牢笼也不肯放过她,抵靠得好深,将她的双腿挤开,执意贴上她最娇嫩的那个地方,不许她逃离,还不安分的抵磨着。
温润之泉被缓缓榨取,她被牢笼紧抵,无助仰起小脸,张开润润的红唇,吐出如兰般的暖暖气息,只觉得莫名渴望,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渴望些什么。
厚而暖烫的唇,蓦地擦过她的小嘴。
最初,那只是不经意的摩擦。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却昏沉的明白,那就是她渴望的东西。当厚烫的男性双唇,再度回到她嘴上时,她毫不反抗的献上红唇,任由对方贪婪的吮尝,乖乖任由烫舌喂入她口中。
那唇、那舌,跟她一般笨拙。
但,也一般贪婪。
舌尖舔遍了,她口内的软嫩,直到她粉雕玉琢的小小脚趾,也禁受不住的蜷缩。她的红唇在贪婪的品尝下,被吻得有些儿红肿,她却一点儿也不在意。
喘息的片刻,当那厚唇离开时,她甚至轻声抗议,伸出双手圈绕,不肯让那美好的感觉中断。
蒙眬之间,她睁开了眼,望见那张已逐渐熟悉,且如同她一般茫然的粗犷大脸。
他望着她,像是也刚被从美梦中唤醒,神智还沉溺在美好中。
她忘了羞、忘了恼,忘了一切一切,只顺从本能而行,娇娇的凑上前去,伸出软糖似的舌尖,轻舔他的嘴角,轻吟着抗议他的不肯分享,渴求那美好再度降临。
软腻的舌尖,是最难抵挡的诱惑。
他陡然发出一声低咆,大手捧住她晕红的脸儿,狠狠的吻上她的唇,占据她嫩红的芳泽,热烈的吻着她。
那狂放难羁的欲望,让他吻得好深,压抑的欲望在溃堤时更显癫狂。就像是饥渴的猛兽,在美食当前,于理智清醒的时候,还能勉强忍住冲动,但在将醒未醒的时候,就只能束手投降。
他纠缠着、需索着,同时也诱哄着,当她羞涩的由他诱导,伸出软嫩的舌任他吸吮,甚至主动纠缠他的时候,他因欢愉而全身颤抖,将她拥抱得更紧。
这粗鲁的动作,微微弄疼了她。
“痛……”她模糊低语着,却丝毫不介意他的粗暴。
但是,这一声娇吟,却惊破了这场春梦。
健硕如熊的身躯,陡然之间像是被下了咒,硬生生的僵住了。
不仅仅是他先前调皮贪婪的唇舌,就连他的全身上下,都变得像是石头般僵硬,蒙眬半闭的黑眼,也惊愕的瞪到最大。
当徐厚惊醒后,那无声的愕然也穿透秋霜的神智。她醒得比较慢,但不代表,她感受到的惊愕,会比徐厚来得少。
原来,这不是梦。
他们唇贴着唇,在对方的眼里,看见自己的表情。
原来,这是真的。
他们僵硬着,一动也不动。
原来,他们摩擦的是彼此、他们厮磨的是彼此、他们亲吻的是彼此、他们妩摸的是彼此、他们贪恋难放的是……
“哇!”
率先大叫出声的,竟然不是她,而是徐厚!
他像是被烫着似的,也顾不得粗鲁,火速把她推开,全身光溜溜的就跳下床,大脸上还满是惊慌。
“我……”他后退。
失去他的体温熨烫,她周身一冷,羞意上心头,忍不住匆匆用手环抱自己,试图遮挡着,与他厮磨之后的证据。
“我……”他又后退。
她遮得住腿间的湿润、紧绷娇红的ru蕾,却遮不住酷红的脸儿,跟被吻肿的红唇,无助望着他的模样格外惹人怜。
“我、我我我我……我不是……我真的……”他咚咚咚的后退再后退,都已经退到门边了,却愈来愈是惊慌失措,根本顾不得,自己连一件衣服都没穿。
她愈来愈冷、愈来愈羞,还觉得愈来愈委屈,不知怎么的,眼圈儿一红,一颗晶莹的泪珠就这么滚了下来。
徐厚被那滴泪,吓得跳了起来,比看见千军万马还要惊慌。他双手乱摇,几度张嘴闭、闭嘴张,最后只能惨白着脸大叫一声。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的!”说完,他急忙打开门,光着屁股就逃出新房,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她原本是真的要哭了,但是看到他那狼狈而逃的模样,却一时忍都忍不住,竟然嘴角弯弯,在眼眶含泪的时候,就噗吓笑出声来。
徐厚那惊吓过度的模样,实在让人印象深刻。
想到这么高大威武的男人,有胆子接了相爷的委托,独自从江南要将夜明珠带回京城,不论是面对土匪或山贼、尖刀或巨斧,都能够面不改色,应付自如的堂堂男子汉,竟然因为吻了她,就吓得面如死灰。
他逃出去的时候,甚至忘了穿衣服,还一边逃一边发出惨叫,活像是被人占了便宜的是他,而不是她这个黄花大闺女。
属于他的气息,还萦绕身畔,她拉起被踢开的被褥,躲在被子里头,却还清楚的感觉得到,他的吻、他的抚触,在她身上留下的感觉。
他逃走的时候,唯一带走的,就是沾惹上身的,属于她的温润。
无声无息的,她在被褥里拥抱自己,觉得好羞好羞,羞得再也不想见人,却也怎么也忘不了,他吻着她时的滋味。
她偷偷的伸出小手,抚上被吻肿的唇儿。
那感觉,还那么鲜明。事实上她怀疑,自己今生今世,是不是能够忘怀他带给她的那种感觉。
红润的嘴角,在小手的遮掩下,无声的弯起,漾出一朵比蜜还甜的笑。
好奇怪呢!
秋霜偷偷的想着。
她其实满讨厌这个逮到机会,就不忘戏耍她的臭男人。
但是,她却是一点儿都不讨厌他的吻。
被晒得暖暖的被褥里,传出轻轻的笑声,一声接着一声。那声音好低好低,却是真真正正,欣喜不已的笑声。
离开黑家寨之后,徐厚的态度全变了。
一改先前的好整以暇、慵懒从容,他的神情与态度,都变得如临大敌,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僵硬无比。
他非比寻常的严肃,就连黑老七都不敢惹他,更不敢出言嘲弄。明明是整个黑家寨,所有人都看见,他光着屁股逃出来,还惨叫不已的“盛况”,但是所有人都聪明噤声,连提都不敢提。
徐厚扫来的眼光,可是冷得他们骨子发寒,本能的知道,只要胆敢多问上一句,项上人头就有可能不保,当场被砍下来当球踢。
众位女眷们,也不敢多问,更不敢提及,明明是新婚之夜,为什么床褥上却没有落红。
她们以为,那就是徐厚心情大坏的原因,却又不明白,新娘为什么唇儿弯弯,笑意藏都藏不住。
在尴尬的气氛之中,徐厚驾着篷车,载着笑咪咪的秋霜,在众人担忧的挥手送别下离开了黑家寨,继续朝着京城方向前进。
第5章(2)
天气凉冷,但是坐在篷车里的她,却觉得心情好极了,只要看到徐厚那坐得笔直,僵硬如石的背影,就会噗笑出声。
瞧他一路上不言不语,她也觉得无聊,主动开口问道:“我们还会遇到下一个村寨吗?”
沉默。
“大概什么时候到呢?”
沉默。
“还会遇上你朋友吗?”
沉默。
“你下一个朋友也是山贼吗?”
还是沉默。
就这么一路保持缄默,不论她问东问西、主动攀谈,甚至开始谈论起树上的花、天上的云、路边的小狗小猫,他还是不言不语,连一个字都不吭,活像是舌头被人剪了似的。
中午的时候,他停下车来,替她煮了一锅兔肉野蔬热汤,却在吃的时候,坐到远远的地方去,还背对着她静默吃喝。
下午的时候,他继续驾车,还是处于聋哑状态。
不论她怎么问、怎么说,直到口干舌燥,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还是默不吭声,僵着背脊驾车,活像是跟马儿有仇似的,急着要赶往京城,快快到达目的地。
到了傍晚的时候,按照惯例,他找了一处临水的树丛,生起营火准备晚餐,也将毯子铺好,预备夜里休憩。
唯一不同的是,今天晚上,他铺了两块毯子。
除了他的那张虎皮毯之外,他把她的毛毯也铺开了,两张毯子中间甚至隔着一段距离,就只差没在中间放一碗水,警告她不要趁夜半时分,跨过楚河汉界,睡到他那张毯子上去了。
她的好心情,老早被他的沉默消弭殆尽,甚至开始觉得生气了。
当她看见两张分开的毯子时,好心情全数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的怒火,闪亮的明眸瞪着那僵硬的宽大背影,好想上前去踹他一脚。
哼哼,她甚至敢打赌,现在的他肯定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当徐厚用溪水简单梳洗,走回虎皮毯子上,无声的拉上披肩盖妥,翻身背对她,预备去找周公下棋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
“喂,今晚你打算让我自己睡?”
好不容易,这一整天下来,他终于有响应了。
“嗯。”
“你就不怕我逃走?”
“不怕。”
“我真的会逃喔!”
“没关系。”
“你不要以为,我是在说着玩的。”
“嗯。”
“要是我逃走了,你就不能对相爷交差了。”
“我会把你抓回来。”
“那你为什么不干脆,像是先前那样抱着我睡?”她咄咄逼人,不肯罢休的追问着。
这下子,他又不说话了。
“喂,我在问你话。”
沉默。
“你睡着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我没有不回答你。”
“明明就有!”她气得跺脚。“你故意不回答,为什么不抱着我睡觉。”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用平板的声音回答。“因为,我不想要抱着你睡觉了。”
轰!
秋霜只觉得脑中一炸,像是被点了火球儿似的,因为他的答案而恼怒得头上都快冒出烟来了。
不想要?
他、不、想、要?!
“徐厚!”她尖叫出声,在原地气得蹦蹦跳。“到底是你被占便宜,还是我被占便宜了?你不想要?这是什么回答?轮得到说想不想要的人,该是我这个姑娘,不是你这个大男人!”
她气坏了,不仅仅是对他生气,也对自己生气。
可恶,瞧他那委屈样儿,再听听他的回答,活像是她期盼着,被他抱着睡觉一样……更可恶的是,她还真的期盼,他会照旧抱着她睡!
“怎么,我是咬了你吗?还是拿刀剑暗算你了?”她逼问着。“我有多大能耐,能让堂堂徐大镖师,吓得光着屁股逃走,连看守我的勇气都没有了?”
秋霜气恼得口不择言。
既然,他敢做不敢当,那么为什么还要吻她?
既然,他吻了她,为什么还要逃走?
既然,他清晨时有胆子那么做,为什么两人独处之后,他就再也不敢吻她、不敢碰她,甚至连看她一眼都不肯。
她好气好气,而最最气恼的,是气恼着这一切的自己。
“你说话啊你,不要装聋作哑!”她催逼着,甚至走到他的背后,伸出食指用力戳刺他的背,戳戳戳戳戳戳的想在他背上戳出一个洞来。
“我不想说话。”他闷闷的说。
“是不想,还是不敢?”她还在戳,而且愈戳愈用力。“怎么样,我们就摊开来说吧,你是因为吻了我,却不想负责任,所以才装缩头乌龟的吧?”
“我没有。”
“还说没有?”她气呼呼的质问。“那你为什么不看我?”
“我不想看。”低沉的语音,满是压抑。
“为什么不想看?”
“不想看就是不想看。”他的回答渐渐不耐了。
“我丑吗?我不美吗?看一眼我的模样,就会害得你瞎了眼吗?”她步步进逼,就是不肯放过他。“说到底,就是你不敢!你不敢看我,是因为作贼心虚,知道自己的作为是监守自盗。”
“我、没、有、不、敢、看、你!”他一字一字的,咬牙切齿的说完整句话,每一寸紧绷的肌肉都充斥着怒气。
气恼到极点的她,却不如黑家寨的人们,懂得察言观色、适可而止。她就是要逼他,逼得他作出回应、逼得他火冒三丈、逼得他跟她一样,因为那个吻而困扰不已,根本不可能闭眼睡觉。
“那你就证明给我看啊!”她叫嚷着,持续挑衅,试探他的最后底线。
蓦地,徐厚拔身而起。
他猛然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瞪着她,映着火光的黑眼灼亮异常,像是一头饥饿无比的狂狮,立刻就要择人而噬。
“这是你自找的!”他愤怒的咆哮,再也忍无可忍。
被吼得愣住的秋霜,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整个人就被拖进他的怀里,被圈抱得又牢又紧,像是要被捏碎,火热的男性厚唇也随之而来,毫不怜香惜玉的覆下。
终于,她的伶牙俐齿,再也不能发出噪音了。
徐厚吻了她。
第6章(1)
粗暴的吻,没有任何的保留。
他啃着她柔嫩的唇,用舌头挤入她的嘴儿,吮吻她甜润的舌尖,将整日的苦苦压抑,都发泄在这个狂暴的热吻中。
坚实有力的双臂,紧紧圈绕着她,把她囚困在胸膛,强迫她胸前的丰润,隔着几层衣料,感受他宽阔胸膛下,急如擂鼓的心跳。宽厚的大手,甚至狂放的恣意握住,她满满的丰盈,以拇指挑弄顶端的花蕾。
没有了先前的笨拙试探,更没有了先前的迟疑温柔,他本能的知道,该如何从她身上夺取,最销魂的美妙。
没有半点心理准备的她,被徐厚的攻击吓着了。
她娇躯如秋风中的叶儿般颤抖,无法逃离他的掌握,只能被他或轻或重,彷佛永无止尽的恣意吻着、摸着。
小小声的娇咽,随着她艰难的喘息,在热吻与热吻的空隙,溜出她的嘴儿,带着不知所措的怯怯惊慌。
“不、不……嗯……不……”她慌乱低吟,完全没了先前的气焰,在他的“攻击”之下,只能哀哀求饶。
这娇怯的讨饶,没能平息徐厚的激狂。
大手探入男装的帽子里,揪住她浓密滑顺的长发,强迫她仰起头来,暴露颈间的一片雪嫩。他吻痛了她的唇,而后攻势未减,厚唇落在粉嫩的颈间,吸吮着、轻啃着,在嫩嫩的颈间留下点点红痕。
纵使她心慌意乱,但是那种陌生的感觉,随着他的吮吻与撩拨,再度凝聚而生,汹涌澎湃的朝她袭来,让她的轻吟中,渗入慌慌的娇声。
更难以忍受的是,在徐厚转而重施故技,或轻或重的吮咬着,她如玉琢般白嫩的耳时,纤细的娇躯更是猛地一僵。
不知为什么,她的耳似乎比她身上的任何地方,更敏感上无数倍,只是被他热烫的呼息吹拂,就要瑟瑟颤抖。
当他一吮一咬,不饶不依的逗弄吮尝,她再度感觉到,腿心漫开的温润。那湿润与温暖,甚至染透衣料,沾上他的衣裳。
她惊慌的夹紧双腿,却不能够阻止,那种感觉揪在腿心深处,积累得愈来愈高,她腿心愈来愈是湿润,好像就要……好像就要……
“不要!”
对于未知的恐惧,战胜了好奇,她突然大叫一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就把徐厚推开。
她像只逃避猛兽袭击的小动物,惊慌的滚了好几圈,这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怯怯的盯着他。
要是在清晨将醒未醒时,她或许在迷蒙之间,就会被他领着,攀上那不可知的高峰,领略到那让她又怕又好奇的滋味。
但是此时此刻,她不但是清醒的,而徐厚如清晨相似的动作里,却隐约带着一丝刻意的粗暴,像是存心要恐吓她,让她身子难受,心里更难受,委屈得好想要放声大哭。
虽然到嘴边的“猎物”,从怀里逃走,却仍近在眼前,他只要大手一抓,就能再将她拖回怀中,继续狂暴的肆虐。
但是,他动也不动,没有伸手去逮她,只是握紧砂锅大的拳头,目光灼亮的瞪着她,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气。
“知道怕了吧!”他忿忿的质问,声音格外粗哑,气恼的连声咒骂,对着她大吼大叫。“妈的,你为什么就偏偏要来惹我,我一直在忍耐啊!”
秋霜瑟缩着,被吼得耳膜发痛,却不敢动弹,只能惊惧的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恼怒,扬声大声喊叫,就像是被踩着痛脚的大熊般,暴跳如雷的大男人。
她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犯下大错。
呜呜呜,她不该招惹他的!
她娇纵的捋了虎须,等到老虎一发威,当真准备要“动口”时,她的胆子却像是被针戳破的皮球,一下子就消了气,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可惜,知错已晚,徐厚仍凶狠的瞪着她,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剥似的愤恨。
“现在,你可如愿了,知道我在忍耐什么了。”他龇牙咧嘴,巨大的身躯站起,威吓感更是迫人。
她只能匍匐后退,吓得几乎要落泪。
听不见反应,咆哮更大声了。
“听见没有?”
她脖子一缩,瑟缩的点头。
他还不满意。“说话啊!”
“听、听到了……”
“大声一点。”
“听到了……”
“再大声一点!”
她吓得大叫出声。“听到了!”
严苛得像是在训练新进镖师的徐厚,逼得她眼中泪花乱转,才眯起眼睛瞧了半晌,确认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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