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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时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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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抚住我的脸,叹息般说:“就是这个笑容,还有这个眼神,梦儿,你是真的回来了。”眼波如水,直让人能溺死其中,心中一酸,我靠进他怀里:“傻瓜,我从来就没有离开。”
搂住我,他问:“为什么不来找我?对了,你说我闭门不见?怎么回事?”
“我不是说过了,候门深似海,想见你,比登天还难。递了无数次名贴,你就一句话,不见,哎,你当时怎么想的?朱玉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就不能见一下。”
“难怪我上回让你有事来府里找我,你说一大堆话,还跟我要信物,原来是吃了闭门羹的。”他笑,“你还笑?当时我真快气死了。”我嗔道。
他歉然道:“真是对不住,其实,你的名贴我一回都没看到,像这种情况,都是由总管处理的,那个时候我身体尚未复原,皇兄吩咐他任何人都不能打扰。可后来,我在梦都见到你,你为什么不说?”
“我为什么要说?”我冷哼,心里有气。
他静了片刻,把下巴搁在我头上,缓缓道:“一开始没能认出你,是我的不是。”
我心一软,回手抱住他:“什么时候认出来的?”
他轻笑:“这天下间,除了敌人,就只有你会直呼我的名字,那个语气,除你之外,不作他想。”
我脸一红,真是的,有必要说这么清楚吗。
第二十三章
“梦儿。”允倜轻声唤。
“嗯。”我应着:“什么事?”
“你若直接说叫原梦,我们何至于走这许多弯路?”他问。
我身子一僵,理智突然全回来了,从他怀里弹了起来,站直。“怎么了?”他不解地问我,回首看到他漆黑透亮的双瞳中透着的柔柔的波纹,心一软,什么都说不出来。
“允倜,以后还是叫我朱玉吧。”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原梦的一切,早已是前尘往事,名字,不过是个符号罢了。
他点头:“叫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你。”眼眸弯了弯,带着醉人的温柔。我叹口气,这个人,心里涨满了感动,罢了,罢了,我决定,做个蜗牛,躲在他温暖的壳里,走一步,是一步。
主意定了,浑身突然一阵轻松,不由得在心里鄙夷自己,说到底,还是为自己找了个留在他身边的理由。
看着我神情变幻,他问:“想什么呢?一会皱眉,一会微笑的。”
“想你是个傻瓜。”我嗔笑。
“好。”他拉长的声音中带着满足:“随你说罢。”神情里的宠溺令人沉醉。
“我真的要走了,长歌他们该等急了。”我说。
允倜沉吟一下:“玉儿,要不,你搬到霁雪园可好?”霁雪园与他日常住的清平轩紧邻,是靖王府主院的一部分,我摇头:“还有十几天你就要出征了,等我们从岭南回来再说吧。”
允倜的眼睛一亮,那脸上的灿然,与发自内心的喜悦,都触动着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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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莲香院,我迟疑了一下,来到东院。
小莲一看到我便笑道:“您来了,我家小姐刚从您那边回来呢。”
梦蝶已从屋里迎了出来:“朱玉,我去西院找你,你不在,今天练功时间可真长。”
我嗯了声,问她:“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她拉着我进屋,我刚坐定,她便问:“今天,允倜没问你什么吧?”我抬眼看她,不明白她的意思。她补充道:“他有没有听到我们说话?”
“听到怎样?没听到又怎样?”我问。
她呆了呆,怔了半晌,咬着唇,突然发狠:“是啊,听到他又能怎样。总之现在就是我了!他心里想的念的那个人,再也不会回来!”
一抬头看到我,她尴尬笑笑:“对不起,吓着你了。”
“没有。”我斟酌着词汇,然后问:“原姑娘,你真的很想回去吗?”
她睁大眼,一把握住我的手,惊喜地问我:“难道,你知道该怎么回去?”
抽开手,我淡淡地问她:“在这里,北靖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做他的王妃有什么不好?”
“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她明媚的眼突然蒙上一层哀伤,“朱玉,我很想念那里的人,虽然我知道,都不是我的,我其实是占有了别人的丈夫,可是,我是真的爱他,”她指指心口:“我只要一想起他,这里就刺痛。”
我捂住胸口,强压着心里的痛,本来以为,天立再也与我无关,但是,面对梦蝶,我还是很难释然,深吸口气,我忍不住问:“他也爱你吗?”
梦蝶点头:“他对我很好,应该是爱我的。哎呀,我才不管这些,只要我喜欢他,他对我好就行了。”她脸上浮现出甜甜的微笑,接着说:“你不知道,他是个很温柔的人,他懂好多好多东西,他带的学生都很崇拜他的。他还会画画,画得可好了。”梦蝶沉浸在回忆里,眼中神采飞扬。
我凝视着她,原来幸福在她而言,很简单,只要自己心中的感觉就可以了,“那块朱纹碧玉。”我说。
她愕然看我,我继续道:“允倜手中的那块玉,它也许可以帮助你。”
她摇头:“允倜当那块玉是宝,决不肯给我的。”
“告诉他,你是原梦蝶,他会把那块玉给你的。”
“是吗?”她将信将疑,突然,她身躯微震,盯着我:“你是谁?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虽然头脑简单,倒也决不蠢笨,我微笑看她。
她退了一步,然后慢慢地问:“原梦?”
“原梦早已经死了。”我说得很巧妙,她怔了怔:“是吗?那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与她的事。”
“这你就不用管了,总之,拿到玉后,有两个法子你试一下,一个是用你的血染到玉上,看能不能穿回去,这个办法,如果原梦活着,是肯定有用的,现在,就不知道了。”
“还有一种呢?”
“还有一种,是很极端的做法。”我停顿了下:“如果这样做,有两个结果,一个是你能借到别人的身体回去,一个是永远回不去,也不能留下这里。换句话说,你会得到永生。”
“什么永生,就是死了吧。”她问,笑容有些迟疑。
“是永生,不是死亡,只是,不能在人间。”
“怎么做?”她问。
“碎了那块玉。”
她一惊,摇头:“这办法不好,我试试第一种吧。”
我冷笑:“第一种看起来安全,结果却不能预知。”
她迟疑地问我:“如果是你,你选哪种?”
我淡淡一笑:“梦蝶,我是个极端的人。我喜欢掌握结果。”
“你为什么不试试那块玉?难道你不想回去?”
“那块玉对我没有用。”我笑笑:“而且,我想留下来,就像你想留在那里一样,我们俩,都选了另一个世界。”
她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你决定用哪种方法?”我问,有点迫不及待,其实,我是自私,我只是希望她能离开允倜而已。退让了这么久,在我终于看清允倜的心后,我决定为自己争取一下。
她的回答让我有点失望,她说:“等拿到玉再说吧。”
第二十四章
我的武功在几天内突飞猛进,确切地说,是南宫飞原有的武功,在允倜的指导下恢复,南宫飞的家传武功,她残存的记忆里没有,我不知道,当然不会使,不过她体内原有的浑厚内力,是能为我所用的。
当年向宁云河学掌法和剑法时,我只学了个形,宁云河没有认真教,我也没有用心学,那时候,我们都清楚以当时我的身体条件,是学不好武功的。
突然变成了武林高手让我很是兴奋,只要允倜在家,我就缠着他过招,允倜当然是乐意陪着我,只是,再怎么进步,我总不能胜他一招半式,虽然他安慰我其实我已经是个很不错的高手了,但从来没有赢过一招的结果,总是很令人沮丧。
又一次逼他出剑未果,我收了剑:“不练了,没意思。”
“怎么了?”他问。
“你知不知道,要想提高学习的积极性,就必须让学习的人有要学的动力。”
“你要什么动力?”他问我。
“总要赢个一局两局吧。”我斜睨着他。
他忍着笑:“你当是下棋呢?要想赢,再努力点。”
“不要,与你过招一点意思都没有,我问你,我现在比无影和暗夜怎么样?”我好奇地问。
他沉吟一下:“南宫飞比他们强。”
我一阵高兴,然后便反应过来,他明显就是说我不如他们,“不练了。”我转身便要走,他赶紧过来拉我:“好了,别生气,你只是实战经验不足,所以,与他们交手时,很难说谁技高一筹。武功这东西,除了本身的实力外,经验是很重要的。”
“这样吧,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我安排几个实力与你差不多的人过过招,可好?”他轻言细语地继续说。
我噗嗤一笑:“允倜,你不用这样,我明明就是在无理取闹。只是今天累了,不想练了而已。”看到我笑,他也笑了:“原来你也知道,不过,真的需要安排些人与你对练,其实,对你来说,最好的提高方式就是行走江湖历练,我当年,也是这么练出来的。不过,现在时间上不允许。”
“总会有时间的,打完仗就行了。”我说。
他迟疑了一下,然后说:“玉儿,一时半会,我可以陪着你,长时间离开都城,只怕不行。”神色间带着点歉疚。
我正色道:“允倜,我知道你政务繁忙,不可能一直陪着我,我也只是那么一说而已,你不用放心上。而且,允倜,我俩之间,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该生气就生气,该骂就骂,用不着忍让,你现在这样,让我心里过意不去。”
允倜好看的凤眼弯了弯,抿抿嘴不语,只从怀里拿出块牌子,递给我:“收好了,可别丢了。”
我接过来看,是块小小的木牌,黑乎乎的,系着红色的丝绦。木牌一面刻着个“卫”字,一面雕着龙纹,“这是什么?”我问。
“近卫的腰牌。你随军时的身份。”
我笑着扬了扬腰牌收进怀里:“这就是说,以后,你就靠我保护了。”
他笑:“好,近卫的职责是不能离开我三步之外,随叫随到。你可要记住了。”
“没问题。”我笑弯了腰,抬首时,他已立在我近前,漆黑的眸子,闪动着让人心悸的温柔,我的心脏猛地跳了几下,脸微微发热,他双手抚上我的腰,轻轻一带,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拂在我脸上,带着熟悉的青草香气,“玉儿,”他轻叹一声,覆上我的唇,脑袋轰了下,好象全身的血都一下子拥到了脸上,我闭上眼,他的唇有点微凉,轻轻地触碰着我的唇,温柔而缠绵,让我不能自拔的沉溺。
良久,他放开我,眼神晶亮若水银,就那么温温软软地看着我,我红着脸扭开头,他套了个什么东西在我脖子上,我低头看,那是块雕着凤纹的圆形白玉,凝脂一般的玉色,质地极上乘,“这是?”我问他。
“你不是说候门深似海,此玉有一对,是我母后的遗物,见玉如见人,持有此玉的人,如本王亲至。有了它,你随时可以出入大周的任何地方。”
“哦,有一对,那还有一块呢?”我问,话一出口就明白问了个其蠢无比的问题,允倜笑着从颈项处摸出同样系着金链的玉来,一样的大小和质地,只不过玉上雕的是条飞龙。
我摸摸头,笑笑,就知道是这样,不过,这玉倒让我想起原梦蝶的那块朱纹碧玉,我把凤玉放入领口,贴身戴着,然后问:“我放你那里的那块玉呢?”
“做什么?”他眼中突然闪过丝警然和紧张,我笑着拍拍他:“想什么呢,那块玉我要来没用,你放心,我这一生,就只能呆在南宫飞的身子里了。那玉是梦蝶的,你还了她吧。”我顿了顿,又加重语气说:“我不喜欢你身上带着她的东西。”
我知道这样说对他的效果最好,果然,他马上说:“我一会就把玉给她。”梦蝶并没如我所教的去向允倜要玉,我不知道她到底想什么,是真的要回去,还是舍不得这里的容华富贵。
她若不能主动,只有我来促动她了。
我正想着,突然听到允倜问我:“玉儿,你怎么这样肯定你只能留在南宫飞的身体里了?”
我一时哑然,允倜眼中透出狐疑,我迅速道:“怎么,你希望我再换个身子?你觉得我现在的样子难看,是不是?嫌弃就直说,我又不是一定要赖在你身边。”
他一下慌了神,“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明明知道,我只是随便一说。”心里偷笑,看到他委屈的脸,很是不忍,适可而止,肃着脸:“第一次,原谅你。”
他摇摇头,叹了口气,笑道:“你呀。”语气里,满是纵容和宠溺。
第二十五章
允倜脸色铁青,紧抿着唇一语不发,我侧身坐着,偷眼看他,就见他额头青筋直爆。无影和暗夜垂手立在他左右,一个个低眉顺眼的,大气不敢出。屋子里的气氛就像夏日暴风雨来临前一样令人窒息。
胸口有点痛,还有些闷,从来没见过允倜发这样大火,我低下头,根本不敢看他。
只有长歌看不清形势,抱着胳膊直叫痛。我悄悄伸出脚去,踢了他一下,意思让他闭嘴,他不解地望我,嘴里边吸着气呼痛,边问我:“主子,您踢长歌做什么?我已经很痛了。”
我瞪他:“烦死了,一点小伤叫什么叫,一会就有太医来了。忍着点。”
“什么小伤啊,胳膊肯定断了,那个人太厉害了,对了,您也中了他一掌,没事吗?”
我气结,这傻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允倜迅速地看过来,我讪笑:“没事。”青影一闪,他已捉住我的手腕,手指在我脉门上一搭,脸色一变,“伤哪了?”
“没伤着。”我说。
他眼中怒气翻滚,刹那间变成无奈,手上微微用力,“跟我进去。”我识相地闭嘴,借着他拉的力站了起来,肩胛一阵剧痛,忍不住龇了龇牙,吸口凉气。
“怎么?”他一惊,顾不得厅中人众,一把抱起我直接进了内堂。
放我在榻边坐下,他沉声问:“说实话,伤哪了?”
“就,肩膀上吃了那人一掌,”我支吾着说:“不重,我卸了大半力道了。”
“我看一下。”他脸色不好,我没敢多说,将领口拉低,只见他脸色一下子变了,手指急动,在我胸口连点几下。我侧头一看,倒吸口凉气,肩头赫然一个乌黑的掌印,“毒掌?”看多了武侠书,这种情形只有中了毒掌才会出现。
“那人什么模样?”他问。
“没看清。”我老老实实地说。他沉吟一下,说:“南宫世家不以使毒见长,门中也没有练毒掌的,一般练毒掌的人,因为着重在毒上,掌力不会很强,他居然能一掌击碎长歌的手臂。”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什么,“你坐着别动,我去看一下长歌。”
我这才省起,如果我中了毒掌,那长歌中的也肯定是毒掌了。他很快回来:“没事,长歌只是胳膊断了,太医已经到了,正给他接骨呢。”皱着眉看我,然后,俯下头仔细看我肩头,我脸微红,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别动。”他喝止我。
他眉头一挑,仿佛看出什么,走出去,回来时,雪雁和另一个宫女跟着他,手上拿着一个铜盆,还有瓶瓶罐罐之类的大大小小的东西,一齐放在桌上。
看着他在烛火上烤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小刀刺目的寒光一闪一闪的,我禁不住向后缩了下,看出我的害怕,他柔声道:“别怕,不会有事的。”我刚想点头,他已经迅速点了我的穴道,我整个人僵住不能动弹。
“玉儿,会有点痛,忍着点。”执着比首,手起刀落,在我肩头划了一刀,肩头一下子如火灼一般,如果不是穴道被点,我绝对痛得跳起来,轻呼一声,咬牙忍住。
允倜伸掌按上我的肩头,随着淌出来的黑色毒血,一根细细长长的泛着乌青光泽的钢针慢慢从我肩头浮了出来。他轻吁口气,用衣袖卷住手,将针拔了出来,待肩头流出的血从黑色完全变成红色后,他给我止了血,敷上药,包扎起来。
解开我的穴道,允倜从桌上的一只白瓷瓶中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给我,“吃下去,每日早晚各服一颗,七天后,你体内的余毒当可清完。”声音有点暗哑,我抬眼看他,他脸色发白,额头上的汗已流到脸颊上。我伸出没受伤的手,想给他擦汗,他偏开头,我尴尬地收回手。
雪雁打来温水给他净手,收拾完脏物后,带着另一个宫女向允倜行了礼后,退出去。
允倜低着头整理桌上的药瓶。一句话都不说。
“允倜。”我叫他,他没理会我。我走到他身边,他仍旧低着头,我看着他整理药瓶,细长白皙的指节蹦得紧紧地,整个手都在微微发抖。
心酸酸涨涨的满是歉疚,我伸出手,覆盖在他手上,他的手一僵,不动了。“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会小心的。”我陪着笑说。
“还想以后?你这次差点回不来,你知不知道!”他猛地抽出手,瞪着我,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我小声辩解:“我以为这阵子一直风平浪静,应该没事。我已经很久没回梦都了,有些事,我必须亲自去处理的。”
“梦都,梦都。”他咬牙:“比你的命还重要?你要赚那么多钱干什么?”
“梦都是我的心血!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梦都是比我的命重要。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也有些恼了:“梦都于我,就如大周于你!”
允倜一怔,抬眼看我,我顿了顿,然后说:“这次是我做事欠考虑,对不起,惹你生气了。”我转身就走。
下一秒,允倜已经从背后把我紧紧拥进怀里,声音痛楚而不安:“玉儿,不是生气,是害怕,很害怕。下朝回来,丛安告诉我你去了梦都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万幸无影见你独自出府,一直跟着你,我才赶得及救你回来。现在想来,我都后怕。”
我回想起在梦都那个人风驰电掣般的袭击,我几乎连招架之力都没有,一招之内就伤在那人手上,长歌扑过来护我,直接被他打飞出去,若不是无影及时赶到,我俩联手,才勉强支撑到允倜带人过来,这次我是真的回不来了。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从来没有如此真心的认过错,回过身,我握住他的手,给他一个大大的笑脸:“我保证,以后决不出府门一步,好吧,你就笑一笑吧,你明知道我最喜欢看见你笑。”
他凝视着我,良久,叹口气,“想去梦都时,与我说一下,我陪你去。”
我欢呼一声,踮起脚,迅速在他脸颊上啄了一口,他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怔了怔,我笑:“这是对你救我的奖励,还有我做错事的补偿。”
他的眼立时弯成好看的月牙儿,笑意涌上嘴角,一把捉住我:“你犯了这样大的错,这点补偿哪里够。”
我笑着挣开:“你想得美!”正笑闹着,一把尖利而愤怒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你们俩在做什么?”
第二十六章
我一惊回首,原梦蝶立在门口,双手握拳,小脸涨得通红,黑亮漂亮的眼中满是惊疑和愤怒。丛安惶恐不安地立在她后面。
我下意识地一把推开允倜,用力之下,牵动了伤口,不由自主地打了个趔趄。
允倜迅速揽住我的腰扶住我,我站稳后,红着脸再想挣开他,他动都不动,臂膀微微使力,我低声道:“放开,我没事。”
他松开手,冷冷扫了一眼丛安,丛安抖着声音道:“奴才该死,梦姑娘一定要进来,奴才不敢拦。”
允倜点头:“恕你无罪,退下去吧。”
“是。”丛安大松了口气,垂手退下,离开时,眼角向我扫了一下,我明显在他眼里看到迷惑。
允倜这才对梦蝶微微一笑:“什么事?”
梦蝶怔了怔,然后说:“他们说你在为朱玉疗伤,可是,”她大大的眼睛在我脸上转了转,又转向允倜:“有这样疗伤的吗?”
允倜淡笑:“梦蝶,我不明白你指的是什么,你是来找我的,还是找玉儿?”
“玉儿?”梦蝶冷笑:“你们俩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亲近?”
允倜琉璃似的眼淡淡扫了她一眼,带着隐然的威仪,梦蝶咬咬唇,终是不敢与他硬顶,只伸出手,手中正是那块朱纹碧玉:“是你让人给我送来这块玉吗?”
“原本便是你的东西。”允倜道。
梦蝶点点头,看向我,神情复杂,“是你?”她说,语气中有丝不确定的疑惑。
“是我。”回避总不是办法,我决定今天索性三个人说清楚,梦蝶的真实想法,还有,我想知道允倜准备如何处理我们之间的事,毕竟,梦蝶是名正言顺的北靖王正妃,有皇帝的御旨在。
梦蝶苦笑一下,“原来真的是你,怪不得。。。。。。”长长的睫毛垂了垂,抬眼时,眼中已有水气氤氲,“允倜哥哥,你给我这块玉,是想我自己离开,是不是?”声音里,是软弱无助。
一声允倜哥哥,让允倜的神色一下子柔软,温声道:“梦蝶,我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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