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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它不是全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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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一瞪他一眼,然后看了看时间,已是晚上八点多了,“你看到的应该不是前台小姐,前台那边从来不用加班的。还有,你以后可别随便到我公司里去,我不想被传些奇怪的话。”
“哦,不去就不去,有什么东西可以吃的吗?”古牧阳摸了摸肚子,不知道为什么,一来到这里,就想吃东西,明明之前秘书给他弄的外卖他是一点都不想动的。
猪,每次都这样,找吃的不会回自个儿家去呀,那里有的是供他使唤的人,“你交伙食费吧,交了我就考虑再给你煮一顿,不然我岂不是太吃亏了,天下哪有那么多的免费晚餐,再说,你又不是我养的小白脸。”故意说重后面的一句话,本想挑起他的羞耻心。
藐视她一眼,他还真就掏出钱包来,翻开往外数着钱。
秦念一微怔了怔,还真的给呀?切,他给她就收,这人老在她这白吃,又不是她的什么人,为嘛不收。然后趁机瞄了瞄,只见本是放相片的地方放了张金色的银行卡,她抬了抬眉,相片肯定是被卡给遮住了。
古牧阳数出了几张抬头看她一眼,只见她不屑的瞪他一眼,然后再数出几张,看她,那脸还是臭臭的,他一个没耐性,索性把钱包里头所有的现金全掏了出来,给她递过去。秦念一喜不自胜地伸手握住纸币的这一头,但他捏着另一头却没有放开,“大模厮样地向男人要伙食费,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秦念一一愕,啥?求婚?这人有毛病呀?她气恼,刚一放手,偏他也同时松开了手,一张张红色的纸张因此而散落在地毯上,秦念一正想火大地呛声,却不料被他抓住手腕,一扯,人便被扯近他身前,他的嘴巴凑近她耳旁,低哑道,“把你那位酒保小朋友撇了,我娶你。”语气迷惑而危险。说完,突然伸手扶上她的后颈,拉近,强吻上她的唇,柔润冰凉的触感让他吸吮得很急很用力,近些日来无从发泄的压抑,急待某种释放。另一只手缠上她的腰,欲将她揽近。穿着性感睡衣的女人闪过脑海,想要她的心情变得更急切。
唇上的失陷让秦念一心头一振,突然有股苦涩从心底源源冒出,怎么抑也抑不止。她用尽全力推开他,看吧,不是推不开的,她早已不是那个被恋爱冲昏头脑的小丫头了,怎么还会给他机会再一次错待。
后退两步,站定安全距离,然后冷冷地看着他,“第一,我跟陈明过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所以根本不存在撇不撇开的问题。第二,古牧阳,我怎么突然就觉得你就这么无能呢,有本事你就直接让师姐把高健勋给撇了呀,做什么老把事情往我身上扯?请你别把对她的感情投影在我身上,我是秦念一。”说完并不看他的表情,伸手用力擦拭着自己的唇,然后木然转身走向厨房。想起什么似的,脚下一顿,“我这里不是避难所,所以请你以后少来,我也不是告解神父,对你的失恋,我爱莫能助。”说完,径直走开,再没有回头。
恨恨地择着菜叶,待她把两束本是要分几天吃的青菜一次性择完,才发现菜叶子菜梗全被她撕个稀巴烂。她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又抬起湿淋淋的手擦拭着自己的唇,带涩感的眼睛这次很是争气,并没让咸湿的液体溢出。对呀,她有什么难过的,她就只是习惯性去喜欢这个男人,即使是在师姐嫁人后,她也没有升起过取而代之的野心,因为她很清楚,有那么一些人,你再努力也是无法取代的。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和她的事?”倚在厨房门,古牧阳一开口不是道歉,而是质问。
秦念一仰起头呼出一口长长的气,她若不这么做,可能会忍不下把这些烂菜叶向他扔过去,这人为什么还不离开,她都开口撵人了不是吗?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还是开口回答了,说完秦念一狠狠咬着自己的唇,让你多嘴,让你多嘴!
“我身边很多明眼人都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自己也不清楚为何要执着于这个问题。秦念一,这个秦念一,真正意识到她的时候,是在保有那只小发夹的期间,为了不让她的身影与另外一位相缠绕,他一回来便把东西还给了她。还有的就是那一晚,当被她低唤着名字的时候,他莫名地心悸了,冲动的几近将她压在身下,脑海却又同时闪过另一个人的脸,让他混乱异常。
秦念一隐忍着转过身面对他,“因为我以前老是针对着你,老是想抓住你的小辫子,总想给你难看,总想看你吃瘪,总想把你那副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优秀踩于脚下,所以就处处留意并过度关注了,把不该看的不该懂的都看到了懂得了,这样说行了吧,你可以走了吗?”
深幽眼神固在她脸上,心湖有刹那间的漾动,“你喜欢我!”肯定句,不带一丝疑问。
话音刚落,兜头而来的烂菜叶,披挂了他一脸。
他的不闪躲,让始作俑者心虚一阵,而后羞愤交加地推他出门。大门用力阖上的那一刹,某女人颓然地滑坐在地上。很久很久之后,才想起自己当时竟忘了反驳他一句:不要脸,谁喜欢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今天又晚更了。去爬山了,回来的时候眯了会,结果有点眯过头了。
不管怎样,留个字吧,不好看的地方我改进,好看的地方你送个花撒!!
33
33、相亲 。。。
“爸,要不,你帮我拒绝?”还敢问她为什么拒绝他的介绍,却又同意伯母的牵线,还用问吗,若是跟老爸和慧姨这般亲的亲人,她早就彻底拒绝了,偏伯母不通过慧姨直接跟她说了,她能说不吗?敢说不吗?
还有,才答应相亲的,第二天就收到伯母的电话通知见面的时间了,那个效率……。
“呃!你都答应了,叫我怎么开口?”
“爸,那你就别假惺惺的,看我吃瘪好玩是不,还特意打电话来寒碜人家,看我今晚不把你宝贝儿子拐来玩几天……。”
“你也是我的宝贝。”
………
爸爸说话越来越恶心了,秦念一嘴角含抹甜甜的浅笑,想着,再次作了父亲,心态变年轻了呢,这样也好,其实爸爸也还不算老,才五十出头。
“爸,我很喜欢弟弟,真的!”
继续聊了些有的没的,然后挂上电话,对着桌面上一大堆文件及样卡,有点呆愣,直到敲门声把她敲回神。
同样地,还没等她有所回应,门就打开了,一脸笑得贼贼的陈暖暖抱着一大摞采购单进来,“秦姐,我见过他了哦,你那位古先生。”
“呃?你就是那位前台小姐?昨晚接待他的是你吧。”没好气地,让她把单放在台面上,这应该是最后的一摞样品单,忙完这个后,真正的大战很快地就要开幕了。
“我没说我是前台,是他自个说的,我只是没有否认。帅锅哦,感觉很搭呢你们两个。”边说边把秦姐右手边的几大摞物料卡/炫/书/网/整理了一下,然后搬到地上的纸箱里,呆会得送到工厂去的。
“搭你个头呀,这事别传,跟他就普通朋友,公司以外的人,不想被扯进公司内传来传去。”
“知道了,没传哦,我昨晚只是刚好去前台拿通告才碰上他的,秦姐,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吗?只做普通朋友好可惜呀,好看的男人渐渐少了呢,唉!偏偏还有些质优的又内耗掉了!”陈暖暖搬完东西,双手支在桌面上,哀怨的表情毫不做作。
“内耗?”有代沟了,秦念一有点不自信地想着,她也没大陈暖暖多少岁呀,怎么就听不懂那丫头的话了。
“就是同志嘛,你看谁谁谁又被传在一起了,还有那个谁谁,天呀,照这势态发展下去,国家肯定得出台个什么奖励异性婚姻的制度才会有人愿意结婚了……。”
秦念一嘴角抽了抽,她还真忧国忧民呀。不想听她鬼扯下去,拿起包包,掏出一叠现钞,“拿出去,看看大伙愿意去吃饭去玩还是愿意分了。”每次订货会之前,她都会犒劳犒劳手下的人。这次预售春季的订货会,会比往年来得猛些,因为年前所做的广告效果现在出来了,各口岸的派驻人员已陆续到达,现在的人数已是往年的几倍,这样看来,忙的程度也会翻个几倍吧。
抬头看了看边数着钱边笑眯了眼的陈暖暖,秦念一坏心地撇了撇嘴角,今年她下重手了,反正这些钱不是她的,把那人撵走后,才发现散在地上的钱他没有捡走,她才不承认收了他钱,只能说是捡到的。看着陈暖暖越数越开心的样,她也笑了,笑吧笑吧,趁现在还能笑得出来的时候。
“秦姐,你不一起来吗?不跟大家联络联络感情?”
“相信我,我很愿意跟大家联络感情,但,我到场只会让想玩的人玩得不痛快,想吃的人吃不下咽。”她也有跟上司出去吃饭的经(书)历(网),那种压抑的感觉她完全能体会。
◎◎◎◎◎◎
周日的中午。
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她笑得很无奈。
穿一条七分的紧身牛仔裤,上身套件粉色恤,外套一件粉紫的运动服,长头高高束起,里面的女生,看起来就一学生模样,青春又带点轻浮。
拍了拍脸,在镜子里,牵起嘴角试着各种笑意,她要找出能让自己看起来单纯无知的表情。一会后,才离开镜子前,拿起桌上的新式小腰包,扣在腰上便出了房门。
在厅里碰上出来喝水的古牧悦,睡眼惺忪的样子,在看到她的打扮后,露出个呆脸。“阿一,你装嫩装得够可以的啊,穿这样去哪?”
秦念一笑了笑,她去相亲的事没有告诉悦悦,本来就不会成的事,没必要说出来,免得被她看笑话。
“我呀,去制造代沟,晚上回来做饭给你吃,想吃什么?”
古牧悦被她的问题转了注意力,认真地想了想,“我要吃莴笋炒肉,嗯…还有凉拌杂菜,加辣哦。”
秦念一点点头,“行,你快回去继续睡吧。”边说边穿上球鞋。
待古牧悦终于想起要问她去哪里的时候,她已出门走了。
一间面积颇大的咖啡厅内。
秦念一怎么也没想到,情况会变得如此…诙谐。
她瞪着面前的男人,皮肤晒得很黑,黑色西服,黑色衬衣黑色领带,他到底是来奔丧的还是来相亲的?
而这个一身黑的男人,在见到她时,先是一愣,接着笑了起来,嘴角边的笑纹深陷,竟让人不觉得老反而有点阳光的味道。那男人还越笑越夸张,最后笑得全身发颤。
真让人气愤,就在她愤而转身的时候,他终于勉强收起笑意,站起来挽留住她。
“抱歉…哈哈…,我、我有点被笑呛了。”嘴角的的笑意达到眼里,眸光烁亮,应是被笑出的眼泪所润泽了。因为皮肤黑的关系,一笑起来,那两排牙齿显得很洁白,白得可以不做任何特殊处理就可以卖牙膏广告了。
这个据说有三十四岁的男人,虽然穿着一身诡异的黑,但看起来一点都不老。挺鼻梁,高眉骨,五官深邃,看着似是个混血儿。
秦念一收回打量目光,在他对面落坐。服务生走了过来,她点了一份商务午餐及一杯冻咖啡。
再次看向对面的男人,与他正在打量的眼光相遇,她没有躲开,反而盯着他的五官再细细看了一遍。
“怎样,对这我一身行头有何高见。”赵荣国兴味地问道。
“很…合适,很…相称。”秦念一一本正经地回道。这男人,分明是来砸场子的,既然这样,她也不用再装嫩了。她没有因为被他轻慢而感到难堪,反而觉得轻松。看来,他们俩的目的一样的,连方式也惊人地默契,这点倒是挺有趣的。
“呵呵呵,你的那一身打扮,也很合适,与你的皮肤也很相称。”
秦念一笑了,不过,并未笑出声,也只是嘴角牵起一抹愉快的弧度,“我们,挺有默契的。”
“嘿,但你比我更有…呃,品味,你这一身,别人还以为我们是一对父女呢。”赵荣国轻噱。
秦念一清了清喉咙。她本来就是打算无论在从视觉上或从言论上都要显出代沟的。但这样被他拆穿,仍略显尴尬。
“你的也挺有…创意,还是,呆会你真的要去参加丧礼。”她反击道。
“哈哈哈,秦念一,你名字有意思,人也挺有意思的。不怕说,我是不婚族,没有特别的原因,就想单过,但父母的执念太深,若我不来,怕是日后都没清静的日子了,所以只好…。”说着摊了摊手,所以只好穿这样好把人给吓跑。
秦念一大方地伸过手去,“赵叔叔,幸会,我们是同道中人呀。”
“叔叔?哗,你也叫得出来,拜托,我才三十四岁,没比你大几岁,过份,过份了!”他装出一脸受伤的表情,抬手一把打掉她伸出的右手。
“秦妹妹,幸会,在下赵荣国,叫咱荣哥哥就行。”换他伸出右手,配上一脸的揶揄,重新自我介绍。
秦念一不再跟他闹,服务生正好送餐来,她放松下来才觉得有点饿了。整个早上心里有点忐忑不安,毕竟是要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再怎么沉稳也是会生出紧张的,何况对方是什么人自己一点都不了解,所以早上起来的时候连早餐也没心情吃。
赵荣国脱下西装外套,把它挂在椅背,再伸手把那条碳黑色领带一把扯下。秦念一看着他的动作,她相信,如果旁边有个垃圾桶,这领带肯定会被他马上给扔进去的。他把黑衬衫顶上的两颗钮扣解开,然后把衣袖鲁起至手肘位,露出黝黑结实的手臂。
“你这样看上去,正常很多”秦念一貌似中肯地说。
“我一向正常,今天是为了配合你。”笑看她吃东西,那津津有味的表情,连带地自己的肚子也觉得饿起来了。
“我一见你就想问了,你是中非混血儿吗?这么黑。”秦念一吞下一口食物,才慢条斯理地反击。
噗,一口咖啡差点喷了出来,还好,他忍住了,只是急咽进气管里,引起一阵阵剧咳。
秦念一没良心地拿起桌上的点餐牌竖起隔在桌子的中间,以护住自己的午餐,然后蹙眉看他。见他真被呛着了,才好心地给他抽了两张纸巾。
“秦经理?”
“秦姐!”
背后有人纷纷在喊,秦念一一阵慌,惊吓地僵硬着脖子往后转,噢!不,她的一帮手下全在场,正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看,她急忙回过头,埋脸于团起的手臂里。自己这幼齿的模样!还有面前这黑脸的大叔!被看到了被看到了!让她去死吧,叫她以后还怎么在采购组立足呀!
34
34、被灌醉了 。。。
结完帐,古牧悦有点费劲地扶着她下车,刚一抬头,便看见一辆越野挡着视线。虽然光线昏暗,但那拉风的车系,还有那个被马路上晃过的车头灯反衬出荧光的车牌,是无赖。
古牧悦赶紧回头跟出租车司机交待一声,“师傅,你稍等一会,我要坐你的车返回,我先把人扶到那,就是前面那辆车里,很快就回来。”
见司机答应了,她搀扶着秦念一走向无赖的车。越野的主人也看到她们了,从车上下来,一脸的紧张。
“悦悦……我没醉…厉害,你回店里吧,…可以自己…坐车回家的,偏你…多事。”秦念一含糊不清地念叨着。
“是,你没醉得厉害,我是不知道你这么能喝,被那么一大班人轮着灌,还不让我挡,NND,你那帮手下也太狠了点,你是不是平常老虐待人家,不然怎被人家抓着机会就下重手灌成这样……。”稍晚点的时候她带了一帮人过来喝酒,在来之前听说还去唱了K,她还听到一个很劲爆的消息,就是中午的时候,她与一位神秘的黑衣男子在约会……。
“怎么回事,阿一怎么会喝成这样?”吴蓬莱伸手接过那几乎软瘫的女人,她身上那浓浓的酒味飘散开来,暗沉的光线之下仍能看出她一脸的酡红。
“无赖,她被手下灌酒了,你帮我送她回去,我要赶回酒吧里,今天接到通知,会有临检,我得在场,看好她。”古牧悦嘱咐一番,弯下腰给秦念一身上的那件粉紫色的加厚运动外套拉上拉链,便急急上了出租车,扬长而去。
吴蓬莱手上一带,把她抱了起来。仍有根神经未被酒精制服的秦念一,奋力挣扎了下,“放下…放我下来,我没醉…还能走。”虽说是挣扎,吴蓬莱紧了紧手上的力度,怀里的女人哪还有力气挣脱,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车旁,才把她放下,小心扶她进车里坐着。
其实小区门口离她住的那一幢楼并不远,但抱着她走进去还是太过惹人注目了。他坐上驾驶位,只见秦念一已歪着头靠着车窗,半眯着眼欲睡不睡。
他深深呼了口气,启动车子开进了小区,直直驶入那幢楼的地下停车场,泊进靠近电梯口的停车位。
停车场的光线比之外头,要光亮很多,秦念一抬手遮住刺目的灯光,委靡的神情有丝清明。侧目看向吴蓬莱,突然想起伍茴被掴掌的那一幕,一时冲动,扬起手便打了过去。只是,她手上的力气根本无法随心所欲地甩出,打在吴蓬莱的脸上,也只是轻轻刮过一般。
吴蓬莱愕然,弄不清她是什么意思,抬手摸着被她刮过的脸,怔怔看着她脸上显现的一丝怒意。
“老早就想打你的,你不应该…,你没资格的…,怎么可以对她动手…。”喘着气,说话有点大舌头,心里一气愤,心脏的跳动越是急速,快得让她有点头晕目眩。
“你别激动,当时,我…,我只是被气昏了头,我不想让你再受伤害。”放下抚脸的手,他边说边打开身旁的置物柜,拿出一支矿泉水,拧开盖子后给她递了过去。
颤着手接下,连灌几大口清冷的水,让快要成糨糊的脑袋清醒大半,秦念一睁大眼睛瞪他,“我能受什么伤害了?被诽谤被讥笑的话,我在公司听多了,早就麻木到没感觉,你以为伍茴那几句话能造成什么效应,更何况她那根本就是喝高了失控才说出来。你应该了解我的,不是重要的人,我压根就不会在意他们如何看待我。”
“我一点都不了解你,当年的事,对我你一句话也没有,我倒是宁愿你象刚才那样动手打我或痛骂我一顿,可是你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我不懂你,我更不了解高三那年我们牵过手的事究竟在你心里面能代表些什么?”苦涩地说完,他按下车窗,任那清冷的夜风拂过眼角。
只有他一个人在怀念,那些真心的还没被他自己所破坏的从前,她一点都不记取。他悔恨的,伍茴的事,他有多懊悔只有他自己知道,但,即使再怎么悔,他喜欢的依然只有她,秦念一。自从明白自己的心意后,就一直喜欢着,一直……。
秦念一双手支在额上,轻轻揉了揉,一直说自己不会醉的,结果就被灌成这样了,还好,醉得只是身体,意识倒还是清醒的,刚刚喝下的冷水,更是让她除了些醉意,就是全身使不上劲。
“那件事后,我刚开始时不说,是因为你和伍茴俩个人因为那件事已受够惩罚了,再加上伍茴能恢复健康,已属万幸,我还骂什么呀。后来不说,你是知道的,我生病了,病好后马上就进入了另一种生活状态,根本不想去细数往事。你也是,重考考上那么一所学校,我不是看不起那所学校,而是你明明有那个实力上更好的,却让自己走上那么个弯道,你让我如何骂出口,对你们两个,我更多的是心疼。”
三人之中,属她最平顺了,她又有什么资格对他说三道四的呢。“还有,我跟你,一直兄妹情重于恋情的,那时的萌动也只是青春期勃发的想像罢,让我更记挂的是我们的友情。我妈妈还在的那些年,若不是你们陪着我,我肯定会变成一个只会围着妈妈转的裙脚女,当妈妈去逝后,也是你们两个陪我度过伤心期的呢。不敢想像,若没有你们,我会变成什么样。你,还有伍茴,一直在我心里都有着很特别的位置,现在还多了个悦悦,朋友,这种一辈子的关系,我很珍惜。”
一直只是朋友?吴蓬莱对着窗外闭眼轻喟,心里汨汨流淌而过的,不知道是伤心还是彻底心死,蜿蜒留痕,灼灼刺痛。一辈子?都只能是朋友了呀!
扶着她出了电梯,才刚走了两步,一个手里挂着一件西装外套的男人快步走了过来。
“秦念一,你怎么了?”古牧阳看了一眼吴蓬莱,说话的那档儿,穿上外套后伸手就要拽人。
吴蓬莱并没有马上放手,古牧阳扬着眉与他对视了一会,相同的身高,他是她的男朋友这一身份让吴蓬莱气焰消弥了下来,古牧阳那份理所当然最终还是让他松开了手。
在同学的婚礼上见过,其实更早之前也见过他的,在秦念一还在念大学的时候。只是每次都匆匆一眼,印象并不深,直到秦念一那天带着他给其他同学作介绍的时候,他才想起来古牧阳这个人来。
“古牧阳,你来做什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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